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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并不选择和路易十六正面交锋,因为这个人从来都讨厌无意义的战斗。成功的甩脱了路易十六,凯特十分头疼的说自己要去给马基打一通电话,理由大概是【我让你放只得力的鸟给我你就放了这么个火烈鸟还是懵逼了的那种你什么意思】之类的吧。
观测任务开始之前,她用凯特的手机联系了一下瑞希,得知对方现在过得很不错,正在和奇犽小杰一起在天空竞技场云古处练习念力:“都是些很简单的东西,克里斯朵都教过了,我学的很快。”不难听出她的声音有些雀跃。
克里斯朵想了想,还是告诫了她一番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以及远离路易十六。毕竟那个深井冰现在也开了念,不好对付起来了。
凯特一路上都显得不太想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念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肋骨也还没有长好,她决定(暂时)不惹对方生气,毕竟自己现在是秒死状态,万一凯特又和从前一样沉默片刻后面无表情的一拳砸过来……没有万一!不能有这个万一!
比起马基的日常嘴遁,凯特是那种在你平时怎么惹我我都不太和你计较只是无奈的把帽子拉低一点让你看不见我崩溃的脸但是你真的把我惹的不高兴的时候大家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互相捅对方两刀的人。如果把得住度就能随意调戏,但如果把不住,那就……_(:з)∠)_
……相比之下觉得师父真的太好太丨安全了呢_(:з)∠)_
因为凯特团队里的记录员受伤不能再参与工作,在新的记录员到岗之前职位空缺,于是凯特就向师兄下了个委托让放个鸟,没想到来的是这个……不提也罢。刚见面的时候就知道这肯定是有染了什么麻烦被护短师父放出来躲清静的,而且被打成这么一副ball样,还折腾的自己封了念,估计这个麻烦还不太小。
凯特觉得不指望对方帮上什么忙,毕竟是后辈,提携照顾一下也不是不行,就是求她不要在封念期结束了之后——
胡·乱·说·话!
就像这样——
“诶诶诶这个双尾狐蚁兽是不是快死了?我看它好像快死了吧?”
双尾狐蚁兽,全身抽搐,卒。
“啊呀!这只这么大的变色蜥蜴啊!嘘小点声不然人家要跑了!”
变色古巨蜥,撒开四爪,奔。
“哦你看唔唔唔——”
凯特面无表情的死死捂住克里斯朵的嘴,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用肘部卡死她的喉咙:“我发誓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要扭断你的脖子。”
……
今天和师叔也过得很愉快呢_(:з)∠)_
☆、闭嘴第三十八天
凯特崩溃的看着克里斯朵,直接把自己的帽子揭下来拿在手里紧紧攥着,看起来是非常费力的忍耐着想要狠狠抽她一掌的冲动。深呼吸几次之后,他将帽子重新带回去:“我看你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我们的新成员很快就要过来了要不你还是到别处玩去吧。”
“别呀,我挺喜欢这个工作的,你看这个刺猬多有意思啊。”她轻轻的点了点长尾刺猪湿润的黑色鼻头,“又不咬人,又可爱。”
“……闭嘴吧。”凯特崩溃的捂上了自己的脸。
一言不合就抱团把你戳成筛子,凶悍排名第十二位的长尾刺猪竟然变成了又不咬人又可爱的刺猬,凯特觉得自己小队数十天蹲点捕捉到的可能真的变成了一只变异刺猬。
他看着克里斯朵非常真诚地说道:“克里斯朵,我对你的实力有一定的了解,一般人奈何不了你的。事实上我知道你肯定在外面惹了麻烦,我不好奇你惹得麻烦是什么,当然如果你愿意说,我也正好愿意给你帮帮忙的话会出手帮你的。不过看起来你似乎并不需要帮助。既然你也玩的差不多高兴了,不如就到别的地方去转转吧。”
“我不,我就喜欢在这里…”
轰!
