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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慎言睫毛颤动,静悄悄地流了半晌泪,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害怕又将妖怪惹醒,受那酷刑。不知不觉,也耐不住困乏,睡了过去。
第二天,那妖怪又惯常没了踪影。杜慎言试着爬起来,惊觉身上痛楚减了大半,心中吃惊道:“这妖怪不知哪里找来的草药,效果这样好,若是能拿到山下去,不知道能救了多少百姓。”他裹着虎皮,小心翼翼地下了地,在洞中走了一圈。洞内并不大,除了容人睡觉的一块大石床,便是一块高低大小不一的石头,勉强能算作桌凳。
杜慎言随手拿起桌上散落的璀璨金玉,剔透宝石,略略看了看便放了下来。他本来便不是什么爱财之人,又兼身陷其中,不知未来,纵然是华光宝器令人眼花缭乱,他也没心思欣赏。
低低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瞥见洞口丛生的藤蔓,心中一动。悄悄走上前去,将藤蔓撩起,向外张望。
洞中因有明珠照明,日夜通明,他也不辨昼夜。此时外面夜色苍茫,却是深夜时分。杜慎言试着踏出一步,蓦地对上一双红眼,吓得他惊叫一声,踉跄坐倒。定睛一瞧,冥暗中红光四起,数不清的眼睛盯着自己,风声夹杂着“窸窣”细声,仿佛是来自地府的鬼鸣,诡异而凄厉。杜慎言浑身汗毛根根竖起,哆嗦着想站起来,奈何脚底接连打滑,瘫软无力。
眼见着那无数的红光密密地朝自己逼近,青面獠牙的怪相已凑上前来,腥臭的流涎“吧嗒吧嗒”滴落在脚边。杜慎言吓傻了,只徒劳缩起身子,紧紧闭上眼睛。
忽然一道利响划破夜空,遥遥传来,红光顿时止了。再一道利响,那些红光四下散去,渐渐泯灭在夜色中。
杜慎言呆呆地看着那妖怪,见它冲破夜色,如一道迅雷,一阵疾风,眨眼便奔到了自己的面前,隔着虎皮将自己抱起,踏入洞内。
那妖怪将杜慎言放在床上,手中的事物将杜慎言兜头罩住。
杜慎言将那事物拿起,原来是一件粗布衣裳。
第3章
杜慎言捏着那件衣裳,一时有些愣,傻傻地问:“给我的?”话一出口,便叹自己说了傻话,这妖怪不言不语,无形无状,整日同那些红眼畜生们混在一起,又能听懂什么。
那妖怪果真没有半分反应,将手中的荷叶包鸡往床头一放。
粗布衣裳虽然比不得原先那件,到也可将就。杜慎言抿唇将那衣裳穿上,心中终于暗暗舒了口气——他再也不要过那种衣不蔽体的日子了。
那妖怪见他穿好了衣物,把床头的吃食推向了杜慎言,一个浑浊而含糊的声音响起:“吃。”
杜慎言浑身一震,蓦地抬头,惊问道:“你说什么?”
那妖怪仍是云里雾里,比划着荷叶包鸡,喉间发出“呼噜噜”的低沉喉音。
杜慎言蓦然起身,眼中闪过惊喜,一叠声地喊道:“你会说话?你听得懂我说话,是不是?”
那妖怪嘴巴一咧,露出一个极为狰狞的笑来,除了低沉喉音,便没有半分别的表示。杜慎言高涨的情绪逐渐冷淡下来,脸上的热切神色消散,半晌终是低低叹了一声,沮丧地坐了下来,却没发现妖怪若有所思的眼神。
那妖怪仔细地盯着书生,方才那一瞬间,书生眸光溢彩,好看的紧。只可惜一瞬光华,此时又回到原先的黯淡。
它无端的想要在看到他眼中的神采,低头想了想,将荷叶包鸡递到了书生手中,极是艰难地发出一个“吃”字。
书生手一震,狐疑地盯着妖怪。
妖怪想了想,又重复了一遍:“吃。”语调虽有些古怪,却已是极为清楚了。
杜慎言努力平复心绪,颤声道:“你、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妖怪歪着脑袋,目露迷茫,只是重复着“吃”的动作和话语,有时候夹杂着一些杜慎言也听不明白的语声语调,更像是野兽的低吟。
杜慎言看它那模样,极像牙牙学语的婴孩极力模仿大人说话,心中暗暗道:“是了,这家伙同那些红眼猴怪还有些不同,看这洞穴,布置得颇像人类居所。也许它不会说话是因为同那些红眼猴怪生活在一起,倘若让它接触人类,说不定便能学会我们的话语。”他心思缜密,极为聪颖,凭着这几日同妖怪生活在一起的观察,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妖怪虽然野性难驯,行为举止十分兽化,但是极爱模仿别人的行为,书生吃完饭后习惯性地擦手,那妖怪看到了,竟也有模有样地擦了擦手。与书生站一处时,原先佝偻着的腰也逐渐挺直了。
杜慎言心思转动,眼中神色变幻,再次看向妖怪时的目光也不同了。
却见那妖怪也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瞧着瞧着,看出了不对劲,那妖怪胯下巨物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当下骇道:“你……你怎得又……啊……”
刚穿上的衣裳又被“嗤啦”撕坏,书生支着身子,眼角挂泪,“禽兽畜生”一通气急败坏的大骂。那妖怪却不吱声,任由书生痛骂,只管做自己的。
杜慎言因先前吃过亏,知道越是抵抗越受罪,只得咬牙含泪放松身体,柔顺相应,由着妖怪将自己揉面团似的搓揉。
那妖怪干得兴起,只觉得出入间那处已不像先前那般紧致,越捣越猛,骨肉相击,劈啪作响。
杜慎言咬着衣裳喘气,痛得冷汗和泪水齐流,耳中尽是啧然水声和股肉相击之声,一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哭叫道:“你还不如杀了我罢!”
