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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记忆和接二连三的始料未及之事让她身心疲惫敏感脆弱。苏瑾走出门外,与身后的喧嚣成了两个世界。
看着漫天飘落的雪花,无声的流泪,轻轻叹一句:“他终究是不喜欢我的。”
其实斯内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苏瑾的,苏瑾又怎么判断。一个敏感压抑的少年一心的情感都自以为在莉莉身上,可如今的情况远远超乎了他的意料,慌乱和躲避是每个人脆弱的不想面对真实的常态。
阿瑞斯跟在苏瑾身后出来,轻轻为她披了件厚外套抵挡严寒。
苏瑾扭头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还是阿瑞斯对我最好。嘻嘻。”
阿瑞斯叹一口气,安抚的揉揉苏瑾的脑袋:“行了,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哦,那不笑了。”苏瑾戳戳自己僵硬的笑容。
“你不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怎么不选择问我?我会告诉你啊。”
“对啊,怎么忘记了。”苏瑾没心没肺说道。其实不是不想问,其实无形的觉察到阿瑞斯你会带她进入另一个漩涡。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会墨香铜臭大大的文,就看了一个小时。然后我码字慢啊,横竖就现在了,没有码够一万字,泪奔QAQ
容我再继续码字 总之我要多码一些 虽然我还没有睡觉,但是挡不住我的热情。
好想战一万啊。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趴在电脑桌前睡着。
☆、第二十三章
秘密。
不为人知的时候才算是,待到人人皆知的时候就是可以谈笑嘲弄的饭后茶资。
阿瑞斯回头看了看身后灯火通明欢声笑语的三把扫帚酒吧,又看看前面失魂落魄的苏瑾,心疼的问道:“不回去了?”
“嗯,不回去了。横竖有我没我该继续的还是会继续。”苏瑾满不在乎的说,但看眼里的受伤的神情是骗不了人的。她终究没学会如何完美的隐匿自己的情感。
阿瑞斯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苏瑾兀自打断,此刻的她一点不想再听到或安慰或同情的话,她需要时间,时间会将一切打磨的平平淡淡,连同旧伤口也淡了痕迹。
“去哪?阿瑞斯。”
“找邓布利多,你想知道他会告诉你,不过。。。有些未必他知道。”
苏瑾停下脚步,顿了顿,问出了口:“女神赫缇斯祝福过的卷轴是你给我们的吗?”
“是。”阿瑞斯回答的干干脆脆一点不拖泥带水,也不解释为什么这么做,留给苏瑾又一个疑惑。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都是算计好的了。邓布利多参与其中,只是她着实想不明白自己和其他五人又有哪点值得被算计和利用的呢?
他们走的很快,城堡前海格小屋在黑暗中发出橘黄色的温暖灯火,偶尔会传出海格对着他亲爱的伙伴毛毛说,不不不,那个不行,不可以咬。哦,那个也不行,我的孩子。你真是太捣蛋了。
西塔飞进飞出的猫头鹰吸引了苏瑾的视线,此刻,脑中关于自己喝下邓布利多给的银蓝色吸血鬼抑制剂之后的记忆越发的清晰。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如何战胜一只人头狮身蝎尾兽,还有自己大口的喝下人头狮身蝎尾兽鲜血,那个场景现在她想起来觉得恶心。而即便双眼迷茫,从黑暗中出来的银色燕尾服的阿瑞斯的影像犹如刻在脑中不可拔去。
苏瑾低声叹口气,还真是可怜,自己怎么突然间连个可以信任的人也没了呢?
不可否认的是,阿瑞斯一直待她很好,只是这殿下殿下的喊了很久,却从来不告诉自己,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现在她居然连最后的大boss是不是伏地魔先生都不能确定了。
二十分钟后,苏瑾和阿瑞斯出现在三楼通向八楼邓布利多校长办公室通道的看门滴水兽面前。
滴水兽懒洋洋的抬眼扫了两人:“口令。”
阿瑞斯说了口令。
滴水兽无奈慢吞吞的挪挪身子,身后的身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层层叠叠的自动扶梯看不到尽头。
邓布利多站在八楼的校长室门口,可以说笑的和蔼可亲,也可以说笑的意味深长:“可是想好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薇拉·博恩斯小姐?”
