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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曹广兴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上下打量着林宇,半晌,才轻牵了一下唇角,脸上掠过了一副不屑的神情来。
“像你这种治法,我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看得出来。”吕阳说到这里,居然真的就闭上了眼睛,冷冷一笑道,“于先生,你现在虽然感觉到浑身通泰,没有不适之感,不过,你自己应该有所察觉,身上躯干部位,现出了一道道的黑色纹理,仿佛深入肌内,经久不散。同时,两眼通红,双掌掌心之处各有一处红色的圆点儿,是不是这样?”
旁边的曹广兴就赶紧仔细地端祥起于建岭来,同时翻起了他的掌心,还撩起了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躯干,然后就惊呼了一声,“没错,就是这样的,全中。天哪,真是这样,这,这,这……”他就惊骇交加地望着于建岭,眼里好像有说不出的关心和惶惑。
于建岭还有所有的于家人包括陆明珠在内,仿佛在这一刻也都惊呆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林宇好像也傻在了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第六百六十五章:修行中人?
“这位,这位吕医生……”于建岭呆了片刻,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医生,是神医。”吕阳眼都没睁,就在那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淡淡地道。神态倒是踞傲至极。
“啊,对对对,吕神医,那,那我,我该怎么办?”于建岭急急地走下楼下,脚下却是一软,好像险些要摔在那里似的,如果不是他大儿子于雪岩扶了他一把,他都要摔倒在那里了。
“有这位小神医在,想必也用不到我什么了。原来只是过来看看,不过看到这个病居然是越治越坏,现在已经是坏到骨头里了,你们,收拾后事吧……”吕阳很是踞傲冷酷地扔下了这句话,居然起身就要走。
“吕神医,不要走,不要走啊……老曹,你快劝劝这样神医留下来,如果他要是走了,吾命体矣。”于建岭大吃一惊,慌忙就往外追,同时嘴里急急地向着曹广兴说道。
旁边的林宇看得几乎都要笑出声来了,都说戏子是这个世界上最会演戏的人,要搁林宇看,恐怕这些生意人和官员们才是。生意越做越大,官位子越爬越高,这戏演得也就越真越惟妙惟肖,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中,都绝对演技一流啊。瞧瞧这位于老先生,都这么大年纪了,演起来依旧是炉火纯青啊,这可是真本事。
“唉,这位神医脾气古怪,尤其见不得有些见识浅薄的同行没什么大本事却在那里夸夸其谈的……”曹广兴故意看了林宇一眼,低声说道。
“你就帮帮我,无论如何也要留下中神医啊。至于他……”于建岭转头一看林宇,顿时满目凶光,不过林宇却能清晰地看得出,眼底下的那一丝歉意,“让他给我滚蛋。雪岩,把这个江湖游医骗子给我撵出去,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于建岭向着于雪岩怒吼声声地道。
“是,父亲。你,听到我父亲的话了吧?你这个险些误人病症的庸医,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现在!”于雪岩指着林宇狂吼道,同时门口的保安也赶了过来,拉扯着林宇就往外走,边走那几个保安还不时往他身上踢上两脚,以表示忠诚,发泄心下的愤怒。
此刻的林宇仿佛都已经要吓傻掉了,面如土色,被拉得踉踉跄跄的往外走,不多时,就已经被撵出了门去,匆匆跑掉了。
“我真是眼瞎了,这个混蛋,险些害死了我爸爸……”于雪莉在旁边也哭泣着说道,甭说,她的演技同样很高明,那眼泪,说来就来啊。
旁边的管家刘同不知道低细,都弄懵了,不过按照事情的发展来看,好像是那位小林医生惹下大麻烦了,险些把老爷子给治废掉——他倒是还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
那边,曹广兴已经拉住了吕阳,还有于家三兄妹在那里,苦劝不停,他倒是停下了脚步。
