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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到武侠世界做皇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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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景白微微一笑,几乎是有些叹息的说道:“除了傅宗书傅相国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方应看表面上看上去似乎平静如常,但心下绝对是震惊的,他目光犀利,堪称无礼,“傅相国乃是几十年的元老了,我以为官家对他是信任至极的!”
  “你错了!”颜景白淡淡道:“信任他的是朕的父亲,不是朕!”
  锐利的视线和沉静的目光对视良久,好半响方应看才再次牵起嘴角,微笑道:“官家果然不是常人!那么你想怎么合作呢?臣又有何资本能够与你合作?莫忘了,你是君,而我只是区区一个臣子,还是一个待罪的臣子。”
  “方卿言重了,既然我是君,那自然是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若我说你没罪你又何罪之有?!”
  “再者,”颜景白挑了挑眉,接着道:“方卿才华出众,武艺高强,这一身的本事就值得朕与你合作,何况你身后还有一个势力并不小的有桥集团?!”
  方应看心下一紧,轻笑道:“官家知道的倒是不少,连臣是有桥集团幕后首领之事都一清二楚。”
  “你不用防备朕的。”颜景白淡淡道:“朕很喜欢你手中的这个势力,如此才更有合作价值不是吗?!”
  方应看闻言,朗声大笑,即使是一身女子的粗布衣裙也挡不住他眉宇间英朗的风姿。
  良久,他才笑问道:“那你呢?你又准备付出怎样的价钱?”
  “方卿的这条命还不够吗?”颜景白平静道:“朕承诺你,你不造反,朕不杀你!”
  方应看挑眉,“你明知我确实有不臣之心的。”
  “那又如何!”颜景白道:“心思就只是心思,除非你有一击即中的把握,否则还是永远别将心思化为行动的好!当然,若你真的有那个能力推翻了大宋王朝,那就是朕无能,输了也怨不得任何人!”
  方应看首次对身边的人升起了赞赏的情绪,他慢吞吞的伸出手,轻笑道:“合作愉快!”
  颜景白满意的笑了。
  两只同样白皙、优美、而又沉静有力的手紧紧的握在一处。
  颜景白挑起窗帘,朝外喊了一句,“师傅,麻烦你再快一些。”
  “好嘞!”
  清脆的皮鞭声响起,车轮转动的更快了,只在后面扬起一路的烟尘。
  。
  五十公里外的小城内,无情冷血几人快马加鞭,一路南下,就算他们内里深厚都有些支撑不住。最后由无情决定,在小城内找家客栈歇息一晚。
  在进入客栈之时,冷血不知怎的,突然拔剑,寒光闪过,客站门口飘荡的白绸缓缓落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剑让对面赶来迎接的小二吓得腿都软了,以为是个来找麻烦的,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掌、掌柜。。。。。。”
  胖乎乎的掌柜见势不妙,赶紧点头哈腰的赶了过来,一边抹汗一边颤声道:“这位少、少侠,店里的伙计不懂事,得罪之处还请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那双在常人眼中极为可怕的绿眸微微一扫,对面的两人抖得更厉害了,冷血抿了抿唇,无声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身后的掌柜的长长地舒了口气,肉嘟嘟的手掌用力的拍了一下小二的后脑勺,压低了声音斥道:“叫你小子用心些,你就给我打马虎眼,再有下次你卷铺盖走人!”
  小儿一脸委屈,嘟囔道:“我没有。。。。。。”
  掌柜的又是一巴掌,“还敢狡辩,去!把外面的白幡重新给挂上,手脚麻利些!”
  冷血脚步一顿,握着剑的手再次攥紧。
  “四师弟!”无情清冷的带着警告的声音响起。
  幽绿的眸子闪了闪,终于黯淡了下来。
  夜深人静,一灯如豆。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冷血正坐在桌边擦剑,一柄狭长轻薄的长剑。
  然后门就被推开了,无情独自一人推着轮椅慢慢滚了进来。
  见状,冷血立刻放下手中的剑,前去帮忙。
  车轮的吱呀声在暗夜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见你房里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无情淡淡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明天还要赶路呢!”
