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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晨枫自然不会否却了蔓尘的主动,笑着俯身含住了其中一点**,尖锐的牙齿不是轻轻擦过那殷红的顶端使得身下之人忍不住战栗。
蔓尘轻咬住薄唇,一手攀住康晨枫伟岸的肩臂,一手轻探向对方的衣襟灵巧的解开对方的衣衫。
衣衫退去,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两人皆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
一个身体温凉似玉,一个炙热似火,相贴的那一刻却意外的契合与舒适。
康晨枫微微眯起眸子,一边欣赏心上人此时动情的模样,一边缓缓挪动着身子与之肆磨,那种丝滑的触感仿佛会上瘾一般。
康晨枫的大掌顺着袒露出来的地方一点点下滑,从胸膛到腰腹再到……
蔓尘忍不住轻吟一声,四肢舒展开来攀附在对方的身上享受着那温柔的抚触。
此时的蔓尘就像一只有着高贵血统的猫儿,以优雅高傲的姿态享受着他人的**与服务。
康晨枫笑着再次吻上对方柔软的唇瓣,沉稳有力的手臂趁机托起对方的下肢以娴熟的技术将蔓尘的衣裤尽数退去,如此蔓尘整个人便以最初始的姿态呈现在自己面前。
衣衫退去,蔓尘却也不局促,只是一撩额前的散发笑得愈发妖娆艳丽。
看着眼前人儿如此**的模样,康晨枫的呼吸不由一阵急促,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愿委屈了蔓尘,修长有力的手指移向其后探入那即将容纳自己的地方。
体内酥麻的触感让蔓尘几乎压抑不住口中的轻吟,优雅的颈勾勒出一道绚丽的弧度,流银一般的发丝与漆黑如墨的发丝**在一起凌乱旖旎。
可即便在如此的挑拨之下,蔓尘依然勾起一抹勾人的笑容。只见他伸长了手臂紧紧攀住对方的肩臂将自己赤果的身子更加贴近与对方,使两人之间更加紧密。
蔓尘深深的喘息着,将殷红的唇贴近于对方的耳边以诱惑般得声音轻道,“你要……好好疼我!”
被情人如此撩拨,康晨枫如何还能把持的住。当下惩罚似的咬住那张作怪的小嘴,腰腹一沉便进入了那温润的渠道之中。
强烈的刺激让蔓尘忍不住惊呼,可那惊呼之声刚刚冲出喉咙便被对方尽数吸进肚腹之中。蔓尘只能紧紧抱住对方,如同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般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刺激。
美好的日子如此之多,何必将无谓的苦恼放在当下。帐中的两人如胶似漆,帐外一兽一人灰溜溜的躲远~
第三卷:蔓比榕高 第二百三十二章 逼宫
美好的日子如此之多,何必将无谓的苦恼放在当下。
那一日之后蔓尘好似完全静下心来,也不去管它时事如何,只管每日与康晨枫丝竹声声入耳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如往日一般,从主帅帐前路过的哨兵下意识的放慢了整齐有序的步伐,帐内悠扬美妙的管弦之音流泻,入耳只觉得仿佛连灵魂都被洗涤了一般,就好似吃了什么神丹妙药一般全身每一个角落都畅快淋漓,直叫人不可自拔。
初夏的风带来远方的一丝丝清凉,柔和的风好似也被那美妙柔和的琴音所吸引,不请自来撩开门帘的一角将门内的景致收在眼中。
只见屋内一只白虎懒散的趴在铺着地毯的地上眯着眼睛小憩,而它柔软的腹部则大方的让出来供一个全身红衣似火的妙龄少年躺着。那倚在白虎身上的少年有着最为精致的眉眼,一点一线都极尽完美,而那微微上扬的唇无声的泄露了少年此时正好的心情。
在白虎和少年旁边是一张梨花木雕的蝠纹祥云琴案,案上所放的是一张打眼看去朴实无华的七弦古琴,悠扬美妙的音色正是从那颤动的琴弦之上而发出。在琴案前不到一尺处,一个红衣男子踏着音律拔剑起舞。他身上的红衣并不像那红衣少年一般的热情艳丽,是那种张扬却又沉稳的颜色,就如他的剑一般,并不见太多华丽的技巧却是剑锋凌厉带着那开山破石一般飞扬跋扈的气势。
而坐在琴案之后抚琴的绿衣男子,他并没有绝色的容颜,也没有那张扬的气势,自始自终他的唇角都含着一丝柔和的笑意,举手投足之间优雅天成。他星眸清澈透亮,只是被他这样静静的看着便好似拥有了这世上所有珍宝一般。
在如此祥和的气氛下,谁会去想,下一刻便会被来自北方的一道消息所打破!
