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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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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不让你碰我,你就要去找别的女人了吗?
    你说过,小雪是染染的唯一。
    你为什么要骗我?
    呵呵,我有什么理由要求你!因为是我先骗了你。
    我一直一直欺骗你!
    我还要什么理由要求你对我付出真心?
    染染,我从来都不想否认,我即便心里爱着凤靳羽,但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一起,我就会很难受。
    我真的很难受,只要一想到你跟其它嫔妃亲热的画面。
    一想到你也用曾望着我同样深情的眼眸望着其他女人。
    一想到你也会很温柔地拥抱她们,对她们诉说你曾对我说过的情话……
    我就难受得想死。
    终究我才是那个自私的人,明明给不了你爱,却希望你会一直一直爱着我。
    坏,卑鄙,自私的,就是我凤亦雪!
    她真的好像把这些告诉他,可她不能说,因为她知道她不会对他付出,又凭什么要求他一味付出不求回报?
    人,不可以这么自私。
    可痛,却是真真切切存的。
    艾幼幼努力抑制住奔腾不息的痛处,也不去擦眼泪,就任由眼泪一直流。
    流到后,满面只剩下冰凉的泪水,连原本的体温都带走,留不住一点。
    “染染,我不该这么晚打扰你。但是……葵葵……葵葵……就要……死了……”短短的一句话,说出口竟是泣不成声。
    等了很久,屋内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半晌,赫连云若懒懒地说道:“你很烦!快滚!不要打扰我和圣上!”
    看着泪流满面的艾幼幼,玄冥轩狠狠攥紧拳,有些事他不能说啊!
    “染染……”艾幼幼泣不成声。
    “快滚!圣上懒得理睬你。圣上让我对你说,他对你不过是愧疚,早就对你失去兴趣了。”
    “染染,说句话好吗?你说句话好吗?葵葵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它!”艾幼幼使劲用手摸着眼泪,泪水还是止不住往下流,她缓缓抬起手,吹响了那个戒指短笛。
    寂静的夜空,一个女人的哭泣,一个女人不断的咒骂。
    短笛幽冥,冷清的空气,格外凄厉,到后竟分不清,到底那是笛声,还是银女子的哭泣,不停回荡。
    没有回应。
    只能听到那凄厉的哭声。
    这种感觉比困死八卦阵的恶灵嚎叫,还要恐怖。
    染染,给我戴上戒指的那一瞬,你曾说,无论何时何刻,只要我吹响这戒指短笛,你都会出现我面前。
    如今你和我就隔着一道门,我无论怎么吹,那么那么用力,我一直不停吹,你为什么不出现?
    “滚!圣上若是对你有一点情爱,皇后的位置怎么不给你。你死了这条心!他不会管你,不会救你手里的臭老鼠!”
    葵葵不是臭老鼠!它是他们的孩子。
    艾幼幼鼓足力气,喊出的声音异常凄厉:“北辰染,你这个大坏蛋!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可以讨厌我,但求求你,救救葵葵,救救葵葵……“
    本是悲愤的抱怨,说道后竟变成无力的痛哭,她捧着手心里的葵葵,手都颤抖,不停的颤抖。
    救救葵葵!
    救救葵葵!!!
    它快要不行了!葵葵救过我的命,它用自己的命救了我两次,它是我们的孩子啊!
    “走!”玄冥轩扶起瘫地上的女人,他一直认为这个女人又坏心机又深,即便婚礼那日她喝得烂醉,也没见她哭,也没见她像今天这么无助。
    他很心疼,就像痛自己身上。
    其实里面的男人,不是北辰染。
    他明明知道赫连云若说谎!但他不能告诉她。
    事实上,北辰染自打从雪隐城回来,就没碰过别的女人,那些嫔妃不是不能摒弃,而是这些嫔妃牵扯到太多朝的利益链,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北辰染才给她们一个空架子。
    北辰染绝不会像风烈邪那般不理智,为了情字不顾及江山社稷。
    事实上,北辰染也做得很好。比风烈邪做得好一倍,因为他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强悍的政治手腕,足以做到将这些嫔妃留住不碰她们的同时,又能稳住朝各方利益关系。
    一个帝王,能权衡所有的利益关系,又能对所爱的人保持忠诚。
    这绝对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这就是玄冥轩佩服北辰染的一点,而他也很清楚,北辰染之所以要将江山坐稳,敛下巨大财富,一个个消灭对手,并不是对权力和江山有兴趣。
    为的只是给这个从来不爱他的女人,一份她想要的生活。
    这个女人,有太多愿望!只有坐稳了这江山,做到天下第一,才有能力满足她的所有愿望!
