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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日"久生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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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秋的岭南,秋意随着潇潇细雨洒落。烟水迷蒙,染出一片寂寥。崎岖的山路上,“哒哒”的马蹄声打碎了这一片寂静。渐渐地,一队人马出现在山路上。
    前有武骑开路,中有旌旗招展,御前兵马使率兵压后,赫然便是前一阵被圣上钦点的岭南节度使的仪仗队。
    那队人马路过一片密林,便听到一个清柔的声音喊:“停车。”
    队伍停驻下来,车帘掀开,从车上下来一人。
    那人立在晚秋的迷蒙细雨中,着一身淡如烟尘的素帛,静如渺渺轻烟。他微微侧目,轻声朝属下吩咐了几句,便有人送上一把油纸伞。
    “大人……”属下不放心,欲要阻止他,却被他轻轻一摆手。
    那人将伞撑开,淡淡道:“我想自己走一走,你们不要跟着我。待到傍晚,我自会去府衙报道。”
    属下不敢违逆,只得目送着他纤瘦的身影慢慢远去,逐渐融在潇潇暮雨中。过了一会儿,那支庞大的队伍才开始缓缓移动。
    他撑着油纸伞,行走在繁密的林间。时隔三年,再度踏上这片土地,心境再不复从前,竟有一种久别回故里的感觉。森森林间,一草一木,也褪去可怕,变得熟悉而可爱起来。
    他不再害怕,流连其间,待行到一处忽有所觉,蓦地抬头。
    纸伞微移,露出书生明净澄澈的双眸。
    那双眸子迷蒙着晚秋的烟水,微微睁大,片刻后,眼角弯出一个清隽的弧度,潋滟水光流溢而出。
    他与他眸光相对。
    “我回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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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
    楼主完结了哦_(:зゝ∠)_给自己撒个花先~
    如果楼主说就到这里了,是不是有一堆人想要暴打楼主啊宝贝们莫慌,还有大概三四篇番外,会把后续剧情补完,秉承着虐一虐甜一甜肉一肉的原则。小攻估计是不会再虐了,大概会小小地黑化一下吧。
    然后谈谈这文本身吧,动笔写的时候完全是准备走轻松路线的,还打了“甜不虐”的标签,然而我太低估自己写虐的水平了,一不小心……就虐倒一大片。楼主是受视角来写文的,所以不自觉地会偏向受,而且我很喜欢笔下的这个受,所以大家都说小攻萌的时候我很吃惊,然后纷纷表示不喜欢小受的时候,有点受伤。大家的评论真的很精彩,我每一条都有仔细看过。有的姑娘说的非常有道理,让我重新审视了笔下的这两只宝贝,也意识到了行文的某些缺陷,非常感激姑娘们。也有姑娘说得很好,千人千面,从不同的角度看同一个言行,总有不同的理解,不必强求认同。
    谢谢可爱你们陪我到最后。今后开新文,也请多多支持^_^
    
    第31章 番外一
    
    杜慎言在黑暗中醒过神来,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何种情形。
    他动了动手,发觉双手被牢牢地缚住在头顶,顿时慌乱了起来,小声喊:“乘风……乘风?”偏过头去,黑暗中便见两道目光冷厉摄人,沉沉地压来。那妖怪不知在身旁待了多久,正一动不动地守着他。
    
    “乘风,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绑住手腕的藤蔓虽然柔软,却也粗糙,勒得两手有些疼,杜慎言使劲地挣了几下,挣脱不开,不得不喘息着停了下来,望向一旁的妖怪。
    妖怪见他挣扎,目中凶光更厉,沉着嗓子道:“你又想逃。”
    杜慎言愣了一愣,忽有所悟,这妖怪怕是受了三年前的那一次决绝分别的影响,患得患失,再也不相信他了。心中一痛,停止了挣动,柔声道:“我不走,只是这样……”视线下垂,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实在是……”却不知如何评价,脸颊爬上一缕羞赧的红晕。
    妖怪冷冷拒绝:“不。”他凑上前来,目光有如实质般将书生从头到尾地舔舐了一遍,语调生硬,眸光奇异:“简之只有这样,才会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会去。”
