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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剑虽然被胖子破去两次,但他仍拿这剑式没辄,曹植再来一次,胖子肯定中招─但胖子不说,曹植可不知道。至于后来那招不见踪影的剑式,胖子倒有把握在曹植的剑插上身子前,丢个棋兵出来挡挡……
现在曹植敢放话,看来是还有第三招了?
知道武功道术都不如人,伶玉剩下的技能又不多,胖子打算利用赵云的苍山云雾作为杀手。苍山云雾终究不是正版货,胖子几次使用,发现透过兵器,寒气的效果比直接肉搏差上许多,胖子刀一收,两手就摆出了龙爪。
「别说老子小看你!若你真是七剑杀一人,胖子现在投胎一百遍都不够!我看你还是少说话多做事来的实际,咱们靠拳头说话,是个爷的,就把剑放下,旁边的人不准出手,我们单挑!」
胖子本来就没打算打赢曹植,而是拖时间─有多久,拖多久。
要不是怕会给东吴掉面子,胖子本来还想说些「不过注意,别打我脸」之类的话。
剑尖上涌出的杀气盯紧了胖子,曹植缓缓道:「我七岁学剑,五年遍历天下剑法,十三岁创出八十二万三千五百四十三种变化的七剑,十七岁悟出了身形合一的追月,直至本命兽觉醒,我又创出了两式剑招,今天两招都让你见识到,你也该瞑目了︱︱星河倒影!」
曹植身后斜阳映照,原本还颇刺眼的阳光,突然变得黯淡无光。胖子眨了眨眼,定睛看去。曹植浑身逐渐布满黑雾,雾里精光闪烁,就像天上星空一样诡秘。
黑雾弥漫的很快,胖子一下子就已被包在黑雾中,胖子双手甩了甩,却怎么也甩不散周身黑雾。
胖子拔腿想往黑雾外头跑,可是跑了几十步,照说早该撞到围在他与曹植周围的小兵兵才是,但胖子就像遇到了鬼打墙,怎么转都是黑茫茫的一片。
一道模糊身影突然出现,声音轻柔柔的飘到胖子耳边:「主子,奴才会了……这是曹植本命兽的另外一项技能─星河倒影,是把天上星空倒映在人间,主子现在就是被困在星河里头。」
胖子原本吓的差点尿裤子,听到是伶玉说话,忍不住大声给自己壮壮胆:「伶玉妹妹!下次出来的时候记得给点前奏,让我有心理准备,人吓人,吓死人吶!」
胖子没有责怪的意思,但话讲的大声了些,伶玉吓得缩回胖子识海里,大叫「奴才以后不敢了」。胖子也没时间招呼这小妞,他在黑雾里东瞧西瞧。
曹植这次玩的又是什么把戏?
胖子想起曹植说这是剑招,说不定跟黄叙的夜蝠剑一样,都是鬼鬼祟祟,然后突然出现杀招─想到这边,胖子开始思考着应对方法。就在他考虑放棋兵出来唱唱军歌壮胆的当下,原本在黑雾里闪烁的星光,突然动了起来,一颗一颗的,绕着他转。
就在胖子看的有些头晕时,伶玉的声音从他脑海中传来:「主子,千万小心,星河倒影发动后,来自四面八方的流星会划出跟剑光一样的轨迹,只要被流星撞到,就跟被长剑刺中一样,不可小觑。」
胖子听的心头苦楚,伶玉这么说,岂不是代表他避无可避了?
黑夜星光围绕,胖子却没有半点欣赏心情,四周弥漫的剑气跟杀意,激得他寒毛狂竖。
此刻,外头的凌统只看到曹植剑一拨,身上立刻黑雾大作,胖子跟曹植两人就这么陷入了黑雾里,一时间胖子到底是生是死,凌统也没有把握。
相较之下,司马懿对曹植的信心就大多了。
周围曹军的弓箭兵,在司马懿指示下,从箭囊中纷纷抽出长箭准备,司马懿知道,只要曹植一从黑雾中离开,胖子绝没有生还道理,剩下的东吴军刚好一箭送去跟他作伴。
东吴军见主将生死不明,周围曹军又有动作,几个领头的兵长都看向凌统,想请示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凌统脑袋急得发慌,支支吾吾讲不出个办法,转头却突然发现,包裹两人的黑雾似乎有了动静。
原本占据极大空间的黑雾逐渐缩小,从中传出轰隆轰隆的声音,就在黑雾缩成两人大小时,一声巨响伴随着爆炸传来,黑雾中心散出强劲的气流,激起的烟尘让人看不清周围。
凌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司马懿则是不敢做些什么。
司马懿在等,只要曹植从箭阵中离开,他就能大手一举,射的畅快无比。
视线逐渐清晰,从爆炸中心缓缓传出脚步声,凌统看到了一个人影。
曹植!
