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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再世为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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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势,和太子又大不相同。

    蒋念白压下心中的疑惑,站起身来,施礼道:“多谢太子殿下!”

    罗铭心思转了又转,才淡淡说道:“这世间已没有太子。”

    罗铭心中仰慕蒋念白的才情,不想骗他,又不想如流烟和燕君虞一般,对他和盘托出实情,才说了这样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蒋念白闻言一愣,半晌方笑道:“二皇子说得极是,这世间已没有太子。”

    这次罗铭没有反驳,默认了二皇子这个称呼,“蒋大人无事就好,只是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这次我碰巧在场,能助大人脱险,下次可没有这么凑巧的事了。”

    蒋念白喝了一口茶,才笑道:“我既然敢做,就一定想好了对策。刘裴就算再霸道,要动朝廷三品大员,怎么也要想个体面的罪名。难道他要因为我送礼给他贺寿而治我的罪?”

    罗铭摇头道:“话虽如此说,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须有的罪名也多得很。蒋大人还是小心为好。”

    蒋念白眼中滑过一抹异色,这个太子果然是不一样了。从前的太子只知玩乐,是从来不会与他谈论这些事的。

    蒋念白喝着茶,问罗铭离开端华宫后的近况。

    罗铭一一说了,言谈间神态轻松,刚离宫时的艰难一语带过,在汇芳斋当伙计的事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堪的,直言为了那一两银子而去。

    蒋念白听着,点头笑道:“当年我费时一载,写了《东离旧事》给你,谁知二皇子接过《东离旧事》,草草翻开看了一眼,转身就垫了桌角,还指给我看,说:‘写这种东西,无趣得紧,听说蒋大人的丹青极妙,倒不如画几副美人春卧图给我。’”说罢他看罗铭一眼,眼中有几分戏谑,更多的则是试探。

    罗铭被蒋念白看得脸上一红,他是替太子脸红,那样一本好书,竟被贬得一文不值,说不如春宫图好看,他都臊得慌。

    罗铭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嚅嗫道:“这……这个……”

    蒋念白哈哈大笑,比刚才又多了些爽朗,“二皇子,当年我离开端华宫时,对你说了什么,你可记得?”

    这我从哪知道去。罗铭只好摇头。

    蒋念白笑道:“难怪你不记得,当时我负气而走,说话自然不好听。二皇子准是以为我一介颠狂,说的话不足为信。”

    蒋念白站起身来,指天说道:“你许我高官厚禄,我与你锦绣河山。二皇子,这句话,依然有效。而且,如今的蒋念白,一定能说到做到。”

    蒋念白一身绛红衣袍在阳光底下如同一团耀眼的火焰,他指天立誓,像是把一切都收于股掌,傲然而立,只等着游龙出浅滩,就可以翻云覆雨。

    罗铭细想蒋念白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还没有放弃他这个废太子,想助他一臂之力,帮他重夺太子之位。日后若如愿以偿,太子荣登大宝,蒋念白就占个拥立之功,一定能博个封候拜相,封妻荫子。

    罗铭难掩心中的失望,果然是相见不如不见。原以为能写出那样一本书的人,准是清高自诩,视名利如草芥的。没想到如今一见,却是个把什么高官厚禄挂在嘴上的禄鬼。

    若是从前那个太子,此时也许巴不得有人帮他重回朝堂,听了蒋念白的话,准会欢欣鼓舞,一拍即合。可他不是太子,他只是罗铭,对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没有兴趣,他只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要用他去换什么功名利禄,他可没功夫奉陪。

    罗铭皱起眉头,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冷了脸,抬手抱拳,“我还有事,不便多留,改日再与大人相聚。”回身牵了马,也不管蒋念白是何反应,头也不回的走了。

    蒋念白躬身相送,罗铭走出老远,蒋念白才笑道:“天不亡我东离,可喜可贺。”

    罗铭先回了汇芳斋,他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回去准要挨一顿骂,想起来不免丧气。

    把马拴在汇芳斋门口,罗铭才走进去。

    掌柜知道今日是丞相的寿诞,以为罗铭是年轻贪玩,看热闹去了,也没有深责,唠叨了两句也就完了。

    一日无事,天眼看黑了,罗铭和掌柜请了一个时辰的假。

    掌柜扒拉着算盘珠子,头也不抬,“不准!”

