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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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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长清脸色惨白,慌忙抓住苏玦问道:“那我爹爹现在怎么样了?”
  “皇上还没有处置他,但是你爹爹手中的兵权已经被瓜分的差不多了,那些不愿服从的傅家军也大多被斩杀或者□□了,傅家已经完了。傅长清,你听明白了么?你现在宫中很危险,魏连霍就是利用你的妒忌,才找了那么多女人,让你无暇顾及傅家那边的情况,等处理了傅家,下一个就是你了,所以我是来带你走的,你跟我走。”顿了顿道,“你相信我,我进的来皇宫,自然带的走你,我是苏玦,也是江都的八爷,更是姑苏城的扶苏。”
  傅长清瞪大眼睛望着他,像是垂死挣扎般道:“不会的,那时候我八岁,狩猎时候被马拖着跑那样远,是大哥哥救了我,他就是魏连霍,他是我的整个年少时候的英雄,他不可能这样对我的。不可能的。”
  苏玦怔住:“你说什么?你是因为这个?如果我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魏连霍呢?”
  傅长清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一切打击来得太快,让她没办法接受。
  苏玦又道:“还记得先帝驾崩那一晚我去你的将军府么?我的一身伤便是在皇宫中受的,先帝早就知道现在的魏连霍不是真的太子,但是他却是个当皇帝的好材料,能忍能谋能狠心。先帝说让我自由,带着母亲的自由一起,这是他欠母亲的。”
  傅长清跌坐在床榻上。
  良久才道:“你走吧,我就当你今天没有来过。我的爹爹既然被抓起来了,我自然是要将他救出来的。你出去了,在外面也好对我有所帮助。”
  苏玦见她坚决,便也就随她,倘若强迫她,引来宫中侍卫,谁都走不了。
  第二日的时候,晚膳时候,魏连霍竟然来了凤栖宫,这还是第一次,魏连霍在不是初一和十五的时候来凤栖宫,搞得宫人们都是一愣,手忙脚乱的。
  只有傅长清表现的平静无波。魏连霍一边伸直胳膊任由宫人给他宽衣,一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静坐的傅长清。
  魏连霍摆手让他们都出去了,走到傅长清身边:“平常那样迫不及待,今日为何见到朕这样?嗯?”
  傅长清站起身,勾着笑意望着他道:“在想事情。”
  魏连霍抬起她的下巴:“在想什么?和朕有关?”
  “嗯。”傅长清笑着点头。
  魏连霍闭上眼睛,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扣着她的肩膀,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终于可以放弃所有的克制,释放所有的压抑和渴望。温热的鼻息和唇瓣狠狠地噬咬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上,准确地找到她香甜的唇瓣,热烈而渴望地探进她的口中。滚烫的手掌熨帖着她纤细的身体,按着她的腰肢更加贴近自己。
  傅长清猛地睁开眼睛,手指的银针乍现出光芒,狠狠地刺向他的后颈,却被魏连霍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眼中还带着热烈的渴望,直直地望着她:“你要做什么?”
  傅长清也不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将银针刺进自己的身体,疼痛像是跗骨之蛆,绵密的汗珠慢慢渗透在她的额头。
  “你做什么!”魏连霍慌忙制住她另一只手,替她拔掉刺进穴道的银针,让她不要那么难受。
  傅长清慢慢缓过来,笑着道:“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么?当然是杀了你,杀不了你,那我就自杀啊!反正傅家的人都要死光了,我去陪他们。”
  “谁告诉你的?”魏连霍大惊。
  “看来他没骗我,是真的了。”傅长清看着魏连霍的反应,肯定了,苏玦没有骗她。
  傅长清笑着望着魏连霍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当初究竟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么?我告诉你好不好?”
  魏连霍的眼神变得温柔。
  “因为啊,我八岁的时候,被一个大哥哥救过,那时候的我被骄纵惯了,看不起盛安娘娘腔的子弟,就在那时候大哥哥出现了,他很厉害,和盛安城的子弟一点也不一样。”傅长清慢条斯理地说道。
  魏连霍明白了,他的脸色在慢慢惨白!这就是原因!
  “我找了他很久,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忘记他的长相,只记得有一块玉佩,和你腰间的一模一样。那次在宫中见到你,见到那块玉佩,我以为你是他!”
  我以为你是他!
  所以才那么那么喜欢他!
  魏连霍双眼赤红,薄唇抿的紧紧的,青筋崩起的手指掐住她的脖颈,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杀了你!”
