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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学习气氛在同学间传递。这时,婵姐的一声呵斥令讨论声戛然而止,“史小杨,你起来,你在做什么?”史小杨在三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站了起来,他指着杨笑说“他扔过来一个纸团,我扔回去了。”婵姐面有愠色“有什么事情不能下课再说?你到后面站一会吧,杨笑,你也要注意,这是课堂。”婵姐就是这样,谁都看得出她生气了,可是让人又并不觉得压抑,但是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史小杨灰灰的走到后面的墙角,王磊在这时却说了一句话,“老师,是我,与他无关。”婵姐的眉毛又皱在了一起“你怎么不早说?”“还有,你,史小杨,你就实话实说能怎么样?他不就是个小恶霸么?有什么能耐,能吃了你不?你怎么就不敢说?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学生怎么这样,有恶的,就没有敢出来说话的!”婵姐说这话的意思别人自然心知肚明,王磊向来横行霸道,老师又奴颜媚骨的包庇着他,否则他怎么会这么猖獗?让同学们敢怒不敢言。这时王磊说了一句话成为了引爆婵姐的导线“你没问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句话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婵姐再也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他用前所未有的音量说“你算什么东西?!你是学生,我是老师,你犯错了不主动承认,还让我主动问你么?看你那咄咄逼人的样子,怎么的,要是我不是老师,你是不是就踩在我头上了?还斜着身子把脚放在桌子上?你还想怎么样?你干脆上讲台躺着呗!”王磊这才幡然醒悟,像只小猫咪一样的站起来,一改往日的纸老虎形象。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竟然有人在下面叫好。这就是平时飞扬跋扈的下场,早就被人嗤之以鼻。只不过都是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下,所有同学,无论平时相互有什么芥蒂,在对待王磊这件事情的态度上是一致的,我想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老师…我错了。”婵姐心里压着火,不光是她,所有的科任老师都是受过王磊霸道波及的“我就一科任老师,我讲好我的课得了呗,班主任都不管你,我管你干什么,你成天兴风作浪把班级搅和的不成样子,说不好听的,你看看你原来周围那九个稳当的女生让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了?你别看同学们不说话,不吱声,人人心里有杆秤,你在同学们心里什么样谁都知道,王磊,你信不信,我管住你,你们班级纪律要好一大半!”这时的王磊在我们眼里极为不耻,“我看你也别再这个班级里了,今天一会下课和我去找班主任,让你转班,什么时候管好了你再回来!” 王磊脸色惨败,开始告饶,婵姐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小丑,直到下课了,婵姐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冻结的空气瞬间解冻,一切一如往常,只是多了一份安宁,是冥冥中就该如此吗?我不得而知。
十四、爱斯基莫冰淇淋
早上起床,睁开眼睛,伸伸懒腰,暑假过的很快,看看日历﹣﹣又要开学咯,望向窗外,满眼是金色,红色的树叶,这正是秋天到来的标志,落叶悄无声息的回归尘土,它那么的哀怨,凄婉,仿佛是陨命的蝶在做最后的挣扎,一切都是徒劳……
新学期开始了,渐渐进入了初二课程的步调,我们也有了变化,我想,无论怎么改变,我对翔波都不会变,迈步在这新的书海,也迈进了一片新的天地,或许不是如想象中那么美好……
开学第一个月,我的成绩破天荒的进入年部前300(之前一年都在400左右晃悠的某人自乐自得中……)翔波还是老样子,但是我却觉得我们之间的某种东西在不断滋生。
