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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成长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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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钱赔偿便是了,何必非要让这位姑娘去您府上做丫鬟抵债呢?”
  华服少年听得舒敏的话,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下子朗声大笑。笑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停下来。只是眼中的冷光却不像是方才大笑的人。“姑娘说的也忒好笑了。难不成,爷还不知道爷的车子究竟值多少钱吗?手无缚鸡之力,看样子,姑娘你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舒敏定定地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年,她有些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打算做什么,所以只能这么静静地观望。
  那少年看舒敏并不答话,继续说道,“姑娘,看你也算是秀色可餐。若是你真的怜惜那位姑娘,倒不如自己随我到府上来!”
  舒敏听了这话,冷笑一声,最近对自己有不轨之心的人怎么这么多呢?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居然就这样冒冒失失地想要让自己去他家为奴为婢了?!“小公子想的也忒简单了。难不成这大街上随意一个姑娘,小公子看上了都要拉回家去做奴仆不成了?!”真是天真,难不成还是天家的公子吗?居然嚣张成这般模样!
  少年听得舒敏的反驳,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阿大,阿二,把她给我擒了,爷我还真要看看,这毁我车驾,又搀和我事情的两个丫头小爷我到底做得做不了这个主!”
  那随从应了一声还未动手,便听到了一个舒敏极为熟悉的清朗声音,“九弟休要胡闹!快住手!”
  舒敏一愣,九弟?!难不成,这是天家的哪位公子吗?!
  茗心茶馆中,坐在椅子上的九爷一脸便秘地看着面前的舒敏端端正正给自己行礼。顺便抬起眼来埋怨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四哥。
  舒敏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尴尬,只是行着标准的宫礼。“奴婢乌拉那拉氏舒敏见过四阿哥,九阿哥。”
  胤禛脸上的表情又有些冷凝,“不是和你说了,在我面前不必这般的吗?”
  舒敏面上没有表情,“九爷在,奴婢不敢逾礼。”
  老九坐在位子上冷哼一声,“你现在倒是害怕逾礼了,方才那般的大胆都去哪了?”
  舒敏依旧不抬头,“那是因为方才奴婢不知是您,若是知道……”若是知道,自己可能也不会放任不管吧,毕竟那是一个无辜的少女。
  胤禟听到舒敏的停顿和迟疑,不由不满地追问,“若是知道呢?若是知道爷的身份呢?”
  舒敏垂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若是知道是九爷,奴婢怕是要用其他的法子解决了。”就比如说是像今天一样的情况,只不过今天是胤禛自己寻来的,若是她知道,应该会主动去找胤禛来处理吧。
  胤禟一脸“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表情,拿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下去,“四哥,弟弟真是想不通,你怎么会私下里约这样的女孩子出来玩耍!”
  胤禛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九弟会说这样的话,还未来得及回答,胤禟就站起身来,“既然是四哥您约出来的姑娘,小弟就不打扰了,告辞。”又看了一眼舒敏,摆摆手“你不必行礼了,爷走就是了。”
  胤禟走后,舒敏显然放松了许多,端起桌上的一杯茶轻轻啜着,从小窗户里时不时地瞄几眼大街上的繁华景象。
  胤禛也端着一杯茶,向来严肃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舒姑娘方才怎么和九弟那般规矩?”
  舒敏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瞥了胤禛一眼,“枉四阿哥才识过人,居然忘记了当初我是怎么对待你的了?”自从那次马场之行之后,舒敏就对胤禛随意了许多。她突然有些摆正了心态,既然躲不过了,那就接受吧,说不定结果还会积极些。
  胤禛被舒敏剜了一眼,自知理亏地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当初,舒敏对自己的那副模样,比起今天对待九弟的样子只怕是过犹不及了。便点点头说,“那,你日后见到他也还是那般规矩吧!还是不要太亲密了为好。”
  舒敏心里冷笑,这不,现在就开始他的占有欲了,到将来还了得吗?嘴上却不客气地回到,“难为向来不爱讲虚礼的四爷这般教导敏敏了呢!”
  胤禛听出了舒敏话中的刺儿,却还是装作没有听到一样厚着脸皮,“舒姑娘不用谢我,这也是为你好嘛!”
