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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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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了,一切都晚了。
    或许我该庆幸,因为画已烧去一半,若真是将你画入,这画一旦烧毁,连同你的命也没了。
    我岂能自私地要你陪着我死?
    “哥哥明日再给你画,好吗?”我柔声道,唇角勾起一个弧。
    这是我第一次对你笑,对着一心想要陪伴我的你。
    “好!那你明天一定要给我画哦。”你什么也不知道,还天真的笑。
    你笑起来颊边有一颗小梨涡,眼睛眯成月牙,左眼角还有一颗小痣,真是好看。
    我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没有明天了,没有机会了。
    我们出生便相识,错过了五年,待我现我不再孤单,真正认识你,却是将死之时。
    为何命运总是和我开着一个又一个承受不起的玩笑?
    我将你抱上榻,看着你沉沉睡去,甜甜的笑视线又一次被泪水模糊。
    我头也不回地冲出门,不知道跑了多远,终于重重地倒了下去。
    大雨滂沱,从漆黑的夜空泼下,仰视的角就像无数的箭直冲下来。
    冰冷的雨水,浸透衣衫,雨水钻进耳朵,睁不开眼,耳畔只剩雨声和逐渐缓慢的心跳。
    天空哭了吗?它哭什么呢?
    冰冷和黑暗似乎从我出生的第一天起,就蔓延得无边无际,我始终无法冲破。
    这样的黑暗我很快就看不见了,应该笑才对啊!
    五脏腑都抽搐,撕裂一般的疼,嘴角沁出血,我知道,我快不行了。
    但我不能让你看到我死去的样子。
    就这样安静的死这里。
    没人看到也无所谓,反正我对任何人都是可有可无的人,或许,除了你。
    我笑了。
    至少我死之前,还知道有个人想要陪着我。
    至少,死之前,还有你陪着我一起走过后的一段路。
    我……还不算太冰凉。
    娘亲,舞儿没本事,报不了仇,舞儿来陪你了……
    耳畔响起窸窸窣窣声,双脚踏得雨水飞溅,一深一浅,还跌倒了,甚是焦急,比我赴死的脚步还要焦急!
    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来?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死去的样子!
    就像娘亲不想让我亲眼看到她死我面前,幼小的心受了刺激,你会不会记不起我的脸?
    “吾舞哥哥,你是不是要死了?你流血了。”你的小手为我擦去唇角的血迹,眼泪一滴滴打我面颊,热热的。
    是的,我要死了。你忘了我,不要哭了。
    求你不要再哭了……
    睫毛温热,有泪从眼角滑落,好雨太大沿着我整张脸流,让你看不见我流泪。
    我从来没有这么难过,听见你哭,比我死还难过。
    我感觉你小小的手指扳开我的唇,冰凉的液体灌入口,顺着咽喉向下,我就像沙漠久行的人遇见一股清泉,身体的剧痛逐渐停止。
    “这是什么?”我望着你手的酒囊,第一次见你就见你挂着它。
    “不知道!”你挠挠头,“娘亲说了,这酒囊里有两个暗囊,左边的水水,快死的时候喝;右边的水水,绝望的时候喝。”
    “快死”和“绝望”?有区别吗?
    我拿过酒囊一嗅,全身竟是一颤。
    快死时喝的左边是有起死回生功效的“天一神水”,是救命的。
    而绝望时喝的,却是“豸裂心水。”
    那是一种慢性毒药,却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挽救人命的剧毒!
    我恍然,怪不得这酒囊你一直身携带,原来是你娘亲为了防止意外给你的救命药!你却给了我。
    可为什么又给你“绝望”时喝下的毒药?
    莫非你娘亲预见你会有什么危险?
    “吾舞哥哥,你以后不要再半夜跑掉扔下幼幼一个人!幼幼一直陪着你!”你咬着下唇,泪滴剔透。
    雨声不断,我们抱一起哭成一团,泪水融一起,每一次深深的呼吸,肺叶胸腔里全是彼此的味道。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孩子。
    其实我一直是个孩子,我才十岁。
    却一直承受着远远不该是孩子承受的孤单寂寞。
    吾舞哥哥,我的舞……
    这个名字真好!
