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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许多了,吻着他嘴唇和胸口我的小弟十分没骨气的在他手里就射了。闷油瓶去卫生间洗手回来躺在我怀里说,“好些了吗?”我亲亲他的额头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来帮你吧!”闷油瓶摇摇头,“我困了。而且胖子说过,我最近不能这样。”然后就安静的躺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我真是佩服他的定力,不愧是专业队伍训练出来的。
我搂着闷油瓶一觉到天亮,我醒来的时候闷油瓶不在床上,我顿时生出一种孤独感,赶紧跑出卧室,生怕他像上次那样留个纸条玩儿失踪。我一路大喊,“起灵?”走到一楼时听到厨房抽油烟机的声响,闷油瓶从厨房探出头回答,“怎么了?”我松了口气,笑着说,没什么,一晚上没看到你,想你了。然后就十分赖皮的趴在他身上吻他。闷油瓶我被我堵着嘴,口吃不清的说,“酷爱胡恩热。”我以为他兴奋之下说了外文,轻轻松开他也拽了一句,“speak chinese。”闷油瓶喘了口气急忙关上火,说,“快糊了。”我低头一看那个荷包蛋样子确实有点惨。
闷油瓶给我倒了一杯牛奶,然后坐在我对面开始吃饭。我看着盘子里的荷包蛋和面包,心里乐开了花,这他妈的才是生活,我前二十多年都白活了。闷油瓶看我傻笑就问,“怎么了?不好吃?”我赶忙把一荷包蛋整个塞到嘴里证明这饭我是多么的喜欢吃。闷油瓶放下筷子无奈笑道,“干嘛?又没人和你抢?”闷油瓶的牛奶喝光了,他起身要去倒,我这个人不太爱喝牛奶,所以一杯还满着,我就叫住他,突然心里使坏,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对着闷油瓶的嘴就渡过去,闷油瓶开始没反应过来惊了一下,随后就配合的尽数咽了下去。我看着他嘴唇上的奶渍用舌头给他仔细的舔干净,然后说,“用舌头擦才是王道。”闷油瓶故作嗔怒的推开我说,你还真是小心眼的可以。我哈哈大笑说,黑瞎子给你擦嘴那会儿你不知道我多妒忌他?闷油瓶笑了一下,“那现在呢?”我搂着闷油瓶在他屁股上掐一下,说,“你现在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是我,他跟我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我吃完饭帮闷油瓶收拾了碗筷,差不多时间也到了,开车上班。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闷油瓶要多休息,活像一个唠叨婆。
我一路哼着小曲来到公司,王盟看着我说,“吴总,春光满面啊?昨晚挺‘幸’福的吧?”我拿文件夹打到他的后脑勺上,“一边儿去,小毛孩子懂啥啊?”王盟憋着嘴,“哟哟,有了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口气都变了。”
我打开公司内部的OA系统,看到三叔给我的留言,《暗战》在上海和北京的票房过亿,比预期的收益高了一倍,三叔说总部给我们拨了一笔分红算是奖励。我心说,这可得庆祝一下,雷子和冯宁就不说了,他们是拿片酬的,经纪部和市场策划部的人必须得给奖励。一部电影的大卖除了演员和片子本身,市场运作是非常不容忽视的。我打电话给王盟让他通知各部门今晚聚餐。这种场合闷油瓶不愿参与也不适合参加,我就跟王盟说聚餐时间定在晚上7点半。王盟说为啥这么晚?我说我还有个重要客户要见。其实我是想先回家陪闷油瓶吃晚饭再去和他们庆祝,我不忍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我特意提前早走了一会儿,一进家门竟然看到冯宁坐在客厅正在看我和闷油瓶在夏威夷的照片。
Chapter 54
我一进门就看到冯宁坐在沙发上捧着我刚给闷油瓶买的银色IPAD十分专注的看着什么,闷油瓶坐在他身边,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好吧我承认其实是冯宁自己在说笑,闷油瓶只是附和他)。闷油瓶看我进门多少有些惊讶,他走过来接过我的外套,“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家?”我一边换拖鞋一边说,晚上有个饭局,我想先回来陪你吃完晚饭再去。冯宁看我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笑着站起身,“吴总回来了?”我点点头示意他坐,然后说,“你们先聊。”我走到楼上卧室,越想越不对劲儿,这个冯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灵机一动就大喊,“起灵,我的那条灰色条纹领带你看到了吗?快过来帮我找找,我一会儿要戴。”其实我根本不想戴什么灰色条纹领带,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么一条领带,我就是想把闷油瓶叫上来问问,这到底什么情况?
