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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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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影卫们弱弱应声,跃上了屋顶,飞檐走壁火速跃到住房的屋顶上,和另外守着楼澜的三名影卫暗搓搓蹲在一起分享最新情报。
  “我们王妃跟王爷辣么恩爱,不会有事的。”影卫说。
  又一影卫说:“但是王爷向来心狠手辣,我们又打不过统领。”
  “必要时候让老小装成山贼把王妃和小王爷掳走!”
  没错!我们都是容王妃的人,容王是谁我们根本不认识!见都没见过好吗!
  “他们倒是向着楼澜。”牧倾深吸一口气,顿时有些失笑,单手在桌面上敲了一下,千寻立刻过去给他重新斟满热茶。
  “主子不生气?”千寻小心翼翼问道。
  “为何要生气?”牧倾疲惫地揉揉眉心,虽然刚才心里的确是有点惊吓。
  千鹤哭丧着脸道:“主子,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说的好像楼澜已经知道了一样。”牧倾说。
  “啊?”千鹤梗着脖子道:“他去辰轩那里,应当是找了政鸿,主子不是不知道政鸿不是一般人。”
  “他若是知道了,你觉得他只会有点闷闷不乐,而不是趁着本王不在想尽千方百计逃走?”牧倾说。
  千鹤闭上嘴,千寻点了点头道:“一怒楼的案子当时虽说有些轰动,但并未留下任何卷宗,就算是政鸿,想查也无从查起。”
  无从查起,便足可以将矛头指向他了,这样一起充满恶意的凶杀案,在天子脚下却掀不起丁点波澜,只能说明凶手权势滔天,要诠释这四个字,他自己不就是鲜活的例子么。牧倾一阵头疼,当初一个冲动便铸成大错了。
  他悔得直想甩自己一耳刮子。
  楼澜睡在暖阁里,穿着小褂子蜷缩着手脚,无精打采地偎在床上抱着被子。
  牧倾以为他睡着了,刚走近楼澜便睁开了眼睛,眸子黑白分明,漆黑深处还有些眷恋似的念想。牧倾便顺势捏了捏他的脸,轻笑道:“没吃饭怎么就爬上床了?”
  “我想等你一起。”楼澜跪坐在床上,看着牧倾。
  “好,让小厨房做你喜欢的鱼丝面。”牧倾摊开两手,千鹤和千寻一前一后地伺候他更衣。楼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牧倾勾起唇角,淡淡挥手:“你们下去休息吧。”
  两人应过声,相继出去,牧倾身上朝服还没完全褪下,他走到床边,楼澜立刻在床上站起来,伸手去解他的衣扣,研究了一会才拿下贵重的摇翅紫金冠,像个乖巧的内妾般帮牧倾的朝服褪下拿去放好,回来时手里还捧着一叠寝衣。
  牧倾笑着摸摸他的头,“这么乖?”
  楼澜望天,其实他是有点心虚,但其实更心虚的是牧倾。
  但是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捻起胸膛前散落的青丝随意抛到身后,“爱妃伺候本王沐浴?”
  楼澜小小的哦了一声,小尾巴般跟着牧倾绕到屏风后,结果被牧倾一把拖进了浴桶。牧倾倚在一边,从后面抱着楼澜给他洗爪子。
  “牧倾,我有件事瞒着你。”楼澜忽然说,他到底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什么事?”牧倾口气轻淡,将楼澜的头发拨到一边,擦拭他的脖颈。
  “但是我又不想告诉你。”楼澜转过身,怯生生问道:“你会生气吗?”
  “不想说就不说吧,等你想说再告诉我。”牧倾微微俯身,点点自己湿润的唇片。
  楼澜搂着他的脖颈亲上去,一点一点舔舐,牧倾将他抱得更紧,温柔地回应他的亲吻。
  两人洗了半天,工序繁琐的鱼丝面也做好了,下人在外头通报了一声。牧倾将楼澜抱出水,擦干他的身体,又给他穿好寝衣,转头随意道:“把膳桌摆到暖阁来。”
  “是。”外面立刻响起微弱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牧倾身上还有些水珠,他披上寝衣,楼澜给他擦干头发,仰着头问道:“你明天还要出去吗?”
