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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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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吴应箕等人赶到府前街的时候,原本那些穿着蓝袍绿袍的官员看不到几个,青衣盘领的小吏更是寥寥无已,更多的就是穿着类似忠静冠服的浮山吏员们匆忙经过,手中都是拿着公文档案之类的物件,都是十分的忙碌。

    “唉……”

    尽管在心中已经接受现实,但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后,吴应箕还是痛苦的扭过脸去……

    张守仁这一手,无非就是改明制为唐,大唐时,一个县就有仓曹粮曹兵曹等诸曹,上元县这样的京县,一县的官吏就有五六百人,所以事无巨细,都能管理的十分妥当。当时官吏不分,以吏为官的并不在少数,而且有不少都成为赫赫有名的名臣。

    宋时吏员地位较唐时就已经较唐有所下降,不过宋朝亦是官吏不分,直到大明才断绝吏员上进前途,而且朱元璋为了减少开支,把各县官府的吏员削减了大半,以明朝官员的庸懦无能,尚且因这样的制度感觉到办事吃力,不得不自掏腰包雇佣师爷,所谓绍兴师爷大行其道,也就是从明朝开始了。

    当然,因为吏员品流趋于下流,对读书人的尊崇在本朝也是水涨船高,现在张守仁重吏,一切都是截然不同了……

    ……

    “学生拜见太保。”

    吴应箕的身份相较张守仁差的太远,就算文贵武贱的年头,他见着太保大将军伯爵这样身份的武臣也得下跪请安,被带进都司衙门之后,直入二堂,经过公务局的人盘查之后,吴应箕被带进了二堂的签押房之中,来拜见张守仁。

    “无需多礼。”

    一双有力的臂膀挽住了吴应箕,使得他没有跪下去,等吴应箕抬头的时候,正好是与张守仁的双目接触对视。

    但见一双眸子黑亮通透,闪烁着别样的光芒,看到吴应箕有点发呆,张守仁微微一笑,指着自己左手侧的圈椅,笑道:“坐吧。”

    这处签押房是精心收拾过来,没有用当时常例的方砖铺地,而是用的上好的榆木地板,擦的雪亮,来往的军人很多,马靴踩在地板上,哔叽作响,令人感觉也是十分不同。

    吴应箕在圈椅上坐下,先拱手道:“学生要谢过太保的部下施救之恩。”

    “他们是一直跟着足下,直到发觉失去踪迹,那可了不得,快马到济南来,我的特务处的头子亲自赶去处置,动员了过千人,这才在那个庄子找到你啊。”

    “学生有一事不明……”

    一直以来的疑问眨眼间就有了答案,自己在登莱一带的顺顺当当的行程,所见到的一切,还有很多次蹊跷诡异的事件都有了答案……原本自己就是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亏得自己还以为行踪隐秘,现在想想,十足可笑。

    带着一点羞恼,吴应箕毫不客气的问道:“太保麾下才智之士极多,想来也不在意吴某一个落魄文人,何以见重如此?”

    “若论足下之才干,兵、谷、钱、粮诸事,你是未有什么特异独到之处。我这里效力数年的心腹,在这些方面,一定强过足下。”

    “是,太保所言极是,然而……”

    “然而我非要用你不可!”

    张守仁斩钉截铁,看着吴应箕,正色道:“一晃数月下来,想你在登莱见了许多,经历许多,以你之才,想必思索也很多?”

    “是……”

    “我这里,论做事,已经做到极致,下余的无非就是细节上的修修补补……”

    在制度上来说,目前的浮山制度确实已经是当前技术条件下的极致了。再往下,非得出现蒸汽动力加橡胶轮胎来改善交通,或是出现电报等划时代的科学技术的发明,这样才能更进一步的改革政府机构和设施。

    以当前的政治经济格局而言,张守仁已经把一锅饭做熟了,而眼前这位吴大才子,就是他急等着使用的一味“佐料”!

    “一件事做的不管怎样,背后一定要有理来支持,我现在所需要的,便是建成一套体系,解释登莱青济已经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一切!”

    张守仁俯视着眼前这个战战兢兢的才子名士,一时间,颇有睥睨万方之感。

    “赠次尾每年五万金,何如?”

