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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吻九百岁霸主 作者:聿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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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个水钥就呕。“吃饭、弹琴、睡觉、弹琴、吃饭、睡觉。”
  瞧他说得一脸愤恨的模样。“不看书吗?梅轩有个小书房不是吗?”
  说到这个就更呕了。他很喜欢看书,而且还没是个书痴,一天没书就会受不了。可是他不看没有标点符号的书!他翻了书房里的每一本书,书里的一字一句都是一个接一个,害他必须很辛苦的断句。不过就是看个书嘛,为什么要这么累?
  “不好看……也看过了。”古代的书除了四书五经诗集史料之外,再也找到其它的类型,而且朝唯一比较像小说的东西,就只有史料跟唐传奇。现在这个时候,唐宋八大家连凑成一半都很勉强,苏轼不知道生出来了没有……呜……他怀念二十世纪的图书多元化。
  “画画呢?”他记是他的专长不是吗?
  水钥的嘴嘟得更厉害了。
  “没有用具。”他学是的西画,国画勉勉强强不算太差。
  冷啸天出一抹微笔,“你是在跟我抱怨吗?”这些天家都忙,他一定无聊到快发慌了。
  水钥偷瞄了他一眼,“如果我说是,会怎样?”
  冷啸天笑容更深了,“等我半个时辰,我带你四处逛逛,顺便熟悉一下堡里的内内外外。”早这么做的放,小家伙就不会无聊那么多天了。
  大眼完全亮了起来,水钥顿时忘记自己身在古代,很习惯地捧住冷啸天的双颇,快乐地在他性感的薄唇上重重啵一声,然后下一瞬间两个人一起愣住。
  沉默的气氛尴尬地两人之间流动。
  水钥很快地将手收回哑,“对……对不起……我习惯了……一时改不掉。”他恨不得自己钻个地洞躲进去了。
  “习惯了?”他当然看得他的动作该死的自然,莫名其妙厌恶起让他养成这习惯的人。想到那柔嫩的唇吻在别人身上,他就心里不舒服。
  “那是我们家……表现快乐的方式。”千万不能说他们还早安跟晚安及问候这吻,八成会吓死这个古代人。
  “你对谁做过?!”
  “爸……爹爹、娘要跟哥哥……还有你。”幸好他家没有叔叔伯伯舅舅跟阿姨姑姑。
  勉强可以原谅。“下次不可以对其他人这么做!
  “不会了……”不可以别人,那参他可不可以?他的唇亲起来很舒服,温温软软的,还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似乎两个人都是想到同一件事,眼睛无法克制地盯着对方的唇,又很快地移开视线不让对方发现。
  “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带你到后山看看。”深吸一口气,冷啸天迅速走回书房。
  瞧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水钥呻吟,整个人缩时棉被中。
  呜……他变成色狼了,他不但刚才的事一点悔意也没有,还很想再吻一次。
  啸龙堡的后山不是小小的一座山坡,而是很大很大直达云端的一座山,是那种里头的树多到看不到山外景色的大山。
  他们是选接近午时的时候出发,身上还带着厨娘特别准备的午膳。
  就像从江南回来啸龙堡时一样,冷啸天骑着坐骑让水钥坐自己的身前,慢慢让马散步入林间小径。
  “我会骑马。”妈妈的老家在有着广大牧场的德州,以前外公还在的时候,会教几个兄弟骑马。
  “下次我现找匹马给你。”啸龙堡里的马都太过于高壮且性子又烈,不适合他。
  “像这么大的吗?”水钥拍拍胯下的“踏雪”,啸天的马又黑又漂亮,跟三哥的那匹“黑夜”有得比。不过“黑夜”是阿拉伯马,体格比较修长,而且是个女孩子。
  “我们今天在那里用午膳。”冷啸天马天现再自然不过地转移话题,刚刚的问题不适合继续讨论下去。
  “啊!有瀑布。”古代是叫瀑布吗?还是叫水濂?管他的!