    只有不成熟的男人,才会只给女人爱情,而忽略,抑或说给不起物质。
    北辰染不同,他是个聪明又现实的人,他很明白,爱情要建立物质的基础上。
    无论多美好的爱情,没有牢靠的物质做基础,也是空谈。
    给她爱的承诺,带着她浪迹天涯,过着那种贫苦的日子,有什么好?
    承诺和爱情,能填饱肚子吗?
    给心爱的女人不是单单只有无穷无的浪漫,还要给她富裕和奢华的生活!
    不是普通的富裕奢华,而是“”!
    玄冥轩还记得北辰染曾经对他这么说:“什么有了完美的爱情就没有富裕的生活?谁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说出那种话!朕绝对不会像凤靳羽和风烈邪那种傻子,只知道爱呀爱!给不了她好的生活,那还算什么爱!朕没那么幼稚无知!”
    玄冥轩依然记得那个男人对他说出这句话时,脸上的坚定与霸气!让人动容!
    北辰染就是那样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他说过要给她好的,就一定做到。
    这才是成熟的男人,不仅给她爱,毁天灭地,至死不渝的爱,执着整整二十二年,还要给她好的奢华幸福的生活!
    这就是固执的北辰染,从不夸夸其谈,从不空口承诺,他要让他爱的女人,成为世界上幸福的女人。
    鱼与熊掌,他都要给!就是要兼得!
    而他一直不屑地努力,即便他万人眼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哪有怎样呢?
    他就是有这份霸气,做到所有人做不到的,给她独一无二,完美的幸福。
    他说过,江山不过是迎娶她的聘礼。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可这个女人,却从来都不知道,从来都不放眼里!
    他即便知道她骗他,伤他,却一直坚持,头破血流也绝不回头!
    即便为她做了这么多这么多,也从来不说,从不她面前炫耀。
    所以,玄冥轩也不会说。
    北辰染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打算,那个男人的能力足以驾驭天地,是任何人都不能超越的。
    玄冥轩相信,这个女人,总有一天会明白。
    而这个真相,北辰染既然不愿说,他又何必打破呢!反正那个男人能够解决,他相信他,能够做到。
    可是这不明真相的女人,真是痛得要命,整张脸都哭花了。
    真是丑死了!丑得让人心疼!
    “你看那边——”玄冥轩指了指一旁的花树,“告诉我那枝头的花是什么颜色?”
    艾幼幼揉揉哭肿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没工夫和你废话,你滚远一点!好死掉,不要让我看见!”
    “你怎么不死掉啊!”气死了,他想打个暗喻帮帮那两个人,凭什么总骂他呀!
    “滚滚滚!我不想见到你!”葵葵都快不行了,他还让她看什么花,脑子有病!
    “我让你看那花是什么颜色!猪一样的女人!”玄冥轩愣是扳过她的脸,狡黠一笑,“原来你是个色盲啊!哈哈。”
    “你是猪!色猪一枚!我哪里是色盲,那花明明是红色的。”艾幼幼一翻眼皮。
    “你就是个色盲!”玄冥轩将她拖到花树边,摘下一片花瓣她眼前晃了晃,“现看!”
    “白……白色的。”艾幼幼定睛一瞧,撇撇嘴,“怎么远处看和近处看是两种不同的颜色?”
