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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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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果然是年轻人的天下了。”石锦荣朗声笑道,声如洪钟。“我们这些老家伙啊,是该退居二线了。再等几年,带着慧儿她妈妈,去国外找个农场,过些闲云野鹤的日子,想想就惬意……你们正值壮年,体会不到啊。”
  顾海忍不住腹诽:你丫还蹿着混政治圈呢,装狗屁陶渊明啊?!
  顾洋和他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起身谦逊道:“石叔叔好心性,我敬您,您以茶代酒。”
  石锦荣爽快地笑笑,举起手里的茶盅。
  席间觥筹交错,顾海却觉得假模假式,耐心也即将耗尽。和因子的前女友同桌,她爸爸又是现在的顶头上司,这个局,真是有生之年最憋屈的了。
  “顾海啊,你跟慧儿年龄相当,还没有女朋友吧?”石锦荣目光熠熠地看着他。
  “我……”未等顾海开口,石慧抢过话头道:“爸爸,别乱点鸳鸯谱,不是和您说过,我要和洛因一起去英国念书吗。”
  “呵!”顾海拍案而起,“这话,我可没听白洛因说过!”

☆、阴谋初现头角

  石慧没来得及说话,顾海紧逼道:“石小姐总是自说自话替白洛因做决定,没过门就倒贴,这样不好吧?”
  所有人都是一惊,屏住呼吸等着石锦荣父女的反应。
  顾洋连忙起身拉了拉顾海道:“没听他说过兴许他还没来得及说,最近白洛因不都在医院照顾尤其吗。”
  顾海冷哼一声,“这也是我要请教石叔叔的,拍摄现场出了事故,伤了两个无辜的学生不说,你们事后调查也是草草了事,这合理吗?”
  石锦荣沉着地说:“受伤的事,公司会负全责的,需要什么直接报上来。”
  “好一个负全责!”顾海面部肌肉抽搐着,强忍怒火道:“尤其本来好好的,结果快出院了突然失去意识,因子受了伤还在医院陪着尤其的父母衣不解带地照顾。今天,我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庆功,是要一个说法!明明警方证实灯架没有损坏,那怎么会无故断开?这事儿,明显是冲着当时拍照的因子来的!”顾海一口气说完,包厢陷入紧绷的死寂。
  石锦荣站起来,缓步走向顾海,站定在他面前,眼神阴鹜道:“年轻人,不要口出妄言。凡事三思后行,也是必修课。”
  顾海亦直视回去:“多谢您的教导,那晚辈为了帮您分忧,调几个得力助手来彻查,也能还昏迷的尤其和受伤的白洛因一个公道。”说罢,黑着脸离了席。
  杜子明一路小跑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我的顾大少,谁都能惹,这石先生可万万动不得啊。”
  顾海怒目而视,狠狠地说:“我他妈倒要看看丫有多大势力!”
  “哎哟…您先别动气,且不说石先生在北京城可是黑白两道都说得上话的主儿,就连您的父亲都得忌惮三分。更何况……”杜子明故意停了停,掏出手帕擦擦额上的汗,“顾主编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石先生一手提拔起来的。”
  “一手提拔?”顾海双眉紧促,问道:“这个杂志社是石锦荣亲手交给顾洋的?”
  杜子明扶扶眼镜,“那可不,石先生可是亲自拜访令尊,才请到这位青年才俊出山啊。”
  顾海的脑袋里响起一记炸雷。
  庆功宴在诡异和别扭中潦草结束。顾洋将石锦荣和石慧送到车上,满含歉意地说:“是顾海太任性,两位千万别介意,回去我一定找他好好谈谈,不会影响公司形象的。”
  石锦荣这才缓和了颜色,点了点头道:“这件事要严谨处理,杂志刚有起色,栽了跟头对你也没好处。”
  顾洋谦逊地低头受命,待黑色的轿车隐没在夜色中,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石锦荣见女儿心事重重,问道:“慧儿,是不是今天顾海的话让你不高兴了?”
  石慧淡淡地笑道:“不碍事,他的脾气一向火爆,又护着洛因才那样。”
  石锦荣沉吟半晌,缓缓说:“本来想着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虎父无犬子,顾威霆的儿子自然差不了。可惜性子还得磨练,倒让他堂哥占了先机。”
  “那天喝茶时,顾伯伯也极力推荐顾洋,毕竟顾海还是个学生,能做的实在有限。”石慧帮着分析道。
  “顾洋父母意外早逝,上学一直受顾威霆资助,于情于理都应该对他唯命是从。可我就看出这个人不简单,心思密,城府深,野心和欲望都体现在做事上,干脆漂亮。”石锦荣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他并非顾威霆的直系亲属,你和他也能成一桩好事。”
  “爸爸!”石慧有些激动地提高音调反驳道,“我心里只有洛因一个人,别说顾海顾洋,就是……”
  “够了!”石锦荣喝到,“小孩子懂什么,石顾两家结合就是强强联手,顾威霆搞了半辈子政治,在军队势力也不可小觑,对我以后仕途发展大有裨益。拿不下顾海,顾洋也罢!”他挥挥手,制止了石慧的下文。

