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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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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年,你怎么来了?”正好沈杏疏经过,喝道,“你个没眼色的,李公子是谁?延年,快进来吧!”眨眼又笑得明媚。
  “这…。。小姐,少爷交代过。”
  “延年,别管他,你是来找我的,是吗?”沈杏疏一把拉住李延年的手,明目张胆牵着他走了进去。
  走了好一会,李延年抽出手,“沈小姐,我…我是来找你哥的。”
  沈杏疏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没关系啊,你去找吧。是不是为了安民公主的事?我哥这几天也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不见人的,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见你……”
  李延年没等她把话说完,便一路小跑径直推开了沈存章的房门。沈存章就那样坐在那里,好像在看书,又好像不是。
  “沈存章,郦姑娘她在哪里?”
  沈存章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过了好久,好像才从梦魇中醒来。他冷冷瞟了李延年一眼,说道:“李延年,这里是相府。”
  “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是吗?”李延年抓住沈存章的衣襟,“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李延年,要找人也要问对人,我吃完午饭就跟你们分开了,要问也是问你自己才对。别像一条疯狗到处咬人,你嫌你爹的侍郎一职不够麻烦吗?”
  李延年抱头蹲了下来,失声痛哭,“可是我找不到她……”
  “来人,把李公子拖出去!”
  沈存章将门一关,无力地坐了下来…。。为什么她死了,自己反而好像在心头堵了一块巨石。沈存章,你要振作起来,才解决一个而已。当年娘受的屈辱还历历在目,如果没有郦明渊,一切都不会是这样……郦容与,要怪就怪你爹好了。。。。。。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以此来偿还我娘所受的苦!
  郦容与浑然不知自己失踪的事情已然闹得满城风雨,不到半日,她便到了郦宅。张管家一打开门,还使劲擦了擦眼睛,“小姐,是你回来了?”这张管家四五十了,整日和闺女荷花还有几个小厮丫头待在宅子里守着,也不知道郦容与身上发生的事情。
  “是啊,张管家,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去洗个澡。对了,先给我拿些吃的。我直接去你们的厨房吧!”
  “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说来话长。张管家,难道看到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小姐,你可别说这话,上次你去汴京还是昏迷着的,我都没有给你打个招呼,心里啊,一直担心您!”
  郦容与推开自己的房门,里面和之前的布局还是一模一样,依旧一尘不染。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张管家,我要好好休息一下。告诉荷花,今晚不用来伺候我。”
  “是,小姐。”
  沐浴之后,身上的疲乏都舒缓了许多。郦容与随意穿着寝衣走了出来,拿起干净的毛巾擦着头发。张管家还在屋子里准备了暖炉,郦容与眼睛环视一圈,到底是生活了十多年,这里太让人留恋了。若是爹没有去汴京,现在,初月应该会催她快点穿上外衫,别着凉了。。。。。。
  “在想谁呢?是不是想你的夫君呢?”
  郦容与吓得一抖,手上的毛巾也掉落在地。她蓦然转身,那个无赖竟然从窗口跳了进来,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来了?”
  小九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露出来的精致的锁骨,郦容与连忙拿起外衫披上,及时遮住了那一抹旖旎。
  “我当然是来看出浴美人,唉,可惜,我要再对那马狠心一点,我就可以欣赏到浴桶中的你了!”
  “你个混蛋!这里是郦府,你若再不走,我便叫人把你抓起来,送官!”
  小九儿一步一步走近,脸上的坏笑像极了那个晚上,郦容与忍不住又一次抓紧了衣襟。
  “我刚刚顺便四处转了转,你这小院里没有人啊!娘子,你把所有人都支开,可不是为了等我来吗?现在如你愿了,你有什么惊慌的?”小九儿终于在郦容与跟前站定。出浴之后的她瀑发随意披着,连寝衣都是随意的,只恨那一件外衫。浑身都散发着要命的温热的芬芳,简直是又在考量他的忍耐极限!尤其是那张脸,干净温润,充满了小心翼翼…。。到底谁才是混蛋…。。
  “你到底跟着我做什么?你有什么企图?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妇唱夫随,娘子,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找得到你。毕竟,郦容与这个名字,在华阳县大家都不陌生。至于说到企图,我还真有。”
  “除了我,其他都好商量。”郦容与不禁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又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随即改口道:“或者说,你想要多少钱?”