    幼幼,你将自己救命的神水给了我,这已是你第二次救我。
    我们拥抱着彼此,浑身被雨水浸透,我能听到你心跳的声音,那般温柔。
    我忽然很喜欢这样的寒冷,因为你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我,给我活下去的勇气。
    就算一片黑暗,睁开眼,我仍看不见未来,我也甘愿相信,活着还有一个理由,可以是为了爱。
    为了爱你。
    其实,勇敢的不是我,是因为你温暖了我的手,能和你牵着手,伤就不会再痛。
    原来,心甘情愿,就什么都能承受,即便曲折坎坷,我也不乎还有多久的苦要走。
    有你陪着我就足够。
    你不会知道,因为你的存,温暖了一颗冰冷的心。
    就像画上的你和我拼凑了一个完整的生命,那是暖的颜色。
    那一刻我誓,你的舞,再也不会离开你,今生今世,我们都要一起!
    从今以后,你我都不会再孤单,再也没有人将我们抛弃。
    那天起,你我相伴,日子似乎平静过,直到你十岁的一天。
    你娘亲,就是病重多年的鹰宇国前女皇,忽然离奇辞世,掩藏朝的矛盾和暗流一瞬间爆。
    你才十岁,怎么抵挡得住早已觊觎你皇位多年的野心家,权利的争夺愈演愈烈,政变和叛乱来的气势汹汹。
    小小的你被推上断头台,我策马去劫法场时,你哥哥赫连千昊已经那里。
    那一年,他十五岁。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一夕间平定了所有叛乱,但他为了救你,断了一条手臂。
    赫连千昊理所应当登上了皇位,鹰宇国一夜换天,而你这个小女皇,成了鹰宇国的初雪公主。
    我一直以为你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天真、娇蛮、甚至有些幼稚,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当我看到你即便挂上昏君的牌子,被人砸鸡蛋,丢烂柿子,推上断头台,却泰然自若,即便被废黜失去至高无上的权利,也从未掉眼泪,好像这般惊天巨变于你无关。
    我才觉你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似乎有着双重人格。
    你娘亲赫连静西,是赫连家族秘道家。赫连家族世袭的秘道术与我琉璃家的以画杀人不同。
    攻防刀剑都不是拿手绝技,靠的是舞技的秘术,这是一种靠吟唱和舞蹈形成的精神攻击,杀人于无形。
    舞艺精湛的你无疑就是这门秘技的唯一传人。
    你拥有可怕的秘术修为,聪慧过人,又岂会是你表现出来的不理朝政、事事依靠你哥哥做主,这般的昏君模样?
    你每逢月圆都会神秘失踪三天,我跟踪过许多次,皆是无果而终。
    你不说,我也不会问起。
    隐约觉得这和你娘亲给你的那个酒囊有关,若非预见一场命劫,哪个母亲会给自己的女儿毒药?
    让我诧异不解的是你娘亲死得蹊跷,还有你哥哥赫连千昊。
    赫连家族秘术传人有两门,一是舞技,传女不传男,另一门也是整个秘道术强的一种,只传男子的蛊术和操控。
    按理说这门秘术的传人应该是你哥哥赫连千昊,但我多年观察,他并不会。
    你娘亲精明过人,岂会让这门秘术失传?若另有传人,又会是谁?为何不传给你哥哥?