  为什么?她那样莽撞地闯进他的人生,为了他卖身闯豪宴,心疼他孤苦伶仃,为了他,大闹盛安城,为了他,与敏仁皇后为敌,清除他登基的一切障碍!她说她爱他的!她说她死也不放弃的!
  可是竟然是因为它认错了人!所以她现在发现了这个错误,所以她要改正这个错误了,所以她不再爱他!
  她不再爱他!
  他受不了这个想法!愤怒和疼痛几乎快把他逼疯,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瓣,狠狠地□□,痛恨地撕掉她的衣服,他要占有她,完全占有她,然后赶走她脑海中那些不爱他的想法!她还没死,怎么能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橙子开了新坑(全文存稿中,大家多多收藏撒花,开文第一章发表时候会做活动,微博抽奖啥的,发红包已经不能满足橙子壕的属性了),文章轻松系列,但是依着橙子的尿性,不保证会是不是虐:
传送门,点击冒号后面的名字即可: 
文案:穿越成大胤朝第一弄权毒瘤摄政王的前女友(太后)的女儿。唐米诗觉得作为一个影后是要到考验演技的时候了。可是随身带着本无字书系统是什么鬼,非要在不恰当时候表演不恰当场景而且毫无违和感才算演技过关,才能集齐金马,金像,金鸡三座小金人回来现代是什么鬼设定?唐米诗一下子就有小情绪了。不说了,摄政王要抽我了,我要表现很享受的样子,不开心。
剧情版:
唐米诗:王爷,李尚书夫人说你老牛吃嫩草。
第二天,李尚书家被抄,全家流放宁古塔。
唐米诗:王爷,皇上说你老牛吃嫩草。
第二天,摄政王为首的一干大臣称病不早朝。
唐米诗:王爷,太后也说你老牛吃嫩草。
摄政王终于重视了起来,眯眼看了一眼唐米诗,长臂一捞,劈头盖脸就往床上拖。
唐米诗:王爷,你要干什么?
摄政王:吃给她看。
唐米诗:你不用拿我气太后,她心里是喜欢你的,你知道的。
摄政王:你现在是在气我。
腹黑面瘫大龄男青年vs演技颜值情商爆(dou)表(bi)御(er)姐(huo)。

☆、第三十章 大结局【虐】

  衣帛撕裂的声音在凤栖宫中回荡,傅长清用尽了力气和招式,却哪里是一个常年习武的成年男子的对手。
  魏连霍双目赤红,一只手狠劲地压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撕碎她身上的衣服,可恨的是她今日穿的特别多,就好像是为了防他一样。好像现在傅长清的一举一动都能刺激到魏连霍,他不愿接受事实,只有暴戾和征服占有才能让他觉得她是在他身边,她走不掉的!想来沉稳冷漠的一个人竟然会这样自欺欺人!
  傅长清终于不再挣扎,只是恨意地瞪着他:“别让我恨你!”
  “恨啊,正好我也恨你。”魏连霍咬牙切齿地回击她。所有的愤怒和钝痛像是红水卸闸一般,冲击着他每一个感官,让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低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在你死之前,要么用你所有的力气爱我,要么就用你所有的力气恨我吧!今生你注定是我的!”
  “那我就杀了你。”
  愤怒和心痛像是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他,他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冷笑道:“你不爱的人,如果还妄想你,就应该死掉是么?”
  “是。”傅长清坚定冷静地说出这一个字,却将魏连霍面上所有镇静全部打碎。
  “傅长清,我不恨你的狠毒和决绝,我恨你将这些用在我的身上!”
  他的吻绵密炽热,一路往下……傅长清摸了摸脖子,半晌,制住她双手的大掌的力气慢慢松懈。傅长清摇了摇他,见他没有半点动静,这才盖起脖子上的瓷瓶的盖子。她是故意激怒他,让他松懈防备,这才有机可趁。
  傅长清望了望手中的小瓷瓶,觉得可笑,当初是为了他才去豪宴犯险,是苏玦给了她这个护身,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用这个来对付他魏连霍!