  “哪都不去,在王府陪你好不好?”牧倾低笑道。
  “好。”楼澜眼底晕开大片的笑意,两人之前闹了近乎一个月的别扭,他其实是很想念牧倾的。
  牵着手出去,牧倾拉着他坐在桌边,他的心口被楼澜那样欢欣的眼神狠狠擂了一拳般,有些隐隐发痛。他发自内心的感到自惭形秽。
  翌日楼澜还在睡,牧倾让一个梦给惊醒,出了一额头的冷汗。
  他偏头看了看,楼澜正躺在他身边睡得舒服,阁内很暖,他踢了被子,小褂子被蹭得掀上去一些,露出光洁的小肚皮。牧倾轻手轻脚给他盖好被子,蹬上靴子下床,随意在肩上披了袍子走出去。
  外头千寻早就候着了,见牧倾出来,便上前一步道:“主子,昨夜秦然死在了狱中。”
  “昨夜何时?”牧倾漠然问道。
  “寅时。”千寻说。
  “寅时,也算一天一夜了。”牧倾笑起来的样子像是要杀人,“多少刀?”
  千寻道:“副指挥使亲自操刀,共两千三百六十二刀。”
  “皇上明面暗地里可有想法子救过他?”牧倾问。
  千寻回道:“没有,皇上昨夜一直在养仁宫。”
  “果然也是个冷心冷肺的。”牧倾不屑道,随后一手错开折扇,“你去休息吧,一大早的不用候着了。”
  “是。”千寻又道:“主子,李太师的事……当时朝中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么放任不管,有损温侯威名,主子真的不管?”
  “总归本王治不了他。”牧倾说,“谁最在乎威远的名誉,你找谁去。”
  千寻愣了愣,忙道:“是,属下明白。”说完连忙去找南法了。

  第 45 章

  牧倾在廊下站了许久,望着远处微微泛青的天色,风雨欲来,不是好兆头。
  楼澜睡了许久,躺着懵了一会才爬起来,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下床。外头没有人候着,楼澜揉着眼睛出去,看到牧倾长身玉立静静地站在廊下的风中,一头墨发倾泻在背上。
  他叫一声,牧倾转过脸,勾唇笑起来走过去,“醒了怎么也不唤一声。”
  “你在干什么?”楼澜被他牵着手又塞到暖阁里洗漱。
  “想些事情。”牧倾看着他,笑道:“早上想吃什么?”
  楼澜炯炯有神,“蛋花汤!”
  “好,那我们出去吃小摊。”牧倾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亲自给他梳洗。完事叫上千鹤一块出门。
  俩人牵着手刚走到府门口正巧碰上一身靛蓝锦袍的南法从外面匆匆回来。
  千鹤在后面打了个呵欠,随口问道:“你一大早去哪了?”
  “李府。”南法道,“那李太师不依不饶,非要将军登门,我就去跑了一趟堵一下言官的口。”
  “只有你去,李时踪只怕更是火冒三丈。”牧倾道。
  南法摊摊手:“他自认为是将军的叔伯,自然瞧不上我这个侍卫。但若是将军亲自前去,一定会将他揍得呕干血,哪还有力气跳脚。”
  牧倾摇着折扇笑而不语,牵着楼澜这就走了。
  “去哪?”南法问千鹤。
  “去吃饭。”千鹤道:“给你带一笼包子?”
  南法摆摆手,“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说罢步履匆匆小跑着进去,一影卫从屋顶上跳下来,递出一块搓衣板给南法,南法笑着挥了挥手,“谢了。”说罢拎着搓衣板进屋了。
  “主子,当真不管李太师的事?温侯那一脚踹完,在朝中影响甚大。”落座后千鹤将长刀放在一边,夹了个包子吃。
  “李时踪要的是威远登门赔礼道歉,你觉得威远会同意?”牧倾淡淡道,把蟹肉包夹到楼澜盘子里,“威远身边就南法这么一个内侍,威远也从来没把他当成内侍看,李时踪这么不识好歹连南法的面子都不卖,自己看不透你去替他操什么心。”
  千鹤吃着包子点了点:“若要温侯冲他赔礼又道歉,只怕南法也不同意。”
  “你既知道还啰嗦什么,不吃滚一边去。”牧倾说。
  千鹤麻溜往嘴里塞包子,吃相和影卫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容王府的人。
  楼澜捧着一碗蛋花汤没认真听两人在说什么,反正他也听不懂。
  一顿早点过后牧倾牵着楼澜在长街上瞎溜达,顺便消消食,千鹤在后面拎着一笼还冒着热气的包子,打算带回去给千寻吃。路上遇到一个沿途行乞的叫花子,衣衫褴褛面黄肌肉。
  楼澜转身在牧倾怀里摸来摸去,牧倾一时失笑,将他的手从自己衣襟里拿出来,微微抬手,千鹤连忙拿出一锭银子从后面递给他,牧倾将十两银子放在楼澜手上,楼澜腰一弯,咣啷把银子放在乞丐的碗里了。
  乞丐感恩戴德。
  就说我们王妃很霸气,又有爱心,我们一定要把王妃的精神贯彻到底!众影卫纷纷现身,在牧倾和楼澜走后挨个往乞丐的碗里丢了一锭十两银子。我们可是容王府出来的,必须非常有钱!
