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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谐世界捡肥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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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为我俩搭桥牵线的姚太傅早就避得远远的,四周的宫女太监也都不见人影;只留下我与萧绍酬二人相对无言。

    我坐在他下方的椅子上发呆了近十分钟,无言的局面仍未被打破,我此时多么希望对方是个正常的熊孩子,哪怕撒个泼什么的也能接受;这雕像似的反应到底肿么破?

    坐着一动不动这么长时间;就算是痴呆儿童也会不自觉地扭动一会身体;疏通筋骨什么的,这…种纹丝不动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啊,仿佛被下蛊了似的。

    打住,这种不科学的事情以后再脑补不迟,现在该做正事。

    我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斜眼看向对方。

    对方仍是一动不动,这种任由他说自做我事油盐不进的表现,令我产生了一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即视感。

    萧绍酬,韩筹。

    一个痴傻,一个失忆,一个是出生就自带龙纹的异象之子,一个是龙族血脉,甚至连名字最后的谐音也相同,这叫人如何不起疑心。

    早在我刚得知萧绍酬这人的背景设定时,心里就有所怀疑,但一是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二是因为在穿越前一刻,我还眼睁睁地看着韩筹好端端地在我身旁。

    除非韩筹跟我一样是魂穿就能解释。

    可是…在原文里,韩筹是身穿的,他那副丑皮囊也越变越好看,肉身实力也越发强大,没理由经过我的阻止计划后,会产生那么大的蝴蝶效应,连穿越方式都改了!

    更何况,在第一世界时,对方也是身穿。

    由此推论,萧绍酬应该不会是韩筹。

    “陛…陛下,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我微微仰起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对方。

    萧绍酬的眼光似乎被我的话吸引了过来,却仍是一语未发。

    我迎着对方那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心里顿时生出一股羞耻感,尼玛,让我对着一个完全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的人一口一个“陛下”,似乎在进行着自导自演,有种蛇精病的错觉。

    算了,我本身也不是个古人,旁边又没人在,就没必要再整的像演古装剧似的。

    我此番的本意其实说白了,还是刷好感度。

    古往今来,摄政王与新帝之间总是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基本上无解,但这回我做这劳什子摄政王简直是捡着大便宜了,新帝傻得连话都不会说一句,我完全就是李代桃僵的幕后帝王,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事实,也拿我没办法。

    目前我要对四娃做的事情,只有一项,那就是取得对方的信任,让对方对我产生旁人无法撼动的依赖,让他往东,他绝壁不会往西,让他在奏折上签字,他就不会在地上打滚…等等。

    虽然觉得这样计算一个先天智障的痴儿,未免有些无耻,但事实上,我在谋求自身利益的同时,也确实考虑过对方的处境,但现实已经将他与我绑在了一块,在他没有任何能力的时候,我强大对他则是百利而无一害。

    “唔…我听人说,其实你能开口说话的,只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而已,那么,为了我们的结盟,不开口表示点什么吗?“

    我思考了很久,还是无法说出类似幼儿园老师般的甜腻口吻,只得用自己的方式连比带划地朝对方交流。

    此时,对方的视线已被我完全吸引,但任凭那葡萄似得黑眼珠怎么转,那抹粉嫩的唇始终咬得紧紧的。

    我低叹一声,只觉得前方的道路漫长又艰巨。

    最终本次会晤在姚太傅的大力支持下,算是…圆…满成功地结束了。

    养蛋期间,在姚太傅的各种帮助下,我陆续得知了许多跟自身安危密切相关的秘密事项,其中就包括了朝堂政党这块。

    先帝敢在撒手人寰的前一刻将痴傻儿四娃拉上宝座,必然不会没有任何准备,他深知大娃与二娃由于多年的经营,早在政军两界埋下了无数暗线与追随者,想要一并清除绝不可能,但留给四娃自保的资源还是有的,比如姚太傅,以及这个顾命大臣身后所代表的旧皇党,还有一支神秘的潜藏势力,大概类似于执行各种见不得光任务的地下党性质的组织,这个组织因为职业关系,把握着许多重臣权要们的隐秘把柄,用得好也是一大杀器,目前管理这个组织的也是旧皇党。