昌源四十年、康乐八年五月卅十,昌源巡哨的士兵想往日一般尽忠职守与自己的岗位之上,这日正午刚过正是两班交接的时候,站在望楼上的哨兵却远远看到一匹快马从北方帝都的方向驶来。那样快的速度,以致人马到了大营门外依然收势不住连人带马重重的摔在了营门之前。
正在交接班的哨兵大惊,当下也顾不得交班,快速围到那人跟前查看。
只见来人一身做工上乘的绸缎衣衫已是褴褛,面上被胡渣污垢所掩盖几乎辨不清他的相貌。
然而,即便如此哨兵仍然一眼辨认出了来人持在手中的令牌。
睿!
赤金的令牌以花样繁复缠绕在藤蔓图案为饰,正中央的那个睿字拟正楷,字体略显修长,峰回路转之处略见圆润秀美将其中的锋利之风恰到好处的隐于其中。仅是这一个字,在任何一位书法大家眼中都足以使其另眼相看。
而此时这些哨兵显然并不懂得欣赏,他们中大多数人也许还有那从未读过书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白丁。可他们中却没有一个人不认得那个笔画繁复的“睿”字,这两个多月来,这个字的主人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信仰——睿王无敌!
就因为那块令牌,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来人便被士兵们抬进了军营之中。
蓝琦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个营帐之中的榻上,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感觉便是痛——全身两百零六=块骨头没有一块不疼的好似散卡一般,可是醒来的第一眼他所关心的却不是自己的伤而是挣扎着急于想从床上爬起来。
“你要去哪里?”旁边一个声音响起。
“睿王!”蓝琦张合着干裂的嘴唇用极度沙哑的声音勉强道,“我要见睿王……我有……有重要事情必须面禀睿王!”
那声音再度响起,却好似是带了几分无可奈何,“蓝大哥,你都伤的这样重了有什么事等你好些了再说也不迟!”
蓝琦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一双眸子猛然抬起入眼的正是一抹浓郁的墨绿色身影,银白的发以及莹润的面容是那样的熟悉……
蓝琦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眼圈一热,一股热泪几乎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殿下……”
蔓尘微微一笑,伸手拉住他的手柔和道,“蓝大哥,是我!”
蓝琦紧紧握着那双伸向自己的手,干裂的唇轻轻颤动,但似乎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一般,他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只手端着茶杯从旁伸出来,不动声色的挥开了蔓尘与蓝琦握在一起的手。
康晨枫端着水杯“和善”的对过于激动的蓝琦道,“你喉咙伤的厉害,先喝口水再慢慢说吧!”
蔓尘从旁看着康晨枫这样的小动作,嘴上不说什么却是忍不住抿唇一笑。
蓝琦却没有注意许多道了声谢谢,就着康晨枫的手勉强咽下几口水,又向那被康晨枫不动声色隔开的蔓尘又喊了一声,“殿下……”
话还未出口,男儿泪却已落下。
有康晨枫在中间隔着,蔓尘不好再做些过于亲密的动作,只得道,“蓝大哥你莫急,有话你慢慢说!”
蓝琦勉强控制好情绪道,“太子殿下逼宫了!”
蔓尘与康晨枫皆是一惊,彼此相视一眼。
蔓尘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父皇现在如何?”
蓝琦道,
“已是半月之前的事了。太子封锁了京辐重地阻断了一切消息外泄,陛下又颓然病倒连同我父亲等一些朝中重臣被幽禁于晚亭湖上的孤岛和殿中!就连我,也是多得倾尘相助才得以逃出帝都!”
蔓尘微微皱眉,“竟已经有半月有余!”
蓝琦急切道,“殿下,陛下在住进西和殿前已然病重,如今又被幽禁于西和殿中,长此下去只怕会凶多吉少,还请殿下尽快想办法营救才是!”