司马懿嘿嘿笑了两声,道:「少主还请离开,我要发动箭阵了。」
曹植点头答应,迈开步子就要离开,可就在他踏出第三步时,背后尘土中突然窜出一条龙形身影,往他背后袭来。
风声大作,曹植来不及转身,背心已经被击中,他狼狈的跌出几步,吐出一口鲜血,不敢相信的回头看去。
「看什么?咱们熟归熟,多看可是要收钱的……」双手用的是云龙爪的云龙初现,胖子浑身完好的从星河倒影中走了出来。
不只曹植不相信,连司马懿都抖着手指,指着胖子直呼:「不可能!」
胖子见曹植仍在发愣,欺身便将云龙爪接连舞开。云龙寒气越是近身越有效用,胖子不敢让曹植再用刚才那招星河倒影,抢到机会就要把曹植往死里打。
任凭曹植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胖子是怎么挡下来自四面八方的剑击,就算这家伙叫出棋兵,但棋兵身躯庞大,流星很容易就会窜进防御圈,反而更加难防。
曹植一恍神,就让胖子抢进身旁,仗着龙爪锐利,寒气逼人,胖子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曹植身旁直蹦腾。
刚才那招星河倒影,胖子从头到尾就没避,他不过双拳捶地,唤出荆棘土牢包裹全身。
土牢包裹的范围小了,自然更加厚实,星河间的每一下流星,都扎扎实实的打在土牢上头。等土牢崩塌,胖子破茧而出,自然就有了背后偷袭那一幕。
这次死里逃生,胖子只能把这一切归功老天爷眷顾,所以,他要代替老天爷,惩罚一下曹植这个小王八蛋。
「老子管你是七岁练剑,还是六岁偷看女人洗澡,你让老子受的伤,今天一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云龙初现─只是这条云龙下贱的很,插眼锁喉加偷桃,气的曹植直骂下流。胖子爪功连变,右手仍是云龙爪,但左手却已用上凌统的猛鹫爪,曹植一时不及反应,胸膛差点被猛鹫爪击个对穿。
「看老子的抓奶龙爪手!」
胖子这话一说,不只曹植恨的咬牙,连旁边看戏的凌统都气的冒烟。眼见胖子越攻越猛,曹植鼻头重重哼过一声,怒道:「放肆!回天!」
没料到曹植在如此近距离内还能施展剑招,胖子一对肥爪立刻遭殃,他拖着重伤手臂连忙退后。
「他娘的!这到底是剑招还是贱招?曹植有这招防身,老子如果没有赵云那种云龙现功夫,怎么伤得到他!」
曹植脱离困境,提剑及胸,剑尖遥指胖子:「胖子!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
回春手迅速治愈手上伤口,胖子一时也拿曹植没办法,就在他硬着头皮准备抽刀再战时,营外传来了长长的号角声。
「合淝易手啦!」胖子大喜,放声叫道:「老子一招就能将军了,哪还需要跟你在这流血流汗的拼!弟兄们,咱们撤啊!」
第三章 黑心肝是种传染病
入夜的奔马原相当昏暗,漫天的乌鸦更添几分凄惨。
合淝城,已在一个时辰前易手,曹军落荒而逃。
率领败军退回和州的乐进极力要弄清楚一切,可他不是张辽,没能力将事情想个透彻。他看着前头,张辽让人搀扶着,手中紧握圆月刀。
圆月刀上,不知用多少鲜血才能洗炼出来的浓烈杀意,仍不停的散发着,可惜,这一刻,再好的刀都只能拿来当拐杖,撑起张辽明明高大,此际却瑟缩着的身躯。
合淝的败,只有张辽能在第一时间说出全部的经过。
他知道,不仅是他,就连大营里的司马懿和奔马原上的贾诩,都让东吴给骗了!
东吴,投入了很多很多的人在布置这场骗局。
这不是以往几千人的诈败伎俩能相比的,东吴设了好几个套,一个接着一个,最大的一个套,甚至把整个东吴都丢进去作饵。
相比之下,曹军以为丢出李典就能让东吴上钩,不啻是个天大的笑话……
「虎豹骑百夫长韩综」,最后一次出现在合淝城下时,身边带了十多个人。
张辽在城头看的很清楚,这群人穿戴的是曹军衣着,其中一个,更是戴着将领才能穿的花翎盔。从这个将领的打扮看来,分明就是被当作诱饵的李典。
张辽有几分惊讶,又带着几分惊喜,听着城下韩综大喊:「将军!东吴生擒李典大人,要带回去劝降,可虎豹骑趁东吴注意力放在和州时,截到了运送队伍,将李典大人救了回来!」
乐进没有上来知会张辽,便急忙打开了城门。
他们迎接到的,则是几分惊吓。
韩综是个奸细!
