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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2同人)[古剑2]苍茫(沈谢he)-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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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呼啸,无尽黑暗扑面而来,大多数人坠落悬崖,必然心惊胆丧,然而谢衣却冷静如初,心念电闪间,灵力澎湃,传送法阵已在他身周散出绿光,远远望去,仿佛一颗孤星从天而降,直插向无边深涧……
    幽光闪烁中,谢衣突然想起昔年读到的一件事。
    那时,他还是流月城的破军祭司,一日夜间,当他从殿阁深处取出那些久已无人问津的故事时,意外看到了师尊留下的笔记。熟悉的苍劲字体批注在一则故事旁边,写下的却是与他大祭司身份颇不相合的话。
    沈夜说:神与人并未有太多不同,这流月城自古便充满了倾轧、阴谋、离乱与背弃。
    这让谢衣感到惊讶,他甚至等不及回到寝殿,已就着手中烛火,读完了让师尊留下这笔堪称大逆不道的记录的故事。
    依旧是那位遥远之前的大祭司的手记。自从与商羊等神祇相谈过后,大祭司似乎越发留心观察起城中诸位仙神的言行,并搜录值得记载的见闻成卷,留给继任者观阅。
    商羊、飞廉去后,某日夜里,大祭司结束祝祷,从神殿返回时,见月光澄澈静美,想起城中西北角有一处观景台,此刻夜深人静,定无人在那处,因此打算过去赏月。
    谁知,当他来到那里时,忽然在观景台下方看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位俊美飘逸的仙人,长发束在脑后,身着暗色长衫,青蓝色发带从他额上绕过,整个人如一抹停云,于溶溶月光里默然而立。
    大祭司并不认识这位仙人,此刻遇见也不回避,上前行礼,仙人打量他一眼,也回个礼,却未说话。大祭司细察仙人神色,发觉他清俊眉目间隐含愁绪,忍不住出言相询。
    “夜色清寒,您孤身在此做什么呢?”
    他本以为这位仙人不会回应自己,毕竟素昧平生,而许多仙神是带着傲气的,自己虽身为烈山部大祭司,终究也不过仙神们的协助者,贸然相询,或许已算唐突了。
    
    第51章
    
    不曾想这位仙人态度十分谦和,听他发问,脸上微微露出苦笑,说我来这里悼念一位故人,打扰大祭司赏月,当真过意不去。
    故人?大祭司略有些吃惊,他既认得自己,一定也是城中协助炼制五色石的仙人之一了。
    是的。我有一位故友,他生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入这流月城,为矩木奏乐加持,稳固炼制五色石补天的根基。
    不知是哪位尊者?
    尊者……呵。仙人摇头,月光下的身影朦胧又清晰,仿佛雪岭上一株红梅,潇洒安然,又隐含点点凌冽如刀的锋芒。他看着大祭司,淡然道:不,他早已不再是仙尊,而是万劫不复的罪人了。他曾经荣耀尊崇,深受大神信赖恩宠,是我辈当中最耀眼的楷模,我这生于影族的后辈凡仙,也曾为能与他结交而感到荣幸。
    罪人?大祭司心头隐隐有种不祥之感,按眼前这位仙人所云,他所悼念的故友,怕是一个不敢,不能,也不允许在流月城中提及之人。
    仙人抬头看着天顶冷月,银盘满溢,寒芒如瀑,映得他靛蓝衣衫上流光翻涌,而在这喧腾的皎洁之下,似乎又隐隐透出一层黑气来,蕴含着足以与神魔抗衡的毁灭之力。
    大祭司突然感到不寒而栗,忍不住后退一步,但只在刹那间,这位仙人又恢复了温雅柔和的气质,再度开口道:“我一届小仙,也无法为故友做些什么,当日眼睁睁看他来——浑身结界封锁,满脸冷漠死寂,浑不似他惯常翩然高雅的模样。我想同他再说两句话,却有仙将看守,不可近身,连他自己也不曾朝旁人多看一眼,直接走到矩木旁边,坐下奏琴。音色袅袅,徘徊回旋,接着直入天际,那琴音与人皇神力相融,整个流月城似乎突然镀上了一层蒙昧的红光……”
    琴……大祭司心头一跳,隐隐猜到这位仙人所言为谁。那的确属于流月城中的禁忌,如今这万般辛苦,生灵涂炭,可说都有那人的罪孽在其中。以至于在大祭司心里,难免有些先入为主的将那名字的主人看做了罪人,带上了三分怨气。
    仙人似乎不知他所想,也可能他早已看出来了,只是不在意,继续说道:“故友一曲完毕,默然起身,随仙将离去,我同几位昔年知交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茫茫然也不知该去往何方,只希望他们能晚一些离去,让我们再看他两眼。毕竟,对他的处罚早已决定,此刻一去……”
    大祭司垂首不语,直觉心跳如鼓。
    仙人长叹一声,皱眉道:“贬为凡人,永世不得为仙,寡亲缘情缘,轮回往生皆为孤独之命……这样深重的责罚,当真该他一人承受么?”
