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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攻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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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花魁赛,最乐呵的莫过于赚的盆满钵满的四娘。
  
  不消几日,花魁赛至。画舫上张灯结彩,燕舞莺歌,热闹非凡。
  
  潋滟一曲青衣唱罢,不管底下叫好连连,收了花束满篮,曳着青衣长袍自花擂台而下。
  
  她择下一朵杜鹃簪在小杏鬓边,侬声娇笑:“沅妹妹是在云漪姐姐后头吧?别怕,有姐姐给你助威呢。”眼里却是挑衅。 
  
  她因小杏一个月不得挂牌,不知失了多少好生意,自然怀恨。
  
  虽入春季,小杏今日依旧是一色儿雪白,她抚了抚鲜艳欲滴的花朵,收回手,冰眼淡声:“多谢姐姐好意。”
  
  “呿,无趣。”潋滟斜眼睨她,“顶着一张死人脸儿,也不知席公子瞧上你甚么。”
  
  青楼女子就是这点好,纵然翻脸,也比黄脸婆要翻的直接,翻的美。
  
  小杏不以为意,只注视着几人摆了席况送的那架绿绮在台上,云漪焚香净手,轻拢慢捻,拨奏一曲清然出尘的妙音。
  
  也许放到大户人家,这等的清高孤傲,这般的曲词并不算出彩。但是生在青楼,就难免会让人产生“出淤泥而不染”的感慨。男人即便只为了体现自己懂得欣赏,与乌合之众不同,也会对她多加赞赏。
  
  她的视线转向台下,席况自是坐在第一排的贵客之座,很容易找到。
  
  他原是支肘听琴,意态闲闲。仿佛感受到她灼然的目光,从擂台上转向一侧,与她清澄的眸光相对。
  
  她抿唇,偏了偏鬓发。
  
  那一朵盛开的杜鹃悄然滑落,自玉颈落了衣襟,最终翩然于地,落也无声。勾勒过的丹凤挑起,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态,浑然天成。
  
  她对着他,轻轻呵开一笑。 
  
  姿容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再让我用一次这个内容提要吧||||大晚上想了十来个,都觉得太坑爹,想睡觉于是放弃了。本来还以为可以写到小杏出场呢托腮……这章算是5月20日的,今天21日还会有。晚安…333…




☆、第二关·青楼

  
  云漪所得的花束比潋滟的多自不消说,放眼全场,无论是大跳艳舞的红沉,还是甜唱情歌的陶冶,更甚有四娘培养出来接云漪的班的子漱,都达不到这个数量。
  
  一时之间,众人都把眼光放到了苏小杏身上,心中估量这个逍遥山庄少庄主看上的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小杏的原身本是落难的千金小姐,琴棋书画确实是样样精通。但如今里头的芯子换成了小杏,除了画画,别的技艺还真的没有。而且席况提的突然,只留了两天的时间准备,她想临时学也没有办法的。
  
  索性她还有一副好嗓子。 
  
  台下的公子爷俱是身份不低,听下一个节目是新人表演,吃过了山珍海味的他们,再看清粥小菜便有些兴味索然。
  
  再一瞧清粥果然很清,严冬都过了,还抵不住她满身的寒气,纵然眉眼精致,也教人提不起兴致。 
  
  然而苏小杏一开口就把这帮公子爷给震了。 
  
  她一张若纯白皓雪的小脸儿不带半点笑意,丹凤眼儿轻勾,吐字低低:“嫂洗澡,弟无意中闯入,嫂义正词严:你这样做可对得起你哥?弟羞欲走,嫂又道:你若走了可对得起你嫂子?”脸是清冷,嗓音儿却透着让人腿软的靡艳。 
  
  席况拿杯子的手一顿,俊秀的眉峰蹙起。
  
  而他旁边的俞伯岑却握拳抵在嘴边,笑不可抑,这女人,他原先只看中了她的模样性子,如今看来…… 
  
  台上靡软的嗓儿还待缓缓继续:“又有一售卖药物的贩子问一妇人:‘你可知,男人用金枪不倒丸的目的为何?’妇人红着脸思考许久,道:‘想不出来。’那贩子立即道:‘恭喜你,答对了。’” 
  
