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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点头,把跟前的那些夜宵赏了他,不够再去厨房要,又给了明儿个的假,才人快下去休息。
俸粮科啊,是巧合,是存心,是无意,还是自己多疑?
不管怎么说,这个俸粮科的事务,还得小心为上。今儿个钱侍郎那儿说得事情,还得细细斟酌。
隔日下晌,林靖回府还没来得及去看儿子,外头就报,柳二爷来了。
林靖忙让人把柳湘莲迎了进来,见面,就笑着道:“看来昨儿个没喝多少,今儿个还能起得来。”
柳湘莲嘿嘿笑着,说了会儿话,才道:“今儿个是有件事情要求林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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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7万年沉香
柳湘莲的婚期给定在了十月,也是林靖给出的主意,讲究个早了早好,省得出了什么变数。这段时候,柳湘莲可忙着呢,像昨日那样的,也是这人这段时间绝无仅有的。
林靖这会子听柳湘莲这样说,就以为是忙不过来了,当下就是一笑。
当初林靖就是怕他忙不过来,就对他说借他些人手。柳湘莲给推了,说是他还有些朋友,或许没什么大本事,但忙这些还是可以的,这场亲事,林靖出力量多,可以说要不是林靖,根本就没有成的可能,如今也就不拿这些个繁杂的事情劳烦她了。
现在,林靖听柳湘莲这样说,只当是要借人的,多小的一件事情!
可没想到那柳湘莲就问道:“之前,听闻林兄弟你有那万年沉水香,这宝贝,可还在?”
万年沉香?薛蟠送的那株巨型沉香,倒也当得万年的了。只是好好儿的,这柳湘莲怎么就想起这个来了?
林靖忽然笑了起来,闭着眼晃着头背起了本草纲目,“治上热下寒,气逆喘息,大肠虚闭,小便气淋,男!子!精!冷!”到了最后,更是一字一顿,然后睁眼,看着柳湘莲,揶揄地一笑:“二郎,可是马上要成亲了啊!”
就算柳湘莲刚才还不知道好好儿的林靖为何突然背起药书来,到现在还能不知吗?当下,脸就腾的红了起来,瞪着林靖,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见柳湘莲这样,林靖哈哈大笑起来,她不过是随口开了个玩笑话,这柳二郎的反应,也太逗了。岂不知林靖虽在外头行走大方。但内里终究是个女子,无法体会这种玩笑的杀伤笑果。
林靖这样哈哈大笑,柳湘莲更架不住了。偏生对林靖又没法生气,只能红着脸解释道:“林兄弟。这是有人求到我了,我才来的,并不是,并不是那样的!”
“哦?还有旁人要这一味药?”林靖这个药字说得是悠扬无比,整整转了三个折,把那涵义表达的一清二楚的,当下让柳湘莲的脸又红上了几分。看着都像是滴血了。
“林兄弟,你快饶了我吧,这药,真不是我要的。”柳湘莲忙告饶道。接着又自悔失言,“呸,人家也不一定是做药用的!”
林靖只是不接口,在一边看了眼柳湘莲,低头直笑。
柳湘莲这下再也忍不住了。男人嘛,那上头岂能容人怀疑?柳湘莲对着林靖看了下,一拍桌案,道:“那人原本是不想让你知道的,只是如今。我也没法子了,就告诉你吧。托我想法子的,是荣国府宝玉!”
