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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有什么原因?”云萱见他都把自己自比小白脸了,被他逗的一乐,又想起自己正生气呢,又绷住脸,问道。
赵源看着云萱变来变去的脸色,心下好笑,也不点破,“其实,接你进府我早就与父王母妃说过了。”
云萱瞪眼,难怪自己说来就来了,一点阻碍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离家
“只是父王母妃只答应接你进府,却说若是我想立妃,他们不会帮一点忙了的。”
“此次若是我办好差使,立了大功,那我便可以此请求皇上给你我赐婚,只是,只是父王母妃最多只让你做侧妃,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娶正妃的。”赵源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并不在意名分这些。”云萱现在真是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烦躁的很,“你怎么就非要去那些是非之地!”
“这样我就能带你去所有我去的地方了啊。”赵源说道,他可不想每年过年全家欢欢喜喜的进宫参加宴会,徒留云萱在府内形单影只。
云萱见他此时还坚持己见,丝毫不为自己所动,真是气极,“那你便去吧!”
赵源欣喜抬头,“你同意了?”
“我说让你出去!”云萱怒道,去他的战场!
“哎,云萱,你别这样,”赵源正说着话,自己斗篷就被云萱扔了过来,“你自个儿去吧,让你心愿得偿,自个儿过吧!”
“我不走,我不走。”赵源抱着云萱,“我要和你一块儿睡。”
“谁要和你一块睡!”赵源又不敢太使劲,被云萱推出门外,“嘭”的一声关上房门,只听到云萱一声怒语。
“云萱,云萱,你开门啊。”赵源在外捶着门,谁知门已被插上,怎样都打不开,真是无奈了。
“云萱~云萱~”赵源叫了半天,仍是一点回应也无。
“影一,影一。”赵源换了个地方,悄悄唤道。
果然一下子就出来个黑影。
云萱见半天外面也没反应,正准备打开门看看怎么回事,就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大美人,快来陪爷睡觉吧。”
云萱转过脸,不正是赵源那张欠揍的脸!“你怎么进来的?”
赵源指指房顶,竟缺了一块儿,“你!”真是无语了,居然掀瓦!
“哎呀,没多久我就回来了,你不要担心。”赵源头埋在云萱颈间,温柔道,“若是顺利,过几日我就走了,咱们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斗嘴上了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以身涉险,每天就贴在你身边,你赶我我都不走。”
云萱每次见着赵源必闹一次别扭,小脾气只当情侣间逗趣,大脾气就只好等着赵源来哄了,如今见他连瓦都掀了,心里气也消了不少,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
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只是,上了战场,终究安危不定。”
“我可是世子爷欸,”赵源嘚瑟道,“谁还敢真让我上战场?”实际上,若是他真去了,怕是少不得入敌阵营了的。
“好了,快去洗洗准备睡吧,明日不是还要早朝?”云萱拍拍赵源的头,温声道,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自己这几日一定要温柔!赵源最近,太费心神了。
朝中又争吵了几日,每日热闹的和菜市场似得,皇帝每每都是板着脸下朝,终究百姓都知道了比剌国叛乱的事,一时处处激愤,太学学生甚至鼓动百姓交上了万民书,恳请皇帝出兵,彰我大国风范!
“皇上,如今形式看来,不出兵不足以平民怨,臣弟请战!”景王出列奏道。
一时一大片官员已跪下,“臣附议。”
仍旧有人主和,似乎若是出战,□□便没风范了似的。
皇帝此时也没了耐心,懒得再听这些酸儒掰扯,“若是出战,那便直接派阈州都统詹为总领战事,诸卿以为如何?”
“皇上,不可出战啊,如此,我朝一直累积的德名,从此一去不返啊。”仍旧有人反对。
皇帝不耐,再等下去,战机都延误了,“那朕便给他们个面子,派钦差去招抚,若是再拒,立战,延误战机者斩!”
皇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诸人自然是不敢再说是,直跪道:“吾皇圣明。”
“钦差人选,诸卿可有推荐?这可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皇帝扫了一圈众人,淡淡问道,既然决定出战,自己心思可就轻了许多。
这确实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啊,但是这也是个和砍头差不多的差事啊。若是点为招抚钦差,定是要去敌营宣旨的,照着如今两国的架势,能不能活着回来,还说不准呢!
