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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仰头发了会愣,没再说话,躺下扯起薄被就闭眼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谢谢飘貅公同学扔的三个地雷。
①《山海经》大荒西经中说:有赤犬,名曰天犬,其所下者有兵。
在介绍天犬之前,它先介绍了这里有比翼鸟,同时还有一种青翼,黄尾,玄喙的白鸟。
于是我就联想了……
当然我想神话中那个哮天犬一定不是如我想象的这种转基因生物=。=
挠头,不好意思,跑去看完**AP的演唱会之后就出门办事去了,忙到飞起,上周几乎就没咋上网,刚昨晚回国。本来记得要跟大家说声的,结果因为看完live心情太燃情绪太high,就忘掉了orz
大家见谅=。=
皮埃斯:前两天很巧地碰到涅瓦河上有人举行婚礼,感觉非常美,新娘很漂亮,船上的人笑得都十分开心。嗯,觉得看到别人幸福的时候心情很愉快,这种情绪保持了很久,笑容真的是最能感染人的表情。
☆、45 封神前传:二郎神相关(三)
程西西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望了大半晚天花板,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将过去。
第二天一早,呵欠连天地洗漱完,刚从踩脚的小板凳上下来,一转身,就见到杨戬站在窗口,对着清早正好的日头,往手里拎的那褂子看了会,翻出针线开始缝补。不一会,那扯开的口子便给补上了,针脚细密又结实。
程西西顿时又恍了恍神。
她那金光闪闪,威风凛凛,能征善战,英武不凡的二郎真君啊……
程西西瞪起眼睛冲那边鼓了半天腮帮子,十分郁闷地迈着两条胖腿蹬蹬蹬跑出了屋,握着小拳头暗自嘀咕太祖说得对,偶像崇拜果然要不得。
这种幻灭的心情太让她纠结了。
院子里阿瑶正从簸箩里拿碎黍喂鸡,见到小姑娘散着头发精神头十足地跑了出来,好笑地招手让她过去:“怎么头发也不梳就跑出来?”
程西西挺不好意思地扭了扭。
这不是刚知道她家二哥就是那个杨戬么?身为曾经的忠实粉丝,她哪能让人家给她梳头啊。要真梳了,她非得找剪子把那两个角髻剪了,好高高供起来,镇宅辟邪。
阿瑶见小女儿粉扑扑的脸上略有羞意,忍不住满心爱惜地捏了捏,拉着她的手回了自己屋子,拿出桃木梳给她梳起来,梳子一下一下在程西西头皮上划得极为舒服,她眯着眼睛哼哼唧唧两声,滚到阿瑶怀里:“娘,再给我梳梳,再给我梳梳。”
阿瑶便笑着将左边那个已经扎好的角髻散了开来。她相貌极美,这一笑又满是慈母的爱怜之意,看得程西西愣了下神,赞叹道:“娘长得真好看!”又有点儿气闷地摸着自己的脸说:“为什么只有二哥才长得像娘你?”
阿瑶抿嘴直乐,用梳子把散出的头发归起来:“要说你二哥,他呀,那相貌脾气,跟我那哥哥才是真的像。”她顺口说着,说到这方才一愣,面上大有悔色,不禁朝女儿脸上瞧去。
小姑娘耳朵灵光得很,当然没错过,看阿瑶面色不对,十分乖觉地将颗脑袋转左转右,一副没在听的样子,肚子里却直叫哎哟这回大事不好。
程西西先前虽然知道了此杨戬即彼杨戬,可中国的神话体系乱七八糟,全不靠谱,一个神仙能有十七八个姓名,十七八种来历,就连父母妻儿都能有数个说法,二郎神的身世自然也是如此,所以她半点儿也没往心里去。
可现在猛地冒出个被阿瑶讳莫如深的“舅舅”,哪怕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这演的是哪一出了。她家二哥,可不就是那个斧劈桃山救母的高干版二郎神么?
小姑娘面上不动声色的,心里已经直在挠墙了,要不是身后这人是她现下的娘亲,程西西保准跳起来抱住阿瑶脑袋狠狠晃上几晃。
她真不信那玉帝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家妹子跑到下头来成了亲生了娃——还是三个——不说一干略有点名号法力的神仙,个个都是连门中童儿出去遛个弯也能闭了眼逮着的,那天庭还有值日星君,下边还有山神灶神土地神呢。
玉帝能不知道瑶姬这事?
