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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果然越来越多!可就是看不到是谁指引她走出八卦阵。
“呼——”又有人她颈后吹出一股暧昧的热气。
她气呼呼地追着那个鬼影奔跑,却怎么也瞧不见那个人,甚至连他穿什么衣裳都瞧不见,难道真的是鬼!
“呼——”唇瓣一热,淡淡的寒梅香气流溢。
她拈下唇上的花瓣,怒吼一声:“是谁使坏戏弄我!”
“吱吱——”手里的葵葵正用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好像笑。
“有什么好笑的!你娘亲被人调戏了还笑!”艾幼幼一龇牙。
就羞愤不已的时候,她居然现惊奇地现葵葵身上的伤口居然奇迹般复合了,自己也已经逃出了八卦阵。
身后的枫树林静谧如常,仿佛适才只不过做了一场诡异的噩梦。
究竟是谁带她破阵,还不知羞耻地装神弄鬼偷吻她!
此时玄冥轩一身青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见她就忿忿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你要死啊?谁让你瞎跑乱跑!”
“你吼我做什么?不是你带我出阵的吗?”上次就是他带着她飞出枫树林。
“我?”玄冥轩指指鼻尖,错愕不已,他刚赶到啊。
“你少给我装了!”艾幼幼一翻眼皮,“明明就可以抱着我飞出去,还使鬼花招,就是为了偷亲人,丞相大人真是又色又阴险!”
“我色?”不带这么诬陷人的好不好?“等等,你说偷亲你?”
“是啊,羞羞脸,还故意留一片花瓣搞暧昧。”艾幼幼将指尖的罪证亮给他瞧,“银线梅雪!”
“呃……”他哪里有那么多浪漫的鬼脑筋,不过他已经知道是谁了,能破这八卦阵的,唯有一人。
恐怕当时劫狱,阻止他追上她而射出的那一枚暗器,也是那个人。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那个人的眼睛。
没办法,那个人实太聪明了。
玄冥轩早该知道,纵使再高超的伎俩,又怎能瞒得过那个人。
那个人,早就知道了。
一切一切,很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不愿揭穿,或者说,不愿承认。
那个人才是真正的洞彻万物,可人生世,将事情看得太透,将一切看清,自然就少了太多欢愉。
那个人,明明什么都知道,一开始就知道。
若是那个人真的要凤靳羽他们死,凤靳羽早就丧命多次,又岂会逃得出天牢。
可明明是想让凤靳羽死,看着靳羽逃跑,却只是出手阻止他玄冥轩不要追上这个女人。
说得好听要置人于死地,狠话一句一句扔,还不是关键时刻出手帮她。
为了一个女人,那个人终究狠不下心啊!
可明明帮了她那么多次,却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呢!
被她欺骗,明明痛得要死,却宁愿背负坏人的罪名,一个人孤寂伤情,像负伤的野兽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
傻!真傻!真是傻透了。
玄冥轩哀叹,眸子射出犀利的冷光,对艾幼幼咆哮:“我警告你,乖乖你的恋雪宫呆着,解药不枫树林。你永远别想找到解药!不要再乱跑出来惹麻烦!”
不要再给那个人惹麻烦!
不要再伤那个人!
伤了他你丝毫不会愧疚,不会心疼!
凤靳羽再寂寞,还有你为他卖命,可那个人呢?你可曾看过他一眼。
他受伤了,从来就没有人管!整整二十二年,从来从来都没人管!
他什么都没有。
“你吼啊!死猪!我怎样用不着你来管!用不着你来教训我!”艾幼幼眼睛一瞪。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玄冥轩咆哮一声,死女人欺骗了人还这里翻白眼。
“解药放哪里,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吗?”艾幼幼靠近一步,冲他暧昧地眨眨眼。
“你怎么还不死!”居然还关心解药的事!抛媚眼也没用!玄冥轩十指捏的咯咯作响,看她这副伤人还满不乎的样子,就想掐死她!
“你是不是想掐死我?掐啊!”艾幼幼将脖子一扬,“你若是不关心我,干嘛着急得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当跟屁虫?”
“……”
被人一眼看穿的滋味真是可恶!
太可恶了!
“你以为我不敢?”玄冥轩被激怒,恨她也恨自己!
是,他就是跟屁虫!他活该!
他干嘛一见这坏女人总会脸红心跳,干嘛要三半夜时刻跟她身后为她安全考虑,明明她那么坏!