克里斯朵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便发出了如同爆炸一般惊起无数飞鸟的巨大响动。如同爆炸时形成的巨大劲风将她的头发撩起吹乱,颤颤巍巍的回头看见凯特的拳头正在冒着烟,身后倒着一棵看起来被外力强行击断的五六人合抱巨大榕树。
“既然你也玩的差不多高兴了,不如就到别的地方去转转吧。”凯特维持着横着挥出手臂的动作,用被帽檐的阴影笼罩着的眼睛阴测测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克里斯朵。
“……我,我知道了,我到别的地方转转QAQ”
共事了一个月的同事克里斯多要离开了,凯特小队的其他成员们依依不舍痛哭流涕纷纷不约而同的为她临时举办了一场盛大的送别会。每个人都重来和她拥抱握手纷纷说着“路上小心啊”“自己照顾好自己”“外面的世界比这种偏僻树林有趣多了”之类的话。克里斯朵非常感动,她也紧紧的拥抱着大家:“哦,不要想念我要是真的不舍得我走的话那我就多玩两天好了。”
“!!!不不不外面的世界真的太精彩了不去好好的看一看怎么行呢!千万不要把美好的青春都浪费在这种又无聊又没劲的穷乡僻壤你千万不要一时冲动想不开!!!”
……
说好的爱呢?友谊的小船可是要翻了哦我共你港'doge'_(:з)∠)_
被大家一路欢送塞了许多零食野味说着“路上吃”,凯特给了她一部新的手机并把自己的号码存了进去:“有什么事情…虽然我可能不会管,不过还是告诉我一声吧,你爱惹祸。”
“奥我好感动哦。”毫无表情的棒读敷衍了一句,她当场就按下了拨号键打了过去,两秒后凯特的手机响起来,她才愣住了:“这次给的竟然是真的号码啊。”
凯特:……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要不是上次给的假号码倒了一个月的血霉你以为我这次会给你真的?
凯特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看着克里斯朵震惊又有点愧疚的脸长长的叹了口气,抬起手在她的头顶用力揉了揉:“这么大的人了,你也已经是百鸟园的正式成员了,还是不要到处惹祸给马基添麻烦了——虽然把号码给了你,不过我们最近打算去NGL,估计也不会有时间赶过来。”
“算啦算啦算啦,你能给号码我就已经很开心啦,像你这种仗着自己实力还过得去平时就爱作死的人,这次估计又不是什么好事吧。”她将手机揣进兜里挥了挥手,“我身上一毛没有,想要我给你套这个月的住宿伙食费是没门了,不过我可以给你加点别的东西。”她踮起脚抬起手圈住凯特的脖子后用力一拉将他的脑袋拉下来,附载他的耳边:“不会死。”
凯特感觉到有念压附着在自己身上,很快与自己的念合为一体。
“刚刚复原就不用替我瞎操心了,如果真的遇上必杀之局恐怕也不是你的一句话可以逆转得了的。“
“异议阿里!我可是专业打脸三十年的!”
克里斯朵遵从神的意志随便搭上了一班飞艇之后就直接到了终点站,这期间她上了一次泡泡发现自己的fan又多了一个:【红瞳:我找到猎人事务所了,对方拒绝给我任务,可是我联系不到你,我们可以开始当初约定好的事情了吗】
她皱着眉头费了些功夫终于想到这个人可能是谁,她顿时有些头疼,当时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这死心眼的孩子竟然真的去了。
【火烈鸟:这样,你要不然再好好想想,这种事情还是仔细想象的好】
她有些犹豫的将私信发了过去,然后被对方秒回了:【红瞳:对不起,因为联系不到你所以找别人教我了】
……
克里斯朵更加头疼了。
酷拉皮卡呀…你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孩子。
克里斯朵叹了口气。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人家?
