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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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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张守仁布局南方的决心,又怎么可能放弃张秉文呢?

    仗着两人的“老交情”,张守仁拉着张秉文的手,嘘寒问暖,在别人眼中,便是大将军与保定巡抚交情莫逆,一个是穿着织金蟒服,着玉带的大将军,另一个则是红袍银带的朝廷大员,如此交好,真是令人羡慕嫉妒恨……

    张秉文的部属,自是脸上飞金,感觉脸上有光,临清州的官员们,面色就有点儿难看,感觉也是有点难堪了。

    成功守住城池,就算你是大将军,也总不能如此的目中无人不是?

    临清知州许文,字文明,也是两榜出身,二甲第三十一名,再上一名,他就可能是翰林,金马玉堂,散馆之后直任京官,是宰相之路的终南捷径。

    只可惜,名次差了一位,先是在部学习,然后放了老虎班的知县,三年一转,考选御史,再三年直升为临清这样的要州知州,虽不能和翰林相比,也远非普通的进士官,或是乡贡官能比的。

    “镇台既然没空,我们就先起来吧。”

    又跪了一阵子,见张守仁始终不过来,许知州脸上十分难看,自顾自的便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浮尘,露出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你是临清州?”

    数百人跪下又起身,这么大动静,张守仁当然不能装着没有看到,当下扭过头去,盯着那个讪讪起身的蓝袍知州。

    “回镇台,正是下官。”

    适才还拜见大将军,稍微被冷落后就是以山东镇镇台的官职相称,这个临清州,倒也真不是白给的。

    “我正要寻你,你却自己站起来,好,好的很。”

    听着张守仁语气不善,许知州也是有点畏怯,当下微微垂首,答话道:“下官礼数周备,未感有得罪镇台的地方……”

    “你得罪我的是公事,不是私怨。”

    张守仁神色冷峻,挥手道:“拿下!”

    “啊?”

    许知州惊呼出声,在他身后的临清州的佐使官员和吏员们都是张大了嘴巴,便是张秉文也是有点儿不敢相信的感觉。

    一州的州官是正印亲民官,在大明的官员序列里不是普通的佐杂官可比的。可以说,在省城布政使司任从三品或正四品的参议杂职,在朝官序列里也比不过一个上州的正印堂官,国朝官员序列是分清流与杂流,地方亲民官算是地方官中的清流,地位与普通的官员不同,这么一个亲民正印官,张守仁居然敢下令拿下?

    便是张秉文这个巡抚,代天巡狩地方也不可能直接拿下一个州官,最多是上奏弹劾,而抚、巡弹劾地方官,朝廷多半允准,也仅止如此罢了。

    想直接拿下文官州、县,武将参将、游击,最少也得是督师一级,再上一层的文武官员,须得事先上奏皇帝知道,方能动手。

    张秉文怕张守仁不知规矩,忙劝道:“大将军请息怒……”

    “钟阳公不必多说,这厮克扣军饷,贪污军需粮草,其行十分卑污,我早就有本帐替他记着,临清百姓被他糟蹋的厉害,这般狗官,只合拿下,斩下人头,挂在东门之上,为来者戒!”

    在张守仁说话的同时,已经有一群亲兵拥上前去,见知州的家人伴当有反抗之意,当下就是抽出刀来,或劈斩,或戳刺,顿时就杀了五六个。

    如此凶残血腥,立刻将所有人都震住了,周洪谟想上前求情,却是两腿颤抖,根本动弹不得了。

    “姓张的,我是两榜进士……”

    眼见自己被拿下,取了乌纱帽,剥了官服,按在地上就要斩首,许知州感觉自己是在一个十分荒诞的恶梦里头……一个武将下令将自己拿下,明正典刑,不经皇帝批准和同意,没有拿问刑部经三法司会审就定了罪执行,这是哪门子的国法和道理?他此番守住了临清,没有失土之责,就算是贪污全城的银子也没有问死罪的道理,不然的话,他的那些进士同年非炸了营不可!