一时沉寂无声。
“禀皇上,臣侄愿往。”赵源见时机已到,出列说道。
皇帝点点头,正准备说话,他赵家男儿,怎能贪生怕死!
“父皇,儿臣认为不可。”太子急急出列,“赵侍郎如今年纪尚轻,又无经验,怕是不足以当此重任。”真是,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说不定敌营就拿他祭旗,以此掀开两国对战序幕呢!
“皇上,臣侄自幼便与父王学习兵书,臣侄定能不负朝中所望。”赵源无视赵济的怒火,出声道。
“好,等到比剌国收复,源儿要何赏赐,只管与朕说。”皇帝见终究赵源是站了出来,心下满意,说道。
“臣侄不要赏赐,只求皇上答应臣侄一件事。”赵源叩首说道。
皇帝定定看了赵源一会儿,想了想,终是允了,还能有什么他能放肆的事儿?开始自己也有些犹豫,还打算年宴时给源儿赐婚的,想想,等他回来,也未尝不可。
现在只望,他能将事做的漂亮一些,不然自己给他赐婚,自己都觉没脸。
“如此朕便任命你做招抚钦差,赐你便宜行事之权。若是招抚对方有一丝反意,即令詹为开战,切记自身安全为上。”说到后面又恢复了一个伯父该有的慈爱,毕竟,皇弟就这一个嫡子。
“臣侄遵旨。”赵源又叩首。起身赵济的眼神已经能将他杀死,真是,还教训自己国事重于感情呢,此刻他又在做什么?
下了朝皇弟又召景王父子说了会儿话,便放着赵源回去了,明日就得走,今日便好好收拾收拾。
出了御书房赵济又把赵源宣去东宫,想着自己训斥他也没用了,事已成定局,他可没抱怨的习惯,想想怎么尽量保证他的安全才是。于是刀枪不入的金丝软甲给他了,削铁如泥的鱼肠给他了,想把自己得到的承影剑给他,
“哎,我不通武艺济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给把小刀就罢了,给这么大个剑,小爷可用不来。”赵源看着这剑,吓了一跳,估计自己挥记下就没劲了,还杀敌呢。
“你。”太子又要训他,想想他明儿个就得走了,还是忍住了,“那你万事小心,孤就不留你了,早些回去收拾吧。”
“济哥,你别担心,我会好好回来的,到时还得请你帮忙呢。”赵源安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什么事?”还有要求着自己的事?
“我想立云萱做侧妃。”赵源看着赵济,不似平日的吊儿郎当,也不是说政事时的严肃,微笑道。
“此去阈州,就是为她?”赵济惊讶道,孤可真是小瞧了源儿对感情的看重。
赵源点点头,“我没什么好瞒济哥的,基本可以这么说。”说他忧国忧民,怕是肖婉都比他强,他只想和云萱好好过一世。
“等你回来再说吧。”不想拒绝他,可是又不想答应此事,敷衍道。
“咱们,咱们的产业,我交在云萱手中,若是此次我真有什么事,还望殿下多多照应。”
赵源听见他没直接拒绝,已经觉得很不错了,认认真真行了个礼,“臣弟告退,太子殿下还请务必保重身体,勿念。”
回府的时候又是一片愁云惨淡,主子们不高兴,下人们自然也不敢开颜。
“好了,母妃,孩儿又不是不回来了,您就和上次源儿去江南一样,在家开开心心等着孩儿回来就好。”景王妃又在那抹着眼泪,才一年,自己儿子就得出两次远差,还一次比一次艰险,早知道,早知道,这官还不如不做!
“这次和上次能一样吗!上次你还能游玩,这次呢,能保着命回来就不错了。”京中的传言她也有所耳闻,自然不想让自己儿子上战场的。
“孩儿会记得经常给府里寄家书的,况且孩儿只是行招抚之事,不会有事的。”赵源又好一番安慰景王妃,方才得了空回自己院里。
“怎的你们也在抹眼泪呢?”赵源回了卧室,就看着红菱抹着眼泪收拾东西,云萱看着红菱抹泪。
红菱见赵源回来了,可不敢再与从前那般吵他,如今云夫人在呢。
行了礼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你不是说还有好几日才走吗?为什么明天就要走?”云萱偎在赵源怀里,哭道,骗子!呸!