酷拉皮卡身上有阳光的特质,他并不是和深入尘埃之中去追索那些被淀下去的黑暗,只是身上背负着的仇恨如果不通过这种方法去刷洗,恐怕永远不会安息。
无解,无解啊。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想如果他准备踏上这条和曾经完全不同的道路,进入了所谓的里世界的话,以后恐怕就不能如同曾经那样看见的这里非黑即白了。
【火烈鸟:我还是希望你能多想想,不过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虽然不一定会帮忙,但是说一句话还是可以的】
随手翻了几页,侠客发了一条状态【小黄鸡:莫名其妙和女朋友打了一架后被甩了,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发誓我是过去好好说话的,结果难道现在就变成EX了吗?早知道是这样不如一早就抢过来了】,看完让她觉得有点莫名的愧疚,紧接着下面有几条回复更是让她…不知道如何言语:
【糖果与疼痛:真没用。】
【埃及法老:好啊抢回来,要不要帮忙?】
【木乃伊:鲜少看见你被人甩,竟有点高兴?】
【第六感:一群白痴】
紧接着发现自己的fan又多了好几个。,有几个还纷纷给自己私信:【糖果与疼痛:胆子不锌
【埃及法老:能不能发张照片来看看】
【木乃伊:干得漂亮】
【第六感:你好】
【六发左轮:你好】
这一群看起来就不太正常的人里面只有两个人的私信还比较正常,克里斯朵皱着眉头,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回复一条好了。稍微思考了一下,她选择了那位【第六感】。
【火烈鸟:你好】
然而对方并没有什么回应。
克里斯朵耸耸肩,下线后调整了一个让自己感觉舒适的姿势,光速入眠。
>>> >>>
被绑在粗壮的柱子上,脚下堆满了柴火,柴火上浇上了油。克里斯朵垂着眼睛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举着火把跃跃欲试的人们,可能是被火光刺的眼睛疼,她最终还是垂下了眼。
那只巨大的黄金罐子没有如那个传教士一般的人所说的那样神奇的功能,自己就算在里面呆上一万年也不可能再融入这里了。现在她全身无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如果解开固定着自己的绳子说不定连站都站不住。
她看着正在高声说着什么的那个白袍传教士,试着去握紧自己的拳头——失败了。
从那只巨大的罐子里被镇民们粗暴的拖出来的时候,那个白袍男人连一瞬间的慌乱都没有便加入了镇民们,说着自己已经先一步将魔女抓住锁在罐子里,紧接着就号召别人一起来烧死魔女。
亲眼看着冲出人群挡在自己身前的父亲被陷入了病态癫狂的人们围住,人群散开时只剩下躺在地上仅凭衣着才能辨认的父亲。他半边肋骨塌陷下去,左边的手脚也离开身体孤单的掉落在不远处。母亲被扯着头发用力向外拖去,连头皮都扯掉了大半块也不愿意放开自己的手,血顺着额角流过脸颊滴在地上。
为什么呢?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克里斯朵无力地软在地上,想要用手臂将自己撑起来却失败了。她张开嘴唇想要质问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却像是丧失了语言一样只能发出嗬嗬的气流声。
人们将她关进了一间极小的黑屋子,里面味道很重,到处都是灰尘,还时不时传来多足节肢昆虫爬过木板是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她靠在墙上一动也动不了。
也许那个男人是想要杀鸡取卵了。她这样想着。那只黄金罐子可以吸走自己的力量,只是没有那一次是像这次一样——她甚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柴火被点燃,火光冲天而起。待着灼烫温度的火舌在风和油的催动下迅速的爬上来。克里斯朵在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的灼热之中皱起眉头,透过火焰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有些扭曲的狂热笑脸。
“怎么样都好吧……”她的嗓音因为干咳和灼热有些嘶哑,她攥紧自己的拳头,感受着自己仿佛洪水泄流一般喷薄而出几乎要吞没自己的力量声嘶力竭的嘶喊出声:“像你们这种东西!!!”