☆、你可不能有事!

  尤其爸妈连夜开车赶来时,医生已经做完例行检查,开了一付消炎止痛的药,就留下白洛因和杨猛在病房陪着尤其。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尤其妈一进门就急着要检查伤势。
  尤其爸拉住她,责怪道:“本来没事也得被你叨叨出毛病来!你让儿子好好休息不成吗?”
  尤其妈美目圆睁:“那可得问清楚!孩子受伤总得有个原因,快和妈说说。”
  尤其和白洛因对视一眼,在对方开口前就抢着答道:“我不小心撞倒灯架,结果给砸脑袋上了。”
  杨猛望了望白洛因,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愧疚,感激,还有几分无助。
  尤其妈心疼地眼眶都红了,“你咋这么冒失呢?实在不行妈在北京租个房子照顾你。”
  “你可别!”尤其猛地坐起来,脑袋更是抽痛,杨猛赶紧垫了一个枕头。
  “哎,病人怎么能坐起来呢?快躺下!”医生巡房回来,立即制止。
  尤其妈推开杨猛,小心翼翼地扶着儿子躺下。
  “大夫啊,我家儿子没事吧?”
  医生肯定地答道:“住院观察一晚,没有特殊情况明天中午十二点就能办理出院手续了。”
  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明儿就出院了,瞎担心啥啊你俩。”尤其虽然面色苍白,可是精神很好。
  尤其妈抹了抹眼角,嗔怪道:“你这个死孩子,吓死妈了……想吃啥?我跟你爸买去。”
  尤其的胃一阵泛酸,立刻托付白洛因带老两口在医院旁边的招待所凑合一晚,尤其妈又叮嘱几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让你逞英雄!”杨猛趴在床边瞪着尤其。
  “难道你见死不救啊?”尤其揉揉他的头发。
  杨猛被说中,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打掉某人的爪子,“那可不一样,因子是我的发小,你对因子就……”他咬了咬嘴唇,没再说下去。
  尤其缓了缓呼吸,看向远方,握紧了杨猛的手。
  第二天一早,杨猛就端来清淡的病号餐——一碗米粥,一碟小菜,一颗煮蛋,一只馒头。尤其喝了几口,撇撇嘴道:“医院这饭都淡出鸟儿来了!”
  杨猛推了他一把:“你丫知足吧!刚受伤还想大鱼大肉啊?”抢过碗舀一勺送到尤其嘴边。
  尤其皱眉耍起了赖:“猛子啊,我想吃刚出笼的肉包子,咬一口油汪汪,皮儿薄馅儿大,多香啊……吃一个就立马能好!”
  本来就对这家伙没什么抵抗力,再加上难得的撒娇攻势,杨猛咬咬牙:“就一个啊!你敢告诉因子或者你爸妈我就灭口!”
  尤其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还想喝冬瓜排骨汤!”
  杨猛移开视线,使劲儿捏了捏大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吃完包子我回家熬,外边儿的油大。”转身就撤,谁知道再待一会儿,自己会不会对尤大少爷的无理要求照单全收。
  不到十点半,尤其爸妈被医院一个电话招来,尤其突然休克了。
  白洛因本来是来接尤其出院的,结果赶到才知道情况,忙前忙后帮着地办手续,取药。尤其妈握住白洛因的手,不住地掉眼泪,尤其爸也是眉头紧锁,点头应着医生的嘱托。
  “洛因,这次多亏有你……对了,那个像大闺女的孩子呢?”尤其妈哽咽着问道。
  白洛因也不知杨猛的去向,抽空发了条短信,写道:尤其出事了,速来。
  杨猛带着熬好的冬瓜排骨汤赶来时,尤其已经送进检查室了。
