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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战拿起侍者递过来的一个望远镜,站到桅杆旁,瞧了一眼望远镜下鲸鱼攒动的海面,兴趣盎然的问:“有日子没见过鲸鱼了。这里
有白鲸吗?”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简顾小盆友,中考加油哟~我可以考虑在你中考期间连续更什么的。
其次,当看到你们说言战怀上言赋滴孩子时,我只想学小S的语气说一句——你们这群女人是有多凶残?囧shi我了,不过看到大家活蹦乱跳的八一八剧情,还是相当过瘾的。
最后,言赋与言战的那一夜的正版详情是这样的(哎)言赋想进去,但是太紧进不去,于是这小子就惊讶了,震惊了,肿么姑还是处……于是他这一惊讶,说时迟那时快!言战就终于脱身了,那一章叫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了。综上所述,捶地,为什么乃们要这么凶残~上帝啊,我的读者都比我有想象力,我压力很大,求地雷轰顶,让我清醒一点!地雷轰顶!地雷轰顶!
☆、湿乱
“……”
“我的……天啊。”陆子曰靠在甲板一侧的栏杆上;戴着白手套的右手不自在的捂住自己的裆|部,他看向同样靠在一旁,在碧蓝如洗的海天一色中,从始至终都扮演雕像的顾双城,刚才言战“踩”得最尽兴的时候,他真是后悔自己被言战出神入化的“踩功”给惊住了;没伸手过去把顾双城牡丹红的眼睛给盖上!
“快把扣子扣好。我就说过……”陆子曰手忙脚乱的把顾双城那身白色水手服给扣好,两人刚上船才六分钟而已;托这艘游轮行驶缓慢的福,两个人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潜水服;一头扎进海里,本来想扮成侍者,可惜顺杆子向上爬的时候被俩水手瞅见了;只好打晕了那倒霉的两位,扮成水手了。
“我说……”陆子曰拍了一下顾双城的肩膀,顾双城英挺冷硬的侧脸在这时候看起来格外像是凌晨两点深山里最硬的那块嶙峋的磐石。
本来陆子曰觉得,上来瞧俩眼,他肯定能拉走顾双城走的,现在看起来,就算这条游轮沉了,顾双城也打桩钉在这里了。本来陆子曰能想出来这条妙计,他自己都乐了大半天,摸熟这个游轮的整个安全防御布置,他可真是花了大把银子的,让某个现在鼻尖和头发都还是海水的人看她老婆一眼,本来应该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吧,可现在,他一丝一毫都乐不起来了。
甲板上的海风凉嗖嗖的,陆子曰说:“你别在意,更别当真,都是应酬而已。”
“……”顾双城的视线并没有从拿着望远镜到处看的言战身上移开,她又看到两个比基尼女郎把那个被“踩”得浑身舒爽的杨谊扶了起来,刚才还不堪入目的甲板被迅速打扫干净,所有人又披上了文明的人皮,甲板被水管冲洗了两遍,刚才言战“踩”杨谊的那个地方弄得尤其湿乱,越冲越让顾双城觉得湿乱。
“哎?你掏手机干什么?”
“打110。”顾双城冷眼看向陆子曰捂住裆|部的右手,陆子曰说:“你到底……”
“杰森。我在国内有点棘手的事情。”顾双城一边放缓语气,一边直挺挺的用食指指着着想要插话的陆子曰,无声的扼令他闭嘴。“对,晚上可能去不了芭提雅了。代我问欧阳一声好。……嗯。嗯。”手机那头的杰森好像仍在追问,陆子曰见状就知道这俩人碰头肯定有重要的事情,顾双城又侧过头,看向不远处和言赋说笑的言战,“就这样。抱歉。再见。”
刚挂掉电话,陆子曰就张大嘴巴——“哎?你就这么……走过去?喂,回来!会出人命的!”
长腿细腰,一身白色水手服的顾双城,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向言战的背影走去。
明晃晃的阳光下,她一步一步向前走,她白色的背影里全
是“忽忽”的怒火,陆子曰已经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双城抹了一把一脸的海水,又捋了一把沾了两根海藻的一头短发,越来越靠近,以至于言战的气息就跟是无处不在的海风一样,自己钻进她的鼻子里,眼睛里,耳朵里,嘴巴里,思维里,意识里,跳动的心脏里。
“我的亲爹……”陆子曰张张嘴,言战旁边站得是言赋和云中天,三个人都拿着望远镜,正聊得不亦乐乎,顾双城插一杠子上去,保不齐会引起全船混乱,如此煞费苦心的内部秘密聚会,随随便便一个二十都不到的女孩子就这么乔装上来了?
