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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晚明课题小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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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了,吴妈妈和心蕊都睡下了。
  岳凝歌的新房间比在南京时的老房间要宽敞得多,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她还是习惯性地孤枕难眠。房间越大,反倒越显得寂寥。
  四月是北方最舒适的季节,惠风和畅,连原本阴晴不定的气候也充满了温柔。
  岳凝歌索性不再躺着了,决定起身到院里去溜达溜达赏赏月,待到有倦意时再回来睡觉。
  她披上禙子走入院中,发现今晚的月色好极了。一轮无瑕的白璧高悬于天际,播洒银晖,朗照天下。
  这可是明朝的月亮——岳凝歌心中默默想。
  天青如洗,万物皆静。
  墙外偶尔传来几声尖细的打更声,划破静夜的沉寂。伴着更夫手上敲打着的锣,那一声声“天下太平”先是越来越近,而后又仿佛越来越远,直至声音小到听不见,周遭便又陷入了一片无声。
  “哥哥?”岳凝歌看见梨花树下站着一个人。
  岳湄转过身来,望见来者,便笑道:“小歌儿,你怎么也没睡?”
  “睡不着。”岳凝歌笑道,“哥哥这是有什么心事,大半夜的跑到这儿赏开梨花了?”
  这棵树上的梨花凋谢了不少,只剩下一半还挂在树上,晶莹雪白。
  岳湄微微仰起头来,拈起一方纤细的枝丫,轻声叹道:“梅花雪,梨花月,总相思。自是春来不觉去偏知…”
  岳凝歌觉得这画风隐约有些伤感,可又猜不到岳湄究竟有什么郁结,便扯出一抹笑,道:“原来我哥哥还是个诗人!”
  岳湄笑道:“诗人?这一辈子,怕是做不成了…”
  正说着,远处的岳府正门处便传来了几声沉重的扣门声。在寂静的环境中穿墙而过,传入他们的耳中。
  岳凝歌疑惑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
  岳湄道:“我们去看看。”
  兄妹二人走到正门之时,已经睡下的家仆方才胡乱穿好衣衫、趿拉着鞋前来开门。
  “湄大爷,二小姐。”
  “开门吧。”
  “是。”
  “吱”地一声,大门打开。
  只见门外立着一人,身着飞鱼服、手提秀春刀,面如雕塑,身形与这渺远的暗夜几近融为一体,予人一股森森的寒意。
  锦衣卫!
  岳凝歌大惊——锦衣卫夜访,十有八九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老树精岳友直刚到天子脚下就烦什么事儿了不成?
  “敢问…”
  还不待岳湄说完话,那锦衣卫便自报家门道:“北镇抚司,严明焕。”
  “原来是明焕兄。”岳湄拱了拱手,“要不要进屋来喝杯茶?”
  岳凝歌能感觉出来,岳湄此时此刻心中还是有几分惧意的。
  这些锦衣卫武艺高强,行事狠厉,杀伐决断,素来只听命于自己的上级。而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些人无异于催命的阎罗。
  “不必了。”严明焕言简意赅,“去,把东西抬进去。”
  几只大箱子被他的部下鱼贯抬入了岳府,看这架势,里面的东西还不轻。
  “这是…?”岳湄眉峰微蹙。
  严明焕的唇角轻轻扬起一个弧度:“只是一些水果。黄梨、白杏、红石榴,拿来孝敬岳大人。”
  “这恐怕…”
  “没什么不妥。”严明焕道,“我们主子说了,这只是一部分。过两日岳大人设宴之时,自会再派人来敬贺大人乔迁之喜。”
  “黄梨”“白杏”估计都只是黑/话,若真只是送点水果,何至于要大晚上偷偷摸摸的?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方才听严明焕说到“我们主子”,岳凝歌十分好奇所谓的“主子”到底是谁。
  “那我就代家父多谢大人了。”岳湄颔首道。
  “不必谢我。该谢谁,岳尚书自己知道。”严明焕负着双手,眼神忽地扫到了岳凝歌身上:“这位想必就是贵府二小姐了。”
  岳凝歌被他的眼神激得浑身一哆嗦,好像有一股阴风从她的后背吹过。严明焕脸上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她看来高深莫测又可怕极了——浑似一只在黑暗中伏击猎物的野兽…
  “正是舍妹。”岳湄用身子挡住了岳凝歌,“她年纪小礼数不周全,还望大人莫要见怪。”
  “年纪小?”严明焕挑了挑眉,“罢,罢…今夜更深露中,在下办完了事儿,还是不打扰二位安歇了。”
  “今日有劳明焕兄了。”
  “莫要客气,我也只是奉命办事。”面皮上明明浅笑着,可严明焕的语气却依旧冷硬似铁:“告辞了。”
  “一路小心。”
  说罢,严明焕便带着自己的五六名锦衣卫手下离开的岳府。
  看门的家仆忙将门闩上,那架势,活脱脱像是送走了债主——尽管他分明是来送东西的。
  “那些东西是什么?”岳凝歌问岳湄。
  “白杏是银子,黄梨是黄金,石榴是珍珠和玛瑙。”岳湄的眼神一时有些恍惚。
  “哥哥,你认识他?”方才听岳湄一会儿叫他“大人”一会儿叫他“明焕兄”的,岳凝歌就觉得有些怪异。
  “嗯…”岳湄道,“我认得。你也认得他的堂弟。”
  “谁?”
