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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花束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陆小凤,别装了!你已经被我识破了!咦?”
花束看着陆小凤的护身雪丝缠,有些惊奇。
陆小凤苦着脸,只觉得燕南天燕大侠若是知道他自己被花束当成了铁鞋这个形容猥琐的盗贼,非得要气死过去不可。自己被当成铁鞋,也不知道是荣幸还是无奈。
花满楼走上几步,阻止了花束咄咄逼人的话语。这花束虽然是为了自己好,可陆小凤绝不会是铁鞋大盗,他放柔了声音对着花束说道:“铁鞋大盗挟持我时,便已经是将近中年,陆小凤和我年纪相当,绝不会是铁鞋大盗。”
花束听哥哥发话了,也不思索,只连连点头称是。而后,他极是大方的对陆小凤说道:“陆小鸡,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料子做的衣服,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哥哥你可要小心着他。”
移花宫的姐姐们说过,宫外的人,虽然有些长得好看,可不是所有好看的人都可以信任,有些好看的人,暗地里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若是遇到这样的人,一定要远着点。
花束决定,要拉着哥哥一起远着陆小凤这个有怪异癖好的小鸡。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那大黑袍有些怪异,其余的都很是正常,花束喜爱鲜亮色彩自己是清楚的,可他还讨厌黑色不成?
花满楼却是心知肚明,听了花束的话,不由闷笑出声。
陆小凤知道花束自从见了花满楼之后就和自己不对付,便双手叉腰,转向着花满楼高声说道:“花满楼,你笑什么。”
花满楼摇起了扇子,一派温文尔雅,却笑得恶劣:“陆小凤,你不会想知道的。”
陆小凤更好奇了,单手摸着自己的两条胡子,挑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
花满楼收起了扇子,笑得如沐春风:“因为,花束的尿布中,也有冰蚕丝制成的。”
花束连连点头,难得大方一次:“陆小鸡,要是你想要,我可以送你一块。虽然你不把我当朋友,我却还当你是我朋友的。你这雪丝缠质量可不怎么样,竟然这样简简单单的被撕成了破布。”
陆小凤脸上笑容一僵,当我是朋友你还那么嫌弃我,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而他身上这件破破烂烂的雪丝缠,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莫名的,他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陆小凤脸都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考试考试……
☆、第 11 章
陆小凤并没有纠结多久,因为,五大门派的掌门人之一,乌大侠死了。他的身旁,还留着一个铁鞋大盗特有的印记。
花如令看着乌大侠的尸体,十分沉痛,他没想到,乌大侠竟然会死在毓秀山庄,而且还是死于铁鞋之手。铁鞋,真的还活着。
花束握紧了花满楼的手,生怕他过于激动了。不过,花满楼虽然因为乌大侠的死而伤感,可他却没有花束想象中那么脆弱。对着花束微微一笑,他走近了几步,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金九龄就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
或者说,他一直都在,只是在这个时刻,彰显了他的存在。
他是个捕快,面对着案子,总是喜欢按程序办事。
陆小凤不是个捕快,可他最爱抢捕快的活干。
金九龄封锁了现场,免得铁鞋趁乱逃了。陆小凤,则是脱下了他那身破烂的护身雪丝缠,准备和金九龄一起进行他的推理。
花束皱着眉,从陆小凤手中接过他的雪丝缠,却被陆神医叫住了:“这位少侠,这雪丝缠被人掉了包,或许上面有什么线索,你看……”
花束一思索,想起守则上说起的,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叫,少侠,就是通俗的一种称呼,跟客官是一样一样的。于是,他站定,望向了陆神医。
陆神医赔着笑脸说道:“花少侠,这衣服……”
花束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他的话:“这雪丝缠是我的了,我会把它制成尿布,不牢您费心。”
说完,拉着花满楼的手就要往外跑。驱散人群是陆小凤和金九龄的意思,花束不理解陆小凤的做法,可不代表他会和他对着干。