“啦啦啦,你就是不敢!”
“你不把所有人气死你不甘心是吗?你铁石心肠,你心肝全黑了!好啊!你死,你快点死!”玄冥轩十指一伸,锁住她的咽喉,眸交织怒火。
“咳咳——”
看到她整张脸因为缺氧涨红,玄冥轩才意识到失态,慌忙松开手,心疼拍着她的背:“娘娘,怎样?”
唉,她一个小女孩任性就任性了,他都是做爹的人了,干嘛和一个小丫头计较。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激怒他,他还要上当!
以前的睿智和深沉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她总有办法气得他想吐血,还冲动得真要掐死她。
感觉腰一紧,玄冥轩才觉她已经双臂环绕,抱住他的腰。
玄冥轩整个人一颤,心脏突突狂跳,慌忙打落她的手,她却固执地再次环绕上来,原来抱得紧。
“我告诉你哦,不要装醉!你色诱也没用,我不会告诉你解药放哪里。我绝不会背叛圣上!”玄冥轩定了定神,警告地将她一推。
艾幼幼整个人就像被剃了骨,软倒草地里,嘴里不时出哼哼的声音,一旁的葵葵焦急地她身上跳来跳去:“吱吱——”
“娘娘?”他没有使多大力气啊!玄冥轩不安地凑近,伸手将她的身体扳过来。
手指触到她的胳膊,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竟是灼烫一片,玄冥轩心大惊,手指为她拨开面颊的碎。
露出一张娇俏的面容,但她整张脸都透着不正常的晕红,还渗出细汗,连面颊的头都打湿。
“娘娘,你现身体是怎样的感觉?微臣替你诊治!”玄冥轩把手搭她的手腕,脉弦紊乱,她手臂出奇的烫热,适才暗器的伤口竟变成橙黄色。
“热……好热……”艾幼幼不安地扯了扯衣襟,露出的肌肤即便被夜风吹拂都缓解不了体内的燥热,倒是玄冥轩的手激起了她体内狂势的热流。
“娘娘,你适才林子里是不是闻到奇怪的香气?”玄冥轩确信她了媚毒,但这种毒香他并不能一下子判断是哪一种,但很明显是通过呼吸和伤口入侵的。
“是……雄黄……罂粟……其他……味道……记不得……”她回忆着,说出的话已是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类似申吟,喘息的样子分外勾魂。
雄黄、罂粟?是天竺的秘制媚毒天罗迷香!
这种媚毒不同于普通的媚毒,因为它会通过人体的汗液挥而出,只要沾到汗液的人,也会连同毒!
“遭了!”玄冥轩慌忙放开手不去碰她。
为时已晚,她湿和手腕上的汗液沾到他手指,烫热的液体指尖晕开,玄冥轩忽然感觉体内的生气一团火,烤得他身心俱热,脑子也开始混沌起来。
天罗迷香的药力非常迅猛,无论男女,只要沾到一点点,就会同样毒失去理性,无论看到的人是男是女,都会扑过去与之交缠。
毒的人,根本就失去理性,如同狂的猛兽。
“轩……”艾幼幼再次抬眸,银白的眼眸已变成玫红色,说明毒性已经侵入大脑,完全失控,她根本不会知道接下来自己做的是什么。
“娘娘,坚持住……”坚持啊,他自己也毒了,自己都坚持不住!还这里说废话。
玄冥轩一双墨玉眼眸顷刻间变为玫红色,眼前的女人就像一盘香喷喷的食物,他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要她!
他不是缓缓地倾轧过去,而是急不可耐地狂扑过去,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裳,这些布料全是碍事的遮掩,他根本等不了了。
☆、chapter176猛兽
176猛兽
“美人……”连称呼都改了。
“不要过来!”玄冥轩一点点后退,凄惨可怜的样子就像被饿狼盯上的小羊。
“怎么办?”她明明想躲开,为什么还要爬过去,根本控制不了。
怎么办?该死,他也想知道怎么办!
赫连云若太卑鄙了,居然对他们下这种毒!可刚才怎么就清醒了呢?
玄冥轩眼神扫到地上慌乱跳动的葵葵,忽然大喜:“它,葵葵可以救我们!”
刚才就是葵葵咬了他们一人一口,才让毒性有暂缓。
“圣上送你的这只小鼠,可是天竺的?”
