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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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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郦大人,我们到了。”
  南夏王宫,古老而奢华。突然不想铁蹄踏破这座久经风雨的古城,她不可以像那两个魔鬼一样大开杀戒。天空底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神圣的,都不应当有血腥的气息。但如果这个过程必经不可,她会敬畏而严肃。
  “这是怎么回事?南夏居然连一个前来迎接的大臣都没有!”尤鸿立看着城门那个矮小的太监,不由怒火中烧,“这分明是不把我们周国放在眼里。”
  郦容与才把眼光投向那个不由得有些战战兢兢的太监,缓缓问道:“你们大王派你来迎接外宾?”
  “回…回大人,我们大王说,大人是个女人,本来应当由宫女来迎;但是大人又比一般女人要厉害,所以…。所以就吩咐小人来接。”话音刚落,宫门的南夏兵就笑了起来。
  郦容与戴着纬帽,小太监根本看不到她的神色,但那纬帽底下不动声色地流露出的一股气势却无端骇人。
  “大人,南夏欺人太甚!”尤鸿立差点拔剑,却还是忍了下来,问道,“大人,不如我们折回?”
  郦容与只是轻轻一笑,朗声道:“尤将军,对待别国要仁慈一点。南夏若是还有人,战场上又怎见得一败涂地?”
  “郦大人言之有理!”尤鸿立应声笑道,“我早该想到。”
  “何况,我们来南夏王宫,如入无人之地,岂不快哉?公公,快请前面带路!”郦容与兀自光明正大进入,小太监却颤巍巍拦住了她。
  “大人请等一等!”
  不一会,楚羽刀就领着一群人出来迎接了。说实话,若不是他父王想要为难郦容与,他早就出来了。这个女人,能见到她也不知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当然,他也知道,大殿里还有一个人恨不得与他一起出来。薄唇一笑,突然想到她刚才跟小太监说的南夏无人的话,心中又不由得腾起一股恼恨。
  “郦大人,有失远迎。”城下的她,淡定得仿佛是那身白衣。
  “楚太子,客气。”郦容与缓缓摘下纬帽,那张惊艳世人的脸依旧。周遭的说南夏兵不由得看痴了,竟有些个开始暗恨自己方才愚昧的笑声。
  楚羽刀眸中异光一闪而过,“郦大人姗姗来迟,不知何事耽搁?”
  “路遥又兼风雨。”
  “是吗?我父王已在宫中设宴,洛国国君,还有众国都已落座。郦大人,请。”
  宫路蜿蜒,曲径幽深。丝竹之声乱耳,鸟雀之鸣惊心。才入大殿,舞女便退至一旁,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周国第一女相,除了一个人,他在不动声色地喝茶,但那不动声色却不容人忽视。
  “周国右相郦容与拜见南夏王。”
  “郦大人,无需多礼,赐座。”南夏王那双萎靡却精明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郦容与,心中兀自叹道,的确是一个尤物,可惜带刺!
  歌舞重又。郦容与和洛九龄对座,他始终未曾抬眼。那张恨到心底的脸,好像没有表情。沈存章就坐在他身后,淡淡与她对上一眼,又漫不经心移开。
  慢慢地,乐声渐悄,舞女四散,从大殿上徐徐飞下一个赤足的杏衣姑娘,她眉目灵动,肤色晶莹,不似南夏人。她脚步轻盈,腰间系着一串细小铃铛,一举一动,都仿佛踩在了铃铛上。舞衣轻薄,她修长的玉腿时而从舞裙底下露了出来,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舞姿妖娆,铃声轻灵,美人却清扬。席上的大多是男人,不由得看迷了眼,有的甚至垂涎三尺也不自知。突然,她水袖一扬,竟是朝着洛九龄,那双柔媚的眼眸满赋深情地注视着洛九龄,席上的人不由暗自唏嘘。她优雅地端起一杯酒,轻柔地倒在了洛九龄的怀中,说的话就好像酒一般醉人,“玄景皇上,磬音敬你一杯。”
  “美人配美酒,这杯酒该喝。”洛九龄竟勾出一丝笑,那种魅惑迷人不在楚罄音之下,因为连楚罄音都有了片刻的怔愣。但只是一瞬,她便从洛九龄怀里起了身,盈盈笑道:“父王,皇兄,罄音来迟了。”
  “不迟不迟。”南夏王笑道,“玄景皇上,方才罄音这一舞如何?”