“哭的眼睛都肿了,明儿个就得走了,让小爷看看大美人行吗?”赵源状似嫌弃的说道。
“懒得理你。”云萱擦了擦眼泪,“都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
“哎,今儿太子殿下给了我护身软甲,保命小刀,保证不会有危险的。”赵源保证道,见云萱渐渐止了哭,“今年就要委屈你自己过在府里的第一个年了。不过日后咱们还有好几十个年可以一块儿过呢。”
云萱点点头,抱赵源抱的更紧一些,“那我等你回来陪我过好几十个年。”
“恩,我会尽快回来的。过年时,府里照例会给下人们恩典,发些额外的冬衣银两之类的年物。不过咱们院里下人除了府里赏的,平日我们自个儿也会赏的,到时你问红菱便是,不必担心。”
“至于赏赐的钱两,你今年刚进府,不妨给她们个恩典,比往年多给些,也让他们记记你的好。”
“好了,这些你不要说了,不懂的我会去问的。”云萱仰着头,说道,“我让红菱接着来给你收拾东西。”
红菱进来时,眼泪仍是没止住的,“爷过俩月就回来了,不要太担心,没记错的话,这俩月你就得和白松成亲了,到时爷不在,夫人给你们补个礼,可别见怪。”
“爷说什么呢。”红菱怪道,“爷只要照顾好自己,红菱什么礼也不要了。”
“白松如今是爷院里的总管,你呢,日后就是管家娘子,礼自然是不能少的。”赵源笑道,“不过这次东西可别和上次那样装一马车,这次可是能有多快有多快的,带几件平日的衣裳,大氅带两件就行,暖炉装一个,就这些,别多了。”不然自己拖这样多行李,延误战机,自己可担待不起。
云萱二人听了又是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赵源这次不是能享受的差使,还是依着他的话收拾着。一件衣裳不断的穿了洗,洗了穿,他要怎么受得了。
“爷,王爷叫您呢。”素衣来禀告,依旧温顺的紧。
赵源来了校场,只见景王一人站在那,见着他过来,忽然就大叫:“欢欢!”
赵源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影就飘了来,“卑职见过王爷,见过世子爷。”
“源儿,这是曾经先皇赐给本王的护卫,本王身经数次战役,依旧能活到现在,全靠欢欢,如今便让他跟你去吧。”景王得意道。
赵源打量一番,欢欢,什么恶趣味。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不过周身的气息确实是高手的气息,站在那就让人觉得很厉害。
“父王,还有乐乐吗?”欢欢乐乐,也只有老头子才取的出来这名字了。
“嘿,这下你可说错了。”景王又喊一声,“喜喜。”
果然,一对孪生兄弟。。。。。。
“孩儿谢过父王。”赵源恭敬行礼道。嘴角不要抽。什么名字!三四十岁的大老爷们儿你叫人欢欢喜喜!
作者有话要说:
☆、序幕
云萱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实在是心中忐忑,不知赵源此去,到底如何。
“怎么今日不要人叫就起了?”真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能够自己起床。
“恩。”赵源有点羞赧,能说自己也怕的睡不着觉吗。。。
“早点收拾,早点走,然后早点回嘛。”
云萱下床准备拿他的衣服去给他穿,刚下床就被他用斗篷包住了,“天气还冷着呢,这几月我不在,你可注意着些。”
“这么多人照顾着呢,我没事。”云萱说道,“倒是你,阈州天寒,你记得多加衣裳,若是回来让我发现你瘦了,或是哪里伤了,你就自个儿去睡书房吧!”狠狠威胁道,只是忐忑的声音却让赵源心都软了。
“好的,回来要是我少了肉,那我就去shi。”赵源边说边将袍子往身上套,又罩了件貂裘排穗褂,赶路的话,可得多穿些。
“我在家等你。”二人在房内用了早膳,赵源将要出门,云萱温然说道。
“恩,外面冷着呢,你别出来了。”赵源点点头,不要这么煽情好不好,又不是上刑场,自己要哭了都!
