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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如此美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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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说你是淫贼!”汉子说:“问你看没看到淫贼往哪边跑了?”
  楼澜茫然又害怕得指了个方向,汉子们大手一挥:“追!”一帮人又乌泱泱地穿街而过追淫贼去了。
  剩下惊魂未定的楼澜站在原地大口喘气,他被吓得不轻,恍惚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抹了一把冷汗喃喃道:“吓死我了,还以为要砍我呢。”
  听到这里千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小子。”
  楼澜听到声音后回过头,千鹤一身鲜红武衣十分醒目,马上便被他发现了,接着是他身边的牧倾,楼澜被吓得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古怪的神色。
  牧倾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呆子。”
  楼澜低着头闷不吭声。
  “你该不会连腿都被吓软了吧?”牧倾忍不住想笑。
  下一秒楼澜还真就点了点头,“我以为他们要砍我呢。”
  牧倾看了他一会,忽然弯下腰打横将楼澜抱了起来,迈开步子回府,同时口中道:“千鹤去看看那淫贼追上没,拖刑场砍了。”
  “啊?”千鹤一愣,塞了满嘴的绿豆糕点了点头,“是,属下这就去。”说罢催动内力鲜红的影子融入人群如水入大海,消失不见。
  楼澜被牧倾抱着脸上有些泛红,“你做什么?”
  “你不是腿软么。”牧倾目不斜视。
  回了府恰巧遇在门口遇上打算出去找千鹤的千寻,楼澜说:“千鹤追淫贼去了。”
  千寻一懵,“淫、淫贼?”他看着楼澜被容王抱回来,忽然面色苍白。
  “你想多了。”牧倾看他一眼,漠然道:“去安排一个教书先生,明日送到府上来。”
  “是。”千寻应声。
  牧倾抱着楼澜行至书房才将他放下来,楼澜仍旧是那副别别扭扭的样子,牧倾想起他在河岸边和辰轩笑闹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出来,冷声道:“既然你一直想着昨晚的事,本王就让你如愿以偿。”
  楼澜被一语道破心里慌得很,牧倾冰凉的手指强势挑起他的下巴,俯下。身,和他轻轻的亲吻。楼澜先是惊讶地收缩了一下瞳孔,而后害怕地闭紧了眼睛,不回应也不反抗。
  牧倾吮着他的下唇,单手箍在楼澜的后颈,两人的唇间再无缝隙,良久后他用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楼澜潮红的脸颊,邪笑道:“平时看着什么都不懂,对这种事你倒是很清楚嘛。”
  楼澜抿了抿唇,终于抬起眼用清亮的眸子看着牧倾,“我问了辰轩。”
  “问了什么?”牧倾道。
  “……什么是侍寝。”楼澜犹豫了,还是说了出来。
  牧倾一怔,“什么是侍寝?”
  楼澜脸色涨红却没再退缩,他上前一步,双手环过牧倾的腰身,踮起脚尖才将将够上牧倾的唇,他轻轻碰了一下,眼底波光流转像是起了一层薄薄的雾。牧倾一动不动,站在原地随便他折腾。楼澜手有些颤抖地解开牧倾的腰带、丝扣,待他敞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胸膛后,却迟迟不见动作,良久他像是放弃般抱着牧倾的腰身,把脸埋在他赤。裸的胸膛中不动了。
  “这就完了?你的侍寝怎这么奇怪,光解人衣服。”牧倾将手覆在他的背上,第一次用极近温柔的神色笑了起来。
  “我没、做过这种事……不太会。”楼澜磕磕巴巴道,“你教我吧。”

  第 13 章

  “本能之事,还得让人教。”牧倾脱了外袍,又重重在楼澜的唇上吮了一下,随后松开他,“热得烦,晚上再说。”
  楼澜暗暗松了口气。
  骄阳似火,檐外植物被晒得葳蕤一片。
  丫鬟端了冰镇酸梅汤进来,楼澜喝了一口立刻眼泪汪汪,“怎么这么酸。”
  他把酸梅汤递给牧倾,那小丫鬟刚要制止,都让他动了的酸梅汤怎还能再给王爷呢,谁料牧倾直接一口干了,淡淡:“哪里酸,是你刚才糖葫芦吃多了。”
  楼澜把碗放回去,那丫鬟心惊胆战地退了下去,楼澜忽然转身道,“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吃糖葫芦了?”