    最后,先帝还留下了一封密诏,据传是关于萧国命脉的某件事物归属,虽然知道密诏内容的人几乎没有,但很多人都知道这封密诏确实存在。

    因此,姚太傅在朝堂的地位十分微妙,既受人尊崇,又受人猜忌,因为所有人都以为这封密诏就在他手中。

    在各种五花八门的密诏内容猜测中,有个说法却是最被大众所认可的,那就是那封密诏其实是幅藏宝图,关于萧国命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

第38章 欲静不止

    很遗憾;今日上朝,萧绍初与萧绍寅两人都未出现。

    二娃带领一支两千人不到的雄锐之师就瓦解了羯寇数年来盘旋北境的势力;不得不说,这消息传来时着实震撼了我。

    倒不是因为这战绩有多么辉煌;而是我想象不到依这货的智商;竟然能打出这样的胜仗。

    看来这世界人人都有金手指;唯独我……被命运送了一根残瓜。

    可凯旋归来的二娃等人第一时间却没来上朝,也没来拜见小皇帝;在喜讯早传遍了整个帝都的境况下;却迟迟无人前来朝堂报喜。

    这极尽蔑视的做法,正是在赤/裸/裸地对我挑衅。

    “太傅啊…您说这晚上的庆功宴他会来吗?”我照常在下朝后留下了姚太傅,旁边有眼色的太监早就退了个一干二净。

    姚太傅板着那张面瘫脸,缓缓道:“殿下不必担忧;楚王虽脾性高傲,却也不会拿将士们的前途开玩笑,这场庆功宴他定然不会缺席。”

    看来我倒是小瞧了人家,由于碎蛋之仇,我一心将萧绍初想象成傻逼货,事实上,对方已经用漂亮的战绩证实了他自己,在传说中,这位天皇贵胄身份的少年将帅不仅征服了敌国将领,更是征服了军中所有士兵们的心,在朝廷,他的声望或许没有萧绍寅高,但在军中,边境,乃至千家万户,茶馆酒肆,到处都蔓延着一股“楚王热”。

    这样一个被神化的英雄人物,他自然不会拿将士们的前途逞一己之私,毕竟这场庆功宴代表的不仅仅是他,更是无数在战场上牺牲了的英魂,若他真的不出席庆功宴,他的声望也会因此受损。

    “相比起楚王,”姚太傅说起大娃,眼神就一沉,“我想殿下更应该防备寅王。”

    “寅王在朝的势力比起楚王要多得多,他脾性既不若楚王高傲磊落,也不似你温厚仁善,光有女子心计,缺乏男子气量,胸无丘壑,鼠目寸光,却又野心勃勃,别看他与楚王要好,其实是打着观山看虎斗,坐收渔翁利的算计,你万不可上此当,这两人虽然成一派,矛盾却多,不能将两人混为一谈。”

    “必要时,拉拢楚王。”他说罢,目光深沉地看向了我。

    看来太傅对萧绍寅成见颇深啊,不过…我此时却很想吐槽,这种下好大一盘棋的浓重中二感到底肿么破?

    不过相比起吐槽,我更想告诉姚太傅的是……无论寅王还是楚王,他们都不能被我拉拢,因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啊!

    当然,这种震撼性的话题还是先瞒着吧,谁叫我本性温厚仁善呢,在别人不主动招惹我的情况下,还是奉行和谐共处的原则吧。

    结束这个敏感话题后,又到了师生授课提问时间,我们就今日朝堂提出的各种民生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

    直到肚子被饿的发出了一声尴尬的哀鸣,我才恍然惊觉时候不早了,连忙唤人去端点食物进来,我饿了没要紧,老人家可禁不起折腾,特别是在刷好感度的关键时刻。

    姚太傅婉言谢绝了我的留席,在离开大殿之际,冷不丁地开口:“殿下,陛下这几日都未曾开过口么?”

    我一愣,有些始料未及对方竟忽然问起这种问题,“额,大概没说过话吧,具体如何,得去问他的贴身宫仆,我不太清楚。”

    “是么?”姚太傅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微微一笑道:“陛下先天有疾,行动多有不便,宫侍再尽心,也难免有疏漏,殿下近来摄政勤力,可对陛下却不闻不问,是为何故?”

