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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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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模一样的脸红对牧倾的诱惑很大,他瞧得出神,都没仔细听赤玟说什么,看了一会,忽然勾了一下手指,命令道:“过来。”
  赤玟皱了皱眉,还是走过去,细丁丁的身子骨也和楼澜差不多。他走到牧倾面前,牧倾一伸手,将他揽在怀里抱着,像过去很多个时候一样。
  他眼里是满满的情思,可赤玟知道,这个男人所表现出和没表现出的任何一丝柔软都不再是为了自己。
  良久牧倾一把松开赤玟将他推开些许,“果然是不一样的。”
  “你把我当成谁!”赤玟有种被羞辱的愤怒,“别拿我跟那个蠢货相提并论!”
  牧倾冷冷抬眼,然后用扇子在赤玟的脸上狠抽了一下,“相提并论?你配吗?”
  “牧倾!”赤玟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神又惊又怒。
  “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乖一点,会说话就只会跟我叫板。”牧倾漠然道:“你这自从开了口,可平白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你想做什么?”赤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从牧倾眼中看到了一些可惧的情绪。
  “赤玟,一碗药,足可以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牧倾危险地眯起眼,“多事。”
  “总归你是气我对仁亲王下的命令。”赤玟唇边勾出一抹惨淡的笑,神色要疯不疯地扑到牧倾怀中,仰着脸急促喘息着道:“你那样杀了秦然,我只是一时冲动罢了。牧倾,你杀了那个楼澜好吗?你喜欢他也没关系,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你可以拿我来代替他啊……你杀了他,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代替他?你算什么东西。”牧倾一把扼住赤玟的喉咙,声音狠戾道:“我爱他还没爱够,你一声令下就夺走了我余下几十年的命!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你一把掐死!”
  “你不会的……”赤玟呼吸艰难,几乎要窒息时牧倾才松了手,赤玟跌下去,伏在牧倾的脚边,竟然痴痴笑着:“牧倾,你只要杀了他,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哪怕是皇位……”
  牧倾不为所动地冷哼道:“现在表什么衷心,秦然死都已经死了,不觉得可笑?我给过你机会,是你在龙袍和秦然之间舍弃了他,现在这样打自己的耳光很爽是吗?臣十分愿意代劳。”

  第 54 章

  十六岁平定岚召镇守漠北,十九岁名震天下统率五军,二十一岁加爵封王权倾朝野,直到现在,五方边关战将说起当朝摄政王牧倾,想起的总是他那一身染血的绯袍,和腰间一双刷满鲜红的雪刀。
  牧家自建朝以来一直风光无限,正一品朝廷命官总是能看到牧家人的名字,甚至还出过一位皇后,这样大权在握的一脉旁系其实是很危险的,任何皇帝都不会放任不管,所以牧家一脉向来独苗单传。
  明成皇帝在位时,他是苍生之福,万民敬仰的好皇帝,甚至解了牧家九代单传的禁令。这才有了牧倾降生的余地,但是牧容得了第二子,却没将他养在身边,而是自幼将他丢在前线战场,夫人也因此郁郁寡欢了此一生。
  牧倾十二岁那年以智谋打了一场以少胜多的奇迹之战,生擒敌方数名武将,明成皇帝论功行赏封牧倾左将军之职,赐封号“容”,前朝哗然。这样次三品的官职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本就难以服众,更何况皇帝竟然赐予他与其父相同的封号,简直是祖上坟头冒青烟也难求的荣耀。
  打这之后,牧倾回前线不足一年,再次立下一等战功,却未有任何封赏或褒奖,因为明成皇帝驾崩,新皇登基,便是赤玟的父皇昭怀皇帝。
  他与明成皇帝的大仁大孝不同,登基翌日便严惩了数位朝臣立足下马威慑。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牧容侍奉在侧几年,深知他的脾性,便硬逼着牧倾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面前辞去左将军一职。