张辽冷冷地望着周围的尸体一眼,长长吸了口气,浑身的伤口一阵抽痛,让他的脸庞变得扭曲。
这些伤,不是韩综留下的,这贼人没这种能耐─留下这伤的,是吕蒙,那个如今已让张辽看不透的吕蒙。
曹军没有及时抢回城门,那十几个人里,不但有吕蒙,还有手上功夫不弱的潘章,跟凭着本命天火到处乱烧东西的鲁肃,城外久候多时的东吴军就像狼入羊圈,合淝城内的三千守军,根本不是数万东吴兵的敌手,他们只能落荒而逃。
张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曹植,面对司马懿,面对将合淝珍而重之交付给他的曹操……
张辽心里的沉重,就像如今正跪倒在和州大营的曹植一样。
曹植用着残破旌旗,龟裂甲冑,庄重的将曹军将士的尸体包裹好,一层一层,直到在看不见他们哀怨的面容之后,才一个一个的葬在营外头刚挖好的浅坟里。
轻柔的铺上层层厚土,曹植彷佛怕会惊醒那些好不容易沉眠的伙伴,然后,他重重的跪在了那些新坟前,脸色怅然,双目隐含泪光。
猛地,曹植挺直腰身,嘴上长声朗颂祭文,声音昂扬沉稳,似乎打算引领着身边曹将走出哀伤。祭文念完后,曹植刷地起身,大喝一声:「众将听令!拔营和州,我们到合淝讨回失去的!」
「疼呀!娘的,我说韩综,你到底会不会啊?你不会找几个手脚利落,面貌姣好,前凸后翘的婢女来弄吗?你看看,好好一个伤口被你捆成叉烧……你给胖爷滚一边去!」
被包扎成个木乃伊的胖子满屋大呼小叫,让正进门的甘宁等人不禁笑出了声。
甘宁提着酒坛,碰的一声放在桌上:「胖子,怎么每次看到你都身上带伤?出发前你不是说曹植那家伙不过二流货色?」
胖子想从卧塌上爬起来讲话,可腰杆一挺,胸前的伤口疼的他直哆嗦:「甘宁!你个死没良心的,看到胖爷我浑身发疼,还不快点把酒送过来止疼?
「曹植是二流货色没错,可老子是三流!二流比三流厉害,你总会算吧?唉呦!韩综!小力点,出去帮胖爷看看华陀师傅是来了没有!我不能再让你这样折腾了!」
胖子痛的额头冒汗,想起在曹植大营的惊险,他还是捏了把冷汗。
那时,号角一响,合淝城的方向立即窜起冲天火光,胖子知道吕蒙得手,下令撤退。他想退,可曹植不让他退。
曹植看到司马懿脸色大变,看到合淝城异数横生,心头知道合淝守军凶多吉少,他怒火燎烧,星河倒影再次出手!
胖子用双刀挡着要害,可是浑身被流星戳出一个个的血洞,曹植越愤怒,脸上越没有表情,武功道术齐发,手上寂灭指连环点出。
胖子能活着走出大营,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这奇迹,有大半功劳得归于于吉的海市蜃楼。
胖子在山谷苦练时,曾经对海市蜃楼做过研究。
这种幻境,主要是取决于心志跟心境的高低,如果被破,反噬的力量够胖子去掉半条小命。只是胖子死到临头,加上曹植怒极攻心,胖子一施展开来,曹植立即中招。
看到曹植神识混乱,司马懿只能苦苦守在曹植身边,胖子一伙人趁机奋力破开重围,东吴士兵以肉身作盾,总算护着胖子跟凌统,等到了庞统带来的援军……
「好了,胖子,你想什么呢?还不快来喝酒!」
甘宁看胖子愣在那边,知道今日大战太过惨烈,胖子一时无法恢复,便扔过一个酒坛到他身前,邀屋内众人畅快的酣饮着。
胖子喝过一口酒水,环顾屋内众人后,道:「对了,子义大哥,怎么没看到吕蒙、周泰跟凌统那小子?他们哪去了?」
胖子一问话,太史慈还没回答,一旁正抢酒喝的丁奉就插嘴道:「嘿嘿,他们几个让都督抓去守城去了,都督说今晚是曹军唯一机会,到了明早,司马懿跟贾诩就不会再任由曹植乱来了。」
太史慈微笑点头:「合淝易守难攻,当初张辽靠三千兵马就守了一个多月,要不是这次曹军败的太惨,得好好打一场恢复士气,他们两只老狐狸不可能同意曹植来攻合淝。」
甘宁碰的一声放下酒坛,大声笑道:「老子本来还想曹植若真敢连夜来攻,一定要杀他个大败而归,只是都督说合淝仓促拿下,加上今天为了布坑让曹军跳,弟兄们战了一天未歇息,为求稳妥,还是先稳守城池再作计较。」