    书生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多年未见,妖怪的脾性同记忆中的又有了些许不同。未等他多想,妖怪已倾身而上,一手环过细瘦腰肢,将他牢牢压入怀中,腰侧一阵麻痒,痒意顺着脊椎窜入四肢百骸,惹得他腰杆轻颤,轻哼出声。
    妖怪粗糙手掌摸了摸书生柔韧的腰侧,目光随着手掌游移过全身,从他端秀的眉眼落至润白的肩头,从如玉的胸膛滑向笔直修长的腿,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精致的足踝,摩挲了片刻,将他双脚拉开。
    杜慎言脸如火烧,忍不住侧过头,闭上了眼睛,自然看到不到妖怪眼神中的沉迷,身下一阵胀痛,那妖怪已长驱直入,就着先前留下的淫液,再一次凶猛地抽插起来。
    因先前已有过一次,这一次便再无顾忌,甫一开始便如狂风骤雨一般,干得书生三魂六魄几要飞散。
    杜慎言被他牢牢掐着腰身,自然是避无可避。他心疼妖怪这些年,因而咬着唇尽数受着,饶是这样身子也被顶地耸动不止,一时间只觉得禁受不住,脚忍不住收紧,手也挣动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去搂妖怪的背,一时挣脱不得,难耐地抽泣了一声:“松、松开……”
    妖怪眯了眼,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只觉得身下之人黑发散乱,双手被缚,敞着一身雪白皮肉任他施为的模样顺眼得很。三年未见,京都的好山好水将书生养的越发钟林毓秀,当年略带单薄稚嫩的身体越发成熟柔韧。妖怪目光暗沉,一种说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愤涌上心头,不但没有将他松绑,反而欺身撞得更狠,入得更深。
    杜慎言腰腹处酸麻,已是将出未出,想要蜷起身子,却被不由分说地摁住了,妖怪压着他的身子同他厮磨。
    杜慎言拼命挣动,手腕被藤蔓扯得生疼。
    “乘风,松开我,我、我手疼……”
    妖怪果然慢下了动作,就着插入的姿势倾身去察看书生双手,雪白的手腕上确实擦出了道道红痕。妖怪犹豫了一会儿,低头舔了舔书生手腕,最后简短地道了一句:“不碍事。”重又动了起来。
    书生忍受着体内的酸麻胀痛,等了半晌,却等来了这么一句,有些呆了,“呜”了一声,泣声道:“可是,我想抱抱你……”
    话刚说完,泪眼睁大,只觉得体内事物勃勃胀大,将他撑得酸胀欲死。
    妖怪气息竟有些不稳,捏紧了那两团软肉,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浊液射出,烫得杜慎言一个哆嗦,也泄了身。
    杜慎言浑身瘫软如泥。他洁身自好这些年,同妖怪一重逢,便是花开二度,一时精疲力竭,也无甚力气去追究松绑与否,闭着眼睛喘息。
    妖怪搂着杜慎言汗津津的身子,蹭了又蹭,蹭得书生半身狼藉浊液,浑身都是自己浓烈的气息,才罢了手。
    他虽绑了书生,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希望书生能够永远离不开他,能像自己喜欢他那么喜欢自己。
    杜慎言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一空,睁开眼来,妖怪已不见了踪影,仍没有给自己解开藤蔓,一时有些着急起来,这妖怪莫不是想这么绑着自己一辈子?顿时有些慌乱,拼命地挣动双手,心里也憋着一股气。他两手被绑了许久,又被妖怪摁着一顿操干,拉扯得又酸又痛。如今这妖怪一言不发又跑没影了,把他当作犯人似的绑在洞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想着想着不免委屈起来,憋着劲去解藤蔓。
    妖怪跃下古木,径直去了不远处的溪边,朝着一棵枝干遒劲,蟠曲弯折的老树踢了踢,冷声道:“出来。”
    不一会儿,半空中便飘来一丝轻荡妖冶的笑声,极尽勾魂夺魄。
    妖怪连眉头也未动一下,只说了一句:“你这招对我没有用。”
    那声音荡悠悠地“哎——”了一声。妖怪循声抬头,枝头上卧着一个少年。
    那树枝纤细,趴着一个人,竟也不断,轻轻晃悠着,那少年便也随之微微晃动。他生得冶艳昳丽,一手软绵绵地支着脸颊,一手握着一卷书,睨眼朝着妖怪笑。
    妖怪道:“下来。”
    少年轻哼:“不是刚找到老情人么,怎么又想到我来了?”