“或许吧。”苏瑾给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她是来问问题的,怎么反过来要变成回答问题的人了。
校长办公室还是老样子,只是画像安静的过分,他们都好像睡着了,可谁都知道画像不需要睡觉。
“坐吧,博恩斯小姐。”邓布利多指着办公桌前的椅子示意苏瑾坐下,苏瑾也没有客气的推脱,倒是阿瑞斯校长办公室来的次数多了,轻车熟路随意的坐在一旁酒红色的沙发上,银色和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相得益彰。
苏瑾思辰良久,问:“教授,我不明白,明明我们七个人才刚入学过第一个圣诞节,怎么突然一个冒险,我都已经七年级了,我难以相信这是真的,可我混乱的记忆却又明明白白实实在在的告诉我,这都是真的,我想不通。还有为什么,莉莉他们不记得我们在黑暗森林里发生的一切?”
邓布利多圆框眼镜的月亮眼睿智狡黠的笑笑:“这么多问题,我回答哪一个好呢,孩子。”
苏瑾小巧的樱桃唇轻轻一勾:“我先回答你上回的问题好了。还是那个答案,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伏地魔他之所以回答没有大概是对教授不信任吧。另外一个人估计你要很多年后才会问他,不,我甚至不知道你还不会不会问他,他的答案虽然也是没有,却是对你无条件的信任。”
和上回的没什么区别,薇拉·博恩斯是个聪明的孩子。
“哦~,那你呢?博恩斯小姐,你信任我吗?或者换句话说我们算是朋友吗?”邓布利多静静地注视着苏瑾翠绿色的眼睛,他好奇苏瑾的答案,不知道会不会出乎意料,但对于苏瑾说的其他的并不意外和惊奇。
苏瑾避重就轻的说:“算是朋友吧。”
只是后面,那句却不足以信任未说出口。
邓布利多挑挑眉:“我只告诉你我能说的,剩下的阿瑞斯应该比我知道更多。”
苏瑾转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阿瑞斯,阿瑞斯有心灵感应一般,瞬间血色的眼眸和苏瑾对上,寒冰的脸有了暖意。苏瑾也笑,她没法责怪阿瑞斯,他有自己的原因。
“恩,教授。我问的其实也只限于霍格沃茨的六个学生,不要总往吸血鬼上引。”
邓布利多不自在的干咳两声,又恢复正常。
“时间过得挺快,七年前你还是个小不点呢?那时候。。。。。。”邓布利多每说一个字,他满是星星月亮的蓝色睡袍前半米长的花白胡子就一颤颤的。
苏瑾无奈揉额角:“教授。。。。。。。”
她不是听这些令人唏嘘的感慨的。
“咳咳,知道了。”邓布利多老脸一红。
“特里劳尼教授曾预言神秘人,事实上我更喜欢称呼他为伏地魔。她预言了伏地魔会死,但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苏瑾眉毛紧蹙神色严肃,特里劳尼教授是西比尔后裔,预言是很准的,她哈利波特的死亡预言几次都应验了。《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中介绍,“西比尔”是希腊神话中阿波罗神庙的女祭司,由于受到太阳神的眷顾而具有了预言未来的能力。但是西比尔因为随便说出她的预言泄漏了天机,从而受到了阿波罗的诅咒,就是让她的预言无人相信。西比尔拥有像沙子一样多的寿命,这是她要求阿波罗给她的,但是她忘了要求青春,以至于她后来唯一的渴望就是死。这可是一个残酷的诅咒,想想她明明知道预言是真实的可是却无人相信,她真是会郁闷而死。尤其是她预言出人们的灾祸却不能阻止,只能看着灾祸发生,这真是一件最痛苦的事。
“。。。。。。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是指魂器?”
“没错。”
苏瑾笑:“可魂器的制造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完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不对,净魂石!!!
是啦,净魂石和魂器制造息息相关,这是伏地魔找净魂石的原因。“那么马人预测到什么?不然,以马人的脾性是不会选择和白魔法师及吸血鬼合作,即使那个白魔法师是魔法界人人称颂赞扬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深感欣慰,真是聪明不需要自己一字一句说清楚,一点就透。
“是的,他们预言到净魂石会被盗走做魂器的材料,也预言了和我的合作。”
“你们在保证可以得到净魂石的同时,给了伏地魔的人设下了一个圈套。”苏瑾接着说。怪不得,她觉得他们和当初劫持校车的两个吸血鬼见得太快了,还有怪异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可为什么是我们?”