  底下在这声音的渲染下把持不住的公子哥,有的已经开始畅想那“想不出来”的场景了。
  
  席况薄薄的唇线抿起。 
  
  胆子够肥。这些荤话私底下楼里的姑娘都说过,平日下九流的青楼里站在门口迎客的那些也保不住天天嘴里挂着。但正正经经站在台上说的……
  
  这女人真是长本事了。 
  
  “一新妇初夜,新郎不甚在行,将玉杵进进而不动。女呻/吟曰:‘哎哟不好,胀痛!’夫曰:‘拿出罢?’女又呻/吟曰:‘哎哟不好,空痛!’夫曰:‘进又胀痛,出又空痛,汝欲怎么?’女曰:‘你且拿进拿出间看。’ 
  
  三个段子说完,底下没有多余的声响,只偶尔从几个角落逸出一二声不匀的喘息,引人遐想。
  
  等到小杏欠身行罢一礼,身姿窈窕的提裙下台,台下方“哗”地一下炸开了锅。
  
  “她叫什么?!” 
  
  “我没记……等等,等等……好像是什么圆圆还是方方……”
  
  “滚远,恰恰啼的姑娘都是水字偏旁的名儿,难不成是沅沅、淓淓?”
  
  “管它的,都记下,记下!等散了爷要点她的场。”
  
  “嘁,哪儿轮得到你!本公子也看上了,你们别抢!” 
  
  虽说乱糟糟的抢起了人,话里嘻嘻哈哈的意味甚浓,这些人的背景都有牵连,彼此顾忌,倒不致为一个看着新鲜的女人冲昏了头。 
  
  不过,这已经够让某人不爽了。 
  
  舒妄言自一片嘈杂声中风尘仆仆地走进来,他大大咧咧地挤开俞伯岑坐到席况身边,表情带了莫名不解:“从南边走了一趟生意,听说今天花魁赛就来了,嗳,他们疯魔什么呢?”
  
  席况黑眸里寒意渐起,轻轻扫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舒妄言摸了摸脑袋,自己怎么着了?没得罪他吧?
  
  这花魁赛若是一局定输赢,自然体现不出它的重重困难,姑娘们也不能将自己的才艺发挥的淋漓尽致。所以一轮投票过了,又挑出前七个,准备下一轮的终选。
  
  “看不出来啊。”潋滟扭着小腰绕小杏走了一圈,啧啧道,“还当沅妹妹是云漪姐姐那一系的,没想到竟和勾栏院的那些小女昌妇是一路货色,这可真是大大的出乎了姐姐我的意料。”
  
  “姐姐也是。”小杏神情自然地吐脏:“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贱/人就是矫情。”
  
  “……”
  
  那些原是不忿她靠着旁门左道出风头,想要踩上脚的人一时都闭上了嘴,躲的她远远的。这战斗力!都谁说她是软弱好欺的千金小姐来着?
  
  不过后台发生的事,台前的恩客们是不知道的,他们在姑娘歇息的时间里皆吩咐小厮去花船买花,以备终选之用。
  
  “你不买?”舒妄言看着席况一动不动,不由奇道,“云漪也就算了,我看你现在是彻底把她忘脑后了。你现在宠着的那个小东西呢?”
  
  席况还不曾答话,前一轮得花最多的云漪已然款款上台,她着一袭月白裙裳,身材高挑,柳腰纤细,远远看去轻的几欲随风而去。 
  
  她面如月皎,气若霜华,空灵朦胧的目光望向席况,仿若聚了一滴似有若无的泪。场上无一伴奏,她启唇轻唱:“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 
  
  清高孤傲、目下无尘的美人作愁思闺怨之态,那效果不比小杏表演的“反差美”要弱。再加上云漪蝉联几届花魁,毕竟为客人熟识,几乎无人不知她的脾性。而小杏出来乍到,那份清冷还没渗透人们的记忆。 
  
  这样一比,反倒稍有不如。
  
  不过看美人全场只对着一人演唱,含情脉脉,如泣如诉。这些公子爷们也不是很有兴趣为此买账,意思意思就够了。 
  
  倒是丹橘吩咐着龟公把大纸张画的《春宫图》搬上来作屏幕竖起的时候,引得一阵儿喝彩调笑,还有几个跳脱的公子哥连连的口哨声。
  
  画是小杏连了两夜赶的,因时间紧迫,画的潦草,但有个大概也就够了。
  
  她隐在纱幕之后,任由两个手臂结实的龟公立着画,开始一页页翻过去。画的是一只飘在湖心的小舟,模仿现代的动画,是同一场景同样的人物连续的动作,翻页并不快速,动作亦不能全然接续好,但对于没见过动画的古人,已经足够创新了。
  