铁鞋就在他们这些人之中,可是,陆小凤却要求每个人都要轮流值班,看着现场,以免现场被破坏。花束不懂他的想法,却没有干涉的医院。虽然陆小凤不惹人喜欢,可他是自己的朋友。
只是,有人,却不是那么的有眼力了。
“这里所有的人都有嫌疑,可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说话的女人,长得很美,如果说林诗音是一朵静静开放的兰花,林仙儿是妖娆诱人的玫瑰,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一朵带刺的蔷薇。
陆小凤对于美人,尤其是美女,总是格外大方。见到这人质疑,也不生气,只是摸摸鼻子笑了起来:“朱大小姐,你过奖了。我陆小凤只是爱管闲事,大家配合那就更好了。”
朱七七听了,只是无所谓的收回了指向陆小凤的手指,闲闲的应了一声。她是“活财神”的女儿,世上或许再也没有人比她更值得骄傲于自己的身世和相貌。林诗音不过是一介孤女,而林仙儿也不过是个卖笑女子,她们有她的貌,却没有她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命。
朱七七是骄傲的,所以,对于陆小凤这样的男人,她并不喜欢。她喜欢的男人,要和陆小凤一样武功绝顶,要有陆小凤这样的机智,却不能有陆小凤的风流。她见惯了父亲对母亲的痴情,心里最看不起的,就是陆小凤这样的男人,见异思迁。
陆小凤见朱七七不理他了,暗叹自从遇了花束之后,自己魅力便直直下降。摇摇头,他也不在意,和金九龄对了个眼神,他就送着众人就往外走去。
朱七七也只是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越过了陆小凤,而后看了一眼花满楼,眼里的情绪,让花束看不分明。
花束并不热衷于破案,他宁愿花更多的时间和哥哥在一起。对于哥哥的关注,他绝不会比任何人少,朱七七的那一眼,让他有些心绪不宁。连回房的路,他走的都比往常要沉默。
花满楼感受到了花束的低落,有些担忧:“花束,你怎么了?”
花束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张了张嘴,花束问道:“哥哥,那个朱七七是谁?”
花满楼原本摇着扇子的手一停,心中冒出了一个不甚乐观的想法,十五六岁,正是少年思慕的年纪,这朱七七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大,一身贵气合着她的绝世美貌,却是最容易打动少年心思的了。可是,花束和朱七七……
花满楼想,花束应该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呢?她应该会宠着花束,花束这样的少年,应该被呵护,可这样,女子的年纪却太大了……花满楼不知不觉陷入了愁绪,花束是自己的弟弟,他这样好,应该有最好的女人和他相配。
花满楼这才回过神来,感受到花束的心不在焉,他心一提,难道这朱七七真有传言中那么美貌,竟然让花束一见便失了少年心?花满楼有些失了分寸,说出来的话,也失了水准:“朱七七的父亲是活财神,于我花家财力不相上下。这次朱七七过来,恐怕是听说了我父亲有意为我向她提亲之事。”
提亲之事确有其实,可花满楼早早的拒了父亲的好意,只是朱七七消息落了一步,恐怕她到了毓秀山庄才知道自己拒了父亲的好意吧。
花束一听,绝望了。
宫女姐姐们说过,宫外的婚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哥哥和那朱七七朱八八的父母之命已经有了,这媒妁之言还会远么!
花束伤心的揪住了花满楼的衣服下摆:“哥哥,你一定要娶她么?”
花满楼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他有点后悔了,如果知道朱七七对花束影响如此之大,那么自己绝不会这样莽撞的伤了花束的心思。
可下一句,让花满楼不知是哭是笑了。
花束带着些鼻音说道:“哥哥娶了嫂嫂后,就会不理我了,就跟爹爹和坏爹爹成婚后,坏爹爹总是霸占了爹爹是一样一样的。哥哥,那朱七七长得又难看,家里又没有移花宫有钱,哥哥我们不理她好不好。”
花满楼即高兴与花束对自己的在乎,又觉得自己揣度他心思的不该,立即点头应道:“我不会娶她的。”
花束听了,这才高兴了起来,而后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对着花满楼说道:“哥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只要你认祖归宗,回了移花宫,那么便是你养父也不会怪罪你忤逆。”
想起移花宫里的规矩,花束不由裂开嘴笑了,笑声显得格外淳朴童真。
花满楼听的寒毛耸立,摇了摇头,正要说话。
花束接话说:“嘿嘿,哥哥,回宫的话,我就能和你成婚了。这样哥哥你就只会对我好了!”
