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刚才用内家功法,已经替你初步修复了已经损伤的半月板,血液可以重新顺畅流淌已经坏的软组织,之后的三天内,不要再做任何剧烈活动,三天之后,就可以完全恢复了。”林宇端起酒杯来呷了口酒,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这……”陈庆才经才经历的一切就好像是做梦一般,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
不过旁边的赵铭洲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经历过大风浪的人物,同时,也深切知道这位小叔的神奇和厉害之处,虽然最开始也是震撼惊诧,但接受能力还是要比陈庆才好得多——在他眼里,小叔几乎就是一位无所不能的神人,所以,刚才能让陈庆才在空中飘起来,也是一种在情理之中的本事了。
见到陈庆才还在那里跟梦游似的张着嘴巴大惊小怪的,禁不住就推了他一下,“难道还不相信咱们小叔的本事么?快点儿试一下,看看你的腿倒底有没有问题。”
“好,好。”陈庆才这才如梦方醒,赶紧站了起来,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了,右脚踏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做了一个发力上蹬的动作,随后,他便轻轻松松地上了凳子,整个过程很是轻松,没有半点阻滞。
“我的天哪,真的好了?简直不能相信。”陈庆才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右腿,好像自己的右腿突然间变成了他老婆似的。
半月板损伤是最常见的一种运动伤害,只要搞过运动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尤其是像陈庆才这种以前曾经代表省里参加过全国警察自由博击大赛的高手,这种毛病更加明显。
以前年轻的时候倒是并不觉得什么,可是随着年纪一点点增长,一过三十五岁,就明显感觉到右膝盖不行了。尤其是一上楼梯或者是回弯儿的时候,那种针刺般的感觉就特别明显,就好像膝盖里扎了一根刺似的,略一吃力就是针扎似的,瞬间失力,根本用不上劲,这也让曾经勇武非常的陈庆才一见到赵铭洲的时候就哀叹,说“人老先老腿,我真是年纪大了,不行了。”
也让原本大他两岁的赵铭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种病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真疼的时候也确实要命,有几次他带队去抓捕罪犯,就是因为上楼的一脚踩下去结果膝关节没发力上,叽哩咕碌地滚了下来,险些摔成重伤。
并且,半月板损伤这个毛病是不可逆的,只要损伤了,基本上,任何现代医疗手段都无法让周围的软组织重恢复过来,就如同肌骨头坏死似的,不可逆xing至少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xing的软组织问题居然在林宇这里就如此轻松的解决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就算打死陈庆才他也是不信的。
但现在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也不由得他不信了。
“我,这个,小叔,谢谢您!”陈庆才也是个血xing之人,登时就激动了,二话不说,走到了林宇身边,深深地就向他鞠了一躬。
林宇也没说什么,而是安然地受了这一躬,才将他扶了起来。
“庆才,我观你之像,鼻直口方,眼神如剑,平生也必定是十分正派、嫉恶如仇之辈,并且,你做人做事,雷厉风行,这种风格也是我极其喜欢的。人与人之间,所谓见面就是机缘,既然机缘来了,替你治这个病也是情理之中,你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以后就按照你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行事风格去做吧,我相信你必定会有一番大作为的。”林宇微微一笑,向着站在面前的陈庆才说道。
如果放在平时,要是敢有哪个足足小了自己十几岁的小年轻坐在自己面前摆出这么一副长辈的样子谆谆教诲,恐怕脾气火爆的陈庆才早就一个大嘴巴抽过去了。
但现在见识到了林宇的种种神奇之处,并且他还替自己治好了困扰多年的这个腿伤毛病,对于林宇,他已经是心服口服,真真正正地认定林宇是隐于都市之中的奇人大隐者了,闻言只有感激,又哪里再敢有半点轻视之心?