  冷啸一停下马,水钥立刻以一个很优雅又很危险的动作直接跳下马,在冷啸天还处于惊吓当中时,他已经顺着下坡的阶梯,穿过观赏瀑布的亭子,直接来的瀑布旁,还伸出手半倾身触摸冲力极大的水流。
  事实证明,傲人的轻功不一定只能便用在打斗追敌侦察上,还可以用在不乖的小孩身上。
  水钥前一刻双手还被水流冲得发红,下一刻人已经莫名其妙来到亭子里,还坐在冷啸天的大腿上。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满肚子怒火对一头雾水。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竟然半个身体都采出溪面,这溪水别看它不宽,却很深又很冷,再加上冲力极大的瀑布,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身体,掉下去就死定了。
  水钥眨眨迷糊的大眼,想了老半天才知道他口的危险指的是什么。“没关系的,你在旁嘛。”这跟有大人在身边,小孩就可以放烟火为是同样的道理。他的武功这么好,人还没掉到水面就可以被他捞起来,不会有危险的。
  冷啸天吸了好大的一口气,不知道是该生气骂人还是该感动他对他的信任。
  第一零一次无奈的叹气,冷啸天只能说“下次不准这么做!”
  晶亮的大眼瞧了他很久。
  “好,没有下次了。”他会担心,那他就不做。他不想看见他担心的眼神,不愿意让他心情不好。
  得到他的答应,冷啸天才放下一颗心,让他坐到旁边的石椅上。“在这里等我一下。”刚刚被他吓了一跳,连系在鞍上的餐篮都忘了拿。
  水钥像孩子般乖乖点头,瞧着他上坡拿了餐监,再下坡回到他身边。
  “啸天几岁了?”似乎喜欢上一个人,就希望能了解他的全部。
  “二十六。”
  “比我大七岁,跟我二哥一样大。”不知道二哥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也他就是想不起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弟弟。”
  “几岁了,”怎么从来没见过?
  “如果没死,应该是二十。”
  “对不起。”他问了不该问的话,心疼啸天闪过双眼的遗憾。虽然啸天极力隐藏,可是他可以感觉到那种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伤痛。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弟弟的容颜早在脑海中开始模糊,两人之间的回忆却一一如昨。
  见啸天一一将吃的东西放到桌上,没事可做的他,将白皙的脸颊上冰凉光滑的石桌。
  不能活到长大,一定是很难受的一件事吧!
  “小时候,大家都以为我活不到十五岁,最可怕的是有一次我看电视看到一半,突然心跳就停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吓坏了我爸妈及哥哥。”
  冷啸天不知道电视是什么,不过这一点都不重要,他唯一听到的有他曾经忽然停止心跳的事实。他心脏猛然紧缩,双手也伸了过去,将水钥紧紧揽在怀里,似乎这样就可以防止同样的事情发生。
  “这件事是我醒来以后才知道的,真是的,就会害别人担心,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后来我常想,人死了,最痛苦的人应该是被留下的人吧!他们必须背负死者的希望及遗憾。所以你一定时常想,如果弟弟还活着,他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到了一个风景美好的地方,就会想如果他能看到该有多好;吃到好吃的东西,就会想他还没过。你常常这样对不对?”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还能思想的话,在天上我一定会想着不知道大家过不得好不好,希望他们能够快快乐乐,希望他们别为我伤心,但是一定要记得我,别忘记我,要知道我时时在天上为他们祝福。不过,我知道那是很困难的,如果爱得深,心也就伤得重,活着的人无法忘记悲伤,死去的人永远也办法替活着的人擦去泪水,还是活着好……”再不然就一起走,谁都不难过,可这样的结局好悲伤。人生下来该是为了快乐而一起活着,而不是因为悲伤所以一起死。
  水钥抬头想看清楚冷啸天的表情,却被一把抱在怀中。
  “你现在好好活着,别想那么多。”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珍爱的人在面前死去的悲伤,他已经尝过太多,再也不愿意重新体会那一种噬人心神的痛,那足以让人崩溃。
  水钥怔愣了一下,感受到他心中的痛,缓缓展开双手回抱。
  啸天的胸口被了一大大的洞,一个谁也无法弥补的洞,可是至少,至少让他可以努力使吹过伤口的风是温暖的,他好想保护他、爱他。