    妖怪手指一动,那树枝应声而断,少年“哎呀”一声,落了下来,顺势柔弱无骨地向妖怪缠了上来。妖怪轻轻抬了抬脚,那少年便骨碌碌地滚了出去。
    “臭妖怪!”少年从地上爬了起来,气鼓鼓道,“那呆书生有什么好?惹得你日思夜想。他长得有我好看吗?他对你比得上我对你好吗?无情无义没心没肺的,一肚子酸文假醋,想必上了床也是一块木头似的无趣,你也下的去嘴!”
    灵敏鼻子闻到妖怪身上一缕情欲味道,大大地哼了一声。
    妖怪心道:书生床上有趣无趣与你何干?
    面不改色地等少年发完了牢骚,对他道:“我救你不是为了听你数落简之的。”
    少年委屈道:“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许,你又不要。”
    “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只要告诉我;怎么才能留住他。”
    少年懒洋洋地攀上了另一根树枝,心中笑妖怪单纯:“你本事这么大,还留不住一个人么?”
    “我,”妖怪目光微沉,“想让简之真心同我一起。”顿了顿,加了一句:“永远。”
    少年自恃红尘里打滚过,书又看了不少,自觉七情六欲,人间情爱已是很老道了,闻言笑道:“这有什么难,不过是你太惯着他了,但凡冷他两天,让他患得患失,自然心生紧张,不敢再离开你。”
    妖怪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
    少年眼珠一转,已是计上心头,笑嘻嘻道:“你若不信,便交给我。必然让书生对你死心塌地的。”
    妖怪正欲开口,忽闻远处传来一声长啸,声音急促躁动,似有大事发生,目光一凝。来不及踟蹰,转头对那少年道:“我有些事先去处理,简之托你照看一下。”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许打他的主意。”
    少年微微哼了一声,应道:“知道了,保管还你一个对你死心塌地的书生。”
    妖怪瞥了一眼少年,似还有话说,又忍住了,转身循着啸声奔去。
    那少年目送着妖怪远去,直到见不着身影了,“嘻”地笑了一声,慢慢化出了原形,却是一条胳膊粗的黑皮金花蟒,摇摇摆摆地向那棵古木游去。
    且说这一头,杜慎言同那藤蔓奋斗许久,仍没有半点收获,既挣动不开,便只得躺着等那妖怪回来。杜慎言强忍着酸痛,默默地数着时间等,等得无聊了,偏过头慢慢打量着妖怪的住处。
    这一打量,便有了新的发现。许久前,他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那会儿洞中还是乱糟糟的一团,如今却不同往日。粗糙的石桌石凳已换作精雕细琢的木质桌椅,上面一应俱全地放着杯碗茶碟,竟还有一尊瓷瓶,插着一簇花。
    不远处还放着一张榻,就连他身下睡着的床,也不再是硬邦邦的石床,褥子宣软。
    杜慎言心中诧异,他与妖怪相识这般久,知他一向粗悍无状,从不讲究这些。
    这些年来莫不是转了性子?
    又转向一边,目光便彻底定住了,枕边安放着一只熟悉的砚台,小巧可爱。
    哪能不熟悉?这只砚台是他亲手做给妖怪的。别的砚台上面雕刻的无非是松竹梅荷,唯有这只,用了上好的端砚,上面刻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猴子,支棱着脑袋蹲在蚩灵木的枝头,乃是他一笔一画悉心雕琢而成。那时候妖怪总是不耐执笔写字,他便哄着妖怪,许诺写对了手头的那一面字,便送他一样东西。
    最终苦思冥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么一样礼物。他还记得妖怪捏着这方砚台时好奇而小心的样子。
    如今这方砚台上面的小猴子光可鉴人,石头做的砚台,边缘已然光滑,一看便是常被人摩挲所致。
    杜慎言蓦然感到鼻酸,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后悔回来得太晚。
    他真的让妖怪等得太久、太久了。
    目光柔软地注视着那只小猴子,天幸还有机会补救,他和乘风还有许久许久的日子,可以让他慢慢把那些迟到的柔情一一付诸。
    原先心中的那一点点委屈也早已不见踪影,化作满腔缱绻,满满涌上心头。
    洞口藤蔓晃动,一个身影入得洞来。
    “乘……”杜慎言欣然欲唤,待到看清进来之人,一时愣住了。
    来人穿着绣金黑袍,怀抱一枝花,哼着歌将那枝花替换了青瓷中的花,这才转过头来,笑睨着书生道:“哎呀,你醒了?”