  这下牧倾尴尬了,脸上风云莫测,片刻后漾起暧昧的笑意道:“亲你的时候尝出来的。”他摸摸一时哑声的楼澜的头发,轻笑道:“别老低着头,长不高。”
  楼澜脸上潮红未退,轻轻应了一声,跑出去玩了。
  他走后牧倾便收敛了笑色,坐在书案后沉默着,光影中他冷漠锋利的侧脸被圈上一层淡淡的暖光,眉宇间充斥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霸道,犹如磅礴烈日。
  书房的雕花双推吱呀一声,一道暗金色人影闪进来,是一个相当挺拔英俊的男人,他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赫然是朝廷的鹰犬,锦衣卫总指挥使!
  “王爷。”指挥使大人上前一步抱拳恭敬道。
  牧倾懒懒道:“说。”
  “仁亲王的确在调查密卷。”指挥使说,
  牧倾浅浅一笑,手中捻着一杆儿笔把玩:“让他查,人都被本王杀得干干净净了,他能查出什么来。”
  “另,仁亲王也有在劝太子尽快登基之事。”指挥使面无表情。
  话音一落,随着咔嚓一声,牧倾手中的笔杆硬生生折断,他冷冷道:“是吗,太子怎么说?”
  “太子的意思是。”指挥使比了一个手势:牧倾说了算。
  牧倾沉默着,没有出声。
  门外传来一串轻快的脚步声,指挥使刚要回避,牧倾抬手道:“不必。”
  指挥使站定,楼澜推门而入,看到一身华衣锦服的指挥使后微微一怔,他小心翼翼道:“我先出去?”
  “用不着,过来。”牧倾浅笑着向他勾勾手指,“手里拿的什么?”
  楼澜露出一个单纯无辜的笑容,把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块捏给他看,“厨娘给我的。”
  “化出的水滴得到处都是,你怎么直接拿手里了,莫把手伤了。”牧倾说着随意伸出手,楼澜只听嗤啦一声,指挥使迅速撕下了一块飞鱼服的袍角递给他,牧倾用这块碎丝绸把冰块包起来还给楼澜,“别贪凉,这样拿着吧。”
  楼澜有点不太能理解指挥使的这个举动,懵懂地点点头,不知道该干啥。
  “出去干什么了?”牧倾说。
  指挥使静静地站在一边,等着容王问话或者遣他离开,然而容王均没有,只是在和楼澜交谈。
  “在王府乱逛,千鹤还没回来,没人跟我说话。”楼澜说。
  牧倾一手揽着他的后腰,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那我陪你说话。”
  楼澜不自然地挣扎了一下,跳下地,“不、不了,我还是出去玩吧,王爷你继续忙你的。”说着就一溜小跑了出去。
  牧倾纵容一笑,纤白的骨节轻轻在书案上扣出一声脆响,“让你盯着他,可有什么消息?”
  指挥使道:“他并没有直接和对方接触,暗地里倒是有差人传过一张纸条,半路让属下截获了一次,是生辰八字。”
  牧倾慢条斯理地起身,打开房中的暗格,拿出一张已经有些年月的黄纸扔到他面前,“是这上面的内容吗?”
  指挥使看了看,垂首道:“是。”
  “无误?”牧倾道。
  指挥使笃定点头,“无误。”
  “也罢,原本本王就没打算把楼澜藏起来,让他知道也好。”牧倾闲适地坐回太师椅上,以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就是有种被算计着的感觉,忒不爽了。”
  “王爷有何吩咐?”指挥使忠心不二。
  牧倾道:“暂时不去管他。”他抽出宣纸一张,迅速写了几个名字递给他,“这些人,随便按个罪名,要在朝堂中廷杖五十,你亲自执杖,尽可能当廷打死,以本王的名义去打别把太子牵连其中。”
  “是。”指挥使草草扫了一眼,一目了然,这份名单都是朝太子递过弹劾容王折子的庸臣,笨到这种程度,留着也实在无用。
  “太子近日如何?”牧倾问。
  指挥使马上道:“用膳准时,批折准时,安寝准时。”
  “他倒是乖了。”牧倾笑了笑不再问话,挥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属下告退。”指挥使退出书房,足下无声穿过长廊。千寻拉着刚杀完人崩了一身血的千鹤回来清洗,他无意中看见一道暗金色的影子在视线内一闪而过,轻轻蹙起眉。
  “怎么了?”千鹤轻轻捏了一下千寻的脸。
  千寻回过神,轻轻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没什么,你快去洗洗,让你杀个淫贼一刀捅了不就得了,非把人家骨头剔出来,白白脏了一身衣服。”
  “那淫贼连十二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又惊了楼澜活该惹上主子。”千鹤冷哼一声说。
  “是是,快去洗洗吧。”千寻用很小的力道推着他。
  晚膳后丫鬟捧了一盘冰镇荔枝放在案边,牧倾将楼澜圈在怀中,教他写字。
  楼澜糊了一手的墨水,苦着脸道:“我一定要学吗?”
