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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遮住的那处。
“我的双城真美,真美……”言战舔着那一朵天鹅绒和蕾丝攒出来的白茉莉,拉着维系着内裤的那条线,“叫,再叫大声一点,叫,喊我的名字……”
“啊恩!啊恩!”顾双城哆嗦的喊叫着,言战并没有脱去她的内裤,但手指早就钻进去挑|弄了。
“嗯,嗯,言战……姑姑……啊恩……”言战压在顾双城身上,她看着这张被□渐渐溶出的脸,“双城,双城……”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顾双城抓住床单,“你怎么了,有点疼……别……啊恩……”
言战用得是被鹅黄色纱布裹了两层的右手,那手掌里的伤口在跟她作对,她的手指在顾双城紧|致的身体里横行无忌,每刺探一下,她的整个右手都会泛过一丝疼痛,她的手指能清晰的感觉到顾双城体内的湿|热和吸附,也能感觉到刀疤的撕扯的疼痛在渐渐扩散到全身。十指连着那跳动的心脏,这个当口,言战感觉到了征服顾双城的灭顶快感里,夹杂着的……别样的锥心痛,她喘着粗气,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粉色雾,她望着顾双城皱起来的双眉,望着顾双城不停喊着姑姑的红唇,望着她双眼里浮动的泪气,望着她晃动的肩膀和双|乳,和紧紧攥着被单的双手,言战忘情至极的这么凝视着被自己弄得一下一下微微颤抖的顾双城……在掌心刀伤逐渐加剧的疼痛里,她的脑子里浮现了在老家时,她看到的一张张言家人的脸,老老少少注视着她的眼神,还有顾双城的爸爸言齐、妈妈顾依然,还有那个跪在地上,哭着冲自己说对不起的侄子言赋,还有,言战想到了自己对言赋说得那句话,我赦免你的罪……言战浑身颤了一下,那是她最没资格说得一句话啊。
“姑姑,不能再……嗯,嗯,别……言战……疼,疼……”顾双城娇声的啜泣着,她的双手揪住被单,英挺的鼻尖上凝聚了一层小汗珠。
“求你……”骤然地,言战慌乱的吻着顾双城的脸,顾双城感觉到身体深处渐渐开始痉|挛,“求你,双城……”
断断续续的语气让顾双城听得越发迷乱,“求我什么?噢姑姑,你不能这样对我,好疼,裂开了,姑姑……啊恩,呜嗯……好疼……”
“求你,赦免我的的罪……”言战的双眸涌现出一缕圣洁的白光,“求你,赦免我的罪……”她低下头去,把脸埋在顾双城汗湿的胸口,顾双城猛然昂起腰身,两条大大敞开的长腿向空气里蹬了两下,“姑姑,啊!”
“求你,赦免我的罪……”
顾双城低下头去,如万马呼啸而过的身体还在颤
抖着,一股回波般的脉动在她身体里的轻轻旋转,她抚摸着言战的乌发——言战的三根手指还扎在她频频收|缩的身体里,下面那见不得人的暗谷是那样的火热而紧|密,而言战的眼泪却一点一点的打湿她胸口处扑腾跳动的心谷。
“赦免我的罪,求你……”
“嗯?”顾双城翻身把言战压在身下,言战早就哭得泪深如海,她抚上顾双城的脸,无限悲悯而无措的乞求道:“求你,赦免我的罪。”
顾双城的臀向后退了一下,言战右手的三根手指就带着粘液的被“吐”了出来,“嗯——”顾双城仰起头来,手指滑出来的瞬间,她浑身又止不住的颤抖了两下。
“求你,赦免我的罪……双城,求你……”
言战的右手在流血,那红色的血液已经渗出了暖黄色的纱布,顾双城揭开纱布一看,里头有两个深浅不一的刀伤,像是被砍的,其中一个深一点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言战的中指根处。她皱起眉头,不止掌心有,胳膊上也有两个已经淡了的刀疤,她知道这一定是言战砍马头时留下的伤痕。
顾双城低下头去,舔了舔那个流血的伤口。
“嘶……嗯,双城……求你,求你……”言战虚妄的挣扎着,顾双城就深深的吸了两下她手心的伤口,言战浑身颤抖起来,疼痛在她全身上下如南飞的大雁般循环往复的折磨着她漂浮的意识和清醒的理智。