  小九儿扫了一圈,转了个身坐在红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兀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唔,好茶。”
  没有了那强大的压力,郦容与也微微松了口气,提醒自己,不要怕,这是在自己府上…。。
  “说吧,你要什么。你勉强也算救了我,我不会过河拆桥的。但是也希望你讲一点江湖道义,不要贪得无厌。”
  “娘子,你是在警告我吗?”小九儿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道,“你这个样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吗?还说什么贪得无厌?”
  “别耽误时间…。”废话少说,有屁快放!
  “娘子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这个混蛋!
  小九儿看她的脸色忽晴忽雨都觉得非常开心,“好了,不逗你了。我是来找你要一件东西的。”
  “什么?”郦容与疑惑问道。
  小九儿从胸口掏出来一个荷包,在她面前荡漾着,“你还记得这个吗?”
  郦容与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拿着荷包里里外外仔细看了一遍,“有些眼熟。哦,对了,这好像是初月做的荷包呢!”她眸光一闪,“难不成你就是初月的初恋情人?”
  小九儿头上都要冒烟了,初月又是谁?顺手一挽,将近在眼前的郦容与捞到了自己怀里,一个吻轻轻落在了她的嘴角。
  “你的头是没有脑容量吗?这是你自己的荷包,你不记得了吗?”小九儿不悦道。
  郦容与来不及勃然大怒,还在那个吻里,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终于想起了,是那个黄昏,那个非礼她的少年!郦容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将他从头看到脚,“你就是那个小无赖?”
  小九儿点了点头,“我不是告诉你了,我叫小九儿了吗?”
  “难怪…。。”都是同样的无赖。妈的,六年前被欺负,六年后还要被他欺负。郦容与也很不高兴,她双手交叉叠于胸前,与小九儿保持安全距离,“所以,那又怎么样?”
  “我给你的包呢?”
  “你的包?”
  “你不会丢了吧!”那里面放着很重要的印章!小九儿简直要抓狂了,“你要是把她丢了,我就再把你丢到荒郊野外去!”
  “那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吗?难道你特意把我带到华阳县就是来拿你的包的?看样子,它对你很重要了?”
  “对,快拿来。”
  “呵呵呵,那什么小九儿…。。”
  “叫夫君。”
  “你还想要你的包吗?想要就听我的。”
  “你想怎样?”
  “首先说你是混蛋三十遍。”
  小九儿闻言站起身来,向她靠近,“你是在跟我玩火吗?娘子,别这么调皮,否则我兽性大发,就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郦容与轻轻一哼,“没有我,你永远找不到你的包!”
  “那你别让我找出来了。”又是那该死的坏笑!“否则,我就让你叫夫君一百遍!还有然后呢…。。”说着,小九儿就开始翻箱倒柜,连枕头都翻了过来。郦容与坐在卧榻上连连打了几个呵欠,“行不行啊?”
  屋子都找遍了,她不可能放到其他地方去。。。。小九儿转身盯着她,“站起来。”郦容与听话地换了一个地方打呵欠,小九儿把卧榻都掀了,还是没有。
  “看来,还真是很重要的东西呢!不知道为什么你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郦容与故意怪腔怪调地说道。
  “我瞎了眼才交给你,说,在哪里?”小九儿像只斗败的公鸡,站在郦容与跟前。
  “首先?”
  “我是混蛋,我是混蛋,我是混蛋。。。。。。。。”三十遍过后,小九儿沉着一张脸,若是让洛国人民知道,他还真是颜面扫地…。
  “行了吗?”
  郦容与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眼眸笑得明媚无比,“还有然后呢?”
  小九儿又气又恨,“然后是什么?”
  “然后把这个屋子里的东西恢复原来的模样。”
  幸好自己的记忆力奇佳,小九儿擦了擦额头的汗,双手撑着腰,“这总行了吧?快把包给我。”给我你就死定了!
  “你叫我什么?”
