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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2同人)[古剑2]苍茫(沈谢he)-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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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谢衣咋听此事,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也不再说话,端听沈夜讲述昔年之事。
    于是沈夜又道:大祭司听飞廉那话,心头悚然,忍不住追问此法究竟怎生行事。飞廉斟酌片刻,将如何取魂,如何入剑细细说来,言凡是妄动魂魄者皆属于邪术,不可流传,而这般以活人生魂为祭,成就血光凶器的做法,更令人胆寒痛恨。现今始祖剑虽被封于天宫,却也难保再不会有人以此法为恶,若有朝一日,三界中铸剑邪法再起,还不知会戕害多少生灵。
    言罢,飞廉长叹一声,看着东天冉冉升起的红日,对大祭司道:世间万事皆有因果,今日告知你的事不必对人言,烈山部不擅铸造,即便听了,也不过徒增烦恼。邪术若当真要死灰复燃,那也只能坦然面对。三界与魔域势不两立,迟早有一场浩劫之战,而邪法与魔渊源极深,兴许……
    他没有再说,默默看着大祭司,那未出口的话语在他郑重神色下显得尤为慑人。
    大祭司已听得冷汗津津,亦不敢再多探问,辞别飞廉后,他将一切秘告知烈山部族长。族长沉思良久,令他切莫声张神谕,未来之事,你我皆无力干涉之,便将诸神所言记在心里,代代相承,若有一日……族长叹道:若真有一日,吾等后辈发觉世间有人行此邪法,便多加留心,略紧绵薄之力吧。
    原来如此。
    谢衣长出口气,感觉紧绷的心神略微落下,他此前只知烈山部困守流月城中,于这世间或激烈或平缓的变化并无太多干连,想不到许久之前,在烈山部初入流月城的时刻,便已从诸多仙神中接触到世代因果。
    
    第42章
    
    讲完这一切,沈夜也长叹口气,陷入沉默。他脑中分明还印着当日情形,日光苍白,帘幕深深,殿内的一切都被镀上了惨淡的颜色,包括沧溟。他坐在这间寝殿里,仿佛坟场中唯一的活人,而他那时也隐约有了不安与焦灼,沧溟的病况比想象中更严重,若她去得太早……若流月城失了城主,即便自己即位大祭司,这座孤城也失去了它最宝贵最具荣光的珍宝。
    城主在,流月城便在。
    他去看沧溟的脸色,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疲惫容色中隐带着喜悦。
    我说完了,阿夜。她有气无力地道。
    沈夜点点头,突然发觉两人已在这里独处了好一阵,若再不出去,怕是会惹出闲话。即便无人敢真正说出来,终究还是种对城主的不敬,于是他起身告辞,沧溟微微点头,就在他即将离去的时候,她小声问了句:你会走吗?
    走?沈夜回过头,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
    沧溟没有再说,只看着他,目光盈盈,内中似乎蕴藏着千言万语。凝视她的双眸,沈夜只觉一股无法言说的情感从心底升腾起来,沸水般蒸煮,刀剑般打磨着他的心。这股情感被整个流月城托举着,冉冉而上,一直升到同那永恒的日月一样高的地方,与日月同辉,映照他全身,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恒久的将来。
    他突然懂了沧溟在说什么,点点头,转身回到她床边,单膝跪下,握起她的手,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流月城的城主,我是沧溟城主的大祭司,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他每说几个字,她就点一点头,笑容慢慢改变她惨淡灰白的脸色,她专注地看着沈夜,笑得欣慰而伤痛。
    “谢谢……对不住,阿夜……”
    踏出寝殿前,沈夜听见她的声音最后一次从身后飘来,微微苦笑,摇了摇头。他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头,就这样一步步走出去,走入天穹下纷纷扬扬的细雪中。
    其实无需抱歉,摇摇欲坠的流月城需要一位强硬的城主,若城主无力为之,便需要一位更加强硬的大祭司代行一切。
    她对自己说抱歉,是抱歉将自己捆缚在了那个位置上,终身不得自由吧。毕竟他们一道成长,自己天生什么性子,沧溟是明白的……然而,一切终究仍是沈夜自己的抉择——这世间总要有人去承担命运的职责,总要有人踏足在黑暗里,总要有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胸口隐隐作疼,方才从沧溟那里接过的灵力尚未吸纳圆融,梗在那里,仿佛一柄利剑当胸刺过。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了一种苍老的心情,怎会如此呢?沈夜刚刚成年不久,这世间一切对他来说,应当都是新鲜而美好的。或许……只怪雪落得太早,落得太密,逼得他还未及享受春华秋实,便要悍然挺身面对严冬的侵袭。
    从今往后,便是长路漫漫,血沥斑斑,熹微不露,永夜沉寒。
    他抬头看天色,夕阳正在下坠,淡薄光影为不远处的矩木蒙上一层轻纱,铅灰色云层在头顶堆积,很快,黑夜就要降临,今夜的雪还会更大,更猛烈……
    次年,城主辞世,沧溟沉睡于矩木,城主继任大典在主角缺席的情况下完成,沧溟正式成为城主;又数月,大祭司亦撒手人寰,沈夜继任流月城大祭司之位。
    ……
    “师尊,师尊?”