程西西左思右想,一肚皮官司找不到由头开口说。
仙凡恋仙凡恋,阿瑶娘亲你教爹爹修仙不就成了吗?哪怕到时候爹他只修了一丁点不起眼的道行呢,也能给咱们全家上户口了呀。
这是必能行通的,否则何以有那牛郎星君的存在呢?可见仙凡相恋,多有通融之处。
明明可以皆大欢喜的事,非要这么掩耳盗铃着,等这事儿盖不住了,玉帝没法装不知道了,毅然决然地大义灭亲了……然后阿瑶给压了,二哥苦逼了,爹,大哥跟她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给扔到哪旮旯里窝着呢。
这是何等……何等之二的境界!
小姑娘实在憋不住,默默地在心中一边捶墙一边腹诽,腹诽完了又在自己腮帮上不客气地抽了两下,暗自告诫不能对自家娘亲如此失礼,瞧着阿瑶——也就是那瑶姬公主径自看着窗外出着神的模样,她悄悄地贴着墙根儿溜出去,转身进了隔壁屋,揪住正在缝衣服的杨戬:“二哥二哥!”
杨戬纳闷:“怎么了?”
程西西鬼头鬼脑地朝门外头探了探,回过身来冲他挤眉弄眼:“二哥,我给你说件事,你可别跟人讲哟。”
两人一狗——那哮天犬不知什么时候也钻了进来,挤挤挨挨地贴在跟前——凑一块儿,杨戬笑嘻嘻地给自家妹子递梯子:“说吧,二哥保准不给别人讲。”
那口气,是将她当小孩儿家,看见只蚂蚁都稀罕呢。
程西西也不理会,一脸神神秘秘地凑过去:“二哥,你知道吗?咱们娘是玉帝的妹子呢!”
杨戬一愣,眨眨眼睛,俊俏的小脸特宽容地朝妹妹笑了笑:“当真?那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咱俩谁都不说出去,好不好?”
……这么淡定?
程西西震惊了,有点茫然地点点头:“……啊,好的,我不说……”心想到底是二郎神哪,从小就这么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姿态,自己跟他一比真是弱爆了,念头转了两转,猛地回过神来,她这完全是给当成小屁孩打发了啊!
赶紧三步并两步跑过去,重申事情的重要性:“二哥二哥,我说真的呀,刚才我还偷偷听见娘亲口说二哥你最像舅舅了!”毫不心虚地将事件掐头去尾拆着说了,捏准了杨戬不会去问瑶姬,程西西说的时候一脸正直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特别纯洁地盯过去。
杨戬这回真愣了,跟小姑娘面面相觑了半天,忽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你是说,娘她是……”
“对呀对呀。”小姑娘一脸高兴,转着圈作撒花状:“二哥,庙里那个玉皇大帝可是咱们舅舅呢!但他为什么从不来看咱们呀?”
“太远了吧,神仙都住在天上呢。”杨戬哄她,一时还没从刚才砸下来的那消息中缓过神。
小姑娘撅嘴,很不乐意地问:“那要是以后我住得远了,二哥你也不来瞧我?”
杨戬啼笑皆非,这怎么比?能一样吗?一边笑一边安抚妹妹:“咱们是一家人,住一块不就成了?”
“那为什么玉帝舅舅住在天上,娘却住下边呢?”大眼睛扑闪扑闪,十分纯洁地仰头望。
“那自是因为爹爹他是凡人哪……”杨戬理所当然地回答,说完一怔,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后羿没吃仙药,便一直留在地上,不得同妻子相见……”
这嫦娥奔月的故事,却是杨广前不久刚给弟弟妹妹说的,小姑娘现在听到杨戬提起这个,眼珠滴溜溜乱转几圈,脑袋一埋便开始干嚎:“我不要跟娘分开啦……呜呜呜……婵儿也要作神仙,大伙儿一块儿到天上去,还有大哥给我抓的小山狸子,也带上去……”
杨戬后悔不迭,手忙脚乱地又是拍又是哄,程西西到底装不久,抽抽噎噎停下来,两只雪白粉嫩的胖爪子捂着干巴巴的眼睛,假模假样地打着嗝儿问:“二哥,娘不会跟那嫦娥一样不要咱们了吧?”
“娘不会的。”杨戬很有把握地安慰道。
“那如果玉帝要把娘带回天上去呢?”小姑娘满眼期待地仰头望,在心里握小拳头:快觉醒危机意识!快去修仙!快给全家办绿卡!
