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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如此婆婆妈妈,顾虑太深,反倒失了不少趣味!
他便是毫无顾忌地告诉了面前的任务对象,他的不同,那又如何,倒要看看这传闻中不同凡响的桃花岛主,是何反应?
☆、116·射雕英雄传02
第一百一十六章;射雕英雄传
“《山海经》中便对昔日女娲补天、夸父逐日之说多有记载,时至今日;世人皆以为传说也,药师不才;有生之年竟然还有幸得见兄台这样的仙师。却不知兄台口中的修行之人;长生之道;是否有传言中移山填海兴风作浪之能,”黄药师却是眼皮子都不带眨地看着颜鸿;单手负于身后;双眸湛然有神地笑对着颜鸿说出了此番略带试探的话语,至于其中的好奇探索究竟是有几分真意,几分试探,就不得而知了。
颜鸿看着黄药师此番做派;倒是觉得对方也颇为合自己的脾性,在杰克的引领下,玩心越发重了起来的他,招出自己的飞剑,便飞身揽过黄药师的腰肢,踏上飞剑,便来了一个绕岛一圈游。
武林人士,纵使一身武功修习至化境,年纪轻轻便已经名列五绝之一,有了“东邪”之称的黄药师,虽有飞花摘叶之能,却据对无法长期这样子飞行于空中,还是拔地数千里的高空,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苍茫大地。
这是黄药师第一次以这样的全局性角度去观看他的岛屿,去俯瞰着渺无边际的苍茫大海,月光下的桃花岛像一个娇羞安歇的姑娘一样,美丽、安宁。
心中激荡着什么,汹涌着什么的黄药师心中却是真得松开了一道闸门,于武学之外,窥探到了另外一条道路,一条通往长生彼岸的繁盛之路。兀自激荡着的黄药师丝毫没有将颜鸿箍在自己腰肢上的手放在心上,也许便是意识过来了,也觉得这只不过是颜鸿为了防止他从高空掉落而特意这般护着他。
“今日便只带着岛主如此游戏一番了,我闻得岛上有小儿啼哭之声,怕是岛主的千金正在哭泣,我这便送岛主回去。”
黄药师只觉得声音堪堪在耳边响过,他们便已经瞬息间从万米高空回到了他自己居住的小筑,听到屋内传来女儿的哭声,飞剑刚停稳,黄药师便也顾不得什么,匆匆地对着颜鸿说了一声:“失礼了。”便飞身往屋内窜去。
颜鸿兀自踏在飞剑之上,刚才的高空游,倒是让他对自己的实力又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神识查探到黄药师正有些笨拙地抱着女儿诱哄,不知道怎么的,倒是想起来了自己丹田处玉雪可爱的小元婴,便驾驶着飞剑回到海边,放出黑珍珠号,进得舱房内,盘腿查看起丹田处元婴,虽说明知元婴便是自己,可颜鸿却总有种自己养了个儿子的感觉。这种不用再去害怕人世辗转,只有自己是被留下的那一个,总归是有人和自己长期相伴,且不会背叛,单纯地只属于自己的感觉,让颜鸿心神愉悦。
本来只是对于修炼抱着可有可无态度,若非出于对力量的追逐,也没有那么专心在修炼上的颜鸿,现在倒是真真正正地多了几分修炼的心思。
颜鸿这边自得其乐地修炼着,这一闭目调息便是过去了大半个月,另一边哄好了女儿才想起来颜鸿的黄药师却是对着苍茫夜色,生出了几分喟叹,不死心地往白日异象出现处去查探了一番,却也只是无功而返,此夜,却是黄药师自从妻子去世后,难得的没有在丧妻之痛和苦心专研破解九阴真经上部内功心法中度过的,反倒是翻出有关神怪记载的古籍翻阅了大半夜,心中生出了无限波澜。
待到第二日哑仆来报说是桃花岛海域附近竟有奇怪的黑色船只停靠,黄药师想到颜鸿昨日所言,心中大定,便派了哑仆轮流驻守在黑珍珠号四周,只待颜鸿一有动静,便来通知于他。只是,这一等却不想就等了大半个月。
颜鸿从入定中醒来,便察觉到了黑珍珠号附近停泊的小船,旋即便想到了黄药师,出得船舱,颜鸿也没有将黑珍珠号收起,便直接点着海面飞身掠上岛屿,顺手从空间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儿童使用的项圈,权当是送给黄药师女儿的见面礼。