    有此见识,当然是死也不会服气,在张守仁亲兵按住之后,这个知州还在破口痛骂,身子也扭来扭去。

    看到张守仁微微点头后,执行的亲兵便抽出刀来,两个按人的猛一松手,许知州下意识的便想直起腰身,身子往上一挺……就这么一点时间就足够了,亲兵杀人无数,刀法娴熟,众人但见刀光一闪,便看到一颗大好头颅飞了出去,半响过后,没了头颅的躯体才颓然倒地,不停的喷溅出鲜血来。

    “将头颅挂上城门,佐吏之中,士绅之中,有合并联手贪污粮饷的,一并拿问,当诛则诛,以申明国家法度。”

    张守仁下令之后,早就有准备的特务处的人飞扑而出,当场便逮了几十人,问清之后,杀的杀,关的关,一时间惨叫声求饶声不绝于耳,可惜这些浮山兵根本不为所动,刀光不停挥起落下,几乎是眨眼之间便杀了几十人。

    这些人要么是城中的佐杂官员或司吏典吏,要么就是有名望的士绅,要不然也捞不着出城来参拜大将军,谁知道参拜之后,战场上的流寇尸体还没有搬抬,自己也成了无头尸体中的一具,临死之前,怕也是有十分荒诞之感。

    “大,大,大将军这是何意?”

    饶是张秉文素有胆识,若不是济南一役时也不会有守备城池的决心和胆气,但此时也是牙关咬合不住,不停的打起冷战来。

    以浮山军的战力,若是张守仁在这里举旗造反,他这几千兵马根本就是被人家砍瓜切菜的事儿……

    “皇上赐我尚方剑,金令箭,不论是哪一个都够资格便宜行事,处分三品以下文武官员,既然有此权力,本将当然不会置之不用。”

    张守仁神色却是一派轻松,杀眼前这些蠹虫对他的心理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河南那对母子的死叫他不开心好久,而眼前这些人的死,在他来说,和处死一群臭虫没有任何区别……被围城时还不忘掊克剥削百姓,这些人渣,处斩算是便宜了。

    见张秉文仍然有难以释然的神色,张守仁呵呵一笑,挽着对方的手,洒然道:“不知道钟阳公你怕什么……杀人的是我又不是你,反是比我还害怕?守济南时,没叫我觉得你是如此胆小之人哪……皇上赐我的东西,大将军印和关防我用来征伐不服,令箭宝剑,用来诛除地方不法官员,一征一诛,乃见臣节,放心,我不是要造反,断不会拉着你老哥一起干那种掉脑袋的勾当……”

    尽管他说的轻松,张秉文等人心里却是明白,这位大将军在河南和湖广时的恭谨态度恐怕会一去不复返了。

    张守仁要的是一个大义名份,还有一个“势”,所谓形势比人强,便是他一手营造出来的山东大局。现在的山东,除他之外无人能镇的住,朝廷调他回来,任为总兵,已经是放虎归山,到此时,他在这两年的隐忍和低调已经没有意义,一切可以改弦更张,用另外一种做法来做了!

第六百八十五章 入城

    “大将军威武。”

    不论张秉文喜欢或不喜欢,接受或不接受,此时此时,当着霸气十足的张守仁,他也唯有俯首下拜。

    “大将军威武!”

    紧接着,便是周洪谟这个临清参将。张守仁或有意或无意,放他一马,眼前几十颗血淋淋的人头提醒这个十分油滑的参将,小心谨慎,处处小心。

    “你当差还算勤谨,以后更要当心,若有错,则本将不会轻饶。”

    杀知州,杀士绅官吏,用的是申明法纪的理由,当然也是为了立威。山东地方,以后张守仁的做法不会如以前那样叫人如沐春风,该杀则杀,他积蓄实力到了一定地步,已经可以到为所欲为的时候了。

    留下周参将,无非掩人耳目,总不能一到临清,就把文武全数杀了。

    “是,末将晓得,多谢大将军开恩留情。”

    周洪谟满头大汗,适才流寇被击败时他成功守住城池的那种自得骄矜之态已经荡然无存,此时此刻,唯有躬身俯首了。

    在临清参将躬身的时候,张守仁已经挽着张秉文的手,笑着道:“钟阳公,我二人进城抚慰城中军民吧。”

    张秉文苦笑一声,退后半步,半躬身道:“愿随大将军之骥尾。”

    “哈哈,如此甚好!”