赵清赵汀原本也起了个早,在饭厅等着赵源的,谁知却等来了赵源与云萱二人在房内用早膳的消息,如今听说收了桌,赶紧就跑来找他了,好歹得送别。
“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帮我照顾好云萱我就放心了。”赵源看这二人泪眼婆娑的模样,笑道,怎么一个个都整的和生离死别似得。
“哥哥放心吧,我们绝不会让嫂嫂受委屈的。”赵汀哭道,自己哥哥怎么那么苦命啊。
赵源点点头,“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你们自个儿在家注意身体。汀儿记得听父王母妃的话,多在他们跟前尽尽孝。”
说是轻车简行,只是赵源到底是钦差,又弱不禁风的,到底还是侍卫队骑马,他乘车了。总算皇帝恩准自己带了执笔四个,不然自己还真是没法。
晚间就是随地搭营,白日继续赶路,可把赵源累的够呛,紧赶慢赶的还是经历了快一月的车程,终于是到了。
赵汉虽说也想赵源死,不过是他的人被暗地解决掉了,还是他深明民族大义,赵源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没遇着刺客。
“詹都统几年未见,倒是风采依旧,威风的紧。”詹为接了赵源回自己府邸,赵源笑道。詹为与父王也算旧识,回京述职时自己碰巧见过。
“世子爷倒仍是这副小身板,可得多练练啊。”詹为对曾经也是指点江山的景王是极敬佩的,只是不知为何生了个儿子却是个武艺不通的。个子倒是摆在这,只是也太瘦弱了些。
赵源点点头,“一直练着呢,只是不显罢了。”
用过饭,赵源也只粗粗用了几口便停了筷,詹为见他停筷,自然也不好接着吃下去,两人刚才已经寒暄过了,自然就是直接进入正题。
“小王此次前来,朝中的意思是先行招抚,一计不成,再行战攻。”
詹为摇摇头,说道:“此次比剌国是铁了心了要自立朝廷,世子招抚一事,怕是不成。”只当赵源是来混军功的了。
赵源听他如此说话,也不在意,当兵的直肠子嘛,他懂。“不过这已是朝中能做的最大让步了,就是小王来时,朝中还在为对比剌国政策吵的不可开交呢。”
詹为听赵源这么说,到底不是一点弯弯肠子没有,还是听懂了些意思,“世子爷的意思是?”
“明日本世子要去敌方宣读招抚旨意,此事就有劳詹都统费心了。”与敌军联系要他费心,让敌军同意他去读旨也要他费心,让自己安全归来,还是要他费心。
若不是朝中那些老顽固,直接开打就好,自己又何必以身犯险?
詹为点点头,“此事交予末将便是。只是明日一行,与入虎穴无异,世子爷还请做好准备。”
“小王既然敢来,自然是做好准备了的。”赵源笑道,“若是明日小王真有何事,还望詹都统替小王给府里传个信,让他们都讲信用就是了。”到底能不能平安回来,他也没底。就看欢欢的本事,或者敌方的动机了,是要从□□拿好处,还是真的要反。
“□□特派比剌国招抚钦差、景王世子、内阁侍读学士、吏部侍郎赵源到。”
赵源四个小厮只带了执笔研墨过来,自己能信的,就这四个小厮,总得留俩在军营随时看着。带了一队护卫,欢欢仍是隐在暗处。
“朝廷难不成已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竟派一毛都没齐的娃娃来此。”钦差来到,却无一人跪迎,甚至有人讥笑道。
“呵,难不成,就这点小事,诸位还指望□□派位能吏来?”赵源一听嘲讽之意毕露,笑道。
“王已在宴客厅等候,世子爷请随我来。”有一人看气氛尴尬,出来打圆场道,若是能拖住这位钦差,给自己这边多争取些准备时间也是好的,听闻这位世子爷素来贪花好色,但愿那些美人能拖他一段时间。
赵源点点头,“带路吧。”却是他一贯的倨傲样子,就这么一个不忠不义的小国,还打算他多客气?原本就没打算招抚,如此只是朝廷为了不授人于柄罢了。
“本世子自小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对这异域风光还真不太适应。”赵源笑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倒不如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