  “严明旸。”
  “严小三儿的堂兄竟是锦衣卫…”
  “不假。”岳湄道,“他是北镇抚司的镇抚,官职不低。几日后的家宴他也回来,小歌儿,你要做好准备。”
  “我做准备?”岳凝歌疑惑了,贪/污受/贿的人是老树精又不是她,她需要做什么准备?
  岳湄略有些忧愁,道:“妹妹,你可知…那日我凑巧听见父亲和那田氏的谈话,他们说想将你许配给那严明焕,正好和严家亲上加亲…”
  “什…什么?”岳凝歌感到自己被当头一击。
  她虽不知岳家和严家背后有多少利益牵扯,也不知严明焕头上那位给岳友直送好处的“主子”是谁,可望着眼前着四大箱金银珠宝,岳凝歌用有一种自己被生父贱卖了的感觉。
  也对,在这个时代,女人便是物品,能自由婚嫁的又有几人?
  老树精不会顾及她的感受的,田氏更不会。如果将她嫁给严明焕,一来岳家能从严家手上得到某些好处,二来也能摆脱她这个不招人待见的大麻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哥哥,若是我不想嫁,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让我们来盘点一下自打开坑以来,本书的各位角色都做了些什么~~~
岳凝歌:学姐一直花式拖后腿
宋宇:学长一直花式吊打学渣
何皎皎:学妹一直花式送助攻
史哲:你妹,我真的有出场很多次嘛?!!
田氏:一直花式乱点鸳鸯谱,专注婚介事业二十年…

  ☆、家宴风波(上)

  岳湄沉吟良久,方凝重道:“若你当真不想嫁,我定会替你去求父母的。”
  岳凝歌深知,求老树精和田夫人是一点用都不可能有的——铁一样的利益当前,谁会顾念她的幸与不幸?
  她这长兄温和善良,料想也不是能使出什么狠招儿的角色。算了,与其在这里让他为难,还不如去找宋宇。
  岳湄忧虑道:“严家虽是我岳家姻亲,可我亦觉得严明焕非你良人。他这个人行事素来狠绝,又和那一众奸佞阉臣走得甚近,德行定受其染。我一定会想法设法周转此事,你莫要太担心了。”
  岳凝歌感激地望向他。就算岳湄此后真的对这件事无能为力,岳凝歌也会依旧念着他的恩情。
  次日清晨,岳凝歌一大早便潜入了皎皎的房中,向她交代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何皎皎一脸急切:“这可怎么办,师姐?你有联系过宋宇学长么?他肯定能救咱们…”
  “试着联系过,可是昨天一直联系不上他。”岳凝歌道。
  “那,那…”皎皎急得满脸通红,泫然欲泣。
  岳凝歌见她如此紧张,便说笑道:“啊呀,其实我想过了,那个严明焕长得也挺帅的,要是真嫁给他了我也不亏。”
  何皎皎闻言,眼泪和笑容一并迸发:“师姐,你怎么还这么没正形!”
  “干着急就有用了么?还不如安安静静地等,找机会再出府跟史哲和李翊学长碰个头,大家一起商量对策。”岳凝歌道。
  皎皎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对了,我发现我那哥哥岳湄还是个诗人呢…”岳凝歌故意找了个轻松点儿的话题,“昨儿个他站在梨花树下,张口就来——‘梅花雪,梨花月,总相思。自是春来不觉去偏知’。怎么样?这才气我给一百分,不怕他骄傲。”
  何皎皎本科念的是汉语言文学,自然懂行,笑道:“这不是他原创的,是信用的。原作者叫张惠言,是个小有名气的清代词人…”
  “噢,原来是这样…等等!你说原作者是什么朝代的?”
