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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绮意脸色更寒,他红着眼冷冰冰的瞪着北宫决宸,像是一只被抢夺了爱人的雄狮一般,北宫决宸压着他的双手将他紧紧摁在床上,拍着他的脸颊沉声道:“醒醒。”
棋盘上的黑子和白子七零八落,似是无路可走,已是死局。
亓颙浓眉紧皱,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他看了眼棋盘上交从错杂的棋子,烦躁的将手中的黑子扔回了棋盒,一身深紫色披风的少年自门外推门而入,挑眉道:“怎么了?”
亓颙看了眼走进来的少年,揉着眉心略显焦躁道:“不知道,今晚忽然觉得心神不定的,总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少年脱□上的披风放到一边,闻言,不由低笑出声,“你什么时候也有了女人的第六感了?的确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哦?”亓颙挑挑眉,问道:“什么事情。”少年走过去坐到他对面,看着棋盘上像是死局的棋局,笑道:“你这棋艺倒是越发精进了,自己与自己下棋,也能下成死局。”亓颙白了他一眼,催促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
少年垂眸认真研究着棋局,也不答话,亓颙虽然心中着急,也只能微微平复了下心情皱着眉看着少年,过了半晌,少年拿起一颗黑子缓缓落下,原本看似无路的棋局豁然开朗,少年笑着拍了拍手,“有些东西,只是表面看上去无路可走,但只要静下心来细心研究,总有能解开的一步。”
亓颙眉间褶皱更深,他颇有些不耐烦的点了点头,少年见他这样,不由嗤笑道:“一牵扯到他就这么急不可耐,不知少时是谁告诉我,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不可以有弱点的,就算有了弱点也不能让人发现,因为那会是最致命的所在,亓颙,你现在倒是将这句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不是我的弱点。”亓颙摇了摇头,“但他却是我最致命的所在。”他怎么会是弱点呢?正因为是他,我变得格外强硬残暴而且无坚不摧,他不是我的弱点,但他却是悬在我头顶上的一把刀,那么美,却刀刀要人性命。
少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方才道:“今天有人告诉我,行动就在明日,我与她说好互不插手,就看是谁,先找到他,”他抬眸看向亓颙,低声道:“我大约知道他出庄后回去找谁,但是我却不知道那人在哪里。”
“明日几时?”亓颙问道,少年皱着眉摇摇头,“她并未跟我说,只说倒时候她负责引开北宫绮意,我负责将北宫决宸送出去。”
亓颙沉默了片刻,颔首道:“我知道了。”少年见他神色平静,不复方才的烦躁,不由叮嘱道:“沥庄庄内庄外守卫森严,你若是提前派人去盯着,可能会功亏一篑。”亓颙低头看着棋盘上柳暗花明的格局,沉声问道:“你说你知道他可能去找谁,哪个人是谁?”
少年低声道:“符止,你可知道?”慢慢将棋盘上黑子旁边的白子收掉,亓颙缓缓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只要在行动之前告诉我,其他的就由我来做。”
少年点点头,站起身将一旁的披风重新穿到身上,“那好,我先走了。”亓颙淡淡的“嗯”了一声,少年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宽大的兜帽,转身离开。
角落里的一根蜡烛颤悠悠的跳了几跳,终于缓缓熄灭,棋盘上白子渐少,已成败局,亓颙漠然的将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盒,缓缓的笑了起来。
这一局,虽然是你赢了,但胜败乃兵家常事,下一局孰胜孰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寒风催更,烛火映红。
空荡的房间中不时隐隐传来几声低哑的呻,吟,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浅黄与墨绿交叠缠绕在一起,锦色的窗帐微荡了荡,露出了极为情,色旖旎的一角。
男人跪伏在床上,双手被拉过头顶绑在床头,光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青紫殷红的印记,身后少年拽着男人的长发大力撞击挺进着,男人被迫高扬起头,露出的一张脸极美却没有丝毫的柔媚之气。
男人形状优美的肩胛骨略微凸出,随着身后少年每一次撞击而上下浮动着,像极了蝴蝶蹁跹的翅膀,少年着迷的俯□在男人光裸的脊背上留下了一串新鲜的吻痕,“大哥,你真美,我真的好想就这么干死你。”
