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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扰梧琴公子。”
“登徒子真的会上钩吗。”松皆央对这种和守株待兔无异的行为暗暗的表示了质疑。
“不然呢,总不能请禁军来帮忙的吧?”对于松皆央的质疑,问相沉也有想过,然而就这种登徒子的事情,莫说是个男人,哪怕是个女人,官府都不一定愿意插手,官府不愿意插手,问相沉自己本身就是在礼部述职的,调动不了京城外围的兵,若真的是要调动,只能依靠问家的力量,调动禁军这种事情,定然会惊扰到圣上。
问相沉也苦恼,真想就此梧琴搬走,别让那个登徒子找到就行。然而,他也担忧宜妃那边,若是被宜妃知道了梧琴是因为登徒子才拒绝了王府的邀约,定然会在皇帝那边说的。
这其中的层层复杂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一个戏子为登徒子所扰,王城中的权益关系已然复杂如此。
相视交流了一番,松皆央终于松口,同意了问相沉的方案:“行吧,那就这样吧。”
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登徒子,胆大包天,惊扰到京城第三美男自梧琴身上去了。
本来自己可以好好的在王府里吃喝玩乐体验下原本穿越之前的自己完全体验不到的糜烂生活的,然而……好吧,他确实是完完全全的体验到了,这点无法辩驳。
想着,松皆央觉得自己还是多主持点正义为好,一般人穿越都是要当个千古名君啊,什么权势摄政王啊之类的,就他一个成了堕落王爷,还是弯的。
呸,什么烂人,松皆央唾弃了自己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是劳模,写之前还练手还画了点画。
(〃▔□▔) 作息时间越来越糟糕了我……
最后几章一串下来的点击为1,怎么说呢,感觉自己好像霸道总裁……哪里不对……
(〃▔□▔) 别说是晋江的鼓励机制哦,我被另一家的鼓励机制给坑怕了。
☆、什么仇什么怨?
然而前天才休沐日的,松皆央算了下,还要等个三天。想着到了休沐日那天,刚好问相沉也没难得能闲着,推掉那些达官贵人的邀约宴请,这抓登徒子的姑且也能算是个休息的好机会,只要是不传出去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王爷和王妃给京城第三美男子抓登徒子就行了。
说到做到,时间匆匆而过,松皆央依旧是每天睡到日晒三竿,睡到问相沉下朝归来,对于皇城中问相沉勇猛过人的谣言,松皆央已然懒得挣扎反抗,决计乖乖的谁自己的,做自己的堕落王爷去。至于那些天天堵在自家王府后门,想要讨个壮阳药回去给主子的奴才们,松皆央也是下令予以驱赶,让总管事很是抑郁了几个时辰,好好地财路又断了一个。
那一天,总管事的面色,更为的冰冷了。
下朝回来的问相沉都惊异的说道:“王府怎么比外面冷这么多?选址的时候不是特地选的坐北朝南的宅子么?前头这么开阔……”
滴流滴流的,时间就这么的过去了。
一直到了三天之后的又一次休沐日。
松皆央茫然的翻了个身,从问相沉的怀里醒来,看着睡得比较深,经过一夜的折腾,衣服被扯开了个大半露出了大片胸膛的问相沉。松皆央很是有兴趣的把衣领又往下扯了扯,数起了问相沉的腹肌。
问相沉的腹肌很结实,但是却也不是特意练的,所以并没有那么夸张的肉结凸起,而是久经沙场自然而然有的凹凸而已,腰腹间的刀剑的痕迹隐隐约约的遍布,有的已经消的差不多,独独留下了一道白痕,还有的可见时日并不太久,还略微发红。想到问相沉可能会经过面对的那些险境,松皆央不由得还是庆幸自己娶了问相沉的决定,如果没结婚,只怕问相沉在京城安稳不了几天,就要被问家那些旁系嫡系的贼人给逼得再赴边疆,把一好端端的美人折腾成如此,自然不是松皆央所愿意看到的。
伸出手用指腹蹭了蹭问相沉的腹部,还恶趣味的在肚脐边上打了个圈,果不其然的,问相沉霎时醒来,在睡意浓浓的情况之下,警惕的抓住了松皆央的手。
明明脑袋还很混沌,问相沉的眼睛都因为日光而不得不微微眯起,眯起双眼警惕的问相沉拧着松皆央的手,看的松皆央觉得自己如若被一豹子盯着,毛骨悚然。
“爱妃……”怂了的松皆央一脸讨好的,用软软的柔柔的低低的口气唤了声问相沉。
问相沉盯着松皆央沉默了能有三秒,突然闭上眼放开了手,然后一个脱力的倒回了被窝,又睡着了……
松皆央很是不开心,当即翻身骑在了问相沉的腰上,然后双手扒在问相沉的两侧,死命的晃了晃:“爱妃!良辰美景!来一发啊!”
