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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青玛王的机密所在,他的财宝兵器,要犯都在这个地下石宫里,我在此处还解释的通,为何像他这样的人也被囚在此处?若是得罪了青玛王为何不直接杀掉?”
闻言,穆修汝果真站住了脚,皱着眉看了看祁旦缌,祁旦缌见他询问的眼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并不知晓他们之间到底有何种利益关系,也不知自己在其中到底是何种身份。
穆修汝见祁旦缌眼神疑惑,转而看向石门,却对拉藏问道:“洗耳恭听。”
拉藏言语之间带着些愉悦,神情却不见得有多愉悦,“王爷是个聪明人,想必也想通了其中关系,只是心中不愿相信罢了,不过,事已至此,王爷还是认清现实的好。”
穆修汝握着祁旦缌胳膊的手倏尔加重了力气,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祁旦缌皱着眉忍耐着,他不知道穆修汝为何突然这般生气。
穆修汝冷眼看向垂首候在一侧的郝澹,郝澹神色不变,依旧冷峻如一尊冰山,而穆修汝心中多少有了思量,如若祁旦缌果真是拉藏所说的身份,那谢弃尘在拿到祁旦缌的画像时便已经知晓了,而他竟未告知他。
郝澹依旧如同影子一般静默着。
身后自从穆修汝出现便被祁旦缌忽略的无非,此刻不甘心的挤了进来,见那人一脸煞气的握着祁旦缌的胳膊,好似要将他捏碎一般,便生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只是怯于穆修汝。
穆修汝被人扯了衣角,冷冷的瞥了一下矮个子的无非,伸手便想将他从祁旦缌身上扯下来,谁知刚碰到他的胳膊,那小子便呜哇的大喊“痛!”祁旦缌便一脸紧张的挥开了穆修汝的手,蹲下身子安慰那小子去了。
穆修汝愤怒又无奈,为何偏偏是他?他这种性子如何能在那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权势漩涡中生存下来?
穆修汝兀自压了压眼底的波澜,说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穆修汝突然来这么一句话,拉藏也没能明白过来,不过不论如何,他倒是觉得这事情发展的是越发有趣了,哼笑了一声,便说道:“先离开此处吧。”
穆修汝拉起祁旦缌的胳膊就要将他提走,拉了几下,祁旦缌并不未挪动,扭头看去,只见祁旦缌看了看石室远处晦暗的一个角落,穆修汝询问道:“为何不走?”
祁旦缌说道:“可不可以带走那个人?”
穆修汝皱了眉,郝澹走了过去,回来之后说道:“一个重伤的人,不易带走。”
祁旦缌见穆修汝神色不佳,可是他是不忍心将南风一人留在这里的,那后果必然是不幸的。祁旦缌性子温润宽厚,执拗起来也是任谁都动摇不了的,穆修汝对于这点深有体会,不然便不会到现在还没能真正的令他接受自己。
最终穆修汝还是如祁旦缌所愿带上了南风,郝澹带着重伤的南风和年幼的无非,祁旦缌和拉藏由穆修汝带着,拉藏是被穆修汝扯着袖子带出去的,即便如此他也是极不乐意,除了祁旦缌外与其他任何人的接触都令他不舒服,剑眉始终紧皱着,面上的神色也是极其不耐;只是穆修汝在偶尔瞥见身边紧步跟着的祁旦缌时,神色便松了几分,毕竟能够找到他,已是最大的幸事,其他任何不如意之事也便淡了。
祁旦缌原以为回去的路上会不太顺利,然而穆修汝气定神闲,恍若是在逛自己后院那般,一手扯着拉藏的袖子,一手紧紧的攥着祁旦缌的手,祁旦缌扭着头四处看着,拉藏倒是神情轻松嘴角带笑的漫步着,穆修汝尽管步子大,拉藏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
而此刻祁旦缌是第一次见到除石室以外的地方,这是一条很长的石道,墙上每隔一段便点着一根昏黄的蜡烛,四处都是由巨大的石头块儿堆砌而成,不留一丝缝隙,有种压抑的沉重之感。