  舒敏翻着白眼儿点点头,“四爷不必担心,敏敏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就知道男人都是一样的,拥有着疯狂的占有欲。
  却说这边胤禟回了宫,想起来舒敏当时在街上的灵动样子,方才觉出来,后面茶馆里面她的规矩样子只是表象罢了,自己是被那个机灵的小姑娘给耍了!本来有些恼羞成怒,但是一想到阳光下舒敏那双晶莹的眸子,心上的烦躁却一下子消失殆尽。说起来,这么多年生活在这样一个繁花似锦的皇宫中,什么样的美女他没有见过,却只有舒敏的那一双宝石一样的眸子让自己觉得有些不同,就像是什么东西酸酸涩涩地撞到了心房里一般。


☆、第十一章

  晴天一声霹雳响,太皇太后驾鹤归
  即使舒敏是一个有着成人智慧的少年人,即使她会治家会御下。但是她毕竟不是在小说里频繁出现的有着金手指或是什么特殊技能的清穿女。
  她曾经每次看到小说中出现的那些个拥有着常人不能及的才能的女主总是嗤之以鼻,笑说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难不成是玄幻的小说科幻的电影吗?只是这次,舒敏却真的希望自己能有个像那些个摸不着头脑的小说中的女主角一样,拥有着一个所谓的“神奇空间”或是数不尽的秘药,哪怕这些都做不到,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师傅或是几个上天入地的师兄也是好的。只可惜这些她只是想想罢了。
  她的蝴蝶翅膀果然也是没有多大的用处的,即使可着劲儿扑扇,却依旧改变不了那位早就应该仙逝的太皇太后老祖宗离开的宿命。农历八月十五刚过,宫里传来消息,那位无比贤能的老祖宗,那位教育出“千古一帝”的伟大的女人,永远合上了她的眼睛。
  赫舍里氏与老祖宗的感情自然是极深的,宫里消息传出来的时候,赫舍里氏本坐在前厅研究着舒敏猎奇淘回来的《撷芳谱》边看边和旁边沏茶的舒敏时不时议论上几句,还想着有机会进宫的时候自己与舒敏支使几个丫鬟好好地做上些胭脂膏子给老祖宗、太后和几位妃子娘娘享个新鲜的,却不想竟是得了这样的消息。当时手上的茶点盘子就没有抓稳,两眼一黑,脆生生地摔在了地上。
  舒敏看着自家额娘就那么一下子两眼一翻栽在榻上,一向的冷静自持也不能维持了,急急忙忙地叫着“额娘!额娘,你醒醒啊!”一边派梅儿去寻常来府上的张太医。
  等舒敏将赫舍里氏好不容易叫醒,却发现自家额娘的眸子里除了水光便只剩下一片的迷茫,再不复以前那么精明灵动。
  舒敏吓得要命,她知道,自家额娘是老祖宗很亲近的人,虽然进宫里去的时候还需要自称是奴婢,但是在老祖宗的心中,额娘就是最亲近的侄孙女,是草原上最美丽温顺的羊,而在额娘的心中,老祖宗就如同自己的亲玛嬷一般了。
  也正是因为知道额娘与老祖宗的这份情谊舒敏才更害怕自己额娘会因为这样的打击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是在此时,舒敏懊恼命运的安排是何等的不公。即使她是一个清穿女,却只有这一颗略有些好用却并不一定算是大用处的脑袋,没有那些满地开花的“金手指”和那人见人爱的“好人缘”,更不用提那种求之不得的“神奇空间”了。
  曾经看过的穿越小说何其多,里面的女主角总是能够取出来很多不为人知的灵丹妙药拯救一些人的性命,而到了自己这里,却只能早慧一些,抓着机会多学习一些,可怎么都达不到那样起死回生的效果了。宫里的太医都没有办法的事情,在医学上只是学了个皮毛的舒敏又怎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呢?