  他拽住白洛因有些歇斯底里地问:“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门外的护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白洛因把杨猛拉到角落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到的时候尤其已经没意识了,医院通知了他父母,说情况可能不乐观。”
  杨猛像挨了一记重锤,彻底傻了。
  过了半个钟头,尤其被推了出来,他戴着氧气罩,苍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一点生气。
  “尤其……”杨猛微弱地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涸得只发得出气音。
  “现在送病人去放射科做一个全面的脑部CT,不排除有脑积水的可能。”医生简单解释了一下,带着几个护士推着尤其走了。
  尤其妈红着眼睛对白洛因说:“洛因,我先和他爸去交个钱,你在这儿帮忙照料下啊。”
  大家在放射科门外等着结果,尤其爸妈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白洛因陪着杨猛靠在门边,杨猛始终紧紧地握着保温壶的提手。
  正巧尤其的主治医生下楼来拿报告,尤其妈跑上前焦急地问:“您说,这孩子咋就突然昏过去了呢?不是都好得差不多了?”
  医生耐心地答道:“脑外受伤都有一个观察期,初步检查没有积血,之后病人在半天之内没有呕吐,头痛头晕等等现象,一般是判定没有脑震荡的。您孩子这个情况吧,确实挺罕见的……”
  “呕吐?”杨猛惊愕失色,众人不解地打量着他。
  白洛因戳了戳他,压低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杨猛的喉结动了动,好半天才说道:“今天早上尤其喝了点米粥,说没味儿,我就买了个肉包子给他……”
  “然后呢?!”尤其妈紧走几步,盯着杨猛逼问道。
  “然后……他连着包子都吐了……我以为是他吃不惯医院的饭……”杨猛带着哭腔说。
  “事关病人安危,你怎么不及时和我说呢?”医生先板起脸训斥道,“这说小了是轻微脑震荡,万一并发症引起脑积水,脑充血怎么办?那都是要命的!”
  杨猛呆呆地抱着保温桶,双腿失去直觉一般,虚脱地跪在地上。
  “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他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白洛因蹲下,轻抚着杨猛的背脊安慰道:“没事儿的,尤其肯定吉人天相……”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杨猛的右脸,保温桶随着惯性滚出半米多,煲了两个小时的汤水洒了一地。
  尤其妈浑身颤抖着嘶喊:“你懂个啥?如果你早点说,我儿子也不会昏迷不醒!”
  杨猛低着头,额前的卷发凌乱地垂下挡住了表情,他就这样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直到脸颊上的掌印清清楚楚地浮现出来。他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缓慢而认真地捡起盖子,汤匙,保温桶……甚至连汤汁也拿卫生纸细针密缕地抹干净。他走到尤其父母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说:“叔叔阿姨,给您添麻烦了,我回去再熬一壶汤来。”
  尤其爸摆摆手:“你还是回吧,你这孩子心太软,别来了,也没啥需要帮忙的。”
  杨猛晃了晃,抱着保温壶一步步走向电梯。

