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把我这辈子所有的胆怯恐惧埋在你的唇瓣上,无论你在哪儿,无论你和谁在一起,无论你吻上了谁,无论你的唇是在黑暗中瑟缩颤抖,还是在阳光下弯起大笑,我要让每一个人知道,你始终是我一个人的。
——我解开你矜贵得蕾丝发带,你在抗拒我,而你的发带缠上我的指尖,一层一层的缠上我的五指,缠上我的心。
——我的手指漫入你的半长的头发里,哦,我娇贵的小情人的头发丝丝缕缕的拨弄着我的心跳,我闻到了一种味道,你的味道,是你的味道,把我从深不见底的渊谷里引出来。
——你的后颈绷紧的线条就像一只奔至末路的麋鹿,我闻见你无助得求救声,闭上眼睛,我再也不想因为一时不忍而停下我的军队,我要打败你,我要征服你,我要彻彻底底的驾驭你。
——你的撕扯里全是带刺的暴掠,染血的动作,滚滚袭来得赤色呼吸,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仿佛你的口已经被月光封印,睁开眼睛,我再也不想因为半刻迟疑而打开我的城堡,我要抵御你,我要把你拒之门外,我要清清楚楚的站在高漠的城上,看你做这没有谁输谁赢的困兽之斗。
——你的肩膀上还沾着从菩提树上滴落的露水,我轻嗅着那一点点湿润,浑身的烈热快要把我从你身旁蒸发掉,我吸吮着那一点点水汽,你知不知道,你的肌
肤里有一种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魔力在涌动,每次被这魔力敲碎理智的时候,我都大悲大喜的想着,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肉|体,有万万千千个肉窟,我为何偏偏在你里面醉生梦死?
——噢噢,你是个顽皮的孩子,你是个沉默的狼兽,现在,你想用你铮铮得的利爪和血腥的刺齿,一寸寸弄破我发热的肌肤,割裂我,砍开我,剪碎我……我的血肉,被你连皮带肉的吃进嘴里,你又在我耳边咀嚼得嘎吱作响,瞧瞧,我最亲爱的小双城,你的眸子里到处都绽放着最清澈的喜悦,我要采一朵喜悦,别在我的耳际,这样的话,每每耳畔有风掠过,我就能听见你的喜悦,时时刻刻,时时刻刻。
——你的每一件晚礼服都像个秘密,我既不知道你是怎么穿得一丝不乱,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脱得一丝不坏,对不起了,我亲爱的言战,我见不得你谨言慎行、没有一丝褶皱的样子,我要弄坏你的每一件晚礼服!不仅仅是身上这件,以往的,你和言忱出席活动时的每一件晚礼服,你和所有我憎恶的男人女人翩翩起舞时穿上的每一件晚礼服,我都要弄坏它们!因为它们都是巧言令色的妓|女,而包裹在晚礼服下的这具纯白色的躯体,它的每一个血管,每一个小痕迹,都是我的。我的小女孩,言战,你从来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女孩。
——褪下我的肩带,你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你在看什么?这件晚礼服上的钻光,和月光交错在一起,那些光落在你白热的眸里。在黑暗里,我也看到你衬衫右方的那个装饰的小花朵,我想去拨弄它,它是如此落寞。你却一下抓住我的手,示威似的咬了一下我的手腕,你高高的举起我的双手,就像是要把我钉死在这方冰冷粗糙的花墙上。嗯,嗯,嗯,你想让我像最勇敢的马术师那样,骑在你屈起的大腿上吗?我们要奔向哪里?在这一片虚无的暗黑之地,我们还能去哪儿?
——亲爱的言战,现在世界与我们无关了。请你不要理会这世界的热闹与孤寂,只让我好好的偷听你晚礼服下的心。它是否为我的舔|舐而呦呦孤鸣,它是否为我的亲吻而逃之夭夭,是否为我的勾|吮而左右行之?