  他太过显眼,而且又是容王次子,这个历朝以来禁忌的存在。
  昭怀皇帝自然是允了,牧倾尽管愤愤不平却又无能为力,卸去一身官职,甚至被褫夺了封号,一道诏书下来便将他送去了漠北边关,身无一官半职,所有人都只能小王爷小王爷地叫他。
  那之后牧倾被暗地里警告过无召不得回京,每年只有一次回京述职的机会,就算再怎么战功赫赫,也永远传不到皇帝的耳朵里。
  直到牧容死在战场,牧倾命安插在宫内的探子劫来皇帝事先立下的遗诏,皇帝想将牧家连根拔起的意图昭然若揭时,牧倾终于被勾起了在心里积攒多年的烈烈仇恨。
  六年后牧倾屠戮了皇宫。
  他挑断了皇帝的手脚筋,花了数个时辰折磨他,将他削骨剃肉,装在箩筐里让人端出去喂了野狗。杀尽皇子,血洗不臣,扶持当时年纪最小的皇子赤玟登上太子之位,一方染血的玉玺被他把玩在掌心震得粉碎。
  直至九年后的现在,他一步踏错,让自己的亲哥哥笑吟吟地骗去了余下几十年的寿命。
  终究是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牧倾回想自己的过去,想起的不是平原上的战火燎天便是星空下的漫漫长夜,全是血腥而漆黑的画面,当时觉得,漠北的寒风好像永远吹不完。
  三更半夜,牧倾一身冷汗的惊醒,呼吸明显有些不稳当。
  外头传来若有似无的虫鸣声,他撑起身体,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发呆。
  “王爷,您又梦魇了?”麒麟听到声响推门进来,掌上灯,果然看到牧倾正摇着扇子给自己扇风,额上一片冷汗。
  麒麟去端了一直温着的安神茶奉给牧倾,接过他的青玉折扇给他扇着凉。
  “不是告诉过你不必守夜。”牧倾睡了一觉却显得更加疲惫,一口干了汤药,懒怠地半躺着。
  麒麟放下折扇,给他揉着太阳、乘风两穴帮助他更好的睡眠,轻声道:“如今时期,属下还是自己守着放心些。”
  “若真有本王都挡不住的高手来刺杀,你在这儿又有何用。”牧倾闭目假寐,支着额道。
  “王爷,您身中符岩,若再催动内力只会雪上加霜。”麒麟说。
  牧倾哼笑道:“左不过都是个死,要整治想整治的人,也要不了十年之久。”
  “那王爷您也该为属下等想一下啊。”麒麟叫屈道:“您一死,咱东厂锦衣卫都得自戕陪葬,属下一还未娶媳妇的健康好少年还不想死那么早呐。”
  “你有空跟本王在这撒娇,不如去剥了这身飞鱼服。”牧倾不动声色,麒麟能做到副指挥的位子上,自然得牧倾青睐,平时也敢和牧倾说些不着调的话。
  麒麟闻言一笑,一把子声音清凌凌道:“锦衣卫只为王爷存在,王爷下阴曹地府去了,属下等自然也跟着去。”
  “嗯,去阴曹地府娶媳妇吧。”牧倾微微抬手,麒麟停下手退到一边,“下去休息吧,本王就算被废了功夫,也不会有人胆子大到跑容王府来行刺。”
  麒麟欲言又止,最终应了一声下去了。轻轻关好门,站在外面仰头道:“下来吧,王爷不让守夜。”
  千鹤抱着刀蹲在屋顶朝下看:“半夜有人行刺咋办?”
  “行你妈个头。”麒麟道:“赶紧下来,王府的侍卫又不是养着玩的,王爷心情不好,别再恼他了。”
  千鹤唔了一声,轻功一展落了下来。
  牧倾从皇宫回来后一切如常,不上朝不见客,朝臣都称容王病了,牧倾也确实是病了,眼里的相思一天比一天重,精神不佳,食不下咽,茶饭不思。
  几日后啸烨不眠不休从北平赶了回来,向牧倾报备过后回宫雷厉风行地整顿宫内情况,总指挥使大人离开那七个蠢货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
  在得知楼澜生活安逸,午夜梦回时偶尔会喊上一句牧倾的名字后,牧倾的精神气顿时也好了不少。
  “主子,他本来就喜欢您,何苦这么自欺欺人。”千鹤头上蹲着只小鸭子,站在千鲤池边往里撒着鱼食。
  边上凉亭里牧倾斜依靠在一旁,望着波澜四起的水面道:“那是一码事,他不想看到我,又是另一码事。”
  死傲娇的毛病又犯了,千鹤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牧倾今日难得上了次早朝,心道原来楼澜还有这种用处。

  第 55 章

  夏日炎炎,天气越热牧倾身上就越发懒怠,午睡的时间也更久了点。
  这日早上麒麟替牧倾更衣,低头站在牧倾面前系腰带的时候忽然轻声道:“王爷可有注意,这几日皇上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心里堵得慌,脸上自然不好看。”牧倾淡淡道。
  “那日在宫中与皇上不欢而散后,暗地里容王府可没少打发一些来暗刺的。”麒麟说:“王爷想一直这样拖到什么时候?”