  乞丐和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
  回王府后牧倾端着一个小碗,陪楼澜去喂小鸭子们,说起来也邪了门了,楼澜养这小鸭子少说也一个多月了,府里的下人全当成小王爷整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偏偏一点都不见长大,鹅黄色的绒毛都没退,每天都能在后花园看到楼澜脚边跟着三只毛茸茸的小球。
  日子过的越平淡,牧倾心里就越忐忑。
  这日楼澜在午睡被外面一些细微的动静吵醒。
  廊檐下千鹤一脸怒色,面对面前七个黑衣影卫破口大骂:“你们是不是活够了!去暗探居然也能让御林军发现,容王府养你们何用!”
  影卫们低头乖乖挨训。
  “到底怎么回事!”千鹤怒道。
  “回统领。”一影卫哭丧着脸道:“我们听壁脚的时候,老小忽然拿出了一包炒蚕豆……”
  千鹤瞪大了眼睛:“然后你们就分着吃了?”
  众影卫可怜巴巴地点头。
  白痴啊!容王府怎么就养出了这么几个蠢货啊!千鹤心里狂风暴雨:“那么静悄悄的环境吃什么不好你们吃那种嘎嘣脆的东西!老小禁你一年的零食!”
  老小登时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不关我的事好吗!炒蚕豆只是不小心掉出来然后他们抢着吃的我连一颗都没吃到好吗!
  “什么事啊?”楼澜一手轻轻推开窗子,趴在窗台揉眼睛。
  王妃救命!众影卫哭天抢地,统领好可怕,我们都快吓死了!
  “暗地里的一些事。”千鹤道,把事情简单跟楼澜说了一下,反正牧倾什么都不瞒着他。
  楼澜看着七个影卫,小声说:“他们都知道错了,你就不要罚他们了。”
  他们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千鹤一瞪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众影卫马上齐声道:“我们知错了统领!”
  千鹤张了张嘴,无言以对。面对这群蠢货实在提不起教训的力气,只挥挥手让他们撤了。
  “牧倾呢?”楼澜问道。
  “在和温侯议事,我去叫?”千鹤说。
  “不用了。”楼澜缩回去。
  千鹤道:“还没睡醒?继续睡吧,主子回来了我叫你。”
  “好。”楼澜探出半个身子把窗户关好,又爬上床继续午睡了。
  牧倾携千寻回来的时候千鹤正守在门口吃一包从影卫那里缴获来的炒蚕豆,嘴里嘎嘣嘎嘣响,说话也含含糊糊:“主子。”
  “楼澜还没醒?”牧倾随意问道。
  “之前醒来了一次,又睡下了。”千鹤说,捻着一颗炒蚕豆塞进千寻嘴里。
  牧倾挥手没让他们跟进来,自己踏入内阁,楼澜正躺在床上翻着一本《三言二拍》,眸子亮晶晶的。
  “在看什么?”牧倾欺身将他虚压在身下,揽着他。
  “卖冬瓜。”楼澜还在纠结这个故事,他随手将书放在一边,揽着牧倾的脖颈。
  牧倾点点自己的唇,楼澜微微支起身体软软亲上一口,牧倾笑着将他抱在胸前揉揉捏捏,解开他小褂子上的丝扣,声音诱惑又妩媚:“想要吗?”
  楼澜倚在他胸前点点头,胡乱扯牧倾的衣服。
  “主子。”两人在阁中打打闹闹了好一会,千鹤忽然在外头敲了敲门。
  牧倾随口道:“进来。”
  楼澜满面涨红趴在牧倾肩上忙冲外面喊道:“不准进来!”
  千鹤刚把门推开点缝隙就停在了外面,“主子?属下能……进去了吗?”
  过了好一会里面才传出牧倾淡若清风的声音:“进来吧。”
  千鹤这才推开门走进去,看到里面的画面愣了一下,连忙别开视线。床榻上牧倾裸着半身,一身绯色长袍搭在臂弯露出整个光洁的后背,肩上还有两个小小的牙印。楼澜被他挡在里面,牧倾动作温吞地给楼澜穿好小褂子,微微偏头转过一个侧脸给千鹤,哼出一个懒怠的音节,“何事?”
  “镇西将军的边关来报。”千鹤将印有封漆的战讯递上来。
  牧倾没去接,专注给楼澜穿衣服,仔细系好他小褂子上的丝扣才捏了捏他通红的脸伸手接过战讯,随便拆开。
  楼澜被他揽在身前也往战讯上瞄,牧倾大方地给他看,轻轻嗤笑了一声,“这天下才刚平定几年,岚召王就按捺不住了。”
  千鹤闻言一愣,下意识问道:“岚召有谋反之意?”