  “你讨厌写字?”牧倾帮他研磨。
  “很讨厌。”楼澜嘴里说着,还是提着狼毫一笔一划地写着。
  牧倾对随伺在一旁的千寻勾了一下手指,千寻将那把天下一番的金扇拿过来,背面的醉生梦死已经不见了。
  他将金扇摊开在楼澜面前,揽着他的腰腹说:“既然你讨厌,那就最后帮我写四个字吧。”
  “好!”楼澜来了精神,“写什么?”
  “圣人不仁。”牧倾笑眯眯着。
  千寻抬眼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圣人不仁什么意思啊?”千鹤好奇问道。
  楼澜只顾着写,“我也不知道。”
  “你只管写。”牧倾轻笑道。
  楼澜奇丑的字迹歪歪扭扭糊在金扇上,看起来颇为搞笑,牧倾一看就乐了,“若以后你让人传信筏给我,便不用验真伪了,你这字迹也太难模仿了。”
  千鹤没心没肺地笑起来,递了湿帕子过去让楼澜擦手。
  “我知道很难看。”楼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牧倾扇了扇墨,将金扇递给千寻,“照着模子烙上去。”
  “是。”千寻道。
  “你们两个下去休息吧。”牧倾没等楼澜起身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两位亲随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这便退下去了。
  楼澜吐出嘴里的荔枝核,清亮的眼睛茫然地看着牧倾,“你为什么老是要抱着我?”
  “本王喜欢。”牧倾把他往床上一扔,“脱衣服。”

  第 14 章

  楼澜犹豫了一下,乖乖把衣服脱了。少年皮肤白皙细腻,随着丝扣被解开大片大片得露了出来,楼澜有些不太敢抬头去看牧倾的脸,赤。裸相对或多或少让他觉得有点难为情。
  不等楼澜将自己剥干净,一双大手伸过来,让他跌进了一个温暖又有些霸道的吻里。
  牧倾将楼澜摁在床上,双膝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虚压在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啃吮他柔软的唇瓣。楼澜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被牧倾强势地吻着,他顺从地闭上眼,任牧倾随便侵占他的身体。
  “以前有人对你做过这种事吗?”牧倾的手往下探去,指尖轻轻挑开楼澜的腰带。
  楼澜呼吸已有些微喘,目光雾蒙蒙地,蕴着一层水汽,他摇摇头,又点点头。牧倾不悦地蹙眉,“到底有没有?”
  “原本,掌柜的他小舅爷来过楼中……这样压过我,撕我的衣服,不过被掌柜的看到,骂了他一顿,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楼澜抿着因为亲吻而湿润的唇,垂着眼帘,有些不知所措。
  “你也像现在这样毫不反抗?”牧倾戏谑笑道。
  “怎么会!”楼澜瞪着牧倾,眼神颇为不满,片刻后又移开了视线,支吾道:“可我又打不过他。”
  “他打你?”牧倾声色变得阴冷。
  楼澜点点头,然后他用极轻的力道轻轻扇了牧倾一耳光,“像这样,然后叫我老实点。”
  牧倾毫不介意他这一无礼的举动,反而习以为常了,楼澜干出什么无礼的举止他都不会惊讶。他阴恻恻笑道:“小舅爷是吧,行,记着了。”
  “你记他干什么?”楼澜像只猫般纯良,眼睛湿润地看着他。
  “将他捉过来给你玩。”牧倾笑着又低下头吻了他一下,忽然玩心上来,在极近的距离看着楼澜,道:“你吻我试试。”
  楼澜眨了眨眼,攀住牧倾的脖颈,微微扬起下巴亲在他的唇上,用牙齿轻轻咬着牧倾的下唇厮磨着。牧倾笑道:“别用牙齿,像这样。”他舌尖舔开楼澜的牙关,在他湿热的口腔中肆意侵占,而后问他:“什么感觉?”
  楼澜眼神迷离,脸上晕着诱人的潮红,“很舒服……”
  “嗯,这种事,不可以和别人做。”牧倾说。
  楼澜皱起眉有些生气道:“这个我当然知道!”
  牧倾饶有兴致地挑眉:“哦?辰轩告诉你的?”