嘘——嘘——别在意那些无聊的脚步声,他们离我们很远,我在进来时,已经锁上了这座伊甸园得黑色铁门,没人能来观摩我是怎么把你整个人吞下去的。瞧,在你眼里,我是一只没长尾巴的怪兽,你用怪异而陌生的眼光叱责着我的一言一行,那么怪兽进食,一定有怪兽的怪规矩,分|开双腿,骑在我的腿上,找一个你舒服的姿态,让我慢慢吃、了、你。
——亲爱的顾双城,这世界上的每一片热闹,每一片孤寂,都在你的脸庞
上凋落。我像个孩子一样,在经年累月的时光里,捧着从你脸上落下来的每一片热闹与孤寂,在五年的时间里,我没有让无孔不入的冷风风干它们,没有让无所遁形的日光曝晒它们,我将它们捧在手心里,学着妖精施法,学着巫婆念咒,每一天,当我睁开眼睛,我用心,给它们哈一口气!它们一直欣欣向荣的活在我淬心得保护里,从未改变,从未失去。
啊——啊——我有多久没骑旋转木马了?我坐在你的腿上,脑袋开始晕眩,你的双手像是拔地而起的藤蔓,它们一根一根的盘上我的腰腹和后背,缓慢的扒下我遮羞遮惧得薄衣。远远的脚步声,似乎在响应着你的犯罪,顾双城,你在犯罪,所有人都看着你在犯罪呢。
——宁静的夜,明媚的月,泪眼婆娑的你,满心念欲的我,你有没有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你有没有,你有没有……
——我真的再也听不见从宴会厅传来的小提琴声,再也听不见有人在叫我言总,有人在戏称我言董,你托住的我不是我胸口的那两颗沉甸甸的白果,是另外一个,我想要的,却就是要不到的我。
——交给我,一切都交给我,我反反复复的爱人,让我好好探探你的腋下的羞涩,你胸口的两粒坚硬饱满得矜持,还有你完全落入我掌心且不停的溢出来的潮动。
——我想擒住你的翅膀,让你再也飞不走。你的翅膀是什么颜色?我猜,肯定是白色,那为什么我一眼看过去,是油亮的纯黑呢?我知道,你为了戏弄我,故意把自己的翅膀涂成了黑色。我期待落下一场淋漓的暴雨,你会被淋湿,你的翅膀会被冲刷到最初的颜色。
——你是坠落在我这个废墟里的唯一一个天使。你没听错,我是一座废墟,你就是那个有史以来第一个落入我怀里的天使。我故意祈求上帝,让我这座废墟,有两年时间变成一只东游西荡的小天使,我故意把自己纯黑的羽毛染成最漂亮的白色,来让你一眼就看到我!你中计了,你看到了我,你用了魔鬼的方法占有了我,一根一根的在床上拔掉了我的黑色羽毛!你知道这种恶行有多严重吗?我终究是一座废墟,我并不和你一样是天使,你拔掉我的黑羽,我怎么求上帝把我变回一座安分守己的废墟?
我是一只被拔掉黑羽的假天使,也是一座变不成废墟的废墟。
——小时候,妈妈时常在睡前跟我讲关于上帝的故事,我只知道,上帝总是四处流浪,传道,救助那些身处绝境的人,似乎只要虔诚祈祷,就能在作恶之后得到宽恕,你,顾双城,就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宽恕。于是,我开始祈祷,开始忏悔,但是最后的结果证明,我并非向上帝祈祷,而是在向魔鬼轻诵福音
。
我出卖了上帝,和魔鬼拉帮结派,就像个犹大。
——我想揭开你裹胸的那块薄纱,却又舍不得见你发颤的嘴唇吐露出狠狠的回绝!这薄纱是那样的透明,如果你的爱也是这般透明,那即便是在末日的沉黑里,也会是我最想要的。
——听听我的愤怒吧!请你停手吧!别用你沾染的旁人的手来糟蹋我!
听听我的难过吧!请你走开吧!别用你燃火的目光来淹没我!
“言战,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抱着我去葡萄架上摘葡萄的情景吗?那葡萄是嫣紫的,你身上穿着浅青色的布裙子,我也穿着浅青色的布裙子,还记得我当时说了什么吗?我说,我想穿大伯的衣服,这样和你去农庄看起来才相配。那年秋天,我们是在秋千上度过的。”
“双城,我的小双城,我的小双城……呜呜……”
“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小言战,我在这里,我陪着你一起玩,我们永远在一起,噢,永远在一起。”
“你真的在这儿吗?我以为你没回来,我在等你,你去哪儿了?”