“是。”艾幼幼迷迷糊糊地答道,此时她已经扑倒玄冥轩的身上,醉眼迷离地开始吻他。
“葵葵的血,葵葵的血可以解毒!它不是普通的葵鼠,而是天竺神鼠。”玄冥轩死撑着后的理智,啊哟,好痛,这哪里是吻,明明就是咬!恶女要吃人了!
“不,不行!”葵葵那么小,哪里有那么多的血可以当两个人的解药?
何况葵葵还救过她的性命,她不要葵葵死!
“不用它的血,那就我们两个……”玄冥轩眸色加深,仿佛后一点理智抽离,手臂一环将她压到身下,“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啪”地一巴掌,艾幼幼狠狠摔倒他脸上:“你果然是个色痞子,说这么流氓的话!”
她身上固有的白莲香气,混着天罗迷香,加浓郁。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无数根羽毛撩拨他,让他心跳加速、血脉暴涨。
吻已经远远满足不了,他她饱满的的柔软上轻轻啃咬,贪婪吸吮,带起她娇娇的喘吟。
“嘣——”
有什么东西撞到了树干,是葵葵!
不过他们已经听不清了,也不知道了,这两个毒的人完全处**状态。
葵葵自己撞到树干,小脑袋顿时血流如注,踉踉跄跄地移向二人,吃力地用小爪子将头上的血,一点点抹到二人的嘴里。
轰轰轰,脑袋像被炸开一样痛,却如同混沌初开,带来一点清醒。
“滚开!”艾幼幼只要恢复一点理智,就将玄冥轩奋力一脚踹飞。
哇,好痛!玄冥轩跌倒,背部正好抵到一块坚硬的石头。
他吃痛地揉啊揉,低咒道:“祸水,你天打雷劈,千刀万剐!你这个没心肝的死女人,你不会温柔地推开我?非要用踹的啊!世上唯女子难养!漂亮的坏女人,是碰也碰不的!”
“那你还碰!你不要脸,你等着,你亲了我,我总有一天要下毒让你的嘴烂掉,连吃东西都吃不了,看你还敢不敢乱啃。”
其实和他纠缠上,她誓是想自杀以视清白的,但想想看,还是他受罪他死比较好!
人不能亏待自己,对不对?
“你心眼怎么这么坏!刚才谁被亲了还叫得那么陶醉!捡了便宜还卖乖!你必须补偿我的损失!你玷污了我的清白!”对对对,他一定要让她补偿,他怎么这么倒霉,和这坏女人粘到一起。
“你给我闭嘴!”艾幼幼慌忙拾起散落的衣裳,一件件穿好,可是头为什么还这么痛。
玄冥轩也不去穿衣裳,好整以暇大喇喇地躺草地上,吹起口哨。
“你真是死不要脸,衣裳穿好!”她将地上的衣裳踢了过去,盖到他身上。
就算身材好也不必这么狂妄炫耀!
她指着他的鼻子咒道:“你,还是个做爹的人呢,我看你平时那些雅都是装的,骨子里就是大大大的色!”
“我才没有你傻!我不穿是因为我穿了也白穿,那点血根本不足以解毒,很快下一次的毒性就会袭来。何必费事!”玄冥轩无奈地笑一笑。
不是他悲观,而是身为医者太清楚毒性的恐怖,自然多了不少清醒,病人被病痛折磨,生生死死的事,他看得太多,已经能够超脱世外了。
只是,赫连云若,你早早就预谋,就算她逃出来也要毁她,故意下媚毒来个双保险;
你也就知道我会跟着凤亦雪,所以安心地回宫睡大觉,等着一早来捉奸,一下子除掉两个人!
只是没想到你真连我也算计进去,取我性命你真下得了手啊!
你的心真是黑到没有一点别的颜色。
艾幼幼拾起倒地上的葵葵,小家伙脑袋全是血,原本晶晶亮的眸子已经不再光彩,她刚想给它包扎,葵葵徒然纵身一跃,奔向玄冥轩掉落的剑。
“不要!!”艾幼幼凄厉的大吼空回荡。
她呆住了。
玄冥轩也呆住了。
☆、chapter177第一次因你痛
177第一次因你痛
葵葵居然用自己小小的身体剑锋上一划,哧啦一条大大的伤口,血汩汩地流了出来。
小家伙终于不支地倒血泊里,出虚弱的声音:“吱吱——”娘亲,这下血就够了!