  “并不算,小动荡而已,岚召新王登基还不足一年,他就算再野心勃勃,也得先稳固了自己的政权再觊觎我大炎。”牧倾并不放在心上,就算岚召真的起兵入侵,也不会给他带来一丝一毫的焦灼,“你下去吧。”
  千鹤马上退了出去,忽然庆幸自己刚才敲门的时候牧倾没有一掌劈来打死自己。
  “岚召王是辰轩的哥哥。”楼澜说。
  “我知道。”牧倾拿过他的外袍给他一件件穿好。
  “你会砍辰轩的头吗?”楼澜怯怯问道。
  牧倾道:“你若不想让他死那便不砍,若岚召王真的想反,自然也是不再顾及辰轩的性命,砍一个质子又有何用。”
  楼澜唔唔两声伸出小指,“真的不砍,不骗我。”
  “不骗你。”牧倾也伸出小指勾着,穿戴好打算带着楼澜出门。
  楼澜脸上还有些不自然的潮红,跟着牧倾身边低着头。
  “主子要去哪?”千鹤往前跟了几步。
  牧倾头也不回道:“画舫,赏灯,省得再让你给搅了。”
  千鹤:“……”

  第 46 章

  夜色蔓延上来的时候牧倾正带着楼澜在画舫赏灯听小曲,纱幔层层掀开,漆黑的江面上一片灯光闪烁,均是百姓放的许愿烛灯。
  “你要不要也去放一个?”外面绵柔的琴音不断,牧倾捻着一块玉蓉香糕喂给楼澜。
  “不要了,我没有什么心愿?”楼澜吃得欢快,就着牧倾的手咬了糕点一口。
  牧倾笑了笑,将他吃掉一半的糕点丢到口中,微微挑眉道:“没有心愿?”
  “嗯。”楼澜捧着刚上的香片喝一口压一压噎着了的点心,一本正经道:“我只想要你,可我已经有你了,所以没有别的心愿了。”
  坦诚而直白的情话,说得牧倾心花怒放,“外头谁在弹琴?”
  琴音戛然而止,一女子声音飘进来:“回王爷,民女周素秀。”
  牧倾嗯了一声,“绵软无力,唱首十八摸助兴。”
  “……”
  女子显然是良家女儿,竟是被这一句说得脸上烧了起来,怒道:“放浪形骸,实在可恶!”
  说罢竟提着裙摆跳进江里泅水而去。
  牧倾:“……”
  那乐班管事的忙携了其余人跪在地上,“求王爷恕罪!”
  “罢了。”牧倾摆摆手,今日他心情好,不予计较:“倒是有些心性,你也不必苛责与她。”
  “谢、谢王爷不罪之恩。”那领班心有余悸地长出一口气,被吓得冷汗涔涔。
  牧倾让他们都撤了下去,楼澜衔着一块绿豆糕走出去,在琴上拨了一下,“她为什么骂你?”
  “她觉得本王与爱妃在当着他们的面儿行那苟且之事……”牧倾兀自笑着给自己斟酒。
  楼澜话题跳跃得快,抱着七弦琴进来,放在牧倾面前,“你弹给我听吧。”
  牧倾放下酒杯,一手撑在地上微微倾着半身,调笑道:“本王只卖身,不卖艺。”
  楼澜跪坐在他身前,看着牧倾,眼底微微有些痴色,怔怔地瞧着,然后抿了抿唇。
  牧倾轻轻一笑,他本就长了张倾城国色的精致脸孔,微有醉态,衣襟敞开露出几寸精壮光洁的胸膛,瞧一眼便让人口舌燥热。“好看吗?”知道他在看自己,牧倾一手错开金扇遮住半面,眸中雾色泛红,眼角眉梢强势的媚气更是显眼。
  “好看。”楼澜乖觉地点点头。
  “过来。”牧倾随手扔掉金扇,将七弦琴挪开。
  楼澜爬到他身上,蹭着,然后小声说:“牧倾,我很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牧倾瞳孔微微紧缩,马上掩饰过去,笑道:“有多喜欢?”
  “反正就是很喜欢很喜欢。”楼澜搂住牧倾的脖颈,主动在吻在他唇边,学着平时牧倾吻他的样子轻轻湿润他的唇,舔开他的牙关厮磨温软的舌尖。
  牧倾自然是知道楼澜为什么要这么说,情动是一回事,更多的,大概是他觉得背地里让政鸿去查那件事像是背叛自己似的。这样好孩子般的小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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