“宝玉?”林靖这才收了笑,有点儿吃惊。
“正是!”柳湘莲叹了口气,道。
说起来,柳湘莲也有一阵子不曾跟宝玉厮混了,不光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忙成亲,还要为着成亲之后养家糊口作计较。所以,那日宝玉找他时,他看着宝玉,恍如隔世一般。
宝玉拦在他跟前,笑着道:“好久未曾遇见二郎了,不用说,今日定要好好叙叙。”
原也是一起玩过,就连林靖,也是宝玉诚心引荐柳湘莲结识的,柳湘莲这人的性子,乘凉不忘栽树人,当下点头。
就近找了个地方,吃酒说笑。一时间下来,柳湘莲发现,不管外头宝玉的名声成了什么样,荣国府又出了些什么事情,这宝玉,还是个混沌未分之人,不由有些个摇头感慨。
而宝玉却是也不是那种禄蠹算计之人,说了会儿玩笑话,就站起来,兜头对着柳湘莲一拜,道:“今儿个,我是有事特意来寻柳兄的,还请柳兄勿怪。”
宝玉这般直接,柳湘莲也未可说什么,当下就笑,说有什么直说罢了,不用见外。
宝玉大喜,“就知道二郎不会与我生分。”话说到这儿,又像是想起什么来,有股子委屈的味道了。
柳湘莲见这样,也隐约明白着些什么,只是有关好兄弟之妹的闺誉,不但不能劝说,还忙着打岔道:“既如此,二爷就快些说吧。”
宝玉如同被惊醒般回过神,忙道:“我要找万年沉香,还请二郎帮我。”
万年沉香?这东西,林靖有!柳湘莲也听说过,当年薛蟠如发疯一般,送了个这样的东西给林靖。据说薛家其他几房听了,直摇头说薛家败了。
柳湘莲虽有机智,只是如宝玉这般对他直的,他也就不绕圈子,“这东西,我可没有,你找我也是白搭。不过,听说令表弟该有,你怎么不直接找他去?”
这话不提还可,一提,宝玉也委屈上了,只是这个委屈,说起来,还真是一言难尽。这回,听柳湘莲提及,只能苦笑,“我不去,自然是有不去的原因,只是这其中的不得已,还请柳兄恕罪。”
说着,又嗟叹一回,才道:“不瞒柳兄,我知道林表弟有那个,如今找二郎,也是因为知道你现在与他交好,所以求你帮忙。”说道这儿,还又一作揖,“不光如此,还望柳兄担待一二,只说是你自己要,千万别说是我要的。”
柳湘莲听到这儿,自以为明白了什么。
荣国府中的一些沟沟坎坎,柳湘莲虽并不知道太多,但也明白底子里的不干净。而且这个宝玉的母亲,二房太太,好像更是作了些对不起林家的事情。当初林靖就是拜托他出面买了些产业,隐约听说着,那本就是林家的,还是林家姑娘的嫁妆。
大概是这样的吧?所以不方便出面?
只是,柳湘莲却也不太好答应,倒不是说这个东西,林靖不是小气的人,但看他这么帮自己就知道了,可要瞒着林靖,柳湘莲就有些迟疑了。
他这边迟疑,宝玉急起来了,说是两人之间的交情,又说其实他倒是想自己去求林兄弟,只是其中有不得已。
他这样一说,倒是让柳湘莲想起这位好友的呆病,以及在荣国府走动时隐约听说的那些个事情。因怕再惹出什么事情,弄的眼前这位犯了呆病,这位倒是不怕的,可人家姑娘要是被说上一句半句的,那就坏事了。
因这样想,柳湘莲就有些迟疑了。恰到这时宝玉又道,再过不久,柳湘莲就要跟二姐姐成亲了,那就成了他的姐夫,姐夫帮小舅子一把,也不算什么,这般如此的央告着。
殊不知,柳湘莲本就有点儿同意了,这声二姐夫,却是触到了冷二郎的柔软处。
说实话,柳湘莲算计来这本亲事,他是一点儿不觉着对不起荣国府,反倒是对不住林靖,花了那么大一笔银子!因而更对贾赦能为了银子卖姑娘而不齿,所以后头林靖让他拿着累金凤去跟贾赦说那些个,他也毫不手软。
只是,这些,他都是针对荣国府针对贾赦的。而对于二姑娘迎春,他是有愧疚的,更何况还是用子乌须有的事情诬赖的姑娘家的名声。
那时宝玉一口一个的二姐夫,就让柳湘莲点头了,不光应了去林靖那儿弄沉香的事情,也答应把这事情盖在自己头上,心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点儿沉香。那万年沉香虽是珍贵,可他没想着白要,让宝玉掏钱好了。
只是现在柳湘莲被林靖一戏弄,因为男人的气概和脸面,不得已把这事情给说出来了,心里有对不起宝玉的歉疚,也有不用瞒着林靖的轻松。
至此,他也不认为这是个什么事情,林靖只做不知,把那东西给了自己,自己再拿去给宝玉,银子不能少,能有什么呢?
确实没什么!
林靖听着柳湘莲说完,轻轻一笑,“原来是宝二爷要这东西,却不知他要这东西,何用?”