那妖怪见着他流泪,就着这姿势倾下身来,好奇地盯着那两道清流。书生痛吟一声,只把眼闭上,扭头不去看他嘴脸。忽觉眼角微热,有软软的东西舔过,杜慎言嫌恶地将头埋在衣袖内,不去管它。那妖怪讨了个没趣,顿了一顿,又接着干了起来,直把书生干昏了过去。
书生只道地府走了一遭,迷迷蒙蒙睁开眼,眼前还是那黑黢黢的洞顶。浑身筋酸骨痛,然后后处却不若之前那样痛得厉害,知道是这妖怪的草药起了作用。
一时间又气又苦,恨恨地望向大喇喇躺在一旁,睡得香甜的妖怪。强撑着把撕裂了的衣裳穿好,下了石床来。
他手脚酸软,一不小心,便将床头一颗夜明珠碰了下去,发出一声脆响。顿时浑身紧绷,屏息慢慢回头,见那妖怪不曾动一下,已是睡得熟极。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
杜慎言捡起明珠,慢慢俯下身来,明珠迷蒙光芒,将妖怪映照得愈发狰狞丑陋。杜慎言一想到自己竟被这样一个妖怪……喉头酸液上涌。握住明珠的手颤抖,想要狠狠砸下,却又怕没把它砸晕,反倒是让它醒来。犹豫再三,终是放下手,环顾四周,洞口几缕光线透过藤蔓而入。杜慎言上前扒开藤蔓,外面丽日融融,他被这妖怪拘在洞内,不知日夜,乍然见到温暖阳光,心中大喜,忙钻出洞中。
站在洞口,抬目四望,不由怔忪。原来他所在之处是一处古木枝干,粗壮巍峨,参天耸立。那妖怪栖息的洞不过是巨木上的一处树洞。蜿蜒的藤蔓沿着枝干,垂放无数靡艳花朵,脚下是潇潇林海,头顶芳华遍绽,便是那传说中的方丈蓬莱,也不过如此了吧。这妖怪野兽般粗悍,倒是会选地方。
杜慎言回头望向仍在鼾睡的妖怪,神色复杂。又望向脚下,当即心一横,慢慢顺着藤蔓向下爬去。此时日光大盛,哪里还能见到魑魅魍魉的踪迹。
等到他爬到树底,早已气喘吁吁,汗湿重衣了。举目四望,林深叶茂,不知身在何处。但此时让他回去是决计不可能的。杜慎言抹了一把汗,便一刻也不敢停地向一处跑去。
这一跑,便是从日头高升到夜幕降临,书生跑得口干腿软,脚上身上都是荆棘划出的口子,却仍然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子里打转,眼见着日头沉了下去,林子里渐渐起了薄薄的雾,暗影瞳瞳,更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不断。一颗心也沉了下去,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一会儿又刮起阴恻恻地冷风,裹着远处森然鬼叫,一会儿又亮起了幽明绿光,似有人在耳旁吹气轻笑。把书生骇得面无人色,心下回想那树洞中的干燥安宁,温暖通明,把肠子也悔青了。
眼见那些鬼火飘飘散散,慢慢聚了过来,尖利鬼声近在耳旁,忽的觉着脚踝一冷,低头骇然见着先前那具无头的身体不知何时爬了过来,伸出手,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脚,那腔子蠕动着蹭向自己,杜慎言腿一软坐倒在地,拼命挣动,蹭得一身腥臭血泥,却仍甩脱不得,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喊道:“丑怪!丑怪!”