  再加上……
  
  随着画中男子对女子的抚触,画面后断续的响起靡软香艳的呻/吟,起初如猫儿一般挠的人心痒,后头随着画面内容的深入,愈发绵软娇糯,时不时含有一阵儿哭腔,听的台下的男人骨头都要酥了,更甚至连喝了几杯冷水,还觉得口干舌燥。
  
  除了画中女子的配音,不知用什么还模仿出了波浪轻拍舟身,舟随人动的水波荡漾声,还有水鸟等一些让场景更加鲜明真实的声音。至于男子的配音—— 
  
  在场不少公子爷的喘息低吟,可是配的十成十。
  
  无不是把自己想作了画中的男子,正和那女子行一段云雨乐事。
  
  “呀呀呀!好个风流的贪花郎,还不肯把奴身儿放。看看哟!已是:烟横庭竹,月斜回廊,鸡鸣头遍,唉!真个是:夜短情长。直盼着,月上东山,再望花窗。”
  
  一段曲儿作了结尾,待雪衣勾勒了一段玲珑身儿绕出纱帘,底下那些男人两眼都要放绿光了。
  
  尤其那依旧冷冰冰的一张芙蓉面儿,冰雪团似的玉人儿,直想让人将她揉弄出胭脂水儿,到那个时候,岂不是更让人满足?
  
  “我出二十束花儿投给沅沅姑娘。”
  
  “呵,二十束顶个什么用。我出五十束!”
  
  “肆儿,去买个百来束,替你少爷我送给沅沅姑娘。”
  
  ……
  
  底下人正砸花砸红了眼,眼前一花,却发现一道玄衣黑影闪过,再然后抬头看,他们俏生生立着的沅沅姑娘,已经不见了。 
  
  ******
  
  苏小杏明明是被摔在床上的那个,却抱着被子乐不可支,全然不顾一旁面无表情,眼神不善的男人。
  
  “你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大约是看你生气,我心里高兴。”她笑的更灿烂了,哪里还有台上那冰面儿的模样。
  
  这几日她左思右想,结合原先的发现,大抵估摸出这男人脾气古怪的来由。她拢了拢鬓发,自若的问:“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其实之所以她到现在才回想过来,皆因她觉得这男人不会大半夜的“采花”,哪知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欲/望,以及想到就做的行动力。
  
  这回的表演,一方面是夺得花魁,她没有引人注目的技艺,只好走上歪门邪道;另一方面也有刺激试探的意思,估量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到了什么程度。 
  
  “没有要解释的?”
  
  “解释什么呀。”她本是妩媚的嗓音翘起,生生成了娇俏。她跪在床上,胳膊勾上他的颈项,“我喜欢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嗯?” 
  
  她这妖女的做派,和席况随心所欲的性子学了个十足。
  
  席况打成死结的眉峰稍松。
  
  她接着往上缠,面具一褪,没脸没皮的很。“你阴阳怪气了这么一段儿时间,累不累?”她软笑呵他耳根。
  
  别看席况冷着一张脸,刚才台上她表演的那么一段,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再加上她这么一撩拨,他当即回身将她压到床上,动作倒是如常轻柔。
  
  他甚少失态,也就方才把她摔到床上那一下,让人清楚的知道他在动怒。
  
  他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她觉得有些别扭的躲闪了一下眼睛,他方笑起来,当真是春风拂面。
  
  他将她一缕发别到她耳后,轻搔她耳根,压□子低低:“小娇娇,曲起腿,抬臀再挺腰……待那玉杵刺破花中蕊,桃红李白,便令娇娇你骨酥神消……从今后,管教我心尖尖上的小娇娇,天天盼,夜夜要,空度一天也难熬,也难熬。”刻意淫靡的嗓音在她耳边回旋,甜言蜜语,能让人心醉神驰。 
  
  小杏一窘,这男人……
  
  她怎么觉得他像是打击报复她登台表演的内容,越相处越觉得像个小孩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杏子的表演内容,码的时候感觉节操全碎……




☆、第二关·青楼

  “你怎么会唱这个。”苏小杏似抱怨的嘟哝一句,推了推他,软声嗔他:“重死了,你起来。”
  
  她一贯是软语糯声,表达时侬而含糊。偏原主的嗓子妩媚诱人,调子一低,说不出的旖旎在芙蓉锦帐里流荡开。让火还没灭的席况喉间发紧。
  
  “听多就会了。”他勾了勾唇,在她白颈儿上舔尝一口,方退开些。
  
  “……恩客的做派。”她却是话直,语气里不满意的味道更浓。然后往枕头那儿挣扎了一下,想要脱开身来。
  
  “自然是恩客。”席况身子一动,压紧了,手指骨节分明,轻捏她小巧的下巴,笑冷了起来,“不然呢,情郎?”
  