  “娘子…。”郦容与的眼刀子飞了过来,小九儿连忙改口,“哦,不,郦小姐…。”哼,迟早是我的。
  “最后…。。”
  “还有最后?”
  “你有意见?”郦容与眼睛都笑得完成了一条线,看得小九儿心痒痒的。
  “没意见没意见,你快说。”
  郦容与披上披风,打开门,“跟我来。”
  “你想去哪里?”小九儿满眼警惕。
  “放心,我不会耍无赖的。最后一件,你做完了便把包给你。”
  郦容与走到湖边停下,转身看着他,那月光下的容颜,小九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么美丽,那么小气。
  “做什么?”
  那只讨厌的手指傲慢地伸了出来,指了指湖,“最后,你跳到湖里我便把包给你。”
  “你…。”小九儿挺直胸膛,清了清嗓子,“娘子,你难道不担心有朝一日再落在我的手里?”
  “我想,应该不会。怪冷的,快跳吧!”郦容与双手环抱住自己,眼波狡黠。
  “你…。”小九儿站在岸边,两条修长的腿也不禁哆嗦起来,余光瞥到郦容与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跳进了冰冷的湖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妹妹生日,在这个不为人知的一角惦记着她~~望她一切安好~~~

  ☆、昨夜雨疏风骤

  “快来人啊!”郦容与大喊道。不一会,小院灯火通明,张管家领着一群护院风风火火地赶来,“小姐,怎么了?”
  “张管家,我刚刚听到院里有声音,好像是来贼了!他一见到我,竟慌不择路跳进了湖里…。。”
  然后,等小九儿冷得透心凉好不容易爬上岸,便被一阵拳打脚踢打得蒙头转向。张管家将麻袋一揭,小九儿鼻青脸肿地出现在郦容与跟前。那双怒火滔滔的眸子,郦容与扫了一眼,啊,真是解恨!
  郦容与忍住了笑,严肃道:“小贼,敢到我郦府,是你有眼无珠!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大概也是被逼得无路可走。这样吧,我把你掉落的包还给你,以后切记不要再行偷窃之事,否则,你这小小年纪的,就吃了牢饭太可惜了。”
  “小姐,就这样放过这小贼太便宜他了!”
  “算了。荷花,你去拿把锄头,我院里桃树底下埋了一个布包,你去取来。”
  “小姐,怎么这小贼的包还埋起来了?”
  “张管家,你有所不知。这小贼以为我屋里没人,就在桃花树底下刨了一阵,谁知我看得一清二楚呢。”
  “荷花,他埋的什么?”张管家好奇问道。
  “小贼而已,能有什么可以埋的,左右不过铁罐铜罐几个,荷花,快还给他吧!”郦容与不由得打了个呵欠,“困死了。张管家,等下把这个小贼打发出去,再派些人到我院里守着。”
  “是,小姐。”
  “哦,对了。”郦容与又转回到小九儿跟前,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凑近他耳朵低声说道,“我这个人呢,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所以,也请你记住,即使是一个弱女子,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以后要耍无赖,也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这么多人在,小九儿也不好怎样,脖子上就挂着那个布包,他不怒反而朝郦容与笑道:“郦小姐,多谢教诲。我以后一定会记住自己的身份!”
  “张管家,带下去吧。”
  “是,小姐。”
  这下终于清静了,郦容与倒头栽在床上沉沉睡去,完全忽略了方才叠被铺床的是谁,还有谁方才的绮念。
  翌日一早,郦容与便在两个护院的陪同下,快马加鞭向汴京赶去。
  汴京皇宫里,周文帝大发雷霆,“金儿,跪下!”
  安洛公主脸色苍白,难不成是东窗事发?“父皇,怎么了?”
  “金儿,你平时怎么调皮,父皇不会严苛你。可是安民公主是朕亲封的,你再怎么妒忌她,也不能害了人家性命。如今整个汴京城都翻了个边,你说你把喝醉了的安民公主送给谁了?”
  “谁说我送的?金儿都根本没有见过安民公主!”
  “胡说!李侍郎之子说的话难道还有假?”
  “李延年,你干嘛诬陷我?安民公主一直跟你在一起,她失踪了也要问你才是!”