  “没力气,不想去折腾。”牧倾端起旁边已经放凉的茶灌了一口,“今年不少地方都有旱涝之灾,朝廷得想法子尽快了了。”
  “东厂已经拨了赈灾款银下去,再过几日各地方官员自然会上折子禀报灾情,王爷不必心急。”麒麟跟在牧倾身后,腰间系着佩刀一路往府门走。
  “你去抽调锦衣卫往各处灾情严重的地方走一趟,但凡发现有贪官污吏私吞赈灾款银格杀勿论。”牧倾坐上轿子,冷若冰霜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是。”麒麟应声。
  宫中,朝堂上一篇肃静,牧倾静静站在前头,目光漠然看向龙椅旁的内侍,冷声道:“皇上为何还没上朝?”
  “回王爷的话,”小内侍忙跪在地上道:“皇上今日晨起后觉得身子不爽,这才耽搁了,请王爷和诸位大人再等上小会。”
  牧倾皱着眉,脸色极差,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招惹他。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赤玟才从侧室出来,目光灰蒙蒙的,落在谁身上都觉得不自在。他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却十分嫣红,整个人有种要疯不疯的魔怔错觉。
  牧倾的眉头皱得更深,他瞧着牧倾道:“牧卿脸色怎这般差,昨晚上没睡好?”
  “余江等地旱涝不断,皇上还有精神关心臣的私事?”牧倾看着他。
  赤玟瞧着他眼底似乎更浓重的鸦青色,忽然笑出声来,“牧卿因一己私欲,一道令下便灭了京中一怒楼上下二十一口,有牧卿草菅人命如此,怎还会管其余百姓生死。”
  今日早朝的气氛杀气太重,大臣们全都冷汗涔涔。牧之偏头看了看他的弟弟一眼,没有开腔,牧倾也没有说话,只闲闲地看着赤玟。
  赤玟伏在龙椅上,眼神漂浮不定,“听说牧卿找了个与朕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送去了北平,温侯年前便有谋反之疑,牧倾将他送去北平是何意思?”
  “皇上有话不妨直说,臣洗耳恭听。”牧倾漠然道,眼里已经多了一丝森冷之意。
  “朕要你杀了他。”第一次私下提起牧倾驳回了,第二次,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再次提起。
  牧倾只笑道:“皇上这身龙袍穿腻了。”
  “牧卿大胆。”赤玟也轻飘飘笑着,“你不杀,朕便要你死。”
  牧倾静静听着。
  赤玟口中喃喃念道:“容王牧倾华而不实,朋扇朝廷,谋反之意昭然若揭,有可讳之恶,即刻褫夺封号废除爵位,赐死。”
  一个内侍端着托盘,上置一杯毒酒,哆哆嗦嗦地端到牧倾面前,控制不住地发抖险些将杯里的毒酒洒尽。
  “皇上!”
  “皇上三思!王爷于江山社稷皆有莫大功劳!”
  瞬间百官下跪齐声为牧倾求情,牧倾却只冷冷哼了一声。
  这毒酒,他不喝便是赤玟喝,赤玟脸色如常想来早已经思虑甚久,牧倾不死他便难以坐实帝王之权活着也没有意思,与其受人摆布不如死了痛快。只是临死前,还要再碰这一把运气。
  “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牧倾神色淡然地端起盘龙酒杯,漠然道:“皇上真要臣死?”
  “你只要杀了他。”赤玟痴痴笑着。
  所有的争吵,都不如这一杯毒酒来得爽快利落。
  牧倾将酒杯贴近淡色的薄唇。
  啸烨惊恐叫道:“王爷!”
  “王爷三思啊!”众大臣也是慌成一团。
  牧倾看着龙椅上这个他一手扶持的小皇帝,仰头饮尽杯中鸩毒,他唇边含了一缕冰冷彻骨的淡笑,随手哐啷把酒杯扔回托盘上:“容臣回去等死,臣告退。”转身大步离开朝堂。
  赤玟呆坐在龙椅上,他没想到牧倾真的会喝下去。
  牧之静静站着,不为所动。
  啸烨和其余锦衣卫都追了出去,牧倾走得疾,眉宇间慢慢蕴上一丝黑气,低喊道:“啸烨。”
  “属下在。”啸烨的面孔被满满的恐慌和哀痛所浸透,“属下马上为王爷逼毒。”
  “不必了……”牧倾淡淡抬手制止,“我早已中了符岩,你若续了内力进来只会更快要了我的命。我有事吩咐你去做。”
  “王爷……”啸烨冷冷抓着绣春刀,九间殿外满是炎炎日光,照着身上却让他寒津津如浸在冰水里般战栗,“属下去杀了皇上!”