——缓缓的放下浅白色的望远镜,言战只觉得后背灼烧般的微微疼着,眼睛忽然睁大,言战立刻受惊般的回过头——
“那边的!把渔网撑直了!”伴随着一个啤酒肚中年男水手的吆喝,和言战只有六步距离的顾双城迅速的转过身,蹲到地上,低下头,和其他几个水手一起整理钢丝般坚硬的渔网。
——言战握紧望远镜,向前跨了两步,顾双城仍旧低头蹲在……此刻两人距离只有四步远的甲板上。言战四下看着,她并没有画眼线的双眼今日显得格外清澈,因其清澈,愈加把她眸子里的疑惑、迫切、惊疑、迷乱全都一览无余的晾在阳光下,甲板上的人比刚才更多,有女侍者走过来,笑着问:“言总,您需要什么?”
“我的亲妈!……”陆子曰连连抚摸胸口,他站着的这个角度简直要人命——言战就这么站在离顾双城四步远的地方找……顾双城!不知道为什么,陆子曰看言战此时的眼神,就觉得她是在找顾双城,这感觉让他自己都觉得邪乎?自从知道顾双城对言战的猫腻之后,他最近看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最普通的牵手啊、拥抱啊,都觉得里头有暧昧,甚至连陈果要去和不太熟的女性朋友出去逛街,他都提心吊胆半天。
“我的亲爹亲妈……”陆子曰屏住呼吸,这渔网从高处抛下来,越撒越大,为了整理渔网,顾双城又后退了两步,两人分明就一步之遥了,陆子曰此刻的心情无法言述,一方面希望言战能低头看一眼就蹲在她双脚附近的顾双城,一方面又希望言战能两眼一抹黑,什么也、最好没瞧见!
“言总,您需要什么?”女侍者又笑着问了一遍。
“冰橙汁,谢谢。”言战双手握紧了手里的望远镜,她四下寻觅无果之后,顿觉自己的夜有所思日有所梦,不过,她还是沿着在观看鲸鱼的栏杆旁走了一圈,言赋一回头没瞧见言战,就连忙快步跟在她身后,问:“姑,你不是要白鲸吗?我看见了。”
“噢。”
“……”
“言总,您的冰橙
汁。”
言张拿起冰橙汁,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姑,你是不是很热?”言赋看着她并没有擦口红的双唇,此刻出奇的红润,有什么将要从她唇口吐露。
“不是。……麻烦让让,我看看这边。”言战开口,哪里有不让的道理?见着她的男士女士都会礼貌的让着,言战拿着望远镜,这一看,那一看,可就是没看到刚刚确实感受到的那个人。
是那个人,一定是那个人。
言战肯定,刚才距离自己很近很近,就站在自己背后,也许已经看了自己很久的那个人,就是在1314那间狭小廉价的包房里和自己一夜春宵的那个人。
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
陆子曰这下确信言战就算是拿着望远镜也无法找到顾双城了,言战每移一步,顾双城就会准确无误的微微转个身,角度偏移的跟顾双城次次能射中靶心的准确度一样。无论言战走到这甲板上的哪个位置,她也只能看到顾双城的后背和本就与其他男水手们一样的精短的黑发。
顾双城乍看是很严肃认真的蹲在地上整渔网,其实根本就盯着言战的白皙的双脚看呢,否则,怎么能动得这么快,这么精准?……陆子曰无奈了,他不能在这时候冲上甲板,只能退到更不显眼的位置,省得真的让他的亲爹陆振霆给逮个现形。
“抖两下,这边,马上就要落网了。这网矜贵着呢。”啤酒肚男再次命令道,顾双城转过身,背对着言战,站了起来,言战拿着望远镜,恰巧有意无意的看向了这些整理渔网的水手身上,挑上船的水手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一眼晃过去,也没什么不同。
但是?言战看向一个……她觉得……皱着眉头,言战看向那个可能很熟悉又可能很陌生的背影,她刚才只抓住了一种感觉,一种……那个人想当场把自己的衣服撕烂,然后再像那一晚一样将自己狠狠的压在身下恶意嬉弄的……赤|裸而带着惊人热度的色|情感。
“小战,过来吧?你要的白鲸就在不远处。”云中天见言战迟迟不回来,也踱步走了过来,他低头瞧见言战还是光着脚,就说:“还是穿上鞋吧?”