  冷血沉默着将他推到桌边,并没有一点开口的意思,他本就不喜欢说话,近些日子以来更加的沉默寡言了。
  好在无情也并不是一定要他的回答,他就着灯光,拿起桌上放着的剑,屈指一弹剑刃,赞了一声好剑!而后又道:“一直想问你,你这剑是出自铸剑大师龙游子之手吧,听说他的剑很难求,你是怎么弄到的?”
  幽绿的眼眸难得的柔和下来,就像破了冰的湖面,他坦然道:“是官家送我的。”
  无情沉默了,他将对方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中,然后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肃容,语气几乎是堪称严厉的说道:“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冷血先是一愣,下一刻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双眸。他是敏感的,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对方或许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他的这位大师兄向来是睿智聪慧,观察力极强的,既然已经被对方看破,他也就并未想要再去隐藏。
  棱角分明的下巴高高的扬起,年轻而俊美的脸上满是孤傲和倔强,“我喜欢他,想娶他当妻子的那种喜欢!”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无情还是受到了刺激,从来就是沉静有力地声音竟然抖了起来,“你、你、胡闹!”
  冷血紧紧的抿着唇,没有出声,但眉宇间的倔强显示着他的不服。
  无情深深地吸了口气,面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道:“你知不知道他是男人,还是大宋的皇帝,你怎么可以喜欢他!”
  “为什么不可以!”冷血反驳道:“我就是喜欢他,只喜欢他一个,这和他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皇帝又有什么关系?!”
  无情冷笑:“天地君亲师,他是君主,是万民顶礼膜拜的对象,是我们誓死效忠之人!为人臣子可以敬他、尊他、效忠于他,却绝不可以去爱他,莫非你想成为董贤、弥子瑕之类的佞幸!”
  冷血自幼在狼堆里长大,与情爱之事上甚是单纯,他喜欢了便是喜欢了,所担心的也不过是对方不喜欢自己而已,又哪会想到这些!
  此刻听了无情的这番话,一时间竟愣住了。
  见他如此模样,无情也不忍心,只是终究要有人点醒他的,否则以他倔强的性子,只会越陷越深,最后撞得头破血流。
  但他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对于这头高傲孤独的狼,不能逼得太甚,否则反而会适得其反。于是便留下一句“你好好想清楚”之后,就转动着轮椅离开了。
  冷血房中的灯光,一夜未熄。

☆、第30章 母子

  颜景白越靠近开封,越觉得不对劲;这一路行来;似乎人流变得多了一些;如果刚开始他还以为是正常的话,那么当他们抵达开封的时候就感觉到是出大事了。
  开封府的城门口,密密麻麻的挤了几百个人;大多都是拖家带口;衣衫褴褛的平头百姓。
  颜景白下了车,顺手拉了身旁的一位大爷;问道:“这位老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挤在城门口?”
  那位大爷看他一眼;奇怪的道:“难道你不是逃难出来的?”
  “逃难?”颜景白与方应看对视一眼,道:“我们是来汴梁走亲戚的,并非逃难!”
  顿了顿,他扫视了一圈闹哄哄的人群,接着道:“莫非出了什么大事了?”
  “谁说不是呢!”大爷叹了口气,道:“北边打起来了,金人很快就要打过来了。”
  颜景白二人震惊之极,“这怎么可能?!”
  “难道我还会骗你们不成?!”老人苦笑,“我们这一路南下,千里奔波,就是为了逃离战火,可是守城门的军爷们偏偏不让我们进。唉,这可怎生是好。。。。。。”
  颜景白诧异,“为何不让进?”
  “说是新皇登基在即,我等贱民不可冲撞龙威。”
  “这简直是荒谬!”
  颜景白一甩衣袖,挤进人群。
  方应看怕他出事,赶紧跟了上去。
  人挤人的滋味并不好受,空气中的那股味道更是让他紧紧的拧起了眉。
  他虽然没有洁癖,却也实在无法忍受。
  就在这时,一股力道托住了他的手臂,让他脚尖离地,如一条游鱼一般在人缝中穿梭而行。等到他再次脚踏实地时,已经站在了人群最前面。
  颜景白唇角微抽,武功什么的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太实用了有木有!