    吴应箕沉默不语,半响过后,才兜头一揖,起身之后,那种战战兢兢的神色一扫而空,他面色平静,语气却是十分坚定的道:“如果太保是以这样的条件来诱惑吴某,既看轻了吴某,也是侮辱了太保自己啊……”

    “哈哈,次尾果然不凡……十万金如何?”

    “太保!”

    “好吧……”张守仁终于相信,眼前这位名士绝不会被一年十万两这样的巨额收入所买动,毕竟是海内名士,也不枉他观察了这么久。

    一个知识份子和名士身上肯定有不少毛病,比如恃才傲物等等,或是在钱粮兵谷诸事上不如实干的人,但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都需要一个全民认同尊崇的体系,张守仁现在的做法总体上还在儒家的范围之内,只是与唐宋以下的儒学有显著的不同,来自西学的部份也有,但并不算多。

    以他的私心而论,并不希望在数百年后,中国的一切体系和思想都被西人占领,一切都在人家的体系之内运作,那太憋屈了!

    穿越客的雄心,岂是寻常人能比!

第七百三十三章 淮安

    张守仁的打算是在浮山建一所高级的学院,宗旨并非讲学,而以研习为主。就象是当年李贽成立的小组织一样,只是李贽被时人认为是离经叛道,最后落的一个割颈自杀的下场,而吴应箕和其组织的人手有张守仁的关心和支持,想必在学术研究上要轻松和愉快的多。

    “然学生有一言,不吐不快。”

    无论如何,张守仁在吴应箕身上还是看到了这个时代读书人应有的风骨和气节,他向着对方欣然答道:“次尾请说。”

    “青州之事,固然痛快,然而毕竟是非刑而杀,以当权者行刺客事,十分不妥……太保,刀子太快,须防割伤自己。”

    这个书生,倒也并不全呆,张守仁呵呵一笑,坦然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耳,次尾放心,日后自当行法度而制之,不再用此非常手段便是。”

    “如此,”吴应箕正色道:“学生会竭尽全力的,太保在登莱所行,也值得学生等如此。”

    “哈哈,次尾可将家眷取来……数年之内,天崩地坼,大变将生,吾恐次尾会悬心呢。”

    以吴应箕的身份,和张守仁这样帝国最高级的武臣有这么推心置腹的谈话,这也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一听此语,脸色顿时紧张起来。

    以张守仁的身份,都做这样的结论,大明结局,可想而知!

    “太保……”吴应箕脸色大变,吃吃道:“前景就这么不乐观么?”

    “次尾,你肯定也是饱读史书的人,纵观历朝,有象大明这样贫富悬殊,赤地千里流民百万,朝廷却能稳如泰山的么?崇祯八年,流贼将寇凤阳,有司奏请皇上减免中都一带赋税,灾情过重不得不耳,而皇上置之不理,结果流贼入中都时,满城文武官员懵懂无所知……你当时亦在南都吧,只此一事,可谓落一叶而知秋耳……”

    面对目瞪口呆的吴应箕,张守仁面色也渐渐转为沉郁……但他没有再说什么,只道:“你是复社中人,过几天张溥将与周宜兴过此,见或不见,悉听次尾之便。”

    这个消息一般人还不知道,吴应箕也是有点吃惊,不知道周延儒和张溥一起到济南来是干什么勾当,以张溥回南后上窜下跳反对张守仁的那副德性,想必此来也没有什么好的用意。

    见或不见,倒是真的为难了……

    ……

    且不提吴应箕的遭际,此时已经是崇祯十三年的九月中旬,后世已经是十月下旬的光景,金秋送爽,是一年时最好的时节。

    过江之后,沿淮扬北上,官道两边的田地多半是空着,或是翻犁开来,预备种上冬麦,周延儒和自己的家人元随有一百余人,加上张溥等人,一共用了十余艘大航船,自镇江过江,扬州府县以上官员,自是风闻而至,恭谨而迎。