  “IWANTTOLOVEYOUFOREVER。”这句话,他可以很容易说出口,因为他听不懂,所以不用担心会给了带来负担。
  “你说什么?”冷啸天抬起他的头,想知道他刚才说什么,那语气好温柔,却像是哭泣的声音。
  水钥漾起淡淡的笑容,把话重复一次。
  他给的爱,不需要太多负担。
  坡上,站两道人影。
  吕念涵想起昨日忘了在亭子里的花钿,和贴身的丫鬟净莲一路找到后山,远远的就看见两人温柔相拥的这一幕。
  她知道两个人的心头一定没想到这样的行为有多奇怪,但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再如何美也不容世谷的眼。
  水钥的存在对冷啸天所带来的影响,对她来说有如芒刺在背,怎么也无法漠视为影响可能带来的结果。
  自故以来,多有断袖之例,她没傻到认为两个男人之间,绝对不会有超乎友情,亲情的感情发生。未曾有过的情绪在心头缠绕。
  是妒忌,是怨恨,是千万个心有不甘……

  第4章

  两个地方只隔了一片竹林,每天练完琴水钥就会穿过竹林来找冷啸天。在这里的生活已经过一个月,他依然没学会自己梳髻,总是在练完琴后拿着木梳及云巾,到置真楼让冷啸天为他梳理。
  梳完头发,两人就耗在书房里一整个上午处理公事,下午冷啸天就带水钥四处瞧瞧。水钥小学的时候学过心算,帮忙整理帐册的时候速度惊人,成为冷啸天最好的帮手。一整本帐册,他花不到一刻钟即可处理完毕,还可以顺便帮忙抄写。
  写毛笔时必须悬腕,才能舞出龙飞凤舞的字迹。水钥参加过书法比赛,所以也能悬腕,写出来的字秀丽端正。不过他常忘记古代的衣袖很宽,写的时候必须提袖,所以老在后面才发现洁白的衣服上已经沾染黑浓的墨水,洗不掉的墨渍,等于报销了一件衣服。
  “钥。”
  听见冷啸天的声音,抄得正高兴的水钥欣喜地抬头。“什么事?”
  冷啸天无可奈何地轻笑,目光从他的脸移到他的胸前,再看向画上不少朵黑花的衣袖。
  顺着他的眼光,水钥当然看见了自己的“杰作。”绯色火焰自颈子往上爬升蔓延,很快地烧红他整张不及巴掌大的脸。
  “不……不是故意的。”一手拿笔,一手无措地将袖子往上推。
  卷过袖子的人都知道,把衣服往上推是没用的。如果好死不死袖子底下是个大砚台的话,就会跟水钥一样,在无数朵小花上再添一朵大花。
  “啊……”水钥反诮迟钝的愣看大花变大大花。
  冷啸天一点也不意外,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水钥在处理某些问题的时候会少一根筋。可见他的家人把他保护得还真是刚刚好,不怀大事,只搞令人啼笑皆非的小学糊。
  冷啸天将他的手高高抬起,抽起一旁不要的纸包住墨渍,将人拉到一旁。“外袍脱下。”
  水钥依言解开颈扣,让他帮忙将外袍脱下。
  幸好里头没沾到。
  水钥甩甩手检查内袖,顺便卷起袖子擦掉手腕内侧的小墨渍。
  “这是怎么一回事?”冷啸天在他卷袖擦墨的同时,细心地注意到他手肘处有着一大片瘀青。
  “这个啊,不小心摔倒撞到的。”水钥赶紧把袖子放下。
  冷啸天哪容得他掩饰,一把抓起他的手肘细瞧,虽没破皮,不过整块都黑了,看起来很痛的样子。“怎么会摔成这样子,”除非很大的力量,要不然会变成这种颜色,还这么大一块。“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药酒。”
  水钥忙拉下袖子,很快地跟在他后头走。
  “不用了,只是瘀血而已,不用……”
  一瞬间,好听的嗓间莫名其妙地消了音,接下来只听到好大的砰的一声。
  冷啸天急急回头查看,终于知道了他的瘀血为什么会那么严重的原因。
  水钥走出房门时,忘了脚下有门槛,整个人像在膜拜大佛一样,双膝双肘跪地,原本瘀血的地方再次遭受撞击。
  这不能怪他,他就不信谁家的住家公寓会有门槛,而且还这么高。活了十九年,摔倒的次数还没这一个月来得多。
  冷啸天拧起眉在他身前蹲下,扶他坐好,然后挽起水钥两手的袖子,还解开双腿的裤管束带,将裤管拉高到膝盖。果不期然,两膝同样有着惊人的紫黑色,在如雪白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坐好,别动。”瞧他把自己伤成这样,冷啸天既是心疼又是生气。
  水钥摸摸更加肿胀的膝盖,只要别去压它的话,其实不是很痛。要习惯古代的生活,光是门槛就是一大障碍。
  冷啸天回来时手中多了一瓶药酒,陪他一起坐地上帮他擦药。
  水钥摇头,专注地瞧着他一双大手在他膝上画圈圈,指腹的力量不是很大,像怕弄疼了他,在同一个地方摩擦到热起来为止。
  “我家没有门槛,可以大力点没关系,不是很痛。”不知道是有他的照顾还是如何,这些日子经来他发觉自己对痛楚的感受度不是很大。以前身上要是有一点小瘀青,轻轻一碰就疼得受不了。
  冷啸天不相信他的话,都撞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痛。自己也受过撞伤,知道该有的痛觉。
  “你家很奇怪。”怎么没门槛?