新学期增设物理课,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物理老师竟然是个极品U胖胖,他叫王城刚(重名的盆友可以偷笑下……)他为人热情,对学生十分的亲近,他可能是刚毕业教学生的缘故,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到的只有澄澈的一汪泉水,他也很有幽默感。最重要的是他长得超级可爱!!!(三个感叹号!)像是一只圆圆的北极熊,眉毛似柳叶,眉宇间有着羞涩与灵动,他对我很关照,我也很喜欢他((羞……))觉得他像是个大哥哥,这是让我最开心的地方,听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但是我还是固执的表白了,他拒绝了我,我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因为爱斯基摩人永远不会喜欢冰淇淋的,虽然借有时见面为借口会大大的拥抱他(软的像抱枕……好舒服咩),但是我知道这只是出于友好和理解的拥抱。
我真的很感谢他的包容与理解,他在我的人生中有着很重要的位置,虽然会每每在他的课上盯着他看,忘了听课还惹得翔波“吃醋”,吼吼,生活不就是如此嘛。
(原来只有400字的短章节,接下来的章节要砍成几段,因为太长了……)
十五。战火
我呢,本来就是一个感性到极点的人,因此对双重标准等等类虚伪的东西都嗤之以鼻,所以对有着一副高度势利眼的班主任十分不满。这天我生病了,在家里休息,没有去上学,将近傍晚,电话响起……
“喂?正冬么?”我一听这细柔柔的声音就知道是侯晓琪了,“是啊,怎么了?”她平时就是一个自闭症患者,几乎从来不说话,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很单纯,单纯到无脑……“你知道吗?今天汤大妈(外号什么的…)和婵姐起冲突了。”我一惊“为什么啊?”两个人平时还算关系平常,怎么就吵架了呢?“婵姐想要一节自习课复习语文,汤老师没给,就吵起来了”汤老师平时只要是闲暇时间都用来上课(下课午自习晚课,晚自习,早自习,美术,音乐,体育课……)万恶的唐老鸭“老压堂!”,这明显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架势,莹姐也发来信息告诉我有关这件事情的事,具体还有汤老师说的话有多过分……于是我一怒之下就把汤老师说的话发给了婵姐,不知是个人还是出于对老师的考虑,我觉得不应该婵姐不应该蒙在鼓里,要看清这个势利眼是什么样子。
发完信息,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有种释然了的感觉,看着深秋的月亮,凄凉幽怨,我却孰不知点燃了战火……
天边有一颗流星划过,我闭上眼许了一个愿,安然睡去。
早上起床踏着晨霜,来到学校。走进教室,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一片片黄叶悄然飘落,被人踩碎发出了细碎的声响,转眼第二节课下课,婵姐走了进来,正巧汤老师在教室,这时候教室内像是无人似的安静,却充满无形的紧张,同学们都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听见婵姐在问:“我听说你说了有关我的事情是吧?”汤老师从一皱眉到一副惊讶的样子,装作不知道,“是么?没有啊?”“是么?哦,那就没事了。”婵姐踏步出去了,这时再看汤大妈的脸像翻书一样变成了一张拧在一起的纸团,恶狠狠的问“谁说的?”此时教室内鸦雀无声,“谁这么彪?”他的语气像是从冰中解冻的千年女尸发出的,“我告诉你们”她此时的嘴脸像极了诡计得逞的蛇精“和隔壁班级关系好的那几个人我都知道,你们谁也跑不了!”正当这时有人吸了一口冷气,沉寂了几秒后,下课铃响起,我把周围几个同学叫过来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们。翔波和王湘脸上满是扬眉吐气和些许忧虑,唯有韩艾这个自以为是的老油条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我与翔波对视了一秒,和翔波一年多的默契自然他知道我要做什么,这一点点变化也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虽然那时候我很单纯,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 午休(在唐老鸭占用前一段时间……)我到了学校旁边的冷饮店,点了一杯焦糖玛琪朵和一杯海洋之星(都是好好喝的呦!)坐下了,热气中,一个人闪身在我面前坐下,带着柠檬香气和秋风,还有地面树叶的沙沙响动,他坐了下来,小小抿了一口奶茶“你该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吧?”