花满楼听了,脸上尴尬神色一闪,劝道:“我不是你哥哥,两个男人不可以成婚的。”
“可以的!”花束固执道。至于花满楼否认是自己哥哥的事情,他早习惯无视了。
移花宫里的姐姐们说了,宫外的人都是些固执的笨蛋,认为男人只能和女人在一起,女人不嫁人则是不守妇道,这些东西,自己便是出了宫,也决不能信的。
再说了,在宫里,哥哥和弟弟成婚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样想着,花束的气势就带了几分笃定,不错,坏爹爹和自己的约定,“其一,不找回你哥不得回宫。其二,不成婚不得回宫。”实际上就是让自己找回哥哥,和哥哥成亲!
这样一想,花束不由开心的摇起了头。
花满楼听着流苏碰撞的声响,只以为花束闹着别扭,正不知如何是好的他,却被花束抱了个正着。
花束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哥哥,笑道:“哥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宫里的姐姐们说了,要是成亲,一定要找个长得好看的,现在自己认识的人里面,除了无缺爹爹,就数哥哥最好看了。
花满楼被这样突兀的一夸,脸上躁红了起来,对赖在自己怀里的花束是推也不是,搂也不是。
花束却没意识到花满楼的无措,又高兴的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哥哥对我最好了,这簪子是哥哥送我的!哥哥你可不许赖。”
姐姐们说了,情侣之间,总爱闹些口是心非的小别扭,身为男人,要包容。虽然哥哥也是男人,可哥哥没受到过这样的教育,自己也不应该苛责他。
姐姐们还说了,闹别扭不算什么,只要两人定情信物还在,情就没断。只要哥哥不把定情的簪子还回来,也不把自己头上那好看漂亮的簪子要回去,自己和哥哥就还是相爱的。
花满楼可不知道那些宫女们的话让花束产生了什么奇怪的念头,他只当花束是小孩脾性,一时来了兴头,过了兴头,便转了话题。他也乐得这样,便接话道:“自然不会赖账,这可是我还你的饭资。”说道饭资,花满楼便想起花束那一袋子的尿布,笑着问道:“你真要把陆小凤穿过的护身雪丝缠做成尿布?那陆小凤非得气死不可。”
花束得意了:“能把这坏掉的雪丝缠做成我的尿布,是他的荣幸。”
“坏掉的?”花满楼很敏锐,侧耳问道。
花束点头:“嗯,不是被掉包,是被破坏了。”
花满楼皱起了眉,宋神医到底知不知道,这尿布……花满楼的脸色一瞬变得很奇怪——不,这雪丝缠,是被人破坏了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轴是乱的,大家不要在意……
☆、第 12 章
半夜的时候,花束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今天是花束严格意义上第一次在移花宫外留宿。他有些寂寞了。
搂紧了包裹,花束在床上翻滚了几圈。
是找哥哥呢还是找哥哥呢?
花束犹豫了几秒,听到了窗外有人飞掠过去的声音。花束眼睛一亮!很好,毓秀山庄有坏人,自己要和哥哥同床共枕才能严密的把哥哥保护起来!
毫不犹豫的,花束抱着包裹,穿着亵衣亵裤,就往花满楼的房间飞奔而去。哥哥!我来救你了啊哈哈!
花满楼的房间,花束是知道的。在花束心里,房间是个很私人的地方,如果不是很亲密的人,擅自闯入是不对的。
移花宫的姐姐们曾经说过,随便闯陌生人的房间的人,基本上都是流氓。
花束觉得很对,喜欢闯陌生人房间的陆小凤不就是个流氓么,还是个爱采花的流氓。自己绝不会成为陆小凤这样无耻的人的!哥哥和自己是最亲密的人了,哥哥以后还会嫁给自己,自己去哥哥房间,陪着哥哥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花束越想越觉得有理,脚下动作越发快了。至于谁在那鬼鬼祟祟,与他何干,除非是那铁鞋大盗,否则休想让花束放弃去哥哥被窝的企图。
哥哥!我来了!
