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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女子的一双白嫩细手还在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轻轻抚摸着,脸色红晕,鲜艳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在她身躯如水蛇般的左右摆动中,口中还依然如痴如醉地低声呢喃着。
琴仙云一看大为着急,也顾不得那女子还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立即拉开窗帘穿过窗户直接跳进那女子的房间里。
琴仙云来到床前时,那女子还依然微闭双眼,沉迷在快感之中,对琴仙云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琴仙云扫视了整个卧室一遍,房内果真没有那人的身影。但他很快又注意到卧室的后面竟然还开了一扇窗,那窗子的对面却是另一栋房子的屋顶,而它们之间相隔还不到一米的距离,轻轻一跨便可以跳过去。琴仙云马上反应了过来,那人没有从前面出去,八成是从屋顶溜走了。
琴仙云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没想到那人竟然会这么机警。怪不得他刚才到了停车场门口却又退了出来,或许在那时他就已经发现有人跟踪了,所以才会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然后又借这女子摆脱自己的跟踪。不过琴仙云却并不担心那人会发现跟踪他的便是自己,只是有些可惜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就这样白白丢掉了,下次想再遇到他又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那女子听到琴仙云的冷哼声,急忙睁开了眼睛,却见到一个陌生男子闯进了自己的房间,顿时吓得惊叫了出来,慌乱地抓过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肌肤,一边脸色惊恐地颤抖道:“你想干嘛?”
琴仙云没想到竟会把她吓成这副模样,于是温和地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对妳做什么的,只是想问妳几个问题。”
那女子见琴仙云相貌英俊,眼神清澈,脸上也没有猥琐的表情,似乎没有对自己不轨的意图,才心神稍定的问道:“你是什么人,干嘛跑到我家里来?”话一问完,她的脸忽然变得通红起来,看来她现在已经反应过来,刚才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动作,全都被眼前这个俊秀的年轻人看到了,顿时羞愧不已。
琴仙云转过头去,不忍看那女子难堪的表情。过了一会,他才淡淡的道:“妳先别管我是什么人,我先问妳,刚才那个跑进这卧室的男人,妳可知道他是谁吗?”
那女子见琴仙云不再盯着她,脸上的红晕才稍稍褪去,但却依然羞愧的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琴仙云愣了一会儿,脸色一变道:“哼,既然妳们俩不认识,那他怎么会一到这巷子就直接来找妳呢?而且一到这房间又马上和你做起那档事来?”琴仙云的确不相信一个女人会这么快就和陌生男人上床,尽管他们是在做戏。
谁知琴仙云这话一出,那女子竟然两手蒙着脸,嘤嘤地哭起来道:“我真的不知道嘛,我和他认识才几天,只知道他姓陈,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他是什么人?”
琴仙云摇头苦笑,她竟会连那人的真名都不知道,看来自己从她这里是别想打听出什么消息来了!琴仙云本想马上离开,但一见这女子哭得可怜,心中有些不忍,于是劝道:“妳不要哭了,我相信妳就是了。”
那女子兀自哭了很久才停下来,泪眼婆娑地看着琴仙云,呜咽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欠了他很多钱,才不得不和他……”说到这里,她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又伤心地哭了起来,声音比刚才响亮了不少。
琴仙云听得极为惊讶,但看她的表情,又不像在说谎,难道她说的是真的吗?琴仙云本以为她是个靠出卖肉体维生的女人,没想到这里面还另有隐情。在惊讶之余,琴仙云极为气愤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妳说出来,我一定会帮妳的。”那人竟会以钱来威胁一个弱女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我……我……”这女子抬头看了琴仙云一眼,却悲愤至极,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琴仙云叹了一口气,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拍了拍她肩膀,怜惜的道:“不要怕,只要这事是真的,我一定会帮妳出这口气,让那个人得到应有的报应的。”琴仙云以极为柔和的语气说出这句安慰的话后,那女子听了却突然扑到他的怀里,趴在他的肩膀上哭得更加痛快。