  收拾起自己可笑的想法,扯掉魏连霍腰间的玉佩,交给苏玦潜在宫中的细作,让他将玉佩带出宫,然后让苏玦以丞相之名拿着皇帝的玉佩连夜提审罪臣傅行止,然后趁机掉包,将傅行止就出去。
  苏玦不愧是苏玦,办事稳准狠,一切都如计划所料。
  傅行止安全被救出来了。
  现在唯一要救的只有一个人,皇宫中的傅长清。
  苏玦那样精明的一个人,此刻想法很简单,救出她,从此山高水阔,他们在一处,他再也不想他的太子之位,再也不想他亲手缔造出的姑苏城,他要像他父皇说的那样,自由。
  和她一起做一对平凡的眷侣。任她撒娇,任她任性,她开心话多的时候就认真安静地听她手舞足蹈地讲那些开心的事。她伤心沉默的时候,就自己讲许多开心的事,让她不会觉得和他在一起那样无趣和伤心。挣很多的钱,让她继续像以前的她,不会落魄。所有她想要的东西,统统给她搜罗来,只为她还能开心地笑出来。
  就这样平平凡凡地过一生,她可以晚一点再爱上他,没关系,这样才能坚持一辈子。
  他想得这样好,可是却来不及了。
  宫中传来消息,凤栖宫走水,皇后殁了。
  正在朝清殿早朝议事的魏连霍听闻消息,发了疯一样跑去凤栖宫。大火还没有被扑灭,四处都是烧焦的难闻的气味。
  傅长清被几个忠心的奴才救了出来,可是已经是一具面目全非的枯骨。
  圆月哭的几乎晕厥过去,颤抖地将一封信笺递到魏连霍的面前。
  面色惨白的魏连霍握紧着拳头,控制着自己想要杀光所有人的冲动,只低头看了一眼那个信笺,上面只写了一句话:黄泉遥,碧落深,此生陌路,来世相忘。
  真是可笑,这句话,和她当日在花灯中许下的愿望何其相似,她后悔了。她要和他生生世世相忘。
  还有奴才在哭着说:“皇后娘娘说要歇一歇,便支出所有宫人,大火是在床帏那里烧起来的,等到外间的宫人发现的时候,就出皇后娘娘已经来不及了。”
  魏连霍突然仰头大笑出来:“哈哈哈,好,很好,傅长清,这一切都是你早就预备好了的。是你预备好的一场逃离,为了逃离朕的身边,你不惜死掉。傅长清你够狠。”
  魏连霍颤抖地蹲下来,望着这样一具毫无生机的枯骨,眼泪像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可是他却不觉得有什么悲伤的情绪,只是她从前对他的一点一滴都在慢慢往脑海中,他不想回忆,可是那些画面就像是影子一样无论他想怎么摆脱都摆脱不掉。
  颤抖地伸出手,想要碰触她,却像是不敢,突然一个横木倒塌,猛然的声音像是突然惊醒了他,几乎是发狠地猛地抱住她,手指几乎扣进她的指骨,艳红的鲜血顺着白森森的指骨流下,那样触目惊心,可是他却像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脸颊贴着她森然的颅骨,一边哭又一边笑道:“你说除非你死,不然你不会放弃,所以你要这样报复我,告诉我你终于放弃了么?”他更紧地扣住她,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态:“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真的爱过我,只是爱我?嗯?”
  可是再也没有人回应他了,再也没有了,他亲手毁了他自己的爱情。
  那日后,魏连霍下了最冷漠狠绝的令:“皇后傅长清不准葬入皇陵,凤栖宫皇后贴身侍女圆月承凤位,一切供给与傅长清在时一模一样。”
  魏连霍变得更加冷漠冰寒,铁血政权,肃清朝廷贪污腐败,征战四方,平定蛮夷,八方朝贺,大胤进入鼎盛之期,史称:庆和之治。
  日子一天一天划过,日子继续过得安静又无趣,桌案的一头放着奏折,另一头放着还是奏折。
  魏连霍再未踏入凤栖宫一步,好似赌气一般,直到有一日近旁的常公公问起可要去凤栖宫,魏连霍只怒道:“她不来找朕,难道还指望朕去找她不成?”
  魏连霍变得暴躁易怒。
  直到奶娘将晨阳抱来给他看,他才终于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意,他想这是朕与她的孩子,她说以后生了女儿便取名晨阳的。她不来找朕,朕便将对她的所有爱意都放注在我们的孩子身上,这样她会不会忍不住来找我呢?
