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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翎飞:我先喜欢上的你哥哥,放心吧。会对他好的
误涩:怎么听闻是被强上的呢
凌息:艹
贺翎飞:滚
弟弟很满意
第三篇
弟弟:你们结婚是因为爱对方吗?
凌息:爱宝宝
贺翎飞:我也爱宝宝
误涩:你们俩就回避吧,“宝宝”是大宝宝,还是肚子里的小宝宝?
弟弟:你们是想虐死我这单身狗吗?
误涩:这话应该我说吧
弟弟:我都高三了,还没谈恋爱,情何以堪。
误涩:……
凌息:小轩,升了高三,要努力学习,大学来哥哥这上学。
弟弟:我要考军校,当军人
贺翎飞:有志气
弟弟开学前,非常高兴地飞回了南方。
作者有话要说: 误涩自己非得加戏,请各位看官忽视
☆、学校
“老婆,休学不行吗?”贺翎飞缠着老婆,让他休学
凌息大眼睛一瞪,贺翎飞只好偃旗息鼓,“都快两个月了,马上就要显怀了。”
“拜你们所赐,我对外是女人,大着肚子也无碍,生的时候请两个月假,也不影响学业。”
贺翎飞一口老血喷出来:“学业比宝宝重要?”
开学报名时,凌息和其老公就引来了轰动,“啊,你是男生还是女生?你身边的是你男朋友吗?这颜值,怎么没去电影学院?”
贺翎飞一把搂过老婆,冷冷的扫了一眼四周犯花痴的女孩们,“老婆,我后悔让你来上学了。”
凌息瞥了他一眼:“打算玩囚禁吗?”
贺翎飞:“咳咳……不敢不敢。”
“你回去吧,我一会去教室开会,完事了给你电话。”
贺翎飞:“好,给我电话,我要忙,让司机来接你。”
凌息:“嗯”
就这样凌息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活,贺翎飞担心他来回跑,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白天上课,中午在房子里休息一会,晚上贺翎飞接他回市区的家。
一切都步入正轨,凌息感觉还好,只是在填写表格时,性别这个栏里,总是万分的不情愿,写上:女;更可气的是婚姻状况,要写:已婚。
同学们对他很是好奇,但由于凌息的冷漠和刻意回避,他们仅从班干部那了解到:是个爱穿休闲衣裤的漂亮女孩,那个每天来接她的是她老公。
“凌息同学,这周末有迎新晚会,你出个节目吧。”
凌息抬起头拨了下挡眼的刘海,露出明媚的大眼睛,班长纪哲被她看得脸一红:“能出个节目吗?”
凌息想了想点点头:“可以”
“太好了,谢谢你。”班长纪哲感觉凌息能答应他,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因此分外高兴。
“没关系,能为班级出份力,是我的荣幸。”凌息淡淡的回答道
“哦,谢谢,你考虑下把节目,明天告诉我可以吗?”
“不用考虑了,《悲怆》”凌息合上书,站起来打算回家
“啊…好,是哪一章?”
“第二章吧”
说完凌息跟他点了下头,走出了教室。
留下呆呆的纪哲,“你找这她做什么?”
纪哲被好哥们许韶打了一拳,回过神来,“没事,刚才找她参加晚会。”
许韶“她答应了吗?”
纪哲自豪道:“答应了。”
许韶惊讶地问:“答应了?不会吧。”
纪哲疑惑地问:“怎么了?你认识她吗?”
许韶摸着下巴,贱兮兮的说:“贺国祥知道吗?凌息是他的孙媳妇。”
纪哲睁大眼睛道:“什么?贺国祥?我勒个去。”
许韶摇摇头,“闭上你的嘴巴,我爷爷还是许胜呢?”
纪哲忧心的看着他:“许公子,你爷爷不知道你的存在。”
许韶没理他,失落的慢慢往食堂走,“许大公子,我错了,别不高兴了啊。许家不认你也挺好的,现在多逍遥自在。”
许韶踢了踢脚下的石头,“没事,只是不甘心而已。”
许韶晚上回到了家里,看到母亲又在对镜自怜自爱:“妈,我回来了。”
景蕊从屋里走出来:“韶儿回来了呀,你看妈妈老了吗?”