忽听得一声怒吼,那吼声如万钧雷霆,震散了鬼声与风声。杜慎言脱开脚去,往后一缩,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当下哇哇大哭起来。
再说那妖怪醒来,见人去楼空,当下怒火中烧,兀自沿着书生留下的味道搜寻,林中魍魉鬼怪盛行,见妖怪怒气凛然,皆远远遁开,免得触了霉头,惹祸上身。
那妖怪一路疾行,远远便听到书生哭喊,怒吼一声,将鬼怪驱散开来。眼见杜生明眸含泪,散着乌发,只缩在自己怀中抽噎,脸上身上沾满了泥,布满了伤口,衣服也又湿又冷,直打哆嗦。便将书生往怀中一揽,将他头埋在胸口,跃上一根高枝疾行。
杜慎言只觉耳边风声凛冽,不多时,妖怪落下地来,将他粗鲁地一扔,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杜慎言被呛得去了半条命,挣扎着爬了起来,抹去脸上水花,直瞪着妖怪,见妖怪面目狰狞,不由胆怯,思忖道:“这妖怪又粗鲁又暴烈,待会不知怎生折磨我。”渐渐害怕起来,只将身子朝水里沉了沉。
妖怪冷哼了一声,转身攀上一边崖壁。
杜慎言瞧着妖怪离去,内心忐忑,四处张望有无藏身处,奈何这谷底只有大大小小几个温水池子,四周散落着夜明珠,辉光与这袅袅水汽相缠,只变得昏朦一片。那妖怪在黑暗中也行动自如,这点光亮,更遮不了它的眼了。当下泄气地除了衣裳,枕在池边。
杜慎言爱洁,奈何自从被妖怪掳来后,便没有再真正沐浴过,此时浸在温水池子里,便如雪中送炭,当下忙仔仔细细地搓洗起来,直将一身血泥污垢搓得干干净净,露出一身雪白皮肉,又将一头纠结乱发搓洗理顺,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杜慎言跑了近一日,早就又困又乏,被这热气蒸地通体舒畅,渐渐昏睡过去。正睡得酣畅,只觉脚尖一痛,迷迷糊糊睁开眼,见自己仰躺在池边,那妖怪一手揉着草药,一手握着自己脚掌,正将药敷在伤口处。原来方才是采上次那药去了。杜慎言心中一暖,瞧那妖怪面目,竟觉得比先前顺眼许多。
当下强撑着支起身子,将脚收回,欲自己拿药来敷。那妖怪抬首,深红双目盯着书生。杜慎言被它盯着,竟隐隐觉得身子发热,心想泡得太长了,恐对身体不好,便想上岸。翻身将脚跨上,没想把背后大片白腻肌肤连着翘臀全奉给了身后妖怪,那妖怪也不客气,当下握住那两瓣豆腐也似的白嫩双臀,用力分开,露出里面润泽的柔红后窍。书生呆了一呆,才悟过来,又羞又气,想要翻过身来,却被紧紧压着,慌乱间只觉得身后那处被坚硬巨物抵着碾揉,滚烫的温度直烧灼到自己心里,只得颤声道:“你作什么?快些将我放下……”那妖怪不答,只将身子往前一送,巨物便劈开柔嫩山谷,直直入底。杜慎言颤声呼痛,想要挣扎,奈何身子被一池热水泡的筋骨酥软,半分力气也使不上,只些微缩了缩腰身,哽咽道:“你好不要脸,趁人之危……恩唔……不是……恩,不是好东西……”
那后窍先前惯经揉磨,现下在水中充分润泽过,已然湿滑,只甫入时有些疼痛,不久,只剩下难耐酸胀感了。书生先前被整的死去活来,只道房事俱是那般痛苦,实是畏惧,未料后窍处升起奇怪感觉,心下不知怎的,隐隐害怕起来。勉力扑腾起来,口中只道:“我不要做了,你快放开我!”