  “皇上,延年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午宴之后,安民公主不胜酒力,延年正准备扶着她送给她等在宫门外的丫鬟,在御花园碰到了安洛公主。公主说男女有别,安民公主是她的妹妹,就交给她。于是延年便将不省人事的安民公主交给了安洛公主,事后不放心又去找公主,公主却说安民公主早送出宫了。可是延年问过守城的侍卫,当天只有沈相之子出宫。”
  “父皇,烨儿可以作证!”
  “金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到底把安民公主怎么了?”
  周后也恨铁不成钢,“金儿,你真是糊涂。”
  “皇上,还请为臣做主!微臣眼下也就只有这个爱女在身边了,实在是…。。”郦明渊在一旁也是老泪纵横。
  安洛公主求助的眼神看向沈存章,沈存章只好上前一步,“启禀皇上,存章有话要说。”
  “你说。”
  “首先,存章请问二皇子,您是否亲眼看到安洛公主带走安民公主?”
  “没有,只不过…。。”
  “没有,便是不能作证。存章又请问和善郡主,当日郡主在做什么?”
  “言玉下午一直跟安洛公主对弈。”
  “请问,郡主有没有看见安洛公主带走安民公主?”
  “没有。”
  “启禀皇上,安洛公主是有人作证的。而李侍郎之子李延年,存章以为不足为信。还记得前两年安洛公主一不小心扇了他两个耳光,说不定他怀恨在心也有可能。”
  “沈存章,你胡说!”
  “父皇,这李延年满口胡言乱语,请父皇下令斩了他!”
  “皇上,请容臣说一句,延年一直与小女关系友好,不至于害了她…。”
  “郦尚书,知人知面不知心。难道尚书竟怀疑公主,而不是侍郎之子?难道身为皇室中人的安洛公主的人格竟然比不过一个侍郎的人格?”
  “你。。。。。”
  沈相在一旁看着,伺机说道:“皇上,李侍郎是郦尚书的部下,爱屋及乌,或许是有的。”
  朝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竟然指鹿为马,颠倒黑白,郦明渊一帮人气得浑身颤抖。
  突然,宫门外传来太监公公尖细的声音,“安民公主觐见!”朝堂里噪杂的莫衷一是顿时化为一片静寂。
  在又一次禀报之后,周文帝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耳朵,“宣!”
  郦容与一袭宫装,眸中的风采明艳照人,她一步一步目不斜视走来,脚底好像踩出了一朵一朵娇艳的莲花。直到与安洛公主并排站着,她的气度风华忽略了所有人的惊讶,也包括沈存章眼中的复杂,“安民公主参见皇上!”
  周文帝和周后连忙走下来,扶起她,左瞧右瞧,“哎哟,丫头,你没事?”
  “回禀皇上、皇后,容与没事,让皇上、皇后操心了。”
  周文帝亲切地问道:“丫头,你去哪里了?怎么失踪了五天五夜?哦,对了,刚才他们都吵得不可开交,你说,到底是谁掳走了你?不要怕,朕为你做主!”
  郦容与将朝堂上的每个人都扫视了一遍,然后迈开步子慢慢走到安洛公主跟前停下,面对郦容与镇定自若的目光,安洛公主花容失色,浑身颤抖。郦容与又转过头,看向沈存章。
  “丫头,难道是存章?”周文帝问。沈相也不禁紧张起来。
  沈存章与她四目相对,眼神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悲喜,抑或是恐惧与否。郦容与朝他灿然一笑,“启禀皇上,当时容与喝醉了,并没有看得很清楚。只不过容与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李延年。”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他。”郦容与看向神情憔悴的李延年,这几天他应该都没有睡好。刚才她在宫门外徘徊了一阵,宫内的吵闹听得一清二楚。安洛公主,原来还扇过他的耳光。这个仇,她帮他记下了。
  “好了,全都一场误会。”周文帝笑得皮肉纵横,他拍了拍郦容与的肩膀,“丫头,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发生了什么?”
  “回皇上,容与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放在了一条小船上,然后船在护城河漂了很久。等容与醒过来,离汴京已经很远了。皇上,看样子,以后您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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