许韶扯出一个笑脸:“妈不老,依然年轻漂亮。”
景蕊摸了摸动过刀子的脸:“可是你爸爸都两个月没来看我们了。”
许韶烦闷地走进了自己屋里,没有理她。
就在许韶快睡着时,敲门声响起:“韶儿啊,忘了告诉你,冰箱里有粥和菜,你在微波炉里热热,吃完再睡觉。”
许韶没理她,翻个身,捂住耳朵,他对自己的母亲,是又恨又爱,昔日的国际巨星,竟会落到这幅田地。
晚上,凌息把要弹钢琴的事情,告诉了贺翎飞,贺翎飞大手一挥,第二天,就给运来了德国原装的贝希斯坦A190,供他弹练。
当晚,凌息摸着这架黑色钢琴,一眼看出其价位, “没必要这么破费。”
贺翎飞摇摇头:“你就这一个爱好,还不满足你。”
凌息坐下,贺翎飞点点头,开始弹奏,纤手纷飞,名曲重现:
悲怆的旋律中透露着坚定。没有儿女情长的缠绵悱恻,也没有对命运遭遇不公的愤怒之情,活跃上行的跳音,让人领略到弹琴者身处绝境中刚毅不屈的气度。
接着曲调柔和优美,让贺翎飞顿时如沐春风,仿佛生活在郊外,与心爱的人过着悠闲美好的生活。
“怎么不弹了?”贺翎飞鼓掌走向凌息。
凌息抬头看他:“就到这吧。”
贺翎飞抱住他:“以后我都在。”
☆、张子墨出没
迎新晚会一结束,凌息算是出名了,凌息每次都在校园中,不管男生女生都对他行着注目礼,起初凌息非常不适应,但是渐渐的也就无所谓了,依然用冷漠回避着所有人。
有的男生看她无法接近,又加上已婚,早就转移目标,寻找班花校花去了;女生感觉她是在装逼,羡慕外加嫉妒,慢慢地联合疏远她。
当然对别人的心思,凌息无从感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和女生亲近,还是和男生往来,一直独来独往。但也有例外,这不我们的班长大人纪哲同学,过来小心翼翼地对她说:“下午有个讲座要不要来听?”
凌息抬眸:“什么讲座?”
“十九世纪到世纪西方音乐的传入,感兴趣吗?”
“好”凌息点点头
“下午三点,510室,我给你占座,别忘了?”
“谢谢”
凌息回绝了司机:“江哥,我今天想自己走走。”
江哥只好开着车在后面跟着,烂漫的夏天已过,饱含韵味的秋季来临,凌息悠闲的漫步在绿荫树下,凌息慵懒地举起手,透过指间望着斑驳的树影,手机铃声响起:“老婆,到家了吗?”
凌息:“没呢?在外面走走。”
贺翎飞皱眉:“今天不饿吗?周嫂十一点半做好饭,回去晚了会凉的。”
“这就回去”凌息挂断电话,以前也没感觉贺翎飞叨唠,现在的他简直是更年期晚期。
凌息刚想回头上车,熟悉陌生的声音响来:“茜茜”
凌息转头:“先生,您认错人了吧。”
张子墨深情款款的对他说:“茜茜,能给我点时间吗?”
凌息冲已经下车的江哥点了点头:“没事,我说会话就来。”
然后冲张子墨说:“跟我来吧”
两个人又走回学校,进了校园里的一处偏僻的凉亭,凌息冷漠道:“有什么话说吧。”
张子墨歉疚地说道:“茜茜,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当时是我懦弱,不敢反抗父亲,你打我骂我,我都认。”
凌息淡淡地看着他,心如止水:“然后呢?”
张子墨拉着凌息的手:“茜茜,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凌息抽出手:“我结婚了。”
张子墨仿佛备受打击的样子:“是他强迫你的对吗?你不是不想当女人吗?当初我们就差一点。”
凌息讽刺一笑:“差一点被你上,还是说差一点变成了你父亲的人?”