不大一会儿我听见闷油瓶上楼的声音,他推门进来看我坐在床上就问,“吴邪,你有灰色条纹的领带吗?我怎么没见过?”我拉着闷油瓶的手嘿嘿一笑,趁他不备猛地一用力,闷油瓶被我拉了一个趔斜,我顺势把他按倒在床上,闷油瓶挣扎着推我,“你干嘛?客人还在楼下呢。”我吻着他的耳垂说,“你说,你是不是勾引他了?他为啥趁我不在的时候来咱家?”闷油瓶听了似乎有些生气,一把推开我坐起身,“吴邪你这么想我?”我看他好像当真了就赶紧低声下气的说,“开玩笑呢,怎么分不清玩笑啊?”闷油瓶说,“我这人从小到大没和人开过玩笑,不会!”我赶紧求饶,闷油瓶说,“冯宁的事我没问你,你倒还问我了?你不是说和他是连电话都不知道的朋友吗?那你手机里的电话怎么回事?”我傻了,原来闷油瓶不是不在意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他又说,“你是傻子吗?冯宁对你的意思你看不出来吗?他刚才还一直跟我说羡慕我呢!羡慕是什么意思?你懂吗?”我让闷油瓶给说死机了,这家伙平时跟个哑巴似得,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闷油瓶跟我说冯宁来了有一个小时了,进门就说来看看也不说找我,主动问闷油瓶我们在夏威夷的事情,还要求看照片。闷油瓶觉得是我的朋友就没好意思拒绝。我心说,这是瞄上我了,看来我得想个办法。
闷油瓶推推我,“下去吧,把客人仍在楼下,咱俩躲到卧室不太好吧?”我心说,怎么不好?冯宁那家伙要是识趣自己走了就更好不过了。
我和闷油瓶下楼的时候冯宁还在沙发上,看我们下来就问,“找到了吗?”我一愣,赶紧说,“没有,不知道哪儿去了。”我看看表,跟闷油瓶说,吃饭吧。又跟冯宁说,“留下来一起吃吧。”其实我是客气客气,中国人不都这样吗?赶上饭点就问客人一起吃吧?其实是告诉你我们吃饭了,你该走了。正常来说做客人的应该说,不了,我回去了。可我忘了冯宁不是正常的客人,他居然笑着说,“好啊!”我顿时想抽自己俩耳刮子。闷油瓶看看我,我看看闷油瓶,我无奈的说,“冯宁有什么忌口吗?”冯宁说,没有,我什么都能吃。他又说,我来帮忙吧。然后就挤到厨房里,我洗菜他就夺过我手里的菜,说,我来我来。我拿盘子他就接过去,说,我来我来。我后来干脆站到一边看他忙活。我也不能让闷油瓶和他干活儿我闲着啊?我就拉过闷油瓶说,亲爱的你身体还没好赶紧歇着,冯宁你是客人也不要忙活了,你俩都到客厅看电视去吧。我把他俩都轰到客厅,觉得这里安静了很多。
闷油瓶虽然在美国生活常吃西餐其实他却非常喜欢吃地道的中国菜,尤其是川菜鲁菜,我特意为他去学的
Chapter 55
我和冯宁一起参加晚上的聚会,大家都相当讶异我竟然和他同乘一辆车来的,冯宁为此不解释好像还特别乐于被人误会。其实我一直希望他只是单纯的喜欢我而已,可我毕竟不是单纯的小男生了,我的社会经历告诉我冯宁是个目的并不单纯的人。酒桌上我公布了大家的业绩,说总部给我们进行了嘉奖。市场部的人听了一顿狼嚎,非要去KTV腐败一下,我无奈只得给闷油瓶打个电话告诉他我要晚些回去。就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冯宁这个要死不死的突然喊我,让我把衣服给他,妈的!这不是让闷油瓶误会吗?我赶紧解释,说他的衣服在我这边的沙发上而已,闷油瓶哦了一声倒是没什么反应,可是我受不了了,我必须找冯宁谈谈,我忍得已经够久了。
我走到冯宁身边用手指捅捅他,给他个眼色示意他跟我出去。冯宁看我单独叫他,非常高兴,几乎是屁颠屁颠的跟着我出来的。我找了大厅的一个角落,特意站在有摄像头的地方。非常正式的说,冯宁,我准备和起灵结婚了。冯宁一愣,然后笑着说,恭喜啊。我继续说,“其实早就准备了,只是他最近身体不好,我们下个月打算去法国登记。你知道我这个人很传统,只能接受两个人的状态,人太多我搞不定。冯宁,希望你能明白。”冯宁有些黯然的道,“吴哥,不在乎你结不结婚,甚至不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我只知道我在乎你就行了。”我几乎想笑,“冯宁,你是个不错的演员,凭着自己的努力可以有不错的成绩,为什么非要得到别人的庇护才能有安全感呢?你那么不自信吗?”冯宁看着我,好像在听什么天书,我说,“以你的资质用不了几年就会大红大紫,只要你好好演戏不要弄那些歪的邪的,我不是陈阿四,对那些不感兴趣,你明白?”
