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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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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卍解这一大优势,但是两人像约定好了一般,看都没看各自的斩魄刀一眼。几乎是同时朝着对方冲去,瞬步在桥面上激起一串雪浪。
  雪雾中,原纯重拳击来,日番谷身躯腾空而起,几乎紧贴着原纯的臂膀逼近他,扬起的手掌五指紧闭,如一把刀一般朝原纯脖颈横切而来。原纯歪头让手刀横擦过面颊的同时单手抹上日番谷的腰将他掀起,少年被迫顺着原纯的手劲于半空翻转的同时反应极为迅速地双手撑地,身体一秒间缩紧,仿若弹簧,双腿的力量恨戾砸在原纯胸口。
  原纯面色微痛,双脚本是钉在地面上,可拗不过少年的力量,地面不断崩裂出细纹,他本人也终究被这股力量击得平飞出去,猛砸在大桥的石柱上。
  石柱粉碎,以石柱为中心大桥边缘开始塌陷。日番谷刚才那一击带了旋转的力量,是以原纯砸穿石柱后并未停下,而是径直穿透冰层落入冰冷的河水中。
  声音仿佛是就此被抹除了,河面平静得一点动静也无,日番谷身体紧绷,劲风裹着雪鼓起他的死霸装,少年站在桥面上凝神注意四周冰面的动静,一动不动。
  他白打承自天莺,但比起天莺的灵巧更多了一份男人的劲力。对手是瓦史托德级的破面兼哥哥,他出手是狠,但并不认为就此可以将原纯击败。
  果然,沉寂许久的冰层以原纯落水处为原点向四周寸寸龟裂,约有人体大小的厚厚冰块被灵压掀起,一个接一个地飞向站在桥面上的少年,在靠近少年一米以内又逐个砰砰砰地被他灵压压碎。
  原纯就掩藏在飞溯而来的一块巨冰之后,他单手一挥,甩出的坠雷与日番谷从指尖射出的白雷相撞。白雷比坠雷的灵子密度更大,立马将坠雷打散击断桥上钢索。
  原纯:“……”他在河中有一刻意识陷入晕厥,几乎就此沉溺于水中,一些往日回忆于水中氤氲而起。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跟天莺第一次说话的场景,一直挂着吊车尾之名的志波天莺在白打课上掀翻了他,屈腿压在他身上,手锊起他的刘海露出眼睛,勾起笑容的嘴角带着几分坏学生的痞气,对他扬起下巴:“哟,年级第一,你再不看我试试呀,就是你小子一升级上来就不拿正眼看人吗。”
  冬狮郎跟天莺的白打浑然不同却又丝丝相连,亲密得令人羡慕。
  他几乎可以从弟弟的一招一式中品出冬狮郎当年是如何亲近地跟天莺学着这些。
  是吗?是那样爱上天莺的吗?性格飒爽豪不造作的志波天莺身上,有着令姓日番谷的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坠雷是我改编的,原本就不是为了伤人的破道。”原纯垂着眼眸,捂着肋骨已经断掉几根的胸腔:是想为天莺制作烟火而改编鬼道的一部分。随着他的话语,原本被一分为三坠落在日番谷周围的灵子团立即迅速移动绕成一个圆,有什么东西要从圆心破土而出,日番谷反应极快地却步,长。枪从地下钻出地面直指少年咽喉。
  日番谷手边没有武器,他反应极快地折断一截冰刺横斩过去,可意外的是,长。枪脆弱到不堪一击,瞬时被冰刺劈开,化为无数水珠扩散——
  “什么?”百米之外,蛟流罗仍旧插在冰层之上,闪着铮然亮光。
  长。枪不是蛟流罗?!
  “是志波天莺喜欢用的组合鬼道。”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每一颗水珠蕴含能量都极高,空气震动引起连续爆炸,厚厚的冰层被炸得塌陷,向四周龟裂。桥面被炸得扬起雪雾,原纯气息微喘,低垂着眼眸看从爆炸圈溢出的鲜血,继续道:“我最初设计这个组合鬼道是效仿志波空鹤的烟花,不过现在被我用来存放虚闪,由于是‘我们’灵魂分裂出来的一部分,每一发虚闪的威力都犹如向四周激射千百会爆炸的钢针一样。”
  他的腿因为早先弟弟的那一击而折断了,于是拖着它一点点地挪到倒在血泊中的日番谷身前,血气在胸腔内翻腾,原纯喷出大口大口的血来,血溅在气息微弱却仍有意识的日番谷脸上,喷在冰面上的血液里还夹杂深色的血块。
  他低声道:“一定……很疼吧,日番谷冬狮郎。”
  到底是爱天莺多一些还是爱冬狮郎多一些?