“想要把净魂石从那个时间点带出来,心灵要干净透彻,只有孩子可以做到。净魂石是被安置在每个人过去的七年前时间点,我的选择只能是你们。为了确保你们的安全,阿瑞斯跟着进去了。”
苏瑾冷笑:“我们每个人进去前喝了消除记忆的药水,使得我们的心智保持在11岁左右,而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带出净魂石的人,因为我几乎没有完整的接触世界。”
停顿一下,她又接着说道:“马人之所以愿意牺牲五位长老,是因为不那么做,不但以为他们会失去净魂石,而且还有灭族的危险。我突然不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了。”
邓布利多用手轻轻拨弄金色的羽毛笔,眼睛不看苏瑾,叹了一口气:“已经猜出来了,也知道净魂石在哪里了。有时候取走别人的一段记忆也是迫不得已,不一定意味伤害或许是变相的保护呢!”
“教授不觉得对当事人残忍,或者是认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想说,教授一定听过万物生生相克,教授觉得自己是格林德沃的克星也一定是伏地魔的克星吗?可以为了你所谓豪不在乎和平牺牲别人甚至是自己。”苏瑾言辞激烈,她情绪激动不稳定,她知道。她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来发泄自己的满腔怒意。
知道很多真相之后,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善良,是满怀恶意,张着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吞掉自己。
真相果真是比虚假的表象残忍,若是可以自欺欺人,苏瑾情愿好多事不听不想不念,便不会心痛。
邓布利多听到那个久违的名字——格林德沃,睿智的眼神一滞,片刻又恢复清明,笑得依旧和煦,不见一点生气的模样:“那博恩斯小姐想怎么做,或者什么也不做,看着伏地魔屠杀麻瓜巫师,屠杀麻瓜?”
这回是苏瑾呆愣了,让她看着别人被杀掉,她做不到。她迷茫了,难道没有折中的办法。过了一会儿,她又自嘲,本就是个天地间正义黑暗互搏的世界,龙虎相争何来和局。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我能说昨晚写一夜,今天睡一天了吗?哭晕QAQ
前方注意,没有黑邓布利多哦,后面会慢慢解释的,么么哒。小天使喜欢我的,收藏专栏和新坑,我需要爱的鼓励,爱的抱抱。
感觉对感情戏不太会写但是会努力的
☆、第二十四章
半月之后,霍格沃茨会有魁地奇比赛,这将是苏瑾在霍格沃茨最后一次参加魁地奇比赛。经过一个月的调整,苏瑾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状态满血复活,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虽是冬天,夜色却格外的好,天上的星辰闪烁,仙后星座和大熊星座清晰可见。苏瑾兴致来潮,想去天文塔看星星。
天文塔是霍格沃茨最高的一座塔,平时的天文课大家也都是去那里上。站在高高的塔顶,可以看到霍格沃茨的全景,典型的欧洲哥特式建筑。十字拱、飞券、修长的立柱,加之霍格沃茨建立山丘之上,烘托出轻盈的飞天感。但是城堡的富贵典雅的长窗和雕饰又无不展示城堡内敛的气势磅礴。
看到塔顶赫然出现一脸专注望天的西弗勒斯时,苏瑾着实觉得意外,蓦地她想到一句话:两个有缘的人,缘分到的时候就会相遇。
可她们真的有缘分吗?苏瑾心里默默的问自己。
西弗勒斯专注的样子真好看,黑色齐肩碎发漾着风微微舞动,笔挺的鼻子,精雕细琢的下巴。他是黑暗中流动的星光,又是星光中薄凉的夜色。
苏瑾记得她在一本书里看到过,当你认真盯着一个人六秒,六秒之后那个人就会和你产生心灵感应和你对视。若是彼此都有好感,你们会从彼此的眼睛里读出来,若是幸运或许会成为朋友或恋人。
不得不说,西弗勒斯的直觉一向很准,苏瑾盯着他还不到六秒,他黑的发亮印着星光的眼眸已经和苏瑾对视。
——可惜彼此的眼中都只有尴尬。
苏瑾率先打破尴尬,干笑两声。
“嗨,斯内普同学好巧啊,你也喜欢看星星。”苏瑾硬着头皮说,她在想要不要再解释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接吻,毕竟两人的关系不能这么一直僵着。
斯内普淡淡的嗯了一声,没什么情绪,给苏瑾的一个完美侧脸,她也判断不出斯内普的心情好坏,只好大着胆子继续说。
“那啥,记得三把扫帚酒吧吗?”