  小杏咬了咬唇。
  
  真是块难啃的骨头,到现在还不忘警告她不要有非分之想。
  
  她眼睛也冷了,偏开脸,半句没回。侧面瞧去她嘴角的弧度上扬,只是微微有些僵冷。像是为自己撑场子,不要落了下风一般倔强。
  
  她这样,他的声音便柔和起来:“乖,别惹我生气,我会对你好。”他原先不情愿拿真心去宠一个女人,但是自她跳湖那一回,只要一看见她,他就说不出的心软。
  
  他确实着恼她的隐瞒,但仔细一想,又猜测她恐怕是不想迎客,所以才装出一副旁人勿近的冷脸。
  
  只是对着自己一视同仁,才让他心烦意乱。
  
  她依旧是不说话,他便凑过去吻她的唇角,渐渐入了迷,自脸部柔软的线条浅啄至颈侧,在那里流连不歇。低唤:“沅沅。” 
  
  这一刻,他心中亦开始茫然,也许那些话都是假的,这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
  
  亲近她,唤她的名字。 
  
  “痒。”她躲了一下,本还因为他的话不高兴,这会儿不知是为他的靠近,还是那一声“沅沅”里包含的感情,莫名的软化下来,“不许你碰我。”
  
  话说的没有半点力度。 
  
  “原来沅沅的本性这么霸道。”他笑了笑,没停住,反而伸手固住她。唇上的力道加重,由浅入深,拨开她襟口的阻碍,从锁骨吮至香滑的肩头,吻到动情,便不自禁将她的衣裳撕开些,方面自己的入侵。 
  
  小杏懊恼,也就是春天衣衫单薄,换了冬衣,看他怎么撕。 
  
  她溜了一回神,就感觉胸前一热。身上的男人早就转换场地,埋首在那儿,含着什么吸吮舔吻。她受了刺激,吸口气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叨了软腻的乳肉不放,指上的薄茧划过顶尖儿的樱桃,不时重重的磨两下,一阵阵的电流教她像雨点打湿的花儿一般轻颤起来。
  
  “别……”她难受的扭了扭身子,修剪过的指甲粉润饱满,与锦被上绣的杜鹃花瓣相缠,陷下几道褶痕。
  
  席况虽然逛青楼,也不过是拿来做做掩护,涂一层表色示人以弱。该玩的时候玩,该乐的时候乐,但因骨子里有洁癖,一向是不碰楼里的女人,为这舒妄言还笑过他冷情冷性,这样的气氛渲染下还没动心,真是绝了。
  
  他一开始对她起心思的时候,没有嘱咐四娘摘了她的牌子就是为此。只要她不干净,他的这份好感就不会有进一步的变化。只是没想到她把自己护的这么好,一直到他意识自己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渐多,都没有失身。
  
  “沅沅……”他眼中迷离的轻喃,觉得将要进行的灵欲结合,仿佛让他的情感都兜泄了出来,有点克制不住。 
  
  这大概是最坏的结果了。
  
  好在他向来随心所欲,真的想要沉沦,也不过放任。 
  
  她眼睛朦胧,似笼了水雾,迷迷糊糊地回应:“席况……”待得他手渐渐下滑,方有些清醒过来,“……等等……” 
  
  有准备是一回事,真的做又是另一回事,而且是在这种地方。
  
  雾眼儿眨了眨,她苦恼的抵开他一些,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矫情了起来。 
  
  她上衣被七扯八扯的,已经褪到了腰间,露出的肌肤雪白,尤有两堆雪团儿颤巍巍立着,不止视觉上刺激人,那软腻的触感亦让他爱不释手。
  
  因她抵开的动作稍稍一愕,席况抬起满是情/欲的眼,却犹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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