    “这……”大祭司已笃定他口中所言为谁,出于职责所在,忍不住为神意辩驳道:“毕竟是他失责在先,才导致不周山天柱倾颓,万民受亘古未有之灾劫。”
    仙人闻言静默,片刻后,点头道:“嗯,你说得对,他确有失职。当日眼睁睁看他来,又眼睁睁看他走,夹在满身甲胄,手持神兵的仙将当中,看上去完全似个文雅书生……我随在他们身后走过整个流月城,看他将琴音导入这座神裔之城的每一处,暗暗盼他走得慢些,再慢些,只要他出了这座城,立刻便会行刑——往流月城中加持矩木,为炼制五色石提供助力,也是他生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仙人声音低柔,语音沉肃中隐带凄婉,被月光温柔拂过,静默深夜里听着如歌如泣,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头发颤,神思荡漾。
    “……他们绕城一周,最后来到城中西北角,也就是我此刻所站的位置,准备离开。这时,长琴……”不经意间,他让那个禁忌的名字溢出了唇边,却恍然不觉,只叹道:“长琴对仙将说:我有一个小小要求,行刑前,可否让我再去看一眼瑶山?听他这话,我只觉浑身一震,心中霎时又酸又苦,看身周其他友人,也都带着哀容。吾等身为上仙,分明早已太上忘情,那一刻却如凡人般任由百般滋味流过心头。”
    大祭司默立在旁,悄然聆听,不知该如何接过这沉甸甸的讲述。他已明白,眼前这位仙人或许只是在独立中宵时,偶然兴之所至同自己倾诉一番,并不为寻求自己的赞同或规劝。
    “长琴这要求应当不为过,他那样热爱和眷恋着瑶山风物,别离之前再看一眼亦在情理之中。然而天威盖世,仙将无法满足他的小小要求,当中一位仙将似与他有交情,并未斥责,只低声道上神谕令已下,还请莫要为难。于是长琴点点头,道声也对,便不再说话了。”
    讲到这里,仙人抬头望向明月,长叹一声,又似自言自语道:临去前,他终于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片语不发,只微微一笑,恍若昔日大家饮酒奏乐,谈法论道般泰然;而他此去仿佛也不为受天罚,只不过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暂别……
    说罢,仙人陷入沉默,大祭司亦无话可说。月亮在他们头顶移动,冰冷银光遍照流月,让神州西北这座悬空而立的孤城,恍惚天空中另一轮晶莹皎洁的明珠,残红凄清。
    半晌,这位仙人朝大祭司道:“一时多言,还望海涵,夜已深沉,大祭司明日想必也有事务,还是请回吧,不用陪我耽搁。”
    “并未有耽搁。”大祭司感觉心里生出一种别样的沉重,眼中这位仙人虽俊美翩然,悠远平和,却予人苍凉之感,恍惚无边的夜色。
    “上仙若有话想同鄙人倾诉,在下愿洗耳恭听,今夜所言仅止于今夜,绝不宣之六耳,还请上仙放心。”
    “呵,大祭司当真缜密。不过若要讲给别人知晓,倒也无妨,反正我不日便将离开,此生怕再无机会踏足流月城,至于天界……”
    他摇摇头,微笑不语,神色中隐有一丝鄙夷之色。
    听闻此语,大祭司忍不住追问发生何事,为何上仙要离开流月城?如今修补天柱一事进展顺利,胜利在望,此时离去未免太过可惜。
    “呵,我倒也想亲眼见着大功告成之日,可惜时不我待,留不得了。”他叹息一声,直视大祭司双眼,问道:“若大祭司的友人遭遇过分苛责的天罚,大祭司可愿为他说一句公道话?”
