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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怎么称呼啊?”
“我叫欧陆风。”
“我察过他体内肾经像是被灼热真气烧过一般,难道他练的是‘烈炎真气’?你是欧冶子的后人?”
大叔登的一下弹了起来,双眼狠狠地盯着我,散出阵阵杀气。我体内万欲魔功一出,房中顿时寒风刺骨。接着淡淡地说:“大叔,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在些古书上看到过欧冶子前辈的事迹,恰好你又姓欧,所以才猜到的。”
欧陆风已经感觉到我体内的可怕真气,心里明白就算再有十个自己也打不过面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小青年。
我扶起铁儿,盘腿在他身后坐下,凝神运气,双手贴上铁儿后腰命门、心俞两穴,缓缓渡入一丝真气,以五行相生之道,将精纯真气输入铁儿肺经,以金生水。再将心火引入肺经,以火生金。过了约摸半小时,危若游丝的肾脉被一层水气包围,渐渐有了生机。此时我再渡入一道真气助他修复经脉,为他打通各处经络,方便我引导渲泄他体内邪火。经过一轮补泄,铁儿体内的伤势已经得到大大改善。脸上不正常的艳红已经退去,转为正常的红润之色,体温也降了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欧陆风一阵惊疑,双眼不相信地看着自己儿子的变化,心中又惊又喜。
等我收回内力,睁开双眼时,只看到卢阿姨和欧陆风像见到怪物似的瞪着我。忽然听到欧铮铁一声闷哼,睁开了眼睛。欧陆风赶上前来,双手激动地抓住儿子的肩膀说:“铁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告诉老爹!”
铁儿双眼迷蒙,忽然觉得肩头一紧,听到老爹焦急的声音,缓了缓气说:“老爹,我很饿。有东西吃吗?”
欧陆风赶紧起身就往外跑,刚跑出门口,忽然红着脸回头对儿子说:“儿啊,你忍着点,明天早上老爹给你带好吃的。”
铁儿心里明白,两父子初到贵地,身上路费几乎用尽,想来是老爹把剩下的钱都用来付住院费了。想着想着又叹了口气说:“爹,我们出院吧。我现在没事了。”说完挣扎着爬起来。
我一把将铁儿按住,对他说:“你放心在这里休息。一切等过了今晚再说。”
铁儿惊异地看着眼前的陌生同龄人,奇怪地看着父亲。“这位是……?”
欧陆风这才回过神来,指着我说:“铁儿!快给恩人磕头!就是他把你从阎王爷那儿抢回来的!”
欧铮铁一听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欧陆风一见儿子没反应,连忙催促道:“你还傻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向恩人道谢?”
欧铮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翻身起床,又被我稳稳按住说:“大叔!你就让你儿子好好躺着吧!铮铁,你现在好好回气,我跟你爹出去买些东西给你吃。卢阿姨,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说着与姗姗拉着两个楞住的大人走了出去。我和姗姗说:“姗姗,你带欧大叔出去买点好吃的回来。一张百元大钞奉上。快去快回,我会想你的。”
姗姗瞪了我一眼说:“死相!在长辈面前说这个!”说罢便拉着欧陆风出了医院。
我目送她们离去之后,对卢阿姨说:“那个男孩子的全部费用算我账上。我现在身上没有这么多现金,可以明天带来吗?”
卢阿姨惊诧地看着我说:“丹,那孩子是你什么人啊?就算我不收他诊金,他的住院费加上药费也要九百八十多,你一个孩子哪来这么多钱啊?还是由他父亲想办法吧。”
我摇了摇头说:“要是他父亲有办法就不用坐在路边出卖传家之宝了。卢阿姨,那孩子住了多少天了?”
“快一周了,他是六天前由他父亲送进来的。”
我惊讶地说:“什么?七天就收九百八?不是吧?”
卢阿姨叹了口气说:“我也只是按规矩办事,上面是这么定的,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一听只好摇头不语。
不一会儿,姗姗带着欧陆风回来,手里拿着两个饭盒。我上前对欧大叔说:“大叔,你今晚就在留在这里陪儿子吧。明天晚上七点到今天我们碰面的地方见。至于住院费用我已经帮你垫了。你不用担心了。”
欧陆风看了看旁边点了点头的卢医生,激动地握着我的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我们明天见。”说完就带着姗姗回家了。
刚一进家门,大人们正在打牌。一见我回来都责备道:“怎么才回来啊?你们俩上哪儿去了?”
