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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赫连榕凛不得不停下来认真面对对方,“有什么事吗?”
萧行风坐上帝王办公用的书案,手上把玩着帝王的御用朱笔似笑非道,“无事就不可以来吗?”
赫连榕凛微微眯起细长的的眸子看着对方交叠在眼前的双腿,语意危险道,“你在惹火!”
萧行风昂起优雅的下颌,宛若高傲的女王一般挑衅道,“是又怎样!”
赫连榕凛无声而笑,他起身将眼前之人相对稍瘦的身子揽到怀中,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道,“美人难得主动投怀送抱,朕又怎能叫你失望!”
这一次几乎被折腾到深夜,萧行风扶着自己酸软的腰肢暗自苦笑。怕是今天那九百块方砖不用数了,要不是昨夜被一个刺客给打断,怕是他连续三天都别想下床!
自昨晚被刺客打断到今日正午都不见赫连榕凛回来,萧行风不由向候在一旁的宫人寻问之后所发生的情况。一般奴才之间都有自己的消息通道,赫连榕凛身边的奴才更是不差。
萧行风话一问出口就立即有奴才上前殷勤的回道,“昨儿夜里那刺客被追的走投无路一个劲往北边跑,您也知道那边比较清冷守卫也是最松的。不知怎的就跑进了淋池宫,杀了一个老嬷之后还劫持了六皇子。”
“六皇子?”萧行风在宫里的时间也够久了对赫连榕凛的几个孩子到也是知道一些,可这个六皇子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小太监见萧行风问了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所知道一股恼说出来道,“莫怪您也不知道这六皇子,奴才进宫也有三年了要不是昨儿个发生那事奴才也不知道宫里还有这么个皇子。听那些资历较老的公公说。。。。。。”
“那后来怎样了?”弄情了那位六皇子的身世萧行风继续闻昨晚发生的事。
小太监叹了口气道,“那小皇子也是可怜,最后刺客走投无路竟然拉着小皇子直接跳进了晚亭湖。这可是腊月寒冬啊,湖面冷的都结冰了,可那冰怎么能担的住两个人的重量。六皇子被捞上来时气都快没了,这会还在床上躺着,太医都说治不得了。”
“那陛下呢?”虽然那孩子的身世确实很可怜,可他们毕竟未曾蒙过面也就不觉得如何了。
小太监道,“陛下还在处理刺客的事!”
萧行风偏头想了片刻道,“也罢,你带我去看看那位六皇子!”
萧行风怎样也没想到,他的一时兴起不仅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同时也影响了一个少年的一生。
当十一年之后,他脱下禁锢他锁链,接着十一年前未走完的那段路走完皇宫最后那九百块方砖时仍不由感慨万分。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当年决定留下来时到底是为了那倔强的少年奇才,还是为了多为自己找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若是前者,他大可以带着那少年一走了之。若是后者。。。。。。那就不难解释临行前他为何还对十一年前未走完的那九百块方砖念念不忘。
他用十三年时间,他为他丈量了六十四万零八百块方砖。直到走完最后一块砖,他再也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
那人曾说过他无心,或许是吧。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爱永远不会是让他放弃自由而留下来的理由。就象那人不会为爱而放弃权利而随他远走一般。
我爱上了你,却不能为你留下!
连理枝 外篇 爹爹和风:反攻记
章节字数:3752 更新时间:10…07…12 22:16
近来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昌源帝的心情很不好、十分不好、非常不好……
宫里的宫人远远见了宁肯多绕半个花园也要绕道而走,实在躲不过的就干脆俯首帖耳趴在地上妄图把自己嫉妒缩小,直到昌源帝完全走过之后才敢抬头。
后宫里的妃嫔也不像以前一般一见了昌源帝就恨不得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无论男女皆对其退避三舍,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这位以残忍和善变而闻名的昌源帝。
由于每日都要上朝,满朝的文武百官们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单就这连着三日就已经有六个人被推出午门斩首。虽然这些人贪赃枉法欺下瞒上也确实有该杀的理由,可昌源帝只是懒懒的倚在龙椅上一点预兆也没有就轻描淡写的说上一句“杀了”。如此便是一个人头落地,饶是在昌源帝手下历练多年的许多老臣也一时难以吃消,不过眼下人人自危的局面确实也大大带动了朝廷的工作效率。
然而,遇上昌源帝气压低迷的时刻最可怜的人还不是文武百官和宫里的主子下人们,而是远在皇宫之外楼兰古刹的主持至清方丈!