“吕医生,实在对不起,我们于家识人有误,有眼无珠,拿着驴粪蛋当做金镶玉,您误怪,千万误怪啊。”于建岭不停地拱手做揖道。事涉身家性命,态度看上去虔诚无比。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庸医,如果不是他们,这个世界上又岂能有那么多明明可以治好却被治死的可怜人?”吕阳仰天一声长叹,摇头说道,倒是满面怜悯众生的神色,就好像他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似的。
“是啊,吕医生的高风亮节与悬壶济世的伟大襟怀,又岂是普通人所能懂的?”曹广兴长长地叹息道,在一旁不停地捧吕阳的臭脚。
“这个,吕医生,您看,您是否能够出手救治我父亲一回,如果能够挽回我父亲的一条命,我们于家,必定重谢。”旁边的于雪岩倒也十分配合,赶紧满怀期待小心意翼地道。
“救人?已经被那个废物庸医治到了如此地步,现在想说救人,又是谈何容易?”吕阳斜瞥了于雪岩一眼,不住地冷笑说道。
“吕医生,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救老于一回吧,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真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死了。”曹广兴也在一旁苦苦哀求。
“曹先生,救人,真的很难。如果是在那个小医生没有伸手之前,或许还很容易,可是现在,病入膏肓,又如何去治?除非,我能舍去十年苦修之功,以本命真元替他驱毒保命。”吕阳长叹了一声道。
“啊?这个,这个……”曹广兴一下就惊呆了,张着嘴,瞠目结舌地愣在了那里,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什么叫做,本命真元?”那边的于雪岩听得很紧张却又很好奇,禁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本命真元,就是……”曹广兴愣了一下,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同时偷眼看着吕阳。
吕阳淡淡一笑,负手向外而望,一派高人风范,却是不说话了。
曹广兴好像是得到了他的暗示,吸了口气,而后脸色变得极其肃穆起来,缓缓地说道,“其实,你们根本不知,吕先生,并非我等普通人,而是真真正正的修行中人。他乃吕洞宾第三十七代玄孙,是吕家后人。所以,修行的是得道神仙之法。而本命真元,就是他们修行中人的根本之气,本命交修,一旦失去,再想苦修回来,恐怕要耗费经年累月之功,并且还有损于道行了。”
“啊?”这一次,所有于家人是彻彻底底地惊呆了,原本只是看着这两个人做戏而已,却没有料到,这个什么吕阳,居然还是什么修行中人?活神仙?
“真的假的啊?”旁边的于雪莉就忍不住就小声地说道,她才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呢。
“嗯?”吕阳眼眸一冷,就徐徐地转向了于雪莉,冷冷地望着她。而于雪莉只觉得身上突然间就是一紧,随后又是一轻,居然整个身体就轻飘飘地离地而起,像是被什么捆住吊起来一样…
第六百六十六章:绝望
“啊,放开我,放开我……”于雪莉就那样在空中飘飘荡荡起来,两只脚不断地乱踢着,高根鞋子都踢飞了,在空中惊恐万状地不停尖叫道。
对天发誓,这样灵异的事件她还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了。
“我的天哪……”现场所有人全都狂骇了起来,这个吕阳,居然真是什么修行中人,有这样的本事?他们原本根本不信,可是现在的这一幕,却又让他们如何不信?否则,哪有一个大活人就被吊在空中飞啊飞的?那不是开玩笑么?并且空中可是连根线都没有啊……
“吕大师,吕大师,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您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啊,求你放她一马……”曹广兴在旁边“扑嗵”一声就跪了下来,语气哀切,不停地拱手求饶道。
旁边的于建岭也是狂骇了一跳,见到这样灵异的画面,情知这是人力根本无法抗拒的,禁不住也软软地跪了下来,那边的陆明珠也是眼神僵直地盯着吕阳,缓缓跪倒。
没办法,这个吕阳的法术实在太神奇太诡异太可怕了,这种神仙,又岂是普通人可以抗拒的。
一时间无论是于家人还是陆明珠,心底下都是既悲愤又屈辱,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无缘无故的,自己居然惹上了这样一个可怕的非人力所能抗衡的大灾星——陆明珠心下同样明镜儿似的,自己老公朱万豪的毒,跟这种毒,完全是一个性质,就是这个可恨的什么修行中人搞出来的,可是,自己又能怎样?
这个人,这样的手段使将出来,恐怕自己就算再清楚事实的一切,恐怕也要受其钳制了。毕竟,这样的人恐怕连警察都对付不了,更何况他们这些普通人?