  而且,说起来,因为额娘的原因,老祖宗对自己也一直是偏宠着的。且不说那种所谓的清穿女的利用意识吧,就只是因为这个老人单单对自己的那种慈爱,舒敏想想便不由得心中难受落下泪来。再想想额娘更是在出嫁之前曾在老祖宗身边呆了近一年的时间,那一年的时间既是额娘无上的荣宠也是额娘在自己亲人的陪伴下度过的一年。
  舒敏还记得当初额娘给自己讲过,草原上不管奶奶叫做玛嬷的,玛嬷是满人的叫法,草原上的人叫“额吉”那种调子拉起来软软的声音,让人只是听了,心中便会暖暖的。额娘没有自己的亲额吉,可是进了紫禁城,那样一个全天下最尊贵,连当今圣上都极为尊敬的人却和自己说,“慧丫头,你自小没有额吉疼你,此后便把哀家当做额吉吧。哀家便是你的额吉。”也是因为这样的过去,舒敏一直觉得,那个看似强硬的政治家其实有着这样柔软的一面,只是因为心疼一个没有亲人陪在身旁的待嫁的小姑娘,纵使族人间免不了偏帮一些,却总也不会有着这样的宠爱。
  舒敏满脸泪痕地抬头,却发现自家额娘依旧是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只有顺着眼角流下的泪水,心里一惊,别是额娘这么一下悲痛过度,将自己封闭起来,那可就惨了!曾经的她就听说过因为过于悲伤而失语或是出现其他的自闭情况的,若是额娘因为太过悲伤而不小心出了什么事,舒敏非得自责死不可。
  急忙用手使劲儿摇了摇一脸呆滞的赫舍里氏,舒敏忍着哭腔大声喊道,“额娘!额娘!您看看我!额娘!”
  赫舍里氏觉得自己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好像身周的一切自己都感觉不到了。脑子里只有两个声音,一个声音是疼爱自己的额吉已经离开自己了,另一个声音却拼命反驳者,甚至有些面红耳赤的声嘶力竭。
  就在那些争吵反驳的声音中间,似乎听到了一个细小的声音,叫着自己“额娘”。额娘“对了,是婧儿!”
  舒敏看着自家额娘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眼睛已经渐渐对焦,向自己看过来,不由得大声哭喊道,“额娘!额娘,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啊,不要吓敏敏好不好!”她看着这样子的额娘真的很害怕,也是她以这样的身份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恐惧,觉得那样面无表情苍白的赫舍里氏好像就要离开自己一样,好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的。
  这个时候的赫舍里氏根本看不到自己女儿一脸的焦急,她只是觉得女儿哭喊的声音越发近了,越发大起来了,难不成是婧儿怎么了吗?婧儿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啊?
  舒敏看着赫舍里氏眼中渐渐清晰的神采,觉得自己大声哭喊这一招还是有些用处的,便继续扯着嗓子哭起来。这时候她也不想去管自己平时端着的所谓高冷的小姐架子了,毕竟在这个世上,这些亲人才是更重要的。
  终于看着赫舍里氏的眼神渐渐出现了悲痛的色彩,眼光渐渐流转起来,舒敏松了口气,但还是语气悲戚地对自家额娘说,“额娘,若是难受就哭出来吧!您这样,让敏敏看着害怕。”不是说她对那位仙逝的老祖宗没有感情,毕竟因着母亲的原因,爱屋及乌,老祖宗对她也是够宠爱的了,只是相比与母亲,对于舒敏来说,宫里的那位还是稍微遥远一些的存在。她现在更不希望出现的是自己的母亲因为这件事情而出了什么事。
  回过神来的赫舍里氏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儿,一下子将女儿抱在怀里,失声痛哭。“婧儿……额娘……额娘没有额吉了……”或许女儿不会明白自己的那份感情,但是,在赫舍里氏的心中,那位的存在时谁都无法抹杀的,当初一直被家里人看做是利益手段,缺少亲人疼爱的郡主,有了这样的一位亲人,该是多么庆幸。可是,现在,那个疼爱的她的人离开了,她却因为身份的问题甚至都不能去看她最后一眼。
  舒敏轻轻用手拍抚着自己的额娘,不得不说,那种感觉她是可以想象的,因为,曾经的她有过一个朋友,在朋友的母亲事故身亡之后,那个一向亲切开朗的女孩子一夜之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下子从阳光下进入了无边的黑夜里,连她的表情都像是浸在寒冷冬夜里的坚冰一般。
  哭了一阵子的赫舍里氏起身换去了自己身上喜庆颜色的旗装,套了一身近乎玄色的旗装,更显得脸色苍白,眼睛红肿。舒敏摇摇头,看来母亲的心结不会那么容易打开的。
  而赫舍里氏却急匆匆要往院外走去,舒敏忙伸手拦住,“额娘这是要去哪里?”
  赫舍里氏转过一张泪水就没有停过的脸庞,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额娘要进宫,额娘要进宫去见老祖宗最后一面。”
  舒敏心中叹息,但还是使劲儿抓住了自家额娘的胳膊。不得不说,人在没有遭遇自己的感情的时候,都是非常冷静的,只有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会一下子乱了阵脚。“额娘,您现在这么进宫是不合适的。”
  赫舍里氏一脸悲戚,“哪里不合适了?我的额吉走了,我连看一眼都不行吗?”