    “你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像你今天看到听到的一样,北辰染万人眼里都是天理不容的坏人,但事实上并非如此,而凤靳羽所有人眼都是神一般完美的好人,也不见就真是个好人。
    玄冥轩能说的只能到此了,无论是姻缘还是情缘,从来都是那么转千回的事,虚虚实实,谁能说得清楚,要用眼,还要用心。
    世事也不是旁人一点,就能参透的,终都会有一个该有的结局,那是天注定。
    “你不要傻,也不要哭了!”这个女人一哭他就头痛,玄冥轩接过她手心的葵葵,从怀掏出一枚药丸磨碎了塞入它口。
    “你给它吃了什么?”艾幼幼不解。
    “补血的呀!不吃这个它怎么恢复体力!”玄冥轩撇撇嘴。
    “那你怎么不早给它吃,害我像个傻瓜一样跑来看到不该看的事。”艾幼幼懊恼不已。
    “我就说你是猪一样的女人。刚用过回生水,两种药不冲突吗?”玄冥轩看着手心渐渐睁开眼的葵葵,摇摇头,“唉,可惜啊可惜,我还是救不了你啊小老鼠。”
    “你什么意思?一会救得了,一会说救不了。”艾幼幼的心忽然从庆幸的高空跌落到深深的谷底。
    “我只是喂了药,我又没保证它就能活。只是一颗普通的补血药丸。它流那么多血,恢复生命也不是我说了算的!”玄冥轩耸耸肩。
    “你……”艾幼幼气得头顶冒烟,一拳揍他眼眶,“你这个庸医!为什么要耍我!”
    “嗷——”玄冥轩痛呼一声,完蛋了,眼眶都青了,“用完我就甩掉,适才媚毒打我我还没和你算账,现救了葵葵,你又打我?野蛮的猪女人,你怎么不早点死!”
    “我踹死你!”艾幼幼一脚踢过去。
    “哎哟——我警告你,好男不和女斗,你不要你以为你会武功我就不会武功!你不要逼我出手!”
    “咚——”
    “咚咚咚——”
    “你不得好死,万箭穿心,祸水,猪一样的女人,野蛮的婆娘!呸呸呸,我亲了你我嘴巴要烂。”
    “那你嘴巴就快点烂!”艾幼幼伸手就要去扯玄冥轩的嘴角。
    是真打,可不是打情骂俏,她恨死他了,这个男人长着一双狐狸眼,又贼又啰嗦,嘴巴还毒舌得要命!
    两人推推搡搡,葵葵不知什么时候从艾幼幼手心一跳,朝暗处跑去。
    “葵葵——”望着那个虚弱的小身影,艾幼幼大喊,“葵葵回来,你要去哪里?”
    葵葵小步子一顿,决绝地望了她一眼,眼角闪动的竟然是泪,它后看了她一眼,跑远了。
    “它是和你道别,它自己知道它活不了,又不愿让你看到它死眼前而心里难过。所以独自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等死。”玄冥轩说破真想,心为葵葵的忠心动容。

☆、chapter178好父亲好夫君

178好父亲好夫君
    “呜呜——”心一起一落,终还是回到悲伤的原点,艾幼幼忍不住泪光点点。
    “装得那么强悍,其实就是个爱哭的小女孩!”玄冥轩不屑地笑道,这句话说出口其实还是很心疼的。
    “我就哭,用不着你管!”
    艾幼幼朝着葵葵消失的方向一路寻找,眼看就要天亮了,却怎么也找不到葵葵。
    “葵葵,你哪里?应我一声啊!不要躲了!”她一遍遍地呼喊,声音已经嘶哑。
    艾幼幼矮下身,不停地用手翻找着葵葵可能藏身的地方。
    树丛里到处都是玫瑰,刺深深地划破她的肌肤,她只是傻傻地唤着,也忘记了痛,血静静地打落玫瑰花瓣,花瓣越是鲜红,证明她的血流的越多。
    可痛已经没什么所谓了,她心急如焚,只想找到葵葵。
    “看这里。”玄冥轩指着地上的一滩血迹。
    “是葵葵的脚印!怎么会流血?一定是被这玫瑰花刺划伤了。它本来就那么虚弱了,又负伤……”艾幼幼不敢想去下,脑子里可怕的后果翻天覆地旋转。
    看着那纷乱血红的脚印,就像一根根刺统统扎到她的心尖。
    她再也没有力气,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瘫软地上,两只眼睛呆呆的,说不清看着哪里。
    “小雪——”慵懒贵气的嗓音头顶上空传来,就像阳光终于冲破云层,射出金色的耀眼光线。
    艾幼幼愣了愣,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终于看到那张脸。
    “哇呜——”她再也支撑不住,扑倒他怀里,狠狠地痛哭起来。
    她太累了,真想躲没人的角落大哭一场,这段时间实太累了。
    深宫里,她除了小心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要千方计找解药,要面对那么多的暗算,还要忍受记忆恢复一遍又一遍凌迟般的挣扎和煎熬。
    她真的太累了。
    她只想找个温暖的怀抱,大哭一场。
    “你这个坏人!”她使劲用手捶着他的后背,忽然用力地紧紧抱住他,他胸前哭花了脸,“你去了哪里?你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一起,把我和葵葵丢下,葵葵快死了,葵葵不见了……呜呜……”
    北辰染一愣,笑了,他慢慢地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地拥怀里,静静地拥怀里,任她他怀哭泣。
    小雪,我没有和别的女人一起,我没有不管你和葵葵。
    小雪,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你,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
    我只是暗处看着你,护着你。
    牢房救你的人是我,八卦阵救你的人也是我。
    许多许多次,救你的人都是我。
    就像小时候你总是拼命护着我一样。
    我说过,即便你一无是处,保护不了我,就让我一辈子保护你,我说到,就会做到。
    但我没勇气告诉你,因为我怕我说了,你就会永远离开我了。
    我一开始就你骗我,我很痛很痛。
    真的很痛。
    可我不能说,因为我说了,你就真的会永远离开我了。
    再痛我都可以忍受,惟独不能忍受你离开我。
    “不哭,乖,不哭!我一听到短笛声,就赶来了。我们一起找葵葵。”北辰染拍了拍她的背,为她抹去眼泪。
    “嗯。”她重重的点头。
    “把手给我。”他唇角挂着迷人的笑痕,令人心安。
    “咦?”