北宫决宸双眉紧皱,眉宇间尽是寒气凌人,他无暇估计少年狭促的话语,只能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没那么难受,北宫绮意双手肆意揉捏着他的双臀,应是在已经塞满他粗大的性,器的菊、穴中又塞入了一根手指。
“啊呃。。。。。。”北宫决宸低吟出声,他金闭起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北宫绮意缓缓停下了进出的动作,反而用食指在男人的穴道里抠挖着,一滴冷汗自男人前额滑落到他细密颤动的睫毛上,如同眼泪一般。
北宫绮意粗暴的扯着北宫决宸的发逼着他转过脸来,他注视着男人长睫上的汗珠,勾唇轻笑道:“真想看大哥哭起来是什么的样子啊,一定会很美。。。。。。”他缓慢而温柔的拭干那滴汗,□却恶意的挺动了一下。
性,器带动着手指深入体内的凸起上,北宫决宸双眸一颤,喘息道:“嗯。。。。。。我会让你。。。。。。在本座之前。。。。。。先哭的。。。。。。啊——”男人最后的话语变成了略带痛苦的呻,吟,北宫绮意眯着眼全力的戳刺着,两人交合之处血丝缓缓流出,反而使北宫绮意的进出更加方便。
他用另一手在男人臀瓣上重重的一拍,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北宫绮意攥着男人的发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桀然一笑:“大哥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都不肯示弱吗?但是大哥,这样只会让人更想狠狠的毁了你啊大哥。。。。。。”他缓缓的将深入男人体内的手指抽出,他看着手指上的血丝,笑容鬼魅,“大哥,我真的就想这么死在你身上。”
他将北宫决宸翻转过来坐在自己身上,男人的双手还束在床头,双臂扭曲着,北宫绮意托在他的腰自上而下顶弄着,空出一只手揉捏着男人身前暗粉色的乳,头。
北宫决宸长发披肩,红润的双唇上血渍点点,他睁着眼盯着身下眼中泛红的人,墨绿色的双眸中煞气毕露。
他是“沥庄”庄主,是江湖中人人尊敬仰望之人,是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之人,他可以被自己的亲弟弟压在身下随意玩弄,但他作为人上人的尊严不容有丝毫损灭,韩信曾受□□之辱,伍子胥草间求活,三年归报楚王仇,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最终吞灭吴国,他亦可以暂时放低身段,但,他日一旦脱困,必将千百倍报之!
北宫绮意泛着血色的眼底一抹惆怅掠过,他微不可闻的低叹口气,拉下北宫决宸的脖颈含住他的唇,□的撞击却是越发猛烈了起来。
大哥,如果你心中没有我,那我就在你的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留下我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杯开始真的没有动力码字啊啊啊t t
第69章 离庄
翠鸾锦帐;红浪翻滚。
经过北宫绮意房间时,息默不经意听到一声呻,吟;息默脚步微顿;那声音极低;但却显出几分惨厉;息默咬了咬牙,偷偷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
房间中盈盈燃着两盏烛灯;锦色的床帐微荡着,却看不到人的身影;息默刚要关门离开,却看到一条腿自床帐中露出。
那条腿极白,小腿肌肉紧实;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火光般的橘色,息默双手紧握,面上微惊,因为他看到,那条腿上尽是青紫的掐痕以及带血的牙印,密密麻麻的自露出的半截小腿一直延续到脚面,没有遗漏半分肌肤。
这时又有一声呻,吟传出,一只极为好看的手握住那条腿重新带回了床帐中,息默缓缓将门合上,略有些惊慌的低下头快步离开。
他不知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多在乎才能有这么强的占有欲,才会对自己所爱之人这样残忍,残忍的甚至有些可悲。
“大哥。。。。。。”少年轻声唤着,声音是与他激烈动作毫不相符的温柔,他轻轻擦干男人额上的汗,俯身在额心落上近乎虔诚的一吻,“大哥,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怕你离开,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啊哈。。。。。。”北宫决宸颇为痛苦的紧颦着眉,他的长发被汗打湿黏在身上,极黑与极白碰撞交合再一次,静是一种蛊惑人心的美感。
北宫绮意将他的双腿牢牢压在床上,□挺进的速度更快,北宫觉得被束缚在床头上的手腕已被勒出了血,他十指紧紧搅扣在一起,身体被少年撞击的不断抬高落下,掐着男人腿根的手更加用力,北宫绮意压在男人身上,□进入的穴洞的最深处,低吼着将自己的米青液尽数射,入北宫决宸体内。
