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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医生[未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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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你还是学生,好好的学校不待,跑到加百列军港去搞什么行为艺术,你说你不是找抽吗?”金辙时刻不忘规劝他改邪归正,顿了顿,道:“得了,回头见面再说。现在不管你在哪,都给我呆在原地不要动,我让霍伯特马上定位你的位置,这就去接你。”

    “哈,霍伯特先生来了加百列?”金轩挑眉,“你为了找我可真是下了血本啊大哥,好基友都放出来了哈?”

    “废话,我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说没就没了?我就不信那个邪!”传说中彬彬有礼的总统阁下在弟弟面前完全是一副活土匪的架势,一转眼看到巫承赫,问道,“你旁边那个孩子是谁?远航军的搜救人员吗?他们开始招募童军了?”

    我看上去有那么幼稚吗?巫承赫黑线。

    金轩嘿嘿一笑,摸了摸他头,解释道:“他是我的实习生,加百列基础学校的学生,和我一起在蚱蜢空间站做实验。这次就是他救了我。”

    “哦哦,你现在居然是老师了,真不可思议。”金辙感叹了一句,眉峰一挑,“哦,你说他也参加了蚱蜢空间站的实验?汉尼拔统帅的报告上说幸存者一共有两名,一名是他大儿子,一名是波波娃星将的儿子,你身边的是哪一个?”

    “夏里·辛普森,汉尼拔统帅的大儿子。”金轩说,“他从母姓,华裔名叫巫承赫。”

    金辙的表情有少许微妙,顿了顿,和蔼地对巫承赫颔首:“谢谢你,巫同学,感谢你救了金轩。”

    “呃……”巫承赫有点不适应他这样温和的表情,道,“不、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擦我在说啥?!

    “呵呵,真是个腼腆的小孩。”金辙看着他局促的样子,笑容更加温和,“一点都不像汉尼拔统帅,要是换了他,已经开始跟我谈加军费的事情了,哈哈。”

    巫承赫囧,原来汉尼拔也有无赖的一面啊。

    “好了,你们保重身体,我现在就让霍伯特先生去找你们,他应该已经在小行星附近了。”金辙说,“金轩,照顾好那孩子。”

    “放心。”

    金轩收线,一边连接另一个人的通讯,一边向巫承赫解释:“霍伯特先生是国务卿,也是我哥哥的发小,霍伯特家和我家几代人之前是姻亲,我们有点亲戚关系。他是哥哥最信任的人之一,他的好基友,轻易不会放出来办事。这次为了我,算是破例了。”

    敦克尔联邦的政治体系是三权分治,总统、国会、最高法院互相制衡,另外设有国防部长掌管兵权。原本国防部长下辖八大星将,分管海陆空宇等多个兵种,后来因为远航军自成体系,又推举了统帅,所以国防部长的权利被削掉一大半,分给了汉尼拔,两人算是平级,各安其事。

    总统掌握着联邦总的用兵权利,并下设内阁分管各项事宜,国务卿作为内阁成员的首席,可以说是总统的左膀右臂,在总统遇到危险时,甚至能暂代其职。

    巫承赫原本还觉得总统阁下对弟弟似乎有点漠不关心,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有亲自核实就发了讣闻,现在看来不是这样,能把国务卿派来,算是大手笔了。

    “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爸?”巫承赫问,“他和霍伯特先生都要来接我们,时间也差不多,或许能碰上。”

    “我先问问霍伯特。”金轩已经捕捉到了霍伯特的通讯,全息影像一闪,一个金发蓝眼的中年男人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国务卿霍伯特先生是典型的法裔,身材颀长,温文尔雅,眼神深邃而骄傲。看到金轩,他喊了一声上帝:“哦上帝,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以为金辙这次要疯掉了——再从胚胎银行弄个孩子出来可不容易呢。再摊上个你这样的熊孩子,我们又都得少活很多年,天知道,他本来就活不了多长,哈!”