    一声呼唤,沈夜从沉思中回转,发觉谢衣正看着自己,微微失笑,想得入神,竟忘了谢衣还等着。
    于是他又道:“……我怀疑,今日那老者所言的异人,所用之法便是此术。名曰救人,实则为取女孩魂魄。”
    “此话怎讲?”谢衣追问,他本就聪慧无双,听沈夜讲这半天,许多东西触类旁通,内中关窍已了然于心。若老者所言属实,那么人界有此法活动,不啻灾劫先兆,若有机会碰见,还得多加小心才是。
    “按昔年大祭司从飞廉那听来的法门,人之魂魄无形无质,须得以注入灵力的物品将之拘束在内,待到用时再抽取出来。用于容纳魂魄的物事一般称作聚魂石,倒也不一定非是石头,金石玉器,乃至竹木,应当都可行之。这些年流月城也有些探子在下界活动,曾听闻有人以玉为质抽取灵力,那拘束魂魄的玉似被其称作‘玉横’。”
    “玉横……那便是老者口中异人所用的美玉了。”谢衣点头,心内已有谋划。虽明晰来龙去脉,但那人是不是行了邪法,还需加以验证,如今沈夜不便动用灵力,此事便只有自己去做了……
    “应是如此。”
    沈夜这番讲述十分清晰透彻,除开上古之事与铸剑之法,更提到了流月城诸多过往,今夜听他此言,谢衣只觉心潮澎湃,又感佩,又沉重,更对沈夜这些年的支撑感到心疼。
    想到此处,谢衣抬眼看看窗外,只见夜色浓重,悄然静寂,唯这悬崖上的房舍内灯火盈盈。看来已到了该歇息的时候。沈夜这些日子需调养伤势,都睡得较早,于是对身边人道:“时刻不早了,师尊歇息吧。这些天都在赶路,不驭使灵力多少有些疲乏,我方才已让偃甲人在后堂烧好了热水,师尊去泡个澡便早些上床安寝吧。”
    “无妨,并未觉得累。”沈夜看起来毫无疲态,昔日在流月城中,城主缺位,他身为大祭司更是在繁忙事务之外添了许多工作,加上处处都是要操劳的困局,通宵达旦亦不过常态;此外身上顽疾未愈,即便再有灵力护持,时间久了依旧觉支撑乏力。可以说,熬夜劳损早已成为沈夜生命中的一部分,像这些日子的轻松悠闲倒是从未有过,赶点儿路算得了什么?
    他本想拒绝,看着谢衣眼中明显的关切,却又说不出那话来了,只点头道声“好”,便起身往后堂去,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来。
    趁沈夜沐浴的时候,谢衣往书房取了叶海给的毕方翎,清点收好,又看看库房中留存的偃甲材料,大略估计下这段时间的用量,记下需补充的物资,再从架上抽出两本书,便回到卧房。一进门,见沈夜已坐在床榻上,头发散开,身着中衣,肩上披了件墨绿的罩衫,正在灯下看书。
    烛火静默温柔,暖光辉映,沈夜满头乌发似乎也变成了诱人的金棕色,丝丝缕缕墨兰夹杂其间,顺着他英挺的面容垂落,长发天生的卷曲在他肩头、胸前的白色中衣上蜿蜒出动人的曲线。此刻,沈夜眼帘低垂,神情平静,只盯着手中书册,明知谢衣进来了,却连眉毛也不动一下,恍若一幅静美的画卷,一盏浓醇的烈酒。
    春风不度灯下客,任是无情也动人。
    
    第43章
    
    见此情景,谢衣微微一怔,脸上略有些发热,路途中两人同榻而眠乃是条件有限的缘故,如今来到纪山,居所宽敞,房间尽有的,无需……他本以为沈夜会睡到隔壁,不想他竟自然而然地在自己房里歇下了。
    虽说如今两人已存了白首偕老的心思,但谢衣多年自尊自重,不论在流月城还是下界,包括身为初七侍奉沈夜那百年中,皆不曾与人亲近,也未见沈夜耽于风月。想两人这半生,都过了太久清心寡欲的日子。
    孩童时谢衣便拜入沈夜座下,日夜苦学勤修,心无旁骛。沈夜位高权重,督导严格,谢衣满心都是修行进展,无暇关注自身形貌,行走流月城中时,身边皆是族人,也不觉自己这副模样有何不妥,直到下了界,同三教九流有了来往,更冷眼看过世间百态后,才明白世人对皮相的执着。