  “是清…”何皎皎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这是一首清词,然而岳湄是个明朝人…
  “说不定只是一个巧合,天下文章一大抄,不一定是谁先原创的…”岳凝歌道,心跳却不自觉地加速。
  “对,对…”何皎皎也这么宽慰着她,“宋宇学长不也常说‘孤证不立’么?单凭一句话就怀疑你大哥也是穿越者,这种推断不靠谱…”
  尽管嘴上这么说着,可岳凝歌心里还是犹豫了。
  毋庸诲言,虽然一开始岳凝歌就一直将警察的嫌疑定格在了生性过分活泼的严小三儿身上,可是越到后来她越感觉自己的判断出了错误,严小三儿似乎不太像是警察。说不清是为什么,这种直觉倒是跟何皎皎先前的表态出奇地相似——莫非是女人的第六感?
  而岳湄…不,岳凝歌也不敢相信警察会是他。他对江若仪的倾慕与羞涩,对岳友直和田氏的不满与退让,以及对妹妹的殷切关怀都不像是伪装的…如果全靠假装,得多高明的演技才能做到如此自然而然,不露痕迹?
  可是话又说回来,“岳湄”这个身份对于一个警察而言便利委实不少。
  岳凝歌是他的胞妹,他可以打着来送零花钱和绿豆饼的旗号随意进出她的房间——哪怕是在她不在家的时候。也可以借着躲避相亲对象田盼儿的托辞不着家,私自外出行动…
  可以说在整个岳家,只要他不去挑衅岳老爷和田夫人,就没什么人有资格管他…
  念及此,岳凝歌烦闷地摇了摇头——岳湄是对她照弗颇多的兄长,如果连他都欺骗了她…
  “我会小心谨慎,也会和他保持距离的。”她对何皎皎道,“不过我暂时相信他没有骗我。不管怎样,一切等联系上宋宇学长之后再说吧…”
  ******
  联系上宋宇之后再说?
  可是一连过去好几日,宋宇依旧没有音讯。
  课题组那边有了回音,不过回复他们的不是宋宇,而是朱教授手下的刘助教。
  刘助教只说宋宇有事,课题组的诸事先由她代理一段时间,却打死不肯透露宋宇究竟去做了什么,以及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失了主心骨,明朝这边的一干人等就一团乱。
  岳凝歌和何皎皎忙问刘助教严明焕的事情要怎么办,刘助教只是云淡风轻撇下了句:
  “兵来将挡。放心吧,学校保证你们的安全。”
  岳凝歌要暴走了…“保证安全”?那保不保证心理阴影不扩散啊?在现代,她二十三年没谈过恋爱。到了晚明,好家伙,居然一下子就要嫁人了…
  史哲得知了这一切,对宋宇的怨言便瞬间装满了几箩筐:“这人靠谱不靠谱啊,平常颐指气使的烦人烦不够,见了谁都骂得跟孙子似的,真要让他拿主意,又玩儿起失踪来了…”
  岳凝歌见状,默不作声。
  这么久没听到宋宇的声音也没被宋宇骂,她居然还有点不适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直到岳家宴会的那一天,宋宇依旧失联。岳凝歌索性放弃了再去催刘助教——毕竟她什么都不说。
  那日,吴妈妈早早便将岳凝歌从被窝里拎了起来,和心蕊一同为她梳妆打扮,还换上了江若仪赠与她的一袭新衣。
  打扮完毕后,吴妈妈给岳凝歌乌黑的发髻上插上一根华美的珠钗,顺道儿嘱咐道:“二姑娘,今天是老爷的大日子,你行事可莫要再那么鲁莽了,多掂量着点儿。”
  “嗯…”岳凝歌钝钝应了一声。
  从南京调来北京,岳友直依旧任职尚书,为一部之长吏。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不过是换了个地儿继续做原来的差事,可实际上大家心中皆清楚,此举无异于升迁。天子脚下的路,怎么着都比别处更四通八达。
  况且南直隶的六部外强中干,早八辈子形同虚设了。调职来北京,面子里子皆双赢。
  说是晚宴,可午时一过便络绎不绝地开始来人。每个人都有点来头,每个人的伴手礼皆不是一笔小数目。
  严明旸早早便来寻岳凝歌。一见面,便笑道:“二姐姐,你穿这颜色真好看!”