    张守仁在前,张世福等诸将彼此相视一笑,都是相随而入。临清被围已经很久,几次攻城虽然是雷声大而雨点小,但也闹的城中军民人心不安,加上州官等城中官员十分残苛,围城被困之时还在骚扰盘剥百姓,城中军民怨气都是不小。

    待看到身着铁甲,外罩麒麟服,相貌气度都十足威严的张守仁与一个绯袍大员携手同入之时,先是在城墙四周助守城池的民壮上来跪下迎接,接着便是沿街的商户与民众迎接出来,他们忙不迭的搬抬出香案,焚上炉香,或是摆上酒菜,阖家老幼在门户前跪下,一看到张守仁等人的踪迹,便是深深俯首叩头,口中称颂大将军不止。

    待城头挂上李知州等恶吏和豪绅的人头之后,城中百姓听到消息,顿时就是沸腾起来。

    “大将军威武!”

    可能是浮山这边的人起了个头,但接下来,整个临清都是传闻此声,一直到天黑之时,还有人家在放着鞭炮,大人小孩都起劲的叫着大将军威武的话语。

    临清是南北通衢地方,漕运集合的中心,一个临清仓就常常储积着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石的粮食,其余的各色物资无算。

    商行辐凑,商旅众多,贸易发达,这样的地方必然是民心浮滑,如果张守仁想如控制登莱两府那样控制临清这样的地方,老办法肯定是不灵。

    围城两月,城中慌乱,又有知州残害商民,大将军解围之后,诛斩贪官,尽显威武,如此,民心果附。

    到了晚间,张守仁不客气的住进了州衙,原州官的家属被驱逐出去,一家大小自是哭哭啼啼,但张守仁看了,心中毫无同情之感。

    从河南一路过来,看了那一对母子死在眼前之后,对这些狗官的家人,难道还能有什么同情之心了?

    一家哭相如一路哭如何?一路哭又如一省哭如何?

    他到临清,做事雷厉风行,尽显军人本色,这两年因为要在这个大帝国向上,要积蓄力量,原本的那些军人霸气渐渐消敛了很多,连孙良栋和朱王礼私下都说,现在张守仁做事不温不火,面面俱到,已经和当日有很大的不同。

    这种改变,其实很多老部下都看在眼里,只是大家不敢随便议论,此番在临清张守仁的改变隐约又是那个雷厉风行,嫉恶如仇的百户官回来了,跟随在张守仁身后时,很多人感受极深,心中充满欣喜之感。

    “济南又打算如何呢?”

    州衙与全天下的衙门一样,大门,大堂,照壁,仪门,前面是六房和大堂衙门是处断公事的地方,二堂是起居和见人的地方,州衙打扫干净过后,张守仁搬了进来,中军处和特务处参谋处都是搬了进来,各自铺开摊子,那些年轻干练的随员们都开始自己手中的活计,整个大堂到二堂之间全是忙碌而充满活力的身影。

    张守仁自己却是倦倦的,这大半年功夫下来,他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弦绷的太紧……他有点儿累了。

    坐在原本东首的签押房的坑上,右臂斜倚着一张小桌,把脚放在大木桶里泡着……加上刚刚用热毛巾擦了脸,整个人才略显的精神了一些。

    就算这样,仍然是能明显的看出疲惫的神态,但这个时候就算众将心疼他也没有办法叫他休息……不少事情连大概的方针还没有定下来呢。

    问话的是张世福,他坐在张守仁的左下手,对面是林文远,其余张世禄和张世强等人依次排开坐下。

    在座的其实都是各处的主办官员,张世福协理全局,张世禄虽然是车炮营的主将,同时也带管着后勤处,张世强管中军,林文远管军情,王云峰管特务,罗国器和程祖寿几个军官是仓储等各处主办和帮办,真正掌握一营,只负责军务的大将则是一个也没有在这里,想来也是在整理检视营务之后,聚到一起喝酒去了。

    今日大胜,虽然是做好的一个局,细节之上也不能不讲究,除了值班部队和主将之外,其余各部放假一晚,可以晚归,可以饮酒,当然,不准骚扰地方,不准违反军纪。

    听到张世福的话之后,张守仁没有急着回答。

    他用手捏着自己的鼻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最近这几个月,身边都是武将,哪怕是负责全面事务的武将在政治层面上也是远远不足,与李鑫和张德齐等人差的很远。很多事,并不是军事层面那么简单啊……