“小叔的教诲庆才必定牢牢记在心里,不敢有半点或忘。”陈庆才收起了所有的轻视之心,郑重地点着头,脸上已经肃重了起来,真像是一位学生在聆听老师的教诲。
旁边的赵铭洲看得禁不住心底下一阵暗笑,“这小子,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一回终于知道小叔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以貌取人。”他在心底下笑道。
不过嘴里却不好这样笑,怕陈庆才下不来台,“小叔,恐怕你还不知道呢,最近东城区的公安系统被查得那一个翻天覆地,不仅如此,庆才可是发了狠心了,组织了大批警力,甚至还从省厅求援借调警力,组织夏雷行动,下死力气开始整坼全市公安系统内部风气,狠狠打击全市黑恶势力。目前至少已经刑拘了五十几个公安系统内部的害群之马,严加调查,打掉了黑恶势力团伙已经有六个了,陈黑脸的大名这一下算是在全市都传开了。”赵铭洲笑着说道,借机夸奖了陈庆才几句,也算是锦上添花,给他在小叔那里增加一点儿印象分。
陈庆才听了这话,一张黑脸腾地就红了,嘿嘿一笑,挺大个爷们被这么一夸居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没什么,职责所在,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呵呵,好,我就喜欢你这一句应该做的。”林宇点了点头,很是欣慰地笑道。对于夏雷行动,他也是略有耳闻的,不过他也清楚,公安系统内部的风气或许会因此而好转,社会治安情况也会明显得到改善,但那些所谓的黑恶势力,估计还是打不尽打不绝的,就如同雨后春笋一样,打完之后,风声一过,还会再冒出来的。
没办法,社会现实就是这样的,社会混子永远是社会混子,你不让他混社会去,他们又干什么?就算他们不混了,后面还会有人出来继续接着混,就如同屋子里的灰尘一样,你将屋子收拾得再干净,第二天也照样还会有灰。他只希望,这些灰尘能够少一些,并且能够更有秩序一些,就足够了。
当然,这也只是他一腔情愿的想法了。
“对了,铭洲,你们的那个案子进展得怎么样了?”林宇想起了顾忠堂还有红旗村的案子,禁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
前几天晚上,就这件事情,赵铭洲可是给他打过电话的。
“进展比较顺利,拿到了很多有力的证据。只不过,事情有些大条,因为这个案子不仅牵涉到了那个贪腐问题极为严重的东城区公安分局局长赵剑,还牵涉到了东城区的区委领导。现在,庆才那边查得也有些难了。”说到这里,赵铭洲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明显感觉到有压力了。
虽然他的官职要比东城区区委领导的官职大一格呢,但问题是,下面的哪个头头脑脑上面没有挂一条线?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这年头,如果不背靠一株大树,想在官场中混起来,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管是谁,都拿下吧。做事不问难处,只问本心,这才是真正的原则和风骨。我相信你们!”林宇握了握茶杯,看着他们,微微一笑道。
“好!”被他这一个鼓励的微笑所感染,赵铭洲和陈庆才禁不住就挺起了脊梁,齐齐地应了一声。仿佛林宇的这一个微笑能给他们以莫大的勇气和信心一般。
“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我。”林宇思忖了一下,又加了一句。
赵铭洲和陈庆才脸上就露出惊喜至极的表情来,相互间对望了一眼,虽然小叔不是官场中人,这句话好像说得也很托大,但他们知道了小叔的真本事之后,已经对他抱有了一种盲目的信心了,林宇这么一说,无异于是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了,他们哪里还能不高兴?