虽然软玉温香抱了满怀,琴仙云心中却没有漾起丝毫的涟漪,反而充满了酸涩。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部,慢慢地灌入了几股柔和的真气,好让她的心情能够快点平复下来。
很久之后,她的哭声才又慢慢地停了下来,琴仙云把她扶离自己的肩膀一看时,竟发现她早已哭得沉睡了过去,只在自己的肩膀上留下了湿答答的一大片泪水……
看着女子梨花带雨的脸庞,经过刚才的发泄过后似乎变得平静多了,但眉宇间却仍笼罩着一团散不尽的哀伤与忧愁,实在很难想象几十分钟前看来那样妖艳和放荡的她,如今竟像是无人疼惜、楚楚可怜的柔弱女子。
琴仙云帮她盖好了被子,便自己倒了一杯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由于还不清楚那个年轻人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也没有帮她解决困难,琴仙云也不放心就这样离开,便继续待在她身旁没走。
直到中午的时候,那女子才醒了过来。琴仙云又劝慰了她好一阵子之后,她才泪眼模糊的把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原来这女子名叫曲文音,是一家大酒店的的女侍,几天前她下班回家时,被一辆轿车不小心擦撞到而摔倒在地,本来她只是脚扭伤并没有大碍,但那开车的司机却十分殷勤的非要送他回家不可,曲文音推辞不了只好答应,而这个肇事的司机正是那姓陈之人。
回到家后,那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但直到那人走了很久之后,曲文音才发现他竟然遗落了一个皮包在她的家里。她本想从皮包中找看看有没有那人的联系方法,但里面除了一百元之外,连一张证件都没有。找不到那人的联系方法,曲文音只好将那皮包留在家里,看他什么时候回来取走。
三天之后,那人果然来了,但他打开皮包一看时,竟然说曲文音拿了他皮包中的一张七万元支票。曲文音没拿,当然不肯承认,但最后那人竟拿出一大迭她在洗澡时的裸体图片,说如果曲文音把钱还给他的话,就将照片还给曲文音,否则他便要将那些照片送到曲文音工作的单位去。
曲文音虽然不知道的照片是什么时候被那人偷拍的,但她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早就掉入了那人布置的陷阱当中了。她见到那些照片后是又羞又怕,心想要是照片被同事们看到的话,那自己还有脸见人吗?但她只是个小职员,在菊影市又没什么朋友,一两万东拼西凑或许还行,但哪里拿得出七万元把那些照片买回来。
那人听曲文音说没钱时,竟说如果曲文音肯做他的情妇的话,他便可将那七万元之事一笔勾销,而且也不会将那些照片公诸于世。那人设计了这么久,原来竟是贪图曲文音的美色!曲文音才二十几岁,出落得亭亭玉立,相貌在她工作的酒店所有女同事中的确是最漂亮的。
曲文音抵死不从,但那人竟趁曲文音不注意的时候把她扑倒在床上……
以后的几天,那人天天到曲文音家里来,但那人也怪,除了每天在曲文音身上乱摸乱捏地狠狠猥亵一番外,竟没有突破最后一关,曲文音才得以保留了自己的处子贞操。
曲文音生性软弱,虽然这样被人侮辱了数次,却不敢跟别人说,更不敢去报警,而且那人又对她百般威胁,她只得羞愤地承受这一切,尽管才三、四天的日子,但她却像活在地狱一样。这些日子她度日如年,连酒店都没再去过,直到今天上午,那人突然又闯入她的房间。不过这次那人却没有再侮辱她,只是逼她不断地发出琴仙云之前所听到的声音,而那人却独自跳到对面的屋顶上看着。曲文音极不情愿,却也只能照做,毕竟做那些羞人的动作比被那人污辱要好上千万倍了!
说完之后,曲文音又是泣不成声。这几天她一直把痛苦压在心底,到现在才把受屈辱的事说了出来。虽然十分伤心,却觉得舒服多了。
琴仙云没想到那人竟会这么卑劣,如此下流地去玷污一个女子的清白。琴仙云眼中渐渐露出了深沉的煞气,这种人渣和烛龙寺中的那些和尚一样可恶。
“你说我该怎么办呀?”曲文音泪流满面的哀求道。
琴仙云道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依我看,你如果真不愿意报警的话,可以暂时选择先避开一段时间。”
“不行,不行,他如果找不到我,把照片公布了出去,那该怎么办?”曲文音急声叫道。
琴仙云沈思了一阵说道:“据我估计,他最近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再来找妳了。而且他以为手中的照片可以一直控制着妳,一定不会这么快就把照片公布的。否则,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那人知道已经自己被人跟踪,这几天应该不会再来找曲文音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曲文音还是搬出去会比较好。
曲文音一听稍微安心了,但她马上又难过道:“但我是外地人,到这里也不久,能搬到哪里去呢?”
