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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容心说此事也瞒不住菊盏,便放低了声音说:“今儿这事儿,你就当从未听过吧。”
菊盏胆子小,做事又谨慎,此番听了吩咐叫个孩子去传话,不得不听命。为主子做完了事又是忐忑不安,听了初容的话更是不明就里,连连点头。“小姐,您可千万要思虑周全了。”菊盏到底不想初容出事儿,提醒道。
初容想了想,说道:“自是,我省的,方才不过是戏弄那人罢了。他是袁七小姐的兄长,我那日跟袁七打赌来着,说是我能将她大哥诓骗出来,她就输我一副耳环。”
菊盏虽说有些老实,但是不傻,听了初容这番说辞,自是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此一路回到了陈府。
初容回到家,想了想又提笔给关碧儿写了封信。她的事自然瞒不过关碧儿,于是又将此时的困境详说了一番,盼着关碧儿能想法子。
欢沁揣了信,只等着次日再出府,将这信交给关碧儿处。
做完这一切,初容才歇下。演练了可能发生的事,初容心说最坏的结果便是失了陈老爹的意,倒不一定会坏了名声。毕竟,陈家不会为了此事而牺牲一个嫡女。
往好了说,到底是父女情深,孩子犯了错,教训一番便是。往坏了说,养了这么大,花费银子无数,就这么跌了份儿,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到此,初容又忐忑起来。
既想见他,又不想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更上了
第七十五章 袁大提出猥琐事
第七十五章袁大提出猥琐事
晚饭过后;初容便早早嚷着要睡下了;将丫头们都支到外间去;自己抱了本书坐在椅子上,穿戴极是整齐;面上平静心里却如长草了似的。既想见他;又有些忐忑,那夜他霸道的所为;实在是叫初容难以忘记。
灯烛微晃,在罩子里发出微黄的光,将屋子染上一层柔和的韵味。初容的屋子很是宽敞,墙东置了一张拔步床,上罩藕荷色的帐子,轻垂下来。西面是一张楠木梳妆台,镜梳盒架极为精致,上摆一个大的首饰盒,里头是日常戴的饰物。
小巧的绣墩置于梳妆台前,日常,初容都是坐在上面由着菊盏打扮的。她本已由着菊盏服侍着卸了首饰换了寝服,待菊盏去到外间后,忙又换上了外头的衣裳,鞋袜俱全。
墙南有张百宝阁,上设些小玩意,又有蓄了水的花瓶,里插傍晚刚摘得的月季,含羞带怯。北面是衣柜,分上下两层,里头是初容本季的衣裳,另有不当季的衣裳无数,都在西厢房里存着。
初容样子是在看书,然却一个字都进不到心里。不觉捂住嘴打了个呵欠,时辰已经不早了,这家伙怎还不来!莫不是她以为自己只是想去看他一眼吧?初容有些恼火。
若不是有求于他,自己才不会主动去寻了他,想起那夜被他上下其手,初容便是浑身不自在。好在今日穿得多,亵衣就穿了两件,外头还罩了披肩,任他再动手动脚,也能抵挡一些。
这年头没有文胸,那么一层薄薄的亵衣,大手抚上去之后还真是如若无物,初容很聪明地在里头垫了几层帕子,权当文胸的作用吧。不自觉低头瞧了瞧,初容觉得此番下来应是可以的了,只要不被他剥光了就无事。又想着待他来了之后,可以将书一直拿在手里,若是有什么事还可以挡住胸口。左右再不要被他占了便宜,初容怨念地想到。
初容又打了个呵欠,活动了下腕子,正焦躁间,便听外头有了声响。
想也不想,初容忙起身走到窗口下,将耳朵贴在旁边轻声咳嗽了一下。
外头的人似乎轻笑了声,小声道:“是我。”
初容来不及去想袁其商的无耻,忙推开窗子。
柔柔的月光洒在院子里,东西面和对面的罩房的人都已歇下,院子里静悄悄的。初容四下里瞧瞧,确定只有袁其商一人之后,这才放了心。她前番跟陈老爹说院子里有野猫野狗叫唤,所以陈家增派了婆子受院子,初容还真怕袁其商不备,被人给跟上。
初容方才还惦记着,此番见了袁其商,板起脸侧过身。
袁其商也不吭声,好似两个偷情偷得极有默契的人,心照不宣的模样。袁其商一闪身进了屋子,回头将窗子关好,打量了初容一下,眼睛霎时亮了。
这妮子可是吃了什么,怎两天光景不见,那里就大了许多?初容拿着书走回桌子前,一脸的傲娇,在心里转了千遍,自以为这个开场白不至于落了下乘。“那孩子与你说什么了?你怎晓得是我?”