“葵葵……”艾幼幼心狠狠一缩,眼泪不可遏止地唰唰滚落。
“吱吱——”娘亲,快啊,葵葵的血不多,就这么一点了。
都说世间人心险恶,人人都带着伪善的面具,谁又能为谁付出所有?别说是生命。
不过是一只小小葵鼠,对主人不是爱情,不是亲情,只是养育之恩,兽都知道知恩图报,人世间的骨肉至亲却为了利益和私欲,互相残杀。
到头来,还比不过一只小葵鼠有情!人性,真是可悲!
玄冥轩的心深深震撼,拉着艾幼幼走到葵鼠跟前,看她全身硬得像块石头,才觉这个女人已经难过得连移动步子都不知道了。
说她无情狠毒,她却将一直葵鼠的生死都放心里。
说她多情善良,她又狠心去伤北辰染。
唉,真是谜一样的女人,你心到底怎么想?
“喝了。”玄冥轩将葵葵的血抹到艾幼幼唇里。
“不,不要,为什么要救我,它就不能活?”
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人生世,总要不断做着选择题,自己乎的,就不能共存吗?
“你不喝,葵葵就白受伤了!”玄冥轩替她擦干眼泪,将血一点点味入她口,自己也喝了一些,两人的眸色才回归正常。
毒彻底解了,可葵葵危旦夕。
“救救它,轩,救救它!”艾幼幼眼眶红红的,心疼地盯着手心奄奄一息的葵葵。
“别慌!”玄冥轩虽然没有带药箱,但随身携带的回生水倒是可以起点作用,他为葵葵上药,血止住了,伤口奇迹般复合,可葵葵的眼睛还是闭着,呼吸异常虚弱。
“怎么回事?为什么葵葵还不醒?”艾幼幼摸着它的小脑袋,血迹已经干涸绒毛上,摸起来有点扎手,多的是冷,一直冷到她心尖,让恐惧深。
“圣上应该会有办法!”想必北辰染送这只神鼠也不单单是送她宠物。
北辰染万事谋划周全,未卜先知,定是算准了葵葵关键时刻会救凤亦雪一命。
这只神鼠的忠诚,定也是北辰染亲自调教,安排她身边救命备用的!
北辰染啊北辰染,想不到狠毒的你细心竟能如此?
你事事为一个时刻算计你伤害你的女人铺好后路,可曾给过自己一条活路?
“我去找他!”艾幼幼将葵葵小心翼翼地踹怀里,提起裙摆,直奔皇后寝宫。
“且慢——”玄冥轩喊了句,思一阵将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耳畔的风声呼呼而过,吹乱她的裙摆,大氅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跑掉,她只是急速奔跑,穿过一个又一个长长的宫道。
刚到皇后寝宫的门口,便能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是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
夜里格外静,屋内的声音显得出奇清晰,甚至连两具身体激烈运动撞击出的交叠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暧昧的气息无孔不入,艾幼幼感觉全身就像是忽然被点住穴道,僵硬地立原地,无法移动半步。
里面,是染染啊!是她的染染啊!
她被困八卦阵就要死掉,他不但不来,还和害她的人快活!软玉温香激情一整夜!
艾幼幼呐呐开口,似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才唤出他的名字:“染染——”
回答她的不是无声的沉默,而是屋内激烈的战斗声。
“染染——”她很费力才让自己声音大了一点。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艾幼幼缓缓垂下头,看着手心里的奄奄一息的葵葵,手上他送的戒指还,月光下出亮闪闪的光芒。
戒指,真的很漂亮,精致又稀有,独一无二。
可那光线为什么这么刺眼!
戒指还,从来都是这么闪亮耀眼,可她的染染,还是从前的染染吗?
或许他从没改变过,他本来就是个坏人。
是她不该相信他的承诺。
可他又对她承诺过什么呢?
寻遍记忆,他也从未对她说过只有她一个女人。
不经意抬眸,从窗户上看到屋内金色的床帐,似乎隐约可以看到他们缠绵的身影,眼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泪水也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染染,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已经嫁给你了,是不是得到的东西,就真的失去价值,不再珍惜了。
难道我不让你碰我,你就要去找别的女人了吗?
你说过,小雪是染染的唯一。
你为什么要骗我?
呵呵,我有什么理由要求你!因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