    自扬州原本可以沿河到宿迁,再由宿迁到济宁,再到临清,转德州,直入通州和京师,一路不必下船,比起陆行来舒服的多。

    北人骑马,南人乘船,原本如此,不足为怪。

    可惜周延儒这一次北上注定无法这般逍遥了,皇帝一道谕旨,他在扬州就得转道往淮安去,再从陆路往济南,加倍的辛苦,真正的晦气。

    而所谓就便查察盐场并私设税卡诸情事,其实就是叫他拿首辅之尊,压一压张守仁的气焰……这几个月来,很多明的暗的消息都直指山东地方,在张守仁的管制之下,山东正在发生着剧变,临清城下的果决和杀戮,加上兖州之事,还有孙良栋在沂州一带欺负刘泽清残部之事,种种情状,无不说明大将军荣成伯在回到山东之后,势大难制,已经颇不把朝廷法令和潜规则放在眼里了。

    所谓潜规则,最基本的一条就是大小相制,祖宗的法度就是如此,在朝廷行有余力的前提下,绝不会容许一家独大的情形发生。

    只是这规矩早在崇祯默许东江镇被兼并消灭时就已经破坏无余了,如果当今皇帝稍有手腕,一定不会允许东江镇在毛文龙身后落到如今这般境地,如果有完整的东江尚在,且不说对东虏的牵制之功,就是对辽镇来说,有东江在,将门世家的嘴脸和吃相也要好看的多……

    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周延儒不大愿去想,他原本应该风光北上,一路舒舒服服的拿着地方官的仪金,享用美食好酒,饮酒观戏,或是赏受那些地方名士文人的诗词吹捧,这样才是首辅的风光享受。

    查案办事,还是得罪人的勾当,想着便是叫人心烦。

    这般郁郁不欢情形上下皆知,大家都是陪着小心,不敢惹首辅大人心烦。

    如此一路到得淮安,此地也是名城大府,但规制虽大,繁华程度并不能与江南相比,较之扬州也远远不如,好在到了此地就有正事可办,周延儒不免接见弹劾张守仁的几个地方官员,当面垂询问及详情……不管如何,将来到北京时他要回奏给皇帝,对此事也需要有自己的看法。

    先见官员,隔着数日后,再召见盐商。

    当然都是淮扬盐商中的头面人物,一共十余人,借了淮安府二堂的签押房当公事房,周延儒上座,盐商们叩头之后,都是站着回话。

    “阁老,我等实在是眼看没有活路了。”

    “阁老,我家十一处窝本,盐工一万七千余人,现在全部星散,一个人也不剩下,寒家一年额定产盐三千万斤,今年怕是一斤也交不出来了。”

    “湖广来人,已经在与浮山盐商接洽,国朝制度,可是败坏无余了。”

    “还请阁老替我等做主啊。”

    这些盐商也算是有备而来,不论是自家的引票窝本凭证,或是盐场被破坏的证据,甚至还有看到浮山那边海船接济假扮海盗的浮山军的船只的证言与证人,再加上湖广南直一带确实已经有不少盐行在商议购买浮山盐,涉及到的利益之争是外人难以想象的庞大……这里头涉及的国公怕就有三家,侯伯之家和太监更多,南京某国公在秦淮河迎娶一个小妾就动员了五千禁军,一路搬抬之物无数,光凭国公俸禄和世袭的那点田产够什么使的?

    盐商向来与勋旧之家眉来眼去,和太监勾结甚深,当年盐引制度和开中法的破坏,就是盐商与太监联手施为,现在张守仁的行径当然是捅了马蜂窝,盐商们左一句右一句,无非是坐实了此前官员所陈奏的事实罢了。

    这两天下来,周延儒左右也是被盐商们用银子喂饱了,此事又简单明白,周延儒略一思忖,便是表态道:“此事本阁部已经知道,回京之后,自有区处。汝等也要奉公守法,不可因此事而自行其事,坏朝廷法度。”

    众盐商此前已经花费重金,朝廷已经在准备调集兵马往淮安一带过来,但有周延儒这样首辅重臣的表态,自是如虎添翼。

    当下都是大喜,不要本钱的把奉承话儿递上来。

    待众盐商退下后,周延儒的几个幕客都凑上来,纷纷道:“东翁此番应承的好,太保此番行事有吃独食之嫌,这么大利,他一家如何咽的下,总要叫大家好看才是。”

    “南京和北京都对太保此番行止大为不满,东翁此次可谓两边得利。”

    “复社诸公也常有遏制太保之念,此番对张天如也算有所交待。”