  楼澜搂着牧倾的脖颈,说:“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了,除了和喜欢的人,不可以和其他人这样。”
  “你喜欢我?”牧倾温柔地勾唇一笑,用指尖描绘着楼澜秀气的眉毛。
  “嗯,喜欢。”楼澜很认真地回答。
  “怎么个喜欢法?跟喜欢辰轩一样?”牧倾问。
  楼澜想了想,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牧倾也压根没把他这句喜欢放心里去,楼澜却忽然说:“不一样吧,我知道和辰轩不可以这样。”他说着在牧倾唇上吻了一下,眼睛亮亮的,“和你就可以。”
  牧倾怔忡了良久才回过神来,欺在楼澜身上,却陷入了茫然,这是他此生绝无仅有的情绪。
  “你怎么了,牧倾?”楼澜轻声道。
  牧倾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他抚摸着楼澜幼嫩的唇瓣,慢慢将手指探进他温暖的口中,“湿润我的手指,你知道要做什么吧?”
  楼澜用舌尖轻轻舔抵牧倾的手指,两手抱着他有力的腕,像是贪吃的幼兽般吞吐着手指,牧倾两指在楼澜口中翻搅,抚弄他柔软的舌尖,最后抽出手指俯下身吮吻他的唇。
  楼澜有点紧张,他感觉到牧倾抓着他的脚踝轻轻拉高他的腿,湿润的手指探到了身后那个令他难以启齿的位置。
  “牧、牧倾……”他紧张地叫了出来。
  牧倾轻声应着,淡定自若,手指在楼澜的臀缝内徘徊,然后按压着温暖的入口用手指插。进了□□内,缓慢地进出抽动。
  “唔……”过大的刺激让楼澜说不出话,他绷直了腰,对于异物的侵入尤为不适,甚至还有一丝越来越明显的疼痛。
  牧倾不说话,手指在楼澜体内抽动了一会动作便渐渐粗鲁了些,幅度有点大,他想尽快拓软这个地方。楼澜却似乎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唔唔隐忍了一会便在也憋不下去了,他两眼泛红地看着牧倾,眸中似乎蓄起了泪水,“啊啊……牧倾这样……真的对吗……啊!不要!”
  “先忍忍。”牧倾对他的哀求不为所动。
  楼澜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控制不住的低呜声,牧倾原本不去在意,直到他看见一颗泪珠倏地从楼澜的眼中滑落,而楼澜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用手背将它擦了去,牧倾忽然想起初见时,自己曾对楼澜说过不准哭的话,没想到他仍记得。
  “还好吗?”牧倾停下了动作,轻轻将手指抽了出来,用他英挺的鼻梁去蹭楼澜的脸颊。
  楼澜大大喘了口气,擦干了眼中的泪水,吸着鼻子用哭腔道:“我觉得……很疼……”
  “嗯,那就不做了。”牧倾将他圈在怀里,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吻出一个淡淡的痕迹。
  楼澜休息了很久才平复紧张又恐惧的心情,他在牧倾的怀中抬起头,有点无措道:“我、我下次,一定可以忍更久的……”
  牧倾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忍什么?不论多少次,你若有不适就说出来,我绝不强迫你。”
  两人都没再说话,过了一会,楼澜忽然没头没脑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也不知道。”
  “……”
  牧倾开始觉得楼澜的脑子说不定真有问题。
  翌日楼澜打着呵欠醒过来,昨晚被牧倾揉弄过的地方还有点隐隐的不适,如今想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昨晚为什么不能再忍一会呢?楼澜一大早就陷入了自我厌恶。
  “干什么呢?醒了就起来,今日给你请了先生,教你读书。”牧倾撩开纱帐,对把脑袋埋在被子下生闷气的楼澜说。
  楼澜把被子拿开,乖乖穿衣服。
  把楼澜安排好后,牧倾靠在窗外看着室内楼澜跟着教书先生练字,唇角不禁勾出一抹浅笑。
  “主子。”千寻双手捧上一道折子,“宫内送出来的。”
  牧倾随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恹恹道:“你去处理,随便扣个造反的帽子拖出去斩了就成,别查下去,这种案子动辄便牵连近万,太子还未登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能发生,尽力压下去。”
  “是!”

  第 15 章

  几日后牧倾去查楼澜的功课,教书先生连连摇头,楼澜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何事。
  “你这字迹倒是一点没变。”牧倾无奈地放下楼澜的字帖,“算了。”
  他摸摸楼澜的头,牵着他的手出府去吃早点。
  “我们去哪啊?”楼澜饭后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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