“——全都给我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空章补上了
今天的更新放得比较早
☆、闭嘴第三十九天
冲天而起的火光,四散惊慌的人群,吸饱鲜血的土地。
燃烧的噼啪爆裂声,沉闷的爆炸声,鲜血的奔流声。
克里斯朵眼前的景象虚虚实实看不真切,束缚着自己的绳索早在不知何时已经断了,她直接跌在火里,火舌舔上了她的衣服也不拍打。
人们尖叫着咒骂着向前跑去,然后一个又一个像吹了太多气的气球一样嘭的炸裂,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克里斯朵身上沾了无数的浓稠物,衣服也紧紧地粘在她的身上。意识依旧不是十分清楚,她只觉得眼前明灭交错,耳边的声音更像是将头闷入水中后听见的响动,有些滑稽。
她觉得自己脑袋很重,皱着眉头用力的摇摇了脑袋。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一直到踢到了什么东西被绊了一下才停下。她低下头——是一截手臂。
她的目光掠过手臂一寸一寸向前看去,一直停在残破的一具躯体上。看起来有些可怖,但克里斯朵却觉得自己丝毫也不害怕。她走到爸爸的身边蹲下,伸出手想要将他脸上的血污抹干净。只是她自己的手上也并不干净,越涂抹越糟糕。
“爸爸……”她有些无助的拉住他缺了一根手指的右手,“快起来吧,地上多凉呀,我们回家去吧……”
她用力拉了拉父亲手臂,却纹丝未动。她还想再拉一拉,去木然听见有人叫自己:“朵拉!”她有些呆呆的回过头,看见衣服有些凌乱地妈妈踉跄的朝自己跑过来,神色有些惊慌的将她扣在怀里不停地拍打她的后背,一边说着:“吓死人了,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妈妈的身上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眼角像是被指甲划出了长长的血痕,还有血珠沁出来。
“不必害怕,妈妈在这里。”尽管她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发抖,确实尽力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们把爸爸带回家里去,然后就走吧。”
她的侧脸贴在妈妈的胸脯上,听着她有些急促的心跳点了点头,刚想回答一句,却被一声突兀的枪响惊醒。
伴随着枪响的,是母亲渐渐软倒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她有些颤抖的抬起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温热鲜红的液体,那些液体正争先恐后的从母亲的身躯之中喷涌而出,带着熟悉的温暖与生命力迅速流走冷却。
“朵拉…”她的声音虚弱又颤抖,本人也看起来仿佛风中的烛火随时要熄灭的样子。妈妈温柔的眼睛里尽是不舍,她看着克里斯朵努力的想要扯出一个笑容:“…要活着。”
又是一声。
白袍已经不如曾经一样一丝不苟,连梳的油亮整齐的的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癫狂举着枪的手也没有放下啊,黑洞洞的枪口正飘着袅袅青烟。他狰狞的看着克里斯朵,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克里斯朵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身上有什么类似整齐的东西不断的挥发出去。他一步一步踉跄的走过来,口里狠狠地说着什么。
不过这有什么重要的呢?
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吧。
克里斯朵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之间充满了力量。
她紧紧的握住爸爸已经冰冷的手,用另一只手将妈妈的身体搂住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闭上眼将额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身上拼命向外挥发着的念颜色更加深沉可怕,狰狞得如同恶鬼的面孔疯狂的吞噬着周围的生命体,如同气球爆炸的声音不绝于耳,鲜艳而粘稠的温热液体溅的到处都是。
她嘴唇微微动着,喃喃地说着什么。
“你们……”
“……一个也跑不了。”
>>> >>>
醒来的时候可能是有些下雨了,也许是因为梦境并不新馨香,她看了一眼表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多久。
昏昏沉沉的看向窗外,她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扇风让自己可以凉快一点,尽快清醒过来。她打了个哈欠,看既然离飞艇降落还有一段时间,不如随便做点什么打发打发时间。
首先是向马基汇报任务完成情况,得到放假许可之后决定自己出去接个私活赚点外快。然后又被告知:“寒鸦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你自己小心。”
克里斯朵应了一声:“我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他新收了个徒弟。”
马基长久的没有说话,最后长叹了口气叮嘱了一句:“不熟别管。”
“我知道,真是啰嗦。”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享受的东西。门琪享受发掘新食材和新料理的过程,在这期间挥洒汗水乐在其中;西索热衷寻找有潜力的果实用这♂样或那♀样的方法将对方打磨的光鲜后摘下,在这期间耗费精力怡然自得。比起门琪的寻找和西索的培养,艾伯特的趣味则显得有些违和。尽管刚刚提到的两位最后也还是将食材吃掉将果实杀死,但毕竟起初的时候是抱着…正面积极的态度去面对。
比起寻找等待培育收获,艾伯特更喜欢的是摧毁的过程。
以无害的姿态赚取对方的信任,将对方一点点掌控后肆意摆弄,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