    提起张溥,周延儒面色略显阴沉,好在众幕客又继续纷纷讨好,算是把他的这一点小小不快给压了下去。

    到最后,周延儒也是志得意满,微笑道:“这事情闹的大家快下不来台,如果本阁部途经济南时,张太保能幡然悔悟,大家都有台阶可下,那是最好不过了。”

    ……

    在淮安的情形,相随同行的张溥当然是心知肚明。

    他上一次是在周延儒去位之后,被温体仁排挤出京,此番周延儒复相,张溥随行至京之后,当然也是另有重用。

    复社中人,因此也有不少人相随同行,以为张溥臂助。

    加上在京的吴昌时和龚鼎孳陈名夏等人,复社的力量很大,张溥此次进京,也是有满脸的雄心壮志。

    “挹公此次肯公开表态,还是值得首肯的。”

    夏允彝也是随行人员之一,他讲话向来中肯,所以一出声就很有力量:“所以哪怕小节偶有所亏,天如也不要追究了。”

    此次周延儒复起,张溥预先有话在前,不准他收受贿赂和以权谋私,要以大局为重,周延儒也是全盘答应下来,张溥这才替他谋复,此次在淮安时,周家上下收受贿赂很多,夏允彝怕张溥找周延儒的麻烦,所以预先要打一个招呼。

    “我岂是这般不识高低上下的人?”

    张溥对夏允彝的话不以为然,拂然道:“此事何劳老兄嘱咐。”

    “这便好,这便好。”

    夏允彝一脸安慰,捋须笑道:“只要吾等上下一心,在这里先把声势造出来,以挹公首辅之尊,到济南时,张太保少不得要有一番说辞才是。只要淮安之事解决,济南税卡之事不算什么,武夫天性贪鄙无义,他要捞钱,由得他捞几个便是了……国家能省一事就复一份元气啊……”

第七百二十四章 税关

    由淮入徐,再由徐州这个通衢之地直入山东,沂南一带孙良栋正率着大军剿匪,曹州总兵曲瑞也带着自己部下保护着孙良栋的侧翼,原本的总兵刘泽清却是被一群“山匪”打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实力已经比一群土匪强不了多少……现在已经没有人关注这个人了,和很多原本要在历史上留名的大人物一样,因为张守仁的横空出世,他们已经变的不那么重要,或是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就这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激不起一朵浪花来了。

    沿沂、泰、济一线直接北上,经过朱王礼和孙良栋的先后扫荡之后,这些地方的官道之上已经罕见盗匪响马,如果不是在一些地方还残留着兵火之后的痕迹,恐怕路过的人还以为是在太平盛世之间。

    路途之中,观察各府州县情形之后,周延儒也曾私下对自己的幕僚们道:“无论如何,张国华确实是世间罕见的良将。”

    乌七八糟的事周延儒见的多了,十九岁的状元也是世间罕有的聪明人,大明各地的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除了南直隶一带的富庶地方外,其余各地都是乱象环生,山东这里原本也不是什么太平所在,现在却是与以前截然不同了。

    “东翁若想稳坐首辅之位,就不能听张天如的,对这样的大将,还是要以安抚为主。”

    “将来若有战事,皇上难道就一直倚重杨阁老?东翁也不妨展布一番。”

    幕僚们的奉承真真假假不必太较真了,但最后一句周延儒还是动了心。张守仁以前是依附薛国观,老薛现在侥幸得了性命在老家韩城闲居,屁事不敢理,留下来的班底没有核心人物,也就是和张守仁保持着相对良好的关系,但关系肯定是不能和薛国观在的时候比了。

    若是此时自己招揽一下此人……

    想了一想,自是不免意动,当下只道:“且到了济南再说。”

    一路逶迤而行,金秋时节,赶路十分舒服,沿途官府也算给面子,驿站提供食宿人力,也不要自己花一分钱,等到了济南近郊的时候,周家的车队已经有四十多辆大车,都是沿途的官府和士绅们的贽敬,积少成多,到这会子,大家反是喜欢陆行了……船行虽然舒服,哪里有这么多的礼物可拿?

    此次周延儒起复,虽然预先说好要改弦更张,不过多年积习难改,世风也是如此,就算这些相府中人当着张溥等人的面接受礼物,只要不是太出格的话别人也不好干涉,只是积少成多,渐渐就显的十分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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