    遍访三山五岳,修习各家法门的过程中,总不会永远遇着心性高洁的人,儒释道三教的恢弘门庭内,也总有蛀虫般的东西盘踞,如同有阳便有阴,有光便有影。
    俗人中有位至圣先师曾云:“食色性也”,可谓一阵见血地参透了人性,也将那些被人斥作“龌龊”的行事,有了它不得不为之的理由。
    谢衣想起昔年有一日,他行至江南,晚间借宿在一所寺院中,次日乃是法会的日子,他左右无事,便留下观看。这寺院巍峨广大,十分有名,天刚亮已是香客云集,向寺中住持求法问道。当中有位衣饰华贵的夫人,修法十分虔诚,三步一跪走进大殿,又往佛前念了半日的经,方由丫鬟扶着退到后院休息。彼时谢衣也正好步入院内,那位夫人见到他,不由眼前一亮,嘴角含笑,上前同他说话。
    恰逢盛世,民风开朗,男女之防不若前朝紧密,这位夫人见他生得俊美,仪态翩若谪仙,当真难得一见,便来攀谈。谢衣那时年少气盛,下界见着山河广袤,民风各异,虽有流月城之事牵挂,偶尔也会起两分玩心。
    略说几句后,他笑问这位夫人:我看您礼佛十分虔诚,佛家要求信徒去掉凡尘俗念,摒弃红尘爱欲,您对我这般热忱,岂非有违您所信奉的佛理?
    哎哟,郎君好生嘴利。这夫人掩口一笑,头上金簪映日生光,反问他道:那么敢问郎君,若我当真出了家,离了红尘,乃至于这满城人都入寺修行,不理俗事,不事生息,那么过上数十载,此处岂不成了一座死城?若大家都死了,这佛法又有谁去信,去传?
    谢衣一怔,料不得她讲话如此机锋,不由摇头微笑。
    这夫人又笑道:佛理在我心,我自信它;郎君在我眼,我自看他。若是束手束脚,心念徘徊,连男人也看不得,那才真是念歪了经,信错了法。我学佛多年,早知释尊去前令信徒不可只拜泥塑的菩萨,一切不过传法门径,真要信的乃是门内的东西。我今日观郎君俊俏,亦光明坦荡,别无丁点儿龌龊心思,若遮遮掩掩,踯躅不前,还不知都留着怎样的念头呢。敢问郎君,我可对你有任何不敬的言语,有半点冒犯的意思?
    自然没有。谢衣大笑,后退一步,朝她行了个礼,心道今日有趣,竟于这院中遇着了一位真修士。
    她微微一笑,也躬身回礼,言语间嬉笑自如,通身气派挥洒,不若凡俗庸人。谢衣听她说佛法不拘经书,不囿门庭,心内暗赞她虽为女流,却颇有名士风度,乃是真正的修行人。
    两人将那释迦门中见解一一道来,直如同道辩法。谢衣感佩赞赏之余,更觉下界能人辈出,藏龙卧虎,自己应当好生寻访这世间高人,不但提高自身修为,更为他心心念念的流月城与烈山部寻觅一条坦途。
    开头那两分玩心早已消散无形,心境在梵音香火中圆融,渐化作一轮明月。
    临别前,谢衣请教她高姓,若有机会,必将再上门拜访。她却只云夫家姓卢,今日与郎君倾谈,只觉足下学识广博,字字珠玑,当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说罢,她携着随从们去了,谢衣亦继续自己的旅行,直到十年后,他再途径此地,想到当年佛寺中的偶遇,便向人打听城中姓卢的大户,却被告知那家人早已没了。
    五年前,卢家发生大火,扑救不及,阖家上下百余口几乎统统葬身火海。
    站在破败的残垣断壁前,谢衣凝视曾经的雕梁画栋,默然一叹。这世间苦厄极多,天威难测,也不知究竟是谁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即便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也可能顷刻间便冰消雪融,灰飞烟灭。
    他脑中还清晰映着那天佛寺中的日光粼粼,花团簇簇,修法者浅笑端方,侃侃而谈。似乎只在眨眼间,岁月已匆匆流过,将所有过往碾压得粉碎。
    烈山部人寿数长久,谢衣几乎从未有时间上的困扰,他也不觉十年是多么不能跨越的天堑,却不想世间永远有意外横亘其中,令遗憾丛生。