我支吾了两句,拉着姗姗回到房间拿起电话给吴京波打了个电话。
“喂。哪位?”
“吴大哥,是我。”
“哦?你小子怎么这么有心,打电话给大哥啊?”
“当然有事要麻烦大哥啦!你们派出所还有空房间吗?”
“牢房空得紧,怎么样?想抓几个人进去住住?”
“不是啦!我有两个朋友刚到这里,还没有地方落脚,所以我才问问你啊。好歹你也是个头儿,想想办法嘛。”
“房间嘛,不是没有,让我看看啊。嗯…有了,我们派出所的宿舍还有几个空位。明天带你朋友来所里找我好了。”
“真的?太谢谢大哥了!明天小弟请大哥喝茶。”
“我们俩还谁跟谁啊?用得着这样吗?好啦,你大哥我还有一大堆案件要批啊!你小子就早点睡吧。”
“小心身体哦。好了,再见。”帮欧陆风父子找到地方下脚后,心里也放下一件心事。
姗姗奇怪地看着我说:“丹,你为什么这么照顾那父子两啊?”
我搂着姗姗说:“欧治子前辈可是上古奇人,他的后人沦落到这种地步实在令人惋惜,能帮点就帮点吧。说不定以后我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呢。”
第二天晚上,我独自来到昨天遇到欧大叔的街上,本来我叫了姗姗一起来,不过她说这次是我们男人的事,她还是不要出现比较好。他们两父子早就已经坐在那里等我,虽然我已经早到了半小时。欧陆风一见我来,马上拉着儿子起来。我拉着他们说:“你们俩来这么早啊?来,我带你们去找我大哥吃饭。”
一行三人话不多,走到了派出所门口。欧陆风心中一紧,与孩子对视了一眼。我微微一笑,向着门口的警员说:“张大叔,我吴大哥在吗?”
那位张警长说:“所长应该还在办公室,你自己去找他吧。”
“好的,谢谢啦。”说着带着父子俩儿进了派出所,敲了敲所长的门,里面传出吴京波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我笑了笑开门进去说:“吴大哥,还在忙呢?”
吴京波一看是我来了,笑着说:“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人带来了吗?”
同样一句话,进了欧陆风的耳中就显得特别刺耳,心里不由地紧张起来。
我瞪了吴京波一眼说:“这两位是我新认识的朋友。这位是欧陆风大叔,这是他儿子欧铮铁。”
吴京波站起来向他们俩点了点头说:“好,丹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住处了。你们一会儿跟我车到所里的宿舍落脚吧。”
欧大叔一听心中又惊又喜!半天回不过神来。吴京波看了看我说:“这小子昨晚就打电话叫我帮你们找地方住。还好你打得早,要不还真难在今晚前把里面的东西清出来。那些小王八蛋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把那几间空房当作私家仓库!把自己的东西都往里塞。”
欧大叔定定地看着我,全身不住地颤抖!欧铮铁却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丹少,我可不可认你做老大啊?以后跟着你一定会发的!”小子说完双眼狡猾地看着我。
我大笑着赏了他一个小爆栗说:“你小子挺猾头的嘛!要我收你也行,但是你也要露一手让我看看你够不够格做我跟班才行啊。”
吴京波大笑道:“你小子竟敢在我这个派出所所长面前收小弟?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欧大叔却扑通一下跪倒说:“恩人!我欧陆风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拍出一掌托起他说:“大叔不要折煞小子了。你叫我怎么能看着你们这样悲惨地过一辈子嘛。不说你是欧大师的后人,就是一个平常人,在危难之机我也一样会施以援手的。”
欧陆风起来看着我点点头,长叹一声:“没想到我堂堂大男人都不如你一个半大小子。真是惭愧啊!”