“呵,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言战放下望远镜,她的视线还是在渔网旁边的水手上打转,刚才那个人大约就是在这个位置的,“云总,今天除了杨谊,你不会,还给我准备了其他惊喜吧?”
一提到惊喜,言赋一下就不高兴了,他干咳两声,说:“惊喜多了,那多没劲儿。不是来猎鲸的吗?”
迎向言战思索而又期待的眼神,云中天直接开口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惊喜,只要你说出来,我立刻给你办了?”
“我说出来,那还叫什么惊喜呀?”言战眉头一挑,看
在云中天眼里都觉得赏心悦目异常,他笑着说:“五年了,你终于喜欢上我……安排的惊喜了。”
“这话说得,活像我有多刁蛮似的,你安排的,我可是都用心在领受。走走,看白鲸去了。”言战只好立刻岔开话题,一左一右的挽着云中天和言赋,走向他们原来呆着的栏杆旁。“哎?还真有白鲸,我还以为你们俩匡我呢。”
言赋看了一眼云中天脸上微澜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就连他嘴角上扬的弧度都那么令人厌恶。看到如今的云中天完全取代了父亲言忱的位置,言赋心里疙瘩一片。
以前云中天西装革履的,言赋倒是不觉得这个糟老头子和那些啤酒肚巨商们有何不同,今天云中天只穿了个泳裤,在场那么多老头子,也只属他身材保养的最好,看在言赋眼里,只觉得这个老头子又在炫耀,究竟炫耀什么,他还没理清楚。在他看来,以前自己的父亲才是商海里无人可与之媲美的男子,容貌英武,身材能让所有女人流口水。打小言忱就喜欢带着言赋上健身房,以前言战还夸过言忱呢,难道,云中天难不成是希望言战也这么夸……似乎想到了什么,言赋眸底划过冷冽的杀意。
“我叫人拿猎鲸枪给你。”云中天笑着说。
“我自己去挑吧。云总是猎鲸的高手,你还是先教教我们小赋怎么猎鲸吧?”言战拍了拍言赋的肩膀,笑着说:“我每次都是来过家家的,一次也没猎到过。你要和云总学学。”
“我让师傅带你去拿猎鲸枪。”云中天招招手,一个日本师傅走过来。
“宫本师傅,好久不见。”言战笑着和这位猎鲸专家打了个招呼,宫本笑着点头,“言总,这边请。”
其他人也一直关注着这边,经过刚才杨谊那一出,不少人都在小声议论,陆振霆不觉得猎杀鲸鱼有什么好玩的,他搂着个洋妞,就看着渔网怎么捕捞颜色好看的石斑鱼。只听见周围人议论着——
“你们看见没有,言赋那眼神,一寸都没从言战身上移开过,一上船我就觉得不对劲,两个人表面是姑侄,晚上被子一盖,还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呢。”
“我侄子就知道跟我这里敲钱,哪像言赋啊,忙前忙后的端茶递水。”
“瞎说什么呢,言战这不过是爱屋及乌。”
“你这也是话里有话?”