被晃脑袋的问相沉感觉自己很是崩溃,在崩溃的情况之下,他情急的用身体做出了最基本的也是最靠谱的反应。一个翻身,问相沉直接把松皆央压在身下睡着了。
这一个月并没有显着长高的,依旧只是一米七出头的松皆央被快一米九的问相沉压在身下,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尤其是问相沉不但身形高挑,肌肉也都还结实,他这锻炼的,除了确实维持体重比较成功以外,并没有其他任何强身健体效果的身材。感觉自己快被压死了。
撑着胳膊努力地推了推,结果除了不得不艳羡了一番问相沉的胸肌以外,松皆央这是反抗一番失败了。真的真的,他要被压死了啊啊啊!一会儿还好!这时间长的,松皆央想这,感觉自己就要翻白眼了,愤愤的直接张嘴咬了问相沉的下巴。
然而松皆央下一刻,就被问相沉又冒了茬的胡须给伤害了。不过最终还是在问相沉好看的下巴上留下了个牙印。一点都没想到自己这行为,会让自己和问相沉,被挂上夫妇情深过度孟浪的评价的松皆央也是终于叫醒了问相沉。
这个姿势也确实不太好睡,问相沉这次终于是稍微清醒的睁开了眼睛。压在松皆央的上方,问相沉眉眼间皆是刚刚醒来的懒散,那难得文弱的样子,看的松皆央口水横流,就势推开了问相沉:“快起来快起来,特么的我快要被你压死了。你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沉?”
问相沉困顿的揉了揉眼睛,突然发觉到下巴的不对,一摸……
“嘶”发现自己的下巴被咬出了个牙印子的问相沉终于感觉到了疼痛,忍不住的呻吟出了声,这下嘴狠的,幸好下嘴有轻重,只是留下个牙印子,没咬出口子来。捂着下巴,问相沉翻过身再次的仰面躺在了床上,有气无力的他说道:“昨夜和陛下议事到天快亮我才回来,你也不让我多睡睡。”
“好吧,醒来感觉无聊,和你说话嘛。”说着这话,松皆央手上还不安分的开始朝着问相沉的胸口上伸去,“而且这个时候。”说着说着暗自的舔了舔嘴唇的松皆央,让看着的问相沉感觉今天自己看来是没机会补觉了……
……
两个时辰之后。
吴栾一个人幽幽的在听雨楼的三楼抱着琴独坐着。
他觉得他被骗了。
说好的帮我抓登徒子呢?结果今天的侍卫如实的天还没亮就撤了,那秀恩爱秀的飞起的不要脸的夫夫却还没来!
火冒三丈的吴栾感觉自己都快坐不住了,但是他不敢下楼,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那个登徒子可能真的又来了。
吴栾想着,更为的呼吸困难了,自己怎么就这么衰,这么蠢信了那不靠谱的王爷的话,就应该好好听宜妃说的,别指望自己的这个表弟。悲伤的吴栾想着想着,感觉自己更悲伤了,幽怨的坐着的他,此刻就想弹点悲伤的曲子来体现下他的悲伤之情。让你们这两狗男男浪,浪里个浪,诅咒你们下半辈子不遂。
于是吴栾噔噔噔的弹起了如若魔音一般的,洗脑而没个调子的曲子,听得楼下的小童惊慌的不行,主人脑子坏了要怎么办?
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吴栾都已经趴在小案上迷迷糊糊的小睡了一番,过矮的小案桌让他睡得不太好,一肚子的全都是睡觉的时候吸的气,趁着没人难得能释放下自己的精气神的吴栾,默默的打了个嗝。
“嗝。”打着嗝,吴栾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对这个睡得不太好的觉还算满足。
然而,事与愿违。
现在在吴栾印象里印象分为负值的松皆央就在此时却蹦跶蹦跶的冲上了三楼,冲上来的时候松皆央还一脸正义的大喊道:“我听到了!听到了!”
面不改色的吴栾应到:“听到什么了?”