于家人也是同样的想法,一时间心中悲愤,却是不敢再说什么。没办法,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都起来吧。”吕阳环顾着周围,着这些人敬畏的眼神,冷冷一笑,也未待人请,重新走回到了沙发那边,坐了下来。
而旁边跪倒的那些人只觉得身下一股大力突然间就涌了起来,将他们轻轻地一托,无形中便将他们托了起来,这种手段简直闻所未闻,也让他们震骇莫名。
“吕大师,我们,我们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万万请您见谅啊。”于建岭倒也光棍,此刻人家真正的手段已经使将出来了,狠狠地震慑了他们一次,如果他们要是不识趣的话,那恐怕就麻烦了——现在,他已经很清楚,就算林宇能解他的毒,也是无济于事了。如果人家真要发了狠,想弄死他们,林宇就算解毒又能怎样?他们还不是一样要就范于人家的*威之下,乖乖地听话?
当然,这一切吕阳并不知晓,只是以为这些人被他震骇而已。
转头望向陆明珠,“你又是何人?”
“回大师的话,我叫陆明珠,也是于家好友,今夜得闻伯父身患重病,前来探望。大师,我丈夫朱万豪也是患了这种怪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能否也请大师,伸手求援……”陆明珠小心翼翼地问道,心下却是苦涩无限。原本以为只不过是看一场猴戏而已,却没有料到,现在是轮到猴子看他们演戏了。她也深刻懂得这个大师的可怕之处,心下长长一叹,知道被这样的人盯上了,恐怕无论是于家还是朱家,都要完蛋了。
一时间心念俱灰,现在只想着,只要能够避过这一劫难,哪怕家财散尽也好了。以后只要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无病无灾,就比什么都强了。
吕阳听得仿佛是一怔,随后皱起了眉头来,并没有说话。反而是旁边的曹广兴断然说道,“不行。你没有听到吗?想治这种病,大师必须要耗费性命交修的本命真元,并且还要浪费十年苦修之功,这怎么可以?不要再提这种近乎无理的要求。”
“我……”陆明珠一时间眼泪就流了出来,不自禁又跪倒在那里,抽泣了起来。
吕阳见状仿佛有些不忍,挥了挥手,陆明珠重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脸上犹有惊容。
“我观你之相,由此及彼,大概能算出你丈夫之气运。唔,其实你丈夫得这种病的病因是气运所至,于先生则是身缠阴煞,两者病因并不相同,但发病症状大致相似,所以,治你丈夫这种病,却并不是我耗费真元就能治好的,最重要的是,要调解运势,得遇贵人气运相冲,再辅以药石之力,方能治愈了。”吕阳细细地观望着陆明珠,而后快速地掐着指头在那里算了起来,未己,点了点头道。
“请问大师,如何才能调解运势?贵人又在哪里?”陆明珠擦了擦泪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刚才已经算过,唔,你们朱家最近是否结过一门亲?”吕阳点了点头问道。
“结过,是的,刚刚结过,是楚海市的张明石张家。”陆明珠不停地点头道。
“唔,很好。这个张家,就是你们朱家的贵人,也是掌冲你们朱家的气运病眼。所以,不要有任何抗拒之心,与张家结亲吧,只要结亲成功,你丈夫的病,应该就可以治愈了。”吕阳微微点头道,眼里掠过了一丝异色。
“原来如此。那,大师,这半张药方,您看,可行吗?这是张家逼迫我们,哦不,是张家主动送与我们的方子。”陆明珠赶紧点头道,同时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药方来,递给了吕阳。不得不说,陆明珠倒也不是普通之人,这个时候还有胆子敢试探这个吕阳了。那半张方子也是今天她去张家的时候答应了种种条件,然后张家为表诚意给她的方子了。
“这个方子是可以的,专治你丈夫的病,如果能够齐全,大概就能好个**分了。要是再联姻成功,两家合二为一,你丈夫的病完全可以痊愈,不必再费任何周折。”吕阳在方子上扫了一眼,微微一笑道。
“谢谢大师,那,那我即刻就回去,安排这件事情。也谢谢大师的提点,我们朱家来日必当厚报。”陆明珠赶紧点头道,起身便走。
“去吧。”吕阳点了点头,望着陆明珠的背影,眼里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笑意。
第六百六十七章:贡献