张子墨苦笑道:“都怪我,在家和你…被父亲撞见了。”
凌息闭上眼睛:“希望这些话,你要烂在肚子里,否则你的死期不远了。”
张子墨欣喜道:“你还关心我,你放心,我和父亲已经投奔京城张家了。”
张子墨又接着道:“茜茜,,我一定会扳倒贺翎飞,把你救出来,你只要把贺翎飞的各个公司运行商家及成本资料偷偷传给我就成。”
凌息扶额:这货是真傻还是以为我傻,复佯装深情“子墨,你这是要救我于水火中吗?我真是太感动了。”
张子墨猛地抱住凌息:“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凌息挣脱他的怀抱,使劲踹上他的小晋江:“子墨,我一紧张不小心碰到你了。”
张子墨“啊”,叫了一声,弯着腰捂着受伤处:“茜茜,没关系,是我太想念你了。”
凌息微笑着一把拽住他的领带:“张子墨,四年过去了,你以为我还那么蠢吗?艹还跟我玩釜底抽薪,我凭什么帮你们,来扳倒我孩子的父亲。”
凌息一脚踹上张子墨肚子,“好自为之。”
说完走出凉亭,拨开两边的细竹,穿过小径,走到了主路上,“江哥出来吧,偷听了多少?”
江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夫人,我一直在外面守着,听见有叫声,才进的竹林。”
凌息径自前面走着,江源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以前兄弟们都抱怨老板娶了个没背景的老板娘,今天确实刮目相看了。
回到车上:“今天的事,我会跟贺翎飞说,你不要多嘴。”
因为张子墨的事,凌息下午也没有心情去听讲座了,到是纪哲把讲座的录音传了过来,凌息打电话道了谢。
凌息吃完午饭,开始午休,结果一睡睡到了晚饭时间。凌息看了看表,晚上七点一刻,打开灯坐起来,看到一脸阴沉的贺翎飞。凌息扶扶额,贺家的属下真是太忠诚了。
贺翎飞看他醒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凌息把手机扔给他:“自己听吧”
贺翎飞越听脸色越沉,终于听完了,脸色彻底黑了,“凌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他,不过你也没有机会了。”
凌息瞅着他:“我以前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
贺翎飞一把揪起他的睡衣:“你最好完完整整的告诉我细节。”
凌息大眼睛盯着他,毫不示弱的对视着:“你想听什么细节?”尤其,咬重了“细节”俩字。
贺翎飞猛地放下他,“这几天别去上课了。”说完摔门,出了公寓
其实也不能怪贺翎飞,当他听到江源的汇报后,一刻也没有耽误,飞车回到了家,回家后忍着叫醒熟睡的老婆,逼问着江源。
江源只能把知道的都告诉了老板,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贺翎飞听后,当时气得脸就绿了,既担心老婆孩子,又担心自己真的绿了。等他听到录音时,更加生气了,气凌息,不知道危险,随便接近敌人,更气自己,怎么不早点解决这对父子,还让他们在老婆面前蹦跶。
☆、诉衷肠
张家京城小别墅分割线~~~~~~~~~~~~~~~~~~~~~~
一声爆呵:“跪下”
张子墨瑟缩了一下,叫了声“父亲,怎么了?”
张钧气得身体抖了又抖:“谁让你去打草惊蛇的?”
张子墨气愤道:“林茜,没有以前善良可爱了,我都不嫌弃她,她还这样,她不爱我了。”
张钧差点气岔了气,一边一位妖娆的女人赶紧扶他坐在沙发上:“张总,消消气,子墨还小呢。”
张子墨怒瞪女人:“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女人颤抖地躲在老头子怀里,老男人亲了亲,女人的腥红的大嘴,对着不争气的儿子说:“你回房吧”
张子墨又瞪了一眼女人,带着怒气上了楼。
老男人推开女人:“你回房等我。”
女人扭着并不婀娜的腰肢,一步一回头,进了房间。
老男人打了个电话给张家家主,在电话里被训斥得哑口无言。
最后张钧得到了一句话“张家现在还没有实力和贺家抗衡,你好自为之。”
但他仍然抱着侥幸心理,感觉贺翎飞怎么会为一个玩意,暴露在南方的实力,为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而大动干戈呢。
而他注定失望了,等待他的只有绝望。
贺家小筑分割线~~~~~~~~~~~~~~~~~~~~~~~~~
“凌息,你这两天怎么没来上课?导员说你请假了,不舒服吗?”