    “这……”知他所言乃太子长琴,大祭司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虽已隐约觉得责罚可能过重,但那毕竟是整个三界公认的罪人。
    
    第52章
    
    仙人也不迫他必须回应,了然一笑,低头道:“当日观长琴于此城中奏乐的友人们,虽心中有悲有憾,之后却纷纷选择了做没嘴的葫芦,唯我这愚钝顽冥之辈,见不得那些虚伪者肆意诋毁故友,将他过去种种功劳都斥作罪孽,更编造许多并不存在的龌龊加诸其上,因此忍不住要为他辩上两句。”
    大祭司暗暗叹息,摇头劝解:“上仙一片赤心,中直温雅,的确令人钦佩。只是如今情势下,您言语中回护那人怕多有不便,一不留神甚至会惹祸上身……”
    “呵,多谢大祭司好意,此中厉害我也明白。”仙人笑得柔和,眼神中却隐带决然之色,“原本以为天界广袤,天理昭昭,自当是善恶有定,黑白分明,谁知三界当中并无太大区分,依旧人心难测……”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话讲到这个地步,两人都心知肚明,明月下充塞着窒息般的静默。
    片刻,仙人再度开口,问大祭司道:“大祭司可知为何补天进程变得顺遂么?”
    “听闻是有鳌足支撑四极的缘故。”
    “那么鳌足从何而来,大祭司又知么?”
    “这……听闻乃伏羲上神施以援手,内中详情并不清楚。”
    仙人没有解答这个问题,只长叹一声,脸上神色渐渐放松,方才那些沉郁忧思似乎正慢慢退去。
    “五色石炼制接近尾声,补天也即将毕全功于一役,无需我继续留在城中提供助力,否则我那些为故友辩解的话,怕是越发落了小人口实,甚至为人所害,魂飞魄散也未可知。过不几日我便要离开流月城了,今日得与大祭司一晤,说两句实话,兴许真是冥冥中自有因缘。”
    “上仙欲往何处?”大祭司感觉胸膛里有些沉重,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其间流转,慢慢侵蚀他对诸神毫无动摇的崇拜与敬畏。这位仙人话说得隐晦,但他的意思早已表达得十分明显。
    那让人心寒心悸的遭遇,正为光明伟大的上神和诸仙们蒙上缕缕阴影。
    “往巫山去。”仙人淡淡道:“我那些话给有心人抓着,自然是留不得了,所幸人皇大人念我成仙不易,又在炼制五色石中出力颇多,更恰巧,巫山即将有一位新神驻守,她与补天之功渊源极深,无人敢动。人皇令我往巫山担任她之护卫,也算给我寻个出路,求个清净与安全。”
    原来如此……
    大祭司暗暗感叹,欲说点什么以为安慰,然而绞尽脑汁,终究词穷,如斯境地下,自己不论说什么,似乎都无法真正触及这位上仙所遭遇的一切。
    他本已是极端睿智之人,但此刻他甚至无从判断,究竟是天道罔替,法理无情,还是人心善变,别有动机,在这些似对似错,也或许压根就没有对错的纠葛现实里,究竟该站到哪一边,才对得住“公正”二字。
    思绪纷纷中,这位上仙朝他微一颔首,转身而去,月光追随他衣摆而动,仿佛游鱼追逐那无所不在的水波。大祭司微一迟疑,仙人已踏云生风,身在几丈之外,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未曾请教这位上仙名讳,赶紧出声相询。
    “司幽。”
    夜风清寒,送来仙人最后一缕话音。
    司幽!
    听此两字,大祭司不由心头一震,原来他就是司幽!