    “他对我哥哥保持独身很不理解,一直想说服他找个向导续命。”金轩凑在巫承赫耳边小声吐槽,而后转向霍伯特:“你好霍伯特。”

    “噢,小可怜你在生气了吗?为什么不叫我霍伯特叔叔?算起来我可比你大一辈呢。”霍伯特微笑着说,虽然语气是调侃的,但看得出非常高兴。

    “我们华裔出了五服就不算亲戚了,再说你敢让金辙叫你叔吗?”金轩眨眼。

    “他太老了,又不懂得保养,我喊他叔叔还差不多。”霍伯特呵呵一笑,道,“我已经定位了你的地点,很快就能赶到,为了你我连续八天都在曲率飞行,都要累断气了,还好刚到就找到了你,金辙真应该给我发奖金……汉尼拔统帅也在赶来,我已经跟他联系过了,我的卫兵将和他的近卫军特遣队一起下去,他们接夏里先生,我来接你。”

    “好的。”金轩说,想到要和巫承赫分开,略惆怅,但还是点头道,“我等你们。”



35你挖坑,我挖坑

    半个小时后;伊万诺夫和总统卫兵同时赶到,将巫承赫和金轩分别带回了各自的飞船。

    金轩坐在穿梭机里,看着透明舱盖外巫承赫乘坐的穿梭机如流星般划过天空,怅然叹了口气,虽然过去的八天他受了不少罪;差点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但鉴于和巫承赫的关系发生了突破性进展,他还是决定将这八天划为“人生中最甜蜜的时光”之一。

    他永远都记得亲吻巫承赫时那令人心悸的感觉;温暖、清澈、踏实、激情……虽然他当时在发狂躁症,神志不清,但他确定这一切都恰如其分地吻合了他对爱情最完美的想象;无论多少词汇都不能确切形容!

    金轩嘴角勾起一个略显愚蠢的傻笑;左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嘴唇,回味着巫承赫唇瓣的触感。坐在他身边的两名卫兵面面相觑,头上同时掉下一滴冷汗:主啊,这熊孩子又在攒什么坏水儿?不会是又在策划新一轮的行为艺术吧?总统府门口好不容易才清净了几天啊!

    这年头总统的卫兵可真不好当!

    穿梭机对接总统专用飞船,金轩一进主舱就看见了他哥哥的好基友,国务卿霍伯特先生。

    “噢,你这次的造型很酷嘛。”霍伯特笑着说,“演个流浪汉或者逃犯什么的都不用化妆呢。”

    金轩瘦得厉害,头发枯乱,脸上带着细小的擦伤,衣服就更不用提了,简直破得跟烂抹布一样。不过他本人并不觉得违和,作为一名前·行为艺术家,这身行头比他以前一些演出服其实还更正常一点。

    而且谁叫他天生丽质长得帅呢,顶块抹布也赛天仙好吗!

    “我带了你哥哥的私人医生来,让他先给你检查一下,顺便洗个澡换件衣服。”霍伯特建议道。金轩从善如流,去医疗舱检查了身体,却并没有换衣服,就这样破破烂烂又走了回来——他是穿着这身破烂抱他的小向导,并与之亲吻的,在巫承赫所有的气味都散干净以前,他才舍不得洗澡换衣服呢。

    杀马特的世界,就是这么炫酷!

    “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霍伯特捏着鼻子忍受他身上的汗味,指了一把最远的椅子给他,“那拜托离我远点。”

    金轩一脸“懒得跟你们凡人解释”的表情,坐到了椅子上:“我哥哥还好吗?听说我死了他哭没?”

    “他很好,他的泪腺早就退化了,五十年了我都没见他哭过。”霍伯特说着,打开自己的个人智脑,投影出一封邮件,“这是汉尼拔统帅发给总统阁下的信件,上面有他关于这次袭击事件的解释,你看看,然后跟我补充一下细节。”

    金轩一目十行看完,没什么表情:“我哥哥怎么看?”

    “没什么漏洞。”霍伯特耸肩,“所以要你这个当事人来鉴定一下。”

    “我不知道。”金轩实事求是地说,“我只知道我们在蚱蜢空间站遭到袭击,只有我们三名幸存者,但救援人员只救了他们两个,我被落下了。”之后又详细讲述了一下他的小行星的遭遇,“就是这样,据巫承赫说统帅曾派上千人来搜救,但我并没有见到。”

    “唔,事情确实有些令人费解。”霍伯特摸着下巴说,“但你落到小行星后本来就做了掩护,这种情况也不是说不通。”

    金轩挑眉,没有发话。霍伯特皱眉沉思少顷,道:“总统的意思,这次恐怖袭击事件,蓝瑟星将的第二集团军要负大部分责任,汉尼拔统帅对加百列军港的布防也需要进行整顿,还有学校和受害者们,联邦政府会优厚抚恤。至于其他的,就先不多说了。”

    金轩点头,在政治上金辙比他成熟一千倍,这种事还得听专家的。

    “好了,说说你的私事吧。”霍伯特谈完公事,换了个话题:“听说你在加百列军港找到了你的真爱,还打算为他告别舞台,是真的吗?”