  “倾国倾城。”洛九龄谈笑自若,丝毫没有美人坐怀之乱。
  楚罄音愈加开心,眉眼弯弯好似两轮新月。忽然她好像才看到郦容与一般,惊愕道:“这难不成是周国的什么女相?”
  “罄音,不得无礼。”楚羽刀沉声道。
  郦容与微微笑了笑,“见过罄音公主。”
  南夏王却好像眼睛一亮,笑道:“不知各位是否看过《水中花》一舞?”
  席间有人问道:“《水中花》一舞据说是周国安洛公主最为擅长,难道还有谁竟比她更厉害?”
  南夏王笑了笑,“倒有这样一个舞姬。”说着,他拍了拍手。随着音乐,一个女子缓缓舞了出来。她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但那毫无疑问,就是安洛公主武金儿。还记得她击杯传花时的华贵,没想到竟然被南夏王收为了舞姬,供人赏玩。郦容与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何况,她先爱的人和她后来爱的人都在这里,却都对她视而不见,她心里又是做何感想。一曲舞罢,她便低头站在一旁。有些来使的目光早已不安分盯着她。
  “玄景皇弟,这一舞如何?”
  “曾经沧海难为水。”洛九龄淡淡地说了一句。楚罄音愈加媚眼如丝地注视着他。
  “郦大人觉得呢?”
  “南夏王以为如何?”郦容与反问。
  “一个舞姬,早已看厌了。”南夏王莫名一笑,“有没有谁愿意和这个舞姬共舞一曲呢?”
  话还没说完,就有人起了身。郦容与直觉这是南夏王有意安排的。男子根本不懂舞蹈,每一步都踩在了武金的脚上,他的手还不听话地伸入了她的裙底。武金儿羞愤得轻推了一下,男子却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嘴里却说道:“南夏王,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方才是我唐突了!”
  “无妨无妨,一个舞姬,梁伯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梁伯侯,梁国王爷,好色嗜杀。眼看着他已经拔出匕首,武金儿一脸惊恐,郦容与缓缓起身。一时之间,所有人又看向了她。
  梁伯侯舔了一下匕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郦容与走到他跟前,温婉一笑,素手随即温柔地拿下他的匕首,梁伯侯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她笑道:“梁伯侯,这把匕首如此精致,送我如何?”
  “当…当然可以…。”梁伯侯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近看,还真是动人心魄的美啊!尤其是她的眼眸,竟是对着他笑么?
  郦容与手一牵,又取过他腰间的玉佩,“这块玉佩色泽莹润,送我如何?”
  那块玉佩和她的手交相辉映,说不出的赏心悦目。梁伯侯又吞了一口唾沫,“当然可以,你要什么都可以。”
  “那这个女人呢?”
  “也可以。。。。”
  “梁伯侯!”南夏王忍不住喊道,这个孬种,竟被这个女人的美人计折服了!
  “啊…不行。。。。。”梁伯侯反应过来,“这个女人不可以。”
  “怎么呢?君子不可以出尔反尔呢。”
  这样温柔的声音,某些人发誓是第一次听到。
  “那好吧。”梁伯侯已经完全沦陷了。
  南夏王恨得牙痒痒,没想到这个梁伯侯这么没用!
  “梁伯侯,本王是说这个舞姬随你处置,但没说这个舞姬送给你了。郦大人,不好意思了。”
  郦容与转过身来,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楚罄音笑道:“没想到郦大人竟然和梁伯侯如此合拍,既然梁伯侯的东西郦大人也收了,不如再回个礼,亲上加亲如何?”
  梁伯侯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席上一时也议论纷纷。
  “哦,梁伯侯,让你误会了。是我的将军喜欢你的匕首和玉佩,不如,你们…。我的将军府上,从来没有女眷…。”说到最后,郦容与还若有所思地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梁伯侯气得又从她手里抢过匕首和玉佩,“郦大人,这也不是我的,我不能随便赠人。”说罢径自走了出去。
  郦容与嘴角一勾,正要回座,武金儿却拉了拉她的裙裾。南夏王见状笑道:“看来我的这个舞姬很喜欢郦大人。”
  “那南夏王是否舍得割爱呢?”