  但还没等他吐糟完,一杆长枪已经横在了他胸前,冰冰凉凉的温度隔着衣物传来,让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他刚刚抬眼,就听到一个粗放的声音响起,“所有人不得再走前一步,否则决不轻饶!”
  说完,一声令下,无数长枪高高举起,在空中划过银色的弧度。
  索性颜景白被方应看及时拉了一把,让袭来的长枪落了空。但其他人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
  站在最前一排的人被击倒在地,守门的士兵用意只在警告和震慑,并没有真的想要人性命的打算,所以用的只是枪杆,而非枪尖。
  但即使是这样,他们所对付的人也只是一些身体柔弱的老百姓,哪经得住这样凶狠的一击。
  大多人已经嗷嗷哭叫着往后退去,极少一部分人却被这一下打的趴地上爬不起来了,而爬不起来的下场则是遭到更多的拳打脚踢。
  那是一个带着孩子的母亲,她头发凌乱,衣衫褴褛,脸上也是憔悴蜡黄,整个人落魄肮脏的就像一个乞丐。
  她的身子很瘦,瘦的挨了一脚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过,她的眼睛很大,满含痛苦,但望着被自己牢牢护在身子底下的孩子时又充满慈爱。
  毫不留情的皮鞭落在她消瘦的身子上,明明如此不堪一击的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臂牢牢的撑在地上,就怕压着了怀中的孩子。
  颜景白的视力太好,好的将这一幕清清楚楚,一丝不漏的看在眼中。
  他性子冷静内敛,早已过了鲁莽冲动的年纪,可是这一刻,仿佛体内的血液重新沸腾了起来,胸中燃烧起一团火,让他猛地甩开方应看的手,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
  校尉高高举起的手被人牢牢握住,他瞪大了一双眼睛,凶神恶煞的看着这个胆敢阻拦他的青年。
  颜景白愤怒之极,他的声音因为极力压制而显得低沉沙哑:“对着无辜百姓挥鞭子出拳头,你果然有种!孬种!畜生!”
  校尉大怒,“你是哪个洞里钻出来的龟孙子,竟敢骂你大爷,看我不抽死你!”
  说着,他猛地挣开手上的钳制,黑色的皮鞭高高举起,却——始终没有落下。
  一把匕首,一把普通的,在市集上只需要十几个钱就能买到的匕首,正紧紧的贴在他的颈项间,森冷的寒意让他皮肤上冒出了一个个的鸡皮疙瘩。
  “你、你、你要干什么。。。。。。”他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周围的士兵很快的就察觉到这里的动静,纷纷围了上来,闪着寒芒的枪尖直直的指向他。
  开封城前极静,静的似乎只剩下北风呼啸的声音。
  “我想做什么?”颜景白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更加的贴紧一分,一股殷红的血丝慢慢渗出。
  校尉整个人都已经抖成了筛子。
  “孬种!懦夫!!”颜景白鄙视之极,漆黑的眼睛威严而又充满压迫力的扫视一圈,在所有人都被他冷冷的目光看的心生怯意时,他才再次开口道:“只会欺辱无辜百姓的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们去跟金人较量啊,有那个胆子我还会拍一拍胸膛赞一声好汉子!可是你们呢?!欺凌百姓,恃强凌弱你们最行,对上金人就变成了人家的乖孙子,当真是极好!好一帮披着人皮的畜生!”
  被人这般辱骂,只要是个人都承受不住,何况这帮并非善茬的血性汉子!
  挺着长枪的士兵们纷纷向前踏了一步,一股经历过战场,见过鲜血的战意扑面而来。
  颜景白呼吸一滞,面上却毫无惧意,更没有后退一步,只是手上的动作再用力了一分。
  “哎哟哎哟!”守城的校尉首先叫唤了起来:“大侠饶命,大侠饶命!你们这帮龟孙子,还不快点后退?!要是伤着了爷的小命,爷拧下他的脑袋!”
  士兵们面面相觑,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依令而行。
  颜景白冷哼一声说道:“你倒是威风!我要你当着大家的面发誓,不得再随意伤害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好生安顿他们进城!”