北宫绮意爬在男人身上低喘着,半晌,他抬身吻了吻男人满是细碎伤痕的唇瓣,叹息般道:“抱歉,大哥。”北宫决宸睁开眼,少年眼底的血色已慢慢退去,他吞咽了口口水,哑声道:“下去。”
北宫绮意从男人身上翻□,他小心的解开束缚着男人双手的绳索,北宫决宸一双洁白的手腕上赫然印着两道血痕,北宫绮意眸底心疼之色更甚,他小心翼翼的将男人的手腕捧起,温柔的轻吻着。
北宫决宸却是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他看都不看瞬间失落下来的少年一眼,径自下床走向后院的浴房。
床头青莲底座的香炉内熏烟袅袅燃起,北宫绮意低着头坐在床上,面色复杂的看着锦色床单上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床边烛台上的烛焰晃动了几下,北宫绮意抬头,一枚飞镖直冲着北宫绮意飞来,少年伸出两只稳稳夹住飞镖,他取下飞镖上串着的的纸条,乌黑的眼底精光一闪。
明日巳时,沥庄庄后猎场。羌言希。
北宫绮意缓缓将纸条攥进手中揉成一团,此时北宫决宸带着一身寒气缓步走进来,北宫绮意连忙拿起锦被翻身快步走到北宫决宸身边,将锦被紧紧的裹在男人身上,“天气那么凉,大哥沐浴完也不多穿点衣服。”
北宫决宸冷漠的瞥了他一眼,伸手将人推到一边,北宫绮意呆在原地脸色难看的看着男人上床翻身朝里,过了片刻才低叹口气,他躺在男人旁边伸手环在男人的腰间,轻声道:“大哥,我知道今晚做的太过了,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一想到大哥可能要离开我,我就没办法控制我自己。。。。。。
北宫决宸缓缓闭起眼,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一时只能听到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北宫绮意轻柔的用手指梳理着男人的长发,幽然道:“大哥,夜安。”如同意料般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北宫绮意将脸埋在北宫决宸的背上轻轻蹭了蹭。
床头将要燃尽的蜡纸不停的滴落着蜡油,像是流出的血泪一般。
第二天北宫绮意醒来时北宫决宸尚在睡梦中,男人眉头紧皱,像是在梦中也有人在纠缠在他一样,少年嘴角不由浮上一层宠溺的微笑,他俯身亲吻了一下男人的额头,随即轻声下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门被极为小心的合上,只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响,而床上原本应该在熟睡的人却缓缓的睁开了眼,他的视线放空般看着床帐上的成双鸳鸯,半晌,才坐起身。
“闲意居”内室只有息默一人,见北宫绮意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公子这么早要去哪儿?”北宫绮意侧头看着他,漠然道:“我今天上午有点事,你照顾好他。”息默转头看了眼内室正殿紧闭的门,笑着点了点头,“公子放心。”
北宫绮意意味不明的看着他,息默神色不变,只是疑惑的睁大眼,北宫绮意笑了笑,大跨步的走了出去,息默看着少年渐行渐远的背景,嘴角的笑意慢慢凝固,又等了小半柱香的时间,确定少年不会再返回来才推门走进北宫绮意的屋子。
现在已是冬季,沥庄庄后的猎场也不复原先的草木繁盛,山川锦绣,北宫绮意记得初次与北宫决宸前来狩猎之时,曾打过一个赌,他一直没有让男人履行什么赌约,因为他想要的,只有北宫决宸。
远远便看到一身黑衣的女人抱臂倚在树上,还不待北宫绮意走进,一枚泛着冷光的飞镖已向着少年袭去,北宫绮意长眉一斜,侧身后退两步,飞镖擦着少年发髻而过,一缕长发缓缓落地。
北宫绮意垂眸漠然的看了眼地上的断发,拍手笑道:“羌姑娘好功夫。”羌言希面色冰寒的看着他,不发一语。
北宫绮意走近到她身旁,笑问道:“冉教主可好?”羌言希看着他,缓缓开口道:“不用你挂心。”北宫绮意自讨没趣的摊了摊手,“不知羌姑娘今日约我出来,所为何事?”羌言希神色更冷,“为了北宫决宸。”
“大哥的事也不牢羌姑娘挂心了。”羌言希垂眸错开他的视线,冷冷道:“他是我的相公,于情于理,我都有权知道他的事情。”北宫决宸眸中一沉,竟是缓缓笑了起来,“羌姑娘可别忘了,当日结婚喜宴上,是你先跟着别人走了,喜堂未拜,喜酒未喝,洞房未入,按理来说,你与大哥,还并未成亲。”
“他是你大哥。”羌言希漠然的抬眸看向北宫绮意,少年无所谓耸耸肩,“那又如何?他是我大哥,我们同出一脉血脉相连,他是我今世最亲的人,亦是我最爱的人。”羌言希紧皱起眉,少年说的理所当然,竟让他一时无话反驳。
软剑自宽袖中滑出,北宫绮意轻抚着剑身,似有若无的笑道:“今日你既然约我出来,我也正想跟你讨教两招,不知羌姑娘可否赏脸?”他话音刚落,还不等羌言希回答,已提剑直朝她刺去。
明明知道两人不过是演了一场戏,但对于这个名义上差一点成为自己大嫂的人,还是无法释怀!