“吕大师,那我父亲他……”旁边的于雪岩心惊胆颤地问道。现在他是完全被这个道士的气势给压制住了,并且那些神乎其神的手段更让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当然,就算是做梦也是个噩梦。
“相见就是一场缘份,既然机缘到了,也是无话可说的。唔,索性也替你父亲救治一场吧。只不过……”说到这里,吕阳转头望了于建岭一眼,眉头再次深深地皱了起来,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大师,有什么要求您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的。”于雪岩心有七窍,知道这个吕大师肯定还要提什么要求的,毕竟,人家可是要“耗费十年苦修”来做这件事情的,于是就赶紧说道。
吕阳闭起了眼睛,不再说话了,旁边的曹广兴就赶紧接着说道,“雪岩,其实按照道理,我不应该说什么,不过,现在情况危急,处于你父亲是我积年老友的身份,有些话我也是不得不说的了。你看,吕大师刚才展露神迹,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可想而知,他修行十年,该是何等样的苦功夫,并且这可是要耗费性命交修的本命真元啊,有多珍贵同样可想而知。如果想补回来的话,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听说,修行中人,好像都要炼丹炼药的服用才能以补天年的,既然这样的话,唔,你们去找一些好药材给大师炼丹就是了。”
“找一些中草药来?这个,曹叔,我们怎么找?去哪里找?”于雪岩心底下一沉,知道戏肉果然来了,曹广兴这就要谈上条件了。不过,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问下去了。
“去哪里找,这个我还真不算太清楚。不过呢,我倒是跟吕大师的交流过程中听说过,如果要是找到一些什么九天朱果啊、十地灵芝啊、蹑云草啊之类的,就好了。以此炼丹入药,必定事半功倍,相必也能将大师失去的元气补回来了,这样也不枉大师救了你父亲的一番苦心了。”曹广兴说道。
不过正说到这里,突然间那边的于建岭就是“啊”的一声大叫,随后就倒在地上,脸上黑气弥漫,不醒人事。同时,嘴边也有腥臭的垂涎从嘴角处不停地垂下,脸庞漆黑一片,看上去甚是恐怖。
“爸爸……”于家三兄妹骇了一个肝胆俱裂,齐齐扑了过去,围在于建岭身畔,哭天喊地。
“都闪开。”吕阳行动倒是颇快,轻喝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动的,就已经到了于建岭的身畔,于雪岩几个人也被他拨到了一旁去。
随后,便看见吕阳喃喃轻语了几声,手指头上突然间就出现了一点灼灼的光华,随后,将那点光华在于建岭额上一点,于建岭脸上的黑气开始逐渐消散,最后消失不见了,重新恢复了正常的肌肤颜色。
“你父亲现在是毒气攻心,我刚才也只是强行压制而已,想要真正的根除,看起来必须要用我十年真元去救他了。我修行四十载,却没想到要耗去十年真元治病救人,如果这样治几次的话,恐怕我也要褪化成一个普通的凡人了。”吕阳喟然一声长叹道,语气里倒是说不出的唏嘘感叹来。只不过,眼神却隐蔽地在曹广兴的脸上扫了一圈儿,曹广兴登时会意。
“大师,无论如何,都要求您出手相助啊,老于他真的是个好人,并且于家是个知恩图报的家族,这几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都特别仁义。如果您真的肯出手相助老于,于家肯定不会让您白白损失那些生命元气的。”曹广兴在这边就给于家当上说客了。
而见识过吕阳的强大手段之后,再加老父亲现在居然又重新昏倒,并且好像还真有加重的趋势,就算智慧如于雪岩,此刻也禁不住有点儿心下发寒了,就赶紧鸡啄米似地点着头说道,“没错,没错,曹叔说得没错,吕大师,只要您能出手相助我父亲好起来,无论什么样的要求我们都答应。”
“混帐,把我吕阳当成了什么?我平生度人只看缘份,不念回报。你这样说,莫不是将我吕阳看成了江湖卖艺杂耍的骗子?”吕阳眼一瞪,怒喝了一声道。
“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旁边的于雪莉在心底恨恨地给这个混蛋下了个定语,不过却是不敢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