蔓尘出言安抚道,“蓝大哥放心,我已知晓自然不会放任不管。你且先安心休息,我即刻便想办法营救父皇及诸位大臣!”
蓝琦这才放下心来,目光柔和道,“这段时间您虽不在帝都,可每一次您的战报送到便会使得您在朝中的威信无形中的增长,日前陛下也不止一次的在我父亲面前暗示有意将皇位传予您。我想正是感受到来自您的压力,太子殿下才会出此下策。若是此番殿下营救陛下成功,皇位必是非您莫属!”
闻言蔓尘却也只是淡然一笑,吩咐道,“蓝大哥,你且先好好休息!”
从蓝琦的营帐出来,蔓尘与康晨枫相视一眼道,“看来并不是你我预测有误,而是我们都小看了我那二哥。只是,不知凛那病到底是真是假!”
康晨枫道,“那你现在打算如何处理?”
蔓尘下意识的抬首面向北方,半响之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方才展颜一笑道,“因果犹然,那就顺其自然吧。枫,你可愿随我赌那最后一注!”
康晨枫从身后轻轻将他揽在怀中,将下颌抵于他的肩窝处以及其平淡的语气道,“答案你知道——天上地下,生死相随!”
“是我多此一问了!”蔓尘微微一笑伸出手与那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十指交握。
经历了那么多的分分合合,他们早已融为了一体谁也再也离不开谁——天上地下,生死相随!
第三卷:蔓比榕高 第二百三十三章 撤兵
“昌源撤兵?”此时康乐大营中主位上的康楼阳杏眸圆瞪,一脸难以置信的置疑。
传令兵硬着头皮答道,“是的,昨夜起昌源军营中就开始有异动,今日一早……昌源大营已是人去楼空!”
康楼阳微微皱眉,多年来的历练已经足矣让他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无论从何来看,昌源都没理由在这个时候退兵,可又是那人所想出的诱敌之计?”
传令兵忙道,“回陛下,方才派出去的斥候回来汇报,方圆百里之内并不见对方的身影,看来并不像是诱敌之计!”
康楼阳面向座下众人道,“你们如何看?”
彭怀宇与衡秋童各自相视一眼,各自垂首掩去其中异色由衡秋童起身回道,“回陛下,据线报,前日从昌源帝都来一男子。臣想,昌源此次撤兵应是与那男子有关才是!”
康楼阳杏眸凌厉的一闪,威严道,“那男子是谁?”
衡秋童一惊,显是没想到楼阳会有如此凌厉的气势。
还是彭怀宇反应略快,起身接口道,“恰好派去的斥候正认得此人,此人便是昌源国车骑大将军蓝海成之侄——蓝琦!”
墨阳沉吟片刻道,“臣弟记得这蓝琦是睿王的亲信!”
一向很少发言的侯廷突然道,“臣也有所闻,这位蓝琦小将到达昌源营时已是极为狼狈。莫不是昌源本身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凭她一个侯爷的身份也不至于如此!”
康楼阳向手下的墨阳用难得温和的语气道,“墨儿……你如何看?”
记忆中皇兄鲜少用这样温和的态度对待自己,墨阳一怔的同时几乎忍不住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原委全部告诉于她。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被理智生生压了下去——他不能说。若是叫皇兄知道了真相,不止在场的许多人要陷入深渊,最重要的是皇兄也许就此再也不会原谅他了……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痛苦!
微微垂下眸子,掩去其中的挣扎,墨阳缓缓道,“回皇兄,依臣弟看不如我们先观察一段时间,若是昌源国内真的发生了大事必不会掩盖太久!”
楼阳看墨阳的眸中闪过一抹怪异的光芒,最终那抹光芒还是化为平静掩藏于眸地的最深处再也不被人所觉。
在一个国家能想完全掩饰数十万大军的动向是绝对不可能的,而蔓尘也无意遮掩。确实,有如此庞大的军队为后盾必是开山辟谷横扫千军,还何须遮遮掩掩。
因此,南线大军北上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便传入了昌源宫中。
初闻此消息,坐于御案之后的赫连冰尘震惊的站起身来,惊疑不定道,“此消息当真?”