    我尴尬地低下了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确实,自从上回见过四娃后,我就没再主动去看望对方,日日上朝虽能相见,但还不如不见,实在是因为他太没存在感了,我压根就没留意。

    摄政王的职责就是辅助君主,这个辅助,当然是指各方面的。

    看来姚太傅还以为“我”没放下那段陈年旧事,刻意回避对方。

    唉!真是天大的冤枉,其实我本人可是非常喜爱小朋友的善心人士呢!

    被姚太傅那么一说后,我很是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对四娃也产生了些许愧疚之情,虑到四娃的成长不能缺乏来自兄长的关爱,以及刷姚太傅好感度的事,我决定事不宜迟,马上就安排了给脑残儿童送关爱的行程。

    匆忙处理好手头紧要的政务后,我便直奔紫宸殿而去。

    “我”因去年及冠,老早就告别了宫里那间皇子殿,住进了御赐的王府里,但现因摄政方便的关系,又搬了回宫中,住处却不再是皇子殿,而是与新帝的紫宸殿相距不远的芳华殿。

    尽管我与四娃住的很近,可碰面的次数几近于无,当然,在朝堂上除外。

    兴许是吃撑了,在半路的时候我就被轿撵那一颠一颠的节奏给晃吐了,看着四周乱作一团的太监宫女们一路大喊着“快叫太医”,我忍无可忍地翻身下地,趁着兵荒马乱,不顾后头那一大堆人招魂似的大叫着“殿下,快回来!”径自脱团了。

    唉,终于摆脱掉尾巴了,有人伺候着穿衣吃饭等等固然享受,但日子一长,就会演变成失去自由的折磨。

    于是好不容易拥有独处机会的我,即使知晓那些宫女太监们最终还是会在紫宸殿等着我,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跑了。

    我凭借着脑海中萧绍未的记忆,左弯右拐了好一会,才终于到达了紫宸殿的偏门。

    紫宸殿历来都是皇帝的住处,格局布置自然很美观大气,就连偏门处也不例外,高墙深苑,朱门青台,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若有还无地萦绕在四周。

    我轻轻一推门便开了,正想走进去时,忽地传来了两道清脆娇软的女声。

    “……你悠着点,要是被嬷嬷发现,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嘻嘻,怎么会呢,那小皇帝又不会说话,不会被发现的。”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躲在了墙后。

    我偷眼看去,只见在不远处一棵约有两人合抱般粗细的玉兰树下,两个妙龄宫女正拿着把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上散落着的残瓣,嘴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各种八卦:

    “什么小皇帝,没点规矩,你得叫陛下!”看似稍微年长些的宫女一脸无奈地纠正着对方的错处。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这里又没人来,不会被听到的,上回雪儿姐还不是忘了给小皇帝端饭,嬷嬷们发现了也没罚她啊!我只不过是忘了把前日的衣服拿去浣衣所洗罢了,那衣服干净得很,看不出的!”另一位年轻些的宫女则瞪起了眼,似乎怪对方多事,有些不满地解释道。

    “唉…你还是留些心吧,上回雪儿幸于免难是因她给了嬷嬷一串金珠,你入宫不久怎能跟她比?这宫里到处都是耳目,做事如此不慎,被有心人抓到把柄,你可就——”

    “放心啦,没事的!又不是第一回了,之前还不是没事吗?这衣服本就不用日日拿去换洗,隔三差五洗一次不是很正常吗?又不是上朝时穿的那件龙袍,怕什么?”那宫女一脸不耐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像是泄愤般拿起扫帚重重地拍了一下地面。

    我在墙角愣了好久,才将刚刚听到的信息给完全消化。

    欺负脑残儿童没有自主能力,就能理所当然地饿着对方吗?

    仗着对方不会开口,衣服堆几天不拿去洗,然后当成洗过的再给人穿?

    监管宫女的嬷嬷既然知道这种事发生,不仅不惩罚对方,还收贿相帮?

    妈蛋,这也太过分了吧!

    想起那双无辜的澄澈黑眼,我心里就泛起一阵难受,正想出去训斥对方一顿时,一道不辨男女的尖利嗓子忽地传来:“快去前殿,渭王殿下来了!”

