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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那深情的样子,感触地说:“其实伯母她还活着。她就在伯父你的心中,一分钟也没有离开过。虽然她已经身死,但她对你和红莲的情义仍在。”
莫大叔听了浑身一颤,说:“我听红莲说…她说见过她母亲?”
我听了也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说:“不错,我是作法让她们母女俩儿见过一面。但伯母已经转世,我们不应该去打扰现在的她。”
“我上次开家长会时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很像!真的很像,气质、谈吐、神态,都像极了容方!是我对不起她!是我……”说着痛苦地抱着头!
什么叫铁汉柔情?尽管是像莫鸿年这样的黑道老大也有感情。而且深情似海!在这十几年中,他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心里只有那为他挡了一刀,死在自己怀里的太太张容方!
此时又上来了几道菜,都是一般的家常小炒,我夹了块肉给莫老大说:“大叔,不要伤心了。你应该为自己能得到一位对你情深义重的太太感到骄傲。放开怀抱,你还是要面对明天,面对敌人,面对红莲。”最后一句我加重了语气。
莫老大看着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莫老爷说道:“他们俩父女最近好多了。不时有听到他们有说有笑的。我这老头子才安乐一点。不像以前那样,家里死气沉沉的。”
马志远知机地向莫大叔敬茶。“恭喜伯父和红莲合好如初了。”
莫老大听了心情才好转些。端起茶杯说:“要不是答应了红莲戒酒,今天我就要和你们这帮小子喝个痛快!”说完一饮而尽!
我笑道:“这有什么?一次半次的,红莲看在我面上也不会说莫大叔你什么啦。张姐,给我瓶玫瑰露。”
莫老大笑道:“你小子还真了解我啊!这一桌菜和玫瑰露,你是怎么知道都是我的心头好啊?”
我笑了笑说:“只要知道莫老大的事,这些就不难猜了。”
不一会儿,酒上来了。我们几个小子也放开了怀抱喝!莫老大趁着几分酒气指着马志远说:“你小子想追我女儿!没酒量就免提!起码要把我比过了,我才放心把红莲交给你!做男人的不会喝酒像什么样子?”
马志远说道:“没问题!酒再多都没问题……”还没说完就倒下了。
莫老大笑着指着他说:“还在那儿吹大气!哈…没用!来!我们继续喝!今天晚上我很高兴!何丹你小子不错!够细心,够胆色!以后有什么难事就来找莫大叔。听到了吗?”
我向莫老大敬了一杯说:“好!我敬伯父一杯!”一场夜宴就在一片欢笑声中结束了。我们几个最后扶着莫老爷和莫大叔回到家里。红莲一开门就掩着鼻子说:“唔!好大的酒气!不是说好了戒酒吗?怎么又喝上了?!”
莫老大说:“女儿啊!你老大请我喝的,说你会给他面子。就此一次……就此一次。”
我扶着莫老大回房躺下,出来时红莲问道:“我爸是怎么了?怎么喝成这样?”
莫老大在房中叫道:“我今天好高兴!真是太高兴了!何丹你小子够意思!够意思!……”
我耸耸肩说:“你看着你老豆吧,我扶你老公回家。”
红莲脸上一羞,顿脚道:“哥……!我爷爷还没醉呢!”
马志远一听到红莲的声音马上叫道:“是红莲啊?给我…给我倒杯茶来醒醒酒……好吗?你老公……我今天跟你……你老豆喝得那可是痛快极了!来!爸!我们再喝!”
房里的莫老大听了也叫道:“哎!来!我们俩翁婿再来一轮!”说完又倒下了。
红莲羞得脸都红到耳根了,心头还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莫老爷装聋着说:“你们都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也听不见啊?红莲啊,我就先回房了。那小马要是不行了就留在这里睡吧。反正我睡着了什么也听不见了。”
红莲更是羞得恨不得挖个洞跳下去!莫老爷看了抚须大笑。我们几个也笑了起来。此时马志远忽然搂过红莲说:“红莲!别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一定像老大爱护嫂子那样爱护你。别担心!以后我们的日子一定会好的!一定……”说着就倒在红莲怀里。
我们几个上去就把马志远给拉了起来。我扶着红莲说:“人家可是酒后吐真言了。你可要有点表示啊。”
莫红莲点点头,亲了亲马志远发烫的脸颊说:“放心吧,我把心都给了他了。”
我点点头说:“兄弟们,我们撤!”