    谢衣再访那间佛寺,住持还在,只是明显老了,也不再记得这位曾于此借宿的青年。法会依旧,香客云集,他看见十年前的黄口小儿长成青年,豆蔻少女做了母亲,而当年脚步蹒跚的老者,许多已看不见了。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凝视接踵摩肩的人群,谢衣越发感到生命的重量,即便一只飞虫,也胜过他手中最精密的偃甲,因为它有生命。而生命所停驻的每一刻都那样宝贵,如川东逝,永不重来。
    默默离开此地,暮春时节,芳草连天,谢衣走在暖风烟雨里,踏过神州万水千山,将沿途许多见闻都珍而重之地留存在心里,即便……即便当中有些不那么敞亮高洁的故事,亦是生命里不可忽视的回忆。
    那时,偃师谢衣大名已十分响亮了,一次,他替某县居民架设桥梁,解决了交通难题后,受他恩惠的县民设宴,请他一定要出席。他本不想抛头露面,耐不住诸人请得太过诚恳,又听得有位神通不凡的修道人也在其中,谢衣于是赴约。
    座中见到那位修道人,果然仪表堂堂,气度不凡。那人一见谢衣,也满面欢喜,上前相谈。交谈中发现,那人懂一些偃术,胸中见识亦极多,谢衣觉此人值得一交,于是答应明日再往他别居小聚。
    
    第44章
    
    次日风和日丽,谢衣依约来到这位修道人居所,只见房舍富贵,摆饰绮丽,隐约有种淫艳奢靡之感,于修道人身份颇不相合。他也未十分在意,同此人饮酒谈心,其间,那人召来侍从舞女,奏乐助兴,只听得靡靡之声缭乱,舞若天魔摄魂,全然不是清净高洁的气氛。
    两杯酒下去,谢衣感觉头上有些昏昏然,而那人见他似有醉态,便开始不规矩起来,拉着谢衣的手,嘴上说起不三不四的话,什么谢偃师名满天下,还当已个饱学的老宿,不想居然如此年轻俊美,风度翩然,实在让人一见倾心……
    他看着谢衣双眼,饱含深情道:我活过这么久,见过那么多美人,直到昨夜见了谢偃师,才知过去那无数侍妾娈童都不过庸俗脂粉,难及谢偃师万一。
    谢衣闻言不由一怔,他虽未经风月,也知此情颇不合适,何况这人竟拿他同那些……那些风月喽啰相提并论,心里不免起了两分火气,只面上还未翻脸,只当对方喝多,酒后失言,于是将手抽出,耐着性子请他莫开玩笑。
    谁知那人十分没眼色,抑或仗着自己颇有修为,今日定能够强令谢衣从了自己,听见拒绝不但未曾收敛,反倒得寸进尺,脸上带笑,干脆直接搂过他肩膀,就要往他脸上亲下去。
    谢衣顿时大怒,法力激荡间,一身惊世修为自然而出,肩头往后一让,手腕一翻,不过电光火石的刹那,这人连他如何出招都未看清,已给谢衣掀翻在地,紧跟着背上一痛,手臂被谢衣折住压在背后,厉声问他还敢不敢轻薄?!
    变化陡生,这人也大为吃惊,他本以为凭自己仪容修为,不论是哄得谢衣心甘情愿,还是用强,今日都势在必得,谁知竟反被谢衣制住,心下极为不甘。当下脑子一转,默念咒决,使出阴毒招式妄图反扑,谢衣早看穿他的龌龊,冷笑两声,指尖幽光闪烁,舜华之胄当头压下,隔绝所有法术,再将横刀一舞,电闪间已从他发间扎过,刀锋与这登徒子头皮紧紧贴住,几乎毫无缝隙,只要略偏上发丝般的距离,顿时就是血光四溅!
    那人见了谢衣本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再不敢妄动,被谢衣稳稳压制住,仿佛一只五花大绑的螃蟹,翻不过身来。
    直到这会儿,他才惊觉自己惹上了不得了的人物,赶忙换了一副嘴脸,口内连声告饶,只说自己一时糊涂,贪杯多喝两盅,因此色迷心窍,绝非有心冲撞谢偃师,万望饶了这一回。
    他本当谢衣只是个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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