袁其商眼睛舍不得离开初容的胸前,不时瞟上两眼坐到桌子旁,说道:“有良人做无良事,说的可不就是吕有良吗?不是你还能是哪个?说吧,可是有什么事儿求我?”
初容面上一滞,微微低了头斟酌用语。
袁其商又瞟了眼初容“今非昔比”的两团,不及去想到底是何缘由,只想着前次来时手上的感觉了。
袁其商正拿眼瞟着,冷不防初容抬起头来,忙端起茶杯掩住方才的目光,说道:“说吧,什么事儿都可。”
初容想了想,觉得还是老实交代的好,便说:“马家表哥从你们家买过一套玉塞,给死人陪葬用的。买的时候是一百两,我和马家表哥合计了一下,假称花费了一千两银子,余下的九百两,我俩分了。这事儿,恐怕被大太太晓得了,她应是会将此事揭穿,我想……”
袁其商一下就听明白了,放下茶杯略微诧异地看了眼初容。“这主意,是哪个想出来的?”
初容见袁其商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默了默说道:“是我想出的,马家表哥也是个胆大的,就与我成了此事。我家老太太想要那套玉塞,大太太舍不得银子置备,我正好趁着机会先将我娘的嫁妆淘登些回来。她们把着我娘的嫁妆不放,此番我也是答应了老太太,用我娘嫁妆里的银子置备这套玉塞,如今多花的也是我娘的嫁妆。”
初容见袁其商静静听着,又说:“左右这事,虽说是我的理儿,但被大太太抓着这小辫子,也不是我的理儿了。她定会将此事宣扬出去,所以我想请你……”
袁其商趁着她说话间又瞄了眼胸前两团,待其停顿住,便接话道:“叫我如何?”
初容暗骂了一句趁人之危,心说自己都讲述得如此详细了,他还明知故问。那玉塞是袁家的,他是袁家大少爷,若是想摆平此事,自是有法子的。初容故意话到一半,便是要他自己想法子。
“替我摆平此事。”咬了咬嘴唇,初容说了一个万金油的法子。
袁其商近距离看着初容,低头的侧脸肤如凝脂,小巧的耳朵在灯烛映照下似是半透明般,微皱的眉头极是好看,微翘的嘴唇叫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再往下瞧,光滑的颈子如同瓷器般闪动着淡淡的莹莹的光泽,映衬着小巧的下颌更加娇俏,整个人就好似蒲公英飞起的毛絮飘到心头,似有若无。
初容见袁其半晌没说话,为防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便先拿话堵住他说道:“我还有千把银子,若是你想要提条件的话,我只有这么多银子。”
袁其商听了讪笑,语气里带了越来越浓的意味,微微凑近了初容说道:“我怎会要你的银子?”
初容心头微惊,立马说道:“难得你是个助人又不求人回报的,我此前是看错你了。”
袁其商见初容这般激自己,坐直了摆出一副小人的模样,贱贱地说道:“你可别把我想得太好,帮你是可以,但我可是有条件的。”
若是他故意如此,初容晓得也是无法的,只好硬着头皮问道:“那你欲如何?”
袁其商此时不说话了,慢慢将茶杯放下,讨人厌地清了清嗓子,在椅子上侧过身将双腿打开,拍了拍自己大腿根说道:“我的条件嘛,就是这,只要我心满意足了,就替你办成此事。”
初容一见袁其商如此,气得血往上涌,这不就是想要自己给他用嘴……
她有猜过他的条件,大不了有可能提出肌肤相亲的要求,没想到却是如此!
初容的小火山爆发了,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似乎一个小火山瞬间要喷发了似的。看着对面的袁其商,只觉得世上就没人比他还猥琐下流的了。
这厮还笑着,自己越气他越笑,笑得是那样可恶!
初容的脸登时红了,圆睁双目叱道:“你怎这般无耻,你这混蛋!趁人之危就算了,还提这种要求!无耻!”