途中并未遇见什么阻碍,有时会遇到几个巡回的士兵,此时郝澹便将一个玉牌拿出来,便无人敢加以阻拦,谢弃尘给穆修汝的这个牌子,想是青玛王的东西,倒是挺好用。
穿过一个个的纵横的石道之后,郝澹扭了墙上一个石雕像,一扇石门便从石壁上陷了进去,打开之后便是碧蓝的天空和清亮的空气。
祁旦缌适应了光线,竟见外面站了许多如同郝澹一般灰黑衣着蒙着半边脸的人,见穆修汝出现皆是垂首利落的单膝跪地,像是对穆修汝的迎接。
穆修汝摆了摆手,便将拉藏交予他们,郝澹也将南风和无非交给了他们,南风重伤不得动弹,无非撒了郝澹的手便跑到了祁旦缌身边揪住了他的衣袖。
祁旦缌笑着摸了摸无非的脑袋,穆修汝皱了皱眉,无暇顾忌这个小东西,对着众人说道:“撤离。”
拉藏、南风和不太情愿的无非皆被装进了马车,穆修汝霸着祁旦缌,揽着他的腰身脚下着力,祁旦缌只觉得脚下一轻人便腾空了,细细的风擦着脸颊,凉凉的很是舒适。
祁旦缌的心就此便沉静了下来,不再慌乱,不再惊恐,不再无措,偏头看着汝修有些凛冽的脸部线条,有细黑的发丝飘到他的鼻尖,祁旦缌倏尔有些心悸。
穆修汝感觉到祁旦缌的目光,也偏过脸来看他,眼神却不似对其他人那般冷冽,却含着柔和的脉脉深情,唇轻启,“你可是害怕?不用怕,搂紧我的腰莫松手,”说着穆修汝便落了下来,将身上披着的玄色貂锻披风系在了祁旦缌身上,将帽子戴在他的头上:“夜临了,有些凉,盖上些别着了风。”
夜色已经降临,天空幽蓝幽蓝的倒影在祁旦缌的眼中,祁旦缌抬脸看着穆修汝,眼底是细碎的光芒,穆修汝心中一动,俯首,轻柔的将唇印在了怀里的祁旦缌唇上,令穆修汝欣喜的是,这次祁旦缌竟并未闪躲。
穆修汝惊喜之余很是兴奋,揽了祁旦缌的腰便加深了这个冷月下缠绵情深的吻。
祁旦缌闭着眼睛承受着穆修汝的强势的热情,不知为何,如今想想倒也不似当初那么难以接受。只是每当此时,他就会想起云顿,心中便是难以抑制的愧疚与不舍。
有些情感之所以遗憾,缺的只是放开的勇气,一旦放下心中的顾忌,一切便是水到渠成。然而他始终有所顾忌,云顿是他心中拔不去伤。
作者有话要说: 言语间满满的狗血气息!我自己都无法忍受了!
☆、突袭
幽光冷夜,寂寂清月,四下太过静寂,总透出几分不寻常。
穆修汝偏身将祁旦缌揽在怀中,警惕的看向四处幽黑的林木。
“何事?”祁旦缌抓着穆修汝胸前衣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你在看甚的?”
“没事,抱紧我。”穆修汝淡淡的说道,眉目间闪过凛冽的冷光,紧了紧手臂,脚下用力抱着祁旦缌便跃了起来,微凉的细风滑过眼尾。“甩开他们便行了。”
穆修汝早就料到会有些麻烦,从石室中带出这么多人竟是此般的顺利,实在诡异,在途中埋伏的情况也在他的预料之中,祁旦缌在他身边他本不想与他们过多纠缠,然而,这帮人似乎并不简单。
穆修汝带着祁旦缌踩着细枝末叶飞速滑过,留下沙沙的树叶摩擦的声响,随后紧跟着几个鬼魅的暗影,像一抹黑色闪电劈闪而过,眼前仅是一闪便见不得半点踪迹,柔韧的枝叶晃了晃并未发出多大声响。
穆修汝倏然侧身,一脚踢在一颗粗壮的树干上,树干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祁旦缌重重的撞上穆修汝的胸膛,双臂紧忙伸到穆修汝背后抱紧了他的胸膛,穆修汝的发丝甩到了祁旦缌的脸上,因转变很急,祁旦缌只觉得脸上一阵细碎疼痛,眼睛却见比暗夜更黑的几抹玄黑暗影扑面而来。
祁旦缌心底一惊,尚未看清那黑影面目,便被穆修汝重重的抛了出去,祁旦缌脑中一懵脚下便腾空,双手又抓不住其他东西,没有着力点,便只能很无助的跌落下去,岂知身子尚未落地,腰上一紧,又被扯了回去。
穆修汝扯着一根拴在祁旦缌腰间的带子,重新将他抱到怀中,一边继续与那几人纠缠,祁旦缌才喘息了几口气,便又被穆修汝抛了出去,再次被扯回来的时候,祁旦缌惊魂未定的趴在穆修汝的胸膛,脸色发白,眼前昏沉沉的晕眩,天地有些不稳。
祁旦缌甩了甩脑袋,清醒过来时,脚下已经触到了久违的地面,祁旦缌心里安定几分,抬手抓住了穆修汝的袖子,皱了眉,手心湿粘,倏尔瞠大了双目,心中一紧,说道:“你受伤了?”