“你打嗝了!”松皆央满面红光的说道,啧啧啧,终于逮到京城第三美男子失态的模样了。要知道,无论是第一名的太子还是第二名的问相沉,他们失态的样子自己可全都是看过的,而且看的还都不是一两次。然而前几天撩拨了这梧琴公子,装的也太好了,虽然其间有点愤怒的推倒过自己一次,但是终究是忍住了,没暴露出什么不文雅的行为。
结果现在自己歪打正着,碰到了梧琴公子打嗝,非常好,会打嗝,看来不是真的神仙。
撇了撇嘴,决定装死到底的吴栾依旧是面色冷静的说道:“哦?是吗。你误听了吧。”
“爱妃!你给我作证!”松皆央对这身后刚上来的问相沉说道。
哭笑不得的问相沉就纳闷松皆央这和梧琴公子到底多大仇,怎么就这么不屈不挠的就想撩拨梧琴公子呢?看人家失态出丑好给自己理由洗脑自己能上美男榜吗?问相沉觉得自己也是时常的捉摸不透松皆央。
松皆央事儿如若一十多岁的顽童,有时而心机颇深,一来一往之间,倒是让人完全的看不透了,这到底是有心机呢?还是傻人有傻福?
实际上没想什么,就是借着自己王爷的身份作威作福的松皆央倒是乐呵的很,在二次的调闹过后,也是知道事不过三的他就此稳稳的坐了下来,难得正襟危坐的说道:“刚刚我和爱妃以及侍卫们看了下周边,没什么可疑的人,我们在这里带着等兔子也不太可行,所以呢。”
“所以你们还是去对面的听雨楼的茶楼去吧。”还没等松皆央说完,吴栾就赶紧的想要把松皆央送走,“那里安静,好躲,而且也特别好监视。”
看着说话说这么快的吴栾,松皆央故意的撅起嘴:“梧琴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本王?”一边说着,松皆央还一边挪腾到了吴栾旁边坐着,然后两手拳起撑在脸颊下边,睁大故作可爱无辜状的看着吴栾,说着说着,松皆央最后说完的时候,整个嘴都嘟了起来。
这逗趣的场面怎么看怎么让吴栾崩溃,一边的问相沉看着这恶意不已的行为,只能暗自偷笑,他现在倒是真的感受出来了,松皆央对梧琴公子的情意是假,恶意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一看已经十一号一点了【【【没囤文的痛【【【幸好放假了【【【
趁着端午节的末尾放个吴栾和吴桐的图【【【
晋江能发微博链接的吗???
没试过的说(o??ェ?`o),如果链接不能用,反正在微博搜索赝笔,(??????)??就有啦。
weibo。/5397608092/DzLWzd1XH?ref=home&type=ment#_rnd1465643031290
☆、又见松皆榭
听雨楼的对面确实是一家茶楼,生意并不太好,毕竟东城区住的人家都是高门的贵族,一个个的大门门槛恨不得比个人还高,让你爬过去的那种。
直降身份来这种茶楼喝茶而不在自家奢华的会客厅中喝茶,那就是在要那些贵族们的命。这生意,顶多也就从东城门进来的不是京城本地的人会驻留一会儿喝点茶,然后离开东城区。
现今松皆央和问相沉在这里,却感觉这环境其实不错。坐在二楼,敞开的窗户窗框比起一般人家的窗户都来得更为大些,所以视野和通风都来得更为开阔流畅。
窗上还挂着几个鸟笼,几只大小不一的八哥之类的鸟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叽叽喳喳,模仿者路过客人的话语。
尤其是茶楼的老板,手上还乖乖的站着一及其听话的八哥,就这么的在人手上,没有链子锁着却也不跑,被好奇的茶客摸摸脑袋也不受惊的,颇感有趣的茶客们渐渐地围了上来,就在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的时候,老板就说人太多了怕鸟儿受惊,带着鸟跑了。
这场面就连问相沉都看得特别有兴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鸟叽叽喳喳的模仿着人话,唯独松皆央提不起兴趣。
穿越而来的松皆央别说能说人话的八哥,就连乖巧听话的能模仿人话的英语都见过。记得以前家楼下的麻将馆的老板是个土豪,养了只黄绿色的鹦鹉,听说是走私来的行货,价格能上万,然而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溜,还不会跑的。