“恩,宝宝有点闹腾,在家休息两天。”凌息淡淡回答道
纪哲就不淡定了:“啊……你有孩子了?”
“恩,在肚子里。”
纪哲内心再一次坍塌了:“你好好休息,今天打算和许韶去看你。既然是因为怀孕,就不打扰你了。”
凌息笑笑:“谢谢你们的好意,不用来看我,下周我就去上课。”
挂断电话后,拿起一本《中国古代音乐史》慢慢看着。
傍晚,贺翎飞回来了,想道歉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张钧父子已经解决了”
凌息瞅了他一眼,真特么情商为零:“哦,没问问细节。”
男人语不惊人死不休:“我都已经了解了,只是看见了你的身体,没动你。”
“卧槽,贺翎飞你行啊,你从哪里知道的?”凌息抓起枕头向他投去
贺翎飞接过枕头:“我问你弟弟了。”
凌息努力地平复呼吸,“你感觉你做得很对,是吗?”
这次贺翎飞终于不装了,爬上床抱住老婆,轻声哄着:“老婆,乖,我当时是担心你。”
又发狠地说:“我老婆的身体只能让我看,别人看了就得死。”
凌息:“我想想得死多少人吧,恩,钟鑫,李仟坤?”
贺翎飞使劲抱住他:“凌息,别惹怒我,我非常了解他们,如果他们看了你的身体,今天就不会便宜我。”
凌息摆脱他,赤着脚,走到了阳台上,静静地看着楼下,不顾贺翎飞的劝说,死活不回房间。
最后还是贺翎飞强行把人抱回床上:“老婆,能原谅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吗?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凌息平静无波的内心,一直被他紧紧缠绕着,也许已经慢慢地接受了这份慢热的爱情。当晚两人,算是摒弃前嫌,互诉衷肠,坦陈相待。
凌息诉说着他的以前:
林家在当地也是出名的¤╭⌒╮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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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就是有个“名”,所以很是注重脸面。
他的出生,无疑给林家重重扇了一个耳光,可想而知,他从小到大的处境。
他和张子墨纯洁的爱恋,始于青春年少的懵懂,两人顶多也就是牵个手,漫步在放下学的路上,正因为这份爱恋,导致他的悲剧。
记得那天,他弟弟轩杰生日,父母格外的开恩,让他可以请同学来家里。他请来了张子墨,父母一听是张氏的少爷,随即也邀请了张氏的董事长,大大满足了林家的虚荣心。
这天张子墨喝了点酒,要去林茜房间参观参观,他的父母很高兴的让他带进房间。
当时的林茜是羞涩的,他知道自己的特殊,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身体,但有点醉酒的张子墨荷尔蒙爆发,不顾他的求饶,他的痛哭,脱光了他的衣服,正巧被赶来叫张子墨回家的张钧看到,只那一眼,就让这个老色鬼,心里惦记上了。
当时,林茜还庆幸,子墨父亲前来制止了他,并安慰他,让他莫怕。
当时他真的吓坏了,任老头子边占便宜边给他穿上了衣服。
等宴会结束之后,他就被父亲叫到了书房,对他拳打脚踢:“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竟然不要脸的勾引人,林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他好像当时,只是蜷缩着,忍着身上的疼痛,呜咽着痛哭着,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一边母亲漠视,弟弟苦苦哀求着,父亲好像铁了心,要将他打死。
父亲终于打累了:“在家好好养几天,下周把你送到张家,林家养你这么多年,也该报答了。”
贺翎飞抱住颤抖的老婆,“老公错了,不该让你回忆,老公错了。”
凌息在他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贺翎飞也揭开自己伤疤:“你老公也就是在你这是个爷,在外面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贺家本来就是风口浪尖,怎敢猖狂?你看着那些猖狂的家族,有几个好下场的,哎,既已入局,就得遵循法则。”
又亲了口老婆:“你老公被荣大小姐抛弃过,还被大小姐杀了孩子,当时圈子里都快笑死我了,不过,真不知道荣大小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次,竟然去给许文山做续弦了。想我,我英俊不凡,气宇轩昂,家财万贯,竟然不要我。”
凌息:………(现在是你嫌弃人家)
最后两个人相拥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伤疤好疼,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