一行人扶着马志远回到马家。马三思打着哈欠出来应门道:“谁啊?都这么晚了?来了!”刚一开门,一阵酒气扑面而至。喝得像一堆烂泥的儿子直挺挺地向自己倒来,双手一接骂道:“你这小子!怎么喝成这样?”
我一听笑道:“没事没事,不就是跟未来岳父喝了几杯嘛。哈…好了,马大叔晚安!”
马三思一听叫道:“哎!你们这帮兔崽子给我说清楚了再走!什么未来岳父啊?是哪门哪户哪条道上的?”
“黑道!莫老大!您就坐稳了喝媳妇茶吧。哈……”我们五个边笑着边说道。
马三思一听对方是莫老大,差点没吓着!连忙拖着儿子到厕所开热水冲他的头。
“啊!好烫!谁……”马志远正举拳要打!忽然发现面前站着的是自己老子,这拳头就硬生生地刹住了。“爸……我……”
马三思瞪着眼喝道:“哼!畜牲!连老子都敢打?!”
“没有!不敢!”马志远连忙说道。
马三思冷冷地喝道:“说!你和那个莫老大的女儿是什么关系?!快从实招来!否则家法伺候!”
马志远一听慌了,双腿一软整个人趴倒在地说:“爸!我……我和红莲是清白的!我连她的嘴都没亲过!只是……只是拉了拉手而已……”说到后面越小声。
“什么?只是拉拉手?”马三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啦!我敢怎么样?她爸可是莫老大!要是我怎么她了!莫老大还不把我砍成十八块丢下海喂鲨鱼啊?”
“他敢?看我不灭了他一门!你啊你!才屁大的孩子就学人家谈恋爱?!你有你老大那份能耐吗?人家现在可是武仙一流的了!你呢?最多不就是个高手罢了。”
马志远耷拉着脑袋说:“我知道,所以我才和红莲保持距离,没有做越轨的事啊。”
马三思看着儿子这副模样不知是生他气好还是安慰他好。长叹一声,丢下一句:“唉!没眼看你啊!”
事情过了好几天才平息下来。今天是星期六,我一早约好了老爸老妈、岳父岳母上东海喝早茶。姗姗她们几个刚打扮好,女人真是麻烦,出门之前要打扮半小时!天啊!我在外面看的卡通都快放完了,里面还是没动静。正要起身进去看看忽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奇怪地说道:“郑大叔?你怎么来了?”
来者就是郑仲昭。他一进门就握着我的手说:“我今天是专程来感谢你的!谢谢你和你叔叔救了我们玉玲!来,玉玲跟恩人磕头。”他身后的女孩子走了出来,向我看了一眼,扑通脆倒就是三个响头。我是被郑仲昭拉着不得不受了她三拜。连忙问道:“好了,好了,起来吧。何必这样呢?我也是看不过眼才出手的。不用这么大礼了。”
扶起玉玲,郑仲昭从怀里取出一块玉说:“这块玉是我们家传的宝贝,相传是和氏璧的残片雕琢而成。家里也是长男才能传到。何小弟这次救了我女儿,这块玉就当是谢礼,你就收下吧。”
我好奇地摸着这块玉,果然是块好玉,入手生温,暖入心头。拿着这块玉,看着眼前的两父女,笑了笑,在玉上轻轻一吻,下了祝福咒言挂在了玉玲的粉颈上说:“你们的情我领了。这块玉我转送给玉玲妹妹,希望你以后能得到幸福。”
玉玲长相姣好,大病初愈的她虽然还是脸色苍白但已经有点精神了。她看着我将玉牌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她从来没有这么接近过一个男生,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男生,但心里却不排斥我的接近,反而觉得又激动又兴奋。
郑仲昭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家都默然无语。这时姗姗她们从房间里出来,一见到他们俩父女,奇怪地问道:“这两位是……?”
我向她们介绍道:“这位是郑仲昭,郑大叔,这位是他女儿郑玉玲。前段时间在半路上遇到郑大叔……事情就是这样了。”
姗姗她们过来看了看玉玲说:“他和你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这样害你啊?”