  “这个嘛…。从来各国公主都擅长歌舞,本王听说,郦大人曾经是周文帝钦封的安民公主,不知是否也擅长一舞?若是比罄音公主的好,这个舞姬就送给郦大人了。”
  尤鸿立有些担心地看向了郦容与,若是说这个女人什么都会,可是好像偏偏没有见过她跳舞。楚羽刀也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她。
  “如何是比罄音公主的好?”郦容与问道。
  南夏王猥琐一笑,这女人是接招了吗?!“由玄景皇上来评判,如何?”
  “当然,可以。”郦容与笑生两靥。洛九龄恰恰抬头,与她四目相对。逃离了自己,她的光华更加洋溢,好像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郦容与,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目光里有自己,又没有自己。看来,思念永远都是不公平的。
  “不知郦大人要舞的曲子是?”
  “《兵临城下》。”在众人惊愕中,郦容与长舒了一口气,走向乐伎。纱帘背后,不知道她跟他们嘀咕了什么。不一会,鼓声阵阵,听惯了靡靡之音的不由得身心一颤。白光一闪,郦容与手执宝剑翻身跳入殿内。原来是剑舞!一把宝剑在她手里宛如龙蛇,随处蜿蜒,随意吞吐。乐声渐紧,只觉白光刺眼;乐声渐缓,惊叹她的蛮腰纤细。举手投足,英姿飒爽,于女人的柔媚中多一分坚毅,这是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美!无人生起绮思,她的周身,一会是孤卧沙场的悲凉;一会是远征长途的坚决。一会是大漠长河;一会是落日鸿雁。鼓声渐悄,就在众人浮想联翩中,突然长剑脱手,直刺洛九龄面门!若是他躲闪不及,必死无疑!就在众人惊呼声中,洛九龄后仰堪堪避开。鼓声停止。一绺青丝随风飘扬,那是刚刚撞上剑锋的断发。
  “玄景皇上,你没事吧?”楚罄音焦急地跑了过去,“郦大人,你想杀了玄景皇上吗?”此语一出,洛九龄背后刷刷拔刀。
  郦容与却只是勾唇一笑,若无其事落座。南夏王还在惊愕中,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洛九龄狠狠盯着她看了半晌,才伸出手示意身后人安静,语气已然没有过波澜,“《兵临城下》果然不假。”
  郦容与只是冷冷一哼,洛九龄,你真是命大,竟然两次都杀你不死!于是端起酒杯,漫不经心地喝着。
  洛九龄终于明白,她答应南夏王的要求,并不完全是为了武金儿。一来使别国敬畏;二来如果就此除了自己,那就更加完美了。放眼天下,只有他,是周国的对手。这个女人。
  众人还在后怕中,要是她方才那把剑对着自己,他们决计是要血溅当场了。南夏王也少了些轻视,这样的女人,还真是敢拼命。
  “呵呵。”南夏王尴尬地笑道,“玄景皇上,以为如何?”
  “不在罄音公主之下。”此话一出,楚罄音美眸便闪过一丝毒辣的眼神。
  “那这个舞姬是郦大人的了。”
  郦容与喝完那杯酒,起身笑道:“南夏王慷慨。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签订盟约,我就先行退下了。”
  “好好,郦大人早些歇息。”

  ☆、丽影南夏王宫

  “好好,郦大人早些歇息。”南夏王脸上的笑都有些挂不住。
  楚羽刀起了身,说道:“父王,行宫路迷,不如由羽儿带大人去?”