伴随着花束内心的呐喊,他硬生生在花满楼的门口止住了脚步,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哥哥。”
这是开门的暗号,花束知道的。在移花宫,只要坏爹爹使了这招,无缺爹爹就会开门。宫女姐姐们说过,这是一种江湖流传已久的开门方式。要领一:可怜,看起来怎么悲惨怎么奏效。要领二,欲说还休,怎么让人觉得怜惜怎么来。要领三……啊,没有要领三了,宫女姐姐那时候被坏爹爹瞪了一眼就不说话了。
想到这,花束瘪了嘴,心道坏爹爹误我,便学着坏爹爹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又喊了一声:“哥哥~”怎么一个柔肠悱恻了得。
花满楼正因为铁鞋大盗的事情睡的不怎么踏实,却听到了花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还以为是错觉,却听到了第二声。
皱了皱眉,花满楼连忙起身去开门。门外,那人带着一身寒气,看到了花满楼,便直直的扑了过来。
花满楼被抱了个正着,背后那熟悉的包裹形状,更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这花束,果真是和这包裹形影不离了。
花束也不说话,拉着花满楼就往床上走。等两人盖好了被子,安安静静的躺着,花束这才舒服的舒了一口气:“哥哥!我来陪你睡觉了!”
花满楼叹了口气:“花束,我还有枕头的,你……”
花束二话不说,像个八爪鱼一样把花满楼抱了个结实,这才接话:“枕头?不要枕头了,我有包裹。”
花满楼沉默半响,反击道:“还记得下午时,那只兔子做了什么么。”
花束也沉默了,那是他人生的污点!!他默默的把脑后的包裹抽出,爬起身子放到了桌子上,又乖乖的拿了枕头,躺了回去,可却不敢再抱着花满楼了。花束几乎要哭了,哽咽着说道:“哥哥,花束是香的,兔子的才是臭的!”哥哥别嫌弃花束。
花满楼听了,只是默默的抱住了花束,拍了拍他的头:“睡吧。”
“嗯。”花束蹭了蹭花满楼的颈窝,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美梦没有做多久。
天方破晓时,那边就开始闹腾起来了。
花满楼想要起身,却被花束一个转身压到了床上。花束迷迷糊糊的劝道:“哥哥,让他们闹吧,我们睡觉。睡……”
说道后来,花束的话已经基本无法听清了,花满楼有些好笑又十分无奈,只好捏住了花束的鼻子,说道:“醒醒,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说不定,大家抓住了铁鞋了。”
什么铁鞋?铁鞋是谁?花束有些迷迷糊糊的,想不明白。
突然,一声女声想起:“这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是朱七七的声音。
朱七七!花束瞪大了眼,哥哥!
看到了在自己身边的花满楼,花束安心的搂住他,困了起来,还好,哥哥是自己的。对了,哥哥说铁鞋,铁鞋?!
花束立刻清醒了,飞快的穿好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挽上头发,簪上哥哥送的簪子,这才说道:“哥哥!我们去看看!”
这一幕,在花满楼看来却有些刺眼了。花束久久不愿起床,却因为朱七七的声音,精心打扮起来。花满楼垂下了眼,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昨日花束还说不喜欢朱七七,可今天他的表现,就像那坠入爱河的少年。如果花束是自己的亲弟弟,自己也可以对他劝诫几句,可偏偏花束不是。
叹了口气,他往外走去:“走吧。”
花束对于哥哥抛下自己先走的事情很不满,抱起包裹,他快步追上花满楼,搂紧了他的手臂:“哥哥,你怎么不等我。”
听着耳边花束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花满楼的心情变得愉快了起来。就算花束喜欢上朱七七那又如何,自己便是倾尽全力,也要让他得偿所愿。
花束和花满楼几乎是最迟到场的。
原来,玉佛被盗了。而关泰关大侠去取刀,被陆小凤抓了个正着,陆小凤更是口口声声说,关泰才是杀了乌大侠的真凶。
花如令一脸不可置信,只说着:“关大侠怎么可能杀人呢?”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两条胡子,说道:“你看那乌大侠的伤口,一刀毙命。再看周围的瓷器,虽然被人打碎了,可乌大侠的身下,却是半点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