第七十六章 初容你思想龌龊
第七十六章初容你思想龌龊
初容平日里会骂人;但此时只觉得一团怒火堵在胸口;竟是只能想到一个词。
袁其商愣了愣;心道那夜的所作所为,看来真是气到她了。但想了又想;心说这也不算是很过分,自己还未提出要她陪着过夜呢;因此不服气道:“怎地?我就算强迫你如此;你又能如何!”
初容忍着气,心说若是他来硬的;自己还真的难以反抗;便吓唬道:“你若是强迫我如此,我便一口咬断你的子孙根!”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初容是豁出去了。
放狠话!死瞪着袁其商,初容此时也忘记伪装大家闺秀了,只希望自己这副拼了命的样子能吓到这个胆大妄为的人。
若是真被他强迫了,按住头去做那事,就太屈辱了,初容是死都不能做的!
初容满意了,只见袁其商一脸猥琐的笑忽地僵住,耸起的两颊慢慢放下,随即无语地咽了咽唾沫,满眼的“失魂落魄”。
袁其商是呆住了,不就是要她坐在自己腿上吗?不就是要她将头靠在自己肩上做做小鸟依人状吗?怎么能咬到那里呢?嘴也伸不到那里啊?“纯洁”的袁其商脑子暂时短路了。
看她恶狠狠地模样,眼中似乎都带了毒箭,袁其商听到那句“咬断子孙根”的话时,只觉得两腿间一凉,那里不觉一凛,下意识地便并拢了双腿。
忽地,“聪明”的袁其商霎时猜到初容方才为何那般激动了,这妮子莫不是以为……
袁其商抬头看仍做斗鸡状的初容,实在憋不住笑,右手拍着桌子,左手微微扬起后又攥了拳头垂在自己左腿上,说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叫你坐到我腿上来。你自己瞧瞧你做上来之后,嘴巴再长也够不到那里啊。”
初容整个人崩溃了,瞧着袁其商前仰后合的,又怕外间的丫头们听到,憋着声音的模样便是崩溃了。
袁其商这人真是混蛋!是混球!是天下最猥琐无耻下流的贱人!初容的脸比之方才更红了,气得站起来死瞪着袁其商,双手紧紧握拳垂在身子两侧,胸口跟装了炮仗似的。
初容的怒火已经到了顶,想起那夜他的猥琐行径,今番又遭他嗤笑,已经失去理智的她挥拳便要上前捶他。
用尽了全身力气,初容这一拳出去却被其快速钳住,紧着整个人便被他带进了怀里。
初容力气小,身子骨又弱,在袁其商怀里还不是任人拿捏的份,还未及说话,他的唇便下来了。
带了霸道意味的掠夺和侵占,初容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无力挣扎着。
他的舌探了进来,将初容逼得毫无退路,只能勉强呼吸。他的手也不老实了,前后左右似乎都被占领了,初容一时间顾得了嘴处顾不得娇臀,顾得了前胸顾不得后背,顾得了上面顾不得下面,顾得了前面顾不得后面,只觉得自己好似被生吞活剥了一般,脑子霎时间乱了,只能忙乱地挣扎。
也不知是用力角度不对,还是初容辩错了方向,她刚一抬起手臂去推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便觉胸前腋下失了防守,被袁其商大手抚住,接着便麻利地顺进左右襟儿的缝隙,钻到了里头。
袁其商的大手在里头胡乱摸了摸,有些慌不择路,但稍作适应后便找出了法门,推开帕子直奔着两团而去。
不等初容得意自己塞了帕子这招英明,此处的设防便已形同虚设,只隔了亵衣的大手将其中一团握住,时而收紧时而放开地逗弄着,搅得初容身子骨好似忽地有些软了。许是长久的呼吸不畅引起了脑子僵硬,又或是男人的气息叫初容失迷了,初容只觉得力气越来越小,潜意识里竟有些放弃挣扎的念头。也不知是羞愤还是什么,初容心头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天旋地转了一般,又觉得这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是真实的。
袁其商正笑得前仰后合,见初容一拳过来,瞥见了她胸前的模样,心中忽地好似万马奔腾,身上某处也好似痒了起来,心一横便将佳人揽到怀里,接着便做了想了许久的事。
那夜的他,虽说也想这般一亲芳泽,但却没有机会,上下其手了好一番,见这妮子如此模样,便有些舍不得强吻了。