琴仙云看了看一脸泪痕的曲文音,忽然道:“妳相信我吗?如果相信我的话,可以先到我那里去住一段时间,等我帮妳把这件事解决了之后,妳再搬回来。”
曲文音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八章 拳馆风云
琴仙云帮曲文音收拾好了东西,然后又将自己的地址和一把钥匙留给了她,看着她上了出租车之后,他才向潇湘拳馆走去。
经过曲文音的事,琴仙云更加坚定了要把那个姓陈的人找出来的决心。不过令琴仙云有些奇怪的是,那人为何会在潇湘拳馆十年庆典的时候出现?莫非他和潇湘拳馆有什么关联?只是就算那人和拳馆有密切关系,琴仙云也不能冒昧的去打探,否则引起猜疑,反而会弄巧成拙。
琴仙云再次来到潇湘拳馆时已接近下午两点了。他刚才在前来拳馆的途中吃了一份快餐,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还没进门,琴仙云便听到里面传出了阵阵喧叫声,引得路人不时驻足观望,而且还不断有人挤向拳馆里面去,琴仙云也随着人潮涌进去。
拳馆内搭成的那架高台上,这时正有两人在那激烈较量着,其中一人是个面黄肌瘦的中年人,而另外一人竟然是潇湘拳馆的馆主赵均曦。
那些前来拳馆庆贺的客人此刻已将高台围的水泄不通,台上的每一个精妙的招式都引起了众人拼命叫好,或者是毫不客气的议论。只是赵均曦和那个中年人的这场交手却不像是一般的比武切磋,反倒像是生死大战,特别是那个中年人出手极为狠毒,每次出击都好像非把赵均曦置于死地不可。
琴仙云看得有些讶异,依照那中年人的架势,难道他是趁潇湘拳馆十年清点的时候来踢馆的吗?琴仙云在人群中找了好一阵子,终于在“咏春馆”的门口找到了崔西敏,景芊铃和她的师父练月舞也在崔西敏的旁边,他们三人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那场比试,脸上竟出现担忧的神色。
琴仙云挤到崔西敏身侧,右手向他的肩膀拍去。
崔西敏出于习武人的天性,感觉到身侧的动静,便反射似的肩膀一缩,左手向后一摆,右手成掌却飞快地向琴仙云的胁下击去,掌未及身,但掌风却已经吹得琴仙云身上的衣服都飘动了起来。
琴仙云微微一笑,右手奇迹般地一晃,绕过崔西敏格来的手臂,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将他的手腕叼住,而琴仙云的左手则骈出两指,迎着崔西敏拍来的手掌心点去。
崔西敏“咦”的叫了一声,手掌急忙顿住,脑袋向身侧一转,琴仙云则在他转头的那一瞬间,松开了他的手腕。
崔西敏见是琴仙云后立即将手掌收了回来,高兴的道:“我还奇怪谁能这么快就把我的招式给破了,原来是琴兄你呀,哈哈哈哈……”
旁边的人正盯台上的比试,看得是津津有味,如今被崔西敏的笑声打扰,都不禁有些不满地看着他。崔西敏急忙闭嘴,但立刻又低声道:“琴兄,你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呀?”
琴仙云略带歉意的道:“我刚才出去后,被一件私事耽搁了比较长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让崔兄久等了。”
崔西敏两手一摆,笑道:“没事,没事。不过我还真的以为你就一个人悄悄地溜走了呢!”