柳湘莲一听,就尴尬住了,他没问,也没想着问。
林靖看着这样子,就知道柳湘莲根本不在意这些,就笑了,“柳兄,就当我没问过这些吧。”说着,想了想,“不光没问过这些,连前面的也没听你说过。我只知道柳兄来问我讨要沉香。不过,那东西,是我的心头好。除了当年孝敬了荣国府老太君,我再时舍不得给人了。”
确实没什么!只是,柳湘莲却低估了林靖对荣国府的厌恶与警惕。
沉香这东西,要么用作礼佛,要么作香,就算是拿来吃,也是没毒的。可即便这样,林靖也不能放松。
万年沉香,好大的名头,真以为这东西是这么好得的?只要知道当年事情的,提起那万年沉香,就会想起林靖。
宝玉求这东西,不知要用来做甚,只是不管做什么,如此藏头露尾的,好事倒罢了,万一惹出什么来,林靖可就被牵连了。
这样一想,林靖又有点儿懊恼当初为了好名声,给史老太君送了尊佛像过去。只是,如今,懊恼也晚了。须知,今日之事,也是歪打正着,提醒了林靖一件忽略已久的事情。这事情,看着不大,可若是在自己落难时,这事情绝对会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林靖一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心疼地没处说,那可是万年沉香啊!
☆、正文 428万年圣君
这日,京中出了件大事,一时间,朝野都有些沸腾了。
一等侍卫、兵部郎中、武库司主事、文正公独子林靖,向当今圣上进献一件重宝,万年沉水香!
万年沉水香啊,若真是万年,可堪为国宝!
见过那物的,纷纷点头,那么老大老粗一根,可能有万年,一定有万年,绝对是有万年的,就算没有万年现在也一定是有了。不光是有万年,十万年,百万年,都由得说去吧!谁见过那么长那么粗的?有多少年,还不由着人说?
林靖上书,万年沉香,敬献给万年圣君,当今当下就龙心大悦了。万年圣君啊,谁敢说个不字?虽然御批下,此物当进献于上皇,可那高兴劲儿可不是假的。
皇上虽说了,这东西该给皇上的爹太上皇,可臣子们却不敢跟往常似的说声皇上英明。怎么敢应?应了,岂不是说太上皇乃是万年圣君,皇上,他还不是?这不应,可也不是回事啊!有明白的,就在心中想那林靖若然是个愣头青,傻大胆儿啊,进献个东西就进献了,还那么说,不怕得罪太上皇啊?太上皇,可是连皇上就要顾忌的!
林靖真是傻大胆吗?自然不是啊。没看过那红楼中,最后四大家族的下场吗?说明什么?就算不说这个,且想想最出名的儿皇帝嘉庆,再想想那乾隆的心腹和绅和中堂!
好,这个再不说,且说因铁网山一事,自己身上的标签就是铁杆新皇党,自己如今再这样,日后皇上还不得死死护着自己?不然,岂不叫乙肝新皇党心寒?
所以,万岁在得了那么根木头后。一连串的赏赐就下来了。对于林靖,倒是没有再给她升官。其实,想想也是,马/屁拍得再好,这功绩还是不能跟救驾相提并论的。当然,也不是说皇上小气,还是那个道理,皇上不想毁了这个栋梁之材,林靖还太年轻了,不易拔得太高。不过。林靖的这番表示,却是更让皇帝记住了,而这个记住,是有长效良性作用的。
皇上没有给林靖升官发财,而是亲自给林靖取了个字,御笔亲赐。林靖排了香案,恭恭敬敬地磕头领了,然后把皇帝的墨宝,给供奉了起来。
从今后。林靖就有了字了。只是,看了这个字,林靖就有点儿想哭。
林靖原打算等二十岁生日时,请朱先生给自己取字的。就连金铮那会儿提及。要给她亲自取字,都让她给否了。现在,就让皇上这么给赏了。
赏就赏吧,关键是那个字。她知道皇帝的意思,是说她君子如玉,有赞她风骨的意思。也堵了那些议论她献宝谄媚的话。可她真心不喜欢这个字啊,璧君,这让她想起卖国贼大汉奸汪精卫他老婆!