原先一年才来一次的昌源帝现在改成了三天两头的来。每次来都是二话不说先拖出一坛酒来牛饮一番,眼看着自己珍藏多年的佳酿一天天减少,至清心疼的险些掉下眼泪来。
于是至清终于拿出主持德高望重的身份来,试图开解一下这位霸道的好友。
“施主近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古人云,借酒浇愁成更愁。施主若是有心事不如说给老衲一听!”
烦心事?!
赫连榕凛终于停了下来,一双鹰眉却紧紧的皱着。要他怎么说?
至清观察着好友为难的表情,凑上前道,“让老衲猜上一猜——可是因为我那师弟?”
赫连榕凛抱着酒坛又饮上一大口,却是没有反驳。片刻之后才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看着好友这幅模样至清想笑又不敢笑,就算昌源帝不点头他也猜得到,天下间能让昌源帝露出这样无可奈何的表情的唯有他那来去如风的师弟了。
至清努力忍住笑,一脸德高望重道,“可是我那师弟又做了什么叫施主为难的事?”
赫连榕凛怀抱着酒坛一张脸一会青一会白,如此变了好几回。
上次萧行风来时提出了一个叫他十分为难的要求,他说——我要在上面!
面对这个问题赫连榕凛足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了,萧行风在上面,那么他岂不是就要在下面……他怎么可能答应!
当夜他以强势的态度将萧行风压在身下时萧行风也没再说什么,他好像完全忘记了之前所提出的反攻一事,乖乖的像以往一般十分配合他的攻城略地。完事之后赫连榕凛暗自庆幸自己的坚守,自己是堂堂的昌源帝,只有他压别人的份,哪里有自己被别人压在身下的道理。
可是笑了几日赫连榕凛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自上次见面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有一个月,以往至少每月都会回来一次的人儿这次却连着两个月都见不着身影。
在清风楼等了一日又一日,而那人还丝毫没有要出现的意思。昌源帝的心情一日差过一日,一般人还未靠近其身侧十米就足矣被那股森冷之气吓个半死。于是也就有了开头那一幕,说白了,使得我们高高在上的昌源帝情绪暴动的根本原因就是——欲求不满!
可这样的话怎么能说给外人知道,尤其是眼前看似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损友一个的至清,若是被他知道了还不得被他笑到死!
如此想着,赫连榕凛狠狠的瞪了至清一眼,抱着酒坛继续牛饮。
看着好友捧着连自己都舍不得多喝一口的的佳酿喝的如此不客气,至清险些哭出来,当下决定,等他一走就刨地三尺把自己的酒全给藏起来。
喝干了一坛,赫连榕凛将酒一方道,“你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至清正心疼着自己的酒,闻言当下没好气的回道,“能把你这个家伙治得服服帖帖的,他根本就不是人!”
闻言赫连榕凛却是哈哈大笑,随手又拍开一坛道,“说的好,他根本就不是人!”
至清眼泪汪汪道,“施主,您喝的慢点,我这酒容易醉人!”
赫连榕凛凤眸一扫,说了句让至清直接哭出来的话——“我来你这里就是求醉的!”
天晓得,他这位好友不止权高位重,酒量也是跟他的地位一般成正比,等到他喝醉那自己的酒还不得去了大半!
赫连榕凛足足喝了三坛才醉倒,至清光顾着抱着酒坛心疼了,连送都没多送一步。乔装陪着赫连榕凛出来的太监总管王卿好不容易扶着醉酒的昌源帝回了皇宫,到了寝宫门口昌源帝大手一挥道,“错了!”
王卿险些被他这一挥手给掀出去,哭丧着脸道,“陛下,没错。明天还要上朝,您该歇息了!”
“错了!”醉酒后的赫连榕凛依然有着上位者不可冒犯的威严,“去清风楼!”