杨戬听到这句,小脸上神情一僵,他虽然聪慧绝伦,到底年幼,听到妹妹这么问,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回答,心头又生出些惶恐,想着如果那玉帝当真如此可恶,要把娘带走呢?
少年郎心中不安,面上却不肯露出来,捏捏妹妹的小手道:“婵儿别怕,要是那玉帝真要拆开咱们家,二哥一定把娘带回来!”他郑重其事地承诺。
程西西有些傻眼,不明白怎么好像剧情又跑回原处了?
她倒是对杨戬信心十足,全然没想到她家二哥,现在可还不是那名震三界的二郎神,只觉得他既这么说了,那便一定办得到。
这明显已是有点儿脑残粉的不理智心态了。
好在程西西不过刚刚昨晚才知道自家二哥就是那杨戬,症状尚不十分严重,所以这会儿听了他的保证,心里头犹自惦记着要能将危险掐灭在萌芽中方才最好不过,屁颠屁颠跟在后头奶声奶气地一通撒娇。
杨戬被缠得没奈何,只好先答应了她,心中却想妹妹到底小孩儿家不晓事,神仙神仙,怕是天生定数的。否则那后羿射日,救了天下所有人性命,这般大功德,何以只给他一丸仙药?却害得他们夫妻天人永隔,不得相见。
可见凡人神仙,要跨过那步,决计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杨戬眼下年纪尚小,见识也浅得很,并不十分地明白瑶姬瞒下的这天大秘密若真曝了光,自己一家人要面对的是何等样危机,只是心中隐隐约约知晓这事儿十分难办。
程西西看他侧头沉思,眉头微微皱起,心想自家二哥多半是在发愁。
她倒也知道自己这回的事干得有点儿欠思量,只不过程西西潜意识里对杨戬很有些盲目崇拜,总觉得既然二哥开始着紧这事,那就小case啦,分分钟搞掂,便在旁边瞎出点子:“二哥,要不这样,咱们去找个大大厉害的高人作师傅,学身本事,若是那玉帝要来将娘抢回去,咱们就狠狠揍他的!”胖妞一挥拳头,豪气万千地喝道。
“呜……汪,汪!”哮天犬应声。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玉帝对瑶姬一事的态度什么的……我瞎掰的,别考证了=。=
不过据说玉帝有法宝昊天镜跟十神器里的封天印,封天印拿来PK的不管它,昊天镜好似可以洞察三界六道的,如果杨戬是玉帝他外甥这个说法是真的,我觉得瑶姬下凡的事玉帝应该心中有数。
哎说到底其实我就是不爽凭啥要让二哥受那苦啊……
爹跟大哥不知道哪去了,娘被压了,按照原始神话版本,被他救出来以后瑶姬就给晒成血水了。
按照宝莲灯版本救出来之后瑶姬斯巴达了……
不过按照那版本二哥他妹还中二成失足少女了,搞得二哥最后把自己当耶稣似地……
凭什么要让他受那么多苦?
我偏偏要他爹娘俱在,手足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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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xxx19960918和笑弥陀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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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清一下!
星光那边我没伪更!
是**不知道为什么抽风抽了个更新出来!
在这之前我压根不知道这回事……那不能怪我TAT
☆、46 Gossip Girl(一)
糊里糊涂地从梦中醒来,程西西觉得自己真是跟孔宣八字不合,凡是碰到他,醒的时候总会一脑门官司,又记挂着此前听灵珠子说他过些时日便要入凡应劫,显见是封神在即,这好大一场热闹自己竟然瞧不到,程西西心中大为憋闷。
郁郁不快了几天,程家小姑回国探亲,打包回来一个香蕉堂弟。
香蕉堂弟是个跑酷狂热爱好者,程西西不慎被他撞见一次抢救从楼上掉下的手机,从此给烦得脑仁生疼。
这天好容易应付完又一场“论中国功夫在跑酷中的应用”的探讨,程西西筋疲力尽回房,刚在桌上趴一会,就被一阵剧痛绞醒。
头顶上的无影灯,视网膜中影影绰绰的人影和腹部一阵接一阵的剧痛让程西西迅速明白了状况……
好坑爹的梦!