冯宁低着头十分伤感的说,“吴哥,你是不是知道了我和陈四爷的事情了?你嫌我脏对吧?”我一愣,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说,“不是,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毁掉自己的生活,你还年轻,不要把自己的命运寄托给别人。还有,我不能接受你的最大原因是,我已经有爱人了,我爱他,再容不下别人。”
冯宁哭了,他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吴哥,对不起。”我说,算了,以后把心思用到工作上吧!我说,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再回去。其实我是怕引起大家不必要的误会。解决完这件事,我觉得我瞬间长大了,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样子,我有家有爱人要负责,这才是生活。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我轻手轻脚的进门,脸都没洗就算进被窝(怕水声太大吵醒闷油瓶),从身后搂住闷油瓶的腰,把脸贴到他的后颈上,闻着他特有的体味心中十分温暖。闷油瓶翻了个身,一把抱住我,我发现他没睡,眼睛睁的大大的。我说,“我吵醒你了?”他摇摇头,“我睡不着。”我问为什么?他说,你不在不太习惯,屋里太安静。我不知该哭该笑,原来闷油瓶也和我一样早就习惯了有彼此在的生活。
我刚在KTV闹腾了半天本来也睡不着,就跟他聊天,你困吗?他说还行。我说那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我本来是想和他聊聊去法国结婚的事情,这家伙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背心和内裤,我说你干嘛?闷油瓶说,你不是说做有意义的事?我差点喷了,确实我以前一想和他那个了就会这么说,今天说顺嘴了。我想这真是歪打正着,就贼笑着摸着他的臀,“你的身体好了啊?”闷油瓶说,胖子早就给他撤掉禁令了。我说什么时候?他说大上个星期。我说为啥胖子没告诉我?闷油瓶摇摇头,妈的个死胖子!他一定是故意的,平白让我禁欲了两个多星期,他这是故意破坏我的性福。
Chapter 56
我托小花给打听了一下,我和闷油瓶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在法国注册登记结婚首先需要是法国国籍,否则中国大使馆是不会批准我们结婚的。我开始头大,反正我是等不及祖国能通过同性婚姻了。我跟王盟说找个移民机构,我要移民到法国巴黎,随便怎么弄,让我和闷油瓶先入了那的国籍再说。
闷油瓶看着我为这事儿愁眉苦脸,就说,结婚证书就是一张纸,不用那么在意。我一听就急了,我说,“那哪儿行?万一你以后对我始乱终弃,我找谁说理去啊?”闷油瓶给了我一拳笑着说,“就算始乱终弃,也肯定是你。”我说为啥?闷油瓶说,你又不是下面的那个!他一说完这句话好像就后悔了,我仰头大笑,闷油瓶气的脸通红,一把揪住我按到沙发上,狠狠地说,“吴邪你再笑看我不揍你。”我毫无惧色,四脚朝天的躺在沙发上摆出一副无赖相,“起灵,快!尽情地蹂躏我吧!”他被我气的够呛,照着我的肚子就给了一拳,看着挺使劲儿,其实我一点也不疼,我却故意学着他平时叫床的声音,“啊~啊~”闷油瓶被我气的脸通红,扔下我转身就要上楼,我一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故意大声的呼喊,“你不要抛弃我啊!”