郑玉玲也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唉,只能算我倒霉了。”
我立即否决掉。“不会!那人是收了别人的钱才向你施咒的,而且还是数目不小的一笔钱,因为那个咒有伤天和,施咒者一定会有切身恶报!所以轻易不出这手。我看你得罪的人一定是个女的,而且是很有钱的女的。”
小樱奇怪问道:“为什么一定是女的?男的不会吗?”
我笑了笑说:“最毒妇人心,没有毒到那份儿上不会用这么毒的咒。这种咒叫骷髅咒,中咒者会皮肤溃烂直至化为骷髅而死!此咒十分恶毒。”
玉玲这时一听吓得全身发抖,而他爸则是气得全身发抖!大声骂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玉玲!你以后要带眼识人啦!何小弟给你的东西你要天天带在身上以防又有人在暗地里害你!”
我指点那块玉牌说:“这宝贝可以保你一生平安。只要不离身,你一定万事大吉。”
郑氏父女听了齐齐看向了这家传的宝玉。说了一阵,电话响了,我才想起约了家人喝茶,匆匆告别郑氏父女拉着老婆小妾向东海赶去。
陈伟和肖新新他们几个在午后来到我家。铁儿最近和仁杰两人正忙着练功,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今天却和仁杰两人匆匆赶了回来,一进门就叫道:“哥!不好了!爷爷出事了!”
我一听知道宋爷爷已经按计而行。表面上却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说:“出事?出什么事了?”
宋仁杰焦急地说:“都是我爸不好!他惹爷爷生了好大的气,当场就晕倒了。我马上叫了救护车把爷爷送进了市人民医院。林老院长帮我爷爷检查完了之后说是爷爷他中风了!爷爷他现在还没醒呢!这可怎么办啊?”
我装着一脸惋惜的样子,说:“让他老人家先休息休息。一切等他醒来了之后再说。”
其实那天何丹和宋爷爷商量过后,宋爷爷马上回去和儿子宋道明说明了事情,让他做一场戏,来个醉骂老子。就在星期五的晚上,宋道明还真的喝得烂醉回来,一见到宋爷爷就上前打了声招呼就往房间走去。压根儿忘记了先前说好之事。
宋爷爷一看急了,连忙说道:“道明!你怎么喝成这样回来啊?”
“哦,没什么,只是跟公司里的几个朋友喝了几杯而已。”
宋爷爷一听就开始大骂了,“你都已经三十好几了怎么还没有点自制力啊?……(省略三万字)”
宋道明听了也不知是真火了还是太投入,一手丢下手中的外套大骂道:“老头子!你给我住嘴!这么多年来我为这么家做了多少事?出了多少力!谁知道?谁都只认得你宋广源!有谁认得我宋道明?我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一件你的附属品!我做得再怎么好也是你的教导有方!有乃父之风!那算什么嘛?一笔就将我的努力划到你的功劳薄里!就因为我是你生的!而你又是这道上的老狼头!我就注定了一辈子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刚说到这儿宋老就倒了,倒得是那么的自然。连宋道明都在怀疑老爷子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的确,老爷子真的被气得爆血管,中风了。不过还好有我,那天晚上林仙爷爷就已经打了电话给我告诉我宋老爷子真的出事了。我一听手脚都冷了,马上拦了出租直奔医院,林仙爷爷刚为宋老爷做完手术,一见我赶到,叹了口气说:“人是救过来了,但脑中瘀血散不了啊!就算好了也很可能偏瘫。”
我看了看床上的宋爷爷,长叹一声,手中金莲绽放,洒出道道金光透入了宋爷爷的脑里,将积血直接炼化。林仙爷爷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手中的金莲,吓得指着我半天哼不出声来。
这时宋爷爷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我正笑着看着自己。虚弱地说道:“没想到这次弄假成真了。你小子可把我给害苦了……”
我上前笑道:“这样更好,假戏成真,那更能让那帮混蛋入壳。放心,不用多久我就还你一个干净舒适的工作环境。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等你病好之时,我看就应该清得差不多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假戏成真了!我连忙按住仁杰说:“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安心读书。你担心也没用,帮不上忙还会令你爸更自责、更难过。你要真的是宋家的孝子就要先把自己管好了。其他的有你老哥在,一切都不会成问题的。对了,你爸现在在哪儿啊?”