咬牙坚持着配合完了医生,骤然放松的神经在袭来的疲倦与虚弱前没作任何抵抗,就陷入了昏睡。
等程西西再次苏醒,已经回到了病房中。
床头的夜灯泄下柔和朦胧的光芒,她摸索着按下床边的按钮,将靠背抬起,正准备倒水,房间那头的沙发上坐起一个人影。程西西沉默地跟那个人对视着,在心中判断对方的身份,丈夫?兄弟?情人?家庭医生?
那人和她对视了几秒,打亮沙发边的落地灯,站起身走到病床前。
“凯瑟琳。”他开口。这是一个瘦高的外国男人,短发,鹰鼻,深灰色的眼睛和偏薄的嘴唇令他看起来冷淡而不苟言笑。
“是个男孩。6。7磅。”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很健康。”
程西西安静地盯着这个男人,她觉得有点诡异。
对方看起来不像是这具身体的家人,气氛……太不温馨了。那么这人是谁?
男人说完这句话后便停了下来,他注视了她一会,拿过水杯,倒了半杯温水递给她,然后拉开椅子坐下。
过了一会,他问:“你想看看他吗?”
程西西侧过头,从百叶窗的缝隙中观察了一下天色:“明天吧。”
她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儿沙哑,因此她准备再喝点水,但能够提供帮助的对象在听到她的回答后便出起了神,没有注意到她的需求。
程西西咳了一声,男人抬起眼,他抿了抿嘴唇:“那么……”他又停顿了一会,然后站起身,走到沙发那边,从茶几上拿起一只文件袋。
“……如果,你没有别的意见的话,就在上面签名吧。”他把文件递给她。
程西西瞥了他一眼,打开袋子。
最外边的几个单词让她一阵头晕,她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程西西迅速翻到最后的签名处,那里已经签好了一个名字。
——Bartholomew?Bass。
“巴……特?拜斯?”她问。
男人抬起眼。
“你怎么敢!”程西西怒不可遏地将手里的文件丢过去,她为这具身体的原主火冒三丈。
这个男人他怎么敢!
在他的妻子刚为他生了孩子的时候,要求离婚!
这个该下地狱的混蛋!
巴特偏了下头避开袭击,他交叉着双手坐在那,沉默地注视着她,过了一会,他抬起手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地问:“你又想要怎么样,凯瑟琳?”
“?”
“难道这不是你一直要求的吗?”巴特漠然反问,他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停留在墙壁的某个点上:“难道你不是为了这一直和我争吵?你该高兴才对。”
程西西察觉到事情似乎和她以为的不一样,她打了个暂停的手势:“等一等。你的意思……我想你的意思是说,是‘我’要求离婚的,对吗?”
巴特转回目光,他探究性地望着她,眉毛微微皱起:“你认为呢?”
这个男人出人意料地敏锐。程西西警觉地避开话题:“没什么。——麻烦你?”
巴特弯腰捡起掉落床边的文件递给她。
程西西注意到这个男人手指上戴着婚戒,而她自己的手上则空空如也。
应该是进手术室前护士摘掉的,她想。
病房陷入沉寂,只剩下纸页翻动的声响。
“你可以得到我名下57%的财产,”片刻之后,巴特打破这片沉默,他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开口:“其中包括12%拜斯企业的股份。如果这些股份你要脱手的话,我将拥有优先受让权。同时,作为代价,你必须放弃对孩子的一切权利。”
程西西惊讶地转头看向他。
这个男人的声音简洁沉稳,不动声色,那双深灰色的眼睛就跟大理石一样坚硬而毫无裂缝——这态度更像是面对着谈判对手,有威胁的敌人,而非妻子——至少现阶段。
这对夫妻关系的恶劣程度超乎她预料。
“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程西西收回目光。
“当然。”巴特微一颔首,他起身走到沙发那边,拿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推门而出:“晚安……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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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的这个上午程西西见到了又一个陌生的访客。
一丝不苟,西装革履,每一根发丝都在诉说着“我是精英”。对方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虽然我再三建议,但看来你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
“抱歉?”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得讨论一下如何才能争取到最大利益。”这个男人拉了张椅子在病床旁坐下,并从公文包中取出厚厚一叠文件,逐一打开:“不幸的是,拜斯先生的财务每年都有会计师进行严格的审计,所以,最坏的结果就是除了基金,以及登记在你名下的那几处房产外和一艘游艇外,你只能保有拜斯先生送给你的珠宝。”他推了一下眼镜,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