“求你,赦免我的罪。”
顾双城的手伸进言战的裙摆里,言战便听话的打开双腿,温顺的夹住了顾双城的腰。顾双城的中|指沾了沾她自己的湿|液,她深望着言战的泪眼,用力的把中|指刺|进去,沉声对言战宣布道:“不,我判你死刑。”
作者有话要说:那些我不知道的花语——
一 龙舌兰:为爱付出一切。
(我反复提到言战的龙舌兰香水,但是我后来才知道龙舌兰的花语是这样。)
二 杏花:少女的慕情、娇羞、疑惑
(在《锦绣倾城》那一章里,言战在警局吩咐佣人换大床,换床单,床单换上的是岁岁红杏承恩图,言战用了杏花,这就是顾双城躺在她怀里时,她的感受吧……)
三 白茉莉:你是我的,或者是,你是我的生命。
(我的脑子里有顾双城这套内衣的样子,写完了之后问自己,为什么用白茉莉呢?于是顺手去查了一下花语。本章节中顾双城没用雏菊那一套内衣,而雏菊的花语是隐藏在心中的爱,本文上一次提雏菊是在第十六章《予你微笑》,原文是这样的【“咯吱咯吱”摇椅有点旧,是言家的老古董了,言战爷爷的爷爷就是坐在这个摇椅上过世的,每当她躺在上面,全身都会被灌满责任感和使命感。花果茶放在一边,她望着两个园丁在修理最小的雏菊园,将那些越界的雏菊一颗一颗割掉,她仿佛能看到那些被割断的雏菊,迅速的渗透出绿色汁液的颤抖。
清风悠悠,她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感谢发明花语的人,我对花语一窍不通,行文之时全凭当时涌在心头的感受,回头看看,反而是花语给了我自己最好的解释;嗯,我就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当时会用这些花,尤其是龙舌兰,好吧,上帝总算给了我一种解释。
打滚尖叫着求火箭炮,求手榴弹,求地雷,求花花,求长评,求香吻嘞~~走过的路过的佳丽们喂~~半步猜正全速向结局驶去,借您手中的火箭炮,送我一日千里吧。
☆、居家
+++++++++++++++++++++++++半步猜作品+++++++++++++++++++++++++++++++++
拧开蝴蝶型的水龙头;温热的流水立刻溢满刷牙杯。
关掉蝴蝶型的水龙头,言战端着刷牙杯,站在盥洗台前,迷蒙着双眼的刷牙。
“唰唰唰——唰唰唰——”
洗上一把脸,扎上一个简单的马尾,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言战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坐在梳妆台前;看向自己被重新包扎和上药的右手,那酸酸麻麻的感觉还充斥在心肝上;昨夜她在喘息中轰然入睡,也不晓得顾双城是在什么时候帮她处理手上的伤口的。言战看向梳妆台的圆镜子,那圆镜子正好对着床;帷幔在晨风的拂动下婀娜窈窕,而睡在床上的顾双城只用被子搭了个肚子,羞答答的肩膀和胸口露在外面,那两条总是让言战心猿意马的长腿如同缠绵在一起的两只细莲藕,光看着,就惹得言战想上去嚼一口清甜味儿,言战弯起嘴角,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小爱人一大早就吵醒。
端坐在梳妆台前,言战一边瞅着镜子里的顾双城,一边给自己化了个淡妆。
妆容的清淡,早已遮不住她比寻常更加嫣红无比的双唇,她细细看着那些飞上她眉头的雀跃,那些回荡在她耳畔的欢喜,那些在她脸上一圈一圈跳着恰恰的极乐,言战真有点儿觉得,自己今天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美。
淡妆敷不住一脸细腻入肤的媚色,言战索性没再化了,她扔下眉笔,走到更衣室,还是昨夜刚回来时的一团乱象。
“怎么把衣服扔得到处都是?”言战小声的叱了一句,她逐一打开顾双城那边大大小小的衣柜,开始收拾地上、衣架上、座椅上、台面上的那些裙子、外套、耳环、手表、项链、胸|罩、内裤等等等。