“我回来了,我当然会回到你身边,即便你的妈妈离开你,你的哥哥不见了,你的大哥死了,你的侄子侄女都不听你的话,你的商业对手都在咒你死,我也会在你身边,我再也不去其他地方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双城,我的小双城……谁也不能抢走我的小双城,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
“小双城想吻你?言战,小双城想吻你。”
“吻吧。”
——那扬起脸庞的言战,嘴角带着慧黠得执着,我再也吻不下这双唇,我亲爱的人儿,真想带着一群强盗,杀入你的脑子里,烧光那些被你淬心守护的曾经,抢光那些你抱在心坎里的过去,洗劫你所存放的一切,把你从火光冲天的国度里,一把拽到我的怀里,抱住你,紧紧地,紧紧地。
——我的小双城又回来了,我要像这样,扬起我的脸,撅起我的唇,让她尽情的吻我,我也要尽情的吻她粉粉嘟起得小嘴巴,我要吃掉她唇上的所有颜色,我还要去吞食她的舌头,嘿,真想带着一个马戏团,大张旗鼓的走进她的脑子里,扫干净那些没有人关爱她的曾经,整理好她心底被弄乱的过去,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笑呵呵的看着马戏团的表演,我一定要全然的把她拥入我怀里,紧紧地,紧紧
☆、迷迭破Ⅴ 灌爱
+++++++++++++++++++++++++半步猜作品+++++++++++++++++++++++++++++++++
》》我的名字叫顾双城。
她的名字;叫言战。
这是一堵墙。
墙内是云宅的小后花园,墙外应该是——顾双城和言战双双靠在长满苔藓的墙上,两个人的左耳都贴在墙上,彼此盯着对方,两人濡湿的睫毛一起眨动,两人都在认真的用耳朵听着墙外的动静——
顾双城追着言战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锁上了铁门;她当时只是希望锁住言战,园子不大;言战比较容易被她给逮住,但是没想到是锁住了她们两个人;钥匙也不知道追着追着被扔哪里了。
她摸了摸后脑勺,言战也摸了摸后脑勺。
“双城,墙这么高;我们能翻出去吗?”言战严肃的问。
“能。”顾双城看向她挂在胸下的晚礼服,立刻走过去,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肩带拉正,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好,发带绑紧。
“怎么翻出去?”言战抬起头,看向高高的围墙。
“……”顾双城也抬起头,看向高高的围墙,她抿着嘴“嗯”了一声,对言战说:“在这里等我,不准乱跑。我去四周看看。”
“哦。”言战点头。
顾双城又按照她来时的路在园子里转了一圈,原来花房不在这里!顾双城惶然有一种她和言战是生活在一张铅笔画里的两个人物,无名之手绘成了一幅墨黑的速写,刚才的线条统统都被她和言战的汗水泪水给溶解了,这幅画被弄得面目全非。现在,她要拉着言战,从这幅僵硬难看的画布里走出来。要是她不拉着言战从画布里蹦到墙外,那无名之手很可能会……揉碎这张画布扔进垃圾桶,或者是翻开下一页,她和她的言战就要被翻过去的画布给压死。
时间,分秒必争。
睁大眼睛,顾双城在地上也找了一圈。
钥匙真的丢了!墙很高,不能让言战失望,必须翻过去!
顾双城两三步又跑回言战身边,言战蹲在地上,见她回来了,就高兴的问:“能找到梯子吗?”
“不能。”顾双城后退了几步,只有特种兵的集训,才能用到这么高的墙吧?“你往旁边站一点?”
“嗯。”言战揉揉眼睛,又站到一边去。
顾双城退后了五十米左右,一口气冲上去,踩着墙向上,只差一只手的距离就攀附到墙头,“嘶——”一点疼痛从身上划过,顾双城缓慢的从墙上滑了下来。
“双城,你没事吧?”
顾双城摇摇头,她又看向四周的树木,终于找到一颗适合攀爬的高树,言战也跃跃欲试的说:“我会爬树!”
说着,就把裙子随便的撩起来,顾双城先一
步爬上去,言战就后一步爬上去,到了树中央,顾双城又拉了言战一把,言战踩着树木爬上去,顾双城就在她后面跟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树冠处,向下眺望——墙外是树林,怪不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不过在树林的尽头,能看见路灯毛茸茸的白光。
顾双城说:“我跳到墙头,然后,你也向下跳。”
“嗯!”言战弯起嘴角,一脸冒险远游的兴奋,顾双城目光专注的盯着墙头,一、二、三!顾双城跳上了墙头,她很快在墙头坐好,喊道:“言战,跳吧,就在我的那个位置跳。”
“好!”言战刚想跳,顾双城就头疼的说:“认真一点,看准了再跳。要是摔断腿,我们就不能出去玩了。”
“……”言战皱皱眉头,重重的点头,“嗯!”