软剑如同水袖一般划至眼前,羌言希侧身后退,手中的飞镖已然出手。
正好,她对眼前的少年也有诸多不满,新仇旧账,今日,就一并算了吧!
屋内的熏香已将一室的情,色味道冲散,息默甫一进门,便看到北宫决宸面无表情的靠坐在床头,似是早有预备自己会来,他的视线落到男人□的颈项上,果不其然,自露出的颈项到一小片胸口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齿音,息默将视线上移对上那人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淡淡一笑道:“不知庄主行动是否还便利?”
北宫决宸神色漠然的下床,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平稳,他走到息默面前,声音还略带些暗哑,“你说呢?”息默缓缓一笑,他将手上宽大的披风递给男人,挑眉道:“庄主既然无碍,那就随我走吧。”
北宫决宸将披风系好,不发一语的跟在息默身边,息默侧头看着他,轻笑道:“庄主就不问我去哪儿?”北宫决宸带上宽大的兜帽,将大半边脸尽数藏匿其中,低声道:“没必要,你只是助我出庄,至于出庄以后的事,就不是你改管的了。”
息默带着北宫决宸从沥庄的小道而出,小道守卫是庄内最少的地方,平日里他总走这里,再加上他是北宫绮意的心腹,守卫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虽见他带了一个人,也没有多做阻拦。
因为谁都不会想到,这人竟然就是“沥庄”的庄主,北宫决宸。
出了“沥庄”的大门,北宫决宸将披风解下还给他,息默接过披风,笑道:“庄主说得对,我与别人约定好,只负责把你带出沥庄,至于出庄以后的事情,还望庄主多多保重,”他看着北宫决宸,意味深长的继续说道:“毕竟,想要得到庄主的人,还有很多呢。”
北宫决宸冷冷的看他一眼,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当务之急,还是先要找到符止,解掉自己身上的蛊,至于别的事情,就等他功力恢复以后,再来一笔一笔的算个清楚!
林中树叶纷纷下落,北宫绮意领空翻身避过羌言希的飞镖,稳稳站到地上,他收回剑朝着远处戒备着的人挑眉一笑,“羌姑娘功夫果然不错,不过我今天来并不是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的,我想羌姑娘找我出来,也不是为了跟我打架的吧。”
羌言希收回手中的飞镖,但眼中的戒备还是没有散去,缓缓抖落方才比武间不小心落在发简的落叶,北宫绮意低笑道:“想必羌姑娘现在想做的也应该做成了吧,那我就不奉陪了。”
羌言希向来清冷的脸上神色微变,她皱眉看向北宫绮意,少年似笑非笑的冲她扬了扬唇角,羌言希双眉皱的更紧,她总有一种少年早就知道他们所要做的事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我们还有一个星期左右放假。。。
第70章 英雄救美
仔细的将桌上的药瓶分类放好;符止抬头看了看天色,微微叹了口气。
身着枚红色长裙的女人推门而入,她看了眼男人桌上的药瓶;轻笑道:“哥哥在制药?”符止点了点头;“对;这些是药引。”冉萝抿起唇点点头;忽然正色道:“哥哥,他已经出庄了。”符止默然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