    “嗯哼。”金轩一想起巫承赫就嘴角含笑,“是不是我哥哥也知道了。”

    “当然,对于你的事情我们俩是没有秘密的噢。”霍伯特肆无忌惮秀着他和总统阁下的“恩爱”,“金辙知道你要告别舞台,可吓坏了,连夜打电话给我,让我核实一下你是不是被暗杀了,现在活着那个是不是你的替身,哈哈。”

    金轩抽了抽嘴角:“他脑洞还是那么大。”

    “他还说,如果核实情况属实,他决定给你的真爱发一枚银星勋章,感谢他将你从邪路上拉回来,要知道这事儿他干了二十年都没干成呢,呵呵。”霍伯特优雅地奸笑着,“方便透露一下对方的名字吗?”

    “无可奉告。”金轩道,“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我暂时不想和你分享。”

    “我现在代表总统。”霍伯特屈起指节扣了扣桌子,他非常好奇什么样的人居然能拴住金轩这匹不羁的野马。

    “尽管代表吧。”金轩不买账,“就算金辙当面问我,我也不会回答的。”

    “好吧,我还是用我智慧的眼睛自己去观察吧。”霍伯特眨眨眼,“反正我这次要在远航军待一阵子。”

    金轩意外,“待一阵子?有什么事吗?你不怕金辙把你甩了另找个基友?”

    “我们的友谊情比金坚,不怕任何第三者。”霍伯特大言不惭地说,“我这次来不单单是为了你,还要和远航军讨论一下年轻人的思想教育问题。”

    “噢?”金轩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是上次议会提出的那个议案吗,要求远航军上校以上军官家庭选派一名后代去敦克尔首都学习?”

    “是的。”霍伯特点头,“总统认为这些军官的后代是维系整个联邦和平的纽带,有必要加深他们对联邦的归属感。”

    金轩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忽然凝固了一下,啪地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好极了,我举双手赞成这项议案,我哥太英明了,总统万岁!”

    霍伯特抚胸受惊,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没事吧?天,我要叫医生给你做个基因测试,你真是金轩那个熊孩子吗?”

    “我是金轩,但不是熊孩子。”金轩挑眉一笑,“我需要休息一下,先回舱室了,再见。”一边走,一边联通了他经理人的通讯:“嗨,是我,金轩……镇定,我还没死,详情见面再说,我现在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我失踪期间,听说粉丝们给我开了追思会,我非常非常感动,为了答谢他们对我的厚爱,我决定……”

    看着他衣衫褴褛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霍伯特耸了耸肩:“真爱是奇迹,我这下算是信了。”

    近卫军特遣队专属战舰,巫承赫终于跟伊万诺夫回到了亲爹身边。

    他本以为汉尼拔肯定一见面就得臭骂他一顿,像全息通讯中那样,谁知便宜爹一句话都没跟他说,光是沉着脸吩咐航医给他检查身体,又叫尤娜带他去洗澡换衣服。黑栗雕蹲在主人的肩膀上,金色环眼虎视眈眈看着巫承赫,眼神阴鸷而危险,像是时刻想扑上来扇他两翅膀。

    量子兽会忠实地反映出主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情绪,巫承赫虽然一直假装看不见它,但明显察觉它非常焦躁,甚至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直觉汉尼拔心情极其糟糕,糟糕得有点让人觉得奇怪。

    一路飞回加百列军港,汉尼拔让尤娜和伊万诺夫各自离开,自己亲自驱车带巫承赫回公寓。巫承赫一路上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都快压趴下了,想了半天,决定还是自己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于是他一进门就鼓足勇气对汉尼拔道:“爸爸,我知道你很生气,如果你想责备我就请说吧,这样闷着,我很难受。”

    黑栗雕像是被电打了一样战栗了一下,颈部的翎毛刷一下竖了起来,金色环眼猛地收缩,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声。

    巫承赫不明白它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住了嘴,小心翼翼看着汉尼拔。

    汉尼拔居高临下看着他,高大的身躯散发出一种奇特的纠结的气场,良久良久,久得巫承赫以为他都不会说话了,才沉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你再敢这么胡闹,我保证会让你哭着喊爸爸!”