“他在医院陪爷爷。”
“好,我们现在也去看看你爷爷吧。顺便上市里转转。”
刚一出门正好碰上萧合和韩兴二人上楼找我。
萧合一见我们一大堆人下来,笑道:“哟,这么人齐啊?开大会呢?”
韩兴向我说道:“老大今天有空吗?”
我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好奇。“有,这样吧,你们俩儿也跟我先到市里,我们边走边说。”
一行人上了大巴向着市里开去。韩兴坐在我身边,悄悄地说:“老大,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帮中的人也已经查出大批杀手正离开深圳败兴而归。不过还有几个仍然没有离开。我已经让底下的人好好注意着,一有消息立即通知我。”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兄弟,有你这特务头,我可以睡个好觉了。对了,我想察几个人,兄弟有办法帮我这个忙吗?”
韩兴听了兴奋道:“大哥尽管说就是。”
我轻轻对他说道:“冠华帮。所有有头有脸的。李俊雄,他是宋氏的副董事长,他可是只老狐狸了,凡是跟他走得近的人都记录下来。”
韩兴听了笑道:“可以,天下没什么事可以逃得过丐帮的耳目。只不过……”
我一听笑道:“你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
韩兴向我认真地说道:“大哥!我们丐帮的两样镇帮之宝:墨玉打狗棒和降龙十八掌的秘笈被那叛徒林世文盗出君山,现躲在北京一个退体高干住宅区内,里面警卫森严而且还有国安部的高手坐镇。我们的人跟本进不去。也不知道他藏在哪里?!”韩兴双眼露出了杀人凶光!
我瞅了瞅他说:“这混蛋是怎么把东西偷出你们总坛的?”
韩兴长叹一声,双眼带泪地说:“唉……那狗娘养的是我父亲生前的兄弟。在帮中地位不低。有一夜,他邀我爹、娘喝酒,却万万没想到那狼心狗肺的居然在酒中下毒!把我爹娘毒死了!然后拿着我的爹的令牌进了帮中禁地,偷走了打狗棒和秘笈!第二天才有人发现我爹娘死在他家中,连镇帮之宝也不翼而飞!辗转察到他身上才知道是他偷走的,背后还藏着一个高官。几经辛苦才察出他藏在北京。要不是里面高手如云,我们早就杀了进去把那混蛋剁成肉泥,迎回本帮圣物!”
我一听眉头一皱说:“你是想我帮你把东西要回来,兼把那混蛋也揪出来是吧?”
韩兴坚决地点点头说:“大哥只要答应我!以后我韩兴这条命就卖给大哥了!”
我细细想了想说:“此事非同小可,弄不好会惹来一身祸。要好好计划计划。兄弟别冲动!大哥我帮你!这三样东西保准一件不少!”
韩兴双眼迸出凶狠的目光!我一把抓住他说:“韩兴!你看着我!你快着魔了!你的仇恨之心正在侵蚀你的良知!你再以这种心态继续练武一定走火入魔,万劫不复!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把一切仇恨都忘掉!专心学习和练武。”
韩兴楞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杀父弑母之仇,我是半分钟也放不下。我……我怎么做得到?”
我双看深邃地看着他说:“你可以的,做大事的要懂得把自己的心事埋在最深处,要把仇恨隐而不发!等到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再一次过将仇报了,将恨解了!绝不能让仇忍二字捆在身上一辈子!”
韩兴仿佛听懂了些什么,点点头说:“让我试试,虽说很难,但我会尝试。”
我欣慰地看着他,“好样的!这才是丐帮的未来帮主!心中有魔,你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永远无法达到最高境界。只有你甩开了心魔,心意如风之时,才能潇洒于世、游戏人间。”
在我身边的兄弟们听了都为韩兴打气。陈伟也轻轻地说:“兄弟!放心!你的仇就是我们的仇!那林世文一定不得好死的!”
与此同时,在市人民医院里。
“爸!我们来晚了!”
“爸!你怎么这么快就撇下我了?”
“爸!你一定要挺住啊!我们还没有机会伺候您老人家呢!”……一家子人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