  “站住!”牧倾叫住他,面色已经有些抑制不住的痛苦显露出来,他下意识地捂上钝痛的胸口,艰难道:“你速去北平,务必在本王的死讯传到北平前告诉威远,让他什么都别做,不要报仇也万万不要起兵造反。先去找南法,他自有办法制服威远……”
  牧倾话还没说完,一口鲜红的血雾便喷了出来。
  “王爷!”啸烨一惊。
  “快去!”牧倾擦了一把唇边的血液,扶住旁边一名锦衣卫稳住身形,用尽力气吼了出来。
  “……属下领命。”啸烨咬紧了牙后退一步,握着刀转身跑开闪身消失在一片阳光下,不久后便快马出宫。
  麒麟拎着刀从东厂晃过来,本来想开散了朝没有,却在九间殿外看到一片闪瞎眼的飞鱼服。
  “发生什么事了?”麒麟忙跑上前。
  “副使!”锦衣卫们扶着牧倾求救般叫着麒麟。
  “王爷怎么了!”麒麟大惊失色,两下封住牧倾的大穴道,怒喊着:“回王府!快去告诉徐大夫!”
  路上麒麟从锦衣卫那里听得了来龙去脉,果断下令道:“廖秦你和千鹤的关系最好,你先行回王府,趁他不备把千鹤打晕。”
  “啊?”廖秦一愣。
  “不然他若是知道指定杀回宫去。”麒麟慌过后便马上镇定下来,挨个吩咐下去,“徐术你回宫,告诉其他人先稳住宫中形势,至少王爷断气之前东厂的大权一定要攥在我们锦衣卫手中,以防王爷有什么吩咐便于行事。”
  牧倾唇边断断续续的溢血,马车里颠簸,震得他心口刺痛一片,却没昏过去,他还有事要做,在一旁听麒麟这么有条不紊的安排也放心不少,只闭着眼睛假寐。
  容王府中千鹤原本看到锦衣卫小伙伴来了还有点开心,转身给他倒茶,便从后面被一记手刀劈昏了过去,廖秦找了绳子七手八脚将千鹤五花大绑起来,然后跑了,临走前不忘吩咐丫鬟等他醒了再来禀报。
  徐认事先得了消息,等牧倾被送回早已有了准备,却还是吓得不轻。
  “麒麟磨墨。”牧倾一手按着胸口往书房走,徐认端了温水来给他漱过口以人参吊命。
  牧倾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连续写了数封信件,吩咐道:“这四封,分别送往四镇将军,这一封送往漠北宁王,这一封送往戎栏成义大将军,即刻便去!”
  “是!”锦衣卫分别取了信筏退出容王府。
  数封信件全然一模一样,一枚玺印和四个字:按兵不动。
  牧倾缓了缓,轻声道:“徐认你下去吧,别做无用之功,即便是你也回天乏术,你可以回沐春谷继续做你的闲散游医了。”
  “等王爷薨逝,草民自然回去了。”徐认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口气恭恭敬敬。
  牧倾低笑一声,接过麒麟递来湿帕子擦干唇角的血迹,又浣过手,目光柔和起来:“麒麟去取花筏来。”
  麒麟应声,取了小半打颜色各异的花筏,挑出一张淡淡桃粉的来铺在牧倾面前,在旁边磨墨。牧倾一把扯了身上沾满血迹的外袍,提笔缓慢而认真地写着什么。
  他的眼睛明亮,好似盛满了夜间的星光,满是晶莹,这样的柔情神色是麒麟从未见过的。
  一滴鲜红的血倏地从他唇角滑落,啪嗒滴在花筏上,溅出一朵小小的血花。
  牧倾笔尖一颤,闷声咳嗽几声把花筏揉成一团扔了,麒麟重新铺了一张,又取了帕子来,牧倾接过后直接咬在了口中,埋头书写,唇间的帕子慢慢浸出一丝鲜红来,却未再有血滴落在花筏上。
  直到最后一笔写完,牧倾口中的帕子也早已变得血红,他指尖颤抖着折好装进信封中,已是有些气若游丝:“等千鹤醒了,让他送去北平给楼澜。”
  “是。”麒麟微微垂目掩去眸中的哀痛。
  吾妻楼澜:
  一走数月也不见你往京中稍递次消息,字难看拿不出手就算了,竟然连个口信都没有,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如今也好,你若在北平住得开心便别回来了,我快死了,这封信送到你手上时兴许坟都建好了。
  以后你若是想回京城看看辰轩,也顺便往我坟前烧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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