王卿勉强扶着他道,“陛下,今天都很晚了,萧公子不一定会去了,不如我们明天再去吧!”
赫连榕凛连话都懒得说,一把挥开王卿的手摇摇晃晃的往光辉殿外走去,“去清风楼!”
不管是清醒还是醉酒后主子就是主子,永远是这般说一不二的性格,这样强势的主子也许只有清风楼的那位才能制得住他吧。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清风楼建在宫中比较偏僻的地方,楼高十丈,观风摘月。极目望远可遍观整个皇城,这是赫连榕凛特地叫人为萧行风所建。站在最高处观望,远远的就能看到那人回来。那人若是回来,远远的就能看到清风楼亮着灯……远远的就能看到自己在等他!
醉酒后的赫连榕凛摇摇晃晃的竟还真一个人爬上了清风楼,一头栽到床上再也不愿爬起来。
似是一阵微风拂过,镂雕的蝠纹祥云窗子被吹开一角,悬挂着的鲛纱帐随着风吹轻轻翻动。
那阵微风来到床前,温柔的拂过醉酒之人潮红的脸颊,又顺着脸部的轮廓来到领口的位置帮他解开抑制他呼吸的襟口,蜜色的肤色随着轻风的拂动一点点裸|露出来。
一只滚烫的大手突然伸了出来,一把抓向自己的胸口。果然如之前所想,结结实实的抓住了一只作怪的手,那只手纤|细微凉,正好缓解了因为醉酒的缘故身体所产生的燥热。
狭长多情的凤眸缓缓睁开来,平日里威严四射的眸子此时看起来却是蒙上一层淡淡的朦胧之色,竟意外的感性,若是被后宫里的妃子瞧见必然又要春心盎然怦然心动。
紧紧抓着那只微凉的手,赫连榕凛眯着眼睛邪魅的笑道,“看你还往哪里跑!”
坐在床前的人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随意的一拢散在额前的发丝,浅笑道,“谁说我要跑了!”
“既然不跑,那就帮朕降火吧!”一贯霸道的语气,赫连榕凛盯着对方的眼睛引着他的手探向自己微微敞开的胸口。
萧行风微微一笑到也毫不抗拒的轻揉着他滚烫结实的肌理,俯下身在他耳边轻道,“凛可是想开了?”
心上人身上所独有的清凉气息就在身旁,被酒精迷惑了神智的人儿几乎受不住这种挑|逗。拉着那只手微微一个用力就将眼前的人儿压在了身下,凤眸眯起沉凝、性|感的色彩绝然道,“不,绝不!”
被人压在身下,萧行风却丝毫不反抗。一双眸子依旧含笑的看着身上的人,不轻不重道,“你可是想好了?”
看着眼前临危不乱的人儿,原本占据着绝对优势的赫连榕凛突然一阵泄气。上次他也是这样,好像毫不在乎,可是他接下来的行动却是叫人恨得咬牙切齿。难道这次他还想再消失上两个月不成?难怪民间总是有句话叫‘会叫的狗不咬人’眼前的人儿就是那不会叫的狗儿,一声不响的就狠狠咬上你一口,而你还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萧行风惬意的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的人拧着一双剑眉左右为难,还坏心眼的在他顶着自己的部位抹上一把,“凛,春宵苦短,你可要快些想!”
被这么一摸,以赫连榕凛的心智,因为醉酒本就敏感的身子也险些把持不住。俯下身子狠狠在那可恶的人露在外面的颈上咬上一口,微恼道,“你这妖精,朕早晚要被你折腾死!”
萧行风呵呵一笑,伸手按住他的头在他唇上轻吻上一口,柔软的舌头探出来品尝着余留在对方口中的佳酿余香。
纠缠许久,两人的位置也换了一换,萧行风才满意的舔舔唇轻笑道,“师兄又要心疼上许久了!”
赫连榕凛难得躺在下方一次,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已然染上了胭脂色的红晕,狠狠瞪了一眼身上得意万分的人道,“只此一次!”