    除非……
    可怕的,是随着你年纪的增长,我现赫连千昊看着你时,竟与我望你的眼神那般相同,那绝非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怜,而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直到你十五岁的那个夜晚,我看到你们争执的很厉害,距离太远,听不清你们说什么,但我看见他强吻了你,还撕破了你的衣裳。
    你哭着跑开,月下呆呆坐了一整夜,你自从长大以后,从来不哭的,你是那么乐观开朗又坚强,这是连我都从未见过的脆弱。
    而事后我婉转问起,你只是微微一笑,说不会有事,他是你亲哥哥。
    七月十五日。
    这是我永生难忘的一天。
    这一天,我接到父皇的册封太子的圣旨,他要我回国。
    我以为他早已忘了我,我不想回国,只想和你一起,过着平淡的日子,就这样成双成对一直到老。
    可我还是决定回去,为了报仇,为了你。
    如果我能登上皇位,就有足够的力量保护你,就能带你离开,远离你哥哥对你的骚扰,我有不好的预感,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潋滟的晚风,水洗的明月,那一片紫竹林的精舍。
    这是我们约会的地方。
    而这一夜,注定不同,七月十五日。
    窗外的竹林仿彿有紫霞浮动,像柔软朦胧的轻纱,将光晕落你我的瞳底。
    今夜,你很反常,很……主动。
    “嗯……”你柔软月凉的掌心包裹着我敏感的硬挺时,我喉咙逸出声音,却拒绝的无力,“幼幼,我们……我们还没成亲,不能这样,等我回国登上王位,我会来迎娶你。”
    “陌舞,你不喜欢我吗?”你失落地垂下头。
    我看起来还坚持理智,可你手心撩起的火焰似乎带有魔力,要将我体内的囚禁困兽的牢笼烧毁,狂野勇猛的野兽一旦放出,接下来就会一连串失控。
    “不是。”这些年来,我们早已许了心,多也只是拥抱亲吻,我很想要你,但我想把美好的记忆留成亲那一天。
    “你就是不喜欢我了。讨厌,讨厌你!”你嗲声嗲气地用小拳头捶着我的胸。
    静静的竹舍,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你忽然紧紧地抱住我,像是用生命的力气。
    你的眼泪我衣襟晕开,心脏的位置。
    你抱着我的手都颤抖,哭腔里的颤音震碎了我的心:“陌舞,不要走,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你离开,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求求你,别离开我。”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还要一辈子一起。我会回来的,等我。”
    只是简单繁琐地重复去和留的词句,今夜听起来,却总觉得有汹涌的液体胸臆间澎湃,一不小心就会决堤。
    “若我不了,就等不了你了。”你不安的预感强烈,泪一滴一滴的滑落,刷过睫毛,晕过胭脂,坠入无尘埃。
    我的心猛猛地震了一下,呐呐道:“是不是你哥哥……”
    “不是不是……”你将眼泪擦我的胸膛,我看不见你的眼睛,只听见闷闷的声音心脏的位置不断地乞求,“我就是预感。这种预感很不好。不要走,不要走。”
    “若你不了,我会等你回来。一直等!”
    “你会回来的,对不对?”你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类似呓语,泣不成声。
    “会的,会的!别怕,有我。”我拍拍你的背,像安抚一直焦躁的猫咪。
    我没敢告诉你我和你有着同样的预感,甚,但我决不能你面前表现出来,那样只会让你加不安。
    “让我看看你的心。”你将我压到床榻,伸手去解我的衣襟。
    “呃……”我还坚持什么呢?我吻上你的唇,柔情你的呼吸氤氲,“看了我的心,你就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你是我的人!”你一向冷静的眸子今天格外慌乱不安,总想确定所属权。
    “我一直都是你的人。”我翻了个身,反客为主,解开你的衣带,“现轮到我看看你的心,这样才公平。”
    “不要不要!”你面颊晕开的羞涩,就像冬日里盛开的梅花,小手护住自己衣襟,鱼儿一般想要逃窜。
    “为什么?”是你挑起我的,现要拒绝,来不及了。
    我伸手将你拽过来,逮住你乱踢的小脚,双臂一推,牢牢地将你固定自己的钳制范围内,手掌滑入你的衣衫,烫热的温透过薄薄布料传递。
    “那就把灯熄了,人家……人家今天的兜儿不是你喜欢的纯白色。”
    我笑,原来是这个原因。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猜。
    “没关系,我会快一点让不好看的兜儿消失。”我咬断你兜儿的红线,薄唇埋你胸前,喷吐的热气烫人,呢喃道,“今天我不喜欢纯白色,喜欢粉红色。”
    那是你因为我的吻,肌肤泛出的粉红色,那是你和我共舞,激情晕染的诱人色彩。
    我至今还记得我们合二为一时,你脸上的红晕。
    还记得你温热的体温和紧紧的包裹。
    还记得彼此心跳的声音。
    你吻去我面颊的热汗,我耳边说了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陌舞,你是月一般优雅,花一般妖娆的男子,愿得一人心,白不想离。”
    “幼幼,随我离开。我们回雪翳。”我很怕,怕你出事,怕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哥哥会对你不利。
    “我等你,等你回来。”你拒绝了,婉转的拒绝。
    你总觉得欠你哥哥的太多,他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不仅欠他一条手臂,还有一条命。得不到他的允许,你是断不会随我离开的。
    天亮之后,再次醒来,你已不。
    我知道,你不会送别。眼睁睁看着爱人离开的苦楚我也不想你受。
    但马车缓缓驶出鹰宇的国境,我似乎能够感觉到,有一双期盼和不舍的眼,一直我看不见的地方,目送着我离开。
    幼幼,我会回来的,等我!任凭世事磨炼,约定绝不改!