吴京波听出我的话中有话,好奇问道:“丹少,这位大哥有什么手艺啊?我也好帮他找个工作什么的。”
欧陆风搔了搔头说:“惭愧啊!我祖上世代打铁,我也只会打铁。”
吴京波一听原来是个打铁的,难怪身子这么壮。一米八五的高度,肩宽腰圆,手臂上的肌肉硬得吓人,一条条小蛇般的青筋盘结在手臂上。
我一听大笑道:“是啊!欧冶子的后人不会打铁会什么?吴大哥,你帮我约卫大叔和陈大叔出来,我们今晚好好聚聚!不醉无归!”
吴京波一听吓得脸都白了,上次庆功宴和我拼酒差点没让我灌死!这次哪还敢来?!“酒就免了!醉酒驾驶可是犯法的,我可不能知法犯法哦。”说罢给陈铁生和卫东平打了电话,约他们到我们定下的聚会地点--东海酒家见面。
放下电话,我们一行四人步行来到不远外的馆子。一袭桃红旗袍的迎宾小姐一见是我马上迎了过来说:“丹少来了?最近很少见你来哦。功课忙吗?”
我长叹一声说:“唉……张大姐也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被家里的母老虎管得死死的!想出来溜溜都不行。”
那位张大姐掩嘴笑道:“哈……好啊!我下次见到姗姗一定告你一状!”
我连忙认栽道:“不要不要!张大姐,你就放过小弟吧!我可不想回去之后跪搓板哦。”
一行人大笑着进到贵宾房。刚点完菜,陈大叔和卫大叔就到了。他俩儿看了一眼一身寒微的欧氏父子都奇怪地望向我。我连忙起来介绍道:“这位是欧陆风大叔,这是他儿子欧铮铁。是我刚结识的朋友。”
两位大叔脸上缓了一点。我接着也向着欧陆风说:“这位是国安部部长卫东平卫大叔;这位是市公安局局长陈铁生陈大叔。”
欧陆风一听两人的名头就头皮发麻!没想到这孩子认识的都是高官显爵。这时刚好菜都上了台。大家客气一翻后开始动手。吃了一轮,卫东平说:“丹儿,你叫我们出来不只是想叙叙旧吧?”
我点了点头说:“卫大叔,你还记得上次打入学校的那帮鬼炎的人吗?”
卫东平奇怪地看着我说:“为什么无缘无故提起他们啊?”
我严肃地说道:“上次我就发现他们不怕子弹!普通兵器是无法伤得了他们的。”
卫东平吃惊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吴京波,只见他也叹气低头不语。紧张地问:“那上次那帮怪物是怎么摆平的?”
我淡淡地说:“是姗姗用天魔秘硬生生将他们凌迟割碎的。”
在场的人听了都楞楞地瞪着我。卫东平从心潮大起后沉静下来,好好想了想说:“那我们该怎么办啊?要是他们大举进攻,我们拿什么来和他们拼啊?”
我双眼现出一线希望说:“这就是我为什么找两位大叔出来的原因。我们一定要找到一种武器可以对付这帮人。我听说银器可以治邪,不防试试制一些银弹头。”
欧陆风这位大行家一听摇着头说:“虽然银是可以辟邪,但是因为本身价格昂贵,很少用来做兵器。不过,如果用水银灌入弹头倒是可以试试。其实如果真的要辟邪,只要在兵器上下点符咒,效果可能会更好。”
大家都惊异地看着欧陆风。我一拍桌子说:“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但是……这些符咒可以驻留多久啊?除非……带上一队道人上战场?”
卫大叔一听开始沉思起来。陈铁生说:“我以前听说过一些上古神兵可以破一切妖邪,如果可以大批生产就不怕他们了。”
我指了指欧陆风说:“这位欧大师就是欧冶子前辈的后人。其实我也真的有想过这个方法,但是要铸像湛卢、巨阙这类的神剑到底需要花费多少精血?我一点底都没有。”
欧陆风喃喃说道:“湛泸是一把剑,更是一只眼睛。湛泸:湛湛然而黑色也。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君王、诸侯的一举一动。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我先祖欧冶子铸成此剑时,不禁抚剑泪落,因为他终于圆了自己毕生的梦想:铸出一把无坚不摧而又不带丝毫杀气的兵器。所谓仁者无敌。湛泸剑是一把仁道之剑。当造此剑之时,赤堇之山,破而出锡;若耶之溪,涸而出铜;雨师扫洒;雷公击橐;蛟龙捧炉;天帝装炭;太一下观;天精下之。先祖乃因天之精神,悉其技巧,造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卢……这就是湛卢的来历,现在如果叫我再造一把湛卢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我想了想说:“那些道上身上的法剑有用吗?”