    “渭王殿下?”那个年轻的宫女皱起眉,有些不解。

    “你可长点心!如今的摄政王可不就是渭王殿下么?!”

    别说那名宫女了,连我自己都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渭王指的就是“我”,萧绍未在没成为摄政王之前,称号是“渭王”,取其字未的谐音,直接称未王的话,有“未亡”之嫌。

    “啊!老天爷,我险些忘了,梅姐,现在可怎么办?那些衣服要是被发现…”

    “来不及去收拾了,先过去那边再说!”那名年长的宫女放下扫帚便欲匆匆离去。

    “梅姐,等等我啊!”年轻宫女着急地将扫帚一扔,也跟着离去。

    估计是之前被我抛下的宫侍们已到了紫宸殿所传来的消息。

    我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决定先不去汇合大部队,径自去找四娃。

    得益于这两八卦宫女的启示,我得在那些嬷嬷宫侍们没“收拾”好的情况下,来个突然袭击。

    呵呵,我倒是想了解清楚,这小皇帝的日常到底是什么?

    紫宸殿的院落布局对于“我”而言亦是十分陌生的,在“我”那对先帝那贫瘠得几近荒芜的记忆里,这座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住处的大殿,“我”至今也只来过三回。

    而这座大殿里又分各种殿房小苑,所以,我在七拐八拐了好一会后,迷失其中也是很正常的。

    也许是因为前殿的大部队吸引了全副注意力,我所到之处,都是空无一人。

    我皱起眉,看着眼前的廊亭,心想着要是走过对面还不熟悉路的话,干脆就地休息算了,走了大半天还挺累的。

    谁知,这廊亭刚一转角,我便被膝下一不知名物体给绊了一跤。

    我有些恼怒地低头看去,只见那“不知名的物体”正缓缓地抬起头,朝我直盯盯地看来。

    这哪是什么障碍物,分明就是个活生生的人!

    而且…那金灿灿刺瞎人眼的明黄服饰,营养不良的细瘦身躯,以及那双葡萄似的沉静黑眸,无一不在表明,这罪魁祸首正是我要找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13756245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24 00:14:33

    纳豆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20 11:42:21

    大代代代代代代态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2…17 20:57:21

    ——————————————谢谢以上萌物们的投掷,我爱乃们3333——————————

    今晚晚了点,好不容易趁母上大人睡着才偷摸入她房间开宽带,泪流满面,现在又要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地去关上TAT

    对鸟,我觉得古代卷前面几章的章节名太不古风了……我决定去改!特此说明,不是伪更哈~

    嗯,如果没意外,明天我又继续哈~啊,过零点了,应该说今天晚上再继续!

第39章 风雨欲来

    谁能告诉我;这货为毛会蹲在这;;

    我的大脑足足当机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你…你什么时候蹲在这的;”

    萧绍酬眨了眨眼,一如既往的无言相对。

    我默默地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最终妥协般地叹了口气,蹲□与他平齐视线;“陛下,你是迷路了么,我带你回去可好,”

    闻言;四娃并无任何表示,甚至连目光都从我身上移开了。

    我凸!

    我有这么讨人厌么?姚太傅不是说这货虽然脑袋有病,但说话功能还是具备的么,怎么老子从来这个世界至今就没听他说一个字,跟哑炮似的!

    如果说对方纯粹是无意识的,或是条件限制不能说话,我还能理解,但这货的表情永远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沉静脸,眼神总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嘲讽感,哪有弱智是长这个样的!

    看看,这神情这姿态如此高冷!跟目光呆滞,嘴留口涎这些症状哪有半分关联?

    “…你别跟我装傻了!我已经看穿你了!”

    “陛下何弃疗?再装下去,对你我有帮助?”

    “看不出来啊……你韬光养晦隐藏颇深啊,是打着让别人小瞧你,然后绝地翻盘的算盘吗?我可以告诉你,这绝壁不可能!”

    “萧绍酬,说句人话能死么?!”

    “……”

    秋水长廊,落花成香,我在这大好景致里,与一个脑残少年自言自语地沟通了半个小时,连我自己都不由得为这种锲而不舍的苦逼精神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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