我俩正闹着,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三叔,“三叔?这么晚了啥事儿啊?”三叔说,巴黎那边有个项目让我去接触一下,明天晚上的飞机。我问要去多久?三叔说看进展,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一年半载。我说有个条件,不然就不去了,死也不去。三叔说啥条件?我说我要带家属。三叔犹豫了一下,说,“把事情办好,其他的我不干涉。”我乐不得的收了线,抱着闷油瓶狠狠的亲了一口,“亲爱的,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三叔让我去巴黎,这下咱俩的路费都有人给出了。”闷油瓶看看我说,“至于那么高兴吗?你连你三叔的便宜也占?”我说怎么了?在商言商。
我以为三叔会把分公司的办事处按在香榭丽舍大街上,谁想到是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小郊区,不管怎么说也是在巴黎的行政区内,我真觉得这就是坑爹啊!心说,再也不羡慕那些生活在国外的人了,没准就住在这种郊区呢,还不如我在杭州来的痛快。我不能委屈自己,我和闷油瓶找了一个巴黎市区的酒店住下,当晚就有一个产品推介会要参加,我和闷油瓶换了晚礼服,小黑领结加缎面领子的黑西服,别提多带劲了,我都觉得自己好像是贵族来着。特别是闷油瓶穿着一身黑礼服非常惹眼,让我想起来小时候看的动画片美少女战士里面的夜礼服假面。
说实话,我是个外语白痴,不光英语不好,除了杭州话连普通话都有点问题,更别说法语了。幸好当地办事处三叔安排了翻译,那个翻译是个四眼田鸡,长得油头粉面的,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谁让他总和闷油瓶搭腔,竟然当着我的面要约闷油瓶出去,真是不把豆包当干粮,要不是我现在急用他,我非跟他说,“你被解雇了!”
这次展会上有很多新项目,三叔的目的就是让我考察一下,如果有不错的可以引进过来。我东瞅瞅西看看好像刘姥姥到了大观园,其中一个水处理净化器好像不错,不知道国内有没有,如果引进到国内弄过水厂应该挺赚钱的,大家不都喝矿泉水了吗?我正研究这个水处理净化器,闷油瓶突然到我身边紧靠着我的后背,我笑道,“怎么了?想我啦?”闷油瓶沉着声音说,“别动,被让他看到我。”我说怎么了?他低声说,“你的正前面,裘德考。”我顺着他说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欧美老头儿。
Chapter 57
若不是闷油瓶告诉我那个是裘德考,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这个人和黑手党的头目联系到一起。我现在特别相信中国的古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待裘德考走过去,闷油瓶拉着我穿过展厅的安全门从消防楼梯下去,我们走了大约八九层的样子才到地下车库,我感觉自己都快断气了。
闷油瓶拿过车钥匙说他开车,我看他一脸严肃知道事情可能有些棘手。闷油瓶看我绑好安全带就说,“坐好了。”我下意识的抓紧旁边的拉手。闷油瓶一脚油门下去,这辆车就像出栏的公牛一样窜了出去,我瞬间感受到了强烈的推背感。
闷油瓶开车简直就像练杂技, 我说能不能慢点?闷油瓶看了看后视镜说,慢点就让人追上了。我随着他的目光往后看来看,我靠!后面跟着三两黑色的福特,妈的!我们被追踪了。等走到郊区我意识到自己用错了一个词,是追杀不是追踪,我们被追杀了。其中一辆黑色福特追上来狠狠的撞到我们的后保险杠,幸好系着安全带否则我一定就从挡风玻璃出去了。另两辆车左右夹击不停的挤靠我们。我开始害怕起来,这都什么情况?生死时速吗?闷油瓶淡定的要死,他突然打了一下方向盘将车冲着一个小巷子驶去,我心说,操!你丫吓疯了吧?这么窄怎么过啊?夹击我们的三辆福特车看到这个情况估计是不想作死便慢了下来。闷油瓶接近巷子口的时候非但没有减速还狠踩了一脚油门,然后一个猛烈的刹车,我感觉到车身倾斜了一下,反应过来时车身左侧的两个轱辘爬到了墙上,右侧的两个轱辘着地,我们的车竟然斜着身子通过了那个小巷子。我觉得我就是警匪片中的女主角(男主角是闷油瓶),突然车身一阵强烈的震荡,我们出了巷子。后面的三辆福特早已经不知去哪儿了。这种车技估计一般人学不会,我脸色煞白的看着闷油瓶,他用余光扫了我一下,安慰道,“别害怕,我有把握。”我瞬间十分懊恼,妈的!谁怕了?谁怕了?
我和闷油瓶下车,我发现我的腿都软了,这辆车就更惨,两侧车门都刮花了,后视镜也掉了,后保险杠完全变形只剩下一半,另一半不知道掉落到哪儿了。这是三叔在法国办事处的公车,看来我这个月的工资是泡汤了(赔偿车损)。
我问闷油瓶,这是什么情况?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