第一时间看到哑仆放的信号的黄药师便往海边赶来,看到正维持着初见时的姿势,眺望海面,手上凭空出现了一个锦盒的颜鸿,对于他这首袖里乾坤的手法,双眸不由得亮了亮。黄药师本就是个求知欲极为旺盛的人,才会去钻研八卦算数、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医卜星象等奇门遁甲之术,乃至于农田水利、商经兵法也有所涉略。只是,他实在是个通透的,许多事情一点就通,触类旁通之下,便有了如今之才。现下,颜鸿的出现,无疑是给黄药师打开了另外一道崭新的大门,这就勾得黄药师心底的馋虫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
“兄台此番闭关却是有些时日。”
“岛主客气了,不若我唤岛主一声药师,岛主直呼我为长天便可。此番突破新境界,紫府丹田处生出个第二个我,却是精雕玉琢般的粉嫩可爱,一时便如药师待令千金百般疼爱般,不由得就希望自己的修为能够更加精进,好让紫府元婴可以更加粉嫩白胖些才好。”
“长天说得此番话语,却是给我打开了一个新世界,虽从传说中闻得上古仙人有沟通天地,造化三千,到底未曾见得实物。这紫府丹田处竟还能有个形如长天的小儿,委实让人难以想象。”黄药师此言却是真真切切,难以想象,只觉得这丹田处孕有一个小儿的情状且不是如妇人十月怀胎一般。
洞察了黄药师所想的颜鸿倒是直接一句话过去,瞬间让黄药师的世界观再次颠覆:“药师若是真得见过男子十月怀胎,便不会生出此番误会了。这紫府元婴更确切地说也不过是体内力量积蓄化形的一种。力量积聚便可化成一种形态,人为万物之灵,是以草木精怪之辈凝聚了力量幻化而成的便是人的形态。而修真之人一身力量凝练到一定境界,因着本就是身为人类的缘故,倒是先一步得了得天独厚的造化,在紫府中形成的力量所化便也是仿着自己而成。”
“却是我着相了,长天所言,绝非常人所思所想,亏我一向自诩不受这尘世腌臜规则束缚,却还是难以逃脱受了这固有的想法的影响。只是,这世间竟真有男子生儿育女不成?”黄药师拱手作了个揖,真正觉得此番因缘际会碰到颜鸿,真是不枉此生。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药师已然是超越常人太多。这男子孕育子嗣,说来也同我方才所言力量有关,只是,这个中门道太过复杂,药师也不过太过芥蒂。我观药师天资卓绝,资质出众,若是对我辈修行功法有兴致,倒也可演练一二。只是,师门传承立下的箴言,只能将最基础的法诀泄露一二,还望药师不要介怀。此外,这功法也望药师莫在外传才好,此番世界修真体系早已经消散,月满盈亏之理,药师大才,自是明白。”
黄药师本就是豁达之人,虽对颜鸿竟然将修仙法诀给了自己而有些疑惑,却是大大方方地接了过来,并无半点犹疑:“长天且放心,此事我自会当心,只是我家女儿……”
“药师的女儿也是风姿灵秀之辈,只是,这修行之路,便是逆天而行,与天搏斗。那日异象药师也是看在眼里的。此行虽说前景明媚,一片大好,可行经途中却是处处暗礁,稍有不慎,便也难保力量于体内失衡而发生什么不测。一切便端看药师自己抉择了。”
“长天所言,我自会放在心上。受了长天此番礼物,倒是让我心中生了几分愧意。”
“我观药师本不是在意此等之事的人,若你真介意,权当我借贵宝地渡劫的使用费便是了。”颜鸿言罢,倒是想起了黄药师与奇门遁甲一道上自有一番自己的领悟,便转换了话题,将事情往这方面去引导。
两人便一边交谈,一边往黄药师所住的小筑漫步而前,寥寥数句,倒是让颜鸿对黄药师此人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热络过后,倒是觉得黄药师确实是个潇洒写意之人。
颜鸿便也在桃花岛上暂住了下来,当晚吃到黄药师亲自下厨做的饭菜后,倒是第一次发现有人的厨艺竟然同自己不相上下,两人吃饭前还就奇门遁甲之术做了颇为学术的探讨,结果一顿饭下来,倒是一下子从学术的殿堂跑到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世俗世界。
“我本以为方外之人当是谢绝五谷杂粮才是,倒是不知道长天于烹饪之道也颇为精通。”
“你说得倒也没错,修行到了我如今的境界,本就是呼吸吐纳天地灵气即可,这俗世间的五谷杂粮中难免带了几分浊气。只是,我偏就好这口腹之欲,便也纵容着自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罢了。”
“长天果然是潇洒随意之辈!”黄药师闻言举起酒杯同颜鸿对饮了一口,只觉得神思开阔,心中畅快,好不快活!