    “我不想儿子丢了,妻子也丢了。”他笑了笑,优雅地向她伸出手。
    眼泪就像开闸的水,泛滥而下,但这眼泪,并不苦涩,而是心安的甜。
    她缓缓地,缓缓地向他伸出手。
    十指紧扣,两种体温,肌肤相处的一瞬,融合。
    “葵葵,葵葵,你答应一声啊!到娘亲这里来!”艾幼幼的声音回荡林间。
    “葵葵,到爹爹这里来!”北辰染也唤了一声。
    她抬眸望了他一眼,两人同时笑了,此时云层投出破晓的光线,两个人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边,美得如同一幅浪漫的画卷。
    玄冥轩站一旁,进不是,退不是,总之极其碍眼就是了。
    但总不能离开,寻找葵葵需要帮手,人家夫妻两个人一同找儿子,都有独特的名字,自己该喊什么呢?
    有了!
    玄冥轩清了清嗓子,大喊一声:“葵葵呀,到舅舅这里来!!”
    “噗——”艾幼幼和北辰染同时笑喷,舅舅,亏这堂堂丞相能想得出来。
    “谁要做你妹妹!”艾幼幼一翻眼皮。
    玄冥轩额头的青筋突突一跳,不是舅舅还能是什么,他有不敢和圣上攀亲戚,只能和那该死的女人拉一拉关系了。
    “猪一样的女人,你以为我想做你哥!我怕传染上笨猪病!”哎哟,他真是很委屈很委屈才勉为其难说自己是葵葵的舅舅的!
    北辰染凤眸一挑,哼了一声:“你敢说朕的女人是猪?”
    “一时口误,微臣是猪!”就是猪,猪一样笨才会大半夜不睡觉被个野蛮的女人揩油!猪一样笨才会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找老鼠!猪一样笨才会招惹这一对疯子!
    三个人一路寻找,一个皇帝,一个丞相,一个皇贵妃,像孩子一样树林疯狂焦急地寻找,找乱了头,划破了手指。
    天空隐隐泛白,依旧找不到葵葵。
    “葵葵,快点出来!爹爹回来了就什么都不怕了!”艾幼幼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这一夜她流了太多的眼泪。
    爹爹回来了就什么都不怕了!北辰染心头一暖。
    是啊,有他,她不用害怕,他们的孩子,也不用害怕!什么都不用怕!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北辰染竟激动不已,那睫毛间湿湿的是什么?
    爹爹……
    她终于承认他是葵葵的爹爹!
    虽然她一直都未说过她爱他,未说过他是她的夫。
    即便她还是爱着别人,但那又能怎样呢?
    这些,对于一个长期黑暗的人,已是足够支撑活下去的光线。
    这些,对于一个长期冰冷,甚至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是冰冷的人来说,已经是足够支撑他活下去的温暖。
    他手指紧紧地收一起,将那只小手握手心,抓得牢。
    小雪,你的手,真暖!
    小雪,你从来都不知道,其实我要的并不多,一点点温暖,哪怕是一点点温暖,就足够了。
    “吱吱——”花丛忽然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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