一场悄无声息的厮杀,由暗夜中开始也在暗夜之中结束,此刻,四周再次宁静下来,只有吱吱的虫鸣声和偶尔传来的兽鸣,好似配合弹奏着一首静夜的曲子,曲调清越悠扬,如若不是方才的惊心动魄,和鼻尖飘绕浓重血腥味,祁旦缌几乎以为方才发生的事是自己的错觉。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祁旦缌来不及看清,这场杀戮似乎便已经悄然结束。
“我并未受伤,你没事吧?”穆修汝这时的声音有森森的冷意和暗哑,像是细细研磨的粗砂。
祁旦缌摇了摇头,抬起眸子想再追问几句,入眼便掉进了穆修汝那双黑亮的眸子之中,祁旦缌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幽深阴寒,翻腾着滚滚嗜血的狠戾,那一眼便惊住了祁旦缌,脚下踉跄的退了两步,远离的穆修汝几分。
穆修汝微不可见的皱了皱剑眉,伸手便将祁旦缌抓回了怀中,揽着他的腰,说道:“莫要离我太远。”
祁旦缌颤了颤,贴在腰间的那只手掌透着灼灼热气,恰恰相悖与他眼底的那股寒意,“嗯,那些人……”
“莫要惊慌,那些人威胁不到你我。”穆修汝说着一手便覆上祁旦缌的脸颊,将他的脸转向自己,使得他微微抬起眼与自己彼此相望,“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此时的穆修汝眼中是满满的柔情暖意,祁旦缌垂了眼,轻轻的应了一声,穆修汝在他眉额间落了一个吻,祁旦缌不必细想便知追随他们而来的那几个暗影已被穆修汝除了去,他不敢想太多,不敢看太多,生怕有些甚脆弱的东西就那般无措的崩塌在心中。
耳边的碎发扬起,再次飘落在肩上。
偏脸望去,却见了拉藏。祁旦缌委实有些惊异,才想,自己果真与他们这些人不同,来无影去无踪。
拉藏灰白的衣裳沾满了狰狞的血迹,面上却是干净,脸上的神色却依旧淡淡的,连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都没落下。眼睛上缠裹着的白纱渗出点点红,发丝有些许零乱,姿态却依旧潇洒,转身落地凛冽而利落,手一收,衣袖便尽收手中。
“王爷可还安好?”拉藏言道。
穆修汝道:“无碍,拉藏大人也遭了伏击,看来青玛王还真是不容小觑。”
“青玛王?”拉藏语带讥讽,“油脑肥肠的傀儡而已。”意有所指的话令穆修汝侧目。
“拉藏大人如何看?”
“青玛王身边那个谢先生倒是个聪明的,只是不知晓这身后的人是谁了。”
“不是他。”
“哦?看来王爷也是有备而来,那么青玛王身后就是另有其人,这个人许是云丹的人,许是西摩的人,或是桑杰的人?倒也不是难以猜测的。”
穆修汝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偏远藏地,诸王分离,眼下的局面,王爷也是清楚,青玛王是块肥肉,人人觊觎,最后落入谁家还要看各家本事。”
穆修汝抚了抚祁旦缌的脸,将他被风吹乱的发丝挂到耳后,并未再言语。
不多时,郝澹一行人也赶了上来,“王爷,对方此次来袭,人数并不多,只是个个身手不凡,极其厉害,属下守护不力,黑山寨寨主和祁旦缌公子带着的那个孩子被劫走,”郝澹一行众数十人单膝跪地垂首,齐声道:“属下无能!”