不过,相比于林靖,其他人得的赏赐就大发了。
没错儿,除了林靖,还有其他人领赏,因为林靖把这宝贝的得来也说了,于是,薛家也顺便得了好了。其实,叫林靖看来,薛家这回得的太过了。不过,皇上既然这么办,自然有这么办的理由。只是这样一来,林靖隐约跟薛娘娘这边,有了个暗戳。
确实,薛宝钗正式踏上青云路了。原本她只是个待选的,谁知皇上大笔一挥,竟然赐了个婉仪!
婉仪啊,内廷品阶从四品,比正五品的嫔,正好高上那么一阶。虽说宫里不缺婉仪,连妃、昭仪、贵嫔、婕妤等都有,可人家要么是有着皇儿皇女,要么是长年尽心服侍皇上,功劳苦劳都不缺,可薛婉仪甚至还为算正式入宫,就因为林靖进献国宝,顺利上位了!
不光薛家有了这么位婉仪娘娘,就是薛家因薛蟠太混而弄丢了的内务府皇商之名,也给赐下了。林靖估摸着,要不是薛蟠太不成器了,估计他也有得赏。
这么着,是不是太过了?
林靖心里上了上弦,提醒了下自己。不过再仔细琢磨了下,又是放下心来,就算太过了,也倒是成全了自己。自己只得了个字而已,现在大多数人的眼神,都给引道了薛家身上,自己这儿倒是隐在身后了。
这样想来,皇帝对自己还是挺爱护的。至于那个暗戳,自己倒是要留些神,别轻易给卷进去了。
至于那太上皇那边,其实林靖认为,不太能对自己怎么样,不然不就是明显小气了?那样,哪担得上圣君?当然,前提是自己别给人抓住什么小辫子。
所以,林靖进献上去,除了心疼那根宝贝木头,其他的看着却是一本万利的。只是,林靖一向是算盘打得噼哩啪啦的,所以献宝时,林靖因为心疼,就不想着让其他人好受。
在上奏中,林靖可是写了那么一笔,那万年沉香,自得了起,就不敢轻忽。除了用一段雕成佛像奉了荣国府史老太君跟前外,余者不敢私藏,全部贡献了。
这一笔,看着是说明了东西的珍贵,却是坑了荣国府老太君一下,万年沉香进献万年圣君,荣国府什么老太君,岂可相提并论?
当然,林靖其实也是暗暗作了个说明,说明了那东西的所有去处,日后再有什么,嘿嘿,就是跟她无关了。
荣国府,老太太得知这个消息,差点儿就厥过去,忙对着琥珀道:“去,让王氏过来!”
琥珀就有点儿迟疑,王氏,哪位王氏?可看着老太太这样,他又不敢问,出来后却又后悔,这不问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
正琢磨着是不是顶着骂再进去问一下,就见宝玉过来了,脑子一转,就打到了他身上,站在那儿,静静地抽泣起来了。
宝玉这会儿也是蔫头耷脑的,前几日,太太就把他找去,一番问候下,就跟他提这个事情,说是要找一块万年沉香急用,让他帮着外头寻寻看。他一听,就兴冲冲地道:“这东西林兄弟有,太太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我这就去找林兄弟。”
哪知太太一听就摇头不准,说是林家现在跟自己府里生分得很,如今倒没的为了香凑到人家跟前去。太太还说,这些人情世故,也该让宝玉知道些了,若是他们去问了林靖,哪怕是给了几倍的银子,保不准外人还会说荣国府仗着长辈的身份夺人家东西。毕竟,那是求人的事情,给了人银子还让人打欠条?就算是打了,外头人嚼舌根,还一家一家拿给人家看?没得恶心人!
宝玉吃惊极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可太太说得也对,前些时候,明明是袭人生的孩子,不是还有人生出多少的事情来?
宝玉没法子,可这要万年沉香,还是急用,这万年沉香哪里这样好得?就这么着,太太忽然来了一句,若有人在这中间过一下就好了。宝玉一听就兴奋了,“太太想想,给二姐姐定的那个人家,柳湘莲冷二郎,他跟林兄弟交好,又跟儿子也要好,让他帮忙,再没错的了。”
太太一听,想了想也点头了,“只是苦了我儿了。一向只有人求我儿的份,哪想到今儿个却去求个,哎!”
宝玉只想着去找柳二说话,哪里在乎这些,忙说不妨事,自家好友而已,却被太太叮嘱着,千万不能提自己,也一定要让柳二郎帮着包圆了。宝玉想着林靖跟自己母亲有些不自在,也就点头了。
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