欧大叔说:“法剑造起来就方便多了,只要在特定时间用特殊手法加持就行。所以这方法可以考虑一下。但是这些法剑对那些魔物有多大作用,我就不得而知了,要是能找一、二十个来试试,会更有把握些。”
我马上犯起愁来!我哪里找两个魔人让你试呢?长叹一声摇头不语。欧大叔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先去找一些以前的师弟们,他们中有些人是专门研究天下金属的。希望他们会有办法。”
我一听大喜道:“真的?这下好了!欧大叔你负责赶制这批武器,而我就去请那些三山五岳的朋友来加持,来个双管齐下!就麻烦大叔你了!有什么要求就找卫大叔,他会尽量给你想办法的。是吗?卫大叔?”
欧陆风摇头说:“些许小事,我明天就北上,回镇江找他们!顺便把湛卢带来。算是我报答小兄弟的救命之恩!”
我一听傻了,在坐的人也不由地停住了手。卫大叔放下杯子说:“什么?湛卢?还真有这把剑啊?”
欧陆风豪气万丈地说:“这把剑是先祖所制,辗转回到我曾祖手中,传到我手上,但因南下找活,不便携带,所以留在祖屋秘藏。”
我立即说道:“你一个人回去不妥!卫大叔,还是请你派几个高手护送欧大叔往返吧。还是不行!还是我亲自走一趟!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我自己去安心点!天知道会不会有人在暗处想夺宝害命啊?就这么说定了,还好后天就开始放暑假,可以带着姗姗和兄弟们到杭州玩玩!欧大叔,你就再留几天,等我们放假后跟你一块儿回去!到时你可要带我们四处走走哦。”
欧铮铁正在厅里看电视,老爹欧陆风在一边收拾着行李,想到可以回老家,心里有种莫明的感动,一年前想凭着自己的一双手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如此荆棘重重。多少次想着放弃归故里,但是看到自己仍是十几岁的儿子时,又不忍让他一生就在火炉边耗去年轻的风华,想让铁儿出来见见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想起这些,欧陆风又长叹了一声。
“欧大叔!我带着几个老友来看你了!”我一进门就向屋里喊道。
欧铮铁听到是我,马上跳了起来,过来迎接我说:“老大来了?过来坐吧,我去倒水。这几位是?”铁儿一见我身后的四大战将,奇怪地打量着他们。
肖新新过来拍拍铁儿的肩膀说:“你就是铁儿?我叫肖新新,是老大手下第一猛将!以后有我罩着你,谁也不敢欺侮你!”
陈伟过来拉开肖新新对铁儿说:“我叫陈伟,是老大帐下的狗头军师。以后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来找我,只要我会,一定教你。”
马志远和黄战天也过来分两边夹住铁儿说:“铮铁,以后跟着我们老大,吃香喝辣的不会少了你那份!我是你马志远,马大哥;他是你黄战天,黄大哥!你可以忘记他们俩儿儿的姓名,但是我们摧魂摄魂的名头一定要记住哦。”
肖新新一听叫了起来:“哎!老马你什么意思啊?你摧魂索很了不起吗?有种就和我的青龙刀一决高下!看看我的青龙偃月锋利还是你的催魂索难缠!”
我一把扯开他们说:“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的。今天带你们来见见一位高人,你们来争小弟啊?”说完勾过铮铁说:“这四个是我手下大将,武功都不错,以后你们可以互相切搓。”
欧陆风收拾好东西出来见客,一见是我马上过来说:“丹儿来了?找我有事吗?”
我笑着说:“大叔我们坐下说。今天我带四个朋友过来见见大叔,以后就是自己人了。”
他们四人过来向欧大叔自我介绍了一下。欧陆风一看他们四双眼睛深邃难测,内力直逼剑仙之流,心中实在难以置信。我看着他一面惊异的样子,笑着说:“他们的武功都是我教的,还过得去吧。”
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