裙子最多,触手的质地感全都很好,一大早摸上这么一个个好料子,也算是一件非常滋养双手的美差。言战抚摸着这些裙子的腰身和裙摆,她把裙子一件件抖开,撑到衣架上,挂好后,她就抚摸着这些裙子的腰身和裙摆,明明摸得的是裙子,她的手却第一时间把顾双城柔韧的腰身和纤长的细腿得那些触感,传递到了她的脑子里……真是裙似主人。言战现在看到任何一件适合顾双城的衣服,都能立马想见这件衣服若是穿在她的顾双城身上,是何等的绰约怡人。
裙子一溜排,整齐的挂在衣柜里。
外套就只有六件,全都混在了一起,言战拿起一件皱巴巴的外套,很快
找到了放在柜底下的熨斗,低下头来,言战不太娴熟的开始熨衣服——
熨了一件得了趣儿,她又将顾双城的另外两套完全不需要熨的外套也熨了熨,熨着熨着手熟了,她打开自己的衣柜,拿出几件可以被熨得衣服,左一件,右一件的熨过去。
熨完衣服,言战就坐在地上,把那些耳环、手表和项链全都分牌子的放在配件盒里,她整理的很快。
散落在地上最多的要数胸|罩和内裤了,言战真闹不明白,为什么顾双城要把内衣扔在地上?这些内衣大多是言战给顾双城买的,言战蹲在地上,一套一套的整理好,一套一套的夹好了,摆进内衣柜里,就跟是放在商场橱窗里兜售得一样。
更衣室的门口到室内的拐弯处,一直摆着一个言战高价买回来的唐代屏风,上面画得大约是那时候的贵妇人外出郊游的胜景。顾双城打了个哈欠,她蹲在屏风后面,看着一件一件拾掇内衣的言战。
睫毛渐渐停止了眨动,顾双城盯着言战认真的侧脸和偶尔转过身去的背影,一泓又一泓得的温暖从她心底深处涌上来,她被这源源不绝的暖袭得浑身犯懒。她就那样蹲在屏风后面,只露出两只眼睛来,望着她的言战。
夹好最后一套内衣,言战抱臂站在顾双城的内衣柜前,伸出手去,一件一件的拂过去,她觉得这些内衣不够有情调,根本配不上顾双城那具让她欲|仙欲|死的躯体。顾双城应该穿什么好呢?……言战犯难的皱皱眉头,她的顾双城穿什么都好看。
言战很喜欢给顾双城脱衣服,那个缓慢又燃火般的脱衣过程,每次都会让言战的心湖震动不已。她也喜欢观察顾双城的衣服被她的双手一件一件扒下来之时,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一晃而过的各式各样的情绪,或者惊讶,或者抗拒,或者慌乱,或者快乐,或者迎合,或者邀请……
把首饰全都摆好之后,言战就站在自己的衣柜前,开始找衣服换,她开口道:“你要在屏风后面蹲多久?脚不酸吗?还是害羞了,躲着我?”
“我的脚不酸,没躲你。你想看我是吧?偏不让你看!”顾双城裹了裹身上的睡衣,蹲在屏风后面和言战说话。
“什么时候醒的?”言战的手在那些宽松的居家服上穿梭,她笑着轻声问。
“刚刚。你什么时候醒的?”
“八点的时候。”
“怎么起这么早?”
“昨晚上睡得好吧。”
“我们是五点才睡得,我抱你去洗澡的时候,你哭哭啼啼
的,还以为我把你弄伤了呢……下面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感觉有点涨涨的。”
“一会儿我看看?”
“我早晨自己看过了,有点红而已,没事。”
“以后不准自己看。”
“这是什么道理啊,小双城,我自己的东西,为什么我自己不能看?”
“我先进去的,就是我的。”顾双城义正言辞的说。
“……”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小言战。”
“我的小双城,你说话真像个强盗。我是正经八百的小商人,不和小强盗说话,否则岂不是被洗劫一空?”
“生气了?”
“没有。”
“你先弄|我的,我怎么就不能弄|你了?”
“你的手指太粗了,也太长了。你用力的时候根本没轻重,而且你太快了。”
“我生来就是手指粗长,这又怨不得我?”顾双城故意委屈的抹泪道,“什么太快?”
“进去的时候太用力,出来的时候太快。刚开始的时候要慢,后面才能慢慢加快,你每次都那么心急,我都被你弄|得难受死了。”
“那你叫成那样,又那样那样的叫我的名字,我就是块木头、石子儿,也不可能慢下来啊?”
“什么叫那样、那样的叫我的名字?”