  “可是。。。。。。可是上面。。。。。。”校尉开始还有些为难,但在对方的一个冷眼下,很快就妥协了,点头如捣蒜。
  颜景白慢慢地走到他身后,轻薄的匕首贴着他的颈项转了一圈,然后出其不意的一踢他的膝弯,百八十斤的壮汉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磕头!”冷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什、什么?”那人目瞪口呆。
  颜景白重复一遍:“朝那位被你打的夫人磕头,赔罪!”
  校尉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望着那个女人的目光带上了杀气。
  女人一阵瑟缩,瘦弱的身子团的更紧了。
  颜景白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拍了拍他的头,明明是男人中少有的悦耳之音,听在他耳中就像是魔鬼的催命符一般。
  “怎么?你不愿意?”
  校尉猛摇头。
  当庭广众之下,朝一个乞丐婆子磕头谢罪,这是一件极为侮辱人的事情,可是脸面再重要又如何?总没有性命来得金贵!
  至于之后,他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三个响头之后,颜景白终于满意的放开了对方,然后走到女人孩子的身边,想要扶起她。
  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刚刚爬起身的校尉忽然拔出腰间的佩剑,向这边刺来。
  方应看面色变了变,终究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颜景白面目空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柄长剑穿过女子的胸膛,直直的将她钉在地上。
  校尉狞笑着,再次举剑向似乎已经呆住的人劈来,这次方应看终于有了动作,他屈起手指,一缕劲风刚要弹出,就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小巧的暗器闪电般袭来,打在校尉的手腕处,长剑落地,然后一个黑色的身影猎豹一般纵身而来,呼的一下将他踹倒在地。
  冷血双脚落地,心脏却在急速的跳动着,幽绿的眼中欢喜、担忧、焦虑、自责,逐一闪过,复杂之极。
  但颜景白却并没有看他,冰冷的视线在方应看脸上一扫而过,然后一直一直的落在死去女子的身上。
  方应看眉心一跳,虽然对方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匆匆掠过,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不一样了,两人之间好像多了一条深深的沟壑,再没了这一路而来的亲近。
  颜景白慢慢的蹲下身子,不怕任何脏污的将已经死去的女子翻了个身,那个一直被她护在怀中的孩子终于露了出来。
  漆黑无辜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只是已经黯淡无光。
  那一剑,不但洞穿了女子的胸膛,还刺进了孩子的心脏。
  母子俱陨!
  颜景白颤抖着手将孩子的眼睛阖上,心下惨笑。
  这样也好,如今的世道这么乱,你还是跟在妈妈的身边比较好,你妈妈会永远保护你的。

☆、第31章 变化

  他做错了两件事。
  第一;在没有真正安全的前提下,他不该松开对敌人的钳制;不该在这百姓如猪狗的世道相信所谓的人性!
  这里不是人人平等,杀人会受到法律制裁的现代社会;而是你有权有钱就可以蔑视一切道德规矩;甚至人命的封建社会。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他果然是——太天真了!
  第二点,他也不应该过分相信;甚至“依赖”方应看的。
  他之所以那么莽撞的就冲上去;所倚仗就是方应看的武功;可是他忘了,方应看不是他,他不鲁莽;不冲动;没有过度泛滥的同情心。那些平民百姓的性命在他眼中就如蝼蚁一般,他又怎么可能浪费时间去救区区蝼蚁?!
  一个是生长在古代的冷漠心狠,世人命如草芥的王侯公子,一个是从小生长在和平年代,尊重生命,重视生命的现代人,两者之间原就有着最本质的区别。
  颜景白并不会去恨对方的见死不救,甚至他连责怪的立场都没有,手脚长在对方身上,他有权利决定救不救人。
  但是他却不会再信任他,这一路而来,两人也称得上是同生共死过,说没有触动是假的,虽然他打击他,捉弄他,以看他吃瘪为乐,但他内心却是将他当成朋友的。
  可是,事实证明,他果然是蠢得可以。
  他是君他是臣,还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臣子,他们之间本就存在着利益冲突,现在不过是暂时合作而已,他终归是他要防备的对象。
  在这个世界,他只有一个人。
  颜景白扫视了一圈那些神情麻木的百姓,内心忽然涌上一种强烈的悲怮,他知道自己再不能做到事不关己,无动于衷了。
  将死了的孩子重新放回母亲的怀中,他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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