“喂,崔师兄,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这么神秘?”站在崔西敏旁边的景芊玲突然好奇地插嘴道。刚才琴仙云还在很远的地方向这边挤过来的时候,景芊玲便发现了,但见琴仙云过来后竟当自己和师父不存在似的,连个招呼也不打,不由得暗怪琴仙云没礼数,不过她却没见到琴仙云正和崔西敏过招,哪有机会和她们打招呼。不过尽管她心中很不满,但一见琴仙云和崔西敏在那里小声说话,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凑了过来。
崔西敏被景芊玲那在耳朵边的大声一句“喂”吓了一跳,但又马上回过神来,笑道:“呵呵,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那你们的声音干嘛压得这么小?”景芊玲狐疑地看了看崔西敏,又瞄了一眼琴仙云。
琴仙云一见景芊玲看着自己,于是也微笑着向她点点头。
景芊玲瞥到琴仙云的笑容却好似想到了什么,脸颊突然飞上了两朵红云,顾不得再追问崔西敏,低着头又闪到了练月舞身边去。
琴仙云对景芊玲的这个动作搞迷糊了,再向景芊玲看去时,却碰上了练月舞那充满笑意的和蔼眼神。只是当琴仙云想再向她打个招呼的时候,她的眼睛却已转向了台上的赵均曦和那个中年人。
琴仙云这时才想起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于是向崔西敏问道:“崔兄,那个中年人是谁呀,赵馆主怎么和他打起来了?看他们的招式,好像不是在切磋。”
崔西敏听了琴仙云的话,顿时笑容一敛,取而代之的却是满面的忧色……
原来,下午是前来祝贺的武林同道与潇湘拳馆的弟子表演、切磋武技的时间,而且很多门派的门主也有可能会上台露几手功夫,让大家观摩借鉴,所以很多人都十分期待这个时刻,这也就是崔西敏为什么会叫琴仙云早点回来的原因,毕竟那些门派的掌门平时都很少出手,这时能够观赏到他们的绝招,的确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了。
当台上的武艺展示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突然有几个人闯进了潇湘拳馆,那带头的人叫连盛,他一上台就接连打败了几个功夫都很不错的人,而且没有一个在他手下胜过一招。大家看得惊异万分,却没想到他竟又指明道姓的要和潇湘拳馆的馆主赵钧曦比试,并且口出狂言,说赵钧曦绝对挡不住他的三十招。
赵钧曦一手八极拳使得出神入化,据说已有十成火候,在潇湘拳馆开馆之初,前来踢馆的高手也不少,但却没有人在二十招之内打赢赵钧曦。最近几年,他虽然从没有再跟人交过手,但众人都知道他的修为已经更加的精进,若说他接不下连盛的三十招,任谁都不会相信。
大家听了连盛的大话之后,都大笑他不自量力。
赵钧曦并不想与这种狂妄自大的人交手,但那人却并不善罢罢休,还不断在台上冷嘲热讽。赵钧曦涵养很好,对那人所说的话只是一笑置之,但他的大弟子吴优却忍耐不住了,立刻上前与连盛较量了起来。
吴优一身功夫已得到赵钧曦的真传,八极拳也使得非常老到,另外他在入潇湘拳馆前曾经苦学过八卦掌。这两年来,他将八卦掌融入八极拳里,武艺也因此大为提升,可以说潇湘拳馆中除了赵钧曦之外,就数他的武学修为最高了,景芊玲等人虽然武艺也很高,但与他相比都有所不如,吴优也因此而自视极高。现在他代师出战,自然是信心十足,并不将连盛放在眼中,但谁知他还没出手十招,便被连盛一掌击中胸膛,当场就昏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沉迷不醒。
见徒弟这么快就受伤,赵钧曦也有些吃惊,而且目前的情形也让他不得不出手了。
让众人大是震惊的是,赵钧曦自出手至今也有二十多招了,虽是妙招连出,却仍旧没有占上风。
琴仙云看了台上交手的两人一会儿。赵钧曦虽然没有占到什么优势,但依然步法灵活多变,出拳刚猛暴烈,近身紧攻干脆利落,攻防之间深得八极拳之要旨。而那连盛也不知为什么,好像和赵钧曦有深仇大恨似的,在化解赵钧曦招式的同时,还不时靠着诡异的身法对他的全身要害进行猛攻。不过,就目前两人交手的情况看来,赵钧曦还不至于落败。
琴仙云看着一脸担忧的崔西敏,笑道:“崔兄,赵馆主的八极拳功力高深,而且对敌经验十分丰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就放心吧!”
崔西敏眉头紧簇道:“琴兄,你如果知道那连盛是和谁一起来的话,就不会这样说了。”说着,他的手指向台下一个小角落的一堆人指去……
琴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