☆、117·射雕英雄传03
第一百一十七章,射雕英雄传
颜鸿同黄药师倒也算是一见如故;便也就此在桃花岛上住了下来;两人谈论诗词歌赋、八卦五行,间或;颜鸿会指点黄药师修行之事;若是撇开两人间打酱油的小黄蓉不提;倒是颇有几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畅快。
颜鸿的性子倒是早就在上一世便有些野惯了;习惯了驾驶着黑珍珠号到处跑,或者是随便找个陆地;四处云游的日子,短时期内呆在某一个地方自然是可以的;可时间久了;便也生出了几分腻歪来。他自从结了心中的结后;对于系统发布的任务,倒也少了步步算计谨小慎微的心思,反倒颇有种不动如山,让别人来就他的意思。
是以,在桃花岛上渡过了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春节,又过了元宵,吃了黄药师亲手做的好菜,在已经会开口说话的小黄蓉喊了自己一声“叔叔”后,送上了一份礼物后,便也提出了就此别过的意思。
黄药师却是被颜鸿的这番突然告辞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只觉得心口微涩,一开始他许是想过如颜鸿这般不染尘埃之人定是不会久留,早就已经做好了离别的准备。更何况,江湖儿女,本也就不注重这些小节。可时至今日,颜鸿突然提出要离开,却是让他的心底一阵一阵的紧缩,夹杂着些许黄药师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恐慌。
只黄药师心底再怎么不舍,却也不是个会勉强他人的,只能拱手道:“绿水青山,就此别过,不知何日才能再见?”
“此次远游,我倒是想要见识一番这武林中同药师你齐名的其他五绝,又是如何的神采飞扬,一路游玩,且歌且行,药师无须记挂,你我之间颇有渊源,有缘定会再相见的。”
黄药师抱着已经能够牙牙学语的女儿,看着颜鸿独自驾驶着黑珍珠号远行,看着逐渐消失于苍茫海面的船只,竟生出了几分要破了当日所立誓言,出岛随颜鸿一起这般潇洒自在地云游四海的心思来。
只是,最后这抹心思到底还是在怀中小儿的啼哭声中被硬生生地扼杀掉。之后的日子里,黄药师除了一日三餐会同自家女儿碰面看看女儿在哑仆照料下的情况,便花了更多的功夫在研习修炼颜鸿所给的修仙功法上。倒是从中得了不少见解,竟是凭借如此将九阴真经的上半部内功心法用自己的理解补全了,甚至因为这内功法诀中蕴含了仙家真理的缘故,倒是比原版的正宗九阴真经上卷还要更加博大精深。
黄药师看着了却了自己心愿的九阴真经已经补全,而自家女儿黄蓉也已经从当初只能由人抱着的牙牙学语的小婴儿,到现在已经能够蹒跚学步,甚至聪明地已经能够往外两个字两个字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了,当初想要追随颜鸿出海的心思,便也又起来了。
黄药师天纵之才,虽说一直隐居于桃花岛上,却也于这经商之道上颇有几分建树,而经由商队铺展到各地的消息网,也为他带来了中原武林的消息。这当中自然也会时不时地夹杂着颜鸿的一些动向。看到消息中竟然有人不长眼地敢调戏颜鸿,黄药师不由得生出几分气闷,只恨不得将那些不长眼的家伙都碎尸万段了才好,只是颜鸿的行事风格在那里,根本就没有给黄药师报仇的机会,如此一来,黄药师干脆让人将那些得罪了颜鸿的人的身家背景都给调查了一番,好好地在暗地里筹谋,将这些教出了不长进的后代子孙的家族都好好地拾掇了一番。
黄药师这番行动,倒是误打误撞地解了颜鸿许多麻烦,毕竟这些江湖门派最盛行地就是打了小的打出大的,真要收拾起来,虽然也不过是分分秒的事情,可那不是影响了出游的心情吗?