    他的教训杀伤力十足,巫承赫连吓带囧,满头冷汗,同时又庆幸他就这样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诚恳道:“我知道了。”

    “吃点东西,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去第一医院做个详细检查,没什么问题的话,休息两天就去上学吧。”汉尼拔脸色仍旧不好,但语气已经和缓下来,脱下制服,到厨房去准备晚餐,“马上就联考了,你成绩本来就不算好,又缺了这么多课,我看可能要你请个家教补补课。”

    “不、不用了,我能应付,我会自己补习的。”巫承赫忙说,这个时代的基础教育比他上辈子其实要简单得多,因为专业知识都是在大学分科以后才学,中学课程被大大简化,教育主要以启发为主,目的是让孩子们在成年之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能干什么。这样既能让他们享受人生最美好的年华,也能让他们在接下来的大学生活里无怨无悔,学习自己最感兴趣的东西。

    “好吧,听你的。”汉尼拔在这方面相当民主,照配方调制营养剂,挥挥手让他去客厅休息。

    巫承赫体力透支,吃完饭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汉尼拔收拾了餐盘,一进客厅就看见迷你儿子躺在沙发扶手上打呼噜,一伸手就将他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夏里?起来刷了牙再睡吧?”汉尼拔将儿子放在床上,拍拍他脸,巫承赫太累了。翻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算了,就这么睡吧。”汉尼拔调暗了灯光,将他抱正了,给他脱衣服,脱掉夹克,褪下裤子,一粒一粒打开衬衫纽扣,手忽然顿住。

    一粒细小的朱砂痣印在巫承赫雪白的皮肤上,两根纤细的锁骨中间,因为他太瘦,那里有个浅浅的窝窝,要不是汉尼拔离得近,根本看不清。

    “这是什么?”汉尼拔用指尖轻轻抚摸那粒小凸起,自言自语,“他以前有这个吗?我怎么不记得。”

    黑栗雕在大床上盘旋了一个圈,落在床头柱上,金色环眼看着巫承赫敞开的领口,良久低沉地咕噜了一声。

    “是,以前没有的。”汉尼拔与它意念想通,低声道,随即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这是标记图腾 ,他被人标记了……”

    “咔!”一声轻响,床柱顶端的小圆球被黑栗雕抓碎了,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呼哨,在房间里气急败坏地飞了两圈,穿过墙壁飞了出去。

    汉尼拔没有压制它,让它自己飞出去发泄情绪,量子兽虽然和主人同气连枝,但有它自己独立的型格,它最大程度地显示了主人基因中兽性的一部分,如果过分压制,会引起暴怒,进而引发主人的狂躁症。

    他没有向导,多发作一次狂躁症,就少一分活下去的希望。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常年注射平衡剂,耐药性已经濒临危险值,多用一次药,就离彻底失控更进一步。

    他闭上眼睛,手紧握成拳,压抑着着内心的仇恨。良久,基因中人类的那部分发挥了作用,他控制住了自己,深呼吸,睁开眼睛,继续给儿子脱衣服。

    未成年的向导纤细而脆弱,像个碰一下就会碎掉的瓷器,即使男孩也是一样。汉尼拔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盖在巫承赫的额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慢慢滑过他精致的面孔,他的鼻梁、嘴唇、下巴,直至喉结。

    少年的喉结十分细小,将细腻的皮肤绷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某个人就是亲吻并舔舐了这里,才与他建立了标记,让他长出了一粒本来并不存在的朱砂痣。

    【真是该死!】

    汉尼拔的手指盖在儿子的喉结上,即使没有接触,仍能感觉到淡淡的温暖,他轻轻吸气,仿佛嗅到了某种甜蜜清新的信息素的味道,他知道那只是他的幻觉,但这幻觉是如此真实,甚至让他觉得即使真的也无非如此。

    他开始后悔那个雨夜留在了妻子的身边,如果他再无耻一点,再下流一点,再不择手段一点,那个晚上他就能拥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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