“那就谢谢小叔了。对了,我们就不打扰您吃饭了,这就走了。”赵铭洲和陈庆才一起起身道。
耽误了小叔这么长时间,并且也将那边的一桌子下属扔在那里,确实有些不好意思,就算他们身为领导,这么做也不太好。
当下,两个人就准备告辞了。
“先等一下。”林宇向他们招了招手。
“小叔还有什么事情?”两个人不敢怠慢,赶紧一起转身问道。
“有件事情还要跟你说说,市卫生局刘高岩那个人,我真心觉得不错。这样的人如果能当上卫生局长,想必也是能干一番事业的,更重要的是,他对老百姓负责。所以,帮帮他。”林宇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这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直盘旋在他心头很久了,正好今天有机会,索性就跟赵铭洲说了。
“小叔眼光果然精准,我心底下也是这个意向。刘高岩这个人有能力,很正直,他能当上局长,也是老百姓们的福份。没说的,我必尽全力帮他。”赵铭洲笑着点头道,身为市委秘书长,他本身就是常委,是有资格进常委会投票的,如果再能做做工作拉几个常委投票,再在市委书记耳畔吹吹风,应该也是不成问题的了。
更何况,赵铭洲原本就很欣赏刘高岩,林宇的这个想法倒是跟他不谋而合了。
“那就好。还有,刚才跟我坐一桌的两个人,马天夫和王胜利,应该也是可造就之材,只不过为人有些功利,好好磨磨,或许能成大器。你也多关注吧,有机会,提携他们一下也未尝不可。”林宇虚指了指门外。
“好,我会替小叔好好地观察这两个人。只要他们真的肯干、能出政绩,我这边绝对一路绿灯。”赵铭洲点头道。
“行,那就没事儿,你们忙去吧。”林宇点头笑道,两个人起身向外走去。
彼时,王胜利和马天夫正在外面下决心准备重新思考做人的方式、规划自己的人生呢,不提防门就开了,赵秘书长和陈局长已经走了出来,俱是满脸喜气,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两个人一见,就赶紧扔掉了烟,谦卑地迎了过来,满脸堆起了笑容来,主动向领导打招呼,“秘书长,陈局长……”
“嗯,你叫王胜利,是北城区卫生局局长,对吧?还有你,马天夫,现在是市医院的书记,对吧?”赵铭洲并没有摆领导的架子,而是亲切地向他们笑着问道。
“对对对,就是我们,秘书长记忆力真好。”两个人赶紧一通小马屁跟上。官场之中就是这样,官大一级永远是压死人的。更何况这哪是大一级啊?大了好几级呢。
“嗯,好好干,只要你们干好自己的事业,无愧于民,无愧于心,组织上就不会亏待你们的。”赵铭洲重重地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再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而去。
两个人登时就听傻了,身在官场,他们哪里还能听不出满面笑容的赵铭洲这话里的潜台词来?这分明就是已经很赏识他们,以后将会保持对他们的关注的意思。换句话说,就是他们现在已经被纳了市级领导的视线,还是市委常委的视线之中,就算是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只要好好干下去,干出成绩,他们真正扬眉吐气升迁的日子就不会远了。
第四百零八章:玉米与爱
一时间,因为赵铭洲的一句话,两个人就像是陷入了梦境之中,等醒悟过来的时候,人家秘书长早已经去得远了。
“老王,我是不是在做梦?”马天夫喃喃地说道。
“我还想问你呢。”王胜利也怔怔地反问道。
“在没有遇到林神医之前,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过,能得到赵秘书长的赏识,如果这真是个梦,那我宁愿这个梦别醒过来。”马天夫艰难地咽着唾沫,犹自还没有回过神儿来。
不过那边的王胜利已经清醒多了,轻咳了一声,“走吧,别磨叽了,去跟林神医道个谢吧。这一切都是拜林神医所赐,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事情,更没有我们以后的希望。”
这句话终于惊醒了犹自梦游的马天夫,一迭声地点头,“对对对,走,我们马上回去。”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往屋子里挤,结果马天夫这一次没挤过王胜利,因为王胜利胖,个子比他矮,一钻就过去了,灵活得像一只地老鼠,气得他直翻白眼。
“林神医,我们……”王胜利进了屋子便向着林宇小跑了过去,嘴里激动地道,不过坐在那里正在无聊翻报纸的林宇却摆了摆手,竖起了一根指头,“什么都不用说了,好好干吧。王局长,你是做行政的,如果为民谋利,这是你应该想的。马书记,我知道你现在还有些不满的情绪,认为把你调到市医院这个烂摊子是发配充军,不过,我想跟你说的是,越是烂摊子,才越是容易出成绩的地方。你不妨化危为机,充分发挥你的能力,做出点儿事情来给大家看看。”
说到这里,林宇站了起来,“成了,酒也喝了,饭也吃了,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剩下的,看你们自己的了。记住了,脚底下有很多条道路供你们选择,走哪一条可要真真正正地想好了。”
伸了个懒腰,林宇拿起包,已经悠悠当当地就走了出去。