  水钥耸耸肩,这种问题根本没办法辩论,时代差那么久。一千年后家里门槛才是件奇怪地事,又不是住乡下的四合院。
  “我喜欢你的手。”
  呤啸天闻言只是扬眉。
  “很大很舒服,热热的。”
  “你的也很漂亮不是吗?”他也喜欢看他的手一双男人的手却似女子柔细,可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他啊,手无缚鸡之力,连打架也学不会。
  “你想保护谁?”冷啸天擦好药酒,替他拉下裤管,系好束带。
  “我想保护你。”水钥不怕让他知道想对他付出的心情,能知道自己被关心着,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他的话让冷啸天微愣。
  没有人对他说过要保护他,以他的武功,可以说是找不到能伤害他的人。可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家伙却说想保护他,他无法笑他的不逢量力,充满心中的,保有一份溢的感动。
  他说他想保护他啊!
  “你才是需要保护的人吧!”
  “才不呢,”水钥弯手让他擦肘部的瘀血。“这样说自己也许很奇怪,可是我知道自己的心很坚强。”人生的路上,他从来就不怕考验。教会里的牧师说他有一颗愿意毫无条件信任别人的心,还有乐观的脑袋及不伤害。这就是坚强,足以让他面对每一件难过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我很软弱?”
  “啸天不软弱,啸天也很坚强,只是需要温暖。”他不清楚啸天的过往,不过他明白他必定是拥有愿再回想的记忆,因此每当他一个的时候,看起来才会那么孤独。
  冷啸天顿住手中的动作,静静凝视那一双可以看透人心的眸。面对这样澄澈纯净的水眸,他无法也不愿隐藏自己的心。
  即使是个眼神,他也能感受到水钥想给予的温暖。
  “这个时候,你就不像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大孩子。”冷啸天忍不住触摸他柔细的双颊,感觉到指尖接触时那麻麻钻入心坎的心动。
  水钥扬手贴那大大的手背,脸颊贴着手心,他真的好喜欢好好喜欢他的触摸。
  他可不可以告诉自己,他们之间,不是没有可能。
  “啸天喜欢水钥?”他想知道答案。
  “当然喜欢。”冷啸天将他抱入自己的怀里。“你就跟我的弟弟一样,我怎么会不喜欢?”这句话似乎是不必要的,他说来心中有微微的刺痛感,彷佛在抗议些什么。
  像弟弟?
  这不是他想要的,不过暂时这样就够了。
  如果啸天无法像他爱他一样深,那还是兄弟就好,他只喜欢看他快乐的样子。
  一大壶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必定是件痛楚难当的事,水钥脸色苍白的瞧着身上仍冒烟的水渍,再看看泼了他这一大壶水的女孩。
  他认识这个女孩子,她叫净莲,是吕念涵的贴身丫发。
  “你是故意的。”只十五、六岁大的孩子吧!水钥可以清楚看透她脸上的讯息。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抓茶壶提把的双手微微发抖,她第一次做出对人如此残忍的事。
  这男人一定是个狐狸精,不然怎么会有那样美得惊心动魄的面貌,大堡主又怎会被迷去了心神?两个男人天天在一起成何体统?害小姐天天愁销秀眉,有时候还会偷偷掉泪。
  她一直都晓得小姐喜欢大堡主,也知道大堡主欣赏小姐的才能,她最大的期望就是看他们两人能共结连理,过着令人称羡的鸳鸯生活。可是这男人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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