    罗铭哀求,杨掌柜半天才抬起头来,骂道:“你才来几日就要偷懒?今日的工钱还要不要?”

    罗铭自然说要,求了半天,好话说尽,又编了个爹娘生病的理由,才算说得杨掌柜心软,准了罗铭的假。

    罗铭从汇芳斋出来,直奔骡马市场。

    他盘算他抢来的这匹马,要赶紧处理才好,如果带回家去,没地方安置不说,也太显眼,南城很少有骑马的人出现,他这样回去,不好解释。

    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罗铭卸下马身上的鞍辔銮铃,扔进一口枯井里,才牵了马出来,进骡马市。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马市上人不多,罗铭转了几圈,才找到一个买主,也不还价,五十两银子成交。

    买马的高兴,今天宰了个冤大头,平时这样的马,没有一百两以上是买不来的。

    罗铭也高兴,这银子等于白拣来的,他和流烟三人可以好好改善一下伙食,有两个月没见肉长什么样儿了,他嘴上不说,心里早馋得慌。

 第8章 交心

    罗铭自从来了这个世界,还从没摸过这么多钱,拿着五个银锭子,真恨不得像守财奴似的,抱着银子啃上两口。

    出了马市,罗铭边走边买,把这些日子看着眼馋,却没钱买的吃的、用的,抱回家一大堆。

    路过李铁匠的铁匠铺子,罗铭先送了一部分给他,李铁匠连说不用,街坊邻居住着,提什么谁麻烦谁了,多外道。

    推了几次,罗铭也急了,扔下东西就走,李铁匠没法子,收起那堆东西,在罗铭背后喊道:“改天哥哥请你喝酒!”

    罗铭笑着应了,转身往自家草屋走。

    推开院门进去,在院里就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罗铭仔细听听,眉头就拧了起来。

    这个蒋念白,还追到家里来了。

    屋子里流烟正和蒋念白寒暄,问了几句闲话,蒋念白的话题就拐到罗铭身上,流烟还算谨慎,和蒋念白打了几圈太极,看似说的热闹,其实并没有几句有用的话,不过就是些生活上的琐碎事情,连罗铭在汇芳斋这样的事,流烟都没有说出来。

    罗铭不禁感叹,他太低估流烟了,到底是曾经在太子身边呆过的人,一点都不简单,绕圈子这种事,恐怕自己也要甘拜下风。

    罗铭故意在门口大声喊道:“流烟,快来帮我。”

    流烟从屋里迎出来,口里说着:“来了。”

    罗铭抬抬手,让流烟接他手里的东西。

    罗铭手里拎着好几个纸包,里面装着各种熟食、点心,另一手还提了一坛酒。

    流烟还没来得及吃惊,屋子里又走出一个人来,人未到声音已经到了,他开怀笑道:“二皇子,你倒是未卜先知,知道我今日来你府上蹭饭,提前准备好了吃食。下官一定不负二皇子的美意,今日不醉不归。”

    蒋念白说罢大笑,也不管罗铭已经黑了的脸色,自来熟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回到草屋和燕君虞张罗。

    罗铭心里窝火,这些东西是他特意买来,想晚上与流烟和燕君虞一起痛饮几杯,也算感慨一下这些日子他们三人同甘共苦,熬得不易,总算没有饿死。本来是好好的一家人之间相聚,这个蒋念白不请自来,把他那点温暖柔情全搅和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罗铭悄悄问流烟。

    流烟有些不安,看了看罗铭的脸色,“未正时来的。”

    罗铭算了算时间,看来蒋念白和他在长街分手后,马上就找到自己家来了。

    罗铭叹了口气,他一向倾慕蒋念白的才情,今日才知道这人不过是个追名逐利之人,心里失望之余,难免生出几分厌烦,不过各人有各人的志向,强求不得,也谈不上谁对谁错。既然人已经来了,罗铭也做不出端茶送客的事,和流烟进屋来,就见蒋念白比他这个主人还要熟练的分杯布盏,一面招呼他们道:“二皇子,流烟小公子,快坐,如意居的香酥鸡不能凉,要趁热吃才好。”

    燕君虞已经和蒋念白相对而坐,空出两个位置给罗铭和流烟,自己先扒了个糟鸭掌来吃,啃了一口,才想起问罗铭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你劫道去了?哪来的钱?”