  到底会因为天莺嫉妒冬狮郎多一些还是因为冬狮郎嫉妒天莺多一些?
  珍爱的弟弟和爱着的女孩,对狮谷原纯来说到底谁更重要?
  这份,从心底蔓延的心痛感是属于那个以前的狮谷原纯吗……
  ——吃了他!
  身为虚的本能在身体里叫嚣。
  ——吃了日番谷冬狮郎,再去吃掉志波天莺,让他们永远跟‘我们’在一起。
  原纯手臂泛起青筋,他身体颤了颤,控制不住一般拎起日番谷,少年身上无数道伤口正在迅速愈合,原纯将头埋在弟弟颈间,破面如钢般坚硬的牙齿再度撕裂少年颈间的伤口。鲜血从他嘴角溢出,又被他伸舌舔净。
  血液仿佛在沸腾,碧眸深处泛着猩红之色。他撕开日番谷的死霸装,尖利的指甲穿透少年匀称的肌理,贯穿他的腹部,捏碎他跟自己被对方打伤的同一地方的肋骨。
  ——这就是王印的力量?
  ——还是说,是虚的本能?
  “咳……”日番谷在被穿腹的那一刻猛然瞪大了眼睛,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与自己同一发质的柔软白发在颈间摩挲,他勉力抬臂扯住原纯的白发想将他向后拉——
  “住、住手——”
  他清楚地明白狮谷原纯这是要吃掉自己,就像虚在虚弱时本能会吃掉死神一样。
  可日番谷手臂无力,眼下泛起青黑,当他被无数虚闪打中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了——虚闪里有毒。
  就像那时让天莺动弹不得,眼看着原纯虚化的麻痹神经的毒素。
  要被……吃掉了吗?
  真是难看啊,日番谷冬狮郎。
  他指尖动了动,碧眸里映照着夜空的模样,空旷干净,一点杂质也无。
  意识模糊间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戴着面具,裙角于乱风中翻飞,黑色火焰般裂开的黑腔在那人身后缓缓关闭。
  “好亮,真的好亮,现世的夜景比虚圈要亮许多倍呢。”是男人的声音。
  “狮谷君,你所吃的是我选中的妹婿呀。”是温柔的女声。两种声音从同一具身体里传出来,日番谷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看到的景象是那人伸向原纯的手,纤长柔美的手型,无名指上圈着一款旧式戒指,好像是——
  志波都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原纯和日番谷的第二次交锋,应该是原纯胜得不容易才对
因为虚弱得难以自控才会被本能驱使着去啃噬小白
前一版体现不出原纯虚弱,所以我又加了一千几百字,这下应该好很多吧
*
唔,怎么说呢,原纯秀斩技小白也秀斩技,原纯抛刀小白也抛刀,存了跟哥哥比试的意思,有少年心性赌气的成分,毕竟他没原纯沉着,结果被哥哥下套坑了(捂脸)
#
对于日番谷家的人来说,天莺就是一款人形荷尔蒙啊
*
原纯跟天莺以前就是典型的优等生and坏学生
所以日番谷很烦天莺看那些讲优等生少年和坏女孩好上的小说。
“就没有讲坏学生跟好学生的弟弟相爱的故事吗?!”他将天莺的小说抽走扔在一边,懊恼地将她推倒在身下碾磨她的唇。
“我们不就是吗。”天莺眉目含情,温柔地与他接吻,手偷偷摸摸地刚摸到看到一半的小说的边角,又被日番谷抓了回来——
“专心点,不然罚你。”
天莺:“……”能让我夹个书签吗!
*
战后,天莺看到日番谷明显被扯烂的死霸装,炸了:“原纯是在向我示威吗?啊?!”
日番谷黑脸:是在向我示威。
——用天莺最喜欢的组合鬼道揍你你爽不爽?
为!什!么!知道天莺擅用组合鬼道啊!
可恶!

  ☆、父亲

  露琪亚解决完自己的敌人找过来时,日番谷正平躺在大桥的桥面上,他身下的石板尽数龟裂,脸上身上也全是斑驳的血污,可其本人身上却没有能造成这等流血量的大型伤口。
  他只是躺在地上,一言不发地看着逐渐亮起来的夜空。
  “日番谷队长。”
  “朽木么?”