而此时的初容,竟将自己的意思曲解,还曲解成那般,袁其商心中直道这真是个妙人!又见其一副傲娇得意故意耍狠的模样,忽觉世间女子最合心意的也不过如此了,竟是猛生了一股发自心底的喜爱。
此前在法觉寺的相遇,之后再宝应陈家的几番夜探,二人都是疏离的,如今却紧紧抱在了一起。
在扬州府知府府上时,他是刻意存了宠哄之意,也尽量做到了柔声细语和宠爱对待,然,实话说却是没多少爱意的。
之后在客栈里,他见了初容同个外男在一处,心头的气意更只是单纯的不悦罢了。待知晓那人正是王清瑕时,他的想法也只是怕初容对王清瑕有好感。
再然后就是罗府一见了,他的担心只是对于自己女人不许外人冲撞到。无关感情,他的东西就是要护好,他答应给她的幸福和安康,一定要做到。
不知何时起,他有了不开心,会立时想到初容。于是,那日罗家小女孩死去后,他一腔的憋闷无处诉说,便来寻了她。
他把她当作娘子,所以对她的一切都很在意。戒台寺月下山上,她看了旁的男子,他会生气,所以他办了差事刚回到京城之后就来寻了,并狠狠地抱了她。
如今又揽住佳人,袁其商把这些日子对她想做的事都做了,带了浓浓的情意,绝非此前简单的男女*。
他探进了她的口,只想完全塞满她,只想完全占领她。觉出她呼吸微微有些困难,便有些舍不得地放慢了速度,手上却是不会留情的。
他先摸到她的臀,握在手里弹软非常,另只手又抚上她的胸,来不及细细品味便顺进了衣襟里,却发现多了重重阻碍。
待摸到这许多丝绸布料之后,袁其商发自心底又多了几分喜爱,这妙人竟想出这法子防范自己,不觉嘴上又狠狠怜爱了她。快速推开那几块恼人的帕子,袁其商将手抚到了她隔着亵衣的胸前,才发现大小还是那般,原来此前看到的假象都是那几块帕子惹的祸!
肆意揉捏着她的两团,袁其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身下更是万分难耐。她的呼吸重了,他的呼吸也重了。
他的手游走在亵衣外面,似寻寻觅觅找入口,又似留恋着在外头彷徨的感觉,嘴上更是与初容紧紧结合在一起,不愿有半分的空隙。
世间再美妙之事不过如此,他只觉得自己好似被压着许久的烟火就快升起来了,又觉身下人似乎渐渐软了,连挣扎都是带了浓浓的挑逗劲儿,好似树梢柳枝头轻抚了刚走过树下的人儿脸庞一般,叫人身上心上都有股难以说出口的意味。
她身子软了,袁其商心里也跟着软了下来,那里却是硬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本不想做这事的他猛地抓开她的亵衣,大手便覆了上去。忽觉身下人好似僵住,接着便又是漫步目的的挣扎。
袁其商心说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起身就往床边走。
初容彻底懵了,此时也恢复了些许清明,见袁其商抱起自己,脑子里下意识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心里觉得这是不可以的,身上却已是没了力气。本来与他挣扎了许久就已耗费了大半精力,此时被紧紧抱起后,仍是使不上半分力气。
心里一急,下意识咬向他的舌头,却不敢太过用力。也许是对他有天生的畏惧感,又或是怕咬急了他会疼得叫出来被人听到,总之初容总能寻到借口。
初容挣扎不已,袁其商站起后只好将之放到桌子上,便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的鸾带,那里已经不堪束缚了。
初容仍被他一手环住,嘴上仍被他紧紧吻住,心一横便下了力气咬去。
袁其商一疼,下意识腾出那只解鸾带的手,轻轻掐住初容的两颊,喘着粗气说道:“就今晚,明儿我便跟你爹提亲,就今晚。”
初容被他掐住两颊,气得呜呜不语,一急便猛地那额头去撞他。哪想他正捏了自己的两颊,嘴重又吻了上来,自己正好合了他的意,初容后悔不已。
袁其商的手重又摸进了初容已经微敞的衣襟内,将衣襟撑得更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