  “好好。”南夏王竟有些不想看见郦容与,纵使他阅女无数,也没有见过如此利落嚣张的女人,先前的一些绮念也立时一扫而光。
  洛九龄凤眼狭长,看她广袖一拂,身姿远去,眸光愈加深邃。楚罄音的柔荑抚上他宽厚坚实的背,温声询问。灯光摇曳,他们宛如一对璧人,羡煞席间一众男子。
  南夏王宫不是安静的,深夜,还有宫人行色匆匆,而远处的钟乐似乎还没有入眠的想法。郦容与换上了干净舒适的柔裙,合上纱窗。门外有尤鸿立,殿内还有楚罄音,那个人应该不会来。车马劳顿数日,她早已困倦,便吩咐丫鬟熄了珠灯,沉沉睡去。
  是白雪飘到了脸上?怎么这么冰凉?浓睫微颤,霎时睁开。洛九龄的手还停在半空,是尴尬的。四目相对,她是有些讶异的。不过,她立马坐起,同时从软被底下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洛九龄。可惜,她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洛九龄顺手点了她的穴道,又从她手里抽出匕首,丢到一旁,就坐在她身边光明正大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目光阴寒。
  尤鸿立怎么回事?他去哪儿了?现在,变成了她的手僵硬地伸着。被点了哑穴,只能在眸子里盛满了不悦。突然,松垮的雪衣顺着柔嫩的肩膀滑了下去,郦容与霎时杏目圆睁,她清楚地看见了洛九龄的冰山脸泠然一笑,他的脸上,好像又浮现出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一个吻深深地落在了自己的肩头,他的唇是灼热的,烫得惊人。他竟然拉起了她的衣裳,随即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系在她身上,才抱起她,消失在房中。
  鸳鸯碧瓦,在凉薄的月色下,宛如铺上了一层秋霜,一望便让人心生寒意。深秋的月,深秋的风,却好像都被他挡在了外面。放眼望去,南夏王宫大小宫宇一览无余,都在夜色里静寂地矗立着。洛九龄抱着她坐在了龙檐上,解了她的哑穴。但郦容与只是冷冷一哼。洛九龄认真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呼吸扑在她娇美的容颜上。
  “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把我送回去。”她的眸子里没有乞求,只是命令。
  洛九龄薄唇轻轻一弯,在冰凉的月光下,郦容与竟觉得那是他的温柔。不过,一定是错觉。
  “你真的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吗?”
  “是啊,找到我,然后毁掉我所有的尊严,满足你那颗自大的心。”
  “如果我不把你的利爪剃掉,你会杀了我,不是吗?”
  “如果十五年前不曾相遇,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可是上天安排了我们相遇。”
  “洛九龄,不要说你现在还爱我。”
  “那你以为我现在抱着的是什么?我的敌人?嗯?”
  “怪不得。。。。”
  “什么?”
  “怪不得那些女人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郦容与,你和她们不同。”洛九龄一字一句说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要我相信一个让我国破家亡流离失所的人?”
  “我没有动你家人。”
  “来不及,不是吗?”郦容与眼光望向别处,“洛九龄,我不只是我爹的女儿,我也是周国的臣子。”
  “你在哪儿当臣子不是一样呢?”
  “不一样。国仇家恨,不共戴天。还有,延年的命,我一定会替他索取。”郦容与目光从远方收回,无波无澜地与他相视。
  “你是我的女人。”
  “我并没有同意。”
  许久。洛九龄才缓缓说道:“郦容与,你一定要将我伤得体无完肤吗?”
  他的眸光微微的荡漾,不知是白色的月光,还是染上的风露。晚风静静地来,又静静地走。他的发丝被吹拂到自己的肌肤上,竟然有些温度,让人心生留恋。而那凌乱的心情,竟然也有些不忍。
  “洛九龄…。…”我又何尝不是遍体鳞伤呢?甚至是在你体无完肤之前。命运如此捉弄人,我可以尝试为任何男人动心,却唯独对你,是连尝试,也不允许的。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见你的回答。”
  “洛九龄,我要杀了你,这就是我的回答。”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洛九龄将郦容与小心翼翼靠在屋檐的飞角上,然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神色已经如常,“既然命运注定了我们要斗个你死我活,那也只能听天由命。”说罢,他一跃而下,那背影有些桀骜,有些蹒跚。
  这个混蛋,难不成他是要把自己放在这屋顶上晾一夜?果然还是不能心慈手软。早知道他如此做得出,方才就应该多往他心口插几刀。可是如果要冻死自己,为何不把披风拿走?
  巳时会盟。卯时郦容与才揉着酸痛的腰从屋顶跳了下来,尤鸿立瞠目结舌,看她从自己眼前一步一颤走入房间。
  “郦大人,你怎么在屋顶上?”
  郦容与白了他一眼,要这个小子来保护自己,不把自己弄丢才怪。“你昨晚到哪里去了?”
  “我一直在这啊!郦大人,你没事吧?”
  “算了,给我准备热。。。。阿嚏!”
  “郦大人,你是不是染了风寒?”尤鸿立忙扶住眼冒金星的她,才发现她身上不合时宜的披风,问道,“咦,这件披风…。”
  郦容与扯了下来,塞给他,“有多远丢多远。”
  尤鸿立哦了一声就拿着往外走,才几步就被郦容与喊住,她仿佛犹豫了一下,又从他手里接过披风,“你先去给我准备热水,再吩咐厨房端碗姜汤过来。”
  “是,大人。”
  “阿嚏!”
  南夏王忙用手帕挡住,眼色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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