话说回来,黄药师的消息中除了这些糟心事外,却也有颜鸿同丐帮帮主洪七公交好,甚至还亲自下厨给洪七公做了一餐饭,引得洪七公将之示为平生知己的消息。黄药师自觉作为同颜鸿亲厚的至交好友,理应为颜鸿这样子交友满天下的情形感到高兴才是,可事实上,这种高兴也只不过是理智强加的欢喜,午夜梦回之际,对于离岛去寻颜鸿的心思却是日渐浓重。
就在新的一年再次悄然而至,偌大的桃花岛上,除了脸话都不会说的哑仆之外,便也只有童言童语颇有往十万个为什么趋势发展,可偏偏每个问题又都问得七零八落的小黄蓉之外,便再无他人可以与之交流。
不由得,黄药师的脑海中开始不断地闪现去年此时,与颜鸿把酒言欢,言笑晏晏的情形,只觉得这个年真是过得分外的清凄寥落,连女儿的童言童语也无法让其开怀。好不容易哄睡了黄蓉后,黄药师便将自己珍藏的佳酿拿了出来,一个人在这样子的大年三十晚上,坐在庭院中,就着冷风,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肚子里倒着酒水,却是越喝脑袋里的画面越凌乱,心,也就更加的郁结。
酒过三巡,黄药师本也就有一醉解千愁的打算,没有用功力刻意压制,便也从原本三分的酒意酝酿出了现在的七分醉意,模糊中,竟是生出了幻觉,竟是见到皎洁的月光下,一席霸气金色长袍的颜鸿恍惚间踏着月色而来,从天而降,落到了人间。
“多日不见,药师竟自己在此偷喝佳酿,若不是我星夜兼程,怕是这好酒就要背药师你这么糟蹋了。”
清冽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恍如这冬日里的冰雪一下子在黄药师的耳畔炸开,晃眼睛,只觉得一片火树银花刹那间盛放,朦胧的醉意一下子便又去了几分,下意识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慌忙站起身来,这才又刻意压下心底的情绪,笑道:“长天怎么不说我是特地备下佳酿就等着与你共饮,迎接这新春旭日的升起。”
“药师这番能言善辩的本事倒是没变,看在这美酒佳肴的份上,我便也不同你分辨了。只是这喝酒却没有下酒的小菜,倒是有些可惜了。”
“这有何难,我去做几道下酒的小菜便是!”
都说君子远庖厨,可偏生这两个风姿卓绝如芝兰玉树的男子却在这大年三十的晚上,窝在这厨房的方寸之间,一个切菜,一个洗菜,一个炒菜,一个递调料,搭配得完美无缺。眼神建的随意一个碰撞,似乎都能够从中看出对方的心意,恍然似这一年的时空阻隔,不过是一场大梦,其实他们本就是这样子一直亲密无间地相处。
颜鸿从黄药师手中接过炒菜的锅铲,自然地转换工作,这下一道菜便由他来做。两人都是熟练工,这几道菜也没有花多少功夫,便做好了。至于最后厨房的善后工作,便也只能麻烦哑仆了。
对月饮酒,还有可口的下酒菜,如玉的知己,黄药师只觉得一年来再没有像现在这般畅快肆意过了。他本就已经自己先借酒消愁地喝了大半天,如今见了颜鸿,越发喝得高兴,醉眼朦胧间只见一年未见,颜鸿却愈发地丰神俊朗,竟是不自觉间伸出手似抚摸最上等的古玉一般带着瞻仰地轻触,只觉得指尖下的肌肤如玉般细腻温良,让人好生爱不释手。
不过在黄药师的手腕被颜鸿擒住,一双如墨双眸似笑非笑地望进自己眼中后,黄药师迷糊的神智才疏忽间有了那么几分清醒。看着面前的颜鸿,一时间竟是大脑失灵,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懵了一般,对于自己的所言所行竟找不出半分辩驳之词。
“药师这是还在醉酒,竟以为我是幻想,想要亲自确认一番不成?”若是从前,颜鸿心中存了为了完成任务而要算计一切的想法,怕是此时早就已经由着黄药师上下其手,再借着这酒意的助兴,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再来个巧计,使自己占据上风。可现在的颜鸿,却并没有如此的想法,今日他一见黄药师的神色,便知对方对自己已然动了隐晦的心思,只是,因着这世间男欢女爱才是阴阳之道的道理太过深入人心,黄药师又不不是个生来就弯的,才会对于这样的情丝懵懂未开窍。
既如此,颜鸿便不由得想要看看,若是黄药师自己发现了这番心思,届时又会有何行动?打定了主意的颜鸿这才主动开口,将方才因为黄药师的行为而染上了旖旎的氛围给直接打散。
“呵呵,却是我失态了,我自罚三杯!”黄药师又急又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