萧行风埋头解着他的衣服,笑眯眯的却不回话。
赫连榕凛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襟继续狠狠瞪他再次重复道,“只此一次,若不然……”
纤长灵活的手指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敏感,赫连榕凛险些抑制不住惊呼出来,呼吸也瞬间变得气促起来。
萧行风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之人难得的狼狈,缓缓道,“凛,你今夜只需要享受……”
赫连榕凛咬牙切齿道,“你这……混蛋!休想再有下次……”
次日,昌源帝的心情依然不爽,面色臭的一切生灵皆退避三舍。
次次日……
于是看官们也都明白了,正应了那句一物降一物的话。咱们英明神武的爹爹这辈子就栽在风师傅手里头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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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正文太压抑了,来章番外给大家轻松下~嘿嘿,其实爹爹也很可爱啊~鬼鬼很好很体贴吧~
连理枝 外篇 兽兽是冤家(一)
章节字数:2206 更新时间:10…07…29 21:40
生命的尽头是什么?
是希望……还是绝望?
第一眼见到那个如水般清澈的人儿时,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远处的山坡上与他遥遥相望,只是一眼他便被那双清澈无瑕的眸子所吸引。
“你不怕吗?”
“为何要怕?”
“你不怕我杀了你?”
“怕?怕你就不会杀我吗?”
那时的对话还犹在耳边,清晰的好像就是昨日才发生过的事情。
康晨枫常想,他与他就像是那命运的轮回,不论那人在哪里,是什么样的身份……命运总能将那命中注定的人儿送到自己身边来。
可是命运给了他们相知相遇的起点,却忘记给他们相爱相守的恩赐。
那个温润如水的人儿也曾眼含着氤氲的水光与他说过——枫,原来我们注定无缘!
原来我们注定无缘!
心口剧烈的疼着,却不知是毒药的缘故还是悲伤的缘故。
就在方才,他就坐在对面的位子上,他轻咬着薄唇与他说——今日来的人是付绿草!
其实,在自己心中不论他是付绿草,还是赫连蔓尘……他都是他今生最爱的人。
因为爱他,他愿意为他背下一切的罪名!因为爱他,他情愿为他饮下那杯毒酒!因为爱他,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绿儿,饮下这杯酒后,你我便生生不离!
没有骗你,生生,不是生死……你我的缘分就止于我死前的那一刻!
可是,看着他那样悲伤欲绝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却后悔了。
绿儿,我自以为是的温柔是不是反而伤的你更深?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忘记我,我只是不舍得……
轻巧的脚步声顺着敞开的大门走进来,康晨枫极力撑起眼睛也只看到一片纯白色衣摆的一双白靴。来人停在他身前居高临下道,“见过笨的,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笨的。我要是你,在金夕城的时候才不管小美人愿不愿意,掳也要把人掳走!唉,算了,看在小美人的面上为我就再帮你一次好了。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能不能把你救活那可还说不好!”
我不要死!我想活下去!绿儿,绿儿……
看着濒死还在挣扎的人,来人幽幽叹了口气,取出一颗香气四溢的丹药放在他口中道,“这颗仙丹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青龙那里求来的,真是便宜你了。为了你我还要去求那只朱雀小破鸟……”
听到这句时,康晨枫终究抵不过药力的发挥沉沉的睡去。
一身白衣白靴的人见他昏睡过去反而更为懊恼的挠挠头,自言自语道,“真的要回去?切,哪里明明是我家,我害怕个什么劲!”
西牧深处于北荒交接的地方有一道天堑将两地隔开,这里终年大雪压顶越往高处便越是寒冷,人迹罕至就连鸟兽也只是在雪域的山中腰处活动。
然而此时此刻若是仔细去看却不难发现在这万物生灵的禁地中有一道白影扛着一个红色包袱样的东西以人力难以企及的速度登上雪域顶峰。
那道白影终于在顶峰上一个洞穴前稳稳的停下来,那人到了目的地后并不急着先将肩上扛包袱一样扛着的红衣人放下,反而做贼似地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没有异样后这才放下心来打算进洞。
可就在白衣人往前迈出下一步时周围突然红光大作,一个无敌黑洞突然就出现在脚下,白衣人一个猝不及防失去重心的往下掉,在掉下去之前白衣人只来得及先将肩上扛着的红衣人呈抛物线丢到地面上。
冰晶似得山洞前只剩了那被抛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