“你们都是瞎子呀,你们瞧瞧,言战和言赋站在一起,你们能想到当年的谁和谁?当时那么多传闻,你们都不记得了。我瞧着,言战只是把言赋当儿子而已。”
“呵呵,那倒真是的。以前言忱和言战凑一对,往哪儿一站,哎哟哟,那就是绝了。以前,你们不都说言忱和言战就是一对吗?去哪儿都是‘夫唱妇随’。”
“怎么把这
么养眼的一对给忘了,真是岁月不饶人。你这一说啊,感觉就在眼前似的,言赋长得真像他爸,帅得慌。”
“岂止像啊,你瞧他在商场上的那些事儿,和他爸的手腕都是差不多的,也不知道言战怎么教的,越教越像。……以前咱们来猎鲸,言忱哪一次不是和言战穿情侣装,哪一次不是围着言战转悠,手把手的教她射白鲸玩。哪一次不是到最后我们上岸了,他们两个还接着度假,哪一次我们看到言战去shopping,言忱不是大包小包的拎着跟在后面,都是心照不宣的,言战窜这么快,还不是仗着有言忱这个‘好哥哥‘吗?呵呵,真是年头久了,把这些故事都忘了。”
“……我是忘不了啊,那时候言忱对言战的好……是个女人都心动咯。”
“哎哎?你们这是开玩笑吧,怎么说得跟真的一样。”
“言战十五岁才认祖归宗的!这中间大有文章呢!她小时候就是个捡破烂的,哪像现在这样吃人不吐骨头,不都是言忱‘夜以继日’的教出来的么……呵呵……”
……
“啪”得一声,陆子曰连忙捂住眼睛,距离的太远,他还真听不清那些聚在一起闲唠嗑的老富婆们在胡侃什么,不过顾双城摔杯子耍什么威风呢?索性这“啪”得一声并不大,海风有些大,并没有引来多大骚动。
那落地的香槟杯支离破碎……顾双城一直握在手里的这杯冰橙汁就是言战刚才只喝了一口的那杯冰橙汁,她本来趁女侍者不注意顺手牵羊过来的,刚才整理渔网的水手们都在甲板上待命,没想到听见了如此不堪的对话,她听着听着就在这杯冰橙汁里看到了从前的言战和言忱……有一次……
那是隆冬,皑皑白雪压弯了松柏。言战胃病犯了,整个人瘦了两圈,由于太严重了,她必须住院,但言战当时手头上确实有两件大事,言战那时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最后,言忱硬是连夜把她扛去了医院,听说闹得小言赋哭了一整晚,小双城只是听女佣说,确实是言忱把言战扛去医院的,可是,当她下课后急匆匆去医院探病的时候,床上睡得却不是言战,而是小言赋。她找遍了医院,最后是在医院的一个偏院里找到言忱和言战的。
小双城当时冻僵了,她在寻找时有些害怕——很害怕言忱把言战偷走了,她再也见不到唯一喜欢和爱护自己的姑姑了。现在回想起来,顾双城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记得言战当时笑着得样子,最虚弱也最美丽,让人窒息。
他们在干什么呢?呵,当时已经被媒体戏称为“富可敌国”的言忱,竟然让言战就那样像小孩子一样坐在他的肩膀上,言战一边还嚷嚷指挥着,“哥,那边还有一个,过去,过去。”
言战
咯咯的笑着,似乎分外开心,她戴着言忱的黑色手套,一个一个的去拽那些屋檐下笔直的冰溜子,一个又一个拽下来,言忱只是一遍一遍重复着,“慢点儿,小心点,别戳着自己。”
高大英俊的言忱,在病中显得异常美丽娇弱的言战,映衬着白雪与那些冰溜子折射出来的晶莹日光,还有那些半遮面的青松,光圈,笑脸,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一切都美得让小双城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她就靠在偏院的门口,不敢进去。
言战不仅戴着言忱常套的那双黑色手套,还围着言忱常围在脖子上的黑色围巾,还穿着言忱那件厚实的黑色风衣,小双城当时只觉得,平时和自己一样套着粉红色手套,和自己一样围着印着梅花鹿的毛茸茸围巾,和自己一样穿着米色大衣的姑姑,就这么被言忱从头到脚的抢去了!
小双城当时就气得发抖,双眼死死盯着言忱,言忱也很快就发现她在门口了,不过,整整二十分钟,言忱都没有提醒言战,小双城就在外面,直到玩得有些累了的言战要求从言忱的肩膀上下来,言战才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小双城。
言战招手让小双城进来一起玩冰溜子,小双城转身就风一般的跑走了,她一路跑,一路摔跤,一路哭,凛冽的寒风在耳边呼呼的响着。
每次回头看,言战都没有追出来。
顾双城只记得,当时言忱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站在言战身后,让言战靠在他身上,他的双手非常自然的从后面搂住了言战,就着那样的姿势,言战双唇泛白的冲顾双城笑,想要哄她进来,她的双腿一看就是虚弱无力的,只能倚靠在言忱身上,顾双城当时很想进去的,但是就在她准备迈步进去的时候,言忱的眸色一暗,他低下头,把他的左脸轻轻的贴在了言战的右脸上,然后,言忱第一次冲顾双城笑了一下。
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笑容。
——当言忱的脸贴在了言战的脸上时,他们,确实就像这些富婆们的八卦议论一样,看上去,般配的无以复加。顾双城轻轻呼出一口气,已经有侍者过来清理那只被打碎的香槟杯,她盯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