    良久之后,他才向众人道:“济南民心早附,我军入主不成问题。以我的身份,普通的文武官员受我管制,亦不成问题。麻烦在于巡抚和巡按,还有兵备道、监军道,济南不比登州,非是可一手遮天啊。”

    林文远笑道:“恐怕最叫人头疼的还是王府和宗室吧。”

    张守仁点头道:“没错,正是此辈。当然,还有依附他们的商人与士绅。”

    林文远冷笑道:“此次风云大起,兖州济宁府和准扬商人,出力不少。三家王府,也是分别投入了不小的精力啊。”

    “我军入主济南,朝廷供给鲁镇的军饷当然归我们所有……”张世福沉吟着道:“鲁军粮饷,向来是从临清仓支转,沿途有不少关卡,我们当然不会交一文钱,不过最好是趁着机会给他们肃清了才好。”

    “朝廷还有粮饷?”张世禄和罗国器等人颇感兴趣,都是笑着问道:“有多少?”

    “山东镇额兵才一万多,每个小军一个月才能支一石粮,一两饷银,马军和家丁不过一两二钱,比起辽镇差远了……”

    “就这样怕也补不齐吧?我记得咱们以前丘大帅的兵和乞丐也差不多。”

    “那是自然。山东是内镇,没有贼寇又不打东虏,朝廷怎么可能给齐饷银,一年最多给个六成也就差不多了。”

    “给六成,总兵再拿走三成,上头副将再拿两成,直管的武官再拿走一成,那不就是一文钱落不着?”

    “所以哪,朝廷给银子还有布匹,士兵连胖袄都置不起,一个个穿的破烂不堪,你当是为的什么?只能是买闲,送两吊钱给上头的武官,平时不点卯上操,在城里做点小买卖,或是卖力气,图的就是每个月好歹能发下大半石的粗粮下来,说起来,我们大明真是对武人太苛刻了,当年大人讲书,说宋朝看城门的老军一样能穿着丝履,还能天天吃的起肉!”

    听到这样的话,张守仁也是微笑起来,感觉身上浓浓的郁结之气也消融了很多……他是在内乡那边受了不小的刺激,从南阳沿途过来,无不是伤心残毒,他看似坚强,不赈济一路急行的命令还是他自己下的,但论起对这些惨事的接受程度,他是没有办法与本时代的这些家伙相比的。

    毕竟他是有后世的灵魂和记忆,对比今世而言,看到的情形叫他觉得十分难以接受。

    而大家在这里不迅速议论正事,却是有若闲谈消遣,当然是这些忠心耿耿的部下们故意为之,是为了替张守仁解闷消乏……这阵子大将军心绪不佳,体能储备也不佳,这是心腹大将们都能看到的事实。

    “不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张守仁微笑着止住了众人的闲聊,正色道:“铲除这些蠹虫一般的宗室亲藩,还有依附于他们的这些混蛋,此是吾之夙愿,不须隐瞒什么。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姑且待之吧。不过,能做的,我们先做起来,要震慑住那些还首鼠两端的人,此次我们要展露实力,露一露膀子……我们已经低调的够久啦!”

第六百八十六章 不同

    张守仁在四月中旬赶至临清,雷霆一击,迅速击跨了近三万人的“流寇”,一阵痛杀之后,光是首级就是有超过四千级……这都是山东各地闻风跑来的杆子和响马,最不济也是那种念秧抢掠客商的贼,或是不事生产的混混青皮无赖之辈,对这样的人,张守仁的态度向来是不留情的。

    至于会不会杀掉一些被裹挟的良民,可能是有一些,不过并不会多。

    这样的战功呈报上去,朝野自是为之失声。张守仁的军功太妖孽了,若是按大明以前的斩首几级便迁转一级的规矩,有一百级的官阶也不够张守仁来加,每一次都是斩首数千级,这样下去,他斩的首级已经够码成十几丈高的京观了。

    山东籍的官员倒是吃惊的少,高兴的多。

    临清围解,济南城中乱事也平定,刘泽清开始收拢部曲,准备离开,也还算识趣。

    这样一来,山东有一个强藩镇守,不论是东虏或是流贼,将来在进犯山东之前都得有所考量……大家考虑的就是桑梓家居是否平安,至于别的,倒不必想的太多。

    兵部是最头疼的一群,这样的大功当然不能不做表示,而且这一次手续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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