“哦~那我学一个现成的给你听。……嗯啊,嗯啊,双城,双城,就是那里,啊,啊,好舒服……”
“行了!一大早就不老实!别学了,再学下去,我看你的内裤就该‘滴水’了。”
“我的被你喝干了,十天半个月都‘吐不出水’来了。”
“那我可得做好抗旱准备。我的小双城不让我喝‘水’了,我会渴死的。哎。”
“你为什么……总喜欢喝我下面的‘水水’?”顾双城想起来言战吞咽的样子,她的双耳掠过一丝微热。
“因为很好喝,味道很好。”言战丝毫不脸红的赞美道。
“你……形容给我听听?”
“像是我小时候第一次喝得热牛奶。口感很好,入口的感觉丝丝滑滑的,咽下去,到了喉咙这里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被烫得暖暖的。”
“瞎胡说!”
“就是在瞎胡说啊。味道一点都不好,但是我就是想吞下去。那感觉……就像是把你连皮带骨头的吞下去,你就这么进了我的肚子,哪儿也别想跑了!”
和言战相比,顾双城更享受戳|弄她的乐趣,她喜欢把她和言战的湿|液混在一起,然后把它们涂在言战的全身各处……顾双城
干脆坐在地板上,她的头靠在屏风上,低声说:“你粗鲁的样子很迷人。”
“谢谢顾小姐的夸奖,我深感荣幸。”言战不咸不淡的答了一句,顾双城又啐道:“你就喜欢刚开始扮好好先生的迷惑我,后来就尽是欺负我……”
“贼喊捉贼!”言战笑着摇了摇头,“快到十点了,一会儿午饭想吃什么,我先下楼让厨房准备一下?”
“想吃你……”顾双城走进来,从身后抱住言战,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吃多了会腻的。听姑姑的话,嗯?”言战侧过头去,两个人望了彼此几秒,嘴唇就碰在了一起,顾双城捏住了言战的下巴,一次一次的用舌尖去轻点她的上颚,言战闭上眼睛,任由顾双城掠去口腔内的每一寸空气。
“不玩了!”顾双城敲了一下言战的脑袋,“一点都不欢迎我……”
言战歪头一笑,捏住顾双城的下巴,踮起脚尖,狠狠的亲了三下她的嘴巴。
“快去洗澡。”
“不想洗,一个人洗澡没意思。”
“我不能帮你洗澡。”言战扬了扬右手,拍了一下顾双城的屁股,“乖,去洗澡。”
“一个人洗澡没意思。”
“那你就抱一只狗熊,和你一起洗澡吧!”
“言战!”
“顾双城。”
言战看向顾双城,顾双城也看向言战,过了一会儿,言战说:“好好好,我给你洗,走,走。”
“你的手行吗?”
“……”这个问句让言战不乐意了,她立即回答道:“昨晚弄|你都行,给你洗澡自然不在话下。”
“反正你心里除了那档子事儿就没别的。一见到我,你那两只眼睛就跟冒鬼火似的。”
“是吗是吗,鬼火在哪里?”言战立刻动手给自己整了一个鬼脸,顾双城撅起嘴道:“一把年纪还装儿童!”
“……进去!”言战一把将顾双城推进浴室里,“脱衣服!”
“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
“先脱里面。”
“好吧。言总,我现在就脱给你看~不要眨眼哦~”顾双城站在浴室中央,言战本来正弯着腰给顾双城放洗澡水呢,听她这么说,就转过身去,笑着欣赏她的show。
言战兴致极佳坐在浴缸边缘,上午的日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得整个浴室都波光粼粼的,这季节,明明是快要冰天雪地的隆冬,但这一室盛满得阳光,还有站在那里冲自己浅笑的顾双城,都让言战觉得自己是置身于仲夏的海边,她都快能听到海风吹过桅杆的声响
了,三分的海阔天空,七分的美|色尽览。
顾双城变魔术似的,不慌不忙的快速扭动着她的胯部和腰,在没有脱睡衣的前提下,她里面的内裤自己缓缓地掉下来。
“唔!”顾双城直接把内裤扔到言战头上去,言战伸手,把内裤从自己的头顶拽下来,又放在鼻端嗅了嗅,“好香啊。”
“那言总,接下来脱哪里?”
“……”言战捏着顾双城的白茉莉小内裤,打量着顾双城上身那件被自己撕掉了扣子的睡衣,她指了指顾双城的腿,“脱裤子。”
“噢~”顾双城的眼睛勾着言战,双手按在腰部,左一下,右一下,左两下,右两下的把裤子慢慢脱下来,她任由裤子卡在膝盖处,说:“脱不下来了,言总~”
“就脱到那个位置,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