斯内普双眸猛地擒住苏瑾,冰冷的帅脸对着苏瑾就是不说话。苏瑾出于本能退后一步仿佛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吞吞口水继续。
“哎呀,我知道你那天喝多了,一定是把我当你喜欢多年的那谁谁谁啊,我知道,我了解。”苏瑾一副深明大义的表情。
“其实吧,那天我没那啥意思,你别误会,我就是拿你当哥们。没错,我是有个喜欢的人,但是不是你,你不要觉得尴尬啊,我跟你一样喝多啦,你知道的那天我瞎说的,也就是练习练习表白,别看我这人平时大大咧咧的,恋爱这种事还是会害羞的。以后,咱们三把扫帚酒吧的事就此揭过,权当没发生过。。。。。。”
苏瑾越说,斯内普的脸越难看,简直可以冰封三千里。苏瑾挠挠脑袋想不明白,这教授不是不喜欢她吗?怎么自己都打肿脸充胖子的给教授找台阶下,他脸还臭的要命?!?!?
这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她会自作多情以为教授你喜欢自己!
最后,斯内普实在听不下去离开前,脸色难看的怪里怪气对苏瑾道:“薇拉·博恩斯,你真是好样的!”
苏瑾莫名其妙的摊摊手,感叹都说女人心海里针,这话不对,应该是教授心,海底针!!!
这一晚,苏瑾心里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舒坦极了,星象什么的没能研究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美梦倒是一个接一个。
等她醒来的时候,正舒舒服服的躺在两个双人沙发拼接的小床,上身上披着阿瑞斯无论何时何地都一尘不染的银色燕尾服,四下打量一番,应该是邓布利多好心给阿瑞斯分配的小处所。不然苏瑾没法想象高冷帅气的阿瑞斯凄凉的蹲房顶的可怜模样。
苏瑾将外套递给阿瑞斯,伸伸懒腰,心情很好,放下前嫌,不禁一本正经打趣道阿瑞斯:“有没有特殊癖好,阿瑞斯?”
阿瑞斯坐在苏瑾对面的沙发白皙修长的手指撑着自己银色脑袋,认真的想了一会儿。
“没有,殿下。”
苏瑾哈哈哈笑笑:“你怎么那么傻,我就是随便问问,你怎么想的那么认真!”
阿瑞斯一脸黑线,你那是随便问问的表情吗?随便问问会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吗?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有特殊癖好的比如——跟踪,偷窥。不然你为什么你总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我身边。”苏瑾不厚道的嘿嘿笑。
阿瑞斯扶着额角叹气,他不是为了保证殿下的安全嘛。
“哦,对了,几点了。我今天有魁地奇训练,顺便带一下新的社员!”
阿瑞斯眉毛一挑,眼中的促狭苏瑾无法忽略:“恐怕你的时间不多了,殿下,你只有不到10分钟。”
苏瑾心中十万匹草泥马奔腾,什么时候高冷的阿瑞斯学会开玩笑和捉弄人了。
来不及了,她简直用飞的冲回自己寝室洗漱。被苏瑾无意撞倒的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后,立马向同伴栽赃陷害的陈述了自己是皮皮鬼撞到的。
速度上苏瑾优势让她虽然没有迟到但也是几乎踏点来的。
今天格兰芬多也来了训练场,苏瑾是斯莱特林的守门员,詹姆斯是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撇开比赛成绩不说,两人都是优秀的。
虽然每次比赛,詹姆斯都会是找到金色飞贼,为格兰芬多加上一百五十分赢得胜利,结束后被苏瑾免不了象征的暴打一顿;但是,苏瑾守门时候,格兰芬多的其他球,别想进入她的球门分毫。
抓金色飞贼这事,苏瑾觉得真的是需要靠运气的,技巧真的没有,但是守门员不同,苏瑾有自己的关于守门员训练方法。魁地奇的守门员就是要保证鬼飞球不进入自己身后本方的门柱筐子,阻止对方球员得分,一个鬼飞球10分。还有就是避免受伤,在比赛中会有两个游走球,它们一般是黑色铁制的,直径十英寸,比鬼飞球略小。游走球专门追击离它们最近的飞天扫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