“噗——”一声,言战跳了过来,直接从墙头滑了下去,“啊!”她叫了一声,顾双城也立刻从墙头滑下去,两人都是一身苔藓的又回到了墙内。
“我叫你认真一点!”
“我很认真。”
“我叫你看准了再跳。”
“我看准了。”
顾双城盯着言战,言战也盯着顾双城。
“再来。”
“哦。”
顾双城和言战又一前一后的爬到树冠,这一次,言战先跳了。
“你确定你坐好了吗?言战。”
“嗯。”
“真的坐好了?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
“轮到你跳了。认真一点,看准了再跳!顾双城。”
“?!!!!”
一,二,三,顾双城“噗——”得一长串声音划过,顾双城顺着墙头,非常缓慢而不甘心的滑了下去,言战也立刻跟随着,从墙上滑下去。
言战头疼的看着顾双城,说:“我叫你认真一点!”
“我很认真。”
“我叫你看准了再跳。”
“我看准了。”
“你!”顾双城指着言战,言战立刻抓住她的食指,用劲儿的啃了两口,小猫一般的皱着鼻子说:“笨死了!”
“你!”顾双城连忙从她嘴里抽出食指,连连麻疼的摆动了三十几下。
言战放下被撩起的裙摆,双手捂住嘴巴,咯咯得笑着。
“快点翻过去了!”顾双城哭笑不得的走到言战背后,拍了两下她的臀,推着笑得乐不可支的她继续爬树。
爬到树中央的时候,顾双城抱住言战,问:“刚才为什么在我跳得时候,突然张|开双腿,还脱掉内裤,你要干什么?”
“哼嗯!你管我!”言战又咬了一口顾双城的鼻尖,顾双城这下也跟着咯咯得笑起来,她嘘声道:“小、荡、妇!”
“你才是呢!”
“好,好,我是,我是。来,再一次。你先……”
“为什么不一起跳?”言战回过头,
看向顾双城道。
“你别再那样了啊!”顾双城说。
“嗯。”
两个人都认真的盯着墙头的位置,一、二、三!
“跳!”言战抱住了墙头,顾双城也抱住了墙头,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慢慢爬上去,坐在墙头上。
就这么肩并肩的,静静的坐了一会儿。
“我们要去哪儿玩?”言战用高跟鞋蹭了蹭顾双城的裤腿,顾双城也用高跟鞋蹭了蹭言战的裙摆,“我们要去哪儿玩?”
“我在问你!”
“我也在问你!”
“……”
“好了,我们……”
言战捂住她的嘴巴,认真的想了想,过了良久,言战开口道:“去我家,好不好?”
“……”顾双城皱皱眉,“回家?”
“不,是以前,我和我妈妈住得地方,在贫民窟,我们现在就去!”
+++++++++++++++++++++++++半步猜作品+++++++++++++++++++++++++++++++++
》》我的名字叫言战。
她的名字,叫顾双城。
这是一条街。
一路向东,计程车驶入了这片远远看上去低矮得贫民窟,言战依旧靠在顾双城的肩膀上,揉着泪眼,打着哈欠,顾双城看向车窗外的这条街道,还有远处山上一点零星的灯火。
“停在这里吗?”顾双城问。
言战点头,司机缓缓的把车停在街道入口处。
“两位小姐,这里夜店虽然挺多的,但是这么晚了,很不安全的。”司机好心的提醒道,她看了看顾双城,又多看了两眼言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谢谢。”顾双城付了钱,把言战搂在怀里,她点了两根雪茄,一根送到言战嘴边,说:“提提神,你快睡着了。”
“嗯。”言战靠在顾双城肩膀上,重重的吸了一口雪茄,顾双城咬着雪茄,“进去?你肯定是这里?”
“肯定,这一带基本没有任何翻新。”
“我听见枪声了。”顾双城刚走一步,就开口道。
“我也听见了。”言战笑着,牵着顾双城的手,“没事的。”
顾双城抱住言战,“这里可不像你小时候那样了