扭动间,那妖怪的巨物不知触到体内何处,惹得书生腰杆一颤,失声哼了出来,那麻痒从后窍处一点贯遍全身,既难耐又有莫名欢悦。妖怪高高抬起杜生腰胯,同自己胯下巨物迎来往送,抽 插得好不热烈。书生只觉后窍被那巨物碾磨地万分熨帖,平日里的痛楚俱不见踪影,巨物凶猛进出,进则似要把三魂都崩散,出则若要将七魄都带走。
书生才及冠的年纪,平素洁身自好,未曾尝到这般销魂滋味,甫一得趣,便丢盔弃甲,不知所谓。
那妖怪似十分受用,微眯着眼,将书生翻过身来,只把他脂玉般的秀美长腿大大分开,专心抽 插。但见书生晕染双颊似艳非艳,湛湛秋波欲流未流,口中呻吟时断不断,春光美致不胜其间。
杜慎言半睁双目,猛然对上妖怪红目,心里悚然一惊,那快 感也渐渐从脑海退去,暗自惊心道:“我这是怎的?竟同个妖怪做起这勾当,还露出这等淫 乱丑态,端的不知廉耻。”当下羞愤欲死,拿手去推,口中胡乱道:“不,不……你快放我去吧……”
那妖怪并不理会,只自顾自蛮干,眼瞧杜生胯下物事抬了头,秀致鲜嫩,遂好奇地伸手捏弄。杜慎言“啊”地长吟一声,双手失了力气,只抓紧身下衣物,被捏弄处既痛又爽利,一时收不住,泄了初精。于是瘫软下来,双目轻阖,只把气喘。
那妖怪似爱他这般情状,依旧不依不饶捏玩着书生那话儿,直将他捏揉得呻吟着再度挺起。杜慎言被它前后夹击,魂魄也似飞到九天外去,轻飘飘随风摇荡,不由将脚收紧,口中“恩啊”不断,眼见妖怪黝黑身躯伏在自己身上凶猛耸动,映着后面天高云阔,繁星闪烁,竟在极度耻辱中生出一丝背德的快意。
他们两个,一个如美玉秀骨天成,一个似顽石泥涂无色;一个软如春水,一个骨硬赛铁,端的奇诡无比,却又是说不出的和洽。当下两人贴胸交股,拨雨撩云,如此这般,书生被强弄着泄了数次,直弄得胸前身下一片狼藉,再泄不出一点儿,嘶声哭叫,哀泣不休,那妖怪才作罢,在他体内泄了出来,又将他洗干净,抱回了洞里。
第4章
一晃月余。
自那日之后,妖怪便留了个心眼,白日里与杜慎言尽情欢好,必让他先得了趣,享尽了欢,才不紧不慢入谷,只把文弱书生干得魂飞魄散,生不出一丝出逃的心思。
“别、别再来了……”杜慎言伏在兽皮堆上,反手推拒身后妖怪,一头乌发被汗洇湿,一缕缕地黏在肩背上,衬得皮肉白花花地晃眼。
那妖怪似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日日里都兴致勃勃压着自己做那事儿。书生已觉得身后处火辣辣地痛,仍被反复磋磨,实在是忍无可忍,抬腿踢了妖怪一脚。
他下身酸软,那一脚也不见得多大的力气,妖怪却顿了一顿,抬起头来迷惑地看向书生。见书生一双漆黑明眸浮着眼泪,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相处已久,自然也懂得这眼神的含义,譬如它先前抓的山猫,再有温顺的时候,也会冷不丁发起脾气,挠它一手血痕。
书生眉毛竖起,漂亮的眼睛瞪大,便是发了脾气。它犹豫了一下,低头。
杜慎言顺着它目光望去,见那粗大话儿憨头呆脑地竖着,好不要脸地晃了晃。当下脸青了,忙将眼光撇开。一手将衣物裹住自己,一边指着妖怪,恶狠狠道:“休碰我!”
那一身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当真是遮了前胸,露了后背。杜慎言比划了好一会儿,嘴里“混蛋禽兽”一通大骂,两手拢着衣襟,觉得浑身上下湿黏难受。抬腿动了一动,便僵在那儿不敢动弹。
那妖怪直愣愣地盯着书生,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望向自己,警惕比划道:“我、我要沐浴。”
妖怪自然知道书生的习惯,当下将书生搂抱在怀中,恋恋不舍地在皮光肉嫩处揉捏了几下,引得书生几下踢打怒骂,也不以为意。一个纵身向外越去,不过片刻,已到了那温泉处。
杜慎言迫不及待地入了水,暗暗舒了口气,将一身湿黏仔仔细细地搓去,见那丑怪蹲在池边,光着身子,深红双目望了自己一会儿,转头便攀崖而去。
杜慎言见它离去,暗暗松了口气。忍着羞恼将身体清理干净,又泡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体松快许多,才从池子里出来。捡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眉头皱了一皱。
这衣服已被撕扯得不能蔽体不说,沾了一股浓烈味道,实在不能再穿了。正当他踟蹰时,耳边听得一阵清啸。
那妖怪转眼已经回来,将手中事物往书生怀中塞去。
又是几件衣物。
杜慎言大喜,忙将衣服展开,但见花花绿绿几件粗布衣裤,大小不一,颜色胡乱。杜慎言细想一下,便得知这妖怪必是趁着夜色潜入哪处村寨,囫囵摸取出来的。掌中摸到一团细腻布料,抖开一看,顿时面色通红,竟是女子贴身衣物。
杜慎言将那团布料向妖怪身上甩去,“你、你……”一时羞恼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