我点点头,喝了一大口的焦糖,老师指的关系好的人自然是韩艾,我之所以告诉她就是想看看她要干吗,是不是一个真正可以做朋友的人,我一直觉得她虚伪,什么事都朝着求新求异上去追求,我不太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满肚子坏水。翔波眼中满是忧虑,“你现在有自掘坟墓的味道,引出她们的真面目怎么可以牺牲自己呢?”“我不怕”我又吸了一大口咖啡,“我不会考虑后果,更不去在意,何况我还有你呢?”我从桌台上拾起一片叶子,上面有一部分已经枯黄,还有过度的浅黄色的部分,有一小块嫩绿在整片叶子上显得微不足道,看着它旋转着,“好吧,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坦然去看待。”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坦然一笑,看着他的脸庞,我的心中有一首歌飘过,那微弱的温暖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分外的温馨。
十六。蜻蜓所立
中午到了,翔波和我坐在一起吃饭,我们此时的思绪全在那恼人的事情上,其它半点的心思都没有了。我的脸上从来写着当时的心情“不为明天担心,这是你告诉我的,别纠结了,一切都会过去的。”翔波拉着我的手不断的安慰着我,是啊,心口不一,大概是所有人都会不经意间暴露的小缺点吧。虽然我不担心了,但是我特别想笑O_o(纳尼?)不要怪我,大家看翔波的表情就知道了,那表情明显是滑稽……
在微弱的欢喜过后,我们解决了残羹剩饭,我去水房子洗筷子,正好碰见碰见韩艾和李明镜窃窃私语这什么,我也没有在意,尽管他们走到我旁边就住口了,就是这个样子,我和他们擦肩而过了,下午自习时间,老师到了教室,脚步声打在我的心口上,明显看见他坚勉强压抑的不满和愤怒,“侯小琪,张正冬。张嘉莹,你们三个来我办公室。”说完就拂袖而去,我与翔波对视了一下,强压着自己的恐惧和那孱弱的勇气走进了办公室,汤老师平时有轻微的洁癖,屋子里喷一些稀奇古怪的香水,在此刻像是消毒水的味道一样难闻。她现在坐下了,盯着我看,我仍是一直盯着地面,不知从何时起这成了我的招牌动作,汤老师说”是不是你告密的?我还抱着一丝奢望,:我只是告诉她不要生气这也有错么?他听了之后眉毛拧成了一团,好像是猫咪多次玩耍之后的烂成一团的毛线,”所以你就把我说的话告诉她了?我顿了顿,扭过头去。左右她也知道了,我也并不怕她知道,“你自己说的话怎么不承认呢,”她又补上一刀,她瞪着我,大有穷追不舍的意思,“你们两个也不怎么样!”她指的自然是张和侯他们两个,“你干脆去他们班吧!太过分了!”她转过头来对我说。说完我们就被她扭送回了班级,站再讲台上居高临下的怒视我们。现在我的心已经冷了,没有任何感觉,哪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那看着狗尾草的眼神我已全然不顾,下课铃结束了她的指责,在我的印象中她连下课都没这么准时过,剩下的半天在我与翔波的沉默中度过,眼神是我们交流的唯一工具,至于韩艾的人品在我们心中已经有了分寸。有些人,无论怎么样的伪装,这件小事就可以暴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十七。冬至
那天之后,汤老师在也没有对我有过任何言语,我也无暇顾及那些,寒冷的空气和冰凉的雨水让我得了重感冒,这天早上,感觉头疼而且昏昏涨涨,在操场上自己散步,没有征兆的倒了下去(…_…b)眼前只闪过翔波的脊背……然后就昏睡过去……
醒来一看,我居然在家里,那双闪着关切的眼眸首先进入了我的视线,“怎么样了?”翔波问“你睡了半天了。”仔细一看,他的眼中竟然有点点血丝!我可以感觉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不让他担心,我只好做出一个自己目前为止可以做出的最大限度的笑,虽然知道他依旧会担心,但是这样起码可以让我的心得到一丝宽慰,我张了张嘴,他拭去眼角不争的泪花“你先别说话,我去给你倒水。”说着转身要走,我用那双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得手轻轻落在他的胳膊上,我用眼神告诉他“等一会再去吧?”他心领神会,一边握住了我冰冷的手,我抬头看了一眼闹钟“你不用去上课么?”他又读懂了,“从你生病我也请假了,反正那个唐老鸭也不在乎。你安心休息吧。”“我爸妈呢???”“都去上班了?我也是自己在家。就是为了陪你”我伸出了双臂,他迎了上来。抚着他的后背,胸口感受他的心跳,双臂很有力,不用担心他受不住我的体重,“铃~~”“你该吃药了。松手吧?”说着她端来了茶杯,低头一看,是一杯浓浓的茉莉花,花朵在水中依旧鲜活,一股馥郁的芬芳冲入鼻腔,轻吹了一口气,清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胃,他去端药。是那种老中药………_…b,颜色和味道一样苦,这是我从厨房的味道中得出的。