  岳凝歌一笑:“你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走,来我屋里吃绿豆饼。”
  “明旸…”一个声音在他们背后唤道。
  岳凝歌转眼一看。不是旁人,正是严明焕。
  “润青哥哥!”严小三儿见到堂兄,似乎很是开心,一溜丫儿跑到了他身旁。可岳凝歌并开心不起来。
  严明焕依旧穿着锦衣卫的官服,只是脸上换上了一副稍微温和些的表情,和那一晚见到他时“公事公办”的精明冰冷面孔并不相同。
  “这些日子,你没少给人家添麻烦吧?”他摸摸严小三儿的头发。
  “怎么会呢!”严小三儿道,“二姐姐,你说说,我麻烦么?”
  麻烦呗!你不仅自己挺麻烦,还招来了严明焕这个□□烦。
  “怎么会呢?”岳凝歌强笑道,“明旸很乖,深得家父赏识。”
  “他这么小,说什么‘赏识’倒有些言重了。”严明焕幽幽向她望去,“岳家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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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明旸能承蒙不弃受岳大人一星半点儿的提点,我们严家就感谢万分了。”
  岳凝歌不大会讲场面话,于是沉吟片刻,硬着头皮干笑道:“哪里哪里,怎么说咱们两家也是亲戚,何必那么客气?”
  刚说完她就觉得自己露了怯——和严明焕那番一套一套的场面话比起来,她简直提不上台面。
  严明旸摇了摇严明焕的手臂,撒娇央求道:“润青哥哥,让我玩玩你的绣春刀可好?”
  严明焕眯缝起眼睛轻笑了声,便将身上配刀抽出,递与了严小三儿。
  岳凝歌只自忖戳在这里很多余,可又偏偏找不到借口离开。
  看着严明焕那挺拔的身姿,岳凝歌想,说不定在古代他也是能迷倒一票小姑娘的人。可惜学姐来这里压根儿就不是为了谈情说爱的。
  严明旸大多数时候都只能玩玩他那柄生了锈的破铜剑鞘聊以□□,无他,只是父母不愿让他碰危险尖利的管制/刀具罢了。这一回他拿到了真真正正的绣春刀,激动之情自是溢于言表。
  严小三儿像一只终于被放出圈了的小马驹,尽情地撒着欢。拿着绣春刀信手舞弄着,甚是开心。
  一旁的严明焕摇头却笑道:“不成章法。”
  不得不说,他是岳凝歌二十三年来见到的唯一一个长相俊逸却连笑都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人。也有可能是跟锦衣卫这个玄妙的身份有关。
  眨眼间,刀光一闪,一股寒气直直逼来——乃是严明焕拿过了绣春刀,在给严明旸演示招式。
  刀身凌空一劈,手法极快,快到令人看不清,只能依稀见得一道白光闪过。
  他是冷兵器时代的高手,无疑。
  “润青好身手!”岳友直携田氏从远处走来,高声赞许道。

  ☆、家宴风波(下)

  严明焕见了来者,便将刀入鞘,微微躬了躬身道:“岳大人,夫人。”
  “父亲…”
  “舅父,舅母。”
  按理说,锦衣卫手握的权利就算再大,说到底也是皇帝的家奴。而严明焕在位高权重的吏部尚书岳友直面前尚能收放自如,全无丝毫媚态与卑微,也究竟是有些风骨的。
  可惜了,据传他与魏忠贤等一众奸佞宵小来往甚密,尽管金玉其外,亦免不了脚下有泥。
  “润青莫要一口一个‘大人’,好生见外。你严家与我岳家本就有着秦晋之好,说来都是一家人。到了自家就莫要讲究这些官场虚礼啦…”
  不假,老树精的算盘打得极好。他的胞妹岳氏嫁入严家,生下严小三儿。而现在,他还想将岳凝歌嫁给严明焕,亲上加亲。
  念及此,岳凝歌的双颊便开始火辣辣的。猛地一抬头,正好撞上严明焕那若即若离的目光。他便像是一个居高临下的长辈,正在打量着幼稚顽劣的孩童。
  她虽有些羞赧,可更多的是一股不服气——上一个用这种眼光看过她的人,有且只有宋宇。
  不知何时才能联系上他,愁…
  岳凝歌望着“老树精”和严明焕这两个官场老油条你来我往地打太极,唱上一出《将相和》,不禁有些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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