前来传达消息的官员见此架势当下吓得两腿一软跪于地上抖着声音回道,“确……确实可信,睿王殿下一路北上,遇到我们所设的关卡便威压强攻。目前我们已有三个关卡被破,如此下去,只怕再过不久睿王大军便要兵临城下了!”
赫连冰尘像是被抽去所有力气一般跌坐会身后的宝座上喃喃道,“他疯了吗?他竟然放任背后康乐之狼不管……难倒对他来说这个位子真的比命还要重要吗?”
多年来蔓尘在朝中的威望固然日渐攀升,可到手的权势相比威望又算得了什么?蔓尘虽然掌握了康乐国大半的兵力,可是那也仅是外围的兵力,而赫连冰尘手中所掌握的却是大半个朝堂的人脉,换句话说,除了一些忠心耿耿的老臣之外,赫连榕凛的权利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蚕食殆尽。赫连冰尘之所以敢在这个时候正是看中了蔓尘的大局观,他料定了在前线交战正酣的时候蔓尘绝不会分身除了估计这边之事。而在蔓尘处理完南线之事班师回朝的这段时间,也足够他稳固自己的地位了。可是他如何也想不到,蔓尘的行为竟会如此疯狂,大出他的预料。
南线数十万大军全部撤退,也学康乐国短时间里不会发动攻击,可等康乐国反应过来时无异于将一块肥美的饵料放于敌人嘴边请人吞食。他要的只是皇位,而康乐国要的却是蔓尘的命,如今蔓尘为了与他相争竟是连命都不要了!
此时是放弃到手的皇位与蔓尘安心对外?还是就这样不顾一切拼死一搏……
若是前者,他便再也没有登上皇位的可能,甚至还会失去现有的一切。可若是后者……拼死一搏的同时,也代表着拼尽这整个昌源国吗?
蔓尘此举无疑将他推向了一个峭壁之端,无论是前进一步还是后退一步……都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第三卷:蔓比榕高 第二百三十四章 压阵
蔓尘此举无疑将他推向了一个峭壁之端,无论是前进一步还是后退一步……都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赫连镜尘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握握拳,终是向前迈出一步将因为难以抉择而皱眉的人抱在怀中。
“哥……”拥抱着那个自己永远只能仰望的人,赫连镜尘的心情从未想现在这般释然,他微微勾起唇角缓缓道,“不论结果如何……我永远都是你的影子!”而影子,是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的,同样的……你也休想将我丢下!
被人这样抱着赫连冰尘已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的脆弱,迫切的需要一个温暖的源头来抚慰自己纷乱的心境。
“你也认为我会输?”这个问题的答案已是显然易见,可他却还是想听这个一直追随着自己宛若影子一般的弟弟口中的答案。
赫连镜尘垂首看着怀中的人,在自己面前他永远都是强势霸道,鲜少会有这样脆弱无助的表情。面对赫连冰尘此时在他面前所展现出来的脆弱赫连镜尘从未像现在这般满足过,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他……吻那个曾经遥不可及而今却触手可得的人。
“我从不认为你会输,哥……我从不认为你会输!”
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答案,赫连冰尘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他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笑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在喉中。
笑声终止的那一刻,凌厉霸道的气势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赫连冰尘推开赫连镜尘站起身来道,“说得好,我赫连冰尘又怎么会输!父皇他总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这一次我要让他的如意算盘打空。既然他这么看重这个国家,那么我就毁了这个国家!我得不到的,他也休想交给别人!”
在数十万大军面前,任何反抗都显得如此薄弱,睿王大军就带着这样无人可挡的凌厉气势直攻到昌源帝都脚下。
赫连冰尘登上城楼看着脚下绵延不绝几乎望不到头的大军眼前一阵晕眩,可是看着身边的十万禁军以及及时将周边驻军调遣回来的五万大军又放下些许心来。将南线兵权交予蔓尘后这十万禁军本是赫连榕凛手中最大的依仗,可这十万禁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北赫连冰尘所渗透,所以之前的逼宫才会如此成功。若不是蔓尘的举动太过于出乎他的预料,这权谋的一战赫连冰尘已是稳操胜券。
赫连冰尘深吸口气,眸中的寒光越发的锐利,他向城下道,“睿王何在?”
此时即使是大军压阵,站在城墙之上向下俯视的赫连冰尘依然具备着上位者最根本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