    少年有一张冶艳昳丽的脸,衬着那一枝鲜润的花,真称得上是人比花娇。此时漂亮的双眸微微眯起,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床上的书生。
    杜慎言脑中轰然,脸颊蓦地浮上一层血色。他向来衣冠端整,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一丝不乱的模样,此时不堪姿态被那陌生少年瞧去,惊诧羞窘至极。
    这蛇精虽化作了少年模样,实则是一条修炼了成百上千年的老蛇妖,满肚子作弄人的心思。眼见着书生一张脸红得滴血,惊慌失措地试图遮掩身子。托着下巴,“啧”了一声:“肉体凡胎,不过如此。”语气是实打实的挑剔,犹如品评一件货物。
    杜慎言感受到他话中恶意,僵了一僵,涨红着脸问他:“你……是何人,为什么擅闯别人住处?”
    蛇妖惊讶道:“我?此话合该我来问你,你是何人?为何脱光了躺我床上,羞也不羞?”
    “你……胡说!”杜慎言一时间惊骇莫名,脱口而出,“这明明是乘风的……住处……”惊疑不定地望向言笑晏晏的少年。
    少年哼笑了两声:“自然。既是他的家,也是我的家。”说罢熟极而流地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寻了边旁那张榻,舒舒服服地倚着,顺手还摸了本书,望着书生笑,那笑中带着莫名的讥诮。
    只一句话,便如五雷轰顶,炸得书生三魂七魄全不附体,愣愣地望着黑衣少年,半天说不出话来。杜慎言耳中轰隆作响,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涩声问:“你……说……什么?”
    蛇妖心中“啧”了一声,把随手翻了几页的书往边上一丢,起身漫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僵住了的书生,笑道:“我以为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三年时光足够长了,乘风已不再是你的乘风,这里也不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杜慎言刹那间面色苍白,连唇也褪尽了血色,抖着唇:“我、我不信。”
    明明方才还同他极尽缠绵,明明看他的眼中仍有无限温情,明明……还珍藏着他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相信眼前之人的片面之词?
    蛇妖惊讶地挑了挑眉,似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俯身道:“你未免想得太多了。情爱一事,譬如朝露。你一具肉体凡胎,不过是占了他情窦初开的先机。这些年来,久历风尘,他早已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妖怪,由着你忽悠。”嘴角露出讥笑,“你不过是他历久不散的一个心结,如今心结已了,于你也无甚留恋了。想来还是得多谢你!”
    杜慎言闻言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来来回回地说着:“我不信。”
    乌黑眸子瞪着面前的陌生少年:“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骗我?”
    少年奇怪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来骗你?这么些年,你总不至于以为他还会待在原地等你罢?”
    顿了顿,哼笑了一声:“见异思迁,原本就是你们人类最擅长的,做什么这么吃惊?”
    见着书生面上神色,又道:“至于我是谁,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确实是另一个故事,一个英雄救美,一个以身相许。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于是成就了一段两全其美的佳话。
    同他的故事是那样相似,只不过他们的选择不同,于是便有了截然相反的结局。
    仿佛有一阵摧枯拉朽的痛从身体内部骤然爆发,让人猝不及防地痛上一痛,杜慎言哑声喝道:“别再说了!”打断了少年的滔滔不绝。
    老蛇妖编得正兴起,冷不丁被书生喝止,有些不高兴。
    杜慎言挣扎着,一字一句道:“若这是他的意思,便叫他亲口来对我说。”面上神情似是相信又似不敢相信,眼眶已然泛红。
    蛇妖心想:这书生看着柔弱,没想到性子这样的硬,我都这样说了,仍糊弄不了他,看来还差些火候。”
    想了想,点头道:“那你等着。”
    杜慎言等那少年离去,紧绷着身子蓦然泄了力,木然地躺着。少年那番话犹如数九寒冬的一盆冰水,将他当头浇了个透彻,原先满腔高涨的情绪,也被浇得七零八落。
    他茫然地想,这些年他总是期待着再次回来与妖怪相逢,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人心善变,世事无常,他比谁都明白,又哪里来的自信,妖怪会一尘不变地站在原地等他回来?三年时光足够改变很多东西,他总是自以为了解妖怪,到头来也许只是自作多情。
    望见那只砚台,努力地摇了摇头,似要把这些不好的猜想全数从脑中甩出去一般。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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