胖子听到这边,继续问道:「所以吕蒙几个在外头打更喝西北风……对了,陆逊那小鬼呢?这次能拿下合淝,还亏他在吴郡平乱迅速,我们才能调回吕蒙,不然张辽那关可不好过!」
话才说完,门口咿呀一声,胖子就看到陆逊进门。陆逊背后还跟着一老一小,胖子看到不禁大奇:「鲁定,你回来了?诸葛亮竟然这么快就放人了!」
陆逊一进门便四方作揖,他虽然是周瑜内定日后的都督人选,但眼下官阶还是比在场诸人都要低上几级。
陆逊行完礼,就让后头鲁定入座,他带来的老者正是神医华陀,华陀不用招呼,人已经走到病榻旁,帮胖子诊脉看伤。
鲁定一坐下,就对胖子说道:「鲁定能重见天日,还要谢谢将军!父亲已经把事情跟我说过,将军对鲁家恩重如山,鲁定已经求过都督,日后便在将军麾下办事了。」
胖子听到这里,嘴上连声答应,脸上表情却是五味杂陈。
「周瑜这家伙,把老子当幼儿园园长用?老子手下一个毛没长齐的凌统,现在又多个鲁定,老子以后去怡红院看牛肉场,他们还得在外面把风……」
陆逊看两人寒暄结束,抢过空档就跟胖子说道:「文达将军,都督除了让我送鲁定跟华陀先生过来,还让我送来几个关于蜀军的消息……」
甘宁几个原本正酣呼作饮,听到陆逊有军机要说,纷纷闭嘴聆听,胖子手给华陀抓着,调了调姿势,挺身坐下聆听。
「诸葛亮在蜀中被张任击退后,对益州采多路进攻的方式,张飞带上白眉马良兄弟一路,已经取下巴郡,收服蜀中名将严颜,黄忠自荆州赴援,跟赵云也拿下了涪关。
「张任能把诸葛亮拖在雒城已是机关算尽,对这局面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益州被刘备蚕食鲸吞……」
胖子唉呀一声,似乎是华陀查看伤势时牵动了伤口,他深吸一口气后,道:「难怪鲁定会被诸葛亮这么爽快的送回来─他们没有多余人手顾这小子,加上益州是到嘴的鸭子,怎么都不能让它飞了……看来诸葛亮跟我们差不多,都是倾囊而出了。」
陆逊点点头,继续说道:「只要拿下张任,益州太守刘璋算不上问题,到时后蜀军实力大增,相较之下,我军却在合淝一地耗费多日,实力消长下,三足鼎立的日子不远了。」
甘宁哼了一声,道:「没想到那大耳贼居然有今天!想当初他逃出徐州,跟我军在赤壁联盟的时候,不过只有江夏一个小城,时至今日,他不但有了荆州半壁江山,连益州都要纳入地盘,这人到底是几生修来的好运气!」
甘宁伸手拍碎了个空酒坛:「不过,这运气可是从东吴这借去的─他们既然有了益州,咱们就要他把荆州吐回来还!」
看着甘宁如此反应,陆逊不禁笑了。他今天来此,就是要传达都督接下来的意思︱︱讨回荆州。
在场众人都出声附和,唯有胖子不发一语,陆逊知道胖子外表粗犷,但心细如发,都督让他过来,也是有跟胖子讨点意见的意思,连忙问道:「文达,可是有不同意见?」
陆逊这一说,众人才发现胖子正魂不守舍的坐在床上发愣,甘宁大声道:「兄弟,你有话就快点说,这次能拿下合淝,你小子的小人步数可是起了大用!你有什么打结拐弯的阴谋赶快说说,不过老子这次可不打这种窝囊仗!」
胖子干笑两声,摊手做出无奈状,道:「都督怎么说,胖子怎么做。」
胖子动作表情做足,可看在陆逊眼里,却觉得胖子肯定有了打算,只是人多嘴杂,不好说出,当下他便不再提这事,而是跟周围众人寒暄了起来……
酒过三巡后,华陀以伤者需要休息的名义把甘宁等人赶了出去,一时间房内清静不少。
胖子仔细想着东吴今后该何去何从的问题,只是连番大战后,身体疲惫万分,脑袋不甚灵光,想着想着,不觉有些困了,他正想打个盹,一边的华陀却倒了杯浓茶给胖子醒酒。
「文达……老夫是个郎中,不是东吴的什么官,你们军机大事,老夫一向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只是今天陆逊说的事,老夫必须插嘴几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