就这茶楼里的八哥,只能算得上是小巫,不足为谈。
此时虽然天光还是乍白的很,但是看着桌子上斜斜的茶影,松皆央也是不耐的很。这登徒子的,多久了,还没来。
茶楼和听雨楼只隔了一条石板路,这东城区的,路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个别的大户的侍从在这条路上跑腿,除了这些人,就只有那些刚进京跑亲戚的人。松皆央打量了一下来往茶楼的人,个个风尘仆仆,面色蜡黄的。不像是会去关注戏子然后侵扰戏子的人。除了这些人,也就只有那些进出听雨楼的人了。
对此苦恼无比的松皆央就把目光转向了听雨楼本身。然而也是没什么可疑之处。进进出出听雨楼的人确实有,大部分进出的人脸都较于常人更白。很明显的,这些人都是潇雪戏班的人,进去不过也就是讨论下潇雪戏班经营的事情吧,毕竟梧琴是潇雪戏班的台柱,京城第三美男子,号召力自然是不需要多说的。
然而还有一两个个例,这个例留着小胡子,看着就特别奸诈,相较于时常脸上的粉都没擦干净的戏子,则是充满了铜臭的气息。再加上还有同样是比较稀罕的个子矮但是很壮实的男子。全都是进了听雨楼一会儿,就急匆匆的出来,虽然行色匆匆,但是却都不像是贼人的样子,从不在听雨楼的门口滞留。
松皆央盯梢了半天,除了给梧琴下定了交友广泛的结论之后,倒是完全没看出任何的端倪。
然而问相沉却说:“这听雨楼旁边的宅子,无一不是朝廷重员的居所,今天休沐日,如果是混在朝廷重员里趁着休沐日对着梧琴下手,如果没闻到风声,那应该还会动手。可能登徒子只是在伺机而已。”
不信邪的松皆央感觉自己非常的不耐,他已经和问相沉喝了两泡茶了,第二泡的茶已经滤的现在茶水都已经几近无味无色了。真的有登徒子吗?松皆央总觉得自己被骗了,想着那塞怀之葱,说是假的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
松皆央非常的苦闷,于是喝茶喝的多了点,中途尿意上来,一个憋不住,当即起了身:“我先去小解下,爱妃你继续看。”
点了点头,问相沉继续看着听雨楼的周边的状况没说话。
嘘嘘一下纾解了番尿意,松皆央也是舒爽的从茅厕里溜达了出来,其间还不忘去洗把手,认真的把手都给洗了一遍过去,这才放心的回到茶馆的二楼,准备继续盯梢。
这人还没走过去的,就看到问相沉一脸警惕之色的盯着下面。哎,有情况?
感觉到了不对劲的松皆央立即悄悄地凑了过去,然后和问相沉做了一样的动作,脑袋往窗外一探。
结果登徒子没看到,反而看到了……
太子的车驾?
一旁的问相沉沉默不语,只是精神专注的盯梢着太子。
对于问相沉来说,太子于他已经算不上陌生了,每日上朝都能看到这个面貌斯文儒雅面容甚是清绝的太子,这把个月下来的,两个人也搭过不少话。然而每每搭上话,问相沉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太子对自己的敌意。
虽然早有盛传太子对十五皇子的情意的事情,问相沉在回京之后,也偶有得到父亲的提点得知了这传言,但是在实打实的对上太子之后,也是对着敌意感到了着实的讶异。
姑且不提难以被世人容接的男男之道,就这长兄对于弟弟能有这样的情意可比男男来的逆伦多了。就这点来说,太子也真是高明。
以进未退,不说对松皆央的情意是不是真的,但是这明目张胆的对松皆央的纵容和宠溺,非但不会给人逆伦的印象,反而还会给人留下兄友弟恭的感觉。借着兄弟和睦的借口,以此来对松皆央施行占有。高招如此,结果却杀出了自己这个程咬金,借着婚约的名头,以及宜妃莫名的支持,活活的从太子的身边夺走了松皆央。既然如此,太子恨自己,怕是恨得深。
只是不知为何,天下美人无数,偏偏太子就执着于松皆央了。
松皆央看着不说话的问相沉,也不好意思打扰,问相沉练家子的,搞不好视力都比他好。自己出声噪了人也不太好,对此松皆央只能自己趴在窗台上,一起窥视太子松皆榭的行径。
看着看着,松皆央也觉得莫名其妙了。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可是难得的休沐日,五日一休的好时光。好好地松皆榭阻碍宫中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