  舒敏只是强硬地将赫舍里氏按在椅子上,“额娘,现在消息只是从咱们的耳目中间传出来的,您这么进宫去,其他的内外命妇都还不知道,您这不是让咱们家做出头的椽子吗?若您今天这么一闹,还不辜负了老祖宗的厚望了吗?老祖宗向来不愿让咱们随意出风头,要谨小慎微的。”
  赫舍里氏听着女儿说的话也渐渐地冷静下来,不再那么一心想着只要冲进宫去了。
  舒敏看着自己的劝解慢慢有了些作用,语气也放得轻缓下来,只是话语里的真挚还是一点儿都没变,“况且,额娘,以您在老祖宗心中的地位,怕是用不了多久宫里就会来专人接您去了,哪用得着您这般,既伤了身子,又会一不小心便丢了面子。”
  赫舍里氏心中还是很不甘的,只是两只手绞着帕子抽泣着,也不回舒敏的话,只是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看紫禁城的方向。
  舒敏看着额娘望眼欲穿的悲戚模样,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悄悄打发了小厮去府衙里给自家阿玛报信儿,而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到看门儿的小厮进来报说,宫里派人来了,是太后身边的钱公公。
  舒敏使了个眼色,让一直侍立在一旁的菊儿兰儿帮自己守着额娘,自己却伸手抻了抻旗装,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执着拂尘站在前厅的钱公公已经穿上了藏青色的太监袍子,连头上的顶戴缨子也已经摘了,舒敏一看便了然,这肯定是宫里要召自家额娘进宫哭灵去了,但即便如此,舒敏还是老老实实行了个礼,“臣女拜见钱总管。”
  钱公公拂尘一甩,“舒姑娘不必多礼。咱家这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懿旨来接郡主进宫觐见的。”说罢看了看舒敏的身后,继而又开口道,“只是不知郡主她人在哪儿?只是舒姑娘一个人迎来送往的。”
  舒敏几步向前,将手里的小金锞子隐秘地塞到了钱公公的手中,脸上是程式化的微笑,“公公这话说的。只是额娘尚有些事情要处理下罢了,这才遣了舒敏来招待公公,若是舒敏哪里招待的不周了,还望公公您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皇家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眼线布满了全天下,而全天下的眼线也都想要塞到那巴掌大的紫金城里去。只是,有的时候天家默许了一些人触角的存在,别大大咧咧将这事儿搬到台面上来便是了。舒敏之所以要给这个钱公公金子,无非是不想让这位总管大人一会儿看见自家额娘红肿着的双眼不要大惊小怪多嘴多舌罢了。
  随即吩咐身后侍立着的秋画,“去,把额娘请来。”
  而自己亲自动手为钱总管沏了一盏茶,“钱公公您先品着。”说罢眼珠转了转,你当我泡的茶是好喝的吗?“只是不知,公公此番到府上,只是要接额娘一人吗?还是臣女也要随侍?”她是有些不想进宫的,因为,按着礼制来讲,太皇太后薨逝,内外命妇是要哭灵半月的,而若是自己和额娘都进宫哭灵,就意味着这府上的内宅大权就要落到那唯一的一个所谓的主子,宋格格的手上,这样的事情是自己和额娘都不愿意看到的。
  钱公公享受地喝着茶,心里想着,还真是主子称赞过的手艺,喝起来果然是满口余香,便心满意足地瞥了舒敏一眼,“舒姑娘不用担心,这次娘娘只是请了郡主入宫,说是可能要多些时日,所以要留着姑娘一个人在府上总理内宅了。主子说了,这般既是有些对不住姑娘,但权当做是给姑娘的一个锻炼了。”宫里的死命令是不能把消息露出一丝一毫,只是将这些个关系亲近的命妇格格们先接进宫来才是正经。而主子又特意吩咐了,这乌府上的郡主和嫡小姐又是一顶一要多关照的人儿,是老祖宗,也是太后她老人家的亲信。
  舒敏听了这样的话,心下有了计较,原来,太后的意思是让额娘进宫,而自己留在府里管家。这样也好,即使那宋格格可能会张狂一些,但自己也不是完全拿不住她。起身行了一礼,“臣女谢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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