  “尸魂界发来传令,希望您盖上限定灵印。”
  “嗯,我知道了。”
  朽木露琪亚视线一晃,发现日番谷身侧放置着一款旧式戒指,熟悉的款式,熟悉到让她的心颤抖起来:“这、这是——”她伸出手去,戒指却被日番谷先一步攥在手里,藏在背后。
  “日番谷队长,那是、那是都大人的——”
  “朽木,忘掉你所看到的。”碧眸紧盯着她,眼里有浓浓的警告:“就算要告诉他们,大哥和天莺那里也由我去说。”
  怪不得,刚才她越靠近这里心情越是沉重,原来不仅仅是被日番谷队长和那个高顶级的破面所压制吗。
  “那个,新出现的破面的灵压,是、是——志波……”
  见日番谷错开她的视线背过身去,明白了什么的朽木露琪亚,瘫坐在地上。
  “那不是志波都。”跟狮谷原纯一样,不再是志波都。
  *
  “绿荫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总是一成不变,健康而坚强……”青年的嗓音十分清澈,哼着悠长的旋律,他独自一人走在已经化为废墟的教学楼内,修长的手指于半空飞扬,一路打着节拍。
  天莺怎么看都看不到他的正面,他永远走在她前面,穿着考究的西服,精致的皮鞋走路发出扣扣声,棕色的发丝仿佛在从头顶倾泻的阳光中染了金色的光圈。
  他很慢很慢地哼着歌,旋律在碎石和瓦砾中回荡,在各个变为废墟的教室回荡,在整栋教学楼内回荡……是一首很老吐的歌,但却偏偏吸引着她跟着这个青年,声音空旷得仿佛要敲击到她的心里。
  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们已经沿着旋转楼梯下楼,空旷的大厅内只有一把王座,金色的扶手刻有繁复的花纹,椅背上雕刻着狮子和子弹的图案。
  青年弯腰沿着扶手抚摸王座的纹路,声音中带了笑:“要回来吗,沙……滋滋……理……滋滋滋——”可是说到最后,好像老式收音机缴了磁带,发出滋滋的机械声。画面也变得如同信号差劲的电视那样出现雪花点,就在那青年转过头的那一霎那,一只手捂住天莺的眼睛,将她从这个世界里拖了出来。
  多个斩魄刀世界的夹缝中,猛然被拖出来的天莺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珊瑚见状懒洋洋地从背后圈住她,疼惜似的亲吻她的太阳穴,与她呼吸相闻:“别看father的眼睛啊,会被吓到的,我的天莺。”
  “‘father’?能被你称为father的,”天莺沉吟片刻,侧头看着珊瑚,问道:“那家伙是地狱的王者?”
  珊瑚一川就是要逃离那个人的管辖范围吗?
  “是啊,father的眼睛可是相当温柔的暖棕色,但却绝对让你感受不到一点温暖。掌管地狱后身体和心都一同死去了,那种扼住喉咙的死寂感……”珊瑚捂住自己的喉咙,天莺第一次看她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仿佛还沉浸在与father对峙的恐惧中:“感染到地狱的每一个灵魂。”
  因为有他在,才是地狱。
  天莺向珊瑚伸出手,却在半途悄然垂下,珊瑚一定要离开地狱的理由她从未问过,也不能问,仅仅知道她很危险就够了,如果因为她的目的而动摇怎么办?
  决不能动摇!
  自己也有想要保护之物,绝不会把自主权让给任何人。
  “天莺,看这里。”珊瑚举起手来,从指缝间落下一款吊坠,在黑暗中闪着银色的光芒。天莺下意识地摸上自己脖颈上同款吊坠。
  这是由斩魄刀珊瑚一川的碎片打造而成的,她给了日番谷一款,另一个挂在她自己身上。给之前已经确保了那片斩魄刀碎片的‘干净’。
  “真是狡猾啊,在日番谷冬狮郎还是个小鬼的时候就想跟他戴情侣款。”珊瑚揶揄。
  天莺恼羞成怒:“闭嘴。”
  “我以前跟蛟流罗做过交易,让他放松对我的压制,将部分意识转移到日番谷的吊坠上,所以放心,我知道那小鬼从一开始就心心念念地满心都是你。”
  满意地看见天莺烧红了耳尖,珊瑚勾起笑,志波天莺只有在自己正视的感情面前才会懂得‘害羞’,但对认定的朋友又大方坦荡,所以才会害得狮谷原纯哪怕变成虚了都不能忘却。
  他一定很矛盾吧,一方面被天莺奔放的性格所吸引,一方面又想看见天莺像其他女孩那样羞涩无措的一面。
  但那是他弟弟的专利。
  珊瑚一川被原纯视为危险压制许久,此时心中升起报复的快感,自己喜欢的女孩与自己的弟弟相爱,他们的缘分可是狮谷原纯他自己一手促成。
  真是让人想笑的姻缘。
  “不过,也正是得益于这个,我听到了解禁的方法。我们原来想的方向是错的。”珊瑚抬起手,将吊坠在天莺眼前晃了晃,原纯的声音从吊坠中传来——
  【我下的是死禁,除非天莺死亡,不然封禁永远解不开。】
  虽然只是珊瑚的拟声,原纯冷冽的声音还是让天莺晃神片刻,原来冬狮郎弄晕她是去问这个去了吗?的确,没有斩魄刀又灵力微弱,现在的她对上原纯是送死。
  哪怕对方已经是破面了,她仍旧能悲哀地确定原纯说的这句话是真的。
  ——除非死,才能解开封禁。
  他们就是这样心意相通的朋友。
  *
  与破面的这次战役结束后,输给葛力姆乔的黑崎一护失踪,天莺得到的消息是他已经去找假面军团了。一角和弓亲想要借宿天莺公寓遭到无情拒绝,连日番谷都冷着脸让他们出去自己找地方住,仿若一个主人的样子。
  这次破面袭击中死去的整跟人类死后身上不同部位都浮起黑色云朵的图案,跟天莺送去浦原研究的几具改造魂魄上的图案一模一样。为什么破面可以精准地找到这些改造魂魄?