    世上许多事往往都不随人愿,只一念之间。
    本以为携手一路走到终点,就某一个十字路口,一转身的瞬间就不可逆转地改变。
    原本以为可以白不相离的人,从此就如浮萍般的永远各奔西东了。
    回到雪翳国我才知道父皇根本不是念骨肉亲情,而是想利用我秘道师的身份一统天下。
    他将我囚禁,逼迫我迎娶他制定的太子妃人选。
    为了活命再狠狠反击,我假意妥协,夺了皇位。
    没错,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皇和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血亲皇兄。
    我报了仇!
    但当那把匕插到他的胸膛,他的血,和我身体内同样的血液喷溅我的面颊,我却并不快乐。
    这些都无所谓了,即便我什么都没有,我还有你。
    今生有你,足矣。
    我没有迅速登基,而是立了个傀儡,大权握的我仍是太子的身份掩人耳目。
    当我收拾行囊回去接你的当天,太监总管慌慌张张地跑来,递给我一个手帕。
    月光缎镶银丝的手帕,我送你的生辰礼物,上面绣着你我的名字。
    我的心咯噔一声,许久才敢打开手帕。
    光线打上面上一瞬间,那刺目的鲜红如潮水一般汹涌扩散,我满眼全是红色,整个世界都是恐惧的红色!
    “为什么他对我做出这种事?他是我的亲哥哥,亲哥哥啊!陌舞,我配不上你了,忘了我。”
    不是责怪我别娶,不是责怪我迟迟不归,我相信我们心有灵犀你会懂,而是说你哥哥。
    赫连千昊这个畜生!我的拳头咯咯作响,骨节都要捏碎。
    那每一个字都是用你的血写成的啊!我似乎可以看到你心死绝望的眼泪。
    绝望……
    绝望?
    不!这个词比死还恐怖!
    我将那封血书揣入怀,没有乘马车,而是策马狂奔,幼幼,不要绝望!你还有我,你说过要等我!
    足足累死了七匹马,我星月兼程,马不停蹄地奔回鹰宇国,还是那片竹林,还是那轮圆月,却已没有你。
    锣鼓喧天,鞭炮震耳欲聋,凤傲国长长的迎亲队伍蛇一般,绵延几里,婚礼奢华无比,盛况空前。
    “幼幼——”不要嫁给风烈邪!
    我声嘶力竭的呼唤山谷回荡,却得不到你的回应。
    我骑着白马沿小路去劫亲,马蹄跋山涉水,我已经看到你的花轿,似乎还能看见风吹动轿帘,掀起你的红盖头。
    一拨白衣高手凭空出现,领头的男人一身白衣净若初雪,犹如从天而降的神祗。
    淡金色的长逆风狂舞,他缓缓回过身,绝美的脸庞犹如冰雕,不带一丝温:“你,不能过去!”
    人档杀人,佛挡杀佛!
    就算他是神,也阻止不了我救你的决心。
    我画出符咒,攻击却被他一一化解,即便是强的符咒,却对他丝毫起不了作用。
    难道他真的是神?为什么我的一切都是徒劳!!
    我被按草丛里,堵着嘴,不出任何声音,眼睁睁看着你的花轿不远处走过。
    “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我改换素衣,回原。放下西凉,无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宝钏……”
    你的歌声从花轿里飘出,我耳边一字一句都是你滴血的绝望,是你孱弱的呼救。
    这是你娘亲教你的歌谣,你总是唱起,一遍遍给我讲述歌的故事。
    歌的男子叫作薛平贵,他本是个不得志的青年,王宝钏是丞相的女儿,两人相知相爱。西凉国的公主兵讨阀原,平贵从军。
    他迟迟不归,大家都以为平贵死了,而事实上他已经和西凉公主成婚,后来还登上了西凉的王位。
    宝钏一直家苦等,被人加害追杀,她一路乞讨来到西凉,只为见丈夫一面。
    平贵接到她的血书,即刻打马走三关,只为赶回原见宝钏,后来便有了这段歌谣。
    那时你还说这个故事感人,却不想成为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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