    罗铭好笑道:“吃你的吧!”拉着流烟坐下,帮他挟了两筷子菜,流烟不自在,直说自己来就好。

    蒋念白饮了两口酒,就为罗铭讲起这酒的来历,“清泉酿酒,酒香而冽,二皇子,可知道这酒的来历?”

    罗铭对酒素来感兴趣,能够品遍天下名酒,一直是他的愿望。

    蒋念白学识渊博,几句话就勾住了罗铭的兴头,两个人边吃边谈,聊得痛快,喝得淋漓,一顿饭下来,罗铭就没了刚才的别扭劲儿,和蒋念白聊得宾主尽欢。

    酒足饭饱,蒋念白又和罗铭说了会儿话,也没有多留,起身告辞。

    送走了蒋念白,燕君虞就说自己困了,抻着懒腰回了自己屋子。

    草屋一共三间,其中一间做了厨房,真正能睡人的,只有两间。刚搬来时,燕君虞就说他不惯与人同睡,单独住了一间,罗铭就和流烟住了一间。

    罗铭洗漱好了回屋,流烟已经铺好了被褥,罗铭进来时,他正坐在灯下发呆。

    “想什么呢?”

    “没什么。”流烟笑得勉强。

    罗铭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袋,里面是整整五十两银子,他把布袋递给流烟,“这个你拿着。家里要添什么、买什么你看着办,不用问我。”

    流烟打开布袋,惊道:“这么多,这是哪里来的?”

    罗铭看他瞪圆了一双眼睛,脸上都是惊讶,不由得就想逗他。

    他板着脸,做出一副凶像,阴狠着声音说道:“我抢的。晚上回来时,有个人单独走夜路,我一拳打倒他,抢了他身上的银子。”罗铭说完看着流烟,想看他是何反应。

    流烟先是一惊,转眼就平静下来,他低下头,掂了掂那袋银子,说:“胡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罗铭忍不住追问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流烟想了想,“好人。”

    罗铭想笑,却在笑之前,先从心底涌上一阵温暖的情绪。

    许久不曾体验的温暖,缓和了罗铭自从穿越以来,无时无刻不纠缠他身心的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烦躁、不安。他笑起来,温柔地看着眼前这个说他是“好人”的人。

    这世上说他是好人的,流烟还是第一个。

    前一世人人都怕他,提起罗铭,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可又有谁知道,不是罗铭想要心狠,而是如果他不心狠,他手底下的千百号兄弟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罗铭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他一时堵气,入了黑道。入道容易,想要抽身退步,却由不得自己。罗铭自从穿越以来,就几次想过,也许这是老天给他的一次机会,让他重新再活一回,可以按自己的心意。

    “蒋大人认得我,他问我二皇子是不是住在这儿,我想瞒不住,就干脆说是。”流烟看一眼罗铭,“我是不是应该说不是,赶他走才对?”流烟还是改不了看罗铭脸色的习惯,说话间总是怕惹罗铭不高兴。

    像这样的毛病,只有多鼓励,多夸奖。

    罗铭对流烟笑道:“你没做错。今日我已经见过蒋念白了,也和他说起过咱们的近况。你刚才要说不是,反而惹他怀疑。”

    流烟吁了口气,“我就是怕坏了你的事。”

    罗铭好笑道:“我有什么事要坏?我如今最要紧的事,就是咱们三个人的肚子。吃饱饭,攒两个闲钱,我们就离开京城,找个没人认得我们的地方去住,到时就没这些烦恼了。”

    流烟点点头,把布袋找了个角落藏好,又用铺在炕上的秸秆仔细盖好,藏得妥当了,说道:“这些银子我替你藏着,要是被燕公子知道了,两天就被他吃光了。”

    罗铭点头说是,笑着看流烟忙活。

    藏好了银子,吹灭油灯,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矮桌,并排躺下。

    黑暗里流烟问道,“蒋大人突然来找主子做什么?只为吃饭?我怎么看都不像。”

    罗铭也在黑暗里侧过身子,冲着流烟的方向,“应该是还没死心。”把今天发生的事大概说了,最后才说道:“蒋大人是想助太子重回朝堂。”

    对面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罗铭以为流烟是听到太子两个字心里难受,他不吱声,罗铭心里烦乱,急忙解释道:“我没有答应,也从没想过答应。这个身体是太子的,我虽然占了,也只会做我自己,绝不会去抢他的东西,你放心。”

    流烟还是没有动静,屋子里安静极了,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轻轻的交错。

    流烟突然撑着身子坐起来,问罗铭,“你呢,你想不想回朝堂去,做太子,做,做皇帝。”

    罗铭摇头,斩钉截铁说道:“不想!”