  日子似乎过得稍微好些。晨阳一年一年在长大,只是她依然没有来找他。魏连霍有时候会出神发呆,凤栖宫到他的紫宸宫究竟有多远啊?她就不能来找一找他?倘若她来,他便永生永世不再放她走了,可是她没有。
  慢慢竟然开始焦躁,厌恶起生命的漫长和枯燥。
  就连看见晨阳亦不如从前的欢心。
  那日晨阳拿了新学会做的诗与他看,本是想听夸赞,魏连霍却大发了脾气,那是他第一次朝她发脾气,只因她写的诗犯了忌讳。诗是这样写的:
  长雪吹廊风,清辉明月里。
  爱恨两别离,不若不曾识。
  晨阳从未见他发这样大的脾气,哭的没了章法,好不可怜。魏连霍心下不忍,竟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遂将她抱起来置放在膝头,耐心教诲道:“我大胤国向来注重尊卑秩序,孝礼文节,你怎么能在你的诗里嵌上你母亲的名讳呢?应当用别的字代替了或者少写些笔画以示尊敬。”
  晨阳一边抽泣吸鼻涕一边茫然地望着他道:“父皇,这些儿臣都知道的,可是母后名讳姜知草,诗里没有啊?一个字都没有,父皇怎的说儿臣嵌了母后的名讳呢?”
  他被她的话惊得半天不能回应,重重跌在椅背上。
  晨阳在说什么?怎么让人听不懂呢?
  常公公进来禀告说凤栖宫的主子求见。
  乍一听见,魏连霍心里欢喜极了,她终于来找他了。等会他定要牵着晨阳告诉她,都怪你这么久没来看她,她都将别人认作母亲了。但是也不能表现的太欢喜,怕她会骄傲地得寸进尺,她向来就是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收拾好形容,才招了常公公去请她进来。
  当看见进来的人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冷声道:“怎的是你?你的主子呢?”
  来人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上,立时哭了出来:“皇上,圆月求皇上赐死圆月吧,去地下伺候娘娘罢。”
  魏连霍皱了皱眉,隐忍着怒气,这个丫鬟在胡说八道什么?遂呵斥道:“你的娘娘好端端在凤栖宫待着,你竟然诅咒她去了,既然你想死,朕便成全了你,来人,将她拉下去,杖毙。”
  圆月立时大哭了出来:“皇上,凤栖宫里哪里还有娘娘,即便是魂,这么多年了,也都散了。”
  她在胡说八道!宫里的人是不是都中邪了?
  魏连霍阴冷地转过脸望着常公公。常公公也立即抹着眼泪跪下来,泣声道:“皇上,皇后娘娘真的殁了。”
  魏连霍有些站不稳,觉得心口一阵一阵的漫过疼痛,像是陈年累月落下的病根一样,发作的时候疼的人没有丝毫办法。他捂住胸口,站起身一脚踹翻常公公,厉声道:“胡说什么?她是皇后,若去了必定要葬进皇陵,可是这么多年祭典,你哪里看见了她的墓碑?”
  常公公像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般哭泣得更狠,圆月也是。魏连霍被他们哭的更加烦躁,吼道:“再妖言惑众,全都杖毙。”
  晨阳也吓得哭了出来,魏连霍忍着怒气招呼奶娘将她抱走。
  圆月却突然跪直了身子,哭道:“皇上,七年前娘娘便殁了。是您下的旨不准她葬入皇陵,随便将她葬在哪里都行,且勿需告知与您。也是那时候您下旨赐了奴婢封号,和娘娘一样的封号,一切按照娘娘在的时候供给。可是皇上,七年了,您一次也没再踏入凤栖宫一步了。今日奴婢冒死来为娘娘讨个说法,若不得,便也就赐死奴婢,好叫奴婢去寻了娘娘,继续伺候她。”
  魏连霍有些站不稳,往后跌了跌,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死了呢?她只是在和他生气,她只是躲在凤栖宫不愿见他而已。
  心口的疼痛似乎更加蔓延,流过四肢百骸,冲撞着每一颗还在跳动的脉搏。
  她死了,他们都说她死了!为什么只有他觉得她还活着?
  是了,她恨他,自然不愿与他在人间白头偕老,长相厮守。
  魏连霍摆了摆手,叫他们都退下,轻不可觉地坐下来,轻声道:“朕就当你们今天什么都没说,朕也什么没听见,一切还如从前照旧。”
  一切都如从前一般,她依然还在和他生气,躲在凤栖宫不肯见他,晨阳依然是他与她的孩子,皇陵依旧没有她的墓碑。
  只要他活着一天,她便一天活在凤栖宫。
  **
  民间却多了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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