马天夫和王胜利想拦却又不敢拦这位奇人,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一步步踱出门去。
半晌,两个人才对望了一眼,缓缓地坐下来。
“老马,为我们的这个福份,干一杯吧。”王胜利倒了杯酒,举杯向马天夫说道,却被马天夫拒绝了。
“不喝了,下午还要上班,带着酒气去上班,不好。”他摇了摇头,眼里射出了一缕奇芒,握了握拳头,“林神医说得对,化危为机才是真本事。好吧,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出了酒店的大门,林宇就掏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十二点钟,虽然刚才在酒店跟一群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不过他出来的早,也就十点半的时候才到的酒店,算一算时间,小燕子现在应该才刚刚吃饭,于是就调出了刘晓燕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毕竟,今天中午可是答应刘晓燕要陪她吃过桥米线的,结果自己突然间遇到了这么一码子事儿,着实对刘晓燕有些歉意,现在打个电话也好,如果刘晓燕吃过饭了,那就亡羊补牢道个歉吧。如果还没吃呢,林宇那就陪她去吃顿过桥米线也不算放她鸽子了。
只不过,那边的电话刚刚接通,林宇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怎么搞的,身后好像有电话铃声恰于此时响起来了呢?听着还特别耳熟的感觉。
回头一看,林宇就愣住了,只见身后不远处,刘晓燕正晃着手里正在响着铃声的手机,向着他得意地眨着眼睛做着可爱的小鬼脸。
“好啊,你这个小燕子,居然跟踪我。”林宇揣起了手机,笑着走过去刮了刮她的鼻子。
“我哪有啊。”刘晓燕嘴里说道,却是明显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小脑袋。
“那你没跟踪我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说,跟踪我是不是怀疑我?”林宇故意瞪大了眼睛吓她。
“才不是啦,人家,人家见到马书记还有王局长他们两个急匆匆地跑回来做了个检查,然后又跑步回去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人家担心,可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怕耽误你的事情,所以,就一路跟过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小燕子扭着衣角,咬着嘴唇,委委屈屈地道,让林宇没来由地一阵心疼。
“好啦好啦,出来吃个饭而已,又有什么事情了?你是不是这几天想我了,所以才抓紧每分每秒来看我?”林宇伸手揽过了她的肩头,边走边笑道。
“没,没有。”小燕子的脸蛋更红了,抬头看了林宇一眼,随后又忙不迭地低下了头去,脸蛋儿像两块大红布——这明显是说中了心事而心虚的症兆。
“从小你就不会说谎,看你这脸红的,要不是说中你能脸红?”林宇打趣地道。
“真讨厌,你有完没完了?”刘晓燕一下咬着嘴唇娇嗔地骂道,伸手就去掐他,可是手刚放到他腰上,却又舍不得了,只能轻轻地拍两下以示警戒——拍得的力度还不如蛟子咬呢。
“好好好,不逗你了。你还没吃饭吧?走吧,我们去吃过桥米线。”林宇笑着说道。
“好啊。哎呀,不好。”刘晓燕刚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却突然间一咧小嘴巴,小脸儿都抽抽了起来。
“怎么了?”林宇吓了一跳,赶紧问道。
“我,我刚才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那位老大娘了,身上没有钱了。”刘晓燕苦着小脸儿说道。
“笑话,请你吃米线还用得着你花钱吗?”林宇把头一仰,故意摆出一副大款的样子。
“小宇哥,你是傻的啊?刚才你不是也把钱都给那位大娘了?”刘晓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用白生生的小指头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子道。
“晕,我怎么把这个茬儿给忘了?”林宇一咧嘴,也是满脸苦相,才想起来刚才自己也给老大娘捐钱来着。倒不是他真忘了,而是刚才只不过一顺手儿的事情,根本就没当做一回事,所以他还真就没往心里去。
“傻了吧?我看你现在还拿什么请我吃过桥米线?”刘晓燕笑嘻嘻地看着他,成心看他出糗。
林宇赶紧在身上一通摸,结果就连零带整的,就摸出来十五块钱,心底下这个郁闷啊,就甭提了。
有心想回去管赵铭洲和陈庆才或者是马天夫还有王胜利借点儿,可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尴尬,自己刚才还在人家面前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呢,转眼间再跟人家说,“那啥,有钱没,借我点儿,我请女朋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