☆、顾家兄弟决裂

  顾海决意从在场的人查起。
  他驱车去了拍外景合作的媒体公司,在前台问了灯光组的位置,正要去,却被前台的小姑娘拦住了:“您还是在会客室等等吧,今天就只有一位灯光师在,我叫他下来。”
  顾海礼貌地笑了笑:“那麻烦你了。”便跟着她走进会客室。
  “你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胖胖的小哥推门走了进来。
  顾海起身和他握了握手:“我是顾海,《Shoot快拍》的执行主编。”他做了个请的姿势,“不过今天不是为了公事,就想和你聊聊外景出意外那天的事儿。”
  “啊?”小哥挠挠头,“我就管架灯,这可和我没关系啊。”
  顾海按按他的肩,安抚道:“受伤的是我同学,现在还在昏迷中,管事儿的一直没个准信。你放心,我是代表个人,良心上过不去来问问。再说了,那天人多眼杂,没人知道是谁看到什么说了什么。”
  小哥点了颗烟,闷头抽了几口,才看着顾洋说:“好,其实没啥特别的,只是上面有压力,这年头,找个工作也不容易……”
  “那就说说谁接触过那个灯架吧。”顾海接过话茬,温和一笑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李光仁。你叫我小李就成。”
  顾海坐在他对面,示意他说下去。
  “那天赶进度,所以侯导就特暴躁,在现场发飙,丫一来劲就跟母夜叉似的,搞得大家好一通忙乱。”小李惊觉说错话,尴尬地笑笑转移话题:“架灯都是自己人,我,B组的张越,谢含。可就邪门儿了,仨大老爷们拉不开灯架的伸缩杆,卡得死死的。”
  “有他俩的联系方式吗?”顾海问,小李写了两个手机号,“他俩今天都出活去了,估计挺晚回来。”
  “那正式开拍直到出事,就你们三个动过灯架?之前呢?”
  “之前?”小李想了想,摇头道:“不会有别人了,灯架一直在公司的工作间,没事儿谁动它啊。”
  顾海沉吟一会儿,把手机号写给小李,“谢谢了,你要再想起什么,打我电话。”
  小李突然在顾海身后叫住了他。
  “对了,还有顾主编呢!我不是说那天灯架不知怎么卡住了么,母夜……侯导催着,顾主编就来帮忙,一下子就拔开了。”
  顾海黑眸闪动一下,屏息反问:“顾主编?顾洋?”
  小李点头道:“是啊,顾主编真是面冷心热,一般头头哪理这事儿啊。”
  顾海僵着脸,好一阵才说:“还真没看出来他这么乐于助人。”
  顾洋正在和杜子明商量排版,顾海就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杜子明连忙起身,诚惶诚恐地看着两人。
  顾洋倒是气定神闲地问:“你每次出场都得这么戏剧化?”
  顾海冷哼一声,“有事儿问你。”
  杜子明知趣地把门带上,顾海坐下,一颗颗地松开了大衣的扣子,眼神阴鹜地盯着对方。
  “顾洋,以前虽然知道你阴,没想到你阴到这个地步。”
  “哦?”顾洋讳莫如深地一笑,“洗耳恭听。”
  “少他妈来这套!“顾海越过桌子,一把揪起顾洋的衣领,阴着脸逼问:“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顾洋维持着笑容:“敢问是什么手脚?”
  顾海青筋毕现,恨不得将眼前人生吞活剥,他声色俱厉地问:“你猜猜我从哪儿来?”
  顾洋挑挑眉,眼神微微一动。
  “那边灯光组的人可是说了,你面冷心热地帮着拉起了出问题的灯架,结果就在当间儿断了。怎么这么巧呢?”
  顾洋冷冷一笑:“你这个推理的漏洞也太多了。动过灯架的肯定不止我一个,就算我动了,事故和我有什么直接关系?白洛因跟我有什么过节?”
  顾海使了暗劲,抠住顾洋的喉结,咬牙吼道:“你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自打回来就跟因子过不去!按着你一贯的性子,还不杀之后快?”
  两人红着眼沉默地对视,恶斗一触即发。
  顾洋忽然哑着嗓子笑了:“就你这么个猪脑子,还想给白洛因出头?我真高看你了!”
  顾海的瞳孔掠过一丝犹疑,顾洋趁机挣脱,挥手一拳打在顾海的腮帮子上。
  他冷峻的如同一尊雕像,逼视着倒在地上的弟弟一字一句地说道:“有本事你就找证据钉死我,否则少跟军痞似的来撒野闹事!”
  顾海抹抹嘴角的血污,起身道:“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没半毛关系!”
  说罢,摔门而去。
  顾海的脑袋乱作一团,正在等电梯的时候,杜子明跟了过来,他递上纸巾,压低声音劝道:“您何必跟自己亲哥哥过意不去呢,骨血没有隔夜的仇……”
  顾海目视前方,冷冷打断:“你最好闭嘴,不然后果自负。”
  杜子明立马安静了。他尾随顾海进了电梯,一直到了大厅,他才拿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条,小心翼翼地塞给顾海:“这是负责案件方队长的电话,您呐,有问题可以直接找他,总比没头绪和顾主编置气好,是吧?”
  顾海捏了捏纸条,扫一眼陪着笑的杜子明,沉声道:“谢了。”

☆、真爱总在身后

  到了深夜,白洛因顶替尤其爸妈来医院照看。尤其爸满脸倦容,拍着白洛因道了声谢,便带着尤其妈回招待所休息了。
  白洛因坐在尤其床边,确认一切无恙,翻出课本开始自学,虽然落了几天课,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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