穆修汝望了祁旦缌一眼,未言语,揽紧了祁旦缌,偎在他耳边道:“你且放心,我会派人去救他们。”言罢,便抱起祁旦缌继续赶路。
拉藏、郝澹一行人紧随其后,穿梭在夜色无边的森林里。
祁旦缌被穆修汝带到一处别府,府邸坐落远离喧嚣的街巷,相较穆修汝在门隅的府邸低调了些,院内的布置却是雅致,小山流水,亭台楼阁,别有一番风景。
在别府住了几日,见到谢弃尘,祁旦缌着实有些意外,但见谢弃尘对穆修汝恭恭敬敬,虽有疑虑,细想之下也是有了思量。
谢弃尘见到祁旦缌淡淡微笑点头,祁旦缌回以微笑便避开了,独留下他与穆修汝走出了门外,穆修汝淡淡的望了一眼祁旦缌的背影。
祁旦缌心绪不宁,担忧着无非和南风的安慰,在屋中也是坐不住,便推门出去,在距离他的屋子不远处的小花园里转了转,最后出了别府,他畏惧青玛王再次抓到他,并不敢走太远,也没走到热闹的长街,便寻到一处酒家买了些酒回去。又去看了躺在屋中养眼伤的的拉藏,亲自为他换药。
穆修汝为拉藏寻了解药,只用了几次,他眼底血红便褪了去,眼睛显得越发黑亮深邃,闪闪的好似能滴出水来。
“祁旦缌公子莫不是看上了鄙人?这般定定的盯着鄙人的脸看,倒让鄙人有些不自在了。”几声轻笑,愉悦的清调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
祁旦缌脸一红,笑言:“让公子见笑了,我方才想了些事,有些游神。”
拉藏眼睛已看得见东西,只是眼前蒙蒙的好似晕了一层薄雾,眼前的男人容颜清俊,脸颊微红,温文尔雅的模样倒是不惹人讨厌。
“你与穆修汝是何关系?”拉藏突然问道。
祁旦缌一愣,随即脸颊更红,不知是羞得还是尴尬得,许久也没一个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明天再继续改吧,我去码字存稿……
☆、情好
“相好?”拉藏勾着嘴角笑言,映在斜窗照进的阳光下,显出几分惊艳。“穆修汝其人严肃冷傲好似毫无情趣,你觉得我之于穆修汝如何?”
祁旦缌正是窘迫之时,有些招架不住拉藏,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倏尔响起:“劳拉藏大人费心,我二人之间的事并非一言两语讲得清,拉藏大人还是修身养性好些养伤,莫要操心这些个劳心事了。”
穆修汝快步走到祁旦缌身边,伸手拉祁旦缌,祁旦缌有些许不自在的躲了躲,穆修汝抿了抿嘴角不再动作。
拉藏被穆修汝撞见也不在意,也将方才景象看在眼里,随即弯着眼睛笑了笑:“即是如此,这些剪不断的牵绊看着倒没多么难解呢。”眉眼一挑望向穆修汝的眼睛带着挑衅的意味。
穆修汝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看了拉藏一眼便拉着祁旦缌出了屋子。他知晓拉藏此人心思难测,对他的态度也是不甚明确,亦敌亦友,就眼下来看,拉藏对祁旦缌也许并非真的有意,只是对他的挑衅罢了。
而拉藏望着远去模糊的两抹背影,眼底闪着一种意味不明的亢奋,嘴角的弧度更甚几分,这些生生闯进来的人,兴许并不是麻烦,倒使得整件事生了些趣味,拉藏很想知晓如若有一日那个人面对这样的局面,会是怎样的有趣的神情?单是想想他都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祁旦缌甩不掉穆修汝的手,只能被他带着踉跄前行,行了一段路他才稍稍缓了步子,祁旦缌并不比穆修汝矮多少,步子却及不上他,步步生风也不过如此了。
“你带我去哪里?”
穆修汝迈着步子,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是买了酒?我们去喝酒。”
祁旦缌想是,他已许久没与他见面,也没曾与他喝过酒了,自从那日晨起离开他的别府之后……祁旦缌脸红了红,转而想到,他怎的会晓得他出去买酒了?他不是在书房于谢弃尘谈事?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再次冒了出来,他派人跟着他。
祁旦缌拉了拉穆修汝的袖子,说道:“汝修,你不是回京都去了?怎会出现在此处?”
穆修汝身子站定,转身看着眼前苍白仿若转瞬便要幻散的人,说道:“我在找你。”
祁旦缌抬眸定定的望向穆修汝,“找到我之后呢?再没别的事了么?”祁旦缌其实并不想被卷进他的复仇中,只是眼下自己俨然无法置身事外,他想,他许是能帮到他些甚么。
穆修汝抚了抚祁旦缌的脸,祁旦缌偏了偏脸想躲开他的碰触,顾修汝霸道的覆了上去,道:“如若你想知道,我便全部告诉你,只是你要相信,无论我做甚么,定然不会伤害你。”
祁旦缌望着穆修汝沉沉的眼神,点点头,任穆修汝继续抓着手走去。
明明说是要喝他买的酒,却并未去他房中取酒,而是直接去了一个地下酒窖,取了几坛陈年老酒,酒香四溢,祁旦缌闻着便好似有了几分醉意。
取了酒出了酒窖,穆修汝前面领路,祁旦缌便一路跟在他身后,穆修汝本就话少,祁旦缌也不知从何说起,两人便一路沉默的来到一处花团锦簇绕的闲庭,修竹新篁相互掩映,清脆莺啼鸟鸣漾在林间,倒是个僻静清幽的地儿。
转过一处假山,便显出一处亭榭,亭榭四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