    烈山部心怀苍生,因善驭灵力,在人皇引荐下入流月城协助众神炼制五色石,却不被允许进入鼎炉核心。因此,对于五色石究竟如何炼成,烈山部只知其法,并无其能。
    五色石既要修补天裂,自然必须具备种种神妙之处,所谓上调阴阳,下聚五行,才能在那洪荒洗练,春秋轮转下巍然不动,逐渐与天柱融合,稳稳撑住三界四极。大祭司曾听闻,五色石炼制极为艰难,耗时良多,需经七情五火淬炼,一遍遍除去杂质,提取精华,炼化神髓,方能最终凝成与天地日月同辉,幽冥碧落制衡的大荒神物。
    这五火中的一火,便是劫火。
    劫火来自上古影族,本为一股至阴至邪,至沉至浊之力,影族人生来便具备这股黯影之能,同时天生惧怕光明,昼伏夜出。后有一日,空中突现十日凌空,有昼无夜,世间顿时阳热大盛,焦枯难当。待大羿射日而坠,天地回复清朗时,影族人早已不耐炙烤,纷纷消亡,唯有族长一人因融合全族之力得以幸存。而这份千锤百炼后的暗影之能,也因与烈日相斗相争,相搏相成,化为了光与暗,阴与阳的融合,传闻其竟有抗衡神魔、毁天灭地之威。
    幸存的影族族长被人皇度为仙身,便是司幽。
    大祭司曾听人提过,司幽上仙身负炼制五色石要责,任务繁重,常驻鼎炉核心内,极少于城中闲走。他以自身劫火之能运转阴阳,引龙虎婴元,驱坎离水火,将一块块尚未成型的五色石熔化消解,注入灵力后,再度汇聚成型,然后交予下一位仙神处置。
    诸仙神精诚合作,日夜不息,一步步推动补天之功向前。
    大祭司无法进入鼎炉核心,自然见不着司幽上仙真容,同城中诸人一般,虽不曾见他,却常听人提及他的名讳,都说他心地宽仁,修为精纯,乃是补天大业中屈指可数的功臣。
    至于为何烈山部身为协助者,却不被允许直接接触炼制五色石,也是听闻天皇对人存疑的缘故。昔年在安邑,天皇伏羲被手持始祖剑的蚩尤伤及神体,大为震怒,一夕之间屠尽安邑,此事更成为他率众登天,阻绝往来的直接根由。
    兴许从那时起,煌煌天尊便对人存了两分不满与不屑,身为人族的烈山部即便胸怀苍生疾苦,依旧只能当个从旁协助的角色,触不到,也不被允许打探五色石炼制的核心秘密。
    大祭司目送司幽远去,心潮翻涌,他早已对这位神秘的补天功臣心向往之,却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见了司幽上仙一面。而这番见面,也与他想象中拜见仙尊,把酒言欢的倾谈全然不同,满满都是沉郁,不忿,还有无奈的叹息。
    司幽虽出身影族,却心性高洁,品格清净,更兼光明磊落,至情至性,他见不得,也容不下半点肮脏龌龊,仿佛一瀑壮丽日光,绝不会有半刻委身于黑暗。而他此刻甘愿抽身而去,一定已是对这仙神相争,倾轧阴谋的现状失望透顶了……
    大祭司在观景台下默立良久,直到东方熹微初抬,才喟叹一声,准备离去,就在这时,第一缕隐约的晨光落下来,映出旁边盈盈碧草间的一抹闪光。
    大祭司上前查看,只见一颗神珠静静躺在草叶当中,光华流转,清澈端方。他将之拾起,于手中略加摩挲,珠中便有盈盈两点色相升腾,环绕着它们的,是如劫火般黑沉的云雾。珠中光亮渐次升高,彼此间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仿佛金乌玉兔各自东升西落,永远无法同时站在中天,照耀这无边的黑暗。
    大祭司又去看那珠子下垂着的穗子,果然在当中见到了“司幽”二字,旁边篆着此珠名讳:日月珠。想必这是司幽上仙往日信手所做的玩物,如今也被他遗落城中,不再相随了……
    他突然忍不住去想,司幽上仙与他口中那位故友,从今往后是否便如此珠中意象:日月迢递,动如参商,永远不能相见,更永远没有再会之期了呢?
    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
    
    第53章
    
    就着手中灯烛看完这段故事时,流月城已是夜色深沉,进入了安睡时刻。谢衣只觉心潮澎湃,许多想法在脑中载沉载浮,却捞不上一星来。他站在悄无声息的殿阁深处,于累累卷册间孤身而立,默默想上好一阵,心思终究还是落在沈夜那里。
    不论这故事旁边沈夜留下的那一句批注,还是数年来师道相承,朝夕相对,沈夜那些敦敦教诲,循循善诱,宽严相济,张弛有度,通通让谢衣将沈夜看做了心中最为重要的人:喜悦时想到他,哀伤时想到他,迷惘时想到他,坚定时想到他……此刻,面对这一篇古老的记叙,一句看似叛逆的评语,谢衣自然更会想到他。
    他放下卷册,转身离去,冒着外间倾泻不休的大雨,直冲入紫微祭司寝殿。
    看谢衣进来,正准备就寝的沈夜有一丝诧异,徒弟面色不似平常镇定温雅,眉梢眼角呈现出心浮气躁的痕迹,这让他也跟着心绪略微绷紧。
    谢衣怎么了?沈夜暗忖,这徒儿自少年后便极少现出不安的样子,性子虽活泼灵动,骨子里却十分大气,稳得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般慌忙的样子,倒还真是头次见着。
    关上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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