  为了获得更为详实的战斗数据,空座町的每一处战斗地点都被采集了灵子。
  天莺趴在桌案上,按照自己的模糊回忆画出那个狮子和子弹的图案,她的简笔画非常糟糕,因此整晚都画了又揉,揉了再画,总算有点像模像样了。
  ‘并盛’,她将这两个字写在旁边,刚放下笔,日番谷的声音从哗啦啦响着流水声的浴室传来:“天莺,帮我拿一下浴巾。”
  当天莺把新的浴巾伸进浴室时,却被少年抓住手腕猝不及防拉进浴室里,浴巾和拖鞋全被踢在外面,浴室的玻璃门‘砰’地关上。
  她在家习惯只穿贴身背心,黑色衣料紧贴着姣好的身体线条,如今背心全被花洒给淋湿。日番谷穿着浴袍,原本自己准备的浴巾被丢进浴缸里淋得透湿,他瞥了天莺一眼,又立刻侧过脸去,耳尖发红。
  志波天莺恍然大悟:哦~拿浴巾只是幌子,其实是想……
  她勾起笑,脚趾一点点地蹭掉袜子的同时伸臂勾住日番谷的脖颈,坏笑着问:“浴巾不要了吗?”
  “啊,本来就不打算要。”日番谷垂下眼眸。
  他顺着背心边缘伸进手去,手指划过天莺腰眼,弄得她腿软得站立不稳,顺着浴室的玻璃门向下滑。
  日番谷搂着她阻止她再继续下滑,一边扯开自己的浴袍,一边侧头吻上天莺的唇。
  舌吻。
  【我们舌吻了。】
  脑海里忽然闪过原纯的话,日番谷伸手将手掌垫在志波天莺后脑,将她压在玻璃门上,唇舌与她共舞。
  ——是我的。
  他伸舌舔去天莺睫毛上挂着的水露,顺着她的面颊一路吻上她的嘴唇,引得天莺被他吸引,天莺轻喘着,手指灵活地解开日番谷的浴袍,与浴袍同时落地的还有她自己被对方褪下的黑色背心……
  ——无论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都是我一个人的。
  浴室的玻璃门上刻着碎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充满雾气的浴室内是怎样一幅春光。
  ……
  于是两个人又都再次洗了一遍澡,洗完澡后天莺双颊红扑扑的,她趴在沙发上,头枕在日番谷怀里,鼓起嘴巴吹着落在腮边的发丝,日番谷正垂眸给她擦着头发,天莺的脸蛋就枕在他手心,他擦着擦着,手指开始摩挲天莺的嘴唇。在少女抬眸看他的时候又垂下头再一次吻上天莺的唇,而且又是舌吻。
  “别,不要了,舌头好痛。”她捂住少年要靠过来的脸,可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嘴唇蹭着天莺的手心。虔诚又认真,痒痒的、酥麻的感觉仿佛顺着手心的血管直通心脏。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那漂亮的祖母绿眼睛。
  “就算……你勾引我,我也不会……”少女内心挣扎着,但在对上少年视线的那一刻一切挣扎都化为乌有,冬狮郎从来都不知道,他拥有怎样一双迷人的碧眸和俊俏的外表。
  他的一切一切,都让她喜欢得不可自拔。
  “只是简单的亲吻……还是可以的……”于是躺在沙发上的天莺伸臂主动勾住他的脖颈,仰头与他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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