果不其然,他走了进来,被烫得很不舒服,他一手汤匙一手碗,吹了一下才放到了我的嘴里,所以一点也不苦,我又昏昏睡去,他也在我旁边躺下睡着了,我抚着他的头,看着窗外的雪花才发现,冬天来了……
十八。圣诞快乐
随着冬雪的纷纷铺陈,我和杨老师的感情日益浓厚,我经常写东西给他看,让他帮我修改点评,他也十分乐于此,认真的批阅修改,渐渐地,我们的关系越发亲密,有了更多精神上的交流和心灵的融会贯通。这种关系,是超过师生和普通友情的精神伴侣关系。
也或许正因为此,她也在我的日常表现和字里行间感应到了我的挣扎辗转。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深冬的圣诞节时刻,因为自己喜欢写东西也喜欢各色卡片的关系,我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买许多的贺卡,还有个原因就是我喜欢自己祝福别人时获得的幸福感,就这样,躺在铺满花花绿绿贺卡的床上,我写了整整一个下午,忘记用光了多少水笔笔芯。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写完之后便是计划何时送出和收卡人的分配了,正在我用心计算时,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用看手机我都知道是谁,“圣诞快乐,翔波!”仿佛我的鼻尖又略过了他身上的柠檬草香味。“冬,婵姐让我告诉你,今晚她想和你聊聊天。估计还是那恼人的烂摊子吧?”“哦,这样啊,你能陪我去吗?”我一边摆弄着贺卡一边问,“怕是不行了,她说要单独见你。”“那好吧。你别总是熬夜啦,早点休息。”“恩,知道啦,你呀……”认识久了难眠发现他的坏习惯,波总是喜欢过了凌晨才睡觉,他说只有在那时他才会有困倦的感觉,而且如果过早睡觉是浪费时间?实在搞不懂他脑袋里都是些什么!看下手机上的时间,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我向老妈简单说明了情况就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走在大街上,繁烁的灯火点亮了圣诞的夜空,到处是巨大的圣诞树,每个橱窗基本都贴满了圣诞老人驯鹿的贴纸和亮片,在公交车上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看着车窗外流动的人群和光景,仿佛又对流年这个词有了多一分的认识,下了车,来到事先指定好的咖啡厅,推开玻璃门,热气夹杂着咖啡的香味扑面而来,张望了下,在错综复杂的座位间找到了婵姐的位置,她也看到了我,向我招了招手,“婵姐圣诞快乐!”我说着拿出了为她精心准备的贺卡,一打开,是一棵立体带着彩色小电灯的圣诞树,或许这对于一个有着稳定工资的成年人来讲只是一张纸片,可是对于那时的我来讲,就是一份美好的祝福。“正冬,谢谢你啦!”她笑着收下了贺卡。有时,无所谓送出的东西好坏贵贱,只要收到的人能在对方把礼物送到手上的时候哪怕只是笑一下,说一句谢谢,那也足够了,无论你之后如何处置礼物,那都是你自己的自由,可是在送礼物的人的面前,哪怕只是一个微笑,也是一种起码的尊重和礼貌,让对方获得快乐并不会让自己损失什么,相反,你可能还会因此收获一份美誉。服务员恭谨的走了过来,递过菜单,但我还是能发现他眼中的疑问和惊讶,毕竟咖啡厅这种地方不是情侣来也是几个成年人,像我这样的“小客人”,估计好久才能见到一次。
婵姐替我做主叫了两杯卡布奇诺和两块巧克力蛋糕,没过多久,茶点就精致的呈现在我们面前,路上早已口干舌燥的我先抿了一口多加糖的卡布奇诺,就和婵姐聊了起来,“婵姐,你这次找我是什么事情啊?还搞得这么隆重,劳你破费了。”婵姐笑笑“嗨,这不算什么,重点是我希望了解你的想法和感受,毕竟这种事其实不应该把你卷进来的,你还只是个孩子,应该多保留些单纯的东西。虽然已经是少年,但也该多些快乐的青春回忆,而不是苦痛,尔虞我诈和不愉快。”我舀了一勺蛋糕笑笑说“其实这没有什么,早晚都要经历不如早点打好预防针,况且我认定你是我的朋友啊,甚至是近似家人的关系,从小我就没有太多倾诉的对象和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