    他不想,高高在上的日子罗铭不是没有过过,结局如何他也尝到了。一个人想要高高在上,就要付出比旁人多得多的心力,罗铭觉得他累了,他满足于现在和流烟、燕君虞三个人这样的小日子,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何尝不是安逸美好,他可不愿意舍弃眼前得到的东西,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权利。

    流烟又静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一切都听你的。”

    罗铭这才松了口气,却没听出流烟话里的深意,也没注意到流烟刚刚与他说话的时候,和过去以为他是太子时,完全不一样。里面多了些名为感激的东西,也多了些可能连流烟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和信赖。

    一夜无话,第二日罗铭照常早早起来,到城外打水,然后回来吃早饭。

    等罗铭回到家,看到饭桌上大模大样抱着饭碗的蒋念白,他突然发现,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看来不是他想不想回朝堂的问题,而是这个蒋念白,冤魂不散,缠上他了。

 第9章 天下

    丽坤宫。

    皇后白婉端坐在铜镜前,一双杏眼注视着镜中依然艳丽的女子,拢了拢了云鬓,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泄而下,她眼尖的发现了一根白发,纤指一捻,扯了下来,握在手中,叫了一声:“玲儿。”

    玲儿已伺候白婉多年,闻言立刻取过一个精致的圆盒,揭开盒盖,递到白婉手边。

    “又添了一根白发,玲儿,这是第几根了?”白婉把白发放入盒中。

    玲儿接过的盒子,小心地将那根白发与其它的放在一处,用小梳子梳得顺溜了,用红绳扎好。

    “娘娘艳冠六宫,是天下都知道的事,只是一根白发,想是这几日心火太大,疏于调理,玲儿给您煮些清热的汤粥,自然就好了。”玲儿暗暗叹了口气,收起圆盒。

    “小丫头,真会说话。本宫已经三十五岁,青春不再,长了眼睛的谁不知道,偏偏你这个小丫头会讨巧。不是看你从小服侍我,瞧我不打你嘴巴。”

    “玲儿说的是实话……”

    玲儿还要再说两句讨喜的话,外面一个人已经急步闯了进来,一头扎进白婉怀里,哭道:“母后!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被废的太子。”

    白婉抱住怀里的人,看他气得脸上发白,焦急问道:“阿铮,怎么了?”

    四皇子罗铮恨恨地踢了一脚桌子,“我今日照常例给父皇请安,父皇见我爱搭不理,连句整话都没有说完,就一个劲儿地抓着刘俊问二皇兄的近况,吃的如何,住在哪里,有没有生病。”

    罗铮红了眼眶,“母后,我也是他的儿子,从小读书习武,不敢有半点懈怠。可二皇兄呢,从小就被立为太子,却不知上进,书念得一塌糊涂,习武多年,连马背都爬不上去,还喜好男风,养了一院子的男人。仔细算算,我哪点不比那个废太子强,为什么父皇眼里心里就只有那一个儿子,对我们其他三个兄弟冷淡至极。母后,我不甘心……”

    白婉轻轻抚着儿子的后背,柔声说道:“阿铮莫哭,母后疼你。”

    白婉垂下头,掩去眼中的狠戾。她不愿让儿子看到她慈母以外的另一面,暗自咬住银牙,搂着罗铮安慰。

    罗铮走后,白婉一把扫落梳妆台上的脂粉、钗环,恨声骂道:“柳清月,我一个大活人竟斗不过你一个死了快二十年的死人!你好能耐,迷得皇上至今对你念念不忘。”

    白婉骂得声嘶力竭,猛回头对着镜子,就见铜镜中一个女人鬓发散乱,面容扭曲,眼中都是疯狂的妒忌。她惊叫一声,举起桌案上的香炉砸了过去,“当啷”一声巨响,铜镜被砸得歪倒在地。

    白婉十九岁入